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小娇奴(NPH,男生子)》 获得小奶奴(H) 温雅生日时,皇帝舅舅送了她一名奶奴。 奶奴苗子是从貌美的家生子里挑选,从七岁起每日不断用木拍抽打胸部,之后再用罐子吸通,并辅以温泉水浸泡。如此驯养到初精,就会被送到主人家服侍。 温雅得到的这名奶奴虽然只是少年,但已经发育得不输青年男子,肌肤白嫩如凝脂,胸乳厚实而柔软,腿间那根东西也是又大又粉。 收奴当天晚上,教习公公指导着温雅给这奶奴授种。 这奶奴比温雅小五岁,然而已经比她高了一头,身上粉白的肉长得颇为紧实,摸起来温软如玉。 小奶奴一开始看见教习公公就害怕得要命,身上的粉肉都绷紧了。然而被温雅摸了两把之后,就轻喘着乖乖躺下,身上的肉都软了下来,一双白皙的长腿颤抖着张开,露出腿间粉红色软趴趴的东西。 温雅觉得那东西长得粉雕玉琢着实可爱,要伸手去摸,却被教习公公拦住。 教习公公留着长甲的修长手指抓着她的手,让温雅先去摸那小奶奴的腰。 手指碰到那粉白的软肉时,小奶奴“呜”地哭了一声,一双桃花眼含着泪望向她,却咬住了花瓣般的粉唇而没有开口。 教习公公抄起折扇,轻轻拍了小奶奴的腿侧:“腿张开些。” 小奶奴娇俏艳丽的脸一片绯红,又不敢看温雅,只得闭上眼,自己曲起腿,再用手扒着固定住。他的手指长得很长,但指甲却修得很平,就是为了防止抓伤主人。 小奶奴腿间粉红的东西已经微微抬头,露出底下一对圆润鼓胀的肉卵。 那对粉球漂亮得像工艺品,温雅伸过手去,小手伸到下面托住肉卵,而小奶奴同时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他腿间那根东西也因此而胀大起来,颜色越发红润,最终胀得像一根格外粗大的红玉杵子,足有一尺多长、两寸多粗。 温雅好奇地托着那对肉卵颠了颠,让小奶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根肉如意顶上的粉果颤了两下,竟吐出一小口黏糊糊的白乳。 教习公公看小奶奴已经准备好承欢,便服侍公主脱了衣服,托着温雅的腿跨到小奶奴身上。 温雅的身子尚未碰到小奶奴,那男孩儿便哭得全身粉肉直颤,像是怕得,又像是恨不得主人立刻坐他满怀,把他腿间那根东西完完整整地吞吃进去。 不过为了不伤到公主的身子,教习公公还是先取了乳膏,用手指沾着伸到温雅腿间。教习公公的指尖伸进温雅的穴里,由缓到急地抽插起来,从指尖到指根,从一根手指到四根手指,最后整只手伸进公主的穴道。温雅的肉壁紧紧咬着教习公公的手指,里面的玉宫也降了下来,准备好了要给小奶奴授种。 教习公公这才抽出手,用棉布擦净,再扶着温雅跨坐到小奶奴胀红的肉棒上。 小奶奴的肉杵顶上那颗粉果从未接触过外物,此时敏感得碰一下就要昏过去,却被温雅的肉瓣虚虚地含住,弄得他顾不得主奴尊卑失声哭叫出来。 教习公公抄起折扇,狠狠地抽在小奶奴的腰间,这才让他恢复神智,死死地咬紧牙之发出一阵哭音。 浅尝小奶奴(H) 小奶奴的声音也比同龄男孩儿更低沉些,然而因为年纪尚小,还带着些许奶音,又低又软格外惹人怜爱。 因为是皇帝舅舅送的,温雅也不想折磨他,便按照教习公公的引导对准了肉穴往他怀里坐。 刚刚教习公公给她扩了穴,现在温雅的肉穴延展到极致,但却也因此紧锁非常,刚刚卡进小奶奴的半颗粉果,便夹得他肉棒乱颤,一身粉肉都绷紧了。 温雅看到他不光脸上、身上泛着粉,漂亮的桃花眼哭红了几轮,嘴唇更是红润得像是滴血,甚至连那又厚又软的胸乳,那两颗原本粉色的乳首此时也涨得通红。 奶奴本来就是给主人供奶的,温雅尚未知晓其中原理,只是卡着他肉棒的粉果,就俯身去含那小奶奴涨红的乳首。 教习公公忙拦住她:“殿下,您没有给这奶奴授种,眼下还出不了奶呢。” 小奶奴刚刚盼着心爱的主人吸他的胸乳,此时被告知了不可,心里空落得难受。原本还怕着主人吞吃他腿间的东西,被这么一说反而不怕了,盼着让主人快些给他授种了,好早日出奶喂给她吃。 “公公,他的物什有些大了,我要是坐下去,这奶奴能受得住吗?”温雅问道。 教习公公轻轻笑了:“殿下大可放心,皇上挑的小奴均是体质上成。寻常官家小姐都怕奶奴的那处不够大呢。” 小奶奴听到主人夸他大,心里美滋滋的,腿间肉棒顶上胀大的粉果也晃了两晃。此时他无论如何动一下都会痛得落泪,但小奶奴身上痛着,心里却被爱意填满,只盼着让主人好好享受自己鲜嫩又丰满的身子。 温雅的欲望也被他勾得忍不住了,挥挥手让教习公公退到一侧,自己下意识地用手按住小奶奴平坦小腹上线条流畅的粉肉。 她这动作让小奶奴想到自己要被授种,差点卡不住精关直接喷涌出来。小奶奴感觉到主人软软的小手,隔着他小腹上紧实的肌肉,贴着他腹中尚且紧缩的处子肉壶。 温雅甚至觉得肉穴口被撑得生疼,这小奶奴腿间的东西竟然又大了一圈。而那艳丽的小脸上竟然也不见哭容,反而红着一双桃花眼怔怔地望着他,眼里满是顺从与柔情。 不知觉地,温雅的穴里流出一小股水来。她之前只享受过服侍,还没有主动操弄过男子,然而此时不用教习公公指导,却无师自通地扶着小奶奴的小腹往他怀里坐。 娇嫩的肉棒被一点点卡进温雅的穴里,小奶奴痛得频频蹙眉,身上的粉肉也一下下地绷紧。温雅的手摸着他的小腹,每当她把肉棒往里吃一小段,小奶奴肚子上的肌肉就一瞬间变得坚硬分明,然后又软下来,胸口上下起伏着发出低软的哭音。 不过这段还算轻松的。温雅初掌要领,只是含着小奶奴的肉棒摩挲,慢慢往他怀里坐。然而她的子宫已经降下,穴道生生短了一大截,用不多久就到达了底端。 小奶奴原本已经被主人操弄得熟了,虽然下身疼得厉害,却也因为心里的爱意涌上来止住了疼,让他被弄出的呻吟都甜腻了起来。那根粉红的肉棒头上红艳艳的粉果,也因为他心里的爱意满盈而不断溢出白乳。 吃完小奶奴(H) 然而温雅此时再往下坐,让那小口翕合的粉果直接触到了子宫。 虽然温雅的子宫口湿软,但对男子的粉果来说仍是异物。尤其是小奶奴的粉果原本张着小口,此时那小口直接亲上了温雅的子宫,顿时痛得小奶奴失声哭叫,险些没昏厥过去。 教习公公看到这奶奴如此反应,便知道他是触到了公主的子宫。然而此时那胀大的玉杵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还远远称不上到底。 温雅见小奶奴痛得止不住流泪,心下有些不忍,可腿间并没有满足,因此一时犹豫。教习公公则替她做了正确选择,上前帮着扶住温雅的腿继续往下狠狠一坐。 温雅的穴里湿滑,一个不慎就往小奶奴怀里坐了一大段。这下小奶奴的玉杵结结实实顶到了她的子宫,把温雅的子宫顶回了之前的高度。 那通红的粉果被子宫口紧紧咬住,咬得小奶奴咿咿呀呀地连着哭叫了好几声。甚至都不用温雅动作,他便绷紧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一根根精致的脚趾在空中胡乱抓放,手指紧紧抓进床单,细瘦的腰颤了两颤,连带着腿间的肉卵颠了几下,那根硕大的玉杵硬挺着,从粉果的小口里喷出一大股白乳,口对口地被吞进了温雅的子宫中。 教习公公见此状欣慰一笑。有这一下,小奶奴的白乳挤进公主的子宫里,就会簇拥着把公主的种子接回自己的肉壶。而且看这小东西年纪不大,挤出来的白乳倒是很浓,说不定之前漏出来的那点儿白乳就已经足够迎回种子了。 然而温雅第一次和男子的玉杵如此完完全全地接触,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穴里比之前教习公公服侍她用的手指贴合享受得多。她也不顾小奶奴已然被她操弄到顶峰,仍然用力继续往他怀里坐,一直把小奶奴的玉杵吞夹到没入三分之二,顶得她的子宫不能再往上顶了为止。 小奶奴刚刚被主人弄到直登极乐,心里涨得满满的爱意涌遍全身,脑海里只想着自己完全变成了主人的所有物,正在半昏迷里迷迷糊糊地盼着把主人抱在怀里,让主人软软的小手隔着小腹揉他的肉壶——奶奴从小就被灌输这样的观念,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承种产奶,主人帮助他们固种就是最大的宠爱。 可是就在幻想着温情的时候,主人竟把他的那处又往里吞夹了一大段,卡进去很深很深。一时间痛得小奶奴失声尖叫出来,一身粉肉僵着动弹不得,紧绷的腰和翘臀跳了两跳,那双漂亮的长腿无法抑制地曲起,修长的手指和精致的脚趾同时抓紧了床单。 小奶奴明明已经快被主人操弄致死,腿间的肉卵仍然谄媚地用力挤着,几大股白乳争先恐后地顺着那鼓胀到极致的巨硕玉杵冲上去,即使被狠狠地挤压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喷涌而出,把温雅的子宫灌得满满。 温雅只觉得肚子里填得爽麻了,穴里畅快地绞紧,坐在小奶奴的玉杵上浅摇了几下,就让自己登上了极乐的高峰。 小奶奴的身世(微H) 之后温雅是被教习公公抱回寝宫的。倒不是她有多累,只是子宫里灌得满满都是小奶奴的白乳,要是让她自己走路,怕是会在地上留下痕迹。 而那小奶奴早已被操弄得昏过去,教习公公离开之前在他仍然矗立的肉棒底部套了玉扣,防止他醒来翻身让公主的种子遗失了。这只是寻常流程,对他倒没有必要,毕竟温雅把他操到最底,子宫口抵着肉棒口厮磨了好久,种子早就被沿着肉棒拥进小奶奴的身子了。 第二天小奶奴得了主人的赐名,以后就叫云奴。 温雅回去自己在穴里掏了好久,才把那小云奴灌进子宫里的白乳都掏干净。她想着那云奴以后出了奶,也跟这白乳一样多就好了。 自从在云奴身上开了荤,温雅觉得被人服侍也不够痛快了,甚至自己玩弄玩具都觉得不过瘾,只想着召了云奴来好好操弄一顿。 但教习公公劝阻了她:“殿下,云奴授种之后尚未稳妥,还不宜再次承欢。” “那什么时候才能再召他?”温雅有些不满。这是皇帝舅舅送给她的奶奴,既然送了就该归她处置。 “奴才建议殿下等云奴初乳之后再召。”教习公公说,“届时您也可以赐他除种汤,落下种子以防扰了您的兴致。” “为何不能现在就给他除种汤?”温雅问。 “殿下,奶奴产乳是需要您的种子来激发。现在云奴还没有开始产乳,您要是把他腹中的种子堕下,他便不会产乳了。”教习公公耐心解释,“云奴尚且年少,殿下若是怜他,就让他免了除种汤吧。” 温雅尚且不明白什么除种不除的,只是对那小云奴心存怜惜,便说:“那就免了吧。”又命道,“把云奴调来主屋里,外面太冷,别冻伤了他的手脚。” 温雅本来是单纯看那云奴娇嫩得很,不想刚得到这漂亮小奴就伤了他的美貌。然而教习公公传下话去,公主府的下人们纷纷说是新来的小奶奴得了宠,不仅得了赐名,还进了公主的内室。 云奴受宠若惊,只觉得自己对主人的偏爱无以为报,作为奶奴当主人的贴身小侍也极为尽力。 而且这云奴倒也真比一般的小侍要强些,不仅伺候主人认真仔细,而且懂得不少文人的雅趣,插花烹茶研墨无一不通,甚至还会采了时令的鲜花芳草来做糕点。 温雅让人查了,才知道原来云奴并不是生来的奴籍。他原本也是出身官家,小时候也是父母娇养,然而后来家里牵扯到朝堂重案,才失去父母入了奴籍,被送到皇宫调教成奶奴。 不过云奴失去父母的时候尚不知世事,又在奶奴中也一直受到优待,反而并不怨恨皇帝,甚至还很感激。 初次吸奶(H) 温雅从小便是个听劝的孩子,召了云奴贴身侍候之后,也果真没有再操弄他,就等着云奴产奶。 而云奴每天在公主府里采了鲜花回来做点心,别的重活不用他这个贴身小侍去做,也是乐得自在。只是主人经常看他的胸部,像是已经等不及想尝尝他产的奶了。云奴每次被这样看着都羞涩异常,暗地里把自己的胸肉揉了又揉,盼着能早点产出初乳来。 云奴自从授了种,到温雅内室里已经一个月余,却仍然没有开始产奶。温雅都怀疑他到底能不能产奶,虽说留着当贴身小侍也不错,但他要是不能产奶,终究该跟皇帝舅舅说一声。 一天公主府管家买了新做的咸蛋黄小鱼干,温雅吃了两条觉得不错,于是也让云奴尝尝。 谁知云奴刚拿起小鱼干闻了一下,就立刻捂住嘴蹙眉像是要吐了。然而他为了不抚主人的面子,强行吃了一口,之后竟一下子晕倒在地上。 温雅吓了一跳,连忙找了太医来看云奴。太医知道云奴是皇帝送给公主的奶奴,见到此状并不意外,诊脉之后也只是让下人去打了温水给云奴擦脸。待他悠悠转醒,才向温雅禀报:“殿下,云奴公子的身子没有问题,只是进了产乳期碰不得荤腥。” 云奴听闻欣喜非常,悄悄抚上自己的小腹,想到他的肚子里盛着主人的血脉,心里止不住地涌着甜蜜。 太医离开后,温雅让下人撤了小鱼干,便拉着云奴按在榻上,扒开他的衣领露出又白又厚的胸乳。他那对精致可爱的乳首,之前承欢时涨得通红,而此时却格外粉白细嫩,在扩大的乳晕当中渐渐立起。 温雅低头含住云奴左边的乳首,小奶奴忍不住发出了低软的轻呼。他在温雅房里的这一个月养得越发娇嫩矜贵,又是被心爱的主人触碰,声音媚得一塌糊涂。 温雅差点没有因为他这一声而直接把云奴扒了衣服操上去,然而想着他刚晕过去,还是得怜惜着些,于是只是按着云奴吸了一口。 “嗯、嗯啊……”云奴只觉得胸前一痛,好像自己的魂都被主人含在口中吮吸,疼得忍不住落泪,然而心里却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在此刻他成了主人的奶父,拥着主人单薄娇贵的身子,把自己的生命化成奶水喂给主人。 温雅只是轻轻一吸,就吸出了一口香甜的奶水,之后这小奶奴的乳首就像是打开了闸门,不用使劲变溢出了许多甜奶。相比于温雅之前喝过的牛乳羊乳,这男子产的奶格外甜,而且带着些许花香——大概是云奴平时吃的鲜花糕点,香气也浓缩进了他的奶里。 温雅含着云奴的乳首,拍了拍他紧实的大腿。云奴忍不住又感动地落泪,小心抱起娇贵的主人,向里屋的榻上走去。 主人在他怀里吸奶,就像个娃娃一样。云奴满心都是怜爱,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小主人以后也会如此可爱。到时候让主人吸他一边的奶,让小主人吸另一边,云奴只想把他全身上下都化成奶,供主人母子享用。 再吃小奶奴(H) 温雅吸着云奴的奶,手指也无意识地揉搓他厚实的胸乳。 云奴此时刚有孕不久,前胸还在发育,被主人揉得又痛又涨,心里却奇怪地满足。他还想让主人多喝一些,可惜男子的胸存不住奶,温雅吸了一会之后就把云奴的存奶吸干了。 然而温雅没有喝够奶也不会放过她的小奶奴,按着云奴软厚的胸部撑起身子,两下就把他的衣襟解开扒下亵裤。 云奴腿间的那根漂亮的东西,即使之前遭受了温雅的蹂躏,现在看起来也仍旧粉红干净,看不到一点不和谐的痕迹,此时正羞涩地蜷缩成一团。然而在温雅轻车熟路地揉了两把他腿间的肉卵,那根粉红的肉棒立刻就直立涨大起来。 只是被简单弄了两下,云奴漂亮的小脸就已经一片绯红,粉唇间溢出低软的嘤咛。现在没有教习公公看着,他也不由得放松了一些,哼哼唧唧地唤着:“主人,呜……” “乖云奴,你且忍忍。”温雅拍了拍他的脸颊,提起裙摆就往他那根肉棒上坐。肉瓣碰到云奴的粉果时,温雅立刻感觉到手下宽厚的胸乳一瞬间绷紧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温雅没有费多少力气就用穴口对准了那根硕大肉棒。她的穴里流出水来,润湿了云奴娇嫩的粉果,那粉果上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好像完全忘了之前被女子折磨的痛楚。 云奴那根又大又挺的粉红肉棒被主人的穴口虚含着,却谄媚地胀得更大了,仿佛在盼着立刻就被吃进主人的小穴里似的。然而他身子的其他部分却僵着不敢动作,又羞又怕恨不得当即昏过去,才免得受主人的折磨。 这还是因为云奴虽然身体成熟了,心智却还没怎么成长。他虽然深爱着主人,却还分不清亲人之爱和男女之爱,不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便是男女之爱的一部分。云奴以前只以为主人要这般磋磨他是为了给他授种,而现在他已经有了主人的血脉,为什么主人还要再如此折磨他? 这样想着,云奴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主人生气才惩罚他,不由得嘤嘤地哭起来。 温雅此时急着要操弄他,也不管云奴哭不哭,直接扶着他的胸乳,颇有些急切地往他怀里坐。找好了角度又有小穴出水的润滑,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这么一下被温雅吃进去一大截,娇嫩的粉果被穴道紧紧夹着,顿时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云奴被弄得抽泣起来,想躲进主人怀里寻求保护,可偏偏折磨他的就是他所唯一能依靠的主人。他忍不住去找主人的手,但碰到主人柔软的手指之后,却又不舍得抓了,还是强行忍住了疼痛和委屈,转而把指甲紧紧嵌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 (这文有人看么,求个留言捏?) 操昏小奶奴后吸奶(H) 温雅见云奴如此乖巧顺从,身下的欲望愈发被勾起,也不管身下的人能不能受得住,便硬夹着云奴的肉棒往下坐。 那根硕大的粉红肉棒即使之前已经被完完整整地操弄过一次,此时也仍然禁受不住穴道的生夹硬吞,那颗娇嫩粉果上的小口被扒得被迫张开,就这样直接生生撞到了温雅湿滑的子宫口上。 云奴一下子被干到失声哭叫,刚刚成熟的身子为了保护腹中的胎儿,连忙从那对鼓胀的玉卵里挤出一大股白乳,在被挤压着的肉棒里讨好地喂出去。 温雅的子宫刚亲到那根漂亮硕大的肉棒,就被谄媚地喂进去一大口男子的白乳,一时间爽感直冲头顶。不过她是不满足于只吃进半截的,尽管这小奶奴腿间的漂亮东西已经顶到她子宫的位置,温雅却还要再往深处坐。 她套在云奴的肉棒上晃了晃身子,感觉到子宫里水声摇曳,穴道被肉棒完全撑开的连接处挤出了些许混着水的白乳。云奴那颗精致的粉果上硬硬的边沿刮着她的穴壁,又刺激得她流了一小股水来。就着这点润滑,温雅拉着身下人线条分明的细腰,用力往下坐去。 只见云奴粉白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鱼似地绷紧跳了两下,完全无法控制的媚叫声也因为抽泣而断断续续。那根硕大的肉棒竟直接顶到了温雅下身的最深处,却仍然还剩一截在她的穴外。 云奴的粉果和温雅的子宫完全挤在一起,那湿滑软弹的子宫口把那漂亮粉果的头端紧紧包着,让云奴被挤出的白乳,如同他对主人的爱意一般分毫不漏地尽数射了进去。原本那肉棒就已经在温雅肚子里顶到了底,他射出的那一大团白乳又把主人的子宫填得满满,甚至都可以在外面看到凸起。 而云奴在泪眼朦胧中感觉到主人涨大的子宫紧密地含着他的粉果,把他喂进去的白乳尽数堵在里面。想到自己的爱意被主人完全接受,他的心也涨得满溢,即使疼到下身都快没有知觉了,也要迫不及待地把玉卵里剩下的白乳全数喂给他深爱的主人,与主人一同登上了爱的高峰。 温雅登顶后感觉全身舒爽,下身仍然紧紧地绞着小奶奴的肉棒,而那根肉棒也没有松懈的迹象。 不过再一看云奴,却已经被操弄到美目无神朱唇微张,俨然在登顶之后就昏了过去。甚至他那厚软的胸乳上,两处精致的乳首也立了起来,周遭还溢出了些许奶汁。 温雅也不管云奴仍然昏着,趴在他身上含住一边的乳首吸了好一会的奶,又换到另一边把剩下的吸完,才捏着云奴身上紧实的粉肉,含着他的乳首舒服地睡去。 过了好一会云奴才醒来,见到主人像个娃娃一样趴在他怀里睡着,心里顿时涨满了怜爱,小心翼翼地抱着主人调整了些许姿势,让她在自己怀里睡得更加安稳。 他颇有些甜蜜地想着,主人已经要当娘了却还是这么恋奶。以后等小主人出生了,主人怕是还要跟她的娃娃抢奶呢。云奴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产奶能产得再多些,否则就只能给小主人喝牛乳了,毕竟他作为奶奴还是要以喂主人为重。 公主的工作(无H) 温雅此次回京,也不光是为了收这个小奶奴,而是为筹备太子大婚而来。 本朝的开国皇帝立下遗诏,为防止军权威胁皇权,把军权统一交给监国公主管理。 这决策好就好在监国公主虽是皇族,但身为女眷不可能参与皇权继承人的角逐。监国公主能命令军队来源于皇族的合法性,却又无法以此为由颠覆皇权,因此只能与皇权相互依存。 但皇帝对军权的忌惮也不会由此完全消解,所以监国公主历来只有两种命运:第一种是作为皇帝的姊妹与外人婚配,生下的女儿继承监国公主的爵位;第二种则是继承母亲爵位的监国公主,与作为表兄弟的太子婚配,让监国公主的实权回归皇族。 这也就导致了监国公主成了真正的世袭制,每一代监国公主都必须生出女性继任者。又因为监国公主常年在军中指挥,生育后代的任务往往需要配偶完成。 自温雅往上数的第四代祖先开始,因为兼任皇后的监国公主忙于战事,继任的公主和太子就都是由皇帝所生的。到了温雅的上一辈更是奇特,她那位皇帝舅舅甚至并未婚配就生下了现在的太子,谁也不知道太子的生母是何方神圣。 而温雅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监国公主,卸任后只称封号为康静公主,是目前在位皇帝的姐姐。 康静公主据说是年轻时杀戮过重,纳了二十多名面首也没生出女儿。休养了几年,好不容易生了温雅,却又是先天体弱多病。因此康静公主在把温雅教导到成年之后,就从监国公主之位上卸任,去寺庙隐居清修,为她的宝贝女儿祈福。 不过温雅倒是没什么生育方面的问题,皇帝送给她的小奶奴被弄了一次就怀上了。 而且要说杀人的数量,温雅相比她母亲康静公主也是青出于蓝。 康静公主领兵时每四年回京述职一次,相当于每四年把周围邻国轮一遍,军队被战利品和战争赔款喂饱了,把剩下的带回皇都。 而温雅则是分大小年:大年轮邻居,用抢夺的物资和战争赔款招募新兵,建立预备军;小年收朝贡,沿着边界线转一圈儿,就带着盈余物资回京述职,顺便操练预备军。甚至前几年气候适宜,周边国家都发展得不错,温雅还创下了一年一述职甚至半年一述职的纪录。 这都要归功于康静公主卸任前建立的铁轨系统,让主力军和后勤部队在本国控制范围内的机动性得到了极大提升。而温雅则着重于战争中火药武器的使用,在她任期内逐渐完善的铁轨系统,给此类重武器的运输提供了先天的便利。 然而自康静公主以来以战养军的做法也有其风险,即是一旦停下不打,失去了相对于诸邻国的军力优势,便可能引起周边朝贡国对本朝失去忠诚,而使得朝贡的收入下降。没有战败国的赔款和附庸国的朝贡,监国公主的军队可就只能改行种地了。 因此温雅的仗不仅要一直打,而且要狠狠地打,打到周围的邻居们把收入全都吐出来,再也没钱发展自己的军备为止。 又因为温雅沉迷打仗,康静公主又沉迷清修,公主府上的事务就得有别人代为管理。所以现在太子刚刚到了年纪,文官集团就催促监国公主与太子完婚,也好早日生下继承人让朝堂安心。 ———————————— 康静公主【激进派】:以战养民,民多了养不起,就打下来放附庸。 温雅【保守派】:觉得激进派还是太保守了。 重逢未婚夫(微H) 准备了一个多月,太子的大婚典礼也筹备得差不多了,而温雅的预备军也在皇城大营进行了标准化的识字教育和军事训练。 按照传统,婚礼之前新人双方不能见面,不过这对于太子来说肯定不是非得遵守的规矩。这天早上,温雅刚在云奴怀里喝过了晨奶,就听见公主府的小侍进来通报说太子来了。 这位皇帝未婚生下的太子名叫温雨沐,比温雅小五岁。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长得很快,上次温雅回京述职时他看着还是个孩子,而现在再见到却已经抽条成了青竹似的少年。 雨沐是偷偷溜到公主府的,本来要见到心爱的表姐满心欢喜,到了温雅的寝殿里,却看见表姐正躺在一个漂亮的男人怀里。那男人的衣带散开露出前胸,如此堂而皇之地让表姐贴着他粉白的胸乳,还小心地舀了早膳里的清粥喂给她。 “雅姐姐!”雨沐唤了一声,心里想跑过去抽那不知廉耻的奴才一巴掌,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是故作矜持地走过去,连看也不看那奴才一眼,只顾着去拉温雅的袖子,“姐姐回京也有一月余了,怎么不去看我?” 昨天皇城下了雪,屋里即使生了炉子也还是有些冷的,温雅从云奴怀里直起身仍然不忘抓着被子,语气颇为慵懒:“近来这么冷,你柔弱的姐姐可受不住呢。”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见到雨沐本人,却还是勾起了温雅的欲望。之前她并没觉得如何,但在云奴身上开了荤之后,再看雨沐突然发现他也有这般貌美。那小脸长得格外清丽,特别是一双丹凤眼尤为勾人,而那身子即使被厚冬衣裹着也难掩挺拔俊秀的线条,比当奶奴喂起来的云奴清瘦些,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可雨沐听到温雅提到冷了,便再也没有吃醋的心思,连忙去试她缩在袖子里的手:“冷了么,是这炭火烧完了?你,去再搬两个炉子进来——” 云奴被主君点到,连忙从床上起身。然而雨沐看见他和表姐在被子里,竟然除了一件外裳之外底下什么都没穿,顿时羞红了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格外漂亮的小奴原来已是表姐的面首。 云奴顺从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去搬炭火炉子了。雨沐见表姐的面首被他当奴才打发走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还怕表姐觉得他是容不下别人。 不过想到温雅身边空了,也没有人给她取暖,雨沐又连忙脱了自己的外衣,进了被窝里把她抱在怀里。 雨沐还是小孩子般单纯,只是想让心爱的表姐暖和些。但温雅触碰到男孩温热鲜嫩的身子,却想在大婚之前先来验验货。 她趴在雨沐怀里,环抱着他纤瘦如竹的腰身,手指仿佛是不经意地从后面伸到他腿间。 雨沐的腿本就长得又长又直,臀部也十分的挺翘。当温雅的手不规矩的时候,他只以为表姐手冷了要在他身上取暖,然而那只柔软的小手却没有满足于他的腿,而是往雨沐两腿之间伸去,隔着亵裤贴到了那对浑圆紧致的玉卵。 雨沐完全没受过男女之事的教导,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在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腿间那根娇嫩的肉棒就已经在前面顶起了亵衣的下摆。 逗一逗未婚夫(H) “姐姐,我、我好难受……”雨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感觉腿间的那处涨得厉害,模模糊糊地渴望被表姐所疼爱,却也不知道具体该如何作为。 “阿沐,咱们来排演一番大婚当晚的场景,如何?”温雅直起身将他跨着压在床上,手里可没有给雨沐留什么拒绝的机会。 丝质的亵衣被扒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雨沐身为太子,又是皇帝家的独苗,向来是娇生惯养,身上的皮肉也格外细嫩,让人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温雅的手指本来已经很软,抚过雨沐的胸膛时仍然留下了淡淡的粉痕。他的胸前是比从小被拍打的奶奴单薄许多,然而肌肤非常之滑嫩柔软,两颗未经发育的乳首也是粉嫩小巧惹人怜爱。 温雅含着他一边的乳首轻舔了舔,便听到雨沐发出一阵迷茫又难耐的娇吟。他的音色本就清越,正常说话时带着少年的朝气,而沾染了情色后也格外婉转。 “呜,好疼……”雨沐无措地抬起手,那葱段似的纤白手指像是要去抚温雅,却又舍不得妨碍她,一时间不知道往哪放才好。 温雅又再他细滑的肌肤上舔了好几口,才抬头去问:“哪里疼,要不要让姐姐看看?” 雨沐羞得两颊绯红,一时间艳丽得让温雅都看呆了片刻,那双勾人的丹凤眼里已经含上了泪:“就是那、那里……” 温雅显然知道是哪里,并不客气地去脱他的亵裤,还告诉他:“哎呀,都肿起来了能不疼么?阿沐先忍忍,姐姐给你消肿。” 不谙人事的雨沐毫不反抗地被她扒了个干净,躺在公主府的床上,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腿间原本温顺柔软的东西,此时涨得比他书房里最大号的笔筒还大,颜色也越发红润。 雨沐虽然不懂得男女之事,但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是他做梦梦到表姐亲他,醒来之后下身就会肿起来,但过一会又会消下去。此时在表姐面前,雨沐本能地感到羞耻,噙着泪劝她别看:“我、我没事了,姐姐,让我穿上衣服吧……” “不好。”温雅却在他面前脱下自己的亵衣,“阿沐没事了,但姐姐可还有事呢。” 雨沐从小被教导要当正人君子,此时连忙闭上眼不去看表姐的身子,然而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腿间那根吓人的肿物,顶端最为敏感的地方竟然挨到了一团温热,顿时被刺激得轻叫了一声。 温雅已经张开肉瓣虚坐在雨沐的肉棒上,湿润的穴口抵住了他那颗涨大的娇嫩粉果。 光是看着曾经像个粉团子一样的小表弟此时初熟待采地躺在她身下,温雅的穴里就流出了一股水来。她以前只觉得雨沐是个可爱的孩子,而今天才发现他不光可爱,还诱人得让人想要好好疼爱。 浅尝未婚夫(H) 不过雨沐毕竟是她自幼命定的夫君,温雅还是不想在房事上强迫了他。 于是她便先用穴口在他硬涨的粉果上轻轻摩挲了一圈,引诱地对雨沐说:“阿沐,想不想把你这根东西,塞进姐姐的穴里?” 雨沐迷蒙地睁大了眼睛。他那处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粉果,是感觉到表姐的腿间温热的地方有一处很紧的小缝。然而那小缝如此之窄,怎么能塞得进他那根涨大得连笔筒都套不下的东西呢? “我的那里,塞不进的吧?”雨沐不安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还傻乎乎地说,“姐姐要是想塞些东西,那桌上的筷子倒合适……” 温雅被他逗笑了,故意道:“不信能塞进去么?让姐姐给你展示一下。” 雨沐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然而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更急切的一声哭吟掐断:“呜、呜嗯——” 竟是温雅双手握住了他纤瘦的腰身,腿间用力向下坐去,直接把雨沐那颗涨红的粉果整个吃进了穴里。 雨沐那根肉棒本是又粗又直,颜色也极淡,像是上好的暖玉。然而那根漂亮的肉棒顶端的粉果,色泽却格外红润,形状也有些特别,顶部并不是完全的球型,而是在那粉果的小口处斜斜地扁下去一块。 此时被一下子硬塞进表姐的小穴,他最为敏感的粉果小口倒没有立刻受到挤压,因此雨沐尚且承受得住。可是粉果其他部分却被温雅紧紧地夹着,直夹得他全身紧绷,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也难以抑制地曲起,无意识地把他娇嫩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呈给心上人。 “好了、好了……阿沐明白了,呜嗯……”雨沐的身子已经准备好被采撷,然而他脑海里想的还是要如何结束表姐这样奇怪的动作,“是、是可以塞进去……姐姐快让它出来吧……” “这才哪到哪呀。”温雅可不会放弃如此良机,也不跟她的宝贝表弟开玩笑了,直接拍了拍雨沐弹翘的臀侧:“好弟弟,你倒放松些,让姐姐一气坐下去就不疼了。” 她说“坐下去”可把雨沐吓坏了。若是他那根东西慢慢往表姐的穴里塞,可能还能勉强塞进去一些。但若是表姐生生往他那东西上坐——要是这样硬坐进去了,他还能有命在么? “姐姐,求求不要坐——”雨沐害怕得哭了,“阿沐找别的给你……” 温雅没想到他会拒绝,停下来蹙眉问:“怎么,你不想与我成婚了?” 雨沐刚庆幸得救,就被问愣了:“我、我想的。可是……成婚一定要这样做吗?” “当然了。”温雅才意识到他是知识缺乏,“得把你那根东西塞进我的穴里,咱们才能有娃娃。阿沐要听话,姐姐还指望你给我生个小公主呢。” 听到心爱的表姐说让他生小公主,雨沐的心里像是被击中了一般,肉棒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雨沐做梦都想有一个和表姐眉眼相似的娃娃。为了跟表姐生一个可爱的小公主,他愿意做任何事。 吃完未婚夫(H) 温雅见雨沐不再抗拒,便按住他的小腹,一边安抚地摩挲着一边用力往下坐。 果然,为了能生下小公主,雨沐真的一点都没有反抗,手指紧紧绞着温雅的衣襟,紧绷着身子愣是一动都不动。他湿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在泪水朦胧间看着自己硕大的粉红肉棒被一点点吞进心上人的身子里。 温雅以为他这就被调教好了,便要随意操弄。然而她刚刚将那根诱人的硕大肉棒吞到一半,稍微摩挲了一下流出更多的水顺滑了穴壁,要趁机加快往下坐的时候,雨沐的粉果蓦地顶到了她正在下降的子宫。 这下顶得温雅颇为舒服。然而对于雨沐而言,他那颗粉果上原本没有遭到挤压的小口正微微张着,此时却直接撞到了表姐湿弹的子宫口上,顿时刺激得雨沐哭叫出来,抬手挡在温雅胸前不让她继续向下。 “姐、姐姐……”他下意识挡了温雅的动作,反应过来之后却又觉得愧疚,但还是哀求道,“就这样好不好,已经到底了……” “没到呢,你且忍忍。”温雅有些不耐,但此时在她身下的毕竟是她世间独一份的宝贝表弟,还是要哄着点,“这样,我慢慢来,阿沐觉得舒服就不疼了。” 她说着便不再继续往下坐,而是稍稍抬起了身子,让那根涨红的肉棒往外滑了一小段,而后再轻轻坐进去两寸,始终保持着小范围套弄起那根硕大肉棒较不敏感的中段。 雨沐一开始只觉得过于紧窄的穴壁夹得他疼痛不已,然而在温雅缓缓套弄摩挲了约摸二十来次之后,疼的感觉逐渐麻木了,反而从他腿间那处生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却又不是难受,反而还挺舒服。而且雨沐看到心爱的表姐坐在他那处巨大的东西上起坐,真真切切地见到表姐和他融为一体的样子,让雨沐不由从内心深处生出满溢的幸福。 在内心与感官的双重爱抚下,雨沐越来越忘却疼痛,只感到自己要融化在心上人夹紧的穴里,朱唇里溢出了细微的呻吟。 雨沐的音色清亮,此时呻吟中染上了爱欲,更是勾起了温雅的欲念。逐渐体会到男女之事的美妙之后,雨沐也不像云奴那样羞涩克己,而是自然而然地唤出了自己的爱意:“啊……嗯啊……阿沐……好爱姐姐……呜……” “真的爱么?”温雅一边缓缓套弄肉棒,一边言语上逗弄他道,“说说看,阿沐要怎么表示?” “啊……哈啊……”雨沐被操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是急于向表姐证明自己的心意,“那、那……给姐姐……吃进去……进、进到最里面……全都给、给姐姐……”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温雅立刻趁机猛地往他怀里一坐,直接将那又因为爱意涨大了一圈的肉棒坐进她穴道的最里面。 软滑的子宫被顶到最底,雨沐那粉果上并不突出的小口也严丝合缝地堵在了温雅软弹的子宫口上。由于他的粉果顶端本就扁了一块,而女子的子宫被顶起来时又少不了微微歪斜,此时那张小口与温雅的子宫口竟像是接吻一般贴合包含在一切。 即使没有别的动作,这样亲密无间的贴合也让温雅爽得穴里直颤。而在自己的粉果头与子宫口亲密接吻时刹那,雨沐更是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全身细滑的肌肤都在此时绷紧了,肉棒更是在温雅的穴里狠狠跳了两跳。 随即便是雨沐腿间那对粉嫩可人的玉卵猛地颤了颤,断断续续地挤出好几大股白乳。在温雅俯下身轻轻吻住他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时,雨沐又浓又多的白乳也从与子宫口亲密接吻的肉棒里射出,尽数灌入了心上人的小腹。 小奶奴在未婚夫面前挤奶(微H) 雨沐的身子还是文弱了些,被骑上高峰之后许久都未能缓和,就连在温雅从他身上下来之后,那根被折磨得通红的肉棒仍然直直地立着。 温雅怜惜他从小娇生惯养的身子,便没有让雨沐伺候她更衣,而是叫了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的下人们进来。 别的下人端来了新换了炭火的火炉,更换了原本的炉子之后就连忙退下了。而云奴则是端了茶点,跪下放在了温雅床边的矮几上。 雨沐被弄得腰间酸软无力,不得不倚在靠枕上,看着那貌美乖顺的男子用棉巾沾去温雅腿间流出的白乳。 雨沐原本以为他是表姐的面首,可现在看这人仍然是一副下人的打扮,心里有些奇怪。他都已经与表姐有了肌肤之亲,却还是没有被赐予名分,着实有些可怜。 不过雨沐又觉得,这是表姐故意留着让他来赐名分的,是给他身为主君施恩立威的机会。放在寻常人家倒也常见,但雨沐本是太子,似乎也用不着怕被妻家的小侍踩到头上去。那么,难道这小奴是表姐的心头所爱,要等着大婚之后把他直接抬到侧驸马不成? 正当雨沐纠结的时候,他突然看见那漂亮的小奴跪在床前,解开了自己的外裳。此时虽然他下身是穿了亵裤,但上身里面却仍是裸着的,露出比寻常少年厚实许多的粉白胸乳,那对精致的乳首和周边的余晕也涨得粉红。 雨沐不禁有些委屈,以为是他伺候得不够好,还要让表姐再召来这小奴发泄玩弄一番。然而云奴解开衣裳之后却没有去靠近主人,而是跪在那矮几上放着银耳羹的碗前。 他抬手放在一侧厚软的胸乳上,低着头用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乳首,其余三指向着同一方向在他胸前的粉肉上缓缓按压。在轻哼之间,一股奶水从那涨红的乳首中喷出,落进了碗里。 “姐姐,他、他这是在?”雨沐看得目瞪口呆,从不知道男子单薄的胸乳里竟能挤出这么多奶。 温雅靠在他怀里,轻笑解释道:“因为我自小身子弱,舅舅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个偏方,说处子奶可以弥补,就从小养了几个奶奴,把其中这个送给我了。” “原来竟是爹爹送的。”雨沐不禁好奇起来,“可是处子也能产奶么?” “那自然是不能的,还是要让主人授种。”温雅说。 雨沐想了想才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不禁看向那小奴平坦的小腹。 云奴被主君盯着,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之前他听说主人没有给他汤药,就是允许让他生下腹中的小主人了。然而此事被主君知道了,大概他就会被拉去灌下落胎药吧。毕竟将来太子殿下的孩子,怎么能和低贱奶奴的孩子共为一母同胞。 不过雨沐倒没有想那些,只是想看看那小奴显怀了没有。又不禁想到,这小奴是自己爹爹送的,本就比平常下人的身份更高,之后要生下表姐的长子,多半是要抬成侧驸马的。那要是等到他生了再抬,不如让雨沐做主现在就抬了,这样还好卖他个恩情。 雨沐想着该如何开口,而云奴已经把那银耳羹里挤了小半碗的鲜奶,用瓷勺搅匀之后,便端起来到床边去喂给温雅。 其实通常温雅喝奶都是直接吸的,但此时云奴给她准备的加餐,除了奶之外还有银耳羹里的参糖。京城的冬天寒冷,要给主人多加些甜食御寒。 温雅就着云奴的伺候喝了半碗银耳羹,剩下的也不太喝得进去。 剩的按理来说就应该撤下去,可这加了参糖又加了人乳的甜食也是好东西,云奴想着主君刚刚被主人操弄了一番,也正是虚弱的时候,于是又舀了一勺送到雨沐面前。 雨沐吓了一跳,见到温雅面色如常,才意识到这奶奴的奶原来也是可以给别人喝的,就小心地抿了一口。 这奶和寻常牛乳尝起来味道相似,不过口感更为顺滑,还有一点淡淡的花香,倒是不错的。雨沐想着等他怀上了小公主,也可以产奶喂给表姐喝了。就是不知道他产的奶,比起这小奶奴又会有什么差别。 公主看望娘亲(微H) 雨沐在大婚之前擅自到公主府,因此被温雅提前要了身子,回去之后自然是被他皇帝爹爹骂了一顿。 因为当今圣上本人就是未婚生下的雨沐,因此遭受许多非议,就更加在意雨沐婚前的行为,从小对他严加管教。现在虽然已是大婚在即,但具体时间还未确定,而雨沐提前偷尝禁果,皇帝怕他家宝贝儿子已经有孕,连忙把太子大婚日期定在了距离最近的吉日。 对于这个决定,雨沐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温雅那边就有的忙了。 回京述职也是她带预备军到京郊演练学习,此时基础已经练得差不多,就需要学点进阶技术。而每到此时,温雅总要去一趟居仙山,去看望她在静禅院隐居清修、为她祈福的老娘,康静公主。 居仙山在京城西南,而静禅院修在山谷里,曾经太祖皇帝退位隐居,专门修了一条水道,因此如今去一趟倒也不难。只是佛门净地不能带仆侍,温雅乘船到了院门,就把随从小侍门都留下,自己进去了。 然而等她走到静禅院主殿的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调笑和呻吟声。 只见在那金身佛像前面的蒲团上,两个光裸的貌美少年正面对面交叉跪着,两根笔直涨大的肉棒并排而立。而康静公主跨在他们之间,正前一下后一下地来回起坐,交替地操弄着那两个少年。 后面的少年总是得不到认真的疼爱,康静公主每每操他都只吞下大半个粉果,弄得他委屈得小声抽泣,求着主人在他的肉棒上坐得再深一些。 而前面的少年每次都被康静公主吃到最里面,已经快被操昏过去,连哀求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张着樱唇神志不清地哼哼啊啊,看得他对面的兄弟嫉妒得发疯。 温雅走进大殿就看见这副场景,当即气得大骂:“老登!你不是说清修祈福吗,竟然在人家佛院的大殿里苟且!” 见到监国公主来了,那两个小奴吓得连忙跪下磕头,其中一个甚至忍不住在蒲团上射出了一点白乳。 而康静公主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系上腰带,挑眉看了看她的宝贝闺女:“你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双修——啊不,三修。而且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说明为娘每日勤勤恳恳地‘打坐’还是卓有功效。” 她屏退了两名小奴,扯了个干净的蒲团让女儿坐下。又让其他下人给温雅端来了防寒的奶茶。 看着温雅喝了小半杯奶茶,康静公主才取了一沓图纸交给她。 温雅坐在蒲团上翻了翻,看到一页时不禁蹙眉:“要在管膛内壁加工,可是很费工时的。” “其实用不着。”康静公主端着茶杯,站在她背后用脚趾点了点地上的另一张图纸,“上次你从南山找的新式炉子,用余热就可以维持铁水半熔融的状态。而用这个铸模,在冷却的过程中卷成管子,就可以省去加工内膛的步骤。” 温雅看了看:“没想到你还是干了点活。” 她就坐在大殿上过了一遍图纸,把模糊的地方与康静公主一一确认,才把图纸收起来,又说:“我要跟雨沐结婚了,你觉得趁机管朝堂要多少合适?” “啧,你今年带回来的赔款也不比往年少,怎么还缺钱了?”康静公主问。 谁知温雅却说:“要钱干嘛,当然是要人了。通往夕国的铁轨要修上,沿途的煤矿就得开采了。” “你可小心些,不要打仗打得走火入魔了。”康静公主不咸不淡地提醒了她一句。 不过温雅想得很清楚:“这又和军队没关系,明年打下来的土地,后年就要通商的。” 康静公主的过去(无H) 显而易见,康静公主隐居于山寺并非为了给女儿祈福——当然,如果把“双修”也算做祈福的话,那也不是完全没祈。 而说她年轻时杀戮太重,才导致女儿先天体弱,同样并非实情。 康静公主很年轻时就当了监国公主。而她的原配驸马与她从小在边关相依为命,结婚后也是恩爱非常。 直到有一天,康静公主发现她的驸马竟是敌国的细作。 因为从未怀疑过青梅竹马的枕边人,康静公主发现得晚了,驸马已经给她下了毒。据说这毒会损害她的生育能力,而当时她唯一的血脉便是还在驸马腹中的胎儿。 驸马以为这就能让康静公主妥协,之后再仰仗自己是她唯一后代的生父将其策反。却没想到康静公主得知真相后,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踹进了秋日的寒潭里。 驸马彼时已有六月身孕,跌进冷水里当天就滑了胎。但康静公主禁止医师去救治,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从身下流出了。而后驸马被她拖去祭了军旗,对外宣称是意外小产而亡。 此后康静公主的身边,再无细作敢于接近。 不过因为被下了毒,康静公主即使调养了身体,她之后生下的温雅也还是有些先天不足。甚至到后来,康静公主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好了起来,经不起长时间的骑马作战。 虽然她也可以像温雅这般只在战车上坐阵指挥,但军中将士都见过康静公主曾经的骁勇。为了不让将士们见到将军病弱士气受打击,康静公主干脆选择了退位。 谁知在退位到山寺中疗养之后,康静公主的生育能力像是又恢复了。 在静禅院用斋饭的时候,温雅盯着那年轻清俊的住持隆起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 “咳,这只是个意外。”康静公主有点不好意思,又正色道,“其实为娘我中毒后也不是完全不育,只是生不出女儿罢了。这毒可能也传给了你,所以你也注意些。正好,为娘修行时给你添了一些弟弟,要是你以后也生不出女儿,还可以从那些弟弟家里挑个好的。” “敢情你在佛院里苟且也是为了我呗?”温雅阴阳怪气道。 康静公主装听不出来:“唉,我儿知道就好。” 无论如何,母女二人也是两年未见,餐后对于边关情报和京中要事交流了许久。 晚上因为康静公主还要跟小奴们“多修”,就把温雅安排到了后山温泉旁的独轩。 在独轩的寝室里,温雅在洗漱更衣后就屏退了佛院的侍从,准备自己去院子里的药泉泡一泡。 然而她刚要出门,却正好见到一名穿蓝衣的少年男子端着托盘要往她屋里进。 这蓝衣少年打扮得朴素,但那张白皙的小脸却格外清丽。而且他颇为独特的一点,便是整个人的色调都很浅,肌肤很白,唇色很淡,甚至连眉毛头发都淡成了棕色,一双剪水的眼眸也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温雅看他这么漂亮,还以为是她老娘的外室,要另辟蹊径靠接近她老娘的女儿来争宠,于是没什么好脸色地要去拉门把他拦在外面:“我到这看望我娘,可不是为了找爹来的。” 那蓝衣少年愣了片刻,眼看着门要关上,才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是……是夫人让我来给您送药的……” 他这么说,温雅停住了动作。 而那肤色极浅的蓝衣少年顿了顿,才把实情从头说完:“小姐,其实我是您的……不不,只是因为我父亲曾经是康静公主身边的医官,后来就有了我。” 同母异父弟弟献身(微H) 原来这蓝衣少年不是她老娘的外室,而是她老娘外室的儿子。这么说来,从血缘上倒还是温雅同母异父的弟弟。 只是监国公主的兄弟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当的,这个小医官也没敢以弟弟自称,只管温雅叫“小姐”,倒还算是懂得规矩。 温雅喝了他送来的药,便要出门去院内的药泉处。谁知那蓝衣少年却一并跟着过来了。 温雅只当他是来服侍自己下水的,然而在她脱下衣服要走进药泉时,那蓝衣少年却转过身去,有些颤抖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裳。 这让温雅的脸色有点难看。