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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寂牢房,细碎拉链声格外清晰,陈连理被裹挟着拉下军官裤头,随之而来的,是看了就让人羞耻的蓬勃。

    挺立、坚壮,却全然没有刚才军官的那般可恶。

    许是冯·卡尔这位上级军官相当优雅。

    想着,陈连理不由地看向眼前军官,他长了副顶级骨相。

    颅顶高,头颅圆,脸部线条从额头、太阳穴、颧骨、到下颌骨异常丝滑流畅,并从宽到窄,没有任何凹陷和凸起,脸上肉基本没有,五官极其端正,不歪不斜。

    蓝灰眼眸有种复古美,像古典神话中的纳西瑟斯,掺杂略斯文的学者气息,让人一眼难以生忘。

    只可惜,他是罪恶的纳粹分子,手上沾满了无辜犹太的鲜血。

    而现在,这个俊美的纳粹军官正紧握着自己的手……

    按向他的……

    陈连理脸红,心口狂跳,手也微颤起来,甚至不小心打到男人,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瞬间,陈连理又顿住了。她不敢抬头,但耳间蔓延出的笑意却如潺潺流水,沉润得很。

    “按过吗?”

    “帮你的那个黑头发男友……弄过吗?”

    陈连理胆怯摇头,一副软弱模样。但高大男人却未放过她。

    紧紧按着她的手,用喑哑的沉音道:

    “那给我按按。”

    “有些痒。”

    陈连理闭紧了眼,忍着惧意,被迫顺着手上的力去按压。

    她能明显感触到膨胀的弧度越来越大,也能听见男人逐渐低沉的呼吸声,甚至,还感受到了空气逐渐蔓延的暧昧。

    最后止步于男人低沉的舒爽声。

    那个纳粹军官……爽到了。但陈连理却颤着身子,怎么都不敢……去看自己的手。

    湿湿的……

    还有些黏腻。

    一张帕子被冯·卡尔抽了出来,这个优雅的恶魔像对待情人那般,亲昵地给陈连理擦拭着。

    丝滑润过手侧,陈连理垂头看去,就见着了……自己丢失许久的帕子。

    陈连理疑惑抬头,刚好撞入冯·卡尔玩味的眸子。

    “怎么……在你这里。”

    陈连理莫名心虚,低涩的音更是轻了好许。

    “这个吗?”

    冯·卡尔高挑眉梢,斯文温润。

    “伯父送我的。”

    “难不成……伯父把陈小姐用过的帕子送给了我?”

    纳粹军官成功堵得陈连理说不出话。

    她能说什么。

    难不成……真的告诉他,这个帕子自己用过。

    但这个极具西方旧贵古典美的纳粹军官却仍追着陈连理不放。

    他慢条斯理道:

    “听说,在中国古代,帕子是用来示爱的。”

    “如果我捡到了陈小姐的帕子,那么陈小姐是不是要给我做Frau。”

    “Frau?”

    “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做我的老婆。”

    对上陈连理疑惑的目光,冯·卡尔斯文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