虽然她喜欢貌美的男子,但也不是但凡喜欢就会上的,尤其是这男孩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竟然会在她到静禅院看望老娘的时候趁机爬床,真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那少年脱下了全身衣物,一丝不挂的身子在月光下呈现出如玉般的莹白,再转过身时却是用手指紧紧攥着那披散在身上的浅棕色发丝,似是要尽力遮盖身上露出的部分,而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已经盈满了泪。 “小姐莫怕……”那少年颤抖的声音说着劝慰温雅的话,然而任谁看来都是他自己在畏惧,“让青荬来……来服侍您……” 他怎么连爬床都爬不利索,让温雅随即意识到,这个青荬大概不是自愿来献身,而是她老娘派来的。 “我娘为什么要叫你来?”她问道。 那名叫青荬的少年听到这话,立刻跪在了药泉汤池边的青石板地上,也不顾双膝上娇嫩的皮肤被石板的糙面划破,伏在地上给温雅磕了一头才说:“青荬是用药喂出的药人,专门为小姐准备……这、这也是夫人的一片苦心,求小姐收下青荬吧!” 温雅不由得震惊,随即是有些生气。她老娘也好、舅舅也好,都把她当成娇花一般护着,不是送奶奴就是送药人的。然而她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知道,虽然不比亲自上阵杀敌的她老娘那么猛,但和那些京城养在闺阁里的小姐们相比也并不算羸弱。 “那你就服侍吧。”温雅下了水,倚在池边故意张开腿,等着那青荬来伺候。 青荬的脸色苍白,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小步走进水里,咬着牙低着头挪到温雅身前。隔着冒热气的水面,可以看到他那双白如月光的手,在水下颇为害怕地胡乱揉了几下腿间同样苍白的东西。 然而那处原本蜷缩着的东西并不让他如愿,又或者是因为青荬第一次的手法太过生疏,揉弄了好几下都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青荬又急又怕,只好用指尖托着那处娇嫩的东西,往温雅的腿间送。 青荬腿间的东西根本没有准备,那处娇嫩敏感的粉果还缩在里面,而在此状下即使顶端触到女子温热的穴口也没有任何感觉。青荬见自己下身完全没有变硬的趋势,也没有办法插到温雅的穴里,想到自己存在的使命无法完成,不由得急得哭了出来。 在温泉里吃同母异父弟弟(H) hehu an 2 .c 温雅见他还是个雏,也不懂得什么勾引人的办法,心里了然这孩子恐怕也是被她老娘逼着来献身的。心里暗骂老登有时候做事太过荒诞,伸手在水下拍开青荬托着下身东西的手指:“算了,你这样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的。” 青荬反射性地要跪下,忘了自己是在水池里,而不慎呛了一口水。温雅扶住他,让他把那口泉水咳出来。咳着咳着,两人身位倒转,温雅就把这小医官压在了身下。 这药泉水有浮力,温雅得用双腿勾着青荬的腰,才得以坐在他腿上。而她腿间的肉瓣因此张开,即使隔着水面,也让正对面的人朦胧地看到了那处紧闭的穴口。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6 38 8t t .c om 青荬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畏惧甚至比之前尤甚,可他下身的东西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越涨越快地膨起成了一根硕大的肉棒,甚至顶端的粉果尖都露出到了水面之外。 大概是因为他本就比常人白许多,这根肉棒的色泽也有些异于常人,在充血之后甚至没多少粉色,而是跟他身上的肤色一般莹白,仔细看还能看到皮下的细细血管呈现出淡青色。只有那颗膨大的粉果还稍有血色,然而却也和温雅之前见的云奴与雨沐有些不同,青荬的粉果底部比肉棒的身子粗了许多,可顶端却是有些尖的。 温雅现在有了些经验,也看得出男人身上的妙处。像这般上尖下粗的东西,要是被操弄到底,便会直接嵌进女人的子宫口里,而在把白乳尽数射进去之后,还能牢牢地堵在外面不让白乳漏出。 然而青荬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勾起了小姐的兴趣,只是觉得他下身的东西竟然无法控制地产生如此变化,在温雅面前羞愧得直掉眼泪。 温雅觉得他这副明明不懂还要献身的样子挺有意思,而且既然是她老娘安排的,那也不上白不上,于是左手揽住青荬线条优美的颈,右手托着固定住他那根硕大的莹白肉棒,挺起身用穴口抵到了他的粉果上。 她没有管青荬被弄得叫了多少声,只是感觉到他那颗膨大的粉果尖尖的头,自然而然地抵进了她穴口的凹陷处。 在反复把云奴操弄得熟了之后又提前品尝了雨沐,温雅此时轻车熟路,摩挲了几下就找到了把身下这根肉棒径直吞下的角度。 不过对于如此之粗的肉棒,即使角度对了,要坐下去还是需要费一番力气。温雅松开揽着青荬脖子的手,转而用双手一起握着他纤瘦的腰。 青荬身上的温度像是比一般人更低些,在这温热的药泉里泡着也不见发红,仍然清澈如白玉。不过即使他身上不红,眼睛却是红肿了一片,眼泪如断线般溢出,原本颜色极浅的唇也泛起了粉红,如山桃花瓣般可爱诱人。 温雅看得有些心痒,一边往下坐着一边吻住了青荬浅粉的唇瓣。谁知身下的美人被吻住时瞬间定住了身子,那根涨大的肉棒里竟断断续续地溢出白乳来。 青荬原本对温雅颇为畏惧,尤其是在他小时候跟着爹爹云游四方,在相邻的小国听说了那位新上任的监国公主杀人如麻。而他却是自从出生起就注定了要被做成药人献给监国公主,听说了他要终身侍奉的主人如此可怕,青荬也不敢想象他未来的命运会有多么悲惨。 在见到雅小姐本人之后,这种恐惧比之前更甚。邻国传言中的监国公主,因身体病弱而内心愈发狠毒,但凡是她看上的男子,都会被折磨一番再杀掉。而今日在静禅院见到雅小姐,果然和传言中那般病弱,青荬便以为他今天就会被处死,或者在被雅小姐折磨的时候就死了。 可雅小姐虽然用她那可怕的穴口折磨吞咽他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却又在青荬恐惧哭泣的时候亲吻了他。 她好像……不是传言中的那样狠毒可怕,反而很……很好。 青荬很快就被操弄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模模糊糊地想着,能被雅小姐亲吻过,他之后便可以安心地被处死了。 把同母异父弟弟操成小贱奴(H) 温雅在亲吻了青荬的唇瓣之后,她身下的小美人便乖乖地挨操了,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曲起一双长腿,让温雅套弄他那根硕大肉棒的动作更省力些。 她一深一浅地起坐,穴道紧紧绞着青荬那根色泽莹白的肉棒,反复来回地把它往深处吞入。而身下的小医官也随着她的节奏,身子一阵阵绷紧,粉唇间溢出断断续续带哭腔的媚叫。 随着青荬的一声哭吟,那颗粉果的尖端顶到了一下温雅的子宫,而后再顶过去,竟直接卡在了她弹滑的子宫口里。 “啊、到、到底了——”青荬神志不清地叫出来,可温雅还在往下坐,用子宫口捏含着那颗尖头的粉果,继续往里面吃青荬粗长如儿臂的莹白肉棒。 “不、不要……小姐……”青荬饶是被她吻到完全顺从,在肉棒的小口被子宫狠亲的时候,也禁不住小幅度摆动几近痉挛的腰,试图从那可怕的穴里逃脱,连自称也变了,“呜……奴、奴要死了……” “这就要死了?”温雅拍了一下他紧绷的翘臀,别看这小医官身子纤瘦,这身莹白的肉却很紧实,被操到紧绷用力的时候还有明显的线条。 “呜……”青荬又哭了一声,只觉得反正都是要死,之后被处死倒还不如现在让小姐折磨死,至少还能让她尽兴了,“小姐……小姐弄死奴吧……” 貌美的男子如果在平时说要弄死他,那可能是以退为进的道德绑架。但若是在进行一番云雨的时候求着弄死他,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 “唔……”温雅的穴里流出一股水来,穴壁收得更紧。她勾着青荬的腰,用力几个挺身,无视身下人媚叫着求饶,将那愈发涨硬的肉棒坐到了最里面,穴里的软肉被肉棒完全撑开,子宫也被挤到了不能再往上的位置。 她只觉得爽感把肚子填得满满,口中还调教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弄死可不好,本宫倒要弄生你——你这贱东西这么硬,怕是早就想怀了吧?” 青荬听了之后,那对莹白的玉卵里竟登时挤出一股白乳。他以前只以为自己要被处死,从没想过他也能生下孩子。然而雅小姐这样说了……青荬脑海里不禁涌现出未来的想象,他挺着圆鼓鼓的孕肚被小姐骑在身下,一边护着腹中的孩儿,一边却被孩儿的母亲操弄得呜呜直哭。 这样幻想着,青荬感觉到未来都有了希望。他好想生下小姐的孩子,就像他爹爹那样,哪怕这辈子都得不到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只要能生下心上人的孩子,他的生活便有盼头了。 “小姐……”青荬的腰部以下已经被套弄得无法自控,然而在朦胧的泪光里,他还是努力去抬起手,用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与温雅的手指相交,“小姐……奴想怀……小贱奴要生、生下……小姐的孩儿……” 温雅没料到他这么乖乖地自称“小贱奴”,一时间没控制住,狠狠地在这和她共有一半血缘的男孩身上迭了两迭,把青荬操弄得哭声都哑了。 所幸她便像骑马一样套着那根硕大的莹白肉棒起坐,把这“小贱奴”干得在药泉里来回颤动,搅起了一池的水波。 收了同母异父弟弟(无H) 青荬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靠着池壁泡在泉水里,两肋往下的地方都酸软得一动便疼。而温雅伏在他莹白的胸膛上,小脸贴着他的胸乳,而一只手放在胸的一侧,柔软的手指还无意识地夹着他的乳首。 青荬一时间心疼得心都快停跳,怨恨自己怎么能被弄晕过去,让小姐在池水里睡了一个晚上。而后才意识到这药泉一直是温热的,而且还有强身健体的药效,倒也不至于让小姐染了风寒。 放下心后,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小姐的睡颜,心里涌出一股暖暖的爱意。 小姐操弄他的时候颇为凶猛,还……还反复管他叫“小贱奴”。青荬不觉得这是羞辱,反倒觉得这是小姐喜欢他的表现。而且青荬当时被弄得死去活来,就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小奴,平生唯一的用处便是给小姐玩弄发泄。 可是小姐虽然管他叫“小贱奴”,却会在把青荬弄哭的时候亲吻他,还说要让他生下她的孩儿。如果可以让小姐对他一直如此,那青荬愿意永远当小姐的小贱奴。 温雅醒来的时候,就是被青荬紧贴着抱在怀里。她以为这孩子睡着了,然而抬起头才看见青荬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温雅撑着他的胸坐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刚巳时。”青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显然是昨晚叫得太多了,“小姐,要不要再歇一会。” “你不用管我叫小姐。”温雅揉了揉眼睛,刚想召下人来送来净水,才想起来她的侍从都没带过来,于是要拢衣起身去洗漱。 然而她转头,却看见青荬怔怔地躺在床上,眼眶已经红了一片,声如细蚊还带着哭音:“小姐不要奴了么?” 温雅不禁蹙眉,心想这孩子怕不是个傻的。在床上自称为奴是情趣,然而在正经的时候自称为奴,还管亲姐姐叫小姐,真不知道旁人听了会如何编排他们老娘。 “青荬,你以后少说这种话。”温雅冷淡地教训道,“虽然是外室所生,但你好歹是康静公主的儿子,别在外人面前丢了母亲的脸面。” 听她这么说,青荬刚刚在温情满满的心顿时就凉得彻底。一夜之前才要了他身子的心上人,现在却冷冰冰地叫他不要丢脸。而就是因为这不能改变的血缘关系,他不仅一辈子都得不到名分,甚至连留在她身边都成了奢望。 但青荬不敢违抗她的意思,连忙要从床上爬起来。可他被折磨得腰腿酸软,情急之下竟然抽筋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温雅离开他,下了床往门口走去。在那个人影从门后消失,青荬才蜷缩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呜咽流泪。 而温雅出门吩咐了佛院的下人,回屋一看那孩子跟被子里缩成了一团,又不得不走回床边扯开了被子。 她只当青荬是被训话之后逆反了,便随意捏了捏他的脸安慰了一句:“我一会让母亲把你的户籍转到我府上,过几天你就跟我回城里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可青荬还在哭着,一时间有些收不住,长长地抽泣了一声。 温雅又俯身贴着他的耳边,轻笑着唤了一句:“小贱奴。” 青荬羞得耳尖泛粉,于是又被温雅按在床上亲了好久。 新婚夜三人行(微H) 温雅把青荬的户籍转到她那里,等同于给了外室所生的青荬一个宗室的身份,尽管他的生父甚至都没能入了康静公主的府。 对此,青荬和他那个医官父亲自然是感恩戴德。 这也算康静公主有意给温雅留的人情。青荬的父亲虽然身份进不得康静公主府,却是边地的世医,了解许多中原人难得一见的药材疗法。他原本就对康静公主一往情深,而如今得了温雅的恩赐,以后也会对她尽心尽力。 户籍办妥后,温雅先把青荬派回她府上。而她自己则去了工厂,与师傅们商议了新式装备的生产与采购事宜。 接下来便是太子与监国公主大婚。 按礼制,监国公主要骑马领着亲卫队组成的十里红妆绕城一周,以彰显国威。但温雅的身体状况很难自己骑马跑一整天,因此她也是开国二百余年来第一位坐在战车里完成大婚巡礼的监国公主。 只是车队进入皇宫时,温雅还是骑了马的。相比于亲卫红妆的宏大场面,为首那匹高头大马上的人影显得颇为瘦弱,但所到之处人们无不对她俯首。 而在大殿前等候的雨沐,看见他心爱的表姐在大冷天受此折磨,实在是心疼坏了。到监国公主该下马的时候,雨沐直接走去,把她从马上抱了下来,并一直抱着走进了大殿里。 在场的文武百官私下交头接耳,惊叹于太子与监国公主的感情深厚。 之后便是拜江山社稷,拜列祖列宗,拜皇帝与康静公主……礼成后,新婚夫妇大宴宾客。只是众人自然不敢给太子与监国公主灌酒,雨沐便急忙抱着温雅回了寝宫,召来云奴给她喂奶。 温雅刚想说她并没有这么脆弱,但云奴的奶实在香甜,她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 喝完了奶之后,便是温雅和雨沐的新婚之夜。云奴心里空落,虽然知道自己与太子身份云泥之别,本没有理由羡慕,但一想到他永远也无法和主人度过洞房花烛,心里就不知为何钝钝地痛。 他含着委屈空落正要退下,却被雨沐叫住:“姐姐,让云奴留下伺候吧。” 云奴的小脸瞬间飘起粉色,又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在太子大婚夜和太子殿下共侍一妻。 不过雨沐看过好几次表姐吸云奴的奶,早就想看看她如何玩弄云奴了。之前雨沐自己初次被表姐要了身子,只顾着哭了都没仔细看是怎么回事。 云奴还没动作,就被太子殿下扒下衣服,那已经被主人操弄熟了的身子又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吓得腿间软乎乎的粉团抖了两抖,竟已经有些抬头的趋势。 好在调教奶奴的时候是教过他们如何和主君一同侍奉主人。云奴忍着羞涩在床上跪好,大腿叉开露出腿间的粉嫩物什,而小腿回收脚趾并拢撑着地。 雨沐看得稀奇,而温雅轻车熟路地揉了一把云奴的玉卵,让他那根粉白透红的硕大肉棒涨大直立起来,便跨在他身上坐下去。 在新郎面前操小奶奴(H) yedu 7.co m 经过多次磨合,温雅已经掌握了操弄云奴的关键,而云奴也被迫学会了迎合主人的技巧。但他原本强忍着不能在太子殿下前失仪,却被主人上来就坐进去小半截肉棒,不禁失声哭叫起来。 雨沐倒不意外云奴被弄哭,毕竟他自己偷尝禁果时哭得更凶。只是在旁边能看到,云奴那根巨硕的肉棒把表姐的肉瓣撑得完全分开,穴口填成了满圆形,他深爱的表姐用腿间的穴肉紧紧咬着那根粗长的粉物,两人此刻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雨沐仅仅看着就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心里又痴迷又嫉妒,恨不得让表姐赶紧把云奴弄昏过去,再来弄他。 而温雅被新婚夫君观战,不由得也操弄得云奴更卖力。她虽然身子弱些,但用穴吃男人的肉棒也用不了多少力气,掌握诀窍之后只用借着自重往男人怀里坐,而她紧窄的穴套在坚硬巨大的肉棒上,还能在吞吐间得空休息一会。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 u6 .c om 之前操弄雨沐的时候还要顾及他的感觉,而现在在雨沐面前操弄云奴,温雅只顾着展示自己的威风,很快便把云奴的肉棒干得粉红。 温雅每次往下坐一段就又往回退一段,来回起坐着吞吃云奴的肉棒,像骑马一样坐在那根硕大的东西上上下起伏。她见雨沐看得目不转睛,又稍微用力起身再狠狠往那肉棒的底端坐下去,赢得了新婚夫君的一声惊呼。 云奴从来没被主人如此凶狠地对待过,泛着粉色的身子全程都是绷紧的,勾勒出肌肉鼓胀的线条,跪坐姿下的一双长腿也被干得一跳一跳,脚趾紧紧抓着床单。 他很快就哭叫得哑了嗓子,心里伤心主人不舍得玩弄太子殿下,就如此肆意地玩弄他给太子殿下看。然而云奴在泪眼朦胧之间,见到太子殿下一直看着主人骑他,不由得也生出一股好胜欲,咬着牙收紧了臀肉,逆着主人穴里强大的压力向上迎合了几下。 温雅感受到身下人的热情,立刻加速骑起来。那肉棒严丝合缝地撑着穴壁,在她肚子里小幅度地跳动着,硬邦邦的粉果缠绵地亲吻挤压着子宫口,舒爽得她的穴肉猛地锁紧了。 “啊——啊嗯!”云奴带着沙哑哭音地媚叫了一声,腿间鼓胀的玉卵随之缩紧,肉棒颤抖着射出一小段白乳,紧接着又把剩下的断断续续尽数挤进了温雅的子宫。 雨沐在一旁看见云奴唇瓣通红、一双桃花眼失了焦距,便本能地知道他这是把东西都射进表姐肚子里了。心里嫉妒的发痛,就故意在此时环抱住还在享受云奴白乳的温雅,送上粉唇索吻。 温雅此时肚子被填满正舒服着,又有雨沐来献吻,立刻勾着他的脖子亲起来。她的唇舌与雨沐纠缠,下面的穴肉也配合着缠咬云奴的肉棒,子宫口微微含着他的粉果亲吻,不仅在上面把雨沐吻得呼吸困难,下面也把刚泄身的云奴亲得肉棒直跳。 云奴此时也想不起什么规矩了,只想着自己刚把白乳献给主人,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主人的爱抚,泪眼朦胧地用那修长的手指去勾温雅的小手:“主人……求主人摸摸奴吧……” 温雅对他也颇有几分怜惜,顺着云奴让他牵着自己的手指贴在小腹上。他腹中的胎儿还不到两月,此时尚未显怀,只是紧绷的腹肌随着肉棒抽动着,在温雅操弄他的时候,像是那个小小的胎儿也能感觉到母亲的怜爱一般。 带着小奶奴的白乳操新郎(H) 雨沐看得万分羡慕,但却一点嫉妒心也没有了。他想到云奴肚子里的毕竟是表姐的亲生孩儿,以后也是要管自己叫爹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怜爱,对云奴也多了几分怜悯。 看着表姐一边操弄云奴一边摩挲他的小腹,雨沐不由得抚上自己的小腹。从他被表姐初次要了身子,到现在也快一个月,算算也该有反应了。 其实雨沐在大婚前就有些头晕乏力的症状,私下找宫外的医官看过,已经确定自己也有了表姐的血脉。只是按照传统,婚前双方不能见面,雨沐还没把这个喜事告诉表姐。也是因为雨沐有孕,今夜才叫了云奴留侍,以免表姐只弄他一人可能会伤到孩儿。 另一个原因是之前雨沐的爹爹,也就是当朝皇帝对他嘱咐过,大婚后不能马上抬了云奴当侧驸马,说是以后还要给云奴家翻案,现在不可打草惊蛇。由于没法给名分,雨沐便想着让云奴也借此机会体验一下这难得的洞房花烛夜。 雨沐虽然年纪尚轻,房事上尤其稚嫩,但他从小接受太子的教育,现在在朝堂上也能够独当一面。不过他看着表姐玩弄云奴,心里却反倒羡慕起来,比起处理那些政务,雨沐更想在表姐身边当个小奴被她疼爱。 温雅发现旁边的雨沐走神,便又从云奴怀里抬起头,又去亲雨沐。她对这根舅舅家的宝贝独苗可是比对旁人都温柔得多,在雨沐口中轻拢慢捻,渐渐把他吻得发出婉转的呻吟。 温雅知道邻近大婚这段时间雨沐颇为忙碌,本意是在云奴身上爽过之后轻轻弄一下他就好了。然而雨沐却乖乖地学着云奴的样子在她身旁跪好,上身还穿着婚服的长袍,然而下身已经未着寸缕,那根粉白色偌大的肉棒就从两片大红的长襟间露出。 既然雨沐做好了准备,温雅也就不再怜惜地去骑他。而云奴的腰部以下已经被弄得酸软无力,此时也勉强撑着身子去扶主人的腿。 看见云奴上手了,雨沐不由得有些紧张,原本表姐弄他就让他受不了了,要是有人帮着她弄,那他简直要被弄死在这婚床上。可是云奴跪在温雅背后,两只修长的手掌扶着她的大腿,却没有像雨沐想的那样帮她往下坐,而是帮助托着她稳定姿势,以防她“不小心”把雨沐的肉棒一下吞到底。 有云奴帮忙,雨沐稍微放心了些许,但还是被温雅第一下就坐进去了两三寸长的一小段,忍不住媚叫了一声。 因为之前操弄过云奴,温雅的穴壁还在充血,穴口更是收得很紧。然而雨沐却没有第一次感觉的那样下身被拧着的可怕,而是从那颗最敏感的粉果周侧感觉到奇异的湿滑,竟然有种神奇的舒服。那其实是云奴射进去的白乳,被温雅的体温融化成了液状,放松穴壁的时候从子宫口里淌了出来,此时刚好让她的穴里润滑非常。 雨沐不知道这妙处的原理,只觉得十分舒爽,比他之前初次和表姐偷尝禁果时感觉好得多。那些融化的白乳混着温雅穴里流出的汁水,像一层水膜一样护住了雨沐那根粉白肉棒上娇嫩的凸棱,虽然免不了肉棒受到穴壁的挤压蹂躏,但至少也不会磨得生疼了。 而温雅也觉得穴里被润滑得颇为爽快,刚骑过云奴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即使理智上知道要对雨沐轻一些,也忍不住坐在他那根被刺激得再度涨大了一圈的肉棒上颠了好几下。之前被云奴的肉棒顶回高位的子宫也由此降下来,软滑的子宫口“啵”地亲到了雨沐的粉果,两处小口紧紧贴着,又被顶回了温雅体内的深处。 在小奶奴面前操新郎(H) 温雅倒是骑得舒服了,而雨沐没几下就被弄得连哭带喘。 他原本学云奴的跪姿,以为这也就是个普通的姿势,却没想到真的跪坐着被表姐操弄,每一下表姐夹着他的肉棒套动,都像是碾着他两肋之下的半个身子。偏偏以跪着的姿态还一点都躲不了,脚趾撑着床被迫把腿间的肉棒完完整整地往上送,雨沐每每被温雅坐进怀里,腰侧和小腹都不由自主地用力,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被以这个姿势迭了不到二十迭,雨沐的腰间便再也无力支撑。在温雅再度一浅一深地坐到最下面时,雨沐失声发出一声哭音,就无法自控地往后面倒去。 温雅原是用手撑着他的肩,而雨沐倒了,她也控制不了平衡扑到他怀里,腿间的穴还套着大半根肉棒。 云奴忙去扶她,然而温雅却没想起身,反而就着这个腰间使不上劲的姿势,低头去吻雨沐的唇瓣。而雨沐倒因为这个姿势稍稍缓了过来,小心地用手托着把温雅环抱在怀里,被她吻得发出细碎的轻喘。 云奴看着主人和太子殿下浓情蜜意,不由得愣了片刻,而后从心底涌起一股悲伤。主人对他并非不好,可主人对他温柔,也只是因为他伺候得乖巧,没有惹主人不快。然而主人对太子殿下好,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哪怕他没有让主人弄得舒服,这份喜欢也是不会消失的。云奴知道自己低贱的身份不能和太子殿下相比,但他内心深处也盼着主人也能喜欢他一点。 温雅贴着雨沐吻了一会,便又换个姿势,跨坐着趴在他身上,把雨沐那双长腿曲起来顶在后面,让那根已经被捋得发红的硕大肉棒向前歪着贴近小腹。而她一边亲吻一边前后挪动,就着这个姿势有些费力地吞吐雨沐的肉棒。 这自然是为了在大婚夜里照顾年少的表弟,而雨沐也因此被骑得渐入佳境。虽然他这也才是第二次,腿间那根肉棒被磋磨的疼是免不了,但心上人却在套弄他的同时和他拥抱亲吻,这温柔的爱抚冲淡了下身的不适,倒和那处肉棒与表姐紧密结合的快感融为一体。 温雅就这样又在他身上来回弄了几十次,觉得虽然不如骑坐在男人身上狠操来得爽快,但由于她弄的是自幼定亲情投意合的新郎,如此温柔贴合的交融也令人愉悦。只是快到阈值的时候,她还是离开了雨沐柔软的唇瓣,撑着他结实的胸膛直起身,使劲往那根涨大到极限的肉棒处坐下去,用含着半壶云奴的贡献的子宫满满地接完了雨沐献出的白乳。 再看雨沐已是全身粉红,朱唇微张,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已然是被弄昏了过去。 看着太子殿下幸福的模样,云奴忍着心头的酸涩,扶着主人从那根登上高峰之后仍然挺立的肉棒上下来,却又被她拉过去吻了一番。 云奴以为主人是没有尽兴还想要骑他,便要重新跪好。可温雅却把他按着躺在雨沐身旁,俯身捏着他的胸含住了云奴越发涨大的乳首吸起奶来。 新郎入主公主府 当婚当晚雨沐被弄昏了过去,还是第二天才告诉温雅他有孕的消息。这让温雅多少有些后怕,幸好昨晚有所克制。 以防万一,之后的几天里温雅都是把他和云奴一起弄。然而每次雨沐被弄得哭着求饶,却还是有些不满足——倒不是想被骑得更狠,而是温雅新婚后却忙着安排什么铁轨工程的徭役,每天要到晚上才回府。雨沐原本提出婚后先搬到公主府住,就是为了每天都和表姐泡在一起,可等他们真的结婚了,表姐却忙得每天都得去一趟皇宫,再到工部花上三个多时辰。。 这让雨沐颇有些气馁,于是也回宫里找他爹理论,谁知作为他亲爹的当朝皇帝却劝他克制一点,说他表姐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君而是天下人的监国公主,回京述职期间要忙的都是顶重要的大事。末了他爹还嘱咐他,既然在公主府暂住就替温雅把府邸整理整理,别耽误了她做正事的时间。 雨沐对他爹的态度有点生气,但转念想现在表姐本就没多少时间回府,要是回府后还要为府里的事务烦心,就更没时间陪他了。因此雨沐回到公主府就召集了府中所有的人员,进行集中安排。 监国公主府与皇宫相同,自开国时便开始修建。但相较于皇宫经常修缮,监国公主府的维护却是断断续续。 主要是由于每隔一代便有监国公主兼任皇后,通常就直接带着后院这些人住进皇宫了,导致公主府几十年的荒废。而且就算是对于住在宫外的监国公主,由于她们多数时间都在边关,京城的府邸也不会太热闹。京城的市民里一直传着工作的最好去处,其中一个就是到监国公主府当差,钱多活少,清闲自由。而对于那些监国公主的驸马和面首来说,这却是一年年的独守空房蹉跎人生,也由此创作出不少广为流传的诗句。 到了康静公主那一代,监国公主府已经与遗迹无异。康静公主的母亲本就没住过几天,而康静公主自从把细作驸马祭了军旗之后也再也没回过这里。温雅是在边关出生的,小时候回京城都是在皇宫跟未婚的舅舅住,而在她从母亲那里接手公主府后,也只是收拾出了两个院落,分别用作主居和客房。 雨沐与温雅结婚后便住在主居,而他今天召集了所有下人,才得知原来隔壁用作客房的院子也是住了人的。 听下人说住在客房的是一位叫青荬的年轻公子,前段时间跟公主一起从居仙山回来的。雨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那格外浅淡的肤色颇有些惊讶。然而即使是肤色苍白得有些异常,也不得不承认这位青荬公子确实貌美,难怪他表姐会金屋藏娇——虽然这陈旧的屋子倒也称不上是“金屋”了。 雨沐默认了青荬是温雅带回来的面首,就以主君的身份赏了他些东西。因为公主府的其余地方都要修缮,便给他在主院安排了个厢房暂住。 谁知青荬刚搬到主院,晚膳时间便到雨沐面前来请平安脉。问才知道,原来青荬还是家传的医官,又是天生白化体,血可以为药引,所以从小被养成了药人。 雨沐听闻吓了一跳,以为表姐养他是为了取血配药的,在青荬慌忙又有些扭捏地解释了一番才明白,男子的血可以化成白乳,因此用不着取血,只需要给温雅侍寝就行。 公主府三个男人的和谐相处 温雅今日完成了对火药和炮弹的验收。这些弹药将与其他战备物资一同装备到轨道车箱,提前运送去正式军大营。而预备军会在来年开春由温雅领着回到边疆与正式军会和,沿途还要进行一些实战“训练”。 工作拖了些时间,温雅回到公主府时已经过了饭点。她传下人去备晚膳,自己走到主殿门口,就闻见里面飘出来一股草药的涩味。 进去一看,竟是雨沐和青荬在做油浸药香,一旁云奴还在扇着一壶果茶。 温雅看见雨沐和青荬在一块,才想起来之前忘了对雨沐讲青荬的事情,没想到他们自己认识了。 而雨沐见到表姐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到门口迎她,帮她解下外裘交给下人,又把自己身上捂热了的绒衣脱下来,把她裹成一团。 雨沐原本还有些埋怨表姐回家晚,但此时摸到她的脸颊冻得发凉,顿时心疼坏了,连忙把温雅抱起来走到炉火旁,让她多走一步都舍不得。 云奴也拉开衣襟,露出厚软的胸乳呈到温雅面前,让她含着那粉红的乳首,吸了好一会奶。 云奴近来害喜的症状轻了许多,然而胸前产奶的量像是又增加了。要是主人早起没有喝奶或是喝少了,他胸前就会胀痛一整天,不得不就着温水忍着疼把盈奶挤出来。而此时云奴也存了一个白天的奶,被主人含着乳首吸出来,竟有种特别的满足感,仿佛在奶从胸乳里吸出时,空出的部分也逐渐被爱意填满。 不过云奴总归是要放开主人的。在喂过奶之后,他便从温雅身旁退下,毕竟以他的身份还不配与另外两人站在一起。 温雅先对雨沐问了一句:“阿沐,你今天怎么没去户部官署?听说赵侍郎等了你两个时辰。” “哎呀忘了,我下朝后突然找爹爹有事。”雨沐装作真忘记了的样子。 “你去找过舅舅之后,怎么不想想还有别的事要办?”温雅又问。 雨沐有些不乐意了:“我正有孕呢,从宫里出来突然特别乏力,想回府休息了。” “你之后还要带孕九个月,也不能都这样怠工吧。”温雅劝他道。 “姐~姐~”雨沐握住她纤细的手,摇晃了两下也没舍得用力,“你不心疼我也罢,总不能连你的孩儿都不心疼吧。” 他撒娇到一半,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有点慌乱地从袖子里翻出一颗酸梅含在口中,才把那不适的感觉压下去。 温雅看他确实身子不舒服,也就没再勉强,任由雨沐伸手来揽她,把她像个娃娃一样坐在他腿上抱着。本朝的皇族大多身材颀长,温雅却因先天原因颇为瘦弱,除了在床上凶猛之外,下了床任谁都能抱起来摆弄。 靠在新婚夫君温暖的胸前,温雅舒服地蹭了蹭,又想起来了旁边还有另一个人,正局促地被迫观看他们秀恩爱:“青荬,你来这也有段时间了,住得还习惯么?” “回、回姐姐,”青荬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才说出那个他按血缘应当对温雅的称呼,“青荬住得很好。” 温雅感觉抱着她的人身子僵了一下。但这不重要,她又随意问了青荬几句,就打发他离开主殿了。 云奴知道主人要和主君嬉戏,便走去合上了门。不过雨沐却有点闹脾气,委屈地问温雅:“姐姐,你怎么让青荬也这么叫你?” 他原来是在这上面吃醋。温雅不禁有些无奈:“他虽然是我娘跟外室生的,但也入了宗人府,按规矩可以以姐弟相称。你要是不乐意,我下次就让他别叫了。” 雨沐顿时惊得瞪大眼睛:“他、他是你的亲弟弟?坏了,我还给他送了安胎药……” “好端端的,你送安胎药干嘛?”温雅问。 “我不是想着他进了府,算时候也该有孕了嘛。”雨沐嘀咕道,又想了想,“算了,他想生就生吧。毕竟你都把人家要了,总不能不让人家生吧?” ———————————— 上一章、这一章和下一章过一下剧情(话说这篇文预计中剧情其实还挺多的) 战败国送上和亲王子 l a yuzhaiwu.xy z 温雅在京中又当值了一月,青荬也诊出了喜脉,也不枉他在亲姐姐身下当了好几次“小贱奴”。 康静公主听闻此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少见地出了居仙山,回到皇城给青荬找了个郡王的封号。毕竟这个孩子是乱伦所出,入不了温雅的户籍,只能靠这种方式给予一些保障。 不过即使是乱伦,但喜事还是令人高兴的。而且康静公主自从卸任闭关后第一次在京中公开现身,也令朝堂上她的诸多崇拜者十分惊喜。 当朝皇帝想念姐姐,正好赶上过年,便把康静公主留在宫里一同庆祝。温雅和雨沐也因此被迫陪了好久的家长。 温雅本打算元宵之后就离开皇城,带着她的预备军沿着边境把周围的小外族部落践踏一遍,与正式军会和之后,按计划直接攻打夕国。然而在把她老娘送回居仙山之后,却突然有消息呈上,夕国派使团来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c om 这让温雅多少有点扫兴。虽然夕国是被她打得苟延残喘,才派使团来和谈要当朝贡国的,但这本来要打的仗没打成,还得麻烦温雅再找个别的敌国宣战。 不过在听到夕国使团带来的割地赔偿列表时,温雅的心情就好了许多。虽然她的铁路都快修到夕国腹地了,但对方能直接把首都割让给周朝,还真是颇有魄力的决定。如此向西迁都,令核心生产区远离周夕边境以形成缓冲带,想必也是有高人指点。 这次派来的夕国使节也是明显的亲周派,一口周话说得十分流利,滑跪的态度也很自然。末了他还提出了此次和谈象征两国情谊的最终让步,也就是和亲:“我国国君愿与陛下结为姻盟,特遣梅谢王子跟随使团前来朝拜,求尚康静公主。” 原本一片祥和的朝堂顿时鸦雀无声,文武百官无一人敢开口。 温雅直接从皇帝左位的次座上站起来:“大胆!” 狗娘养的夕国,看来是打得不够,竟敢在战胜国军队主帅面前求尚她老娘,这不等于骂她是竖子么?! 由于温雅从不亲自上阵,夕国人也不认得她,但龙椅次座上的人显然是他们惹不起的,顿时夕国使团跪了一片。 皇帝并未开口,坐在温雅旁边的雨沐安慰地在下面扯了扯她的袖子,起身教训那使节道:“尔等好生无礼,康静公主乃我朝监国公主之母,夕国放言要尚康静公主,可还把我朝监国公主放在眼里?” 那夕国使节和周围人具是一愣,连忙磕头求宽恕,说他们不是这个意思。 那领头的使节战战兢兢解释了好一会才说明白。原来是他们只知道周朝有一位康静公主,按世袭的常理,监国公主的位置是母亲去世后传给女儿,因此误以为监国公主是母亲,而康静公主是女儿。消除误会之后,才知道夕国王子求尚的正是当朝监国公主,即遐平公主温雅。 而温雅越过夕国使节,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梅谢王子。 夕国的军队脆弱不堪,但人却长得美貌。而他们国王也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此时被精心打扮了一番随着赔偿的财宝呈递给周朝,如丝绸般的褐色长发编成辫子盘在耳侧,衬得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格外艳丽,莹绿的眼睛如同他耳上挂着的宝石般华丽。 既然是朝贡国送的美人,那按理是该收的。但夕国人在朝堂上口出狂言,温雅自不会给他们好脸色:“既然是夕国求尚本宫,那本宫应了也无妨。只是以夕国王子的身份,还不够当本宫的侧驸马。” 她在龙椅之下首位的次座上坐下:“纳个面首,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下朝送进我府里就得了。” 羞辱和亲王子(微H) 夕国使团惹了监国公主不快,不敢再和皇帝谈判,只得在朝堂上当场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下朝之后,温雅便和雨沐一同离开了皇宫,而夕国使团也果真如她所吩咐的,把那梅谢王子送到了监国公主府门前。 那些夕国人看见太子从监国公主的马车上下来,都有些惊讶。不过在名号能止小儿啼哭的监国公主面前,也没人敢问出什么,只能放下梅谢王子的轿子就赶快离开了。 夕国使团大概是怕梅谢惹事,竟把他的手脚都用绸带捆住,坐着的时候看不出端倪,然而却是连轿子都下不得。温雅掀开轿帘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见到是她,便瞪起那双绿幽幽的杏眼,一脸愤恨地盯着温雅的脸,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因此温雅自然是没有给他松绑,而轿子从公主府正门进入也不好看,于是就让轿夫抬着他绕到侧面的小门走了。这下倒真是把夕国的王子当成普通的面首对待了。 回府之后,温雅正常地在云奴的侍候下与雨沐和青荬一起用膳。而她府里这三位孕夫身子沉重,餐后一同到里屋抚琴下棋,被温暖的炉火烤着,不一会便都睡觉了。 这也在温雅计划之中,毕竟雨沐心善,多半见不得她折磨那夕国王子。她自己从主殿出来,去了青荬的屋子对面的厢房。 温雅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之前就吩咐她的禁卫拆了绑着梅谢手脚的绸带,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扒干净之后,再拿麻绳捆好扔到屋里。为了防止他把暗器藏在胃里,温雅的禁卫甚至对他进行了催吐,之后也没有给他任何饮食。 若是个中年人,这样虐待之后怕是会直接晕过去。然而梅谢到底是年少精力充沛,催吐之后滴水未进,被紧紧捆着跪在地上,却还能恶狠狠地瞪着前来嘲笑他的周朝监国公主。 如果梅谢是周人,此时大概会把温雅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是夕人,周语学得很差,只能在一串夕语的脏话里穿插几个“不仁不义”之类不痛不痒的贬义词。 温雅知道他听不懂,也没有对他废话,直接拿了软鞭,在他蜜色光裸的背上抽了两下。娇生惯养的小王子痛呼了一声,第二声却是咬紧牙生生咽了下去,一副宁死不向周人屈服的模样,倒让温雅起了兴致。 她原想只是羞辱这夕国王子一番,可梅谢长得如此漂亮,这副不屈的样子又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温雅又抽了他两鞭子,一鞭抽在这小王子圆润挺翘的臀侧,而另一鞭则抽在他颇为宽厚的胸膛上,鞭痕将将挨着左胸的乳晕,让小王子忍不住还是疼得溢出了一丝呻吟。 听见自己发出如此示弱的声音,梅谢不由得耻辱地红了眼眶。夕国的军队被这妖怪公主杀得节节败退损失惨重,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然而即使夕国败了,他身为王子也不能屈服于宿敌,哪怕是死也要维护夕人的荣光。 不过他那夕人的荣光注定被温雅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雅脱了鞋袜,把裸脚伸到了梅谢的两腿之间,脚趾向上托起了那两枚年轻的丰满玉卵。 于是在梅谢根本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腿间那原本柔软的东西就充血膨胀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立起了一根蜜色的硕大肉棒。 强迫和亲王子(H) 梅谢快哭出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邪恶的妖怪公主竟会用脚碰他那个娇嫩私密的地方。 夕人的传统注重忠贞,就算是国王也不能有第二个妻子。而梅谢从小便憧憬着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他要找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子,与她当彼此的唯一。 然而一切都被这邪恶的公主毁了!他的身子被看光不说,那个最为重要的地方还被这妖怪公主碰到了——梅谢觉得他脏了,再也不配夕人美好高尚的爱情,而这妖怪公主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男子,哪还会有爱人的能力。 想到他此生都只能守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妖怪公主,梅谢顿觉万念俱灰。如果不是被麻绳牢牢束缚住,他恨不得现在就自裁于当场,但身为夕人的信念还是强撑着他维持清醒。梅谢只想着,他这个人已经等同于死了,但夕国的荣耀还留有余辉,而他占着夕国王子的名号,就算是自己身心俱焚,也不能向这妖怪公主屈服! 因此当温雅直接用整个身子的自重坐在那根色泽如蜜的硕大肉棒上时,梅谢死死地咬着牙,眼泪流了满脸,却连一声细微的呻吟都没溢出。 他理智上知道这个女人很邪恶,可是这副刚刚成熟的身子经历了此生第一次被触碰,便本能地开始在那对年轻的玉卵里蓄上白乳,等待身上人的采撷。可梅谢还不知道他潜意识中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只想着绝不能对这邪恶的公主低头,就算泪流满面也要恶狠狠地瞪着温雅。 温雅倒是没太在意他的表情,因为这根蜜色的漂亮肉棒属实是很大,就算是在被捆绑的屈辱情形下立起,和着实涨成了满满的一大根,肌肤光洁滑嫩,蜜色中透着粉红。 夕人的肤色是比中原周人深一些的,但这小王子的肌肤却深得很漂亮,有种蜜蜡的质感。温雅套着坐在梅谢的肉棒上,穴口只是不愠不火地含住了那处膨出的粉果,而她的双手却伸向小王子蜜色的胸乳。 这小王子一看就是从小精心喂养的,身材颇为结实,在被绑着羞辱的时候,更是一身的蜜肉都绷紧了,硬邦邦的让温雅无从下手。 “放松点。”她用手指捏住小王子粉红的乳首,一边拧着一边命令。 梅谢疼得忍不住哭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跳了一下,却非但没能把身上的束缚挣得稍松一点,反而直接把他那根娇嫩的肉棒更往上送给了那妖怪公主。粉果顶端的小口蹭到了温热的肉壁,分不清是烫还是痛,又让梅谢哭出了一大声。 可是他虽然哭,却仍强撑着不向妖怪公主屈服,身上结实的蜜肉此时也充血涨大了,而那双红肿不堪的眼睛瞪着温雅的目光愈加凶狠。 梅谢感觉他自己就像被暂时栓住的头狼,只要这松开他的束缚,他便会顷刻间把这妖怪公主撕成碎片。 然而温雅懒得循序渐进地驯化头狼。她松开了小王子那对初经人事就被蹂躏折磨的粉红乳首,还没等梅谢侥幸地松一口气,那双力气不大的小手就掐住了小王子的脖子。 “放松点。”温雅的声音仍然平和如水,但在突然窒息的梅谢听来等同于恶鬼的低语。 ———————————— (大E了,我本以为外卖点捞檬的风险在于料汁洒一袋子,没想到确实洒了一袋子,但是奶茶洒了……什么薛定谔的打包,饮料正常装杯子里都能洒,然而捞檬料汁装自封袋里一滴没漏……这~100ml料汁都能用自封袋装,真是有点东西) 绑着操弄和亲王子(H) 温雅并没有要先驯服这小王子的意思,甚至她还没等梅谢做出回应,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得昏厥过去。 这小王子昏过去后,他腿间的肉棒反而因此涨得更硬,而身上的蜜肉也终于放松下来,可以供温雅随意把玩。 梅谢蜜色的胸乳虽然厚实,但比起身为奶奴的云奴还是差了些许,揉捏起来倒是比云奴的手感更顺滑些。想必是因为云奴的胸乳里时常蓄着奶,而梅谢胸前泌乳的东西还没怎么发育,捏起来就是纯粹而紧实的肉。 而因昏厥而放松下来后,这夕人小王子身上其他地方的蜜肉也软弹好揉。温雅专注于揉捏小王子的蜜肉,也就暂时懒得管穴里,便放松了坐在梅谢硕大的肉棒上随意地摆动,把小王子这根金贵漂亮的东西深一口浅一口地吞进了三分之一。 那颗娇嫩的粉果亲到了温雅降下的子宫口,一下子把梅谢激得在昏厥中哭吟了一声,喘进一大口气,因而从窒息里恢复过来。 “啊……哈……”梅谢尽管醒了,神智仍是模模糊糊,下身的痛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哭着喘了几喘,才彻底清醒地发现他竟被吃进了妖怪公主下面如此的深处,而那个他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竟然紧紧地压着一处温软湿弹的东西。 他身为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能感觉得到,那处软弹之物上竟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正好对在他粉果的小口之上。 梅谢顿时吓得抑制不住抽泣,以为这邪恶的公主真是妖怪,她肚子里的东西就要把他从肉棒开始尽数吃掉。可他在害怕的时候,却又想到夕人的荣光,觉得左右都会被这妖怪杀了吃掉,便更加坚定了不屈的决心。 这样想着,梅谢咬着牙蹙着眉,用更加坚决凶狠的眼神瞪着那要吃他的妖怪,就算是死了也要用目光戳穿她非人的伪装。 他并非有意,可心情的激动却让那根硕大的肉棒不自主地跳了跳,粉果的小口微张,竟吐出一小口白乳。 “嗯……”温雅的子宫口被献了一口白乳,穴里又被那肉棒热情的跳动顶得有些舒服,不禁来了兴兴致,使劲往这小王子怀里坐进了一段,把她的子宫顶回了原位。 “啊、啊嗯——”肉棒那处最娇嫩的小口亲着子宫口被挤到更深处,梅谢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即便是初识人事的他自己都能听出这声音有多媚。 梅谢羞恨得想直接去死,可他的身子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一身蜜肉随着身上女人的驰骋而一下下绷紧,仿佛是本能般地配合着,把那根承载夕人最为宝贵的忠贞的肉棒送给邪恶的周朝公主。 他此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人,但很快他的脑袋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随着身上人富有技巧性地一摆一坐,那相较于穴道粗大得仿佛不可能适配的肉棒,就以初学者难以理解的姿态被坐到了温雅体内的最深处。那颗肉棒头汇聚了男子所有感觉的粉果,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被紧紧夹着和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梅谢就像入了魔似地全身定住,思维和感官全都集中到了他那根肉棒与身上人的子宫接吻的地方,无意识地张开湿润通红的唇瓣,本能地等待身上人也与他进行真正的接吻。 ———————————— (用文心一言画了个封面,感觉文心一言画风格化图片还是方便的……主要是没有N卡只能用文心一言了) 鞭笞和亲王子(H) 然而温雅并没有亲他。她只是一味地骑在梅谢身上起坐,只顾着自己穴里和那根蜜色的硕大肉棒贴紧了摩挲。 梅谢又是初次,又是被捆绑着躲也躲不了的,还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很快便哭得嗓子都哑了,没一会就被操昏了过去。然而他就算是昏过去,也仍然是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并不影响温雅继续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温雅夹着那根蜜色肉棒迭了几十迭,却也不见这夕国王子射出来,只是在被她操弄得狠的时候挤出来断断续续的白乳。她觉得无趣了,便从梅谢身上下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还有半壶冷茶,便打开壶盖朝昏厥的梅谢脸上泼过去。 梅谢被操昏过去的时候,那张精致的小脸虽然满是泪痕,但眼尾下却泛着明显的红晕。而这半壶冷茶泼过去,不光直接把他泼醒了,也让他的脸色苍白了些许。 梅谢说不清刚刚他在做怎样的梦,然而此时却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碾过似的,被窗缝里透来的寒风一吹,更是疼到心底。 但和心里绝望的疼相比,身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梅谢看见那要了他身子的女人,放下了手里泼他凉水的茶壶,而又拿起了那根鞭子。 刚从初次欢爱中醒来,梅谢的神智还不太清醒,只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把自己给了这个女人,可她却对他毫无爱惜,刚把他吃干抹净就要对他再施加伤害——难道是因为他那里长得不好么?可是倘若他真长得不好,这混蛋女人又怎么会弄他弄了这么久,把他都弄昏了过去。 然而鞭挞的疼痛抽到腰间时,梅谢才真正清醒过来。这冷酷的痛感让他脱离了初试云雨的迷蒙,想起来这女人是周国的公主,是他们夕人的仇敌。 梅谢不由得再度流下两行清泪。这女人是夕人的仇敌啊,可他的身子却被她要了。他作为夕国的王子,却背叛了他的子民,而成了这周国公主的面首…… 温雅看见这漂亮的小王子挨了一鞭子,却在对她怒目而视的情形下流出了眼泪,不禁觉得有趣:“哭什么?夕国拿你换了我朝的庇护,有什么可委屈的?” 梅谢不懂周语,只是见她说话也料想不是什么好词,一边哭着一边用夕语骂:“妖怪周国公主!你就是妖怪,是魔鬼!” 温雅听不懂,不过也知道是在骂她,便抬手抽了他三鞭子——骂一句便是一鞭。 “呜——”那小王子被抽得闭上了莹绿的眼睛,看起来是有点受不住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又沙哑着嗓子骂出了两句话。 温雅便立刻又抽了他两鞭:“你倒是接着骂?” 梅谢十分愤恨,边哭边骂,骂出来的时候便立刻有新的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挨了七八鞭之后,梅谢终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关联,连忙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骂了可以吗!” 然而温雅又听不懂——或者说即使懂得一些简单的夕语也装作不懂,照例抽了他两鞭。 梅谢再也忍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委屈,一句话也说不出,靠在椅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温雅见他哭得颇为好看,眼圈的绯红衬得那双莹绿的眼睛如宝石般闪耀,不由得又起了些欲望,便跨到他身上又接着操弄起来。 这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纵横的粉色鞭痕,非但不影响美观,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感。 温雅手上揉捏着梅谢身子紧实的肉,看见他那张因为欢爱的绯红更加俏丽的脸上又滑下泪珠,便借着夹住那根硕大肉棒的力量直起身,抬头要去尝尝他脸上的泪。 然而梅谢在一片朦胧和绝望之中,仿佛终于看见她要亲自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努力歪过头,吻住了温雅的唇。 温雅有些意外,不过也不躲闪,只是看着这漂亮娇气的小王子被绑着骑得呜咽地哭,却还是要维持贴着她的唇。而下面那根娇气的蜜色肉棒颤了两颤,像是哭出来一般地把白乳分了四五段,喂进温雅的子宫里。 和亲王子拒绝喝药 在那之后梅谢再度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梦里只有和温雅亲吻,抱着她亲吻、被她骑着亲吻、骑过之后亲吻。因为是梦也感觉不到疼痛,梅谢任由她在他身上起伏,只是努力地回吻她,如同夕人文化里任何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一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这可是周国的公主,是夕国的仇敌。” 可梅谢在梦中置若罔闻。他只是想着,如果夕国和周国的仇要把他们分开,那他便不做夕国的王子了。他要当周国公主的面首——虽然夕国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人心痛,但对他个人而言却还是真爱更为重要。 然而等到梅谢醒来时,却只能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躺在床上,之前捆绑的绳索不见了,不过也已然没了反抗亦或者逃跑的力气。身上酸痛还带着之前云雨的朦胧暧昧,可他身旁的床铺却没有留下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恐怕那人甚至都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就离开了。 梅谢只知道按夕人的传统如何去爱,却不了解被爱人抛弃是怎样的感受,模糊地觉得心底发痛,很快便蔓延到整个胸腔。 他抓着被子哭起来,想从这布料里寻到那人留下的痕迹,却连一丝气息都找不到,哭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过公主府的人并没去给梅谢留出消化情绪的时间。温雅的两名禁卫进了屋,把药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 梅谢只看到那汤药一眼,整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虽是夕国人,但也知道周人在侧室承宠之后赐药是什么意思。 然而梅谢原本以为他总归不一样的。他是夕国唯一的王子,虽然战败了,但他的身份总归不是那些布衣可比。甚至于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之所以折磨蹂躏他,就是为了羞辱夕国,玷污夕国王室的血脉。 可是现在梅谢却终于认识到,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他也不过是个玩物,和那些无名无姓的面首并无区别。 温雅的两名禁卫站在床边,看着这沦为面首的战败国王子一口将碗里的汤药喝完,才离开屋子去向温雅禀报了。 然而在他们走后,梅谢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把嘴里的药尽数吐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之后他回到床上,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又哭了好一会才睡着,甚至连下人给他送饭都没有醒来。 —————————— (这章好像短了点,跟下一章一块放吧……) 把和亲王子操哭(H) (追更提示:本章跟上一章是同时放的,没看到上一章可以向前翻页) 那夕国的王子或许是恨上周朝了,但作为领兵征服夕国的监国公主,温雅却对夕国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挺喜欢这个常出美人的民族。 在强上了那梅谢王子之后,温雅觉得颇为满意。又因为正房夫君和小侍都在孕期不宜频繁行房,她第二天又去“临幸”了梅谢。 当然,在温雅去强上梅谢之前,还是让禁卫去把他扒光用绳子绑结实了,确认他丝毫无法反抗,才让监国公主与他独处一室。 梅谢本已经万念俱灰,在被捆绑的时候就差点伤了温雅的禁卫,而绑结实之后仍然不放弃,奋力挣扎着,绳索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暧昧的红痕。 温雅冷眼看着他愤恨的样子,那双宝石般的绿眼睛都充血发红了。因为语言不通,梅谢干脆放弃了骂街,直接像是野兽般呲着一排贝齿,试图对她进行威慑。可在他身下,那两条被分开绑住的长腿之间,一团蜜色的物什却已经讨好地抬起头,甚至都没有被刺激就竖立起了一根涨大的肉棒。 似乎是悲愤于自己身体的下贱,梅谢瞪着温雅的眼神越发凶恶,仿佛只要她敢靠近,这夕国的小王子就会送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可“仿佛”的事情在这里肯定不会发生。温雅走过去,并没有上手摸他的身子,而是一巴掌扇在梅谢漂亮的小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颇大。温雅只是体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直扇得梅谢脑海里空白了几秒。而在他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温雅直接跨在那颗蜜色的粉果上,狠狠地坐了下去。 “呜——”梅谢完全没料到她竟然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刚刚立起的肉棒还没准备好便被挤进那紧窄的穴里。初次时虽然温雅也不甚温柔,但这第二次却比昨天粗暴百倍,疼痛混合着恐惧,让梅谢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哭叫。 然而他那根初经人事的蜜色肉棒,即使被毫无前戏的操弄蹂躏得发痛,却还是谄媚地顶着温雅穴里的压力涨得更大了。那颗圆润的粉果热情地颤动着,似是迫不及待要与妻君的子宫接吻。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疼,还有奇怪的难过,疼痛、悲伤和恐惧顺着那处被折磨的地方蔓延到整个腹部,再从他被绳索捆绑的肌肤传到胸腔,让他难过得喘不过气,只能靠着呜咽的哭来呼吸。 温雅没料到这夕国王子能有如此大的反应,只是坐下去的动作快了点,就让他自己哭得满脸绯红,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在她肚子里跳得厉害。甚至像是若她操得再狠些,这小王子都能自己把自己哭昏过去。 不过让温雅体谅一个被送来和亲的面首是不可能的。刚刚把这根诱人的肉棒吞得急了些,她的穴里也有些干涩不适,此时套着那肉棒的顶端的小半节转了转腰,顿时感觉穴里的燥热被这温凉的肉棒安抚了些许,流出了一小股水来。 温雅立刻就着这润滑的作用,直接在这小王子怀里坐到了最底。那颗涨硬敏感的粉果顷刻间亲到了软弹的子宫,可还没等梅谢反应,便又紧紧贴着那个小口,把整个软滑的子宫都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可怜的小王子完全失了神智,即使理智上知道骑在他身上的是夕国的仇敌,他那根谄媚下贱的肉棒也还是颤动着献了出去,粉果顶端娇嫩的小口被温雅的子宫口亲得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连着吐出了几小口浓稠的白乳。 ———————————— 边亲边操和亲王子(H) 恐怕连梅谢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貌似宁死不屈的夕国王子,却已经被这征服他们的周国公主操成了只会哭着承欢的玩物。 可此时梅谢根本想不到什么夕国周国,只觉得他要被妻君弄死了。随着那人在他身上起伏,初经人事的肉棒被夹着套弄得痛到麻木,而顶端却被弹软的子宫口挤着越陷越深,甚至最终都快把他那里娇嫩的小口完全包起来亲吻。 梅谢的肉棒比温雅的穴道长了许多的,而在交合兴奋的时候温雅的子宫又下降了不少,即使大开大合地操弄,也都不会让那肉棒顶端的粉果和子宫口分开。 他明明别的地方都被那炙热的穴壁粗暴地套着拧动,可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却一直被温雅的子宫含在口中,反倒成了一种保护。 因为那夹着肉棒身的套弄太过粗暴可怖,缺乏经验的小王子本能地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腰身,把自己最娇嫩的粉果往那个貌似温柔的软滑子宫口里送,却正好让温雅把他操得更加顺利。 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梅谢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向身上人哀求温柔的庇护,却反而被骑得更狠了。他只能本能地对身上人更加讨好,在被操得身上蜜肉直颤的时候,强行忍着一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集中为数不多的精神挤着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从因为充血而涨得几乎无法通行的肉棒里献出又一股白乳。 “嘶……”温雅操弄得正快活,没注意身下的小王子颤抖了一小阵,竟在她骑着他起坐的时候射了出来。一丝凉凉的白乳喂到了她的子宫口里,而温雅虽然还没真正尽兴,却也被刺激得挺直腰往下坐,双腿夹住梅谢紧绷的腰臀,让已经因为兴奋而软化的子宫被下面注进来的白乳填满。 梅谢射得神情恍惚,却感觉到身上人突然不动作了,本能地睁着朦胧的泪眼,挣扎着向她伸过头去。 温雅以为这小子要咬她,顿时有些后悔离得这么近躲闪不开。然而梅谢却闭上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绿眼睛,努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接时,温雅感觉到她身下的小王子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胸前厚实的蜜肉在她手上软化,而那根还在断断续续射着白乳的肉棒反而又涨大了一小圈,愈发坚硬的粉果颤动着和她的子宫口缠吻。 虽然不理解他这么容易就屈服,但温雅仍然从善如流地抬手插进梅谢的棕发里,抓着他浓密光洁的卷发深吻下去。 梅谢因为高潮而通红的唇瓣更加柔软可口,刚刚哭叫得沙哑的嗓子被吻得又发出一阵带着沙哑的低喘声。 这轻软的娇喘又勾起了温雅的欲望,只是她发现对于这被操到脑袋发懵的漂亮小王子还有比强迫更合适的玩法。她一边吻着梅谢的唇,一边把手伸到他背后解开了绑着梅谢手腕的皮带。 梅谢的手能自由活动之后,都不顾他的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青紫,连忙用双臂把温雅抱在怀里,甚至都忘了自己那处极度敏感涨大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 温雅的身子往前挪时,被撑满紧绷的穴壁与肉棒娇嫩的肌肤相对滑动,又把这小王子弄得哭了一声。不过梅谢忍着疼,还是把身上的人往怀里揽,直到两人的上身也紧紧贴在一起。 “爱你……好爱你……”梅谢也忘了什么语言问题,只是沙哑着嗓子一个劲地用夕语说着,夹杂着主动去亲吻温雅的唇。 那么温雅自然是把这漂亮的小王子的热情照单全收,就着这个被他环抱的姿势又操弄了好一会儿,在把他骑昏过去的同时登上了高峰。 事后安慰和亲王子(微H 好在梅谢只是短暂地昏了过去,不一会就醒了。而释放完欲望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起来,解开捆绑梅谢的绳索,连拉带拽地把他扶到了床上。此时快感盖过身上的不适,尚且能正常走路,而如果再等一会,估计梅谢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温雅也不想把他玩出什么毛病,毕竟是送来和亲的王子,而夕国虽然战败了但也没被灭国,只是成了本朝的附庸。日后通商,还有用得上夕国王室的地方。 梅谢躺在床上,甚至都无力再开口了,却仍然努力去拉温雅的手,见她并没有反对,才小心翼翼地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他那一身原本蜜色的肌肤还泛着粉红,身上紧实的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格外温热,倒是又让温雅产生了一丝欲念。不过在她要向梅谢的腿间伸手时,却有修长的手指抓住了温雅的手腕。那夕国的小王子红肿着一双水汪汪的绿眼睛,一脸哀怨地望着她,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毁了他国家的王权、还导致他沦落到和亲的罪魁祸首,就只仗着自己刚刚把她伺候得快乐了,现在还在妻君面前撒娇。 温雅本来就对夕国没什么恶意,见梅谢已经被骑得顺服,也不再折腾他,向门外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梅谢听见有人开门,连忙拉紧被子把他和温雅都裹得严严实实。而进屋的是温雅的其中一名禁卫,和昨天一样端来了一碗汤。 因为主帅在场,那禁卫放下碗便走了。而温雅挣开梅谢的手臂,拿了汤碗要给梅谢喝,转头却看见那小王子睁着一双莹绿的杏眼怔怔地看着她,泪珠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滑落。 温雅意识到他是对这汤有什么误解,不得不解释道:“这是柳皮煮糖水,用来镇痛的。” 然而梅谢本就听不懂几句周语,在悲伤的时候更无法分辨,只觉得刚刚对他如此温柔的人此时却还是叫他喝下避子汤,她那些亲吻宠爱全是假的。可梅谢面对她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就算是控制不住眼泪,也只能乖乖就着碗沿,一点点把那“苦涩”的甜水咽下去。 喝完那汤药之后,梅谢再也忍不住心里涌上来的绝望,趴在床上凄凉地哭起来。 温雅有点诧异地拍了拍他,这自幼娇惯的小王子却并没有回应。她有点不耐烦了,就起身要走,此时梅谢却连忙忍着身上的酸疼爬起来,慌乱地献上红唇,一边流着泪珠一边努力地讨好,像是害怕她这一走便不再回来。 温雅和这可怜巴巴的小王子亲吻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说:“是该给你找个语言老师了。” 梅谢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连忙带着哭腔点头:“好、好……”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倒是罕见,和之前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温雅像安抚宠物般摸了摸这小王子漂亮的棕色卷发,带上了些安慰的笑:“先休息吧。明日休沐,我再找人教你。” 梅谢立刻点头,像是听懂了的模样。然而当温雅满意地起身穿衣时,梅谢却又连忙抓住了她外裳的袖子。 温雅看了一眼,那修长的蜜色手指便缩了回去。可梅谢虽然不上手,却还是望着她流泪,呜咽地说着一串夕语。 见此状着实无法沟通,温雅只好强行又按着他骑上去,把梅谢操昏过去之后再离开这间屋子。 —————————————— (屑公主的沟通方式……其实作为军队统帅多少懂点交战国语言,但她就是不说) 让亲弟弟教和亲王子语言 yedu7 .co m 梅谢醒来之后哭了好一会,哭着的时候却又想到,那人虽然离开了,但她也亲了自己,那她是不是还是喜欢他的?这样想着,梅谢又高兴了好一会,但接着又想起她虽然对他语气温柔,却还是让他喝了避子汤,说明她的温柔都是假的,就是为了哄他听话。 于是梅谢又哭起来,流着眼泪睡着了。他梦到了周国那红墙碧瓦的皇宫,很多美貌的男子穿着周国华丽的衣裳,与那人一同轻歌曼舞,而只有他被关在某个阴冷的角落,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与她相见。 第二天醒来后梅谢又哭了好久,直到公主府的下人送来了早点,他才从床上爬起来——主要是饿了。 昨天他被温雅操弄得比前天更狠,然而此时起身的酸痛感却比昨天早上轻了。梅谢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实在是很饿,就连忙洗漱之后吃了饭。中原的精致糕点对于夕人颇为难得,梅谢沉浸其中,甚至暂时忘了对温雅的怨念。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 6 .c om 在他吃完之后,下人收走了餐具。再有人进屋时梅谢的心情顿时雀跃起来,可看到进来的人却不是温雅,而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衣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手里还拿了个药箱。 梅谢以为他是医官,不由得有些畏惧。然而这人却能说一口不太标准但却也足够清晰的夕语:“梅谢王子,别怕。” 青荬走到床边,按惯例为梅谢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拿了红曲浸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这药涂在伤处的创面就好。” “谢谢。”梅谢心里有些忐忑。他本以为自己已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没想到温雅府上的医官都长得如此脱俗。 不过青荬接着说:“我叫青荬,是……是公主的弟弟。长姊让我来教你周语。” 梅谢这才想起来,夕国带队的使官也对他嘱咐过,监国公主有个弟弟,刚被封了郡王。这也是康静公主唯一一个进了宗室的儿子,显然是因为遐平公主的偏爱。 夕国的使官让他跟这小郡王搞好关系,但梅谢却不以为然。如今见了青荬本人,虽然长得貌美脱俗却是一副怯懦的样子,就更逆反地觉得没什么。 青荬来教他周语,梅谢就故意装作学不会的样子。而青荬又只是因为早年跟着爹爹在边疆行医才学了些夕语,实在称不上熟练,因此教不会梅谢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错。 简单问候语学了一个上午,午餐之后梅谢就不想学了,非要和温雅见面。青荬也很没信心,于是就去找温雅了。好在他现在有了爵位,出入官府也不会再被阻拦。 而温雅本来是打算在休沐日盯着梅谢学周语的,但早上刚起就有工部的人来通知她参加机造司的新式轮机发布。工作的事情自然更为重要,而她看了演示又和这款新式轮机的创造者谈了很久,终于结束后刚出门就见到了青荬。 外面仍在飘雪,温雅便招呼青荬上了马车。青荬在外面走得久了,身上落了一层薄雪,更衬得肤色莹白清冷,不过摸了摸他的手指,竟然在外面冻了这么久都还是温热的。 因为休沐日无人打扫街上的积雪,马车走得很慢,温雅看青荬身上沾了雪,便让他把大衣脱了免得受寒。谁知青荬误会了她的意思,忐忑地看了看这马车的密封,才有些扭捏地脱了外氅,又接着解起了腰带。 温雅挑眉,却也没有澄清他的误解,只是看着青荬在她面前一层一层地剥开衣物,将大片莹白的肌肤呈现到自己面前。 在马车里骑同母异父弟弟(H) 温雅跨坐在青荬身上,颇有兴致地把手放在他胸前,抚摸着他身上莹白细腻的肌肤。 青荬的体质确实奇特,虽然肤白如雪,但触感却很温热,手腕处皮肤薄的地方,露出血管的颜色都是青蓝的。当然,还有他动情时挺立的那根漂亮的肉棒,在极致充血的情形下也会透出些青蓝的纹路。 不过温雅也不会骑他太狠,毕竟青荬刚一个月,即使药人的身子颇为康健,也有可能会被伤到。温雅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青荬的孩子不小心流了,或许还是件纠正他们乱伦生子的好事。但要认真说起来,温氏每隔一代就让作为表亲的监国公主与皇帝通婚,其实也跟乱伦无甚区别了。 何况温雅也不是养不了多一个孩子。她老娘在年轻时出了那事,之后也一直没有驸马,后院的事情无人打理一团乱麻,才搞出一堆外室子。而温雅的正夫毕竟是当朝太子,她很信任雨沐管人的能力。 因为是在车里,温雅虽然骑着青荬,却也觉得不宜太放肆,便最初只浅浅含了他那根莹白肉棒顶端的一小截,稍微前后摩挲着摆动。 然而青荬却已经被弄得双目含泪,抑制不住呻吟从唇间溢出。他处在孕期的身子本就渴望温雅的爱抚,而在温雅大婚后又总是和雨沐歇在一处,算起来已经好久都没被临幸过了。 此时青荬也知道不该在马车里失仪,让监国公主府的司车听了笑话,但他实在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后顿时因自己的下贱羞愧得落泪。 不过他越是羞赧,就越是激起了温雅的欲望。为了不让青荬发出声音,她所幸含住那浅粉色的唇瓣,一面安抚一面慢慢往他怀里坐下去。 青荬被吻得无法呼吸,因而倒是一时间没发出声音,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眶里流出泪珠,眼瞳却失了焦距。大约是因为许久没有欢爱过,竟被温雅这一下吞入就干到失神。 “别害怕,好好呼吸。”温雅松开他的唇,在他耳边故意问,“你学医不是挺快么,怎么房事反而学不会了?” “小姐……”青荬不由自主地唤出了他当初在佛院里对温雅的称呼,那双颜色比常人浅淡的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哎呀,小贱奴。”温雅亲昵地轻唤了一声,也不管她的司车听见了会作何感想,坐在青荬那根愈发涨硬的肉棒上言语调教,“你这东西好生下贱,明知是在大街上都硬得起来。还是说,小贱奴要发浪就得专门在屋外?” 青荬被她操弄得要哭,听到她这么说羞愧得清醒了一个刹那,随即又从心里生出一股带着痛苦的快感,原本要哭出来的声音都化成了媚叫,就像冰雪化成了水:“呜……奴不是……” “狡辩?”温雅故意拍了一下他紧致的臀侧,“小贱奴不认错,该不该打?” “该、该打……”青荬已经没法思考,只会顺着她说,又或者其实是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渴望,“小贱奴该打……求小姐、轻轻打……” “为什么要轻轻打?应该狠狠打!”温雅虽然嘴上说着,却只是用巧劲在青荬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发出了很大的清脆的一声。 马车都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京城的路况,还是司车被车厢里的动静吓到了。 “呜——”青荬虽然没有多疼,但还是被刺激得哭出声,肉棒上那颗顶端尖尖的粉果也因此更加硬涨,卡着温雅的子宫口溢出一小股白乳来。 ———————————— 我想知道恋与深空的策划是有什么大病吗,倒霉男角色连个娃娃都抓不上来,还不让我的主角自己抓? 在和亲王子面前操亲弟弟(H) yehua4.co m 这下马车真的停了下来。 青荬以为是司车误会了什么,顿时羞愤得想直接死了。然而前面的司车却向温雅通报道:“殿下,是府上的人。” 温雅没有从青荬身上下来,只是拉开车门上的玻璃窥视窗看了一眼,却不免惊讶。外面遇上的既不单纯是公主府的下人也不单纯是温雅的禁卫,而是裹着裘皮的梅谢,身旁还跟着温雅的两个禁卫和好几个下人。 温雅把车窗拉开一个缝,对她那两名禁卫问:“怎么给他放出来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ua2.c om 小赵摊手,而小高解释道:“主帅,梅谢公子翻墙出了府,我们哥俩又不好在外面动手,就只能领他来找您。” 温雅的目光扫过梅谢,只见那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裹着周朝风格的裘衣,碎雪落在他身上,倒是颇有异域融合的风情。 “过来。”温雅对他命令道。 这句话梅谢都不用听懂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欢快地跑过去。马车的门开了一点点,梅谢很费力地挤进去,却看见青荬把温雅抱在怀里,一条大氅把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拉上门,外面冷。”温雅对他嘱咐道,又意识到他听不懂,就拍了拍青荬的脸颊,“你跟他说。” 梅谢惊得目瞪口呆,不用青荬开口就连忙拉紧了车门。再看那貌美脱俗的小郡王,此时跟他的亲姐姐贴在一起,那双清冷的眼睛含着泪,原本如雪般莹白的脸颊也泛起浅粉。 如果是别人此时在马车里和温雅云雨,那梅谢多半会很吃醋。但这人竟是青荬,梅谢在惊愕之后又不禁感到害怕,他撞破了温雅和小郡王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啊…… 然而温雅并不遮掩,见梅谢乖乖坐下了,便接着骑起青荬来。 青荬原本还对于在其他人面前做这事万分羞涩,可被温雅操弄的时候却是一点别的事情都顾不上,只能被迫与温雅一同在爱欲中沉浮。 梅谢坐在旁边刚开始偏过头不敢看他们,可没过几秒就忍不住转过眼偷偷观摩。只见他的公主妻君一下下地起坐,把那清冷脱俗的小郡王骑得又哭又喘。 两人还说着话——梅谢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过学习,如果他当初好好学了周语,就能像那小郡王一样跟温雅调情了。 就像温雅快要把身下的人骑上高峰时,青荬的一双莹白的手紧紧地插进裘衣的绒毛里,也顾不得会被前面的司车听见,只得用已经叫得沙哑的嗓子哭出来:“求求小姐慢些……奴要、要死了……” 温雅一边往青荬的怀里坐,一边伸手钳住他的下巴,迫使青荬用那双溢满了泪的琥珀色眼眸和她对视:“小贱奴如此可人,小姐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她故意抬起臀,露出一段截面颇粗的肉棒,原本莹白的细嫩肌肤已然被揉搓得粉红,上面沾了一层晶莹的体液:“好好看看你的贱东西,都已经怀上了还在这发浪……可怜你的孩儿,竟要从这贱东西里面生出来,该有多羞愧呢?” 青荬模糊地觉得委屈,明明是长姊让他脱了衣服要弄他,怎么倒成了他发浪?不过在被干得丧失神智的时候,青荬也只会顺着心上人求饶:“呜……都是奴的错……小贱奴再也不浪了……” “又错了!”温雅稍微使劲拍了一下青荬紧实的臀侧,“小贱奴是天生的贱,怎么会改好?” “啊——”青荬被打得惊叫出声来,从裘衣里露出来的一双肤色极白的长腿无法控制地颤抖,“是、是……奴就是天生贱……生来就为了给、给小姐弄……呜……” “小贱奴,呵……”温雅轻笑出声,再度狠狠往下一坐,把那段刚吐出来的肉棒又夹着吞了进去,甚至还更往里面进了一小截。 “小姐、呜——小姐——”青荬只感到身下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尖结结实实地顶进了湿滑小口的窝里,满溢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住,终于将他冲上了高峰,也把一大股白乳尽数涌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 而梅谢以前所未有的好学精神观摩了整个过程,终于听明白了那三个出现次数最多的字,“小贱奴”。 公主府正夫教训新来的面首 马车早已到达公主府,只是司车不想抚了温雅的兴致,没有中途贸然打断。 而青荬下车时腰腿都接近脱力,还是梅谢秉承着共侍一妻的情分扶了他一把。结果刚下车便遇上了雨沐带着云奴。 青荬见到太子,不由得面露羞愧之色。虽然他和长姊的私情也是太子默许的,但在府外白日宣淫,还是在……在马车里,属实是过于放荡了。况且青荬对雨沐还是有些畏惧的,就因为雨沐喜欢管温雅叫“姐姐”,他便不敢再用相同的称呼,自觉地改叫了“长姊”。 不过雨沐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为了治谁的罪,他见到温雅还有些委屈:“姐姐,你怎么又去官署了?今日可是休沐,勤政也有个限度吧。” 温雅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去官署了?” 雨沐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电机打出的墨点,用简化行书写着:监国当值。 “公主府专门拉到工部官署的电报,是给你查岗用的?”温雅不咸不淡地责备了他一句,却也顺着雨沐被他搂进怀里,披上了一件羊毛斗篷。 云奴上前把一直揣在怀里的暖袋呈给她,温雅接过来,又提道:“这个梅谢,我打算让青荬教他周语。” 雨沐面色平和地对青荬笑了一下,转向梅谢时的神色就冷了下来:“也好,我有空也会去看看。” 而后他连忙挽着温雅进屋取暖去了,青荬也随他们进屋。而梅谢啥都听不懂,摸不着头脑地跟了进去。 屋里燃了炭火炉,榻上放着厚厚的靠枕,下面的地上也铺了柔软的羊毛垫子。温雅和雨沐坐在榻上,青荬就在旁边找了把座椅。而云奴去取了温在炉子上的果茶,倒在茶几上的一套黄瓷杯里,才走到温雅身旁,跪在她右侧的羊毛垫子上,那漂亮的小脸亲昵地贴着她的腿。 梅谢正愁他不知道坐在哪好,见那个唯一他不认得的小哥哥靠在温雅的脚边,感觉这个位置不错又离着妻君近,于是有样学样地过去要跪在温雅左侧。 然而雨沐本来坐在温雅左边,见那夕国王子敢来挤他,就直接轻踢了他一脚:“长没长眼睛?!” 梅谢没料到周国太子这么不客气,顿时一股逆反劲儿上来了。 夕国人是单偶制,因此梅谢潜意识里也没有正室侧室的分别。他想这温雨沐不就是周国皇帝的儿子么,那他梅谢还是夕国国王的儿子呢,这身份比起来也不差吧?无非就是因为夕国战败了,可夕国又不是被周国皇帝打败的,是监国公主收服了夕国,但监国公主又成了他的妻君,这是相抵了,所以梅谢觉得自己并没有矮人一头。 他这时候倒是想不起来自己只是个面首了,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又没有抢你的地方,凭什么不能在这?” 雨沐不懂夕语也不觉得他需要懂。他与温雅对视了一眼,得到默许之后就抄起榻上小桌的镇纸,抬手去抽梅谢的手臂。 梅谢直接躲过去了,这下倒是惹恼了雨沐。但雨沐作为太子又有孕在身,也不能满屋子追着他打,只是转头略带哀怨地望向温雅。 温雅便抽出鞭子,却没有自己动手,而是把鞭子扔给青荬:“来,帮我翻译,说一句抽一下。” “跪下。”温雅的语气平淡,而青荬也不敢放水,一鞭子抽在梅谢的腿上。 梅谢原本很不服气,可是连妻君都向着那周国太子说话,他也只好跪了。 温雅歪头看向雨沐。雨沐原本也没想磋磨谁,看梅谢认错就觉得够了:“可以了。” 因此温雅对青荬说:“嗯,下面的你自己发挥吧。” 青荬愣了,再一想才理解这是长姊在考验他,坐到这个郡王的位置上能不能压得住阵。 于是青荬就编了些话讲给梅谢听,又再抽了他一鞭子。 “挺好,做得不错。”温雅评价道,“再讲两句就得了。” 而青荬就又编了一句,抽了梅谢第三鞭子。 说到第四句的时候,梅谢忍不住问:“她……她真是这么讲的吗?” 温雅多少听得懂些夕语,没忍住笑了一声。梅谢十分疑惑地看向她,却只见到他心爱的妻君靠在那周国太子怀里,就着他修长的手指吃了一口糕点。 ———————————— 迭纸你变了,变得仁慈了。 这仨模型我只能接受祁煜,然而四星疯狂出黎深,本以为我常驻第一金也会出黎深,没想到最终出的还是祁煜。 很好,恋与深空,你七天留存率有了。 把和亲王子调教成小贱猫 此事之后,梅谢真切地认识到温雅就是偏爱这个周国的太子,因此对雨沐畏惧起来。 正好休沐日过后雨沐也要上朝,梅谢就等他走后才出屋。可这样虽然不会遇上太子,但也同样失了早上见到温雅的机会,还是令人苦恼的。 青荬不知道他这心思,只是因为长姊吩咐他教梅谢王子周语,便尽心尽力地教。又因为之前梅谢装作学不会的样子,青荬还提早去叫他。 梅谢为了讨好温雅,耐着性子认真学了两天,而且进度还颇为可观。 青荬以为他是开窍了,高兴地取了认字本教他学字。然而梅谢看了看,觉得这都不是他想学的。 “小郡王,你能教点更实用的吗?”梅谢直接问。 青荬问:“什么更实用的?” “比如……”梅谢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贱奴’是什么意思?” 青荬的脸颊立刻浮起粉色,支支吾吾道:“那……那不是你现在该学的!” “为什么?”梅谢不服气,“是我不该学,还是你不舍得教呢?” “那、那真不是什么值得学的东西。”青荬退一步道,“你若是想学如何与长姊相处,我可以教你别的。” “不要别的,你就告诉我,‘小贱奴’是什么意思?”梅谢抓着这个词不放。 青荬没有办法,又对那词的含义羞于启齿,只好含混地讲了用法:“那个词……就是……床笫之欢时的……的爱称。” “哦,我懂了。”梅谢打量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小郡王长得很漂亮,怪不得妻君会喜欢。但他梅谢也不差嘛,而且温雅在第一次弄了他之后,紧接着第二天又来弄他,说明他还是很有魅力的。 于是在到公主府主殿用晚膳时,梅谢就迫不及待地向温雅展示了他新学的周语。 前面的几句都还正常,就是问候监国公主和太子,给监国公主和太子敬茶,然后称赞公主府的饭菜好吃之类。 温雅见他学得还行,就夸了一句。而后梅谢便高兴地凑过去,用刚学的周语巴巴地问:“殿下,我是您的小贱奴吗?” 旁边的雨沐险些把茶喷出来,而温雅看了眼在埋头装作专心吃饭的青荬,并没有纠正而是抬手捏了捏梅谢蜜色的脸颊,故意道:“你若是想,自然可以当我的小贱奴。” 梅谢立刻点头,一双莹绿的杏眼闪烁着雀跃。 而温雅只是轻笑道:“跪下。” 这个词之前她说过,因此梅谢听得懂。虽然对于要再度在那周国太子面前屈服而有些不快,梅谢还是立刻跪下了,努力展现出自己的乖巧,要在竞争对手面前争夺妻君的宠爱。 温雅把脚从木屐里抽出来,伸到梅谢面前。梅谢本以为这是命令自己为她按摩,却没想到那只脚直接伸进了他怀里,隔着衣物在梅谢胸前踩着,小巧的脚趾轻而易举地找到他那处敏感的乳首。 梅谢在马车里见识过了温雅在他面前玩弄那小郡王,此时更害怕她就这样公开地玩弄自己,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一下。 温雅抬脚踢到他脸上,直把那小王子踢得偏过头去,但听语气却只是戏谑:“小贱奴还敢拒绝主人,是不是想讨打?” 梅谢原以为温雅会拿鞭子抽他,正怕着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顿时心里充满了希望。他也听不懂周语,只知道把温雅伸过来的脚重新抱在怀里,用娇嫩的脸颊蹭着她的小腿。 这副毫无仪态的亲昵模样,不像是调教好的小奴,倒像是只寻求主人怜爱的宠物。况且这夕国的小王子一开始对温雅怒颜相向,被绑起来骑过之后却才变得乖了,还真像只需要驯服的野生小动物。 “听不懂人话的还做不得小奴,你还是当只猫吧。”温雅用脚趾抬起梅谢线条清晰的下颌,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梅谢仍然听不懂,却也“无师自通”地跪着爬到榻旁,把那张漂亮的小脸放到温雅的腿上。而温雅把手指伸到梅谢的唇边,这夕国的小王子真像只小动物似地,张开红润的唇瓣把她的手指含在口中。 温雅捏住他柔软的舌尖往外轻扥,梅谢吃痛反射性地要咬下去,然而在关键时刻还是强忍住了,反而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手指。 这倒是让温雅有些满意,抽回手摸了摸他头上光泽亮丽的卷发:“真是只小贱猫。” 梅谢笑得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夸奖。 公主府众人启程(微H) 在温雅言语调教的帮助下,梅谢的周语学得很快,就连到公主府探望他的夕国使臣都十分惊讶。不过温雅没有给他在京城惊艳众人的机会,因为监国公主府的众人已经到了该返回边疆的时候。 温雅的预备军在早些日子便回去了,而她现在原本只用带公主府的禁卫队。不过由于她和雨沐新婚,便又决定带上雨沐,自然也会带着舅舅送给她的云奴,和她老娘安排来照顾她的青荬。而既然连云奴和青荬都带了,多带一个梅谢也没什么了。 梅谢听说周朝的边疆大营便要经过夕国曾经的领土,有些不乐意:“为什么又去那么远?我们使团之前走了很久才从夕国过来。” “坐铁轨用不了多久。”温雅只是说,“把你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雨沐他们没空管你。” 考虑到之前从夕国首都赶来朝谒走了快一个月,梅谢把使团留给他的小金库都带上了,还上街采买了许多中原糕点。然而等公主府众人出发的当天,雨沐看见他这三个大箱子,不禁有些责备:“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梅谢王子是要把公主府都搬过去么?” 不过雨沐此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身子沉了也懒得管教梅谢,只是不许下人帮他,看着梅谢自己把三个大箱子搬上了马车。 公主府的马车来到车站,而蒸汽火车此时已经热起了锅炉,车头的烟囱里呼呼地冒着白烟,只等监国公主登车后便能挂上传动机开始启程了。 周朝的铁轨系统是由康静公主建立,现在自然是传给了温雅来管理。而每趟火车除了运送军队的人员与物资之外,也是沿途居民货运经商的必乘之线,甚至温雅自己也经营米油盐和布料的货运生意,以供给边关百姓的日常所需。 不过温雅肯定不会跟货品睡在一起。从京城到边疆路途漫长,她身为军队主帅有专用车厢,住在车上与住在公主府其实无甚差别。 只是车厢卧室里的床比公主府的小了些,仅能躺得下两三个人。雨沐是太子,自然是和温雅住在一起,而云奴也要留下照顾主人,便把青荬和梅谢安排去另一间卧室住了。 火车启动之后,车厢经过铁轨的断口处咯噔咯噔地颠着。温雅拿到了大营传来的电报,在写字台前借着窗外的阳光翻阅。而雨沐原本也有些公文要看,但由于身子沉得厉害,在软榻上躺下就不想动了。 下午火车开到了京郊卫城的电报站,温雅把加密的电报指令发出去,回到车厢上便看见雨沐侧着靠在榻上,左手还无意识地护着已经能看到明显隆起的小腹。虽然他比起大婚前也不过长了半岁,但在有孕之后倒是多了几分身为人父的温柔慈爱,此时看上去颇为可人。 温雅想和他亲近一番,过去俯身吻上雨沐的粉唇。雨沐听见她的脚步声时便醒了,但能辨认出是她,便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顺从地接受表姐的怜爱。 只是当温雅的手指往他腰间去时,雨沐连忙按住她的小手:“姐姐,还是不要在这里吧……” “这车厢很隔音的,和府上的卧室一样。”温雅解释道。 但是雨沐仍然不松开她的手,犹豫了片刻才找了另一种说辞:“这车里摇摇晃晃的,我有些困了。” 温雅想了想,便知道雨沐是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不舒服,才害羞不想直说。她抽出手,覆在雨沐胸前轻按:“是涨奶了吧?” 雨沐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起红晕:“我、我去找青荬开副药便好了……” “涨奶是正常的,光吃药怎么能好得了呢?”温雅按着雨沐的肩让他平躺在榻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拉开他的衣襟。 ———————————— 草,祁煜真的能抓,一回合抓了仨娃娃……怕不是迭纸给手残玩家的保底之选? 在火车上给正室夫君吸奶(H) 雨沐涨奶自己都还没去医治,却先被表姐察觉到了,还被她按着查看,顿时羞得他恨不得冲下车去,一双丹凤眼也盈满了泪。 而拉开他的衣襟,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就能看出和以前有些不同了。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扩大了不少,而色泽却变得更淡了些,在害羞时渐渐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温雅伸手摸上去,雨沐的胸乳比之前厚实了不少,触感也不像以前那样单薄,摸得出来里面已经做好了产奶的准备。 不像女子有突出的胸部,男子产奶更像是兽类,除非是像调教奶奴那样有外力刺激,否则就直到有孕时才会发育。但也是因为平时不长,在孕期却发育得更快,于是就会有阻塞胀痛的症状,也是正常现象。 雨沐的胸乳本就胀痛,被按着更觉得酸疼,但又不舍得扫了温雅的兴致,只得求饶道:“姐姐别摸了,这里还没有奶呢……要不,我去把云奴叫来?” “小傻子,我又不是要喝奶。”温雅捧住他的脸吻了一下,用拇指捻去他眼眶里的泪,“要是没奶就不会涨了,你且忍忍,吸出来便好了。” 她低头含住了雨沐右边的乳首,惊得他身子颤了颤,白皙光洁的胸乳剧烈地起伏了好几下。 雨沐的胸前原本是闷闷的酸疼,可表姐温热的唇覆上来时,却像是屏蔽了痛觉般一点也不疼了,只觉得他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处乳首上,全部精神都被表姐小心地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 但此时温雅并没有吸出来什么,想来这涨奶的阻塞也没有那么容易吸通。反倒是雨沐被吸得低吟了一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呜、姐姐……” 要是仅仅被吸到落泪可还好,但更让雨沐羞愧难当的是,他腿间的那处物什竟然也因此抬起了头。雨沐实在没料到自己竟如此下贱,表姐只是单纯地帮他通乳,可他的身子却已经迫不及待想被她骑了。 温雅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就直接把雨沐的衣襟完全扯开,拉下亵裤露出那根粉雕玉琢般的硕大肉棒。她想着身为夫妻做些床笫之事是理所应当,也不管此时雨沐正涨奶难过,便解了衣物骑上去。 雨沐平时常为了表姐尽兴,而强忍着不叫得太过分,而现在他胸前酸胀,也忍不住下身那处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坐进又热又窄的穴里,顿时哭了出来。 不过温雅并不急着操他,反而放松了穴壁慢慢往下坐,直到雨沐那根涨得满硬的肉棒抵到了她穴底,能够稳稳地借着穴里紧紧夹着肉棒的力道坐稳,才又俯下身继续含住雨沐的乳首。 “姐姐……好难受……”雨沐本以为会像往常那样被她按着狠狠骑坐,此时反而被弄得不上不下。他胸前娇嫩的乳首涨得发酸,偏偏那根下贱的肉棒又像是不受他控制了一般,一跳一跳地亲着表姐又湿又软的子宫口,直弄得他不知道是该推拒,还是干脆哀求她快些操弄自己。 “乖,弄出来就不难受了。”温雅抬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哄骗道,“来,阿沐,上面的让姐姐帮你吸出来,下面的可要等你自己弄出来呢。” 雨沐睁着一双含泪的丹凤眼,朦胧地望着她,头脑已经不怎么转了,只知道表姐不会害他,便呆呆地点了点头。 “都是要当爹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傻乎乎的?”温雅笑了他一句,便又低头含住雨沐涨得挺立起来的乳首,一边吸一边用手指轻揉那乳首旁边的粉晕。 吸出正室夫君的初乳(H) 孕夫发涨的胸乳手感着实不错,而雨沐兴许是平时熏香的衣物穿得久了,连这温软如玉的肌肤也带着些淡淡的香气。 温雅在他的乳晕上舔了两口,见还没有要出奶的意思,便又张开唇把更多的乳晕吸进嘴里,另一边也稍微用力捏住了他软涨的胸肉。 “啊、啊嗯——”雨沐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痛,可叫出来的声音却带着媚意,腿间鼓胀的玉卵也抽动了一下,把一小口白乳从那根大肉棒里挤了出来。 温雅见他上面没出,下面倒先出了“奶”,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含着乳首不好说话,便伸手去在他臀侧拍出了清脆的一声。 雨沐知道表姐这分明是笑他的身子,不禁羞愤起来,心里委屈自己明明都要生下表姐的孩儿了,可她却还把他当成小孩子般教训。 雨沐因此突然犯了孕夫脾气,用手扶着温雅的脸要把她从自己胸前推开。然而温雅早有准备,顺着他的意思松开了雨沐的乳首,却在腰间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把那肉棒上小口微张着的粉果又往里顶了一寸。 “呜——”雨沐立刻被干出了哭音,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忤逆表姐的举动,甚至下意识地缩回手护在小腹上,生怕她动作太狠伤了腹中的孩儿。 “阿沐乖乖的,吸出来便好了。”温雅拍了拍他沾了泪的脸颊,也腾出一只手覆上了雨沐隆起的小腹,“咱们都小心一点,不会伤到孩儿。” 雨沐含着泪点了点头,心里万分愧疚。他有孕之后表姐一直对他颇为体贴,可近来不知怎的,雨沐时常心情不佳,有时还会没来由地发脾气。他也问过青荬,说这只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但雨沐也因此觉得十分对不起表姐。明明有孕是喜事,可他却因此向身边人发火了,还故意欺负公主府新来的夕国王子。 这样想着,雨沐又不由得呜咽地哭起来,抽泣得身子直颤,那根肉棒也在温雅的穴里一抖一抖的。 温雅知道他这又是孕期情绪波动,便不去格外在意,只是含着雨沐一边的乳首,一边吮吸一边揉捏他的乳晕。 雨沐一开始只是觉得又疼又有种奇特的舒服,胸前和下身的敏感处同时被心爱的人掌控着,仿佛他已经成了表姐身下的一副乐器,被她弹奏得无法控制地发出媚声。可坏心的表姐却没有认真演奏,反而三心二意地一会吸一吸他的乳首,一会骑两下他的肉棒,偏偏不能坚持在一处把他推上高峰。 然而正当雨沐轻喘着哀求温雅快些弄完,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乳里像是针扎般地刺痛了一下,顿时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雨沐神志模糊之间觉得羞涩异常,便抬手去扶温雅的肩,免得他胸乳里流出的东西污了表姐的唇齿。 可温雅却按着他用力吸了一口,直到末端才像是突然吸通了什么,从雨沐右边的乳首里挤出一小股初乳。 见自己竟然被表姐生生吸出了奶,雨沐顿时羞愧得想死,也顾不得自己下面的那处还在温雅的下身里面被夹得又痛又胀,连忙捧起她的脸:“姐姐……初乳有毒,快吐出来……” 而温雅却当着他面咽下去,有些无奈地捻了一把他眼下的泪痕:“别听人瞎说,初乳怎么会有毒呢?你不信就去问青荬。” 但就算初乳没有毒,被她这样一边操弄一边吸,还是让雨沐羞涩异常。好在是吸出来了,他终于松了口气,要起身去拿旁边搭着的披风给温雅防寒,却被温雅再度按在榻上。 “别急,还有另一边呢。”温雅稍微收紧腿间的穴,把雨沐夹出了一声惊叫,而后俯身含住了他另一边的乳首。 ———————————— 关于seminar抽奖: 看到中奖号码:woc,我中了!我是欧皇! 再一看:只有一个人没中,啊这…… 一年半了,第一次中奖_(:з」∠)_ 小奶奴竟是太子的亲弟弟 雨沐最终还是被温雅骑上了高峰,从下面那根大肉棒里涌出了比初乳多得多的白乳。 当温雅从他身上起来后,雨沐腿间那根被套弄得红肿的肉棒迟迟无法恢复,一身如玉般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不过沉浸在爱欲中的雨沐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赤裸着面对心爱的表姐,也只感觉到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爱人的满足。 而此时早已在门口等待的云奴也进了卧室,端来了棉巾和温水让雨沐整理仪容,而后又解开衣襟给温雅喂了下午的奶。 雨沐撑着酸软的身子穿起衣服,腰间乏力也暂时起不了身,靠在榻上抚着隆起的小腹,看着温雅在云奴怀里像个小孩子般吸奶,不由得想到刚刚她也如这般在自己胸前又吸又揉,真是十分可爱。 但温雅吸雨沐的奶两口就没了,而吸云奴却可以吸出好多。这让雨沐有点暗暗地羡慕,又担心到时候生下孩儿,奶却不够可怎么办。在京城可以去聘专门喂奶的仆人,但到了边疆这人选可就不好找了。而云奴虽然也是奶奴,可他也有自己生的孩子要喂呢。 想到这,雨沐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在吸通奶之后,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隐隐酸胀了,甚至连带着他情绪上的郁结都随之消散。但也是因为吸去了里面堵塞的初乳,现在摸起来又软了许多,让雨沐不禁更担忧自己产奶的能力:“姐姐,我出的奶是不是有点少了——哎,小云,你知道有什么增加产奶的办法么?” 云奴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连忙解释道:“主君不必担心,寻常男子初乳都是只有少许的,以后自然会增多。奴是经过了那个……练习才会出很多,时候也比寻常男子早些。” 云奴喂温雅喝了奶,又到卧室外取了煮好的参茶给两位主人倒上。 火车设有内务组,为甲等车厢的乘客统一提供餐饮洗漱浣衣等服务,以避免乘客携带过多的下人占用甲等车厢的客位。不过没有带其他下人,也就意味着只有云奴一个小奴侍候温雅,他的工作自然会增加一些。 而云奴有孕又比雨沐更早,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了,腹部明显地凸了出来,平日穿的长衣腰带都系不上,走路时也不由自主地挺着肚子。 雨沐看他这样辛苦,不免有些怜悯:“小云,以后在车上不用煮茶了,管内务组要壶热水泡开就好。” 倒不是雨沐有多同情泛滥,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不仅知道云奴对公主府绝无二心,也渐渐察觉出了云奴的身世真相。 云奴是曾经一任礼部侍郎的儿子,而当年那位杨侍郎被安了一桩冤案而获刑,家眷全部被流放。但雨沐也知道他爹爹是什么人性,为了铲除先朝权臣党羽都可以在朝堂上把人拖死,而云奴倘若只是一个无辜侍郎的儿子,并不足以让他爹爹如此重视,还把他安排到监国公主府作为补偿。然而雨沐去问他爹爹,每每都被搪塞过去。 因此雨沐自己去调查了,发现那杨侍郎的夫人姓郑,曾是他爹爹年少时的伴读。原本康静监国公主是要赐婚给这对青梅竹马,但那郑姑娘却突然嫁了当年名冠京城的探花郎。在郑姑娘和杨侍郎婚后不久,年轻的皇帝便生下了雨沐,以至于朝中传的风言风语,都说那郑姑娘是早就知道小皇帝行为放荡,而监国公主要逼她接盘,才致使郑姑娘连忙随便嫁了。 可后来无论是杨侍郎年纪轻轻却数次被皇帝破格提拔,还是在他因冤案落马后唯一的小儿子却被带到皇宫保护,都隐隐指向了一个猜测:当年的郑姑娘应是他爹爹在民间的代理人,实际上也是雨沐的娘亲。当郑姑娘被政敌陷害时,爹爹为掩盖她的代理人身份而舍了无辜的杨侍郎,所以之后对杨侍郎留下的儿子格外关照。 而这样论起来,云奴是雨沐小半岁的弟弟,也难怪雨沐越看他越觉得亲切。只是由于雨沐的长相随他爹爹多些,而云奴又长得更像那位杨侍郎,之前才一直没有被怀疑过。 但关于云奴的身世真相,雨沐还没有告诉温雅。 一方面是他知道表姐年少时便执掌军权,对文官集团的斗争既不了解也无兴趣,这其中前因后果要讲明白还得费一番功夫。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爹爹的做法着实不算磊落,雨沐也怕让表姐知道了,会影响他们舅甥关系。 但无论如何,雨沐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让云奴被别人轻易欺负了去。也是因此,他一直安排云奴和他与表姐睡在一屋,就是为了告诉别人,云奴虽然身份上只是仆侍,但他也是监国公主的房里人,但凡是长了眼的都不敢上来招惹。 愉快的车厢茶会 在火车上的第一夜,雨沐早早地睡了。而温雅拉了云奴到床上,吸过奶之后再洗漱了一番,就也趴在云奴厚软的胸乳上睡过去。 火车在半夜到达了望楠关,到凌晨便又启动了。 望楠关曾是周朝的边关,曾经过了这里便不再是大周的领土。然而温雅的太姥姥,长青监国公主在上任的第一仗灭了望楠关以西的蛮族,之后这里便充当了中原商贸通往西部的枢纽,发展成了周朝西域第一城。 可是康静公主却又把周朝的边疆向西推进了更多,西域广袤的平原也铺设了第一条铁轨,望楠关的贸易枢纽功能因此又被替代。到了现在,甚至温雅这趟满载着商贩与货品的火车,也只会在望楠关停留区区两个时辰了。 雨沐儿时听过不少先朝长青公主的故事,还想着要在望楠关下车走走,可等他醒来时,火车却已经离开了百余里。 不过由于昨日通了初乳,胸前的郁结终于消了,雨沐这一晚睡得极安稳,起来后心情颇好,便亲自泡了一路带来的御茶,与温雅一同带到起居室去,打算给大家都喝点热水。 谁知进了起居室,却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各色点心,还泡了四壶不同的茶,另有一大桶用乳粉冲泡开的热奶。梅谢正抱着个点心匣子,而青荬还在往一杯青茶里加冰糖。 “你俩是把内务组的仓库搬空了吗?”温雅不由得惊讶,这趟车停留站少时间也短,按理来说内务组并不会准备如此多的糕点和饮料。 青荬见长姊来了,吓了一跳:“这些是……是梅谢带的。他是第一次坐车,以为路途长久就带了许多点心,也是好意。” 温雅并不知道梅谢带了多少行李,而雨沐想到他那三个大箱子,不仅笑出来:“原来梅谢王子那三大箱行李,装的都是点心?该早些说明,车上是提供餐食的。” 梅谢正气愤小郡王怎么把自己给卖了,见到这周国太子不禁又有些畏惧。然而看雨沐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才连忙拎起奶壶要往他的茶壶里加:“太子殿下,加些奶?” 雨沐本来心情好,连带着看梅谢也顺眼多了,但见他拎着奶壶就要倒,还是把自己的茶壶收了回来:“这是年产仅十斤的雪顶白毫啊!” 而后一想,他是该对来本朝和亲的夕国王子和蔼些,补救道:“呃……再稀有也是用来喝的,你愿意加就加吧。” 梅谢也听不懂什么年产十斤,见他同意就直接抄起奶壶往茶里倒。雨沐对他的茶十分心疼,但尝了一口这雪顶白毫冲的奶茶后,竟觉得还不错,再配上从京城带来的绿豆羹,口感更是丝滑。 于是雨沐便安心地坐下,跟青荬和梅谢一样喝着茶吃起点心来。 他现在格外随和,让温雅有些意外:“你今天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雨沐想到这是因为昨天吸通了奶,不禁脸上发热,顾左右而言他:“是、是啊,出来游玩,心情肯定是好的。” 温雅有些无奈,她这宝贝表弟是把去军营巡视当游玩了。不过这也无碍,原本太子巡视也就是去转一圈,军队里的事情也不是外行轻易能看明白的。 雨沐吃到一块枣泥酥味道不错,便拈着剩下的大半块喂给温雅,待她吃了一口后,又去吻掉她唇边的酥屑。 温雅歪头见他笑得格外甜蜜,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都弯成了月牙,不由得调侃道:“你这算是撒了欢了。然而舅舅发来的电报,你可一个字都没回呢。” 雨沐美滋滋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放下茶杯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装作柔弱的样子:“姐姐你快别说了,我现在听不得‘公文’两字。” 他斜过眼给对面的青荬使眼色,青荬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帮忙:“哦……对、对,孕期不宜过度操劳,尤其是……在火车上又是新的环境,还是要多休息。” 和亲王子有孕了 雨沐和青荬、梅谢在起居室喝着茶消磨了一个白天。 火车经过电报站,温雅收到了大营的回信,便自己到书房去整合战报了。而雨沐让云奴也在软垫上坐下,和他们一同玩了几局纵横棋。 青荬和梅谢从小不在中原长大,自然是不怎么会的。可云奴下棋竟然相当厉害,带着连棋上的字都看不懂的梅谢,也能在雨沐和青荬的联合防线里杀个七进七出。 后来青荬和梅谢跟不上了,只剩下雨沐和云奴在棋盘上单挑,却也分不出胜负。还是云奴身子沉了,困倦也来得快些,在犯困的时候不慎走错了两步,才最终认输。 梅谢见云奴输了,不禁有些不服气:“不对,是主君吓他——我要重来!” 他这话也说不清楚,不过雨沐还是听得出来,意思是他主君的身份让云奴顾忌了,才故意走错认输。可实际上若是云奴顾忌他主君的身份,怕是也不会熬到现在才认输了。 青荬看得懂棋,尴尬地去拉梅谢,但梅谢仍然坚持要重来。 云奴的月份大了受不得劳累,可出于身份也不好拒绝。而雨沐自然要护着他,当即起身:“本宫乏了,恕不奉陪。” 看着雨沐在云奴的陪侍下回了卧室,梅谢终于能用夕语对青荬抱怨:“哼,他分明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欺负云奴!” 青荬对他很无奈:“梅谢王子,你还是多动动脑子吧,太子殿下分明是护着云奴。云奴是六个月的孕夫,你还非要让人家带你下棋?” 梅谢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下棋时云奴一言不发,并非怯懦却反而是由于困倦。意识到他是误会了那周国太子,顿时感到尴尬羞愧。 雨沐和云奴不在,梅谢和青荬也下不起来棋,便又变着法儿冲泡饮料消遣时间。可梅谢把果茶和奶茶兑到一起,刚要尝尝味道,却在闻了一下之后就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连忙放下杯子:“好怪的味道。” 青荬想到什么,连忙拉住他把了把脉:“果然是有孕了。” 梅谢并不相信,反而嘲笑他:“小郡王,你的医术可不怎么精通。”接着颇有些泛酸地说,“她每次弄完之后都给我喂药……” 青荬像看傻子一样:“那不是药,是用来消肿解热的柳皮汤。长姊是怕你从夕国来水土不服,才让你多喝了几次。” 这回轮到梅谢震惊了,他原以为温雅嫌他是战败国的赔礼,轻视他才不让他怀上孩子,又放任身份高一等的周国太子欺负他——可现在才知道那都是自己误会她了。 于是当温雅处理过战报,从书房出来经过起居室,便被突然冒出来的梅谢扑上来搂进怀里。 温雅不知道这夕国小王子为何如此热情,只当他是太闲了想被玩弄,于是把手从梅谢领口的侧边伸进去,探进亵衣里抚上他胸前光洁温软的肌肤。 梅谢本想把他有孕的好消息告诉温雅,却还没开口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掐住了他左侧的乳首。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语气不由得有些埋怨:“我有孩儿了……” 温雅挑眉,手往下拂过他平坦的小腹:“好啊,那你可好好学语言,别到时候连自己的孩儿都教不了。” 梅谢连忙点头,抱着她傻乐,于是被温雅直接推倒在起居室的榻上,抽出手轻巧地勾开他外裳的搭扣:“最近学得怎么样,不如让我来考考你。” 考一考和亲王子(微H) l ayuzh ai w u.x y 梅谢本来期待着温雅疼爱他一番,可温雅领着他进了次卧,却没有立刻对他下手,而是推他坐在了桌旁。 温雅让青荬拿来纸笔,先让梅谢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后她坐在青荬怀里,对梅谢说:“放轻松,我只考你平时用的字,让你写什么就写什么。” 梅谢刚好对自己的周语学习信心满满,以为这正是在妻君面前表现的机会,自然十分得意。一开始温雅考的字句确实都很基础,无非是些桌椅碗筷之类的常见物品,梅谢都心有成竹地写了。 然而当温雅让他写出“鞋”这个字时,梅谢苦思冥想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写。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 2 yz w .c om 他想蒙混过关,偷偷抬头却看见温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手里的墨笔在纸上抖了抖,落下一个偌大的黑点子。 “写不出来就脱衣服。”温雅淡淡道。 于是梅谢就因为“鞋”字脱了鞋,然后因为“榻”字脱了外裳,又因为“缝”字脱了袜子,再脱就轮到亵衣了。 梅谢此时快急哭了,已经忘了自己本来就是来给温雅骑的,只想着他已经写错了三次,再写错一次就脱得不能再脱了。 温雅靠在青荬的怀里,随口亲了一下他肤色莹白的脸颊,却换了种题型考梅谢:“如果要表达公主府有车,应该说公主府有十‘什么’车?把这个量词写下来。” 这个问法有点超出梅谢的认知了,夕语里是没有量词的。不过青荬此时尚且没有完全被长姊的温柔迷惑,在被温雅摸得抑制不住低喘的同时,还是余出了些神智对梅谢做了口型。 “辆!十辆车!”梅谢读了出来,连忙在纸上写下,并为自己竟然能猜出写法而沾沾自喜。 不过温雅并没有表扬他,而是忙着玩弄青荬。虽然表面上两人还穿着衣物,但她跨坐在青荬身上,手指已经伸到他的腿间。而青荬虽仍维持住抱着她的姿势,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却早已盈起了泪花。 梅谢不禁对妻君的忽视有些委屈,可他偷偷观察温雅玩弄青荬,也觉得颇为有趣。 但温雅并不打算放过他:“写完了?下一题,每辆车要么套三匹马,要么套四匹马,若我共有三十五匹马,那该有多少辆马车套四匹马?” “这不是语言题了吧?!”梅谢抗议。 “怎么不是语言,你听懂了不就会写了?”温雅反问。 也不知梅谢是没听清楚还是算术不灵,竟在纸上满满地写了七八行,才把那纸拿给她看。 温雅本想考完他这一题就专心骑青荬,一看他这答案不禁气笑了:“你不会用代数也就罢了,怎么连算式都是文字写的?不会写数字吗?” “什么是……数字?”梅谢像是完全没听说过。 温雅倒是忘了,数字符号是在周朝推行的写法,而夕国人确实是不会用的。 因为文字的笔画颇多,最初是商贩记账时做了简化,之后这套简化方法又被工匠学去,很快便风靡朝野。温雅从小也学的是用数字符号记录算式,这符号可比挨个写字简便多了。 “没学过不打紧,我可以教你。”温雅翻过纸的背面,写上了从零到九的十个数字,“看清楚了?” 梅谢对着那十个符咒般的图形,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脱吧。”温雅命令道,在梅谢露出疑惑之色后,又附带解释,“你这题答案错了,本来就该脱的。” 梅谢只好委屈地把亵衣也脱了,露出一身色泽如蜜的肌肤。 他还以为脱了衣服是为了上鞭子惩罚,可温雅却从青荬的身上起来,跨坐在梅谢修长紧实的大腿上,解下腰带蒙住他那双莹绿的眼睛。 失去视觉让梅谢不禁有些不安,随后便感觉到妻君柔软的手指触到了他胸前的乳肉:“呜——” “这就要叫了,还真是只小贱猫。”温雅轻笑,“我问你,刚才写的是哪个数字?” ———————————— 草,20块买的降价处理秘鲁波子提子真TMD的好吃…… (不过仔细一想,这不是跟老家超市卖的本地红提差不多么?只不过颜色不太一样……) 和亲王子答错就会挨操(H) 可梅谢只顾着对抗自己下贱的身子对妻君的渴望,根本没注意那手指在他胸前描画的图案。何况就算是他注意了,也早忘了那张纸上数字与文字的对应关系。 温雅见他答不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把手挤到他两腿之间,托住了那对圆润可爱的蜜色玉卵。 “啊嗯!”梅谢被蒙着眼睛,吓得惊叫了一声,腿间那处却迫不及待地撑起了硕大的肉棒。 “换一个考你。”温雅又在他胸前写了个数字,“这是什么?” 梅谢根本不知道,但被她托着腿间那处,不得不胡乱猜道:“是、是五?” “哎,终于对了一次。”温雅把手指从他腿间抽回来,又在他胸前写了第三个数字,“那这个呢?” “是八!”梅谢连忙瞎猜,被温雅一巴掌拍在臀侧:“错了!” “是、是……是六!”梅谢又猜道。 “看来是真忘了。”温雅在他胸前拧了一把,“记不住数字的小贱猫,可就要挨操了。” “呜——”梅谢被蒙着眼,只听见身前的声音窸窸窣窣,而后他那处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地方,便被突然含进了两片温热的肉瓣里。 “妻君,不、不要……”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甚至他腹中都有了孩儿,但要是被蒙着眼骑上去,还是让梅谢十分害怕。 温雅没有直接骑他,反而又在梅谢蜜色的胸肉上画了另一个数字:“这是哪个数?” “是……是……是七?”梅谢吓得眼泪都从蒙着眼睛的腰带下面流了出来,可恰恰是因为紧张畏惧,下面那根蜜色的肉棒却涨得更硬了。 “又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温雅拍了拍他的臀侧。 梅谢不敢再乱猜,颤着声音求她道:“那、那您再写一遍好不好?” “还敢讨价还价了?”温雅又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下,不过还是重新画了一遍那个数字在梅谢的胸前,“你可想好了再答。” 梅谢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然而他的神智就像是被温雅的那手指牵住了,只是贪恋地感受着胸前轻柔的触感,一点也组合不起那手指画过图案的形状。 温雅见他好久都没回答,便猛地往下一坐,腿间的穴将那根涨大的蜜色肉棒吃进去半颗粉果:“看来小贱猫是想直接挨操了?” “呜啊——”梅谢惊叫出来,连忙求饶,“不、不是!我……我想好了……啊嗯……是、是五!” “呸!”温雅气得狠狠在他臀上打了一下,“刚才不是考过五吗,合着刚才你答对了是蒙的?就算是蒙的吧,至少刚才也蒙对了,怎么这就又忘了?!” “呜……呜呃……”梅谢听她这么说,只觉得自己蠢得要命,还不如死了,“我、我真的不会……” 温雅完全不理解,这么简单的内容怎么可能学不会:“看来你就是想挨操,那也好,什么时候操到你受不了就该学会了。” 梅谢只希望她别再考自己让他再露怯,一时间丧失理智忙不迭地点头:“嗯、嗯……小贱猫就是想挨——啊、啊嗯!” 此时竟是温雅一下在他怀里坐到了最底下,那根硕大的肉棒还没来记得适应被紧紧挤压的痛苦,顶端那极为敏感的粉果便直接抵着子宫被顶到最里面,干得梅谢几乎直接昏厥过去。 和亲王子最终挨操了(H) n vr ens h u. co 不过温雅自然不会让他立刻就昏过去,否则就失了惩罚的效果。 她收着劲儿略微抬起臀,让梅谢涨硬的粉果在她穴底滑动了一下,顶端的小口正好与子宫口贴合在一起。 梅谢此时的全部脑海都被自己那根又大又下贱的肉棒的感觉占满,只觉出他下面的小口亲到了妻君温热的子宫口,内心深处的本能便驱使他的身子谄媚地颤动起来。 虽然从腰间到小腹已经酸痛得动不了,可他那双赤裸的蜜色长腿仍然紧绷着,甚至坐在榻上都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抬着大腿,让温雅能操得更深。 而梅谢的理智上并不排斥这本能,反而顺从着自己身子下贱的邀宠动作,即使被蒙着眼睛也摸索着向前探头,微张着那兴奋而显出艳红色的软唇去索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zhaiwu.xyz “小贱猫……”温雅看着他这被按着惩罚却还只会单纯地讨好自己的模样,也不由得有些动情,抬手握住梅谢线条分明的下巴吻上去,然而腰间却是用力狠狠在他那涨硬的肉棒上套了三套。 “呜——”梅谢被干出了一声高亢的哭音,却被揉碎在这个吻里,修长的身子无法控制地跳了几下,也只是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徒劳挣扎。 他的哭声倒让温雅更兴奋了,堵着梅谢的唇,将手指伸进他那光洁顺滑的卷发里,夹紧穴壁却在腿上用力抬起,再借着自重毫不留情地坐下,操弄得又狠又快。 梅谢被如此肆意地骑乘,全身上下的蜜肉都颤抖到脱力,哭声从胸腔里溢出来,却被心爱的妻君堵在喉咙里,只能化作一阵急促的喘息。 温雅听他的喘声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了梅谢艳红的唇。然而这快被操得昏死过去的夕国小王子,重获声音后的第一句说的竟然不是求饶,而是在全然失了理智之后用夕语哭着:“爱你……梅谢好爱你……” 他这反应也让温雅愣了片刻,但随即她便又在那紧实的蜜色翘臀上拍了一下:“叫得很好,下次记得用周语!” 可梅谢此时脑海里只剩下爱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听见心爱的妻君说话只会反射性地点头:“嗯、嗯……呜——” 此时是温雅忍耐不住,再度狠狠往他怀里坐下去,把梅谢那根已经被从蜜色蹂躏得通红的硕大肉棒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嗯——”梅谢已经哭得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地叫出来,腿间那对鼓胀的漂亮玉卵却是猛地一挤,肉棒顶端涨硬的粉果终于借着这股力抵抗着穴壁的强压张开小口,把这一大段白乳尽数送了出去。 “嗯……”温雅挺直腰接了满满一子宫的白乳,随着欲望得到满足,也终于骑着梅谢登上高峰。 ———————————— 早起操同母异父弟弟(H) 温雅骑过梅谢之后,又以学生成绩不好应当连带老师一起惩罚为由,把刚刚在旁边观战的青荬也骑了一遍。 在玩弄过两人后天色也晚了,温雅洗漱后去主卧室看了一眼,雨沐和云奴已经熄了灯睡下,便回到次卧与青荬和梅谢歇在一处。 温雅与雨沐和云奴同屋时,云奴通常是睡在榻上的,毕竟他的月份已然不小,单独睡也更稳妥些。但轮到青荬和梅谢时,梅谢却非要睡床,而温雅自然不能让她的亲弟弟被梅谢欺负了,于是三人都睡在床上。 谁知这一夜梅谢倒睡得很老实,反而是青荬无意识地把温雅往怀里揽,紧贴地搂着她睡了一夜。 于是温雅第二天早上醒来,便感觉到一处颇为硕大的硬物隔着布料贴在她腿上。 她自是知道这是男子身上正常的现象。所以平日和雨沐睡在一处时,她那自诩庄重的太子表弟就算再黏人也会在睡前躲着点,免得第二天早上显露出自己身子的下贱之处失了仪态。 然而青荬没受过这种教导,此时被温雅拍醒,只是睁着那双琥珀色的杏眼迷蒙地望着她。 温雅见他竟然还无察觉,轻笑着在被子里伸手到青荬腿间。而她的手还没碰到青荬的肉棒,那色泽浅淡的漂亮少年便惊呼了一声,顿时羞愧到盈起泪光。 温雅装作不知道这只是自然现象,故意去扯他的亵衣:“昨晚弄得还不够,这么快就又想被骑了?” “不、不是……”青荬试图向后缩,可他的亵裤已经被温雅扯开,俨然能看见那处颜色极浅的物什,因为本没动情而并未完全涨大,那颗漂亮的粉果只是从正面才能见到露出的一点,中心的小口紧紧地闭着。 这边的动静也把旁边躺着的梅谢惊醒了,不过他见到温雅要骑青荬倒是并不意外,甚至幸灾乐祸地专门侧过身来看。 青荬感受到梅谢的目光,虽然下身还由被子遮着,却也不由得羞耻得头脑发昏。偏偏他腿间那处物什就是贱得厉害,竟然在此时仍然无法控制地涨大起来。 “长姊……我不、不……不要在早上……”青荬语无伦次地嘴上说着拒绝,可身子却像是定住了一般,完全没有拒绝的动作,任由温雅把他的亵裤褪到一半就翻身骑了上去。 她这一骑,被子自然也被掀开了,让梅谢清楚地看见温雅腿间的穴瓣压上青荬的肉棒,可甚至她还没有往下坐,那肉棒刚刚触碰到穴瓣便自己又猛地涨大了许多,像是主动般地把那颗男子身上最敏感的粉果送到了妻君的穴口处。 “啊、啊嗯……”青荬羞愧难当,只得闭上眼落下了两行泪,莹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温雅见他现在的模样像是不情愿,却也并不在意。毕竟她这同母异父的弟弟继承了他那医师爹爹的性子,不管平日的模样多么克己复礼,被操两下便浪起来了。 果不其然,当温雅直着腰往他腿间坐下去时,青荬低喘着哭叫了一声,却是不自觉地变了称呼:“小姐……求小姐轻、轻点……” “亲?”温雅装作听岔了,俯身在他泛起浅粉色的唇上点了一下,“是要这样亲?”而后猛地把他那根莹白的硕大肉棒坐到穴底,“还是这样亲?” “啊——”青荬哭得破了音,可是已经被操弄熟了的身子却自然而然地迎合心上人的疼爱,那两条如玉雕般修长优美的腿就这么在床上自己曲了起来,莹白的脚趾抓紧床单主动限制了自己的挣扎,“呜……奴、奴要死了……” 亲吻和亲王子的同时操亲弟弟(H) 梅谢看着那小郡王原本清冷的脸上泛起粉色,双唇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低喘,便知道他腿间的那处已经深深顶进了妻君的肚子里,亲上了妻君的子宫。 他不禁感到妒忌,可转念却想到这份疼爱若是天天承受也可受不住。何况梅谢昨日得知自己已经有孕,而现在让小郡王献出身子,反而是救了他自己。 梅谢便殷勤地坐起身,趁着青荬被干得直哭的时候,向温雅送上粉唇。 温雅对这夕国小王子的热情自然照单全收。而梅谢此时又没有下身的拖累,更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接吻之中,两瓣柔软饱满的粉唇青涩却认真地在温雅的唇间摩挲,不时张开那两排整齐的贝齿,把温雅的唇含在口中,用温热柔软的舌尖轻舔。 不得不说,这夕国小王子虽然正事上不用心,可在讨好人的功夫上却颇有悟性,成功地勾起了温雅的欲望。 温雅被梅谢挑起了心底的火,不由得轻咬住那柔软的舌尖,腿间用力快速地起落了几下,把身下那根硬胀的肉棒狠狠吞进穴里摩挲。 如果是在一般时候,这恐怕得把梅谢弄得哭个不停,但此时挨操的是青荬,自然不会影响到他。 而若是青荬还神志清醒,想必会把梅谢推到一旁。可他已经被骑得只会哭着低喘,在泪眼朦胧间看到心上人正和那梅谢王子亲吻得不可开交,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委屈,带着哭音哀求起来:“呜……小姐……小姐也疼疼奴啊……” 他这么一叫,倒是让温雅意识到了这夕国小王子想做什么,无非是昨天青荬眼睁睁地看着他挨操都不帮忙,他现在也要加上一倍还给青荬罢了。 不过这种小把戏温雅是不会管的,她只是不轻不重地在梅谢柔软的唇瓣上咬了一下,让他吃痛松开嘴。 梅谢正吻得投入,突然被咬了,睁着那双绿莹莹的眼睛迷茫地望着温雅,竟然还有些委屈。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青荬便强撑着手臂抬起上身,努力凑近了温雅可以吻到的位置。 “啧,下面亲了还不够,还要用嘴亲么?真是贪心的小贱奴啊。”温雅把梅谢推开,却没有立刻俯身吻青荬,而只是抬手捏住他精致的下巴,有些粗鲁地掐了掐他脸上白得半透明的软肉。 “呜……”青荬被掐得闭不上唇瓣,而温雅便把手指伸进他口中。青荬似乎是被操弄失了理智,竟用舌尖和她的指尖舔吻起来,又合上唇含着她的手指吮吸。 青荬的唇瓣颜色浅淡,可他口中却是颇为温暖。温雅见他这么会吸,不禁心生一计,便从他身上抬起来些许,夹紧腿间的穴含着那膨大的粉果坐在青荬的肉棒上,挺直身子用手握住自己一侧的胸乳,把乳首塞进青荬的唇瓣间。 青荬含着她的乳首,两片唇瓣都被女子丰盈的乳肉堵住,只能睁着泪蒙蒙的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温雅。 “吸呀,你不是会吸么?”温雅拍了拍他的脸颊,“小贱奴给小姐吸痛快了,我便轻点操你。” 别说是为了被操弄得轻点,此时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青荬都会去做。 他小心翼翼地含着温雅的乳首,也不敢用舌尖去碰,只是慢慢吮动着柔软的唇瓣,不自觉地把整片乳晕都含进了口中,还包进去一小圈乳肉。 温雅往往都直接把男人骑得神志不清,还没怎么被伺候过上身,此时只觉得乳首被含着颇为舒服。而看着这漂亮的少年张着口,唇间完全被自己的乳肉填满,让她的征服欲得到了些许满足。 一边操亲弟弟一边被舔胸(H) 不过青荬光是含着也不吸也不舔,让温雅有些不爽,便又稍微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脸侧:“小贱奴倒是吸啊?不好好吸,我可要操死你。” 青荬吓得倒吸了一大口,直把那柔软的乳肉吸进口中去好些,温热柔软的舌尖也触到了温雅的乳首。 他在泪眼朦胧间看到温雅微微眯起眼,便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做对了,心里顿时被爱意与得意涨满,连忙又献上舌尖从那乳尖舔吻到乳肉,甚至用温热的舌覆住心上人整个乳晕。 青荬舔吸得全情投入,闭着眼睛努力张开唇,尽力把更多的乳肉含进口中的同时,又把温雅的乳首和乳晕舔得发出渍渍水声。 他是以为只要好好吸,让心上人高兴了就可以免得被骑,可温雅被舔得舒服,反而突然用力坐下去,又把他那根已经从莹白色的肌肤中涨出青筋的肉棒吞到最底。 “呜——”青荬被干得仰过头去,却也忍住了没舍得咬上温雅的胸肉,只是更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而梅谢却一点也不帮这位平日教他周语的小郡王,反而像是悟到了诀窍,学着青荬之前的样子含住了温雅另一边没被吸过的乳尖。 如此单纯地服侍妻君,并不会激起他自己的快感,因此年轻的小王子只是玩闹般含着温雅的乳尖吮吸,像吃糖块似地把那颗乳首含在唇齿间用舌尖搅动。 可他这样害惨了青荬——温雅被他如此玩闹地吸而无法满足,又不能立刻舍了青荬去操他,只得更用力地在青荬那根已经涨大到极致的肉棒上骑坐。 于是梅谢每舔一下温雅的乳尖,青荬涨硬的肉棒便被坐了一下;梅谢湿软的舌尖与温雅的乳首玩笑般地轻轻亲吻,而青荬那处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口便和温雅的子宫口重重地相撞;梅谢一边吸着温雅的乳尖一边拉着她的手,眷恋地五指相扣,羞涩的小脸贴在她胸前摩挲,可青荬却被干得神志不清泪流满面,腰腿已经颤抖得脱力,手指和脚趾紧紧抓着床单被单,却只能张着唇发出一声声带哭腔的浪叫。 “小姐……小姐……”青荬已经被骑得触到极限数次,偏偏这回温雅被梅谢侍弄着,一点也不想按往常时候放过他,“奴……呜……奴要死了……” “是么?”温雅捏住他的下巴,手指触碰到的肌肤上都覆了一层泪,“可你这根贱东西还硬得很呢……” 她说着又把青荬干出了一声哭叫,这时候梅谢才终于有了点良心,松开温雅的乳尖去吻她的脸颊:“到我了,该到我了!” 梅谢去亲温雅的脸,让她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应付他,从而给了青荬一点喘息的机会。但青荬被骑得脑袋发蒙,只想着把自己身心全部都献给心上人,见温雅停下去亲梅谢,却反而主动撑着颤抖的腰直起上身,也要争着索吻。 温雅吻过了梅谢,就从善如流地转头又去吻青荬,腿间也接着向下用力,挺着腰把那根已经肿成粉色的硕大肉棒吞到穴底。 “啊、啊嗯——”青荬下身那处涨硬的粉果,尖头上最敏感的小口卡在温雅的子宫口处,软弹的子宫口把那处紧紧裹着,即使颤抖挣扎也只能卡得更深。 眼看着青荬被操得支撑不住腰又向后倒,梅谢连忙坏心眼地扶住他的背,让他无处躲闪只得被温雅直直地骑,却又同时越过他的肩与温雅吻到一起。 而温雅骑在青荬的肉棒上却被梅谢索吻,多少也知道那夕国小王子的坏心思,但也并不阻止,而是伸手捏住梅谢胸前蜜色的肉,一边按着他的乳首揉捏,一边就着这个姿势在青荬的怀里迭了六七迭。 最后温雅抬手搂住梅谢的颈,从他唇齿间深深吻进去,而身下的穴也把青荬的肉棒吞到了最深处,让那红肿的粉果尖端顶进了子宫口里。青荬这才彻底被操昏过去,从磋磨成粉色的肉棒里挤出一大股白乳,在同温雅登上高峰时,也尽数涌进了她的子宫里。 吸奶之后摸小奶奴的孕肚(H) ririwen.com 在将青荬操昏过去之后,温雅自然是又把这不知死活的梅谢王子骑了一番。 闹够了之后洗漱穿衣,温雅进到起居室里,而云奴已经早起来等着给主人喂晨奶了。 温雅以前因为体弱的缘故,早上起来也吃不了多少东西,不过在有云奴喂奶之后,这毛病倒是好了些。只是云奴随着有孕的月份增加,产的奶也多了许多,原本她几口就能吸完的,现在也要吸好一会,还会剩下不少。 云奴服侍温雅吸奶时,就半靠在榻上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可以在含着自己乳首的同时用手揉着他饱满的胸乳。之前温雅揉他的胸乳算是为了挤奶,而现在连挤都不用挤,轻轻一吸便有充足的奶汁,她再捏云奴的胸乳便是为了好玩了。 云奴还当主人是在挤奶,便也自己抬手帮着去揉。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抚在色泽如玉的饱涨胸乳上,衬得那浅粉的乳晕更诱人了。 温雅其实已经喝饱了奶,于是松开口中的乳首,观赏了一会漂亮的小奶奴揉捏自己的胸乳,却发现他抚摸自己时没带一点情欲,不由得有些不满。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 shuw u2.c om 她便从云奴衣裳的下摆里伸手进去,本意是想摸他那对玉卵,却先碰到了云奴圆鼓鼓的孕肚。 云奴有孕前并不瘦弱,身上的肉颇为紧实,而此时这近六月的孕肚摸起来也是硬硬的,腹部结实的肌肉安稳地护着里面的胎儿。 温雅不禁想知道,若是趴在这圆鼓鼓的肚子上是不是骑起来更爽,正用手覆着云奴的孕肚,抬眼却看见她家的小孕夫靠在榻上,湿漉漉的桃花眼盈满了爱意望着她,不由得对自己有些过分的邪念产生了一丝愧疚。 云奴被主人柔软的小手贴着孕肚,以为她是怜爱自己的孩儿,心里爱意胀得酸软,只想着他腹中的小主人已经会动了,再过四个月便可以出来与娘亲相见。 他自从显怀之后容易困乏,却因此反倒胆大了一些,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忘了主仆之别,被爱意驱动着放下自己揉捏胸乳的手,覆在主人抚摸他孕肚的小手上。 主人的手很软,贴在他的孕肚上时暖暖的,而他肚子里的小主人,也像是感受到了娘亲的爱抚而醒来,慢慢动着做出回应。云奴感动得不禁落泪,却又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打扰了主人母子的交流。 而温雅也感受到了手底下云奴的肚子在动,不禁觉得神奇。原来胎儿未出生时就会动了,可人们竟在出生之后,却半点也记不得出生前的情状。 只是云奴肚子里的孩儿动了一会便又沉睡了,想来是在爹爹腹中挪动也很耗费精力。而温雅见孩儿睡了,便真正开始动作,把手向云奴那双长腿之间探去。 云奴惊叫了一声,完全没料到主人在安抚了他腹中的小主人之后还要骑他。可他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却一点不能理会他的哀怨,在被揉过玉卵之后就立刻谄媚地涨大起来,让云奴羞愧得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乖云奴,别紧张。”温雅顾及他的身孕,护着他的孕肚慢慢坐在了还在涨大的浅粉色肉棒上,“我轻轻的,不会伤到你的孩儿。” 云奴红着一双桃花眼,顺从地点了点头,乖乖在榻上仰躺下去,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却是在迷糊之中握住了温雅的手,与心爱的主人十指相扣。 ———————————— 申鹤的新衣装真好看,然而平时不玩冰队拿不出来申鹤…… 纠结了半天,还是觉得要买就买平时用的上的。 于是在恋与深空怒冲三张月卡,买了祁煜的浴巾(笑) 操孕期的小奶奴(H) 云奴满心都是对主人的爱意,可是真的被主人紧窄的穴坐到那根硕大的肉棒上,还是干得他眯起眼哭喘出来,腰腿处的紧实的肉颤抖着,圆鼓鼓的孕肚也起伏个不停。 可温雅自认为已经动作很轻了,见身下漂亮的小奶奴还没怎么就是一副要去了的样子,才知道六个月的孕夫确实是不禁操的,只得腿上撑着再放慢了坐下的动作,右手捏了捏云奴与她十指相握的手掌,左手贴在他的孕肚上安抚。 “呜……主人……”云奴只觉得他的感官都聚集在自己腿间那处。他那处被爱意充满涨大涨硬,而主人温热湿滑的穴紧紧地夹着他,两人的爱细细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几乎能让他忽略掉所有痛楚。 温雅慢慢地往下坐,费了不少时间才坐到底,因为过程慢了,便清晰地感觉到这根硕大的肉棒先是进了顶端那颗圆圆的粉果,渐渐地完全撑开了她已经润滑的穴。 在肉棒顶端触到她降下的子宫时,胯下漂亮的小孕夫全身都颤了几下,桃花眼里溢出两行泪,可脸颊上却浮起粉色,看着倒不像是痛苦。因此温雅也就放心地继续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着弹滑的子宫一直进到了最里面。 不过在触底之后,温雅便不继续起伏操弄,而是放松了穴肉坐在云奴的肉棒上慢慢摆动,让那颗硬邦邦的粉果和软滑的子宫口亲吻缠绵。 以往温雅常在雨沐求饶时这样爱抚他,倒是鲜少如此善待云奴。倒也不是她区别对待,而是雨沐仗着身份会拒绝她,而云奴在她来了兴致时不敢有异议,便每次都被按着狠操。 如今主人竟然对他如此温柔,云奴心里被涌上来的爱意涨得发疼,腿间那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股小股的白乳从顶端的小口里涌出来,随着肉棒与主人的子宫口亲吻而一点一点地渡到了主人温热的子宫里。 “主人……嗯……主人……”爱意搅着缠绵的动作,云奴随之哭出了细碎的低吟,右手抓着榻的铺面,而与主人相握的左手,也用指尖眷恋地摩挲着温雅的掌背。 “啊……”他突然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主人动了一下,高兴得惊呼了一声,竟不自觉挺了一下腰,把自己的肉棒往主人穴里送得更深。或许是感知到了爹爹的处境,云奴腹中的小胎儿竟又挪动起来,和他的娘亲内外相应,把云奴弄得哭出声来。 温雅也摸到了云奴孕肚里的动静,顿时觉得有趣:“呦,这小鬼还挺有坏心眼。” 谁知云奴刚刚被腹中的孩儿弄哭,听她这么说却呜咽地为这孩子说情:“主人……不要怪孩儿……呜……他什么都不懂得……” 温雅见他把随口一说的调侃当真了,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慢慢操弄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孕肚说:“谁说他不懂得?你瞧他爹爹便是如此的小浪奴一个,那他今后生下来,怕不是天生如你这般浪?” 云奴此时思绪已经不转了,只是顺着主人的话想着,他生下的小主人若是也染上了他这下贱的性子,那全都怪他就是个发浪的贱奴。这弄得云奴羞愧不已,只想着他怎么能这么浪,让无辜的小主人平白有了个下贱的生父,于是再也禁不住哭出声来。 温雅见他哭了,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抚摸着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找补道:“不过孩儿也有救,只要他爹爹把身子里的浪都发出来,他便不会被遗传了。乖云奴,好好地发浪,否则你的孩儿要变成小浪娃了。” 而云奴在迷蒙间对主人说的话毫无保留地信任,便连忙认真地努力发浪,忍着腰间的酸痛绷紧了一双长腿,原本抓着榻面的手也勉强撑在腰后,帮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主人面前送。 温雅看着她家漂亮的小奶奴,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动情而泛着粉,红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挺着孕肚却还在向自己邀宠,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扶着云奴因身孕而有些肿胀的腰,收着力在那根肿胀得粉红的硕大肉棒上迭了几迭,便带着云奴一起登上了高峰。 “啊、啊嗯……”云奴全身的粉肉颤了两下,随着那根谄媚涨硬的肉棒把剩下的白乳尽数喂进主人的子宫,他上身的饱涨的胸乳也随着孕肚起伏了几下,竟从两颗粉红的乳首处喷出两小股奶来。 公主府正室管理后院男人 当雨沐和青荬、梅谢更衣完毕,不约而同地到起居室吃早点的时候,便看见他们的心上人正要从云奴身上下来。而云奴此时已然半昏过去,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色,圆鼓鼓的孕肚还在抑制不住地起伏,更惊人的是他胸前竟还有奶渍,俨然是被骑到喷奶了。 青荬和梅谢只看了一眼便连忙红着脸转过身,相视一眼,确认了对方的反应相同,都想着若是自己的身孕到了如云奴的时候,怕不是也会这样挺着孕肚被温雅弄到出奶。 尤其是青荬,原先就从医学的角度知道自己到了显怀出奶,依照长姊那样凶猛的方式肯定是会把他弄到溢奶的。青荬原本觉得这会十分尴尬,还想着如何避免,可如今看见云奴被骑到喷奶,却竟然内心产生了些许期待。 倒是身为主君的雨沐,看见表姐直接在起居室里弄了他六月身孕的弟弟,不禁有些埋怨:“姐姐,不是说快到站了么,还在起居室里……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不碍事,这一站奥萨城是沿途最重要的大站,进站时车速也会降一些,应当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到达。”温雅系上外裳的腰带,又体贴地伸手去拉云奴。 雨沐心疼表姐,自然不会让她受累,主动去扶了云奴从榻上坐起来。而云奴起身后腰软得只能靠着榻背才勉强坐稳,用棉巾擦掉胸前的溢奶时手都在颤抖。 雨沐拿了披风替他遮住身子,接着对温雅劝了一句:“姐姐,你想玩就玩那两个去嘛,小云都已经快六个月了。” 他这话说得自然而然,丝毫没考虑过从身份来讲青荬是温雅的亲弟弟,而梅谢也是公主府有名分的面首,寻常人都不会为了护着一个贴身小侍而磋磨府上的妻弟和侧室。 这下梅谢是真的相信,这位周国太子确实护着云奴,又不禁心里生出些许羡慕。进而想到他一个亡国王子,又被送到周国监国公主府和亲,妻君虽然也、也算是喜欢他吧……却也没有特别偏爱。虽然他是有名分的郎君,但这样看来还不如主君从皇宫里带来的小侍。 然而在梅谢暗自幽怨的时候,雨沐看了他和青荬两眼,却又说道:“我看车程上讲这站奥萨城会停留半天。安和郡王和梅谢王子,到站之后你们俩若是愿意,可以下车去城里转转。” “哦、哦,好。”青荬有些意外,太子殿下还会管他俩的娱乐活动。 雨沐掏出一沓银票放在茶几上,又嘱咐道:“姐姐有公务,我和小云也不去了。你们可以带上两个禁卫,但别买太多东西。” 梅谢看着那银票的厚度,有些不服气地想把这周国太子的财力和夕国王室比较一下,而后却想到他现在已经尚进了公主府,而夕国王室的财宝几乎都被献给了温雅做战争赔款……不得不熄了比较的心思,梅谢只好伸手去拿那“嗟来之款”。 而后他的手就被雨沐拿筷子柄打了一下:“让安和郡王管钱。” 青荬把银票拿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分几张给梅谢。 公主访问奥萨城 午时之前,火车停在了奥萨城车站。 前面的贵客专用车厢先开了门,青荬和梅谢由监国公主的禁卫领着,下车去逛街了。而温雅下车后则是搭了一趟车站等客的马车,拿着一路上整理的战报和新指令去了奥萨城哨所。 奥萨城便是当下周朝边疆的第一大城,曾经是名为比耶萨的一沙漠蛮族的首府,被周朝监国军所征服而收为领土后,便成了沙漠地区的贸易枢纽。 奥萨城再往西,便是香国与纳米里国这两个同样是被监国军征服的附属国,以及向南还有刚被收为附属国的夕国。 温雅没有把这些地方划入周朝的领土,其一是由于管理不便,其二是这些地区原先的统治者已经被她推翻,新上任的管理者无论从经济还是政治文化都非常偏向周朝。由这些本族代理人实行对外族居民的教化,反而比由周朝人直接同化来得方便。 不过即使没有纳入周朝版图,香国与纳米里国也已经建立起与周朝中原的商贸通路,每年都有更多的当地人进入温雅通过铁轨建立的贸易网络,也有更多的中原人通过这铁轨网络去开辟新的市场。 当然,温雅的监国军也不是义务劳动。除了给这些边疆地区带去货品、给中原带去商机,温雅的另一个目的便是西部平原的油矿。 香国人的祖先也建立过繁盛的帝国,而他们从地下挖出黑色的油状天然燃料,被称为“香火药”,后被命名为燃油。这燃油比煤更耐烧,并且能分离出不同比重的组分,能够适配多种轮机的需求。 虽然曾经的香帝国耗尽了地表的“香火药”,但经过周朝机造阁学士的预估,香国与其邻国纳米里的领土内还有多处燃油矿脉。而在温雅征服了这两国后,便由监国军后勤部组织了对燃油矿的勘探与开采,再把采得的燃油通过奥萨城运往中原。 除了采矿事宜之外,监国军后勤部也在奥萨城建立了哨所,协助管理奥萨城的城内治安。不过要说起这里的主要管理者,倒还真是有些复杂。 奥萨城原本有三个主要族群,其中香族与帕恩族是来自邻国的父系民族,而真正最初的奥萨人则是名为泽林族的母系民族。在监国军到来之前,奥萨城是香族与帕恩族占了上风,泽林族的领地被两个外来父系民族蚕食。 然而在奥萨城被收为周土后,监国军前锋部的男兵们离开,留下后勤部的勤官们均为女子,因此也倾向于选择女子做新的管理者,便扶持了泽林族上位。而其他沙漠地区来投奔奥萨城的新居民也大多皈依了泽林族,很快便盖过了香族与帕恩族之前的风头。 而温雅此次在奥萨城稍作停留,除了到哨所的电报站向大营发布作战指令外,便是去城中心的颂苏堡与泽林族祖首见面用餐。 泽林族现任祖首维西亚是一名青年女子,奥萨城格物院出身,周语也十分流利,在诸多观点上都与温雅有所共鸣。两人平日就常通过电报书信交流,见面自然也是相谈甚欢。 餐后,这位维西亚祖首安排了马车,并自己陪同送温雅回车站。而由于有泽林族祖首陪同,温雅的禁卫便坐了下一辆车。 走在半道上路遇格物院的人,维西亚临时下车去谈话,可还没等她回到车上,这泽林族安排的马车竟撇下祖首自己走了。 温雅发觉自己是被“劫持”了,却也知道敢在维西亚眼皮子底下“劫持”她的是谁,有些无奈地朝前面的司车说了句:“可以了纳绮特,别总搞这种花活,你若是好好请我,我也未必不会应邀。” 公主被三兄弟抢婚 原来“劫持”温雅的正是帕恩族祖首家的小少爷们。 帕恩族原是父系游猎民族,行走婚制。按照他们的传统,适婚男子会三五组队到外族的聚集处游弋,抢去心仪的女子带到营帐里婚交,再把人送回原族。之后这些男子回到族里生下孩子,自然是只知其父不知其母。 不过自从在奥萨城定居,帕恩族的走婚方式也变得文明了些,从随意抢人演变成抢过一次之后就结下婚配关系,只不过男女双方仅是做那事时见面,平时还各回各家。而奥萨城被收归周土后,康静公主为防止本地人骚扰商队禁止了明面上的抢婚行为,但私底下的抢婚还是屡禁不止。 其实这已不是温雅第一次遭遇帕恩族的抢婚小队,只不过之前被“劫持”时温雅还染着风寒,便直接让禁卫将他们喝退了。 而今天带队的这位,还是两年前“劫持”温雅的帕恩族祖首家的老二纳绮特,而他的队员倒换成了刚到婚龄的双生弟弟,比瑟尔和佩如。 温雅有所预期,这三个男孩子能将泽林族的马车夺来,多半也是得到了祖首的默许。去年奥萨城政坛出了一件大事,是帕恩族祖首第一次抛却走婚的传统,让大儿子纳维缇嫁给了现任泽林祖首维西亚。因此维西亚给纳维缇的弟弟们一些特权,想必也可以理解。 在温雅点出了劫车者的大名后,外面立刻传来纳绮特清澈的声音,说着带口音的周语:“原来公主还记得我呢?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看样子,纳绮特是打定主意要把“抢”的过程执行到底了。 这俩泽林族的马车很快便停在了一座宏伟的石质宫殿前。温雅就在车厢里等着,不一会门被从外面拉开了。拉开门的少年肤白貌美,身上的缎面短袄绣着京城时下流行的纹样,只有他那头黑亮的卷发标志着帕恩族的身份。 “纳绮特?”温雅问。 “公主真是的,我是佩如啊!”那漂亮的少年伸手来抱温雅,而温雅也任由他把自己抱下了车。 帕恩族少年比中原人发育得快,虽然佩如的年纪比雨沐他们还小些,可身量已经颇为修长,把温雅抱在怀里毫不费力,那劲瘦的腰曲线如一把好弓,想来也已经禁得住骑了。 而被佩如抱下车后,温雅便又看见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打扮也完全相同的少年,神情有些怯懦,却睁着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她。这想来就是佩如的双生哥哥比瑟尔,没想到和佩如却还有些性格反差。 佩如抱着温雅,正要往殿门里走,就被另一名年轻男子拦下。再仔细看,那人虽然身材已与成人无异,可那张与比瑟尔和佩如六七分像的俏脸却还带着些少年的稚气,和初熟待采的身子有种微妙的平衡。 佩如被哥哥拦住,只好乖乖地把怀里的温雅交给纳绮特。就这样,纳绮特抱着温雅,领着他这对双生弟弟快步奔向了他们的寝宫。 三兄弟争着被骑(微H) y ehu a5.co m 纳绮特兄弟三人既然要抢监国公主,自然是做好了各种准备。 新房打扫干净又以乳香块熏蒸,石质的地面全都铺上了羊毛地毯。而纳绮特和比瑟尔、佩如也是提前用圣泉水沐浴,在他们浓密漂亮的长卷发里喷了帕恩族特制的香水,在短袄和长袍下面只穿了轻薄的亵衣。 纳绮特把温雅放在床上,便和他的双生弟弟们一同脱去外衣,青涩却急切的样子倒是有些滑稽。只是兄弟三人脱了外衣之后,却又没有继续脱亵衣,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全都愣在那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雅坐在床上,看着面前三个漂亮的少年:“轮流来,谁第一个?”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yushuw u.o ne 比瑟尔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佩如耳尖泛红有些跃跃欲试,可纳绮特抢在了他前面:“我、我是哥哥,自然该我先。” “既然是哥哥,为何不让让弟弟?”佩如唱反调已经习惯,“我和比瑟尔在家都以二哥为先,今天就让我们一次吧?” 内向的比瑟尔此时也点头附议:“是呀……” 纳绮特有些不快,但为了给最为敬仰的监国公主留一个关爱兄弟的好印象,还是说:“也行,不过你们两人也得分个先后吧?” 佩如从床头矮桌的抽屉里摸出两枚铜钱,装乖卖巧道:“咱们谁都不吃亏,就让老天决定吧。铜钱落下若是正面,就让纳绮特哥哥先来;若是反面,就让比瑟尔哥哥先来。我是弟弟,就占两种都不是的情况吧。” 纳绮特气得戳了一下佩如的额头:“你占一正一反,比我们高一倍是吧?这点小把戏还想骗你哥!” 这样一闹,他也不好再和弟弟们抢了,但又不想让佩如占便宜,便推了比瑟尔上前:“就你先了,比瑟尔。” 佩如也不恼,反而笑着一同去“帮”和他一模一样的双生哥哥。都不用温雅动手,纳绮特和佩如便已经把比瑟尔按到了床上。两人还要帮着扒比瑟尔的亵衣,比瑟尔连忙紧紧地抓住领子:“让我自己来……” 谁知他这么说,反而也被纳绮特戳了一下额头:“什么自己,要让公主来,懂不懂?” 他挽了温雅的手腕,放在他弟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真诚中带点妒忌地推销道:“公主,你别看比瑟尔年纪小,他那里生得可大了——你先骑着试试,不满意还有我呢。” “也还有我——”佩如刚开口,就被纳绮特推到了一边。 再看比瑟尔,本以为他会像青荬那般羞得落泪,却没想到这漂亮的男孩子虽然整张小脸都泛起了粉色,那双大眼睛却亮晶晶地望着温雅,像是对这事同样颇为期待。 温雅不禁笑了一下,看来这边疆的男子跟中原还是有所不同的。正好她便不用特别顾及身下人是初次,像拆礼物般剥开比瑟尔身上轻薄的亵衣,露出那副修长漂亮的身子来。 比瑟尔同佩如和纳绮特一样肤色很白,却不是中原人的温润如玉,而是浓郁柔滑如牛乳般的白。相貌同样的浓艳,嘴唇不点而朱,而胸前那两处精致的乳首自然也是一样的色泽艳丽。不过在他两条紧实的长腿之间,那处东西倒是粉白的颜色,一副未经人事的稚嫩可爱。 温雅把手伸向比瑟尔腿间,他竟反射性地夹住了腿,让她的手没能摸到那对玉卵,只是摸着他大腿内侧细嫩光滑的肌肤,手感倒是不错。 “呜……”比瑟尔竟连被这样单纯的触碰摸得低吟出来,被纳绮特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手臂:“松开腿,别丢了帕恩家的脸。” 比瑟尔还是听了哥哥的话,况且他也想着,帕恩族的男子个个都是这样来的,想必这事也没有什么。可他腿上刚刚放松,那只柔软的小手就直接握住了他那两枚自己都不会多碰一下的玉卵,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升起,又可怕又新奇,像是要直接从他那处小口涌出来。 “啊、啊!”比瑟尔惊叫了一声,看着他腿间那处娇嫩的物什迅速膨大起来,直直地立起了一根硕大的肉棒。 在哥哥和弟弟面前骑双生子之一(H) 旁边纳绮特和佩如也看得愣住了。奥萨城民风剽悍,尤其是帕恩族这样的父系氏族,同族里未婚的兄弟们一同沐浴也没什么隐私。可他们以为自己对腿间的东西了如指掌,却未曾见过这处物什胀得如此巨大。 比瑟尔见哥哥和弟弟都面露惊讶之色,不禁心里有些得意,红着小脸去拉心上人的手,本能地想让她亲亲自己。 谁知佩如却直接从侧面抱住了温雅,颇有些莽撞地献上自己的朱唇,却因为没对准先亲在了她的下巴上,而后才被温雅抓住那一把乌黑的卷发,偏过头吻上去。 这个吻是浅尝辄止的,不过还是亲得佩如双眼迷离,险些没有倒在他的双生哥哥身上。而他表现得如此羸弱,让纳绮特颇为不屑,挤开佩如自己向温雅献吻。 纳绮特觉得自己比弟弟们成熟许多,一定能伺候得让高贵的监国公主满意。不过温雅也知道,他虽然长得高大却还只是个少年,为了保全纳绮特在弟弟们跟前的面子,只是浅浅在他唇间舔了两下,便放开了他。可即使如此,纳绮特重获呼吸后还是双颊绯红,结实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好几次才找回呼吸。 比瑟尔光裸着身子被温雅骑在腿上,涨立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却只能看着她亲吻过他的弟弟又亲吻他的哥哥,不由得心里生出妒忌,眼眶里也泛酸起来:“公主……你也亲亲比瑟尔……” 温雅一只手被比瑟尔拉着,另一只手伸进纳绮特的亵衣里,随意地摸着他腰上温暖光洁的肌肤,逗弄身下的漂亮少年道:“我亲了佩如和纳绮特的嘴,到你这里改成亲身下这东西可好?” 比瑟尔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含着泪,也不知究竟懂不懂得,羞涩而期待地点头:“也好……” 于是温雅便解了衣物,跨到了那根挺立的硕大肉棒上。比瑟尔的肉棒不光分量硕大,样子也十分浓艳可爱,柱身的颜色是粉白的,可顶端那颗粉果却同他的朱唇般鲜红欲滴,就像一颗熟得恰好的果子诱人采撷。 可比瑟尔本人却不知道高贵的监国公主竟要将他的肉棒吃进体内,还以为这房事只是心上人用腿间的肉瓣轻轻亲一亲他的肉棒,就像她刚才亲他的哥哥和弟弟一样。 而最初温雅也确实只是轻轻降下身子,坐在了比瑟尔红艳的粉果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肉瓣包住,又痛又有种奇特的刺激,让比瑟尔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嗯、啊嗯!” 纳绮特和佩如都以为这样便是被成功地骑了,听到同胞兄弟真切地发出传说中的叫床声,不由得暗暗羡慕。佩如还红着脸调侃双生哥哥:“比瑟尔怎么像个发情的猫儿似的,叫得好生放浪。” 然而比瑟尔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那处敏感的粉果顶端被含在心上人的肉瓣间,却清楚地感觉到那肉棒间竟有一处紧闭的小穴口。虽然对房事知之甚少,可他直觉地猜到了那处小穴口要将他这涨大的肉棒吞吃进去,顿时吓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温雅感觉到双腿下那劲瘦结实的腰在颤动,便知道这帕恩族的小少爷是骗不过,于是直接向下坐去。比瑟尔的处子肉棒已然很大,而她在兴奋时穴里又紧得非常,两相结合还是颇用了些力气。好在穴里流出的水润湿了那颗红艳硬涨的粉果,润滑了肉棒被迫将穴肉向周围挤开的过程。 纳绮特和佩如压根没想到竟有什么东西能把这般粗的肉棒套入其中,只见到自己的兄弟突然发出“呜”的高声哭叫,双腿像痉挛了一般剧烈颤抖,双手同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纳绮特只以为弟弟身子不适,连忙去试比瑟尔的额头:“比瑟尔,是哪里不舒服?” 可佩如却真切地看到他最敬仰的监国公主,已然用腿间的不知什么地方将他双生哥哥的肉棒吃进去了一截,那处穴口已然被撑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与比瑟尔的肉棒紧紧咬合在一起。因为是双生子,他和比瑟尔一直有些隐约的感应,只感到此时比瑟尔难受得想死,连带着他也难受起来。 “进、进去了……”佩如被吓得呆住,小心翼翼地去拉温雅亵衣的袖口,“公主……比瑟尔好疼,求求你放过他吧……” ———————————— 祝诸位除夕快乐~ (回家了!爽!) 骑双生哥哥被弟弟打断(H) 佩如这样说了,纳绮特才突然想起来,他们的大哥纳维缇在嫁去泽林族之后曾经回来秘密找过他,是受父亲嘱托传授做那事的经验。 当时纳维缇说得不明不白,纳绮特也听得不明不白。可到现在他忽然明白了,连忙去拦佩如:“你别碍事,本来就该这样。” 佩如没料到哥哥会阻止:“可、可是,比瑟尔像是很疼的样子……” “这有什么可疼的?”纳绮特抬手把他往边上推了推,反而去帮着温雅按住比瑟尔,“公主你别担心,我这弟弟就是娇气了些,进去就乖了。” 温雅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帮着外人操弄弟弟的,不禁觉得有趣,捏住纳绮特的下巴摩挲了一下:“你倒挺听话的,下一个就弄你。” 谁知她这么一说,刚刚还对比瑟尔的处境有所同情的佩如立刻不乐意了,凑过来将光洁温热的胸膛贴上了温雅的手臂:“纳绮特都说好了要让弟弟先,公主可不能让当哥哥的食言啊!” 他们俩在这里争先后,却不顾温雅此时又将比瑟尔那根娇贵却粗大的肉棒坐进去了一截,顶端结结实实地亲到了刚刚降下的子宫。 “呜、呜嗯……”比瑟尔被亲得再度哭出了一声,只觉得夹紧摩挲的疼痛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腿间涌上来,从小腹蔓延到整个身子。可他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却像是天生就会讨好一般,在触到心上人软滑的子宫口后,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又涨大了一小圈。 “嗯,比瑟尔很乖嘛。”温雅拍了拍身下人泪眼朦胧却浮起媚色的俏脸,把青涩的少年变成男人,这个过程真是令人颇感满足。 “公主……”比瑟尔含着泪,忍着身子上的难过,用脸颊磨蹭着心上人柔软的手指,“痛,但是……但是喜欢……” 父系族群本没有什么爱情的文化,可年轻人的爱恋又怎么压抑得住。比瑟尔自己还不明白,但他那根直接连着灵魂的肉棒已经替他做出了求爱的颤动。 “喜欢就好。”温雅轻笑了一声,身下放松靠着自重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端一边亲吻着子宫口,一边将她的子宫顶到了最里面。 “呜——”比瑟尔直接被操得脑海里空白了片刻,腰部以下都像是失了控制,在紧绷颤抖之中,白如牛乳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层粉色。可他在神智朦胧间,竟带着哭腔唤出了意识深处的话语:“公主……好爱公主……” 温雅揉了揉他头上黑亮的卷发,手指又沿着比瑟尔光洁的前额向下,沾去他红艳眼尾的泪珠。不过还没等她进一步安慰比瑟尔,就被佩如从身侧抱住:“我也爱公主,公主也爱爱佩如吧——” 这已经是佩如第二次打断温雅的动作了。温雅本想呵斥,却见佩如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不禁生出些别的心思,当即从正被骑得意乱情迷的比瑟尔身上抽起身,直接跨上了佩如的腰。 佩如没料到公主会如此,在毫无防备下竟被温雅推倒在双生哥哥身旁,在他惊叫出声的同时,那根与比瑟尔形状一致的肉棒也在爱抚下迅速地直立起来。 ———————————— 祝各位新年快乐~ (本以为在PO也就是摸个短篇,没想到越写越长了) 轮着骑双生兄弟(H) 温雅就像之前骑上比瑟尔一样,直接对着佩如那根还在涨硬的肉棒坐下去。 而刚刚还在勾引挑逗监国公主不知死活的小少爷,这下立刻被操哭出了好高的一声,两条长腿绷紧了无法动弹,而他抬起手像是要去挡温雅,动作到一半却又收了回来,紧紧地攥住散开亵衣的下摆,而舍不得拦她一下:“呜……好疼……” 在他身旁,比瑟尔刚从被骑着又疼又奇怪地舒服的感觉中稍微恢复。那处最为敏感的肉棒上还残留着心上人的些许温度,此时却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冷,心里模模糊糊的爱意和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他看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佩如被公主疼爱,双生子的共感顿时在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便也强撑着被骑到发抖的身子坐起来,同佩如刚刚那样用自己温热的胸膛去贴温雅光裸的背。兴许是因为已经被温雅要了初次,比瑟尔发于内心的挑逗动作竟也有些无师自通,不像佩如和纳绮特只是简单凑上去,而是在肌肤相贴时缓缓摩挲。 比瑟尔身上刚刚被操弄得颤抖的粉肉散发着热气,蒸起了帕恩族传统涂抹在发间的花香精油,香气与少年清澈的气息混合,透过两人缠绕的发丝落到怀中人的耳后,勾得温雅生出一丝去亲近的欲望。 于是温雅便就着这个骑着佩如的姿势,回过头却靠在比瑟尔怀里和他接吻起来。而比瑟尔紧贴着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爱恋却也不敢多有什么动作,那根已经被温雅操弄过却没有释放的硕大肉棒硬胀着,轻轻搭在了她的后腰上。 可怜的佩如初次就正赶上公主兴奋时被一坐到底,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还没有任何的适应就亲进了公主温热湿软的子宫口里。而公主却被刚刚被他捉弄的比瑟尔抱在怀里,此时的温柔连同这个吻全都给了他的双生哥哥。 佩如委屈得抽泣起来,可下身已经疼得只剩下颤抖,好不容易压下去哭音,勉勉强强说出求饶的话来:“公主……求求了,轻、轻一点……” “小贱货,你不是想被骑么?”温雅松开了比瑟尔的唇,仍然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伸手随意地在身下人的腰间拧了一把,“这就受不了了,帕恩族人就这点能耐?” 她骂了佩如,倒是让在一旁看得嫉妒非常的纳绮特心里爽快,然而又提到帕恩族,倒是激起了身为祖首继承人的好胜心。可现在温雅骑着的不是纳绮特自己,他只能恨铁不成钢地跟着嘲讽佩如:“公主,我两个弟弟一个好一个孬,这很明显是哪个孬的。” 谁知佩如此时也认怂了,见心上人只会戏谑地操弄他,便伸手去抓哥哥的手指:“哥……我错了,这是该让哥哥先的……”又去求骑着自己的温雅,“公主……去弄纳绮特好不好……他想被弄好久了——啊、啊嗯!” 这又一声哭叫,便是温雅狠狠地坐下去,就是为了惩罚他轻佻狡黠的性子,干得佩如牛乳般白皙光洁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好久,张着朱红的唇瓣却只能发出带着媚音的哭喘,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当佩如准备好了迎接更猛烈的疼爱时,温雅却又突然抬起身,在双生兄弟二人都猝不及防之时,向后挪了半个身位而直接骑上了比瑟尔刚刚贴在她腰后的那根红肿的肉棒。 背对着骑双生子之一(H) 比瑟尔的肉棒之前被夹着操了几下却没有释放,之后又因为与心上人接吻而盈满爱意,此时硬胀着正是最为敏感的时候,就这样被直接骑上,顿时疼痛混合着爱意从顶端反涌回心里,竟涨得他失了神智向后仰倒过去。 他与佩如两双一模一样的长腿还交织在一起:佩如是刚刚被骑得双腿发颤,比瑟尔则是现在被干得双腿绷紧。 温雅骑着比瑟尔的肉棒,双手却在身前将他的腿曲起分开,这个姿势让比瑟尔腿间的肉棒被迫更向上挺,也把穴口吞吃肉棒的画面在他的两位兄弟面前暴露无遗。 在比瑟尔的角度,并不能直接看到心上人骑坐他肉棒的情状,可他能看见对面瞧着的纳绮特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弟弟与监国公主身体相连的地方,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羞成了粉色。 而佩如也勉强从床上撑起身子,刚被折磨过的肉棒色泽浓艳,直挺挺地立在身前。他与比瑟尔长得一模一样,而比瑟尔看见双生弟弟即使刚被骑到哭叫此时也要挺着肉棒直起身的媚态,便能想到自己刚刚从背后搂着监国公主求欢是怎样的下贱。 这样想着,比瑟尔竟难过地又哭出了一声。在今天之前,他只想让公主好好地骑他,然后他便能生下全天下最优秀的女人的孩儿;可现在他确实靠着下贱的引诱让公主骑了他,却反而不满足于此,而只想让公主能再多看他一眼。 偏偏温雅是背对着跨在比瑟尔腰间,只是抱着他曲起的长腿用力向下,一味地把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一次次坐到底,用男子身上最热情却又最娇嫩的东西填满她的欲望。 比瑟尔只想着公主连看他一眼都不愿,仅是像骑着个物件一般骑他,由此难过到一时间都盖过了下身被挤压操弄的疼痛。本能让他绷紧了身上的粉肉接受心上人的疼爱,可比瑟尔心底的绝望却让他抑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温雅背对着并没有发现,而佩如和纳绮特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们的兄弟被操弄的地方。只看见那根涨硬得突出青筋的硕大肉棒,把他们心上人腿间的穴撑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而肉棒下面那两枚粉嫩圆润的玉卵也鼓胀着,随着温雅的起坐而颤抖起来。 为了让纳绮特和佩如看得更清楚,温雅在稍微满足之后,又动手将比瑟尔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只见温雅背对着骑在比瑟尔腰间,一开始又长又慢地套着他的肉棒上下操了几轮,接着渐渐加快速度,却也从整个吐出再吞入,变成了只吐出肉棒的一小截,再快快地坐下去,把刚露出来的那一段肉棒重新据为己有。 这样短程却快速的操弄方式甚至都打断了比瑟尔的哭腔,让他即使是哭也得依照温雅操弄起坐的频率。 而纳绮特和佩如从比瑟尔的正面看着,便看见那对粉雕玉琢般的玉卵颤抖着。每当上面的肉棒被骑到底,那两枚玉卵便会猛地缩一下,像是把里面饱含的乳液挤了一小段给身上的公主。 当温雅在比瑟尔的肉棒上迭了三十余迭后,突然有一迭高高地抬起,紧接着狠狠地朝着那已经被折磨得粉红的肉棒根部坐下去。而在比瑟尔已经沙哑的高声哭叫里,他腿间那对涨满的玉卵也随之提起来,紧绷出了青筋。 温雅满意地轻叹了一声,随着子宫被比瑟尔热情的肉棒口对口地灌得满满,她便带着身下的男孩一同达到了高峰。 吃完兄弟盖饭(H) 在比瑟尔被操到喷出白乳的时候,佩如双生子的共感也刺激得他好像同时在被心爱的公主骑着一般。可在温雅弄完了比瑟尔的下一刻,便立即往前抽身,又狠狠地坐在了佩如挺立的肉棒上。 佩如的肉棒本来就硬涨得厉害,之前被开了苞又看着双生哥哥和公主共赴云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都涨得快受不了了,非要让心上人也好好操弄一番才行。而当温雅又狠又快地把他的肉棒坐进穴里,佩如先是痛得哭了一声,从内心深处涌起的爱意便涌进了他那根又大又下贱的肉棒里,冲散了痛的感觉,反而让他媚叫出来。 “公主……公主好厉害……”佩如的身子都紧绷得动不了了,可嘴里喘出的呻吟还在无意识地勾引,“公主……把、把比瑟尔骑昏过去了……呜……还要骑、骑佩如……呜……公主、公主……骑死佩如……佩如要、要死了……呜……” “小贱货,你还死不了呢。”温雅拍了一下佩如的臀侧,让身下漂亮的男孩又媚叫了一声。 父系氏族的男子果真是身子强健,之前还被骑得胡乱哭叫,此时情欲起来反而被操出了媚态。 旁边一直观看的纳绮特也忍不住了,见佩如被心上人骑得发贱,更恨不得公主赶快把他骑昏过去,再来骑他。于是纳绮特把还在半昏着的比瑟尔挤开,自己在温雅身后抱住她,献上了被爱欲涨得更加鲜红的唇瓣。 温雅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殷勤,但尚且是处子的纳绮特还没找到要领,只知道张开贝齿接受心上人的侵占,很快便被吻得低喘起来。 纳绮特正吻得投入,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环上温雅的腰。温雅便拉着他温热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小腹上轻按。 这一按可不得了,纳绮特的手贴在温雅的小腹外面,而她小腹里面的穴道正被佩如的肉棒撑满。佩如原本已经适应了心上人穴里的挤压,可突然哥哥的手又从外面多了一点压力按住了温雅的子宫,让她在这一次向下坐到底的时候子宫多了一点阻力,竟把佩如的肉棒操到了更深处,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一下子被包进了软滑的子宫口里。 “啊、啊啊、啊嗯——”佩如惊得哭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纳绮特会帮着公主一起弄他,那根肉棒上原本被心上人的子宫口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就这样在微张的状态下被包了进去,敏感处竟触到了一股黏滑的水液,是刚才他双生哥哥射进温雅子宫里的白乳。 温雅再抬起身时,那股化成液体的白乳便从子宫口里溢出了一些,再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挤到了穴壁和佩如的肉棒之间,与穴里的水混在一起。 兴许是由于双生子的亲和性,佩如的肉棒与哥哥留下的白乳一同搅在心上人的穴里,渐渐感觉到温暖安宁,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也慢慢松开,握住了温雅的手,轻喘的声音也透出了欢欣:“嗯……公主……好爱公主……呜……” 而温雅骑在佩如那根热情的肉棒上迭了十几迭,最后一下将他干出了带着哭音的惊叫,随即也登上了顶峰。 不过这还不算完,温雅接着又把和她亲吻的纳绮特推倒了在比瑟尔和佩如中间,直接抽身跨了上去。 她见时间所剩不多,便趁着高潮还未褪去时,带着比瑟尔和佩如的白乳狠狠坐上了纳绮特涨硬的肉棒。 纳绮特刚才观看了这么久,又与温雅拥抱接吻,肉棒一直挺立着已经胀得发痛,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便会媚叫出来。而此时却被心上人直接坐进了高潮紧缩的穴里,顿时被干得又哭又叫,因爱欲泛着粉色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可温雅只想着不能耽误了火车启程,并不管纳绮特和他两个弟弟一样也只是第一次,仅是一味地骑在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将自己腿间的穴塞满着摩挲。 如此粗鲁的骑坐,将纳绮特在中途就操昏了过去,但温雅仍然骑着昏厥的美人又一次登上高峰,将纳绮特那对鼓胀的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把她已经盛着比瑟尔和佩如东西的子宫填得更满。 奥萨城逛街见闻 (此章为完善设定的剧情章,无主角出场,无H) 当温雅对付帕恩族祖首家的三位少爷时,梅谢与青荬倒是在城里玩得开心。 奥萨城的面积与工造虽然远不如京城,可论起商贸的发展倒是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城里街边贩卖商品的多是男子,尽管卖的只是些零散货品,可他们的穿戴却颇为讲究,甚至比之青荬和梅谢这京城来的小郡王和公主府的面首都并不逊色。而且这些货郎像是也不很在意自己生意的好坏,一条街上有不少店铺虽然开着门,可掌柜却对来往的客人爱答不理。 青荬领着梅谢走到一家珠宝铺子门前,突然想起来他还缺了几块蜜蜡作药用。因此他们进了店里,看见那店掌柜是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从中原布料做的银线绣殷红缎面长袍,头上戴了好几种当地流行的金饰,手指上还套着两根颇长的铂金镶翡翠护甲。 掌柜见青荬和梅谢是中原人的打扮,衣着样式虽简朴面料却很考究,于是直言道:“两位老爷,实在不凑巧,现在店里都是些次品,咱也不好卖给您。” 青荬还是第一次见赶客的,不由得有些不快:“我就买几块蜜蜡入药,品相差也不碍事。” 掌柜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袋子,将其中五六块蜜蜡随意倒在柜台的绒布上:“确实只有这些,若不嫌弃就白送给您了。” 青荬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犹豫了一下道:“这……这也不算很差,您开个价吧。” “不不,咱也知道,这种品相的货实在不好卖给贵客。”掌柜连忙摆手,“您若是早些来还能有好货的,只是今天火车来了,我妻君把像样的货都带去车上了。” 青荬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乘火车做跨城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些货娘若是赚了大钱,便会在城里盘个店铺用作仓储,自己跑业务时让夫郎看着。因此这里的店本就是不怎么营业的,掌柜们又不缺钱,比起想办法卖出店里剩下的散货,反而更在意别砸了自己妻君的招牌。 青荬有些好奇地问了,为什么外出做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掌柜倒是笑了:“跑贸易要睡在火车的货箱里,全程挤在货品当中,又动辄一整天没吃没喝,哪是咱们男子能受得了的?” 但他又说:“我爹家是香族人,香族是男子当家,也有不少做生意的,可毕竟在铁轨上还是比不了泽林族的货娘。以前还有好些香族商队,现在能嫁的都嫁到泽林族了。”末了还问了一句,“两位老爷可是从中原嫁过来的?” 梅谢听不太懂,而青荬却羞得有点脸红,刚想说他还未婚,却想到自己已经有孕,再在外面以未婚示人就说不清了,于是只含混道:“不、不是,我们只是乘车途径这里。” 那掌柜听闻一愣,想起了什么:“哎呀,您二位莫不是监国军的家眷?这可得仔细招待啊。”他连忙冲里屋喊了句,“雅布卡,有贵客来了,快把床头柜里的红漆的匣子拿来!” 里屋的人没有立刻应声,掌柜又喊道:“雅布卡!”这次里面不耐烦答应了一声,他才小声嘀咕,“这懒货,也不知纳来干嘛的。” “你骂谁呢?!”一名更年轻的男子挑了帘子出来,一手拎着匣子另一只手扶着腰,小腹可以看见隆起,是有了大概五个月的身孕。 然而掌柜也从柜台后面直起腰,抚上和他月份差不多的孕肚:“你还骂不得了?哪个男人不能生孩子,怎么你大个肚子就想要王子待遇了?” “嘁,你四胎也要跟我头胎比?”这年轻些的男子看样子是新纳的小郎君,可对主君却一点没有尊重的态度,“哎呀,倒也是,若不是你三次都没生出闺女,我这还怀不上呢。” 看来这家正室和侧室积怨已久,现在就要吵起来,青荬领着全程懵着的梅谢,有些尴尬地想找个借口尽快离开。 不过那掌柜的下一句却是:“好好,你有本事生闺女,没本事管住手不出千是吧?” 而那小郎君被点明了错处,还嘴硬道:“出什么千,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是你自己牌运差,怪得了别人?” 原来两人吵起来竟只是因为打牌作弊。而他们吵了几句后也突然就停了,像是没吵过似地和颜悦色地从红漆匣子里拿了私藏的货品给青荬和梅谢挑选。 最后青荬和梅谢被夫侍两人连卖带送塞了不少东西,才离开了这家店铺。梅谢是没听出什么,可青荬见识过这么一遭,只庆幸太子殿下言行端庄,没有带得监国公主府上的男子这样闹腾。 沙漠货娘诱奸中原士兵(H) (此章为完善设定的群像章,是路人H,无主角出场) 当前面车厢的贵客们下车去城中闲逛时,奥萨城的商队也将货物用马车运来,又由装货工人搬进货厢里。 一时间车站的月台上出现了许多泽林族的货娘。她们有的年长有的年轻,身材纤细动作灵巧,梳着麻花辫子,穿着亚麻彩裙,如同蝴蝶般翩跹飞舞于一箱箱货物中。尽管防风的纱巾遮住了她们大部分的面容,露出的那一双双含情的眼眸,也足够勾起车上随行的监国军预备士兵们的爱慕之心。 这些刚加入监国军的年轻男子大多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乡,此时见了这沙漠之都的异族货娘,个个都像是被勾去了魂儿一样,排着队凑到窗边往月台上瞧。 百户此时吹响了唢呐,召集新兵们在车厢中集结,发了入伍第一季的薪水。年轻的男孩们刚领到银票,便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到这奥萨城的集市里花完。可在这些新兵当中,老家在山沟里的阿伍,却因为报道时来得晚了而被扣了薪水,此时只拿到了十枚铜钱。 百户解散了这一车厢的新兵,年轻人们便由此鱼贯而出。阿伍握着十文钱,也满心期待地下了车。月台上除了运送货厢的货娘,也有向乘客兜售零货的商贩。阿伍看见有商贩在卖亮晶晶的宝石,许多新兵都在那里驻足。他刚想过去,便听见有人询价,而那商贩说出的数额让阿伍顿时心灰意冷。 此时一只纤细的手臂突然拦住他的去路,阿伍吓得退了半步,才看清那竟是一位穿着水红色亚麻长裙的女子,戴着浅灰色的纱巾,看样子是一位泽林族的货娘。 阿伍第一次见异族人,也顾不上看她的长相只想躲开,可那货娘柔软的手指却从另一只手腕上褪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比那商贩所卖的还漂亮的宝石长链,塞进了阿伍的手里:“这位小兄弟,帮帮忙吧,我的箱子太沉了,实在抬不过去。” 阿伍本不想生事,可这位姐姐既然把这么好的宝石送给他,倒也不像是坏人,便帮那货娘搬起了地上的箱子,跟着她去了火车的货厢。 一路上,阿伍听那货娘说了,她的名字叫丽耶卡,在这条铁轨上做了五年珠宝生意,却是一年比一年赔得多,今年已经赔光了家底,没钱雇工人搬货,只能求助于“保卫周人的监国军”。阿伍还没上过战场,对这恭维受宠若惊,越发觉得这位丽耶卡姐姐虽然不走运却心地良善。 货厢里被堆放货物的铁架分隔,而货娘们也将货物码放得十分紧凑,只隔出狭小的空位以供歇息。阿伍帮着把货抬到上层的架位,回头却见那“良善”的丽耶卡姐姐在他身后拉上了帘子。 在阿伍都没反应过来时,丽耶卡便直接将他扑倒在她的铺位上,柔软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扯开了阿伍的衣装。 当温热的肌肤暴露在货厢的冷气中,阿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抬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却被丽耶卡伸手摸在他裸露出的胸膛上:“怎么还不高兴了?按奥萨城的规矩,既然收了定情礼物,你就是我的人了。” 阿伍真的信了,顿时又慌又怕:“我、我那时不知道……对不起……”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便好。”丽耶卡将他上身结实的肉连带着那两处娇嫩的乳首都摸了个遍,又扒下阿伍的裤子,熟练而粗鲁地把他腿间未经人事的物什摸得立起了一根肉棒,“阿伍,你是叫阿伍吧?你真是可爱,教我好生喜欢——原本是该先成亲再洞房,可商机是不等人的,不如你先让姐姐爽爽,等姐姐跑完这一单再和你成亲可好?” “啊、啊嗯……丽耶卡姐姐……”阿伍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处前所未有地胀,脑袋也跟着发懵起来,只想着身上的人说喜欢他、要和他成亲,又想着她已经将那漂亮的宝石长链送他做了定情礼物,即便是残存的理智觉得不对,便也被盲目涌起来的爱慕冲散了。 中原士兵被欺骗后抛弃(H) (此章为完善设定的群像章,是路人H,无主角出场) 丽耶卡两下脱了裤子扔到空着的铁架横梁上,灵巧的手指托着阿伍腿间年轻鲜嫩的玉卵,将他那很快便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穴里被填满的感觉让丽耶卡爽得吹了声口哨,也不顾身下的新士兵是初次,便像骑马一般夹着阿伍劲瘦的腰起坐起来。 阿伍饶是从小干农活的健壮体格,也禁不住初次就被这样粗鲁地操弄,可男子的本能又压着他不能反抗,只得哑着嗓子哭叫出来,手臂和腿脚也被这铺位狭窄的空间束缚,仅能用手指紧紧抓住身上人裙子的下摆,在丽耶卡操得狠了时忍不住将那亚麻布料攥出了抓痕。 “阿伍,别紧张,这事儿都是如此的。”丽耶卡一边放肆地操弄,还一边故作温柔地哄他,“你不必觉得不安,一般人是成亲后洞房,而咱们只是颠倒了顺序。” “嗯……嗯……”阿伍已然被骑得失了神,只会顺着她的话点头,听见身上的女人轻快地笑了,腿间那根正在被蹂躏的肉棒反而涨得又粗了一圈,“嗯、嗯啊……” “喜欢姐姐这样对你么?”丽耶卡稍微抬起身,给了阿伍一丝喘息之机,又猝不及防地狠狠在他腰间坐下,让那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啊、啊嗯——”阿伍发出一声比之前更高的哭叫,紧接着便是丽耶卡夹着他的腰一串又快又狠的骑弄,把他操得呜咽着却还想着回答心上人的问题,“啊嗯……喜欢……喜欢丽耶卡……呜……丽耶卡……” 他叫着丽耶卡的名字,像是要把这个异族的词汇印在魂灵里。而他每叫出来一次,那根硬胀的肉棒便吐出一小口处子的白乳来,勾得丽耶卡直起腰套着他的肉棒操得更狠。最终丽耶卡握住了阿伍腰间紧绷的肉,一个巧劲将那肉棒坐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阿伍在与她一同登上高峰时,也将他那对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 初尝云雨之后,阿伍躺在丽耶卡狭小的铺位上,脑海空白了许久才重新找回些许神智,感觉到刚刚要了他的女人还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心里不由得泛起甜蜜。身上虽然酸软却也还没有开始疼,他便强撑着坐起来,靠在货厢的架子上将丽耶卡抱在怀里,青涩却热情地温存了一番。 然而正当阿伍满心欢喜地和丽耶卡私定终身时,却听见隔着不远的货架后面传来淫靡的动静,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又哭又叫,而另一个女子带着奥萨城的口音,却在边笑边骂:“哎呦,贱货……你可比上次我操的那个骚多了,瞧你这根骚棒子,挨打的时候还能出水呢……啧……小贱货,还不乐意呢?能被我操算是你走运,到了监国军大营你再想挨操,可就找不到人了……” 阿伍听了不禁气愤,那货娘分明是在强迫他的监国军同袍。可他刚想起身去制止,却被丽耶卡搂住了腰身:“哎呀,你可别误会了,那姑娘和情郎闹着玩呢,只是讲话荤了些。”她提高了音量对隔壁办事的货娘警告了一句,“奥柏菈克,这是货厢不是你家,给我小声点!” 那边的声音果然低下去了,阿伍松了口气,又想着除他之外还有别的同袍跟奥萨城的货娘定情倒也是好事,以后探亲移居还能搭个伴。 这时候,军中的唢呐吹响了集结令。 丽耶卡从容地起身,帮着慌乱的阿伍穿回衣装,又将那串便宜的水晶链子套在他颈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一颗避子药:“阿伍,你去了边疆可要好好地保家卫国。待你归来时,咱们就在奥萨城成亲。” 阿伍虽然不舍分别,但想到未来又充满了欢欣,握了握丽耶卡纤细柔软的手指,便连忙离开货厢去后车集结了。 他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当他刚离开后,隔壁的奥柏菈克便兴冲冲地来找丽耶卡感慨:“丽耶卡老姐,你讲得果真不错,监国军的士兵还真是不赖呢。” 丽耶卡已然没有那副装出来温柔良善的模样,轻笑着给她的后辈传授些更多的经验:“这些都是预备军的新兵,两三年便招募一次,招的地方不一样,也都各有风味。这批是从中原招的,下一批我看该轮到北面了。” “嗬,那我可等着了。”奥柏菈克颇为期待,“不过咱就拿些便宜货去忽悠人,真的能行么?” “嗐,能被便宜货忽悠住的才好下手呢。”丽耶卡从挂在货架上的包裹里取出铝酒壶喝了一口,“这就是所谓的筛选。” 公主好友是格物院学士 (本章为主线剧情章,无H) 温雅回到车厢时,距离预定的发车时间已经不足一刻。 青荬和梅谢也早就到了,正在起居室里同雨沐和云奴一起玩他们在城里买的一副青金石做的纵横棋。 温雅回来后只是看着他们玩了一会,就到一旁点了煤油灯看奥萨城工厂的报表。梅谢自己下不过青荬,还想去拉她求助,被雨沐隔着桌子踢了一下,教训他不能打扰妻君做正事。 不过温雅的报表刚翻了几页,便听到外面响起火车启程前的警哨。可这一回,月台上却传来一个女子的求助声:“哎呀阁下,不过是晚了一小会,行行好让我上车吧——我可是格物院的学士,您若是不让我上车,绝对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看管火车的是监国军的勤务官,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格物院的学士,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给她开门。 可温雅听见,却辨认出了这是谁,连忙自己走到廊道里拉开窗户探头出去:“勤务官,叫她从我这里上车。” 有统帅发话,勤务官自然放那女子靠近了火车,让她进了监国公主的车厢。 火车头处又传来正式启程的哨子,而那女子连忙慌慌张张地上了车。她穿着奥萨城货娘常见的亚麻裙子,背后背着个巨大的蒙皮木箱,关上门后还往窗外张望,确认了“追杀”她的人没跟上来,才松了口气。 温雅看她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德莱琪,你这是急什么?在这奥萨城里还能有棕熊追着你么?” 德莱琪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闪烁其词起来:“只是上车晚了而已,哪有谁在追我呀。” 温雅从窗户看了一眼,月台上确实出现了几个衣着统一制服的人:“好么,你作了什么恶,把维西亚的私兵都招来了?” 德莱琪见那追兵已经追不上启程的火车,才小声向好友承认了事实:“就是上个月,我回奥萨城格物院述职,之后在城里认识了一个小美人儿,我俩就——你知道,我们香族都是这样走婚的。然而睡过了之后,那小子才说他是泽林族,非要让我娶他。” 说到这,她还生气起来:“你说我一个香族女子怎么娶他,难道叫我老爹认他一个外姓男当儿子?可人家就是不听,还去跟他们维西亚祖首告状,让泽林族的卫兵来抓我成亲——我说遐平,我的好遐平公主,你觉得这合理么?” “确实不能全算是你的错。”温雅忍不住笑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可你放着格物院的官服不穿,非要穿泽林族的服装,被人家误以为你也是泽林族倒是不冤。” 泽林族和香族本就是同源,族人的相貌也无甚差异,只是母系和父系的习俗差得很远,因此也鲜少通婚。 但德莱琪听了温雅的话却不认同:“此言差矣,这不过是货娘都会穿的裙子,哪能算是某个民族独有的服装?无非是因为奥萨城的货娘大多是泽林族,才给外地人留下这个印象。” 她虽然年轻,却是格物院鲜少敢当面反驳温雅的学士。这还是由于德莱琪出生于香族上一任祖首之家,曾是温雅在格物院学习的同窗,两人在年少时就相熟,长大后更是投缘。而如今德莱琪也当了学士,格物院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监国公主的亲信。 只是德莱琪在格物院却不从事天文数理研究,相比于大多数格物院学士梦寐以求的京城总部,她却甘于留在奥萨城分部。在这里不用每日都到院署报道,她便能出门周游世界,记录采集国内外各处的动植物种类。也是因此,德莱琪平日的打扮都十分朴素,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位格物院学士。 其他不了解她的外人,常说这位西域出身的年轻学士是“博物”而非“格物”。但温雅却明白,德莱琪的目标仍是“格物”,只不过她格的是世间生物的演变,便不能拘泥于某一确定的现象,而要从万物的兴衰中找寻规律。 公主好友的演化论发现 q uy ushuwu.co m 不过无论如何,格物致知倒也不能当饭吃。温雅叫火车内务组的人去热了餐食,先安排德莱琪进到她车厢的起居室休息片刻。 起居室里的雨沐听说温雅的朋友来访,还是格物院的学士,忙收起了桌上的棋盘和剩茶,让云奴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新茶。然而跟着温雅进屋的,却只是一名打扮普通的女子,而且十分年轻,并不像是什么学术泰斗。 但德莱琪像是习惯了旁人的审视质疑,只是落座与温雅谈了几句奥萨城格物院分部的近况,便从她那蒙皮木箱里拿出一本半掌厚的笔记簿,递给温雅。 温雅翻开看了看,其中物种大多是她之前与德莱琪电报通信时就知晓的,但看图示确实比语言描述形象许多。有几种蝶蛾和鸟兽,在这笔记中还贴了翅膀和毛发的标本,甚至对于一些奇特的个体,还有将其送到格物院中用银胶片拍摄的相片。 温雅自幼体弱,无法行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正好德莱琪格万物演变的研究,让她能在笔记中见到千变万化的自然世界,便成了温雅在工作之余最为重要的爱好。她也顺便帮德莱琪将笔记整理出版,正是由于监国公主个人的支持,才让德莱琪这相较于天文数理并不太“格物”的研究也在格物院占有了一席之地。 “遐平你瞧,我去年去了南涯的丹法岛链,找到了这种蜥蜴。”德莱琪坐在温雅旁边,帮她翻到最新的笔记,“丹法岛链上有五个岛,这种蜥蜴在每个岛上都有,但鳞片颜色与尾巴形状却也都有些许不同。岛越大,鳞片越绿、尾骨节尖圆,岛越小,鳞片越暗、尾骨节扁平;对应的是大岛上猎物丰富,丹法蜥以猎食维生,而小岛上的丹法蜥则主食海岸的藻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w.vi p “哦,意味着这丹法蜥是根据岛屿环境不同,而生出了相应的颜色与尾巴,是印证了物种的演化论?”温雅明白了。 但此类动物的形状适配环境的现象已有诸多证据,德莱琪对这个案例的看重显然另有它因:“在此之上,我在繁殖季观察了这五岛间丹法蜥的交配。在相邻乃至相隔一个的两岛上,两种丹法蜥都是可以交配成功的。可若是将最东的一岛和最西的五岛的丹法蜥放到一起——” “等等,你还真做了捉蜥蜴配种的事?”温雅有些惊讶。 “嗐,我哪捉得住这么老大的蜥蜴,都是雇当地人做的——南涯人本就会到海岛上狩猎,捉蜥蜴只是顺带。”德莱琪又接着说,“他们具体的手法我也不懂得,总之就是,即使在繁殖季将一岛和五岛的丹法蜥放在一起,它们也不能产出后代。” 温雅略微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这便是形成物种分化的过渡态呀!” “是啊,你瞧,这多么显而易见!丹法五岛上的丹法蜥各自形成了习性不同的小群体,演变出不同的性状。但单就交配而言,相邻的岛之间偶尔还有丹法蜥游泳过去,不算彻底的隔断;只有相隔更远,例如一岛和五岛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才能完全阻止丹法蜥的交配。”德莱琪说道,“若是按照‘相异而分’的理论,该是性状差别最大的两个小种群之间产生生殖隔离。但对于这丹法蜥而言,发生生殖隔离的却是颜色与尾巴差别不大的一岛和五岛,而颜色与尾巴差别最大的二岛与四岛仍可以成功配种。” “这说明‘相异而分’仅是表象,而地理隔离才是实质。”温雅想了想,“不止如此,地理隔离本就是由外力阻隔两个群体之间的交配,而其结果便是在无外力阻隔下仍能维持的生殖隔离。那么对于其他形式的外力阻隔,应当也能形成同样物种分化的结果?” “太对了,遐平真乃知音也!”德莱琪高兴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虽说女子的手掌柔软,想来力道也不会太大,但仍然让坐在对面的雨沐心头一紧,见他的宝贝表姐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得知了这一重大发现,温雅又与德莱琪聊了些其他次要的物种观察,也将京城格物院的论辩会安排告知了她,建议德莱琪亲自去会上向同僚与各界雅士发布这一结果。 两人谈了许久,直到内务组送来的餐食都凉了才结束。最终德莱琪将她的笔记留给温雅日后详读,自己拎着餐盒摸黑去后面她票上预定的车厢入住了。她在下一站便要下车,去荒原进行野采,并不会跟着温雅到监国军大营去。两位同窗好友学成后固然聚少离多,可相比于少年时的嬉戏玩闹,她们各自都有更为重要的事业,值得为之终生追求。 正室夫君吃飞醋 自从见过了德莱琪,雨沐反倒对温雅的这位好友颇有微词——虽然她人是在不到两天后便下车离开了,可留下的笔记簿却让表姐爱不释手,不但亲自为其写了序,还在火车上就叫随行的公主府禁卫来排版校对。 甚至因为她那同窗不善言辞,又有专业术语外行难以辨认,到了语义模糊处,温雅还专门修改妥当加了字条,再让禁卫按她写的敲进印刷机里。 其实这排版校对的工作一般得有原作者参与,只是德莱琪本人并不擅长使用印刷机。她虽从小学习周语,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香族环境中,说话也是有些口音的。而印刷机要印出活字,却是由四个机械齿轮依次确定那个字的辅音、元音、声调和序数,因此需要打字者说得标准的官话。 除了德莱琪之外,格物院也有不少其他来自边地异族的学士,通常遇到此种情况都会为学士配备一名秘书。可是德莱琪生性爱自由,又走南闯北的,鲜有秘书能忍受她的行程安排,再加上印刷机机体笨重不便携带,在落后地区也常找不到合适的燃煤给印刷机的蒸汽传动组供能,而且就算是做了排版印刷也第一时间难以拿回格物院进行发表……种种原因导致了,德莱琪的研究成果往往是手写了厚厚的一大本笔记,才交给温雅进行统一的整理。 温雅对德莱琪的研究颇为欣赏,自是乐于为其校对润色,可作为她夫君的雨沐见了,不免嫌那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学士耗费了她太多休息时间:“这笔记虽是有趣,可我看其中好些物种都不在我朝疆域内啊。它真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加急印刷出来?” “倒也不是加急,只是现在反正是在乘车途中,不如花些时间整理了送去电报站,也不会占用到大营之后传战报的时间。”温雅解释道。 雨沐心里觉得,既然不那么重要,就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做。这么一想,他反而更有些吃味:“若是笔记不值得加急,便是人值得加急了?” 温雅听出这话里带着酸味,可却不太理解:“要说是人值得加急,倒也不错。德莱琪是我年少时的同窗,即便之后并未参与军务,也仍是我的挚友。” 这是很常见的同窗友谊,谁知雨沐听后却愣了片刻,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可我才是姐姐的青梅竹马啊……” 雨沐比温雅小了五岁,从记事起便知道他有个已经定亲的表姐,由于病弱而被大人们像瓷娃娃般护着,可却独独会宠着他,给他讲那些连爹爹都不知晓的边境趣事。只要边疆的战事告捷,姑姑就会带表姐回京城来,因此雨沐小时候就盼着监国军战胜,年年生辰许愿皆是如此。 他人生的愿景里只有表姐,身为太子刻苦学习治国之术,也是为了未来够格给心爱的表姐当夫君。因此当雨沐意识到表姐年少时不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才不由得醋意大发。 温雅意识到了其中缘由,不禁笑了出来:“我固然有别的好友,可阿沐于我却并非好友而是夫君,是我孩儿的爹爹。” 她将手放在了雨沐隆起的小腹上,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家漂亮的小夫君脸颊泛粉,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爱意。 雨沐双手覆着抚摸表姐他孕肚的小手,心里已经被哄得十分满足,面上却还装作吃醋道:“你孩儿的爹爹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温雅知道他并非善妒的性子,却还是乐意顺着哄他:“别人最多不过是叔爹,只有阿沐是孩儿们名正言顺的嫡父。” 雨沐正是孕期中生出父爱的时候,听了这话直想给表姐再纳十个面首,生一串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管他叫爹爹。 ———————————— 诸位复工快乐啊(悲 公主得知小奶奴身世真相 不过虽然被哄得高兴,雨沐还是想起了正经要说的事情,连忙扶着腰直起身,叫了在门外等候的云奴进卧室。 云奴端着茶进来,见主人和主君都在榻上,便先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而后护着圆鼓鼓的孕肚在一旁慢慢跪下,再拎起瓷壶给主人和主君倒上了茶水。 如此下跪倒茶并非温雅或者雨沐的要求,而云奴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肚子太沉,弯腰实在不便,跪下反倒是安稳了。 可雨沐看着他颇为艰难的动作,不由觉得心酸,更决心了要提前讲出真相。 于是他便把先前查到的云奴身世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温雅,包括当年郑夫人如何当了他爹爹的伴读,因此成了皇帝在民间的秘密代理人,然后那杨侍郎又如何被牵连进世家势力对郑夫人的报复,使得郑夫人的次子也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末了,雨沐叹了口气,对在旁边听得已经呆住的云奴说:“小云,杨侍郎其实是无辜的,你也该恢复原本的姓名,只是现在……” 云奴从前只是模糊地记得年幼时也曾与父母在一起生活,此时却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的身世。由于他在被贬为奴籍时年纪还小,又是直接被带到皇宫培养成奶奴,除了拍打胸乳时受了些疼之外,也并未受过什么苦,因此对自己的身世倒也没什么执念。 而如今面对真相,让云奴最为震惊的,却是主君竟是他同母哥哥的事实——他是感觉到主君平日对他十分照顾,而他自己与主君相处时也觉得颇为亲切,以前只以为这是意外的投缘,却没想到竟是真的有血缘的关联。 为人子女,肯定会想给父母平反。可是云奴听主君提起此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隆起的孕肚。虽然父母家人于他很重要,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深爱的主人。能在主人身边侍奉,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无比幸福,尽管有些愧对父母,但云奴只想留在主人房中。 云奴的声音还有些怯懦,但语气却少见地坚定了:“奴还是想用现在的名字。” 雨沐预先料到会是这种情况:“这样也好,现在虽远离了皇城,但若是明面上改名也怕被有心人听去。” 温雅点了点头,却还是平淡道:“不过舅舅之所以要藏着云奴的身份,怕是在计划中要在关键节点上为杨侍郎平反吧。尤其是郑夫人的内情连我都不知晓,而你又为何要提前明说了?” 她是觉得雨沐还有些欠火候,身为太子心里却藏不住事,却没想到雨沐是有另外的考虑,还有些不满地瞟了她一眼:“我不明说能行吗?小云都这个月份了,姐姐还把他当作侍奴使唤,难道等他到时要生产了,还得先给你端茶倒水么?” 这话有些过分了,不过温雅只觉得宝贝表弟撒娇可爱,反倒是云奴听了颇为忐忑不安,声如细蚊地嘀咕:“奴是愿意给主人端茶倒水的……” 雨沐听了,不由得也轻踢了他一下:“整天就知道端茶倒水,可你主人弄我的时候倒不见人影了。” 这么说其实是冤枉了,温雅要弄谁可不会管旁边有没有人看着,而且有时雨沐禁不住了还会提议让她先骑云奴。可云奴却不知道什么是委屈,之前被雨沐抓去顶包,而现在又因为雨沐歪曲事实的说法,而被温雅拉到榻上“惩罚”。 和正夫一同调教小奶奴(H) 雨沐是好心护着云奴,可他这倒霉弟弟却不领情。于是当温雅要弄云奴的时候,雨沐也不阻拦了,反而在一旁看乐子。 而温雅也不是没有轻重,知道这个月份的孕夫经不起弄,因此只是轻轻将他按在榻上,小心地跨上去,再解开他外裳的腰带。 云奴本已习惯了在主君面前被主人骑,可在得知主君竟是他的同母哥哥之后,反而有些羞愧起来。在被温雅轻缓地坐在那根泛粉的肉棒上时,他却强忍住了呜咽,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温雅和雨沐。 温雅见他如此拘谨不禁想逗逗他,于是装作责怪地在云奴的臀侧拍了一下,再故作凶狠地往下坐了一次,将那根在孕期涨得格外快的硕大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段:“倒是叫啊,平日不是挺浪么?今日知道自己的出身,怎么这就矜持上了?” “主、主——”云奴委屈得刚要唤“主人”,又想到他身为主君的同母弟弟,该是不适合再在主君面前这样称呼,可倘若不叫“主人”又还能怎样唤她呢?“奴不是……” “还在嘴硬!”温雅装作生气,又在他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打在小孕夫腰臀紧致的粉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雨沐是知道她这样拍虽然听着声音大,力量却不重,因此起了玩闹的心思,抚着孕肚在一旁故意煽风点火:“以前不知道出身的时候都会勾引主人,现在知道后还不翻了天了?” 以前雨沐很少对云奴开玩笑,因此此时云奴听见如此责备的话,以为他是真生气了,吓得哭出来了一声,又被温雅借着他走神的时候猛地坐下去,那根肉棒顶端硬涨着的粉果,一下子就亲到了温雅刚降下的子宫。 “呜……主人、主人……”云奴神智发懵,也顾不得称呼上的疑虑,尽管身子还会无法控制地紧绷,但那根早已被操熟了的肉棒却下贱地抖动起来,无法控制地与主人温暖的子宫口吻在一起。灵魂相连的爱欲从那肉棒顶端的小口涌上了腹部,也让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止不住地起伏。 温雅收着劲小段小段地操弄他,空了一只手抚上云奴的孕肚,动作是颇为温柔,可言语上却来了点不同寻常的戏码:“真是个小贱货,放着大户公子不当,偏要勾引嫂嫂无媒苟合,还未成婚就将肚子弄得这般大了。” 她这番构造,让雨沐也觉得新奇,便跟着玩笑道:“就是,还敢在亲哥哥面前与你嫂嫂交媾,我看是在肖想主君之位吧。” 云奴听他们这么说,唇间溢出的低喘顿时急促起来,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却在声音成形前就被温雅操成了呜咽的呻吟,泪珠也大颗大颗地从那双红肿的桃花眼里滑落。 温雅只以为他是被这戏码刺激得兴奋了,语气也更戏谑起来:“辩解不得就哭了?也是,光会发浪的小贱货,比不得你哥哥半根指头。就算是先于哥哥有孕也没得了名分,只配挺着大肚子被嫂嫂骑呢……” 被心爱的主人如此讽刺,云奴哭得更厉害了,却根本不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只得一边哭着一边摇头。可偏偏他下身那根硕大的肉棒并不懂得伤悲,即使被紧紧夹着裹在主人的穴里,也谄媚地一下下抽动着,将主人弹软的子宫顶到更深的位置。 云奴原本就委屈,但乍一听主人骂的并无不是,他确实是勾得主人在主君面前弄他了,还比主君先有孕,这些都是逾矩的行为。可他真的只是出于爱慕心甘情愿地侍奉主人,没有分毫要名分上位的心思,何况他能留住腹中的孩儿,也是由主人赏赐的啊。云奴被主人骂得心碎,只想着主人如何骂他都好,却千万不要波及他腹中的孩儿,那毕竟是主人的血脉,只是不幸投生在他这下贱的肚子里…… 教小奶奴一同调教正夫(H) 温雅被云奴身下的东西伺候得颇为舒服,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已经被骑成了粉色,将她的穴里完全撑开了。可当她抚摸着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想让这漂亮的小孕夫自己撑起腰发浪时,却见云奴只是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绷着身子努力克制着颤抖,偏过头的小脸已经哭得满脸泪痕面色通红。 雨沐也发现云奴的状态不对,立刻没了玩笑的心思:“姐姐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样子……” 他自是不知道,云奴并不是身上疼,却是心痛得厉害。不过无论是哪里痛,温雅都停下了操弄的动作,覆上他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大手:“乖云奴,这是怎么了?” 云奴方才能喘匀几口气,便又哭出声来,颠三倒四地辩白:“主人……奴知错了……呜……奴不敢了……求求主人……奴再也不敢了……” 雨沐见他这可怜的弟弟竟把玩笑话当了真,不禁懊悔心疼起来,侧过身去轻抚云奴的头顶:“小云不哭了,姐姐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是啊,主人只是逗逗你。”温雅也拉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护着云奴抽泣得起伏不停的孕肚,抬起身去吻住了小孕夫粉红的唇瓣。 云奴原本哭得绝望,被他深爱的主人吻住后,竟很快就安静下来,起伏的孕肚也趋于平稳。 “是主人错了,没有让你明白便说了些荤话,让我的小云奴误会了。”温雅抬手捧起他漂亮的小脸,用拇指捻去那双哭得红肿的桃花眼下的泪痕,“云奴最乖了,怎么会是那些话里的模样?” “也有我的错,身为哥哥实在不该开那种玩笑。”雨沐也十分愧疚,“小云别难过了,要不……你也把那些话对我骂回来?” 云奴愣住了,含着泪的桃花眼看向他一向尊敬的主君——也是他的同母哥哥。他心里本是怯懦的,可此时见到雨沐的神情,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兄弟之间的关爱,云奴不由得胆子稍大了一点:“哥哥……” 见云奴如此叫他了,雨沐松了口气,幸好是没有因为这床上的玩笑话伤了两人刚拾起的亲情。而温雅也顾着维护他们兄弟的关系,便按雨沐提议的那样,先放开了因为刚刚哭泣而无法继续的云奴。 “乖云奴,这回轮到你哥哥替你挨操了。”温雅与雨沐一同扶着哭得身上酸软的云奴坐起来,而后她便将雨沐推倒在榻上,像之前“惩罚”云奴那般扒了他的衣裳,没有前戏便跨上去。 为了让云奴明白那些话不是真的责怪他,温雅也拍了一下雨沐的臀侧,故意说道:“小云奴,瞧你哥哥是不是一样的贱?我朝的太子殿下,脱了衣服就和房中小奴无甚区别,一样被本宫骑大了肚子。” 雨沐听了表姐的荤话,也屈辱地流出了眼泪,然而这份委屈羞愧却让他的肉棒涨大了一圈,真像个以色侍人的小奴般殷勤地分开腿,让心上人可以把他那根下贱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云奴你也知道吧,你这贱哥哥怀上也是在大婚之前,同样是未婚先孕,他怎么敢说你的?”温雅也同样在云奴面前骂雨沐,同时轻车熟路地坐下去,让那已经硬得非常的硕大肉棒将她降下的子宫顶回原处,“嗯,真是好贱的东西,都已经怀了还挺得这么大,上赶着挨操是不是?” “是、是……”雨沐也很少被表姐边骂边骑,此时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颤抖的身子也像是比平时更敏感了,仅仅是如此轻缓的骑坐,就弄得他带着哭腔低喘不停,“呜……姐姐……呜……要弄死阿沐了……” ———————————— 啊啊啊啊啊_(:з」∠)_ 今天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山去超市,结果发现没有卖降价提子的_(:з」∠)_ 十分沮丧地发出了穷人的声音_(:з」∠)_ 通过调教让两兄弟感受亲情(H) w oo14. co “云奴你看看,你哥哥不想着勤政爱民,倒想被在床上弄死。”温雅收着劲骑着雨沐,一只手护着他明显隆起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又去抚上旁边云奴因为大了一个月而更鼓的孕肚,“乖云奴,快骂骂你这贱哥哥,你说他贱不贱?” 云奴害羞得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有那根尚未高潮的粉色肉棒还挺在身前,乖巧地贴着他圆鼓鼓的孕肚。他不是第一次听见主人言语调教主君,可却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地看着。以前他听着主君被主人玩弄得又哭又叫,心里时常羡慕不已,但现在自己也参与其中,又知道了主君是他同母的兄长,倒觉得帮着主人欺负他哥哥也有些特别的趣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us huw u .nam e 可云奴还是不敢开口,而温雅见他不说话,便故意稍微用力地操了雨沐一下,将怀孕的太子干出了一声哭叫:“云奴不骂么,看来是你哥哥还不够贱,我倒要把他操得再贱些——” 云奴下意识地怕雨沐被弄伤了,连忙开了口:“贱、是很贱的……”只有四个字,他的声音都越说越小,最后反倒害怕他身为太子又是主君的哥哥听见自己骂他贱了。 谁知雨沐被他当侍奴的弟弟骂了,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腰间紧绷着把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挺得更高:“是……阿沐好贱……呜……阿沐也想……想当姐姐的小奴……” 这下云奴是真觉得他贱了,但这并不是轻视,反而让他感到亲切,也敢接着小声说:“哥哥确实……确实……比寻常人家的小奴都……嗯……已经被弄得出奶了,可还是……” 他这样学着说荤话却还支支吾吾的,倒让温雅觉得颇为可爱。可雨沐听见云奴提到出奶,才发现自己刚刚被表姐那猛地一下子,操弄得胸乳处溢出了奶水,一时间竟情绪崩溃地哭出声来。 云奴以为雨沐是被他骂哭了,也愧疚地流出泪来:“不、不是,哥哥——” 但温雅知道雨沐只是相较于旁人更不适应孕期出奶的感觉,用吻止住了云奴的慌乱,便又伏在雨沐身上,一边安抚他的孕肚一边含住他一侧的乳首轻吸,又换了另一侧,将那涨满的奶水都吸了出来。 雨沐原本感觉到胸前湿润,为自己控制不住身子而失仪的样子羞愧不已,但他心爱的表姐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耐心地帮他吸出了泌乳。雨沐本就充满了爱欲的胸腔,此时又被恋慕填得更涨,盛不下的爱意仿佛是涌进了他腿间的玉卵里,又沿着雨沐那根硬涨的肉棒涌上去,殷勤地给表姐吐出了几小段白乳。 温雅见她的宝贝表弟已然渐入佳境,泌出的白乳也润滑了肉棒和穴壁之间的缝隙,便趁此机会加快了操弄他的速度,靠着自重坐在那根已经将她撑得有些吃力的肉棒上,轻快地骑乘起来。 而雨沐全身都被对表姐的爱慕涨得泛粉,爱意也消减了下身被折磨的疼痛,粉红的唇瓣里很快便从抽泣变为了带着哭腔的低喘,最终被温雅狠狠地坐下去时,非但不觉得分毫的疼痛,反而舒服刺激得叫出一串嗯嗯啊啊的媚声,也将一大股白乳尽数射进了心爱表姐的子宫里。 温雅也撑在雨沐身上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辉,而后却在身下的宝贝还没恢复神智时,就招云奴凑过来,揽着他紧实的腰,将云奴圆鼓鼓的肚子贴近了雨沐略小些的孕肚:“感觉到了么,你哥哥的孩儿在动呢。” 云奴只觉得自己的孕肚贴上了另一处十分相似的肌肤,尽管分明属于两个人,可那种亲切却如同天生般感受相连。当雨沐的孩儿挪动时,云奴腹中的胎儿就仿佛有了共感,也欢欣地动了起来。 云奴顿时感到一股出于血缘的依恋,而雨沐也在神志迷蒙中望着他笑了。血脉相连的兄弟两人的孕肚相贴,而他们腹中同样血脉相连的孩儿,也如此依偎着初次感受到了亲情。 ———————————— 今日进展:文献5min,齐泽克3h。 结论:难道我已经到了为了不干正事甚至可以学哲学的程度了吗(悲.jpg) 准备进攻邻国抢国君 在与雨沐相认之后,云奴的性子变得开朗了些,在青荬和梅谢面前也不再如从前那般怯懦。而青荬本就没有将他当作下人,梅谢也是全然不懂得周人尊卑的,因此四人相处得愈加和睦。 不过这趟火车很快便会开出法理上周朝的疆域。在铁轨民用段的最后一站,除了公主府和监国军的人员物资之外,其余的乘客与货物已经都下了车。接下来变轨到一条新修的铁路,直接通往目前监国军大营的驻扎地。 监国军大营的驻扎位置常随着战线的突进而变更,自然是修铁轨的速度跟不上的。而监国军的人员也在迅速更替:由男性士兵构成的前锋部,与由女性勤务官构成动物后勤队,人员比例大致是一比二,然而士兵服役两年,而勤务官服役四年,因此每次募兵时招收的男女青年数量大致相同。 但无论士兵还是勤务官,都得先进到预备军进行训练,才能被编入正式军中。而当前温雅这趟火车上载着的新士兵们,便是要与先一步运送物资到大营的新勤务官们会合,再进行他们的第一次实战“训练”,即在边境地区歼灭外国军队,打下一座城。 至于要打哪座城,是选择某个大邻国的堡垒城市,还是直接覆灭某个小城邦,则是目前尚未确定的。 因是温雅原本打算攻下毗邻卡涅国的一座城,然而在她回京述职期间,监国军的使团与卡涅国的储君候选人之一成功地谈判,获得了比一座城更多的外交利益。所以目前是不便再与卡涅国开战,就得选择别的目标练兵了。 好在之前康静公主执军时,周边诸国已被打得人心惶惶,有几个本就同宗同源的小国联合又分裂,倒是裂出了几个单城的城邦。监国预备军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碾过这些小城邦却是绰绰有余的。 温雅便把这些城邦的情报拿给雨沐看了,让他来选择那个“幸运”的目标。 这种情报倒不用避开其他人,只是梅谢看了那图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各国军力的规模与分布,不由得暗自心惊。 雨沐随意看了看这战报图,显然对那些本就弱小却相互猜忌的城邦颇为轻视,本要随便指一个,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听说波雅国新上任的国君是个少年英才,人长得也俊俏。姐姐不如把波雅国打了,将那少年国君抢来玩玩?” 他是本朝太子,对外族人有着天然的轻视。不过即使从实际出发,温雅要将那波雅国国君抢来也是轻而易举。何况她知道,雨沐提及波雅国也并非只是因为那少年国君传闻中的美貌,而更是由于那些传闻里同时出现的美名。 波雅国出了一位少年国君,便是那几个小城邦寻求联合的先兆。原本各个城邦的贵族们积怨已久,可对周朝扩张的恐惧却给了他们莫大的压力,此时反对排外、主张同组共荣的波雅国小王子推翻了老国君而上位,便是给了各国元老们一个台阶。若是他们未来接受了那位少年国君的橄榄枝,便会形成再难逐个击破的联邦。 因此温雅有理由在那少年国君站稳脚跟之前便攻下波雅国,此后剩余的几个城邦就再难成气候。 她便在那战报图上圈出了一个圈,又画了几条其余四人都看不明白的线:“也好,就按阿沐说的。” 在一旁听着的梅谢并不懂这些内情,只是暗自惊叹周朝的军力强盛。要知道曾经波雅国小王子的贤能之名都传到夕国了,而梅谢以前也常被大臣们私下与其比较,结果自然是比不过的。直到那波雅国小王子弑父上位后,那些贬低梅谢才能的闲话才无人敢传。 但梅谢又想到,他十分厉害的妻君要攻打波雅国,便是因为听闻了那小国君的美貌。那么她当初要打夕国,莫非也是为了他梅谢的美貌? 这么想着,梅谢心里有些得意,故意问道:“那监国军之前打夕国,是因为什么?” 谁知被问起这个,温雅反而迟疑了。梅谢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直说,又或者是因为除了他的美貌外还是为了图谋夕国的资源矿产。 然而温雅犹豫了好一会,才直言道:“奥萨城周遭是四国相会,我已经将另两个邻国收服,若是留着夕国不打,这地图的边界就不太好看了。” ———————————— 战犯常见宣战理由:为了地图好看 勘误:输了的才叫战犯(笑) (梗解释:为地图好看而宣战是P社玩家中的常见行为) 攻下波雅国 温雅直言是为了地图好看而打下夕国,直接将梅谢气哭了。一直到监国军大营,梅谢都憋着一口气,只想着等监国军攻破波雅国,他便要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好好欺负一番,出了自己之前被人和他做比较贬低的恶气。 而火车抵达监国军大营后,负责照顾统帅的内务组也为与温雅一同前来的太子等人安排了专属的铁皮营房,虽然从外面看来比不上皇城的宫殿,但内部却意外地颇为舒适。只是内务组原以为有孕的太子会携带不少仆从,因此营房内的空间留得颇大。而雨沐住进去后,即使带着云奴一起也显得太空了,便干脆让青荬和梅谢也同他们住在一起,还能相互照应些。 温雅只在大营停留了三天,将预备军士兵与勤务官整编后,就领着这些人员与物资装备启程了。 从大营所在的坦季尔城行军到波雅国,是先由铁路运送到波雅城南部二百里处,再由后勤队卸下一半补给北上五十里扎营,同时使前锋队进行枪骑兵与战车搭载的轻火炮混编,快速逼近对波雅城进行突袭。 倘若前锋队将一侧守城军攻出暂时的防卫真空后,机动能力较弱的后勤队则会携带重武器和另一半补给赶到进行增援。重炮只需要少量人员操作,在枪骑兵的保护下便能对守城军事设施进行重创。其余的勤务官在同时涌入城内,收缴城中贵族富户的财物与私兵,以防之后若是陷入围城鏖战,敌军还能重新形成有生力量。 而倘若前锋队突围失败,则会掩护行至半路的后勤队重武器和补给撤退,视反攻情况决定是退回临时营地重整,还是直接上车撤离。由于监国军具有依托于铁路运输的重型战车与马匹的极强机动性,此类试探在大型战役中常反复发生,能够有效地分散和消耗敌军战力。 同理,敌对的邻国也会设法破坏周朝和附属国境内的铁路。因此铁轨系统沿途设有诸多哨所和电报站,由勤务官把守。此外,由于铁轨除了军事用途外,更是平民百姓往来商贸的关键倚仗,沿途各城都有地方组织的非职业民兵进行防卫。不过温雅是不会允许铁轨系统受到长期威胁的,因此距离铁路较近的敌对国肯定会被优先清理掉。所以对于周朝的邻邦们而言,铁路修到国门前就意味着选择,若是不臣服,那就必将被监国军宣战了。 当然,对付波雅国这样的小城邦还用不着在铁轨上拉扯。温雅之所以没有先将那几个分裂的城邦收服,也是由于周朝与他们无甚渊源,因此她对那些小国的人文风俗了解也不多,手下并没有合适的外交人才去游说谈判,打下来之后还要费心思去处理那些贵族。 只是因为雨沐选了波雅国,而那波雅国的新国君留着确实是隐患,所以温雅便将它打了。行军花了七天半,而攻下波雅城只花了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倒是在波雅国宫廷投降后,收拾那些逃窜的贵族们还用了五六天时间。 而当监国军的勤务官们找到那位新上任的少年国君时,他正在寝宫里试图悬梁自尽,被温雅的禁卫直接打晕后送到了火车上。 —————————— (发现写主角搞黄色就有人看,但写主角当战犯就没人看……嘤嘤嘤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是战犯吗) 俘获少年国君 波雅国的新任国君莱叶,无论在朝堂和民间有多少关于他贤能仁德的传闻,说到底他都还只是个刚执政的少年。 莱叶知道周朝的军队强大,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波雅国的守军竟如此脆弱,还没有挡住周人的一次突袭就溃散了。宫廷内侍们想带着莱叶逃走,可莱叶拒绝了,他知道波雅国已无力回天,倘若能舍弃他一人,而挽救城中百姓不被周人屠戮,也算是实现了他生命最后的价值。 按莱叶对局势的理解,周人之所以会袭击波雅国,便是出于对丝雷吉地区诸城邦联盟的畏惧。可他联合丝雷吉诸城邦的大业还未开始,周人就趁着波雅国尚无一战之力之时将他们覆灭,莱叶心中有恨,只觉得是周人乘人之危,倘若能重新来过,他必会让那些邪恶的监国军有去无回。 但时间已无法回溯,莱叶不愿逃亡也不向周人屈服,便只得选择自裁。可当他刚将绳索挂上灯架时,却被人从颈后敲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地面在晃动,流淌着动态的光影,莱叶一时间以为他已经到了生后世界。然而一只穿着软靴的脚伸到了他面前,碰了一下莱叶的肩,便毫不留情地踹在他心口上,险些将他踹昏了过去。 温雅走到那被俘的前波雅国国君面前,俯身瞧了瞧他:“别装晕,醒了就爬起来。” 她原本是看不起这波雅国小国君的。也不全是出于天朝上国的自傲,而是波雅国对他们少年国君的吹嘘着实名过其实,竟在丝雷吉地区到处传说他的才能远胜于周朝监国公主,若将诸城邦联合,由他引领必能大克周朝。 可实际上周朝与他们丝雷吉人并无渊源,也不知这妄自尊大的波雅国究竟是为何将八竿子打不着的周朝看作假想敌。结果现在倒是好了,周朝的监国军直接将他们灭国了。 不过即使温雅轻视了这波雅国国君,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得很美,肌肤白皙,眉眼如画,还留着一头颇有异域风情的茶色长卷发,沉睡时就像是西域神话里的天神。而当他睁开眼,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却透着忧郁,衬得整个人像一座易碎的瓷像,引得人想近距离把玩一番。 莱叶从小励精图治不接触风月之事,自然不懂得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他被一脚踢得眼前发黑,好容易缓过劲来,便看见一个女子直勾勾地盯着他,顿时吓得瑟缩了一下。 莱叶是不认得周朝监国公主的,虽然波雅国将周朝当作假想敌,可监国军之前却从未理会过他们。但他此时被俘,想来也知晓眼前这女子便是监国军,又见她身上华贵的裘皮大衣,便料想她的级别肯定是不低,不由得心生仇恨起来。 温雅原以为这波雅国国君听不懂周语,刚想再踹一脚让他意会,却见地上的美貌少年有些勉强却坚定地爬了起来,在她面前笔直地站立,用远超出她的身高俯视着,说出一句带着口音却语气轻视的周语:“孤堂堂波雅之王,绝不会向周人屈服。” 温雅略微抬头看了看他,少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愤恨不甘的神情,可在她看来这种程度的反抗,也只不过是一只被网住的漂亮鸟雀徒劳的挣扎。 但她不想让这珍稀品种的小雀儿因挣扎而伤了漂亮的羽毛,于是绕过身去在他的小腿根处踢了一脚。 莱叶哪里被如此对待过,一个不慎便跪在了地上,娇贵的双膝磕到冷硬的铁板,让他疼得又颤了颤,却听头顶上传来女子轻蔑的笑声:“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当自己是国君,这讨人厌的性子倒还不如拉去祭旗。可惜你们波雅国败得太快,本宫的军旗都没来得及祭呢。” 逼迫被俘国君为奴 这女子竟然就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 铭心刻骨的恐惧从莱叶心底升起,眼前又浮现出波雅城被攻破的景象:火球从天而降,铅弹穿透铠甲,铁骑践踏城中的一切……莱叶也曾学过兵法,可是当亲卫倒在血泊中,他才真正见识到生命的脆弱,这是第一次,也恐怕已经是最后一次。他和波雅国都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一刻,尽管莱叶看见那监国公主只不过是一名纤细文弱的女子,本能的畏惧却也令他无法产生一点反抗的心思,任由温雅抬脚踩在他肩上,将他踩得以跪姿匍匐在地。 好在坚强的意志让莱叶勉强克制住了因恐惧而生的颤抖,在自认为命悬一线之际,他却还是想到了波雅城的民众:是他们支持了莱叶推翻他荒淫昏庸的父王,而他们因此也应当承担这被周人攻打的苦果。 可是莱叶不忍心啊,他看见无数平民的家庭因丝雷吉诸派贵族的内斗而分离,年轻人忍受不了暴君的劳役远走他乡,而老人和孩子则在破败的屋舍中因饥饿死去。他们并非不懂弑君弑父是罪恶,可他们也只是想脱离苦海啊,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即使拥立新王必定招来周朝的讨伐,这罪责也不该由波雅城的民众承担。 于是,当温雅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伸脚抬起那波雅国国君精致的下颌时,就看见那漂亮的小国君幽蓝的双眼中留下两行清泪,声音决绝中带着一丝悔恨:“你拿孤去祭旗也罢,可你要答应放过波雅国的臣民。” 温雅只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俘虏,会不会被抓去祭旗完全由不得他自己。先不说那些波雅人会如何,这战败的国君到现在竟还觉得自己是个能上称的筹码,甚至要拿这根本不存在的筹码来跟她战胜方谈条件呢。 不过这倒是给温雅多了种玩法:“原来波雅之王如此在意那些平民呢。只是用你这样的美人祭旗也太浪费,不如来给我当侍奴,伺候主人我满意了就饶了波雅城里那些人,如何?” 莱叶愣了一下,随即感到十分的屈辱。为国战死是君王高尚的死法,可他失去了这个机会;被俘而祭旗是君王合理的死法,他这样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但若是为苟活而当了敌军统帅的奴仆,则是纯粹的对一国君主尊严的践踏,他断不能答应:“你这是欺人太甚!” 温雅蹙了一下眉,觉得这漂亮小雀的叫得有些烦人了,便又在他胸口踢了一脚:“这有你反对的份么?既然你不想当侍奴,那我便将波雅城连你一起烧了。让四十万人给你陪葬,想必也对得起你国君的身份吧?” “不、不要!”莱叶在一瞬间便放弃了原则。在他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周朝贵族都是不把臣民当人看待的,因此莱叶真的相信这邪恶的监国公主能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你……让孤当奴,孤答应了,只求你放过城中的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们能不能活,得看你的表现了。”温雅俯下身,伸手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却突然掐住了莱叶的脖子,“第一条,以后在本宫面前要自称‘奴’,别让我再看见你耍这讨人厌的性子。” 以臣民威胁少年国君(H) 413 g .co m 监国军的长职勤务官接管了波雅城的治理,而经历了第一次实战的新兵们则被统帅带回大营编入正式军。 在回程的火车上,温雅让被迫为奴的波雅国小国君为她端茶倒水伺候洗漱,莱叶也都老老实实地做了。只是这些简单的活计并没有让莱叶对“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有分毫改观,反而因为过于轻松了,而让他始终觉得后面还有真正的折磨。 从某种角度,莱叶猜得确实不错。在他侍候过那邪恶的监国公主洗漱更衣后,本来按规矩就可以退下了,却被温雅语气平淡地叫住:“过来。” 莱叶已经当了两天的侍奴,本以为对这监国公主的秉性已经摸透了,知道她并不是习惯折磨下人的主子。因此他以为晚上侍候温雅就寝后便可以放松些,在刚要庆幸自己又挺过了一天时却被突然发难,不由得心里暗恨,言语上也维持不了这两天装出来的顺从:“该是就寝的时候了,殿下又有何吩咐?” 他这毫无自知之明的语气令人不快,因此温雅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道:“跪下。” 莱叶瞪大了他那双幽蓝色的漂亮眼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跪这敌国统帅,如此损人尊严的命令仍然令他心里怒火中烧。但想到波雅城里的四十万百姓,他还是在温雅面前耻辱地主动屈起膝。 温雅倒是没嫌弃他的态度,只是走到这漂亮的小国君面前,俯身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张脸确实很美,以至于让她可以临时地忍受一下波雅人妄自尊大的性子。不过温雅虽然可以忍受却也没耐心去驯服,她想上便会直接上,此时也一样,果断地上手去扒那小国君身上的长袍。夲伩首髮站:2 hh p. co m 莱叶并没有往风月之事上想,只以为邪恶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刑,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脱,以冷漠厌恶的态度表达他身为波雅之王的崇高自尊。可待温雅将他身上的长袍褪下大半后,却是将手向他两腿间伸去。 莱叶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向旁边躲开,全然没了自持身份的冷静:“你要做什么?!” 但温雅只是平淡地威胁了一句:“好好跪着,否则我现在就下令调转行进方向,回去让你亲眼看着波雅城如何被焚。” 这还是她两天内第一次提及波雅城,莱叶不敢拿波雅国的臣民们冒险,只好强忍着身上赤裸的不适,屈辱地重新跪端正了。 “忍着点。”温雅提醒了他一句,便熟练地伸手揉了一把这漂亮的小国君腿间尚未被开采过的那对玉卵。 丝雷吉文化里崇尚禁欲,贵族更是食斋食素,因此这漂亮的小国君也比温雅之前操弄过的男人更瘦削些。但他虽然瘦,身量却是十分修长的,而在他白皙瘦长的两腿间,这对尚且纯洁的玉卵分量也是颇为可观。 莱叶本就对于如此赤裸着被人接近十分反感,已是强忍着为了波雅城百姓的安危而不去反抗,可当那只温热柔软的小手触碰到他腿间的禁忌之处,他竟是全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涌起,令他不由得惊叫了出来:“啊!” 而接下来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让莱叶全然不知所措了——他腿间那处原本纯洁柔软的物什,竟在邪恶的敌国统帅的触碰下肿胀起来,涨大到他从未见过的可怕程度,而立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硕大肉棒。 莱叶原本只是隐约知道这与男女之事有关,因为这在丝雷吉人的文化中是禁止讨论之事。他身为少年人也曾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有些模糊的幻想,但莱叶从前只想着自己身为波雅之王配得上世间最纯洁美好的爱情,至于身上这处怪异的物什或许也并不要用到。 而现在那邪恶的监国公主略施手段就将他的下身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莱叶不由得感到恐惧,也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只觉得这“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加伤害——可是再想到那些无辜的波雅国臣民,莱叶只能咬紧银牙隐忍着,却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 (注:温雅只是威胁,并不会真的屠城……虽然是战犯,但也是现代战争的战犯,屠城这种低生产力的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羞辱强上少年国君(H) 温雅打量了两眼这小国君腿间的肉棒。这根东西的分量让她颇为满意,而色泽和质地也属上乘,那层肌肤白皙细腻,能隐约透出底下青蓝的血管。 兴许是因为丝雷吉贵族男子在年幼时受过割礼,在这小国君肉棒顶端的那颗粉果竟长得颇为圆润,中间还有一点明显的内凹,将那处男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小口保护在其中。 温雅知道男子的割礼有什么作用的。格物院有史学的研究,说明了许多民族在文明发展的早期都有这种做法,无非是由于男子成年后可能面临生产的困难,而在幼儿时便将腿间物什的保护切开一点,让之后这处顶端的小口失了约束便可以长得更宽些。 可是此时她第一次见到经过了割礼的肉棒实物,还是本能地觉得这小国君的肉棒虽然硕大,可顶端那处小口也凹得太宽了,不禁质问他:“你还是处子么,怎么这地儿都凹进去了?倒像是刚生完孩子的产夫似的。” 莱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底不知觉地有些发酸。波雅国以男子为尊,而丝雷吉文化也视男子生产为禁忌,但此时他被这邪恶的敌国统帅如此评价,却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强烈的羞辱。可这羞辱未能让莱叶感到愤怒,反而令他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慌:他明明是无可置疑的处子,为什么那处会长得像——这或许是天生的,不,这只能是天生的!可是就算他此时辩白说这是天生的,本就厌恶他的监国公主也未必会信…… 但温雅虽然嘴上这样说,实际上也并不真的怀疑他的贞洁。毕竟温雅也没见过刚生完孩子的产夫,只是见这小国君的肉棒开口比旁人宽了些才起了联想。 因此她也没有与这波雅国的小国君废话,直接撩起寝衣的下摆跨在他跪姿的腰腿处,熟练地对准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莱叶还在内心里纠结他那处地方的长相,对这监国公主的动作毫无心理准备。可当他那处极为敏感的粉果触碰到湿热的异物时,却根本已经太晚了,那紧紧夹着的可怕穴口在顷刻间已经将他涨大的肉棒坐了一段进去。在莱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脑海里便被从初次被压入的肉棒里传到整个腹部的疼痛所侵袭,无法控制地叫出了一长声,眼底蓄起的泪也涌了出来。 可是将他从此刻因疼痛产生的一片黑雾中唤醒的,却是紧接着更狠的坐入。温雅的这番动作已经十分熟练,完全不给身下的小国君一点喘息的机会,便将他那根还在涨得更粗更硬的肉棒又坐进去了一大段。 肉棒顶端敏感的粉果还没来得及适应温热穴壁的挤压,就直直地撞上了更深处的子宫口,竟直接将莱叶原本要叫出的一声哭吟按碎在胸腔里。恐怖的感觉从他那根不幸的肉棒一直传到胸口,仿佛那快要置人于死地的夹紧挤压正在吞噬他的灵魂。 从未有过相关知识的莱叶只以为他马上要被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折磨致死,可在他以为将死的时候,并没有再想起他波雅之王的身份,亦或者是城中的四十万百姓,却是想着他明明真的是处子,若是此时还不能让她知晓,那他便要被当作不洁之人蒙冤而死了…… 也不知莱叶是从哪里产生的这股执念,让他在被操弄得全身紧绷时竟还能靠着意志控制住双臂的动作,颤抖着两只手勉强伸到身前,抱住了在他身上骑坐的可怕女子的腰。 温雅本来骑得正爽,却被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抱住,一时间难以动作。她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男子的力道,于是干脆停下:“松手。” 她以为这自视甚高的小国君会凶狠地反抗,可抬眼却看到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挂着两行泪,幽蓝色的双眼中此刻只剩下哀求:“求、求你……我……不……” “我说,松手。”温雅重复了一次,抬手拽住了小国君额前浅茶色的卷发,“我数到三,你再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便只得请你观赏屠城了。” 莱叶原本一心想着辩白自己,被这一拽却疼得反而找回了理智,听到此刻还在骑着他的人却如此冷漠地对他说出威胁的话,心里原本各种朦胧的感觉都如潮水般退去了,只留下空洞的绝望。 将绝望的少年国君操昏过去(H) 在腰间的束缚松开后,身下的人便不再有任何动作。温雅只当他是害怕波雅城的民众遭受报复,于是借此毫无顾忌地将这漂亮的小国君狠狠享用了一番。 他那根涨硬的肉棒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开口处像是宽了些,但真正操弄起来却不怎么能感觉得到,反而因为那小口处有些凹陷,而在肉棒顶端与子宫口亲吻时会有些特别的细微感觉。并且在温雅快速骑坐地操弄时,那处凹陷和子宫口分离时还会产生一点吸力,让她颇有些新奇感。 由此温雅便沉浸地骑了这小国君好一会。一边扯着他那浅茶色的长卷发,一边坐在那根玉雕般硕大而漂亮的肉棒上仔细地碾着,用她被完全撑开的穴肉认真地尝了那涨硬的肉棒的每一处。 不得不说,这波雅国小国君的身子操弄起来颇为舒服。而且他身上的肌肤温热而细腻,即使身材相比于温雅骑过的其他男子瘦削了些,摸起来却也不输手感,反倒是那纤细的腰在被一下下骑坐的时候本能地颤动着,帮温雅将他那根肉棒吞得更深了。 只是温雅自顾自地骑了几十迭后,才发现这原本妄自尊大的小国君许久都没说话,甚至连叫都没叫出来几声。 她并未停下腰间操弄的动作,仅用手掰过身下人的脸来察看,却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紧闭着双眼,一张清冷矜贵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因为被操弄而泛粉的薄唇已经咬出了鲜红的血。 温雅只以为他是极度抗拒被自己骑,不由得升起一股心头火,抬手便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睁开眼!” 莱叶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句呻吟,只是咽下呜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那两枚精致的乳首也小巧地立着,随着胸腔里的喘息而颤抖。 “还不睁眼?”温雅又扇了他第二个耳光,“怎么,波雅城的四十万人,现在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听她用他的臣民威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才会有所反应。可当那双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蓝色眼睛睁开时,温雅却竟在其中只看见空洞的绝望。 莱叶睁开眼,却已经对不上焦距,红肿的眼眶里溢出泪,但并不能再哭泣——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神志和实感,只剩下由最后的一点绝望所控制的躯壳,在这里承受覆灭了他国家的敌军统帅的虐待。 温雅也看出来了,却并不因此失了兴致,反倒觉得终于可以暂时摆脱这波雅国小国君妄自尊大的讨人厌性子。于是她又接着在这副空洞却漂亮的躯壳上迭了二十几迭,才死死夹住那根玉雕般矜贵的硕大肉棒,在得到最终满足的同时将那股处子的初次白乳尽数接进了子宫中。 爽过之后,温雅便直接从那根已经被操弄的泛粉却还还胀立着的肉棒上起身,犹自到床上睡了。 而莱叶仍旧睁着眼,却是早已被骑昏了过去,僵着身子在地上维持着原状跪了许久,也不知是在夜里何时才倒了下去,昏厥着在车厢卧室冰凉的地板上过了一宿。 —————————— (温雅是真天才也是真自负,所以很讨厌别人蹭她的名号……不过考虑到这篇文基调还是甜的,对莱叶就仅是浅浅地虐一下吧) 轻轻虐一下少年国君 莱叶也不知道自己第二天是如何醒来的,可他拖着这副无一处不酸痛的身子,仍然去外面的廊道里打了伺候主人洗漱用的热水。 当他端着水盆跪在主人面前时,莱叶的全身除了生理性的痛就只剩下麻木,心里如同缺了一个洞,所有的感觉都从那洞里流走了。 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却也不再关心,甚至他连自己被俘后波雅城百姓的命运也没有去想过,只是机械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哪怕他昨天还在仇恨和畏惧他的主人,把她当作丧尽天良的灭国仇人。 然而当他侍候过主人用午膳之后,主人却突然伸出手,像是要抚摸他的脸颊。 莱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的身体却自己害怕地躲开了。被封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此刻似乎外溢了一点,随之溢出的还有昨晚模糊的回忆……瞬间疼痛便淹没了他,可莱叶不明白,为什么除了身上疼之外,他的心里也这么疼,疼痛得眼前只剩下晕眩的散光,让他无法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 而这在温雅看来,便是刚乖巧了半天的波雅国小国君又露出了本色,自不量力地要继续和她对着干。 她觉得厌烦了,随意重复了那个一直在用的威胁方式:“再敢躲,我就屠了波雅城。” 谁知在她这样说之后,那小国君漂亮清贵的小脸上却蓦地流下了两行泪。 温雅以为是她把这自命不凡的“波雅之王”逼得太紧了,于是略微放慢了动作,改为去安抚他的头顶。 莱叶看到那只手接近,内心深处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可强烈的疼痛和畏惧还是让他继续往后躲,而使得温雅的手扑了个空。 温雅之前还没遇见过如此怠慢她好意的情况,反手便抽了这不知好歹的小国君一耳光,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情:“滚出去。” 这一瞬间莱叶心里疼得无以复加,甚至连眼前的视线都暗下去。他只得快速地离开了卧室,合上门之后才滑坐在地上。 心里好疼,却不知道缘由。莱叶以为哭出来就好了,可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身后的门却又突然打开了。 温雅走了出来,倒不是为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而是她从窗户看到廊道里有随行的勤务官有事来找。她走到起居室门前把门拉开了一半,只探了半个身子出去与那勤务官交谈。 莱叶本以为她是出来找自己的,心底之前熄灭的希望刚有点复燃的迹象,却见那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绕过去往门口走了。似乎门外的人是对监国公主说了什么,她便毫不犹豫道:“那就都烧了,就地掩埋吧。” 莱叶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捅穿了一样疼,再也顾不得什么波雅之王的自尊,甚至来不及站起来就直接忙不迭地爬过去,哀求她不要烧死波雅国的民众:“不要!求求您不要,他们都是无辜的,求求您……” 门外的年轻勤务官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看见那跪爬在地上的竟是被俘的波雅国国君,不禁蹙眉后退了一步:“失礼了。” 温雅只觉得颇为丢人,转过身便在那波雅国小国君的胸口又狠狠踢了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去,才对门外的下属道:“告诉车头下一站停一会,你下去给前线发电报,叫他们立刻动手。” 指令明确,那勤务官应了声就退下了。 温雅合上门,看见那小国君披散着一头浅茶色的长发又要来拽她的下摆,便立刻补上了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紧接着走回主卧室里关上了门。 她算是明白了,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指定是脑子有点毛病,竟在明知道有鸡瘟流行时说那些城外农户养殖的鸡是无辜的。 少年国君的噩梦 莱叶被她连着踢了两脚,竟在起居室的地上昏了过去。 倒不是由于温雅下脚太狠——以她的身板就算使劲踢也称不上有多重——而是此时莱叶的身子本就相当虚弱。 由于丝雷吉人文化的缘故,莱叶在饮食上一点荤腥都不沾,因此被俘上火车后对于内务组送的餐食也没吃几口。而昨晚被温雅威胁着强上之后心里疼得厉害,更是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再在绝望之时被踢在心口上,精神和身体都由此瞬间崩塌了。 莱叶被踢昏过去之前以为波雅国的臣民都要因为他没能讨得主人欢心而被烧死,绝望得只想赶紧死了,好死在他的臣民们之前。 可他昏过去之后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回到了周人刚打进波雅王宫的时候,那可怖的监国公主将他活捉了按在宫殿的露台上,朝着下面还在徒劳抵抗的波雅将士。 她脱了莱叶的衣服,将他按在栏杆上骑,而莱叶长长的浅茶色卷发垂下去,被骑得像是降旗般在风中瑟瑟发颤。监国公主威胁不肯投降的波雅将士们,若是他们不降,就在这里把他们的国君生生操弄死。 将士们最初没有同意,可莱叶很快就被干得哭叫出来。无边的恐惧包裹着他,让他根本顾及不到宫殿下面的战局,只想自己赶快死了。 但他没有被弄死,在这个梦里,波雅国的将士们以投降换得那监国公主停手。可是在波雅国彻底投降宣告亡国之时,莱叶却自己从高高的露台上一跃而下,同他的臣民们一起结束了这悲哀的生命。 莱叶以为他会就这样随着梦里的自裁而死去,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在现实中醒来。而当他睁开眼,就看见那可怖的监国公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顿时吓得莱叶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雅只是俯身打量了一番蜷缩在地板上的这位“波雅之王”,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踢了你两下,至于装晕么?” 她这么一说,莱叶险些没有当着仇人的面哭出来,脑海里想的却不是周人对波雅国的灭国之仇,而是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明明那晚对他做了那些事,却还是翻脸下令焚了波雅城,又像是对待垃圾一般一脚将他踢开。 一想到波雅城已经彻底被周人毁灭,莱叶只觉得他也不必对这周朝的监国公主卑躬屈膝,仇恨暂时压过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你、你要么就现在杀了我,否则……否则我将来必会向周人报仇血恨!” “报仇?这说法对波雅人而言未免太不自量力了。”温雅捏住这容貌清冷的小国君精致的下巴,“还有,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捉到这只漂亮的小雀儿,为什么要现在就杀了它?怎么说也得先玩够本了,是吧?” 如此说法让莱叶心里疼得快昏死过去,他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容貌给波雅国招致了毁灭。可这万恶的周人公主也太过荒淫无道,竟然只为一己私欲而屠了一座城,如此穷兵黩武的行为,必会给周人带去灾祸——他也只敢在心里如此诅咒了。 边侮辱边骑少年国君(H) po18et.c om 不过既然这荒淫的公主是为了他这个人,那莱叶便偏不让她顺意。反正波雅城已经被焚了,他已然心如死灰,之后也就无所顾忌。 于是当温雅再次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时,莱叶虽然不敢反抗,却声音颤抖地开口讽刺道:“你身为公主,却对别国的国君做这种强迫之事,不觉得羞耻么?!” 谁知温雅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嘲笑他道:“说了多少次,你现在只是个侍奴罢了。本宫与新收的小侍奴玩耍,有什么可羞耻的?” 莱叶很想用各种脏话骂她,可他从小接受的为人君主的教育,况且周语毕竟并非他的母语,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尖锐的侮辱了:“你简直是……简直是……畜生不如!” “对啊,我一个柔弱的公主,在做那事方面怎么比得了畜生呢?”温雅已经掀开了莱叶身上的丝雷吉长袍,一只手将他的亵裤向下扒,另一只手则伸到上面去捏他胸前的乳晕,“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人,倒喜欢跟畜生苟且?” 莱叶还想还口,却被那只柔软却邪恶的小手覆上了腿间那对娇嫩敏感的玉卵,顿时神智全被那可怕的奇怪感觉挤占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身那处已经被玷污过的物什,再一次挺立肿胀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而温雅一边帮他做好挨操的准备,还一边在言语上侮辱这心高气傲的小国君:“我听说丝雷吉男子会养羊来日,波雅之王莫不是也有如此癖好?瞧你这肉棒上的口这么宽,我在别族的男人身上都没见过,该不会真是因为日过羊吧?” 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说,温雅知道这小国君在昨晚被她强上前都还是处子。可莱叶听了却气愤得发抖,只觉得她不仅屠杀他的人民又如此侮辱他的文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口不择言道:“你、你还不如羊!”夲伩首髮站:po18td.com 这可把温雅惹恼了,抬手抽了身下的人一耳光,就狠狠地往那根刚刚涨硬起来的肉棒上坐了下去。 小国君年轻娇贵的肉棒,就还没完全撑展开就被直接坐进了穴里,表面细嫩的肌肤就像是被剥离了一般,而里面处一直连到男子灵魂的通道还没被充血的组织完全保护,就被如此粗鲁凶狠地挤进了极其窄小之处。 莱叶一下子被操哭了出来,疼痛混杂着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可偏偏他这次却没有昏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这痛苦的感觉。 温雅见他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便放心地继续在他身上骑坐,享受着那根娇贵的肉棒在自己穴里快速地涨大,硬得如同一座精美的玉雕。不得不说,虽然波雅国就是个小破地方,但即使是小地方,娇养出来的王子也是颇为美味。 温雅骑得高兴了,又在身下小国君纤细却紧实的腿侧拍了一下:“好瘦的小奴,若将你当羊来卖,怕是也卖不出几贯钱吧?还不如留着自己骑,说不准还能下个小崽呢。” 莱叶在一片可怕的痛苦感觉里听见她前面把他比作羊,心里只恨自己的国家太过孱弱,没有能将这些极恶的周人报复回去。可当那万恶的监国公主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时候,莱叶却突然感到心里轻轻地揪了一下,身下那根正在被折磨的可怜肉棒颤了颤,竟在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就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语言凌虐少年国君(H) 丝雷吉贵族崇尚禁欲,莱叶自己自然是不懂得其中的原理。 虽然对灭族的仇人万分愤恨,可他年轻初熟的身子却是昨夜刚被身上的女人要了初次,此时便忍不住本能地讨好。而那根下贱的肉棒在遭受凶狠的骑坐时,非但不会为了自保而躲开,反而谄媚地吐出一小口润滑的白乳,来求着操弄他的女人别把他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坐坏了。 甚至这副低贱的身子所产生的本能也侵入了莱叶原本清明高尚的意识,强迫他去想那邪恶的公主竟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事。 无论是波雅国还是别的同族城邦都明令禁止男子怀孕,并且在丝雷吉文化里,女子令男子受孕是与谋杀等同的死罪,不光要被判绞刑,死后也必然会遭受神最严厉的惩罚。然而这周朝的邪恶公主本就杀人如麻,她用被神厌弃的枪炮夺去无数无辜百姓的生命,都没人敢判她有罪,就更不会在意再多一份同等的罪责了。 然而让莱叶无比害怕的是,他内心深处对于这种罪恶的受孕竟然并不排斥。 被丝雷吉教条压抑了十数年的父性在此时终于挣脱了束缚,在莱叶还没能意识到的时候,他那根下贱的肉棒已经将身上女子的窄穴撑满到极致,谄媚地与她因为兴奋而格外湿软的子宫口亲吻在一起,而自己那处极度敏感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已然准备好了承接使他受孕的恩赐。 偏偏这个时候莱叶的神志仍然清醒,清楚地意识到原本自诩清高的自我是如何在那罪孽缠身的周朝公主身下屈服,又清楚地感知到他这副下贱的身子竟如此渴望被那邪恶的外族女人侵犯强占。 “不……不要……呜……”此时他与其说是反抗温雅,倒不如说是徒劳地想要反抗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能,“不是羊……呜……不要……不要下崽……” 温雅看着这浅茶色长卷发的貌美少年带着哭腔抗议,白皙如玉的身子却只在她身下微微颤抖,一点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倒真像一只被天敌抓住而只能待宰的长毛羊。 她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同时却伸手去抚了抚这漂亮的小国君头上柔软顺滑的长卷发,俯身靠近了莱叶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下崽,哪是羊能选择得了的?” 莱叶的本能对这样突然的亲近刚产生了一丝温情,就听到那个邪恶的声音继续低语道:“我不仅要让你下崽,还要在你下完崽之后再剥了你的皮,和你的小羊羔一起拿去祭旗——听说丝雷吉羊羔的毛皮柔软洁净适合祭祀,不知道丝雷吉‘人羔’的肌肤是不是也有一样的妙处?” 莱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周朝的公主竟然如此狠心,连带着她血脉的孩儿都可以如此对待。那双幽蓝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溢出来,抑制不住的哭泣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呜……呜……不……呜……” 温雅看他被刺激一下就吓得要丢了魂一般,不禁觉得有趣,又接着说:“蛮族的伪神才会要丝雷吉‘人羔’,而若是要祭我大周的军旗,你下的崽还不够格。” “不过本宫不嫌弃,好歹是波雅之王的崽子,去皮食肉还是值得的。你知道这刚长成却未出生的胎儿肉质最为细嫩,连着胎盘剖出来,和牛乳一同隔水蒸到骨头酥烂,属实是难得的美食,到时也给你尝一口,如何?” 莱叶心里疼得只想昏过去,更想自己赶快死了,才能彻底断绝可能,免得他的孩儿还没出生就被他邪恶的母亲虐杀。 温雅见他没有反应,便又重重地在那根涨得直颤的硕大肉棒上迭了一迭,像抽打羔羊一般抽了一下身下美人的腰侧:“主人问你话,怎么不答?波雅国的长毛羊既然不想下崽,那把你的崽在出生之前就剖出来,再蒸熟了也不必担心他还活着,这不是正顺了你的意么?” 莱叶被骑得全身绷紧着忍不住颤抖,下贱的本能迫使他的身子泛起谄媚的粉红,连原本浅淡的唇瓣也洇出了艳色。可他心里疼得像有一把刀直接扎了下去,只觉得灵魂都要从刀口里流干了,不管这下贱的身子如何催他屈服,莱叶仍然在哭腔里挤出了一句诅咒:“你……你去死……” 这种话,温雅在十岁之前就听腻了。不过为了让说这话的人得到预期中的效果,她还是随手扇了身下的小国君一耳光,表演出冷笑:“本宫死不死,还轮不到一只活不过年关的长毛羊担心。” 她又捏住了莱叶线条分明得下巴,看着他被又一下凶狠的骑坐操到那双幽蓝的漂亮眼瞳向后翻去:“还是说,你想再多活几年,看着你的小崽长到懂事了,再在你面前被活蒸熟?没想到波雅国的长毛羊王,竟有如此变态的爱好呢。” —————————————— 不得不说,晚上回看感觉有点饿了(趴.jpg) 将少年国君带回大营 公主的战略会议 在以实战操练过新兵之后,温雅的原定计划是突袭西北部的科其国,然而京城传来的电报却让她再度改变了战略规划。电报传输了京辖各郡的气象观测结果,可以推得北部边境之外的荒原在遭受雪灾,而此时已是晚春。 在例会上,勤务官出身的张文筠大将也提及了北部突发雪灾的消息,并提议:“这正是歼灭北疆那尔尼蛮族的好时机。” 而执掌前锋队的王茕大将则表示反对:“雪灾是天助我朝,但进攻不应在此时。那尔尼在春季遭灾,夏季必会向西掠夺科其国,不如等双方鹬蚌相争,我等坐收渔翁之利。” “王将军所言有理。”张文筠虽然表达了认同,却又说,“但以逸待劳可是一步险棋啊,今年的雪灾若是重到封了索尔赫山阻碍了向西的道路,那尔尼便会南下威胁我朝北部。若是等那尔尼人渡过雪灾集结部队再反应,我方就丧失了先机。” “按兵不动,并不会比主动出击更险。”王茕也据理力争,“目前的前锋部士兵多出身中原和沙漠,缺乏雪原行军的经验。若是在雪灾中对那尔尼未能一击取胜,撤退中便会消耗过多补给,此时若被科其国从西方夹击,则会陷入十分不利之势。” 两方观点各有道理,不过温雅在例会之前就已经做了决定:“可以了。” 统帅发话,群将不得不停下来,温雅才继续说:“借着这场雪灾,进攻那尔尼人是必要的——” “可若科其国也趁火打劫——”王茕还想插话,被温雅的轻咳打断。 “防范科其国,当然也是必要的。”温雅解释道,“不过我朝与科其国已有三十年并无战事,而如今既然要先铲除那尔尼,不如先与科其国交好。” 此话一出,营帐里群将窃窃私语,张文筠迟疑道:“统帅,科其国既然归顺于阿苏朵教廷,那教廷怕是不会容忍他们与我朝私下勾连。” 谁知温雅却说:“我是要支持科其国脱离阿苏朵教廷的掌控,才能彻底解决西北方的隐患。作为回报,监国军会帮科其国消除那尔尼人的威胁——当然,此事本就在我方计划之内。” 群将面面相觑,温雅的参谋官刘熠先表达了质疑:“统帅,这科其国未必想脱离阿苏朵教廷——虽说教廷贪腐严重,可这毕竟是宗教大事,民众信仰难以轻易变更,科其国内的贵族怕是也不会支持。” 其余人也都与刘熠意见相仿,倒是有一位名叫蒂卡的副将首先理解的统帅的意图。她并非中原人,却是从京城机造司提拔来的,口音也与京城人相差无几:“刘大人此言差矣,我军乃仁义之师,必不会强求科其国民众变更信仰。依在下之见,统帅所言是要将科其国收为附庸的同时保留阿苏朵教,再扶持科其国自行成立新的教廷。” 这样的做法是比强迫科其国数千万人背离原教更可行,然而却并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王茕又问:“统帅,即使不要求科其国改弦易辙,他们臣服于我朝又有什么好处呢?清除那尔尼只是我方与科其国的共同利益,而对方若是无法获利更多,恐怕很难应下盟约。” 他考虑得有些保守了,温雅在做决策时并不会在意弱国的利益,因为出于为周朝监国军的畏惧,科其国大概率也是不得不接受盟约的。虽然这样本质不平等的约定只是短期有效,可监国军需要的也不过就是一个替附属国铲除边境蛮族威胁的名号,以名正言顺地进攻那尔尼,同时避免科其国乘乱在西北方挑起冲突。毕竟收拾那尔尼是要抓住这次雪灾的时机,而对科其国还得徐徐图之,并不急于一时。 不过温雅此时又想到了一个更能获得外交优势的手段:“科其国人口众多,却因地处偏远不受阿苏朵教廷的重视,屈居于许多小国之下。而我给他们最大的筹码就是支持科其国称帝,这也只有脱离了阿苏朵教廷才能实现。” 此话一出,在座皆惊讶。只要对科其国有所了解,便知道科其国掌权者最大的执念便是称王,然而即使是想称王都得不到教廷的加冕,就更不用提称帝了——只要有教廷在上头压着,任何皈依阿苏朵教的统治者都无法拥有皇帝的名号。 温雅提出支持科其国称帝,倒是切中了科其国贵族的要害,可是这听起来又有些过了。前锋队的一员老将赵芹轲道:“统帅此计倒是合了科其大公之意,但若让科其国称帝,又将我大周放在何处?依老朽之见,支持科其国称王足以。” “哎,不必如此小家子气。”温雅用纤细的指尖敲了敲沙盘的边沿,“要的就是让附属国称帝,方能显得我大周乃天朝上国——不但要让科其国称帝,之前归顺我朝的其余国但凡是人口数目达到一定标准的,也都支持他们称帝。而且要令称王称帝有名号之外的益处,例如能够在我朝发布的通用地图上标注大字,吸引外邦商贾进入,同时让称王的附属国对外邦商贾免除两成赋税,称帝的要免除五成。” 她这算盘珠子都崩到人家脸上了。在座诸位纷纷称是,无非是花钱买爵位呗,只不过这“爵位”连王位和帝位都包括在内,而且也看似不用花钱,反而还能赚钱——至少在那些附属国掌权者看来应当如此。 安排和亲王子去教训被俘国君(微H) 例会之后,温雅留了军师和一位科其国族裔的幕僚敲定外交流程,便准备出使科其国。 她晚间洗漱回房后,对雨沐讲了此事的安排,并嘱咐他在大营坐镇,有事用电报与北疆哨站联系。谁知雨沐还没说什么,本来都已经裹在被子里的梅谢却钻了出来,拉着温雅的袖子撒娇:“妻君,带我一起吧,我还没去过北方呢。” 雨沐拍掉他的手:“一边去,出使他国怎么能随便带人?” “为什么不行?”经过这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梅谢的周语已经进步了不少,终于能顶嘴了,“我在这里又没事做,去北方可以照顾妻君。” 以他的性子,跟着温雅出使还不一定谁照顾谁呢。但雨沐留了面子没有直说,只是道:“在这边给你找个活做还不容易?不是新带回来那原先波雅国的国君么,就安排他跟着你了。” 梅谢还是很想黏着温雅,但他也知道出使的重要性,又想到那波雅国的少年国君可是打他记事起就在夕国朝臣们口中压他一头,能作为前辈教训他一顿也算出了口恶气:“若我训斥了那波雅国君,妻君不会生气吧?” “何气之有?”温雅随意地摸了摸他褐色的卷发,又掐住梅谢那张漂亮的小脸,指尖摩挲着他脸上柔软的蜜色肌肤,“你不光可以训斥他,还能上手打呢。以前你在夕国,不是总受他的气?这下终于能报仇了吧。” 梅谢原本只是心里想公报私仇,没想到被妻君直接点了出来,不由得耳尖泛红,瞟向旁边装作已经睡着的青荬——此事定是青荬向他长姊打小报告,温雅才会知晓的。不过见妻君并不责怪他小心眼,梅谢又不禁得意起来:“那……妻君觉得我和那波雅国君,谁更聪明?” 温雅犹豫了片刻,没好意思说假话:“实话实说,还是那波雅人的智力高些。” 梅谢听了十分委屈,以为心爱的妻君见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都被勾了魂,对他连哄都不愿意哄一下了,因此闷闷不乐地在床上躺下去,没再说什么。 而温雅熄了煤油灯爬上床,却直接伸手隔着被子摸到了梅谢的腿。 梅谢惊得颤了一下,心里刚泛起喜悦,又想到妻君有了那波雅国君怕是会越来越看不上他——太子殿下是她的正室,青荬是她的亲弟弟,云奴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梅谢想着只有他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那波雅国君来了正好就会将他取代——于是心里发苦,觉得自己着实不配:“主君在那边……” “怎么了?”温雅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反而拉下梅谢身上的被子,强行伸手到他腿间,“我不过说了句实话,你还不让碰了?” 谁知梅谢得知妻君没有摸错人,被这样强迫着却反而欣喜起来,便要坐起身去吻心爱之人的脸颊。 温雅见他抽开腿刚要教训一番,却在摸黑中被一团温热的影子扑过来,湿润柔软的东西正贴在她眼睛上。她不得不推了梅谢一把,才能捧着他的脸纠正这个吻的错误位置。 梅谢被如此推倒在床上,也顾不得旁边还躺着别人,仗着熄灯后光线昏暗,就自己将亵衣亵裤尽数褪下了,露出来温热细滑的肌肤,将心爱的妻君紧紧贴着抱在怀里。而他那处因为爱意涨大起来的肉棒,也乖顺地自动送到了温雅腿间。 骗和亲王子回答可以少挨操(H) 温雅对这只小贱猫的热情自然是照单全收,然而当她将将跨坐在那根涨得硕大的肉棒上时,却还故意调侃身下的梅谢:“来,讲讲在夕国时那些大臣怎么用波雅国君贬低你的。讲得好就轻轻操你,讲不好可要狠狠操了。” 梅谢刚有孕两个多月正是黏人的时候,被心上人如此亲近,胆子也随着大了起来。又因为在兄弟们面前不好回答这丢脸的问题,便立起上身又去索吻,想要蒙混过去,却被温雅警告性地往下坐了一段,将他那涨得像一根玉杵般的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截。 “呜——”梅谢被干出了一声哭腔,在真要挨操的时候顿时顾不上丢脸了,可那处最为敏感的粉果被妻君不上不下地夹着,让他难以说出一段完整的话,只得断断续续地小声道,“我、我讲……呜……他们说……说波雅国的王子比我好……” “好在哪?”温雅撑着身子,接着逗弄他,“我接下来要操你十下,但你若说出一条,我就少操一下,如何?” 也就是倘若他能说出十条,就能免得挨操了?梅谢立刻受了鼓舞,要知道曾经那些夕国朝臣上奏拿波雅国的王子和他对比,可是将他贬得一无是处,别说是十条,就是一百条他也能说得出。 “我、我说……”梅谢信心满满地开口,却在第一条上就卡了壳,“他们说我学不会……学不会那个……那个……” “学不会什么?”温雅知道他是忘记了那词用周语怎么说,于是故意曲解,“说不出来么,原来控诉夕国朝臣用外人贬低你的事都是假的,怕不是你嫉妒那波雅国的王子编出来的吧?” 她说罢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接将梅谢那根硕大的肉棒吞到了穴底。若是在寻常时候,还没怎么前戏就这样狠操下去,恐怕要让挨骑的男子疼得半昏过去。然而此时温雅的穴里却是湿滑的,而身下的小男人虽然长了一根又大又敏感的肉棒,却也是经了人事的少夫,竟被这下操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妻、妻君……呜……”梅谢一双莹绿的眼睛含着泪,委屈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心上人,身为人夫的本能想与她亲近,却被那回答一条就能免除一下操弄的问题卡住了。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既然太复杂的词想不出如何用周语说,便重新说一个简单的:“那……那他们还说我……写字没有……呜……没有那波雅国君……快……” 温雅听他呜了半天,却最后说了个写字快,没绷住笑了出来:“写字快算什么长处?” 这显然是嘲讽那些夕国朝臣吹毛求疵,可梅谢被骑得脑袋发懵,还以为她是说这条不算在计数内,连忙含着泪解释:“是、是说我……做功课慢……呜……应该、应该可以算吧?” “原来你从小做功课就慢,怪不得现在学个数字都要学好久,是该骂。”温雅借题发挥,故意在那弹翘的臀侧拍了一下,趁身下的小美人被拍得惊叫出来,便再度重重地骑着他那根涨到极致的肉棒坐下去,直接将那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包进了子宫口里。 “啊、啊嗯——”梅谢被这下干得全身都绷紧了,饶是并非初次的少夫也禁不住这样快的进展。况且他还有两个月的身孕,此时脑海里想的都是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让梅谢不禁呜咽着哀求:“妻君求、求求……轻一点……呜……还有孩儿……” 温雅没料到他这挨过许多次操弄的身子还如此敏感,又想到两个月的胎确实也还没坐稳,于是放轻了动作,腿间受力撑着不让自重将他那根肉棒操得更狠,嘴上却说:“轻一点,次数可要翻倍了。本来要先操你十下,那就先操二十下吧。” 谁知梅谢还想着回答减次数的事,委委屈屈地小声:“是、是十八下……” “哦,就这么不想挨操?”温雅抬手捏住了身下小美人线条分明的下颌,“可每次被操熟了之后不也是一脸舒服地哼哼唧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贱猫啊。” 梅谢以为妻君是不高兴了,连忙撑着被呻吟岔得断断续续的嗓音道:“想……我、我想……呜……妻君……说二十下……就二十下……呜……” 他还纠结于数字,也没想到此时温雅逗弄他的同时已经操了不知多少下,无论是十还是二十都只不过是个说法罢了。 边操边让和亲王子计数(H 而温雅见他还执着于挨操的次数,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往他怀里坐一边命令道:“这么在意这一下两下,那你就将这次数数好了。说,这是第几下?” “呜——”梅谢紧绷着身子,在被骑得紧闭双眼时滑落了两行泪,“这是、这是……第、第一下……” 如此说话已经非常勉强了,而温雅却不等他适应,紧接着撑着双腿向上抬了一段,又快快地坐下去:“接着数。” “啊、啊!”梅谢被这下猝不及防干出了尖声,但还尚且能言语,“第、第二下……呜……呜嗯——第三、三……啊嗯!四、四……啊——啊……五……呜……” 连着被足力地连着骑了五下后,第六下虽然与前面没什么不同,却逐次累积突破了梅谢的承受能力。 他只觉得身下那处最为敏感却也最为下贱谄媚的东西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被四面八方紧紧包裹挤压的特殊感觉如潮水般从那里涌来,顷刻间就将他身上的每一处覆盖,双腿本能地绷直勾勒出漂亮的线条,而腿间那对鼓胀热情的玉卵也随之抖了一下,挤出了一小口白乳,由那根最为下贱的肉棒喂进了他深爱之人的子宫口里。 到这个时候,与妻君交融的快感已然暂时盖过了疼痛,可梅谢胸腔里的爱意却是涨得快要盛不住了,即使不觉得疼也难受得哭出来:“呜……不要……太、太快……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温雅拍了拍在旁边看戏的雨沐,而她向来伶俐的宝贝表弟便会了意,与青荬从两侧推着梅谢的肩将他扶着坐起来。 雨沐身为正室心思宽容,也不会做出那样趁着别人被操得神志不清就抢占位置与心上人接吻的事来,反倒是见梅谢被骑得可怜,知道他是替了自己与云奴、青荬三个月份大的承受了表姐的“宠爱”,于是便想让他好受些,从梅谢背后扶着帮他去索吻。 而温雅趴在梅谢怀里,贴着他身上紧实而温热的肉,却先是侧过头在雨沐的脸颊上轻点了一下,才将手指插进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的夕国小王子柔软的卷发里,吻上了那两片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靡之音的唇瓣。 与心爱的妻君接吻,让梅谢心里涨满的爱意终于有了出口,他也顾不得是在其余三位兄弟面前,即使是仍然在挨操也要将妻君抱在怀里,被吻得喘不上气也要保持张开唇瓣,让妻君吻得更深。 温雅只觉得当她含着梅谢柔软的唇瓣舔吻时,那根将她的穴撑得满满的肉棒也在热情地颤抖,顶端又大又硬的粉果也随着她骑坐的动作与子宫口一下下地吻着,每当吻到时都顺从地吐出来一小口黏滑的白乳。 连梅谢自己都不清楚其中原理,不过温雅却知道这是孕夫的正常现象。梅谢虽然尚未显怀,身子却已经开始为生产做准备,肉棒里面的通道要时时都有白乳的润滑,顶端的小口也不像处子时那样紧锁了。 可当温雅松开他的唇,要进行最后的冲刺时,那漂亮的小王子终于重获声音,却并没有再数什么数,而是带着涨满爱意的哭音叫了出来:“呜……妻君……好爱妻君……呜……要、要怀了妻君的孩儿……好爱……好爱妻君……” 他这次是用了周语,让温雅终于满意了,可还有不对的地方:“是已经怀了要生,不是要怀了——‘要’除了表达想做,还得是指没发生的事,记住了吗?” 她说着便挺直了腰,快速地在梅谢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上迭了数次,最后一下狠狠地坐下去。 “记……呜……记、记住……记——啊!”漂亮又可怜的夕国小王子本应说出的答话被无法抵挡的高潮所打断,已经怀孕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一小阵,还是由那对玉卵里挤出来一大股白乳,尽数喂进了他所深爱的妻君的子宫里。 出使科其国看男仆更衣(微H) 第二天,监国军的使团就从大营出发了。 铁路北上一日一夜,即到达了周朝西北方向的边塞。此处边哨小城名为雁观,土地贫瘠,气候亦不宜人,常年受到域外强盗的骚扰。但倘若能与科其国通商,这里便会成为如奥萨城般的商业枢纽,可以说哨所的勤务官与当地百姓都盼着这次出使许久了。 使团出发时拉了两车煤矿、一车香火药和一车钢材,在雁观一半用作哨所补给,另一半在当地出售换成黄金,作为赠送给科其国的礼物。 从雁观再向西北方就只有土路了,而绕过北部荒原后,甚至连土路都没有了。自从离开铁路后,靠马车拉货的行进速度骤然慢了下来,等到达线路上的第一座科其国城镇,就已经花了将近半月。 行进路上,监国军已经派出信使到科其国通报了此次来访。既然听说过了监国公主的名号,在这进入境内的第一站,当地领主自然不敢怠慢,热情地招待了使团。 温雅在这里逗留了几日,而后迎接的队伍也赶到了。带队的是科其大公的管家男仆,听着让人以为会是与教习公公类似的人物,见了面才发现是一名容貌颇为昳丽的青年。原来按照阿苏朵教分封的传统,世袭爵位的继承人都会去上层级贵族手下当差,而这位名叫彦塔尔的美人则是科其国扎罗夫伯爵的长子。 对于并非交战国的上层人士,温雅向来是尊重的,而对于这位美人亮泽的金棕色长发和笔直修长的腿,她起初也只是单纯地欣赏。然而不巧的是,她在入夜就寝时走错了卧室的门,而当温雅已经在床上躺下时,那彦塔尔却穿着沐浴后的浴袍进来了。 彦塔尔根本没注意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锁上门后便愉快地哼起小调,取了棉巾擦他那头金棕色的长发。温雅刚要出声,却见他身上的浴袍随着动作滑开了些许,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清透的肌肤。她于是暂时保持了沉默,毕竟不看白不看。 彦塔尔擦干了头发,又取了一盒不知是什么做的香膏,就这样脱了浴袍在全裸的身子上擦拭。此时正值夏季,北地的夜晚天色仍亮,温雅看得真切,这位贵族美人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胸前的两点也是粉嫩可口,而他那双腿更是又长又直,漂亮得像是一双瓷雕。当彦塔尔弯下腰往脚踝上涂香膏时,那颗挺翘的臀完全抬起,甚至露出了腿间一对白嫩圆润的玉卵,丝毫不知道他身后竟有人在观赏。 涂完了香膏,彦塔尔又穿上了干爽的睡袍,哼着小调欢快地往床的方向走来。这时候温雅觉得不得不出声了,可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甚至走到床边都没注意到被子里的情况,直接爬上床躺下,直到要去扯来被子盖上时才发觉床上竟有一名陌生人。 他吓得叫出来了半声,后半声却是认出了床上的是来访的周朝监国公主,连忙将惊叫咽了下去,反而对温雅道歉:“失、失礼了。” 彦塔尔的母家有几分中原人血统,因此也是科其国极少见学过周语的贵族,也不像其他宫廷侍官唯阿苏朵教廷是从,反而对周朝有些崇拜。只是虽说崇拜周朝,却不代表他能接受刚认识就与监国公主睡在一处。彦塔尔在道歉后稍回过神,还是忍不住又说:“殿下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要让在下处理?” “倒没有。”温雅淡定地直言,“是我走错寝室了,实属抱歉。” 彦塔尔原本还以为她是专为来找他,却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里不由得有些隐隐的失望。然而在温雅起身时,他也连忙要下床腾出位置,却被她无意间碰到了裸露的脚踝。 若是在炎热地区,这不过是平常的接触,然而北地寒冷人们穿衣也厚重,却是很少与陌生人发生直接的接触。于是彦塔尔的身子无法自控地颤了一下,反射性将脚缩了回来,可更加迷惑而又让他害怕的是,他腿间那处最为隐私的物什却因此涨大,明显地顶起了浴袍的下摆。 强上贵族男仆(H) 温雅并不知道科其人的身子竟会如此敏感,只当这漂亮的贵族青年是生性淫荡,于是就想捉弄一番,伸手将他睡袍的下摆拉了起来。 她以为如科其国这般野蛮的民族,宫廷侍官会有滥交之类的陋习,可彦塔尔真正展露出来腿间的秘密之地却是粉白清透,而那还在颤抖着涨大的肉棒也是颇为清澈漂亮的一大根,细嫩的质地像是从来没用过。 温雅用手分开那两条长腿,使得中间的景色完全暴露出来,而再抬头却看见彦塔尔那双浅蓝的眼睛已经盈满了泪,咬着浅粉的唇瓣,畏惧又羞涩地望着她。能看得出这位科其大公的管家男仆并未经历过人事,只是温雅倒很少见到如此淫荡的处子,裸着下身眼看着就要被骑上去了,却连一点挣扎的动作都没有。 她哪里知道,彦塔尔此时已经被吓的懵了,本能地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求侵犯他的女人能因此稍微温柔些许。 “你也到成家的年纪了吧,还未婚配么?”温雅将他睡袍上的扣子解开,同时随口问道,“你们阿苏朵教的教义,可允许婚外与别人苟合?” “不、不许……”彦塔尔忍住了哭音勉强答道,“殿下,求、求您……不要……” 他口中说着“不要”,腿间那根粉雕玉琢般的肉棒却涨得更大更硬,因此温雅只当这是欲拒还迎,不由分说就跨上了彦塔尔纤细而紧实的腰,相当慷慨地“满足”了这位贵族男仆被外国人破处的淫荡愿望。 “不、不不——啊!”彦塔尔瞬间被操哭了出来,他下身那处最私密的物什第一次涨得如此巨硕,却被一下子用某种他从未知晓过的技巧挤进了一处又热又紧极为可怕的穴里,令人恐惧的肉壁紧套着蹂躏他那里细嫩的肌肤,让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揉捏得散了。 温雅见她骑着的美人全身都绷紧了,被她夹在腿间的细腰也抑制不住地颤抖,而那双浅蓝的眼睛目光都有些涣散,才意识到这科其国的贵族男仆无论淫不淫荡,至少都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耐操。 此行既然是为了将科其国拉入同盟,温雅也并不想与科其大公的近臣交恶,于是暂缓了接着狠操下去的动作,伸手抹去那张清透漂亮的小脸上温热的泪痕:“没事的,放松些。” 彦塔尔原以为传说中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监国公主要将他当作床奴般侵犯玩弄,却在泪眼朦胧之时看到那人向他贴近了,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去了他脸上的泪。听到她语气轻缓的安抚,彦塔尔竟从心底涌起一股陌生却令人欢欣的爱意,仿佛下身被蹂躏的疼痛也在渐渐减轻。 温雅感觉到腿间夹着的腰略微放松开,于是试探地又向下坐了一段。 “呜——”彦塔尔被弄得呜咽出来,那双笔直的长腿也在剧烈地跳了一下,反而因为颤动而将他那根刚刚破处的肉棒送得更深,“殿下……别……” 兴许是因为母语的缘故,彦塔尔的音色也是偏低的,呻吟时带着点颤抖的沙哑,倒将温雅的心头勾得起了情欲,让她想让这声音叫出更淫靡的话来。 玩弄贵族男仆(H) 7 12t.co m 不过作为外交使团的领袖,倒也不能对科其国的贵族胡来。 温雅安慰地抚过彦塔尔泛红的眼尾,而后又往下经过这漂亮的贵族男仆修长的颈,落在他胸前如白玉般平整紧实的肉上。她还没有怎么揉捏,身下的美人便从唇瓣间溢出了一声呜咽,俨然是已经被燃起了爱欲。 彦塔尔也听见了自己所发出如此失礼的声音,心里更是又羞又愧,那双浅蓝的美目中再度涌出两股泪。 不过温雅见他此状倒是了然。为了更好地辅佐君主,科其国的宫廷侍臣并不会刚到婚龄便成亲,因此彦塔尔也比温雅之前操弄过的男人年纪稍大,此时已有弱冠之年。这个年纪的男子虽然阅历算不上深,身子却是完全成熟了的,即使是初尝人事也会比十几岁的少年承受性更强些,又是本能上早就准备好要当父亲的,自然是稍经撩拨就发浪起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 6 8v . c om “彦塔尔,乖。”温雅用两只手覆住他胸前浅粉色的两处精致的乳晕,稍微用力地慢慢揉搓,腰间也缓缓地向下将那根硕大的肉棒又吞进去了一段,让涨硬的粉果一点点与降下的子宫口亲在一起。 “啊、啊……殿下……啊嗯……不……嗯……”彦塔尔无法自控地发出一串低婉的呻吟,脸上落下了更多的泪,可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微微眯起,却不像是完全的痛苦,反而是疼痛难过中裹着强烈的爱意。 在他的意识还无法分辨时,本能便替他做了决定,认定了此刻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便是他自初精起一直在等待的孩儿的母亲——这副成熟的身子已经等了太久,此刻即便是无媒苟合,他也要将珍藏了二十年的贞洁全部献出,以换取让自己完成当父亲的本能使命。 温雅感觉到她穴里那根本就涨硬的肉棒颤抖了几下,却是又大了一圈,将她撑满得往下再坐都有些吃劲,不由得按着彦塔尔结实的胸乳,抬起臀一小段又坐下去:“彦塔尔大人果真热情,就这么想当爹爹啊。” “不、不要……”彦塔尔摇了摇头,又有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即使快被弄得失神也仍然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呜……不行……不能让、让他当私生子……” 温雅听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身为科其国的贵族,都被外国元首骑到身上了,却只想着不能让后代成为私生子。这也是出于阿苏朵教的伦理,贵族绝大多数都要靠联姻维持血统,私生子现象屡见不鲜,而为了保障联姻双方的利益,自然要从法律规定只有婚生子才是合法的身份。 于是温雅便哄他道:“那你就跟我回去嘛,乖彦塔尔,让你的孩儿当大周人——还是你舍不得扎罗夫的爵位?” 听到她的承诺,彦塔尔不由得睁大了眼,目光盈满了惊讶与爱慕:“殿下……真的、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温雅只是随口说道,用手指按着他浅粉色的乳晕,以这种称得上粗鲁的方式借力从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起来,又轻车熟路地再度坐下去,“嗯……跟我回去,当大周人——只要你愿意,乖彦塔尔。” “呜——”彦塔尔再度被操弄得哭叫出来,这一次却是欣喜与依恋完全盖过了痛苦,成熟的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相比于贵族的身份亦或者宫廷侍臣的使命,此刻对他而言都变得远不如追随爱慕之人重要,就更不用说是圣人降世般的周朝监国公主竟还说要让他生下孩儿……彦塔尔已然不在意这场云雨是如何发生,只知道本能地曲起那双长腿,让他无比爱慕的公主殿下在他这根下贱的肉棒上坐得更稳。 把贵族男仆骑到高潮(H) 温雅见彦塔尔如此顺从,便放心地任意操弄起来,撑着那结实的胸膛用力骑坐他那根已经涨到极致的肉棒。 她是以为彦塔尔能很快适应,可初经人事的贵族青年即使已经成熟到禁得起操弄,身子却也因此更加敏感,稍微动一下就会压着哭音低叫出来。 “嗯……殿下……慢、慢点……嗯……”彦塔尔被如此刺激的接触弄得快要喘不过气,笔直的那双长腿也在颤抖,只能用那副从来不见天日而格外白皙细嫩的脚趾紧紧抓着床单,才能维持住曲着腿托在身上人背后的姿势。 后面甚至连周语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说出来,只剩下用科其语哭出低软沙哑的呻吟:“啊……要死了……啊、啊嗯……要死了……殿下……呜……求您……求求您……” 温雅并不懂得科其语,不过对于非交战国的贵族,她也不会逼着人家说周语就是了。况且将邻国的宫廷侍臣操到神志不清地用母语哭叫,实属是令人愉快的行为:“你说什么?彦塔尔大人,你用科其语说,我可听不懂啊。” 彦塔尔如她所料的那样,脑海里已经完全没了其他东西,只会用科其语叫着对他爱慕依恋之人的称谓,甚至还在用敬语:“殿下……呜……爱您……殿下……好爱您……呜……好爱您……” 虽然听不懂,但温雅仍然一边骑一边听了许久这漂亮的科其国贵族带着哭腔的低吟,直到彦塔尔的嗓音都叫得哑了,那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也无神地向上翻去。 虽然他那根涨硬得如一根巨号玉杵般的肉棒仍然热情谄媚地颤抖着,可温雅还是知道,若她今晚再骑下去,明天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怕是起不了身了,那就会耽搁使团向科其国首府行进的路途。何况彦塔尔今天已经被她要了处子之身,以后有的是再弄的机会。 于是温雅便扶着身下漂亮男人细瘦紧实的腰,吃着劲在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上狠狠迭了三迭。再最后一下坐到最底的时候,肉棒顶端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口正正好好地嵌进了已经因为兴奋而格外湿软的子宫口中。 而彦塔尔被干到一双失神的蓝眼睛完全翻上去,低软的呻吟也被压碎在胸腔中,就这样无声地在他爱慕之人身下痉挛着,将他珍惜了二十年的处子白乳尽数射进了在他心中如同圣人一般的公主的子宫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想着此刻自己一定会受孕,如此就能永远与殿下在一起了。 等到高潮过后再醒来,彦塔尔已经完全起不了身了。他的身子虽然比十几岁的少年成熟些,可初次因为过度紧绷的酸痛无力却是免不了的。 而温雅倒也没有那么无情,骑过之后至少还躺在他身旁。彦塔尔看见她,心里之前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就被爱意填得满满,甚至溢出来占满其余的所有空间。可惜他实在是太累太困了,用尽力气也只能挪动手指,去拉住了身边人睡袍的袖口。 就这样,彦塔尔带着与心爱之人偷尝禁果的甜蜜睡着了,在梦里全是跟随她回到周朝的美好幻想。 男仆却是科其国幕后掌权者 随使团来访的外国元首,在大公的管家男仆的房里过了一夜,此事虽然荒谬,可科其国的招待人员却也不敢声张。 而温雅昨晚虽说也收了些劲,却错估了彦塔尔的承受能力,导致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第二天整个上午都没能出卧室的门,用热水袋敷了酸软的腰部许久,才勉强能直起身走路见人。 因此使团去首都的路程自然是延后了一天,而温雅也趁此机会探了探彦塔尔的口风,了解一下科其国贵族们对于脱离阿苏朵教廷而归顺周朝一事的态度。 她本以为彦塔尔只是到科其大公的宫廷中刷资历的贵族子弟,以他这样的年纪也不会参与什么政治博弈。没想到彦塔尔谈起此事虽言语不多,却处处切中要害,甚至明确下了定论:“虽然大公国地偏而民弱,但若是殿下您要与教廷对抗,科其大公下辖十一伯国必会全力支持。” 温雅有些没料到,彦塔尔虽尚未继承爵位却已经在科其国朝中颇有地位,像是个掌权的话事人了。不过考虑到要公开与阿苏朵教廷作对,还是要考虑直接受教廷分封的大公的态度:“那你觉得,科其大公会是何种态度?” 谁知彦塔尔听闻却迟疑了片刻,似乎有些不理解:“大公……能有何种态度?想来是会同意的。” “哦,你还能代表了大公的看法?”温雅反问。 “在下岂敢。”彦塔尔虽然如此回应,却还是犹豫地想了想又说,“大公虽然年轻,但也该有自己的看法了。不过现在不是时机。等大公国成为周朝的同盟,而后我随殿下离开,就该让大公独立处理政务了。” 这样说来,他名义上是宫廷的管家男仆,实际上却是科其大公背后的掌权人,也怪不得周朝使团是由他带队迎接。 温雅不禁有些头疼,虽然在床上承诺带他走之类的也当不得真,但将私人关系牵扯进军政同盟里,还是有些草率。 于是她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你们科其大公,今年多大了?” “十岁,再过两个月就十一岁了。”彦塔尔说。 周朝与科其国往来不多,温雅只是前些年听说过上一任大公意外猝死。虽然想过现在的科其大公可能很年轻,却也没想到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彦塔尔,你得留在这里。”她直言道,“不光是因为你们大公太过年幼,我朝也需要同盟国的政局稳定。” 彦塔尔原本温柔顺从的表情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昨晚大相径庭的冷漠的不悦,令人很容易相信他确实是科其大公国的实际掌权人,还是脾气不太好的类型:“殿下是打算食言么?” 他这瞬间变脸倒是有些吓人,让温雅把要直言床上的承诺算不得数的话咽了下去,迂回道:“我是想带你回去啊,可是再仔细想想,若是现在就去大周,对你本人也只有害处。” 彦塔尔的表情就显露出不信任,但温雅却面不改色地骗他道:“你知道,我的正室夫君可是周朝太子,若是我出使一趟就带了个男人回去,他那醋坛子怕是得打翻了。届时若你没有子嗣还好,若是有了身孕,他不定得如何磋磨你呢。你现在担心生下私生子,可若是变成婚生子,或许就生不出来了。不如等两国同盟稳定,科其国使团访问大周时,我再介绍你与他认识。” 彦塔尔虽然在科其国掌权,对周朝的皇室却是知之甚少,被她这么一吓就信了,却还是委屈道:“那若是在下有了身孕,您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您的孩儿变成私生子么?” 温雅是不太理解科其人对婚生子身份的执着,不过这问题不难解决:“可以在条约上添一条,让你代表科其国与我方联姻,这样也算有个名分。” 这办法将彦塔尔哄得高兴了,又不自觉地用手指绕温雅的袖口,但随即却又想起即使名义上有了婚约,他也仍然会和公主殿下分别,不禁有些眼眶泛红:“可等您回去了,还是只留下我一个人。” 温雅有些诧异于他这“一睡钟情”,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将科其国的宫廷话事人带回周朝,于是用在彦塔尔前额上的轻吻转移开话题:“若是有了我的孩儿,你便不是一个人了。” 她将彦塔尔垫在腰后的热水袋抽出来,覆在他平坦而线条分明的小腹上,而后跨上去开始巩固昨晚刚进行过的“建设”。 公主的国族观 因为科其大公实在太过年幼,周朝使团也就在前往科其大公国首府卢尼格拉的路上,先与其余的十一伯国领主会了面。 与大公的利益不尽相同,相比于对教廷的怨恨和忌惮,这些伯国领主面前的要事便是抗击东蛮,因此反而更倾向于与周朝联盟。要知道倘若荒原蛮族入侵,那通常也只是践踏几个伯国的领土,而不会威胁到最西面的大公国。 至于宗教方面的考量,一方面信仰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铁用,而另一方面这些伯国境内的居民对阿苏朵教的信仰并不像大公国那样纯粹,更不用说有三个伯国本身就是相较于科其人的外族所创立,甚至与阿苏朵教有所冲突。 只是有几名伯爵兴许是被东面的蛮族吓得怕了,还对周朝监国军的力量有所质疑。然而当他们见到了温雅在贸易条约中写明的钢材数额,顿时便改成了满口赞扬——在他们看来,用粮食和矿石换钢材绝对是大赚特赚,没有不签的道理。 如此一看,科其国的贵族对阿苏朵教廷确实早有异心,而周朝的示好来得正是时候。 等到使团真正到达卢尼格拉城,同盟条约的内容也已经基本谈妥了。温雅由彦塔尔接引去了卢尼丝维宫,与那位年仅十一的科其大公正式见面。 这位科其大公名叫列伽诺,因为科其人允许起与先祖相同的名字,因此也称列伽诺三世,听起来倒是颇有些庄重感。可到了筵席上,温雅才看见那列伽诺三世大公的真容,是个身材颇为纤细的小少年,有一头色泽耀眼的金发与和彦塔尔相似的浅蓝色眼睛,长相精致得如同白琉璃做的娃娃一般。 虽然年纪尚小,这位列伽诺三世却也被教导得举止沉静端庄,悲喜均不显于色,遵循外交礼仪与外国元首和来访使团进行礼节性的交流。 筵席结束,温雅在彦塔尔的带领下参观了卢尼格拉夏宫。 夏宫的花园里安放着各式各样的喷泉,看那些人物,似乎并不全是科其民族的服饰。温雅问了,而彦塔尔回答说:“这些喷泉表现的是教皇登基诸国朝圣。曾经列伽诺二世前往教宗领为教皇登基献上贺礼,归来后命匠人创作了这些喷泉雕像。” 如此说来,这每一座喷泉就代表着一个分封国。温雅又问:“那科其国是哪座喷泉?” 彦塔尔往远处某个并不起眼的雕塑指了指。 温雅不由得哑然:“虽说地位只是大公国,但这既然是在你们国家的宫廷花园,把自己放在那么偏僻的位置也太奇怪了吧?” 彦塔尔给出了一副谦卑的说辞:“我国气候恶劣臣民羸弱,本就不是被神所祝福的土地,即使在自己国内也不可妄自尊大。” 温雅轻哼了一声表示不信,而后彦塔尔才道:“出生在这里的贵族,大部分都有一个来自西边的祖先。因此许多人认为,他们出生在这里而不是离教宗领更近的地方,是神加诸其身的原罪。” 这种现象并不少见,周朝监国军曾经征服过许多统治阶级天然自厌的弱国。那些弱国的君主想方设法与强国沾亲带故,而轻视厌恶自己的臣民,最终也被臣民厌弃。 “那么你呢,彦塔尔大人?”温雅调侃道,“你就甘愿出生在这里?” 可彦塔尔却笑起来:“扎罗夫家族世代生长在冰原,我本就没有来自西边的祖先呀,又怎敢妄想离教宗领更近一步呢。” 温雅听得出来,表面上称因为没有血缘而不敢妄想,实际则是与西面的教宗领割席。或许正是因为上一任科其大公和其妻子过早就病逝,才给了如彦塔尔这样反教宗派上位的机会。 只是彦塔尔又以那谦卑的语气问道:“不过今后科其国归顺了周朝,殿下会要求我们将这花园中间的阿苏朵圣杯,换成大周的象征么?” “不会,没那个必要。”温雅很快地答了。 彦塔尔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那么,殿能否像爱周人那样,也爱科其国的臣民?” 温雅歪过头看向他,这位科其国宫廷的掌权者容貌昳丽,而在她面前也并不掩饰自己的精明。她知道彦塔尔这是提醒,甚至称得上是警告,但他属实多虑了。 “我并不对任何人报有君王之爱,而周人也不需要来自上位者的爱。”温雅平淡地说,“我同其他周人一样,并非博爱众生,却爱自己的亲友。其他周人也同我一样,并不捍卫皇权,而保卫自己的国家。” 彦塔尔听后,迟迟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理解,却又找不出这话语中的矛盾。想了许久,才意识到他刚刚是在疑惑,身为监国公主为何要说自己同其他人一样。 无论如何,彦塔尔知道他是可以放心了,这位大公国的新宗主,至少不会伤害科其国的臣民。 但他又小声问了一句:“那……殿下会爱我么,就像……爱周朝的太子那样——或者少一点也可以?” 温雅抬起手,从彦塔尔白皙透亮的脸颊抚上他如花瓣般娇艳的唇,却只是摩挲了一下而没有吻上去:“我和周朝太子是青梅竹马,他再过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产了,现在还能在我出使时替我守营。而你呢,彦塔尔大人?也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彦塔尔连忙道:“我也能为殿下生下孩儿,只要殿下愿意。” 温雅不禁有些无奈:“我是说他即使有孕都能在我离营时坐镇。而你若是现在怀上了,对两国联合灭蛮反而是添乱。” 公主在外国又结婚了 结果彦塔尔确实“添乱”了。 仍在温雅逗留卢尼格拉期间,某日彦塔尔辅导列伽诺三世上早课时突然昏了过去,被御医检查后发现已有一月身孕。 这也算是意料之内,但麻烦的是列伽诺三世因此也知晓了,以为是周朝的监国公主玩弄彦塔尔,便要为他塔利亚哥哥讨个公道。 原本温雅就是打算借此实现周朝与科其国的联姻,可这回列伽诺三世提前知道,又要将大公国辖地中的一处金矿配上宫廷中收藏的诸多珠宝送给温雅当随礼,生怕她玩过了彦塔尔却不想负责。 列伽诺三世的随礼给的过于丰厚,让彦塔尔都觉得有些肉疼。好在温雅不缺钱,在婚礼后就将金矿和大部分珠宝都留给了彦塔尔,只准备带走作为科其国象征的金鹭水法。 不过虽然没有将科其大公的随礼带走,温雅却和彦塔尔签了扎罗夫伯国境内矿脉的合作开采协议,今后周朝的铁路将从扎罗夫伯国入境,沿途的补给保障得先铺开。 一切合作事宜都已敲定,而在温雅随使团归去前,彦塔尔还黏了她许久。如果不是孕早期害喜得厉害,他都要黏着温雅跟她一起回周朝了。 临行前,彦塔尔还非要温雅带上他的猎枪,以及第一次猎到的狼所制成的裘皮大衣。北境的秋冬来得更早,那大衣倒是很有用的,只是监国军向来会给统帅准备好万全的御寒措施。而猎枪则是完全没必要的,以温雅的体力别说是狩猎,就连长时间背着枪都困难。 温雅让他留着猎枪,等生产之后还能再去打猎,但彦塔尔却道:“就是因为有了孩儿,才要远离杀生之事。” 他又拉着温雅的手问:“殿下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温雅并不犹豫地回答。 彦塔尔不禁面露喜色,一双漂亮的蓝眼睛都弯起来:“我还以为殿下只想要周朝太子生的女儿呢。” “又不冲突,难道他生了,你就生不得了?”温雅只是说。 “那……要是我生了男孩,殿下会失望么?”彦塔尔却又反过来问。 “不会啊,为什么要失望?”温雅还是说了实话,“我娘年轻时中过毒,因此她只有我一个女儿。这毒也传到了我身上,因此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或许也会影响下一代。” 她说得云淡风轻,让彦塔尔听了愈发心疼,又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了许久,最终自然是以被按着骑了两次结束。 之后监国军使团便离开了科其国,不过温雅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到了边境哨站后发电报指令将主力部队调了来,背靠科其国的补给就将东面的蛮族一锅端了。 这一战打得出奇快,令科其国东部达列格拉伯国的领主大为震惊。他们与蛮族人对峙多年,那些以骑兵构成的劫匪在荒原上向来神出鬼没,每次遭到突袭后却很难追击。然而从南方来的周朝监国军却同样以枪骑兵做先锋,又畜养了大量马匹以组建重炮战车部队,尽管在不熟悉的荒原环境存在不少前锋士兵的伤退病退,却仍然能通过短暂的重整而迅速恢复战斗力。 而且颇有戏剧性的是,在剿灭了距离周朝与科其国边境最近的一个蛮族部落后,监国军的后勤部又将那些蛮族驻地彻彻底底地“洗劫”了一遍,将成年人全部驱逐,俘获了低于十岁的孩童,装了两大车带回周朝。 当然,这在灭蛮事业中还只是个开端,而温雅没有一次性多解决几个部落,除了要留点时间等人投诚之外,也是因为她府上郎君的预产期快到了。 虽说男子生产她也帮不上忙,但云奴生过之后很快就要轮到雨沐,早些回去还是好的。 小奶奴迟产了 等使团回到大营时,其实已经过了云奴的预产期。可此时云奴却还没生出来,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而整日只敢待在帐中。 青荬作为医师解释了缘由,这大约是因为云奴平日产了太多奶,而孕晚期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就导致胎儿长得小,发育也稍迟一点。这在孕夫中不算罕见,青荬之前跟着他爹爹行医,在边疆看过不少父系氏族的男子,有因为劳动过度而早产的,也有因为营养不足而迟产的。 然而雨沐却为此十分发愁,他扶着孕肚到车站接下温雅,特地对她讲了他可怜的弟弟现在不仅生不下来也吃不下饭,人都因此消瘦了许多。 因此温雅以为云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还想说若是生不下来就别生了,毕竟保命要紧,可等她回了自己的营帐进里屋一看,云奴正好好地靠在榻上睡着了,面前的矮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甜粥。 他虽然是瘦了,可看上去仍然白白净净的,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搭在足月的孕肚上,在睡梦中还带着一丝笑容,倒也不像是因为迟产而备受折磨的样子。 只是迟迟不生仍然是个问题。温雅走过去,伸手抚了抚云奴头顶柔软的发丝。 那漂亮的小孕夫迷迷糊糊地醒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迷蒙,见到主人回来了就不由得欣喜起来,努力地转过身子仰躺在榻上,像只乖巧的小宠物殷勤地给主人展示他柔软的肚皮。 而且云奴的肚子也确实显得很圆了,将外裳撑得系不了腰带。此时西疆已是深秋,衣裳不比夏天轻薄,为了免得腹中孩儿着凉,他这肚子上还额外盖了一条薄毯。不过云奴虽然比雨沐早一个月受孕,这孕肚的体量却反而和雨沐差不了多少,但雨沐现在仍然行动自如,而云奴却有些吃不消了,想来还是奶奴的身子产奶消耗太大的缘故。 温雅这样想着,随手抚了抚小奶奴圆鼓鼓的肚子,就感觉到那肚子里的生命懒洋洋地动了一下作为回应,而那小东西的爹爹也眯着眼,同样慵懒而顺从地享受着主人的怜爱。 虽然这小孕夫和他的孩儿现在舒服得很,温雅还是关注于客观现实:“应该有些可以催生的药吧,没试过用用么?” 跟着进屋的青荬解释说:“是有的,可云奴公子毕竟是……这里的大夫也不敢贸然用药。” 御医都不敢对皇亲国戚用猛药,就更别提大营里的军医了。而且现实地讲,云奴腹中可是统帅的孩儿,可不能随便催生,至于云奴迟产有可能生不下来——极端情况无非是剖腹,但一个连面首的名分都没有的小侍,又有哪个军医会在意他的死活? 温雅是没想到这其中的缘由,只是觉得也不该让大营的军医担责:“那再等等吧。若是迟了一月还不生,就得用药了。” 她在榻上空位坐下,又问:“梅谢那小子哪去了?” 之前把那从波雅国俘虏的国君交给梅谢处置,因此温雅还以为梅谢是跟那小国君玩得投缘,谁知雨沐听了语气不禁冷下来:“他被那个波雅人推了一把,险些小产了,现在在单独的营帐里养着。” 温雅不由得蹙眉。可她并非对那波雅国小国君的伤人行为感到愤恨,而反倒是觉得梅谢着实能力不足,连个亡国的奴隶都驯不好。并且听雨沐的语气,他跟温雅显然是同样的看法。 倒是青荬没有他们这样弱肉强食的逻辑,担忧道:“可梅谢还说不要打那波雅人,因此现在只是将他关了起来。” “也是,想必是等康复之后要亲手宰了他。”温雅表示赞同,虽然这意思是完全理解反了。 不过从结果上,梅谢总归也没有小产,因此温雅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出门远行一趟,家里都还挺好,也能让她放心了。 正室夫君早产了 回营第二天,温雅安排了对剿灭蛮族一战中伤兵的退役补偿和统一收治,离岗后又去隔离营帐里看望了梅谢。 虽然之前摔了一跤有点见红,但那夕国小王子现在的状态倒是还行,甚至拉着温雅的袖子给那波雅国君求情:“妻君,莱叶并不是故意的,该是饶他一次……” 温雅看他这软弱的样子,只觉得难以理解。“不是故意”说明那波雅奴隶确实推了人,那就应该受到惩罚。毕竟监国军攻下波雅城不是为了伺候他们国君,还接到统帅家里来欺负她的侧室的。 但她现在逼着梅谢去报复也没什么意义,只好安慰了两句,让他安心养胎,等稳定了再处理那波雅奴隶的事。 谁知温雅刚安抚完梅谢,回营帐就遇上雨沐见红了。 雨沐原本还在劝云奴站起来走走,可他在屋里正走着,突然腹中一阵坠痛,顿时站立不稳,不得不扶着书案才能维持姿态。 这自然是让他吓得不行,连忙管青荬要保胎的药,谁知青荬见了却不去拿药,反而快步离开去叫了稳公。 于是温雅回自己营帐时,就见到帐门拉着帘子,禁卫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入。 她要进去,竟然也被禁卫拦了:“主帅留步,太子殿下可能要早产了。” 温雅感到荒谬,她的正室夫君要早产了,竟然不让她进屋看看?不过好歹是她自己的禁卫,见主帅非要进去也不敢拦着,替她将帘子掀开了一条缝。 温雅进了营帐,就被挑帘从里屋出来的青荬呵斥了:“谁准你进来的?!” 她不由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这谨小慎微的弟弟在外人面前还挺有几分威严。 而青荬看清了是她,还以为姐姐被他着急的样子吓到了,连忙心疼地安抚:“啊!长姊恕罪,这帐里染了血腥气,还是先在外面等等吧——主君不会有事的,况且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他着急时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孕夫生孩子确实不是温雅能帮上忙的。 不过此时里屋却传来一声颤抖的抽泣,让温雅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那是雨沐的声音,却已经完全没了平日端庄高傲的声调,即使只是隔着帘子听,都能听出那哭声里满是恐惧与痛苦。 这下青荬也不敢再拦她了,只是拿了浸过热水的棉布给她擦了手:“进去后别碰主君的下身,我去拿麻黄汤来。” 温雅就这样进了里屋,看见雨沐躺在之前给云奴准备的产床上,腰以下已经拉了灰布遮着,只觉得仍然没有什么实感,好像她舅舅家的宝贝表弟昨天还是个小小的粉团子,现在却已经要生下孩儿了。 而雨沐原本心心念念的都是期望着心爱的表姐能回来看他一眼,可此时见表姐进了里屋,反而强忍住了哭声,虚弱却坚定地道:“别、别看……姐姐出去……” 一旁的稳公也将遮盖的灰布掩上,以免统帅看见产夫的下身。 温雅对男人生孩子还是有些好奇的,但雨沐说了不让看,她也就没有非得去看那灰布后面的景象,只是走到他身旁抚了抚雨沐的脸颊:“很疼么?没事的,青荬去拿麻药了。” 雨沐此时正处在阵痛间的停歇,听她这样安慰,却是愧疚地哭了出来:“呜……姐姐……对、对不起……没有、没有将孩儿怀到足月……呜……对不起……” 但温雅想到云奴过了预产期却还没生,而雨沐又这样毫无征兆地早产了,小概率事件在两名孕夫身上同时发生,共同点却是孩子具有同一个母亲,因此反而觉得这是她自己的问题:“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乖雨沐别哭了,别想那些事,好好地把孩儿生下来。” 经验丰富的稳公也道:“对啊,殿下现在先省些力气吧,之后还有要使劲的时候。” 正室夫君上产床(生产过程慎入) 不一会,青荬拿来了之前备好煮沸又封在瓷罐里的麻黄汤,喂雨沐喝了下去。 雨沐喝了药,却是仍然觉得下身坠坠的疼,心里极怕孩儿早产下来会出问题,却又不舍得使劲抓表姐的手,反而拉住了青荬的袖子:“要不……还是给我保胎药……不要现在就生……行不行?” 青荬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倒是那位稳公直接驳斥了太子殿下的观点:“不行,都要破水了,怎么可能再保回去?殿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休息一下等着生吧。” “伯伯,要不我去拿些催生的药?”青荬提道。 “拿来备用也好,再拿些阿胶糕和糖浸参片来。”稳公使唤起郡王来颇为顺口,接着又使唤起统帅,“主帅,老身要去烧水来煮器具,您先在这看着太子,别让他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浪费力气。” 因为劳务繁多,老军医的脾气普遍都不佳,就更不用说既要看伤兵又要看产夫的稳公了,此时要如此阴阳怪气,即使是太子也得受着。 温雅抚着雨沐的头发,见他那张漂亮的小脸苍白着,粉唇在之前阵痛时都咬出了血,也不禁有些心疼她家娇生惯养的宝贝表弟,却要跟那些穷人家从小下地劳动的男子受一样的罪。 “姐姐……”雨沐已然怕得有些失了理智,见稳公要出去,连忙哀求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表姐,求她救救腹中她的孩儿,“给我保胎药吧……求求你……孩儿还不能出来……没到时候啊……” 已经端了水壶要出去的稳公听了,转身便呵斥道:“殿下不要再提了!都说过马上要生了,这自然的生产过程可不会因为您是太子就能改的!” “小声点吧!”温雅忍不住反过来呵斥那稳公,“他第一次生产不懂事,您也不懂事吗?!” 稳公平日对不遵医嘱叽叽歪歪的伤兵都直接骂,可遇到有统帅护着的情况也没法子,只得放低了音量:“主帅莫要妨碍了接生,否则老身可要请您出去了。” 稳公挑帘子出去煮器具了,而雨沐见他不得不提早把孩儿生下,便又哭了出来:“姐姐……呜……怎么办……孩儿还没、没到时候……” 他拉着温雅的手,放在了灰布下盖着的孕肚上。这本意是让孩儿的娘亲安抚他,让他不要着急出来,可温雅摸到那肚皮里面的小东西正欢快地挪动着,也不禁觉得雨沐是多虑了:“虽然没到时候,但他是想出来了。” 雨沐只是一心想着要让孩儿在他肚子里待够时间再多长长,听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表姐都这样说,不禁绝望地抽噎起来。 他扶着孕肚正哭着,温雅见稳公现在还回不来,就去掀开了那遮着雨沐下身的灰布。雨沐顿时被羞赧涌上脑海,顾不得要护着孩儿,连忙伸手去压那灰布:“不、不!姐姐别看——” 可温雅并不犹豫地按住了他的手,而且已经看见了那灰布下掩着的景象。 正室夫君破水了(生产过程慎入)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是雨沐腿间那处原本柔软粉嫩的物什充血肿胀了,半立起了一根偌大泛红的肉棒。 但这要生产时的肉棒却又不像承欢时那样涨硬,反而是半软不软的。光是如此倒没什么,主要是那根半软的肉棒顶端的小口,虽是紧紧闭着,却还是从那细孔里淌出了鲜红的血。 “姐姐……不要看……求求、求求你……”雨沐见心爱的表姐看见了自己下身染了血气的丑模样,只感到脑海都被委屈和绝望占满了。他想表姐见了他流血的下身,以后都要对他失去兴趣了,那他真不如就死在这产床上。 可就在此时,下一次阵痛却开始了。一瞬间剧烈的痛楚冲上雨沐的头顶,让他无法控制地大哭出声。而那根肿胀却半软的肉棒也在同一时刻突然直立起来,喷出了一段半是血色半是透明的液体。 “是破水了?”温雅也不懂得,连忙走出里屋去叫稳公。 此时稳公刚煮过了器具,连烫水壶端着往回走,温雅迎面便看见他手里拿着两尺长的一根细钢棍。他听见统帅说破水了,便松了口气:“自然破水了也好,否则还得用这捅开,对初产夫可遭罪了。” 原来那细钢棍竟是要从男子的肉棒中间伸进去,来捅开胎衣的。 也是由于男女身体构造不同,男子受孕后胎囊在孕盘上扎得更深,胎衣也相应地更厚,时有生产时胎衣不能自然破裂的情况。而若是胎衣不破就用力硬生,便会连带着胎囊同时扯下,可能将男子的孕盘撕裂开,导致产夫血崩而亡。 这种危险容易发生在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身上,缺乏体力劳动腰腹没有力气,就容易没法靠自己挤破胎衣。而平民百姓家的男子,就算是怀孕了也要下地干活,于是很少有胎衣不破的。 然而躺在产床上的雨沐不懂得这些,只觉得他的肚子里像个破了洞的水球,剧痛的同时无法抑制地抽缩着,水不断地从里面漏出来。这感觉吓得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极怕若是哭得太用力就将他肚子里的羊水全挤出来了,会让孩儿无法呼吸,只得哑着哭腔唤他唯一的依靠:“姐姐……姐姐……呜……救救孩儿……” 温雅闻声便进了里屋,稳公也端着器具跟着进来。在雨沐分开曲起的两腿之间,那根肿胀的肉棒已经流出了一小滩混着血的羊水,将产床上的垫子都洇湿了。而下面那对漂亮的玉卵也因为痛楚紧紧地缩着,似乎是想多泌出一些白乳润滑肉棒里的产道,却刚泌出一点就被更多的羊水冲散了。 温雅见了也有些害怕,觉得雨沐这样漏水,用不了多时羊水就要流干了。谁知稳公却高兴起来,放下烫水壶,去将太子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殿下生得不错,现在开始用力,争取骨缝也开得快些。” “啊!”雨沐痛得哑着声叫出来。这让温雅下意识觉得那稳公下手太重,却又见她家小产夫的肉棒再度胀得笔直,竟然喷出了一股鲜红的血来。 稳公回头见统帅怔怔地看着,知道她是被惊吓到,无奈地解释:“胎囊破开总会流点血,不碍事的。” 可此时雨沐却看不见下身的血,反而在剧痛中感觉到腹中的孩儿努力挪动了一下,心里顿时备受鼓舞,想着他哪怕是现在就要死了,也要在血流干之前将表姐的孩儿生下。 谁知雨沐要竭尽全力将腹中的孩儿往外推,却被稳公制止了:“殿下莫要太过用力,骨缝还没全开呢!” 正室夫君开骨缝(生产过程慎入) 雨沐立刻吓得不敢再使劲,只得忍着腹中收缩的剧痛,手指紧紧地抓进为产夫防寒的毛毯里。 他躺着的姿势看不见,而温雅却看得真切,那稳公扶着雨沐的一条腿用力向旁边掰,另一只手从他腿根处按下去。若这样被按的是处子,此处应是被硬硬的骨盆挡着,但对于产夫而言,骨盆却是要向两侧分开的,因此通过触感便可知张开了多少。 “开了一寸了,殿下的骨缝开得挺快。”稳公鼓励道,“就这样慢慢用力,再开半寸便能休息一下。”他又使唤起旁边的统帅,“主帅,您去看看阿胶糕和参片怎么还没拿来。” “姐姐!”雨沐本能地不想让温雅离开,看见稳公责备的眼神,伸出的手只好缩了回来,“呜……” 温雅也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已经因为痛楚而出了一层薄汗的小脸,却还是连忙出了作为产房的里屋。 她在外面的起居室没见到青荬,便走到门口要让守门的禁卫去找,撩开帘子却见到门口的禁卫正扶着云奴要往营帐里走。而青荬跟在后面,虽然挺着近八个月的孕肚,却还得拎着药箱。 “主帅,快让陈大夫出来看看,云奴公子也要生了!”禁卫此话一出,就让温雅觉得有些麻了。雨沐和云奴一个早产一个迟产,竟然赶到了一起。 而青荬还是有些经验,连忙拦道:“不要紧的,云奴刚有预兆,还得过段时间才能上产床。” 确实云奴的神情还不算太痛苦,然而第一次生产,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不过他自从过了预产期已经等了近半月,心理上对此也有所准备,只是紧紧咬着唇,托着偌大的孕肚慢慢走进了营帐里。 因为里屋雨沐还在产程中,云奴就被先安排在起居室等候。然而青荬却不许他坐下,反而非要云奴在屋里站着,说是这样生起来更容易。 云奴又是一贯逆来顺受的,即使腿脚都因为肚子太沉而酸软乏力,也还是听从小郡王的指示没有坐下,托着孕肚靠在书案上勉强站稳了。而他又见温雅有些愣愣地望着他,虽然腹部一阵阵抽痛,却还要强装出没事的样子,免得主人担心:“主人……先去看主君吧……” “哦对了,参片!”青荬也才想起来,连忙打开药箱,拿了阿胶糕和浸参片的糖罐就给里屋送去。 温雅轻拍了拍他的手:“给我吧,你在外面休息会。” 毕竟青荬也是大月份的孕夫了,还是要注意些避免劳累。 而温雅拿着阿胶糕和参片罐进了里屋,就听见床上的雨沐又大声哭了出来,听起来嗓子都哭哑了。可稳公仍然是不紧不慢地,也没有用什么器具,只是换了张毯子给他抓着。 再从雨沐被架子架着曲起的腿间看去,他原本白净的肉棒此时已经不只是泛红,而是整根都红肿了起来,而且顶端那颗本来形状可爱的粉果此时也异常地肿起,甚至比棒身都明显粗了一圈,中间那本就淌着羊水的小口像是要被撑得裂开了,也分不清混着羊水的血丝是来自于胎囊还是他的下身。 “姐姐……救……救孩儿……”雨沐看见温雅进屋,就像是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在已经痛得看不清远近的时候就伸手去够她。可温雅离得还有三尺多远,他那抓毯子抓得指尖泛红的手指够了好几下却没碰到,便又失了好不容易攒起的力气,绝望地垂了下去:“呜……姐姐……求你……” 温雅不知道生个孩子竟能把她向来高傲的宝贝表弟生成这样,连忙将手里的补药放下,走到床前握住雨沐的手指:“怎么这样疼,要不再喝点麻黄汤?” 而雨沐哭得脸上失了血色,原本若云雾般柔顺的头发也浸湿了泪,拉着心爱的表姐的手却只剩下哀求:“姐姐……求你把我剖开……剖开好不好……呜……我要死了……把孩儿救出来……” 这请求着实有些吓人,温雅不由得握紧了他的手指,可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舍了雨沐去救孩子,然而若是要保住雨沐……那倒也没什么,他生不了便不生好了,孩子以后可以让别人去生。 然而稳公的呵斥却打断了温雅悲观的想法:“殿下又在说什么胡话?!这生得已经很快了,别再胡言乱语吓唬主帅!” 正室夫君快成功了(生产过程慎入) ha it a 老军医说得没错,这不过是生产时开骨缝的正常过程,甚至因为雨沐初产时年纪轻骨头软,还比许多年过二十才初产的产夫好开了不少。 可雨沐又不懂得产科的事情,只是感觉到下身不断地往外流着羊水,让他以为肚子里的羊水都要流干了,才不顾一切地要舍了自己来救腹中的孩儿。 然而他见稳公严厉地拒绝,而孩儿的娘亲也在一旁无动于衷,不由得心底涌起绝望的怒火,只觉得世上一切人都依靠不了,要救活他的孩儿只能靠他自己。于是雨沐便要坐起来,想下床去外面找不敢违抗他的人帮忙。 他撑着手臂努力起身时,腰下和腹部也再度忍着剧痛用力,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掰开了些许,又小一股羊水从他下身涌出来:“啊!” “哎,又开了些。”稳公高兴道,试了试雨沐腿间的骨缝,“竟然开到两寸了,这回开得很好,先歇会吧。” 雨沐本来又怒又怕,是想着再也不会听这庸医的言语,此时却反而被夸了,不由得完全茫然了。而在骨缝开到两寸后,他下腹的剧痛竟是缓解了些,稳公又拿了垫子来将他的臀部抬高,似乎羊水也不怎么流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gu aiq uwe i.co m 雨沐呆呆地被架着臀部躺在产床上,泪眼朦胧地望着温雅,而后嘴里便被塞了一块甜丝丝的阿胶糕。 “殿下吃些甜食补补体力。”稳公又拿碗倒了些参片罐里的甜汤,再舀了半勺喂给床上的小产夫,“喝点糖水,小心呛着。” 老军医脾气不好是真的,但对病患却也是真的关爱。给雨沐吃了些补品后,又鼓励他道:“接下来是开到三寸,然后就要生出来了。这中间可不能停下,殿下想好了再开始。” 然而雨沐听说能生出来,连忙要马上开始:“那、那快些吧……一定要生下来……” 稳公见他如此积极反而觉得头疼。每次接生的产夫都是宁愿自己死也要救下孩子,可实际上若是遇上难产,男人死了孩子也通常活不了的。但在接生时又不能说这扫兴的话,况且稳公也算是明白他们太子的性子了,就是完全不会听大夫话的。这样与其讲道理惹他逆反,还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至少让他能好好配合早点生完,外面还等着下一位呢。 “得了,快些生也好。”稳公夹了一片糖浸参片让雨沐含在口中,一边隔着薄毯扶正他腹中孩子的身位,一边指导他,“慢慢用力,就像刚才那样,对——” “呜——”雨沐再度痛得哭出了声,腹中的孩儿像是受了刺激般挣扎了一下,让他本能地要蜷缩起来护住肚子,却因此又挤出了一大股羊水。 “哎,别动别动!”稳公按住他的腿,“往下用力,不是往前!”又伸手去试开骨缝的情况,“开了些了,还要再开一点——腿不要使劲!腿再动就往回缩了!” 温雅有些看不得稳公训斥她的宝贝表弟,然而理智上也知道这话都是正确的,只得安慰雨沐:“别怕,听大夫的话慢慢来。” 而雨沐脑中想着只要坚持不停下就能将孩儿生下来,于是便一点都不害怕,再痛都无所谓了。他像是突然觉醒了生产的本能,就算全身上下都因为痛楚和脱力而颤抖,也要咬着牙向外推动腹中的孩儿,这一刻此事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意义。 正室夫君生下长子(生产过程慎入) 雨沐开最后的半寸骨缝,其实客观地讲过程也很顺利。可是温雅作为经历在其中的当事人,看见那混着血的羊水从雨沐红肿的肉棒里喷出来,却是颇有些心惊。 好在越是在紧张的时候,稳公越是不断地安慰床上的小产夫,让雨沐勉强稳住了情绪,全神贯注在生产这头等要事上。而与此同时,他摸着雨沐腿间的骨缝,终于试到了合格的三寸宽度:“行了。现在使劲往外推,把所有力气都使出来!” “啊!”雨沐早已破音的嗓子哭喊出来,早已做好当父亲准备的身子本能地收缩胎囊,用全部的力量将腹中的孩儿往腿间推去。 可是这还不够,年少又是初产的身子还不够熟练,他虽然十分用力了,却并没有将孩子的头部推到三寸骨缝之间。胎囊斜着卡在了骨缝一侧,即使再用力也难以推出,甚至若是过于使劲还可能将胎囊整个扯下,撕裂男子的孕盘。 不过稳公早就料到他会用力方向偏离,扶着雨沐高高隆起的肚子往回推了一小段,痛得小产夫尖叫出来:“不、不啊!” 稳公熟练地扶正了孩子的位置,也毫不留情地命令道:“用力!就现在,快!” “啊、啊——”雨沐虽然痛得快昏死过去,身为父亲的本能却强撑着他保持清醒,只想着哪怕是痛死,也要在死前将孩儿生下来,这是他和表姐的孩儿,是他存在的意义——“啊!” 原本已经力竭的身子,又不知从哪透支来了最后的力气。雨沐的上身都因此弓了起来,用手肘撑着床垫,以平生全部的精力推着腹中的孩儿向外,再向外一点…… 只见他两条长腿间宽宽地分开,突然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向外顶动了那根早已红肿不堪的肉棒,顿时又从顶端的小口里喷出了一股鲜血。 “好!胎囊开裂了,马上就出来了!”稳公语气欣喜地鼓励道,然而雨沐已经痛到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能感觉到表姐柔软的小手还在握着他的手指。 紧接着那在他腹腔里长成的小东西,便被自己的爹爹向外挤着,顺进了那根肿胀的肉棒中间狭窄的产道里。而肉棒里涨大的硬处与此同时进行收缩,留出了已经被撑开的空间让他的孩儿通过。 可饶是雨沐的肉棒已经颇为硕大,也比不了一个婴孩的宽度,顿时被撑得肌肤上裂出了几道血纹。然而向来在意自己外表的雨沐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将他的孩儿往外挤,那肉棒顶部的粉果紧接着就被撑得完全变了形,最终点的小口由此撕裂开,淌着血将那婴儿包裹着安全地产了出来。 稳公拖着婴儿的面团似的身子,将他的小脚也从已经彻底力竭的太子下身拉了出来,而后便连忙抱到一旁备好的温水盆里轻轻擦洗,惹得那小东西哭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声。 而雨沐听见孩儿发出了哭声,在极度疲惫中终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也不顾自己下身开裂的肉棒小口正淌着血,甚至脐带连着的胎盘还没能排出,便再也撑不住而昏睡了过去。 雨沐生下的是个健康的男婴,虽然出生时是比预产期早了些,个头却一点也不比正好日子生产的婴儿更小。 稳公给还未断脐带的小东西洗去了血和羊水,用柔软的丝绒襁褓裹好,才去处理脐带连着另一端的胎盘。而看见太子生完孩子就睡了过去,也不好再叫醒他排胎盘,好在老军医手艺精湛,拽着脐带略使巧劲,就将已经脱离胎囊的胎盘拽了出来。 而剪断脐带再用肠线系紧后,小婴儿算是彻底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磨难,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小人儿。 但雨沐那边还不算完,肉棒顶端的小口因为生产而撕裂了一道伤口,还得用烧酒浸的棉花固定好,扎上绷带。至于他体内为孕育胎儿而在孕盘上长出的胎囊,生产之后虽然失了作用却也难以直接脱落,还会残留在孕盘上,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渐渐萎缩消失。 稳公安顿好了新生的婴儿,然后用棉布沾着烧酒将雨沐的下身擦干净了,又把沾了羊水和血的垫子撤掉,才走到门口挑了帘子,让候在外面的下人抬着担架进来。 之前生得很快,现在雨沐也睡得很沉,连被抬上担架都没有醒,于是顺利地被送到了次卧的床上。虽然人还没醒,稳公却还是拉开了雨沐身上的被子,将刚出生的小家伙放在了他爹爹的胸前,好让他在哭累了之后能第一时间喝到奶。 安顿好这父子俩之后,稳公嘱咐跟着进来的温雅留在这屋里看着,就又去看起居室里待产的云奴了。 饶是这一趟下来并没有做什么实质的劳动,温雅一直旁观接生的紧张过程,现在终于尘埃落定,放松下来也觉得精神上有些疲惫。而看着床上安安稳稳睡着的一对父子,她在欣慰之余也不禁感慨,真是费劲啊。 仔细观察一下,雨沐生的这个小东西虽然颜色粉粉的,可长得却有些皱巴巴的,令人不免诧异如此貌美的爹爹怎么会生出这样丑的儿子。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监国公主的嫡长子,温雅想着或许之后养养还能变得好看些吧。 她坐在床边这样想着,靠着床柱打算歇一会,却刚闭上眼就睡着了。 ———————————— (如此柔弱的公主,看生孩子都看累了233333) 看看刚出生的孩子 等到温雅醒来时,却已是第二天早上。 雨沐已经醒了,但仍然起不了身,在下人的帮助下洗漱后,又给他昨天刚生下的孩儿喂了奶,才抱着吃饱后又睡着了的小家伙躺在床上。 温雅坐起来,透过纱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回头看了看被雨沐抱在怀里的那个粉粉的小丑孩子。 这孩子真是一点也瞧不出哪里美来,真让人怀疑这样的小东西为什么要花上十个月来孕育,昨天又费了那么大劲要死要活地才能生出来。不过从雨沐的神情来看,他倒是对这小东西满意得很。 “今天凌晨小云也生了。”雨沐声音还有些虚弱,不过语气里是透着明显的喜气,“拖了好久才生出来,也是个男孩。这样看来,他们两个又可以做兄弟了。” “你给他起名字了么?”温雅问,“还是发个电报回去,让舅舅来起?” 太子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是极重要的。而这小家伙既然是个男孩,那便是周朝的皇太孙了。 “既然是生在边疆,我倒想让姑姑来给他取名。”雨沐伸出手指,温柔而小心地抚过他怀中小婴儿粉粉的小脸,“不过若是发电报过去,会不会打扰了姑姑修行?” 他还不知道康静公主是如何“双修”乃至“多修”的,温雅也不好讲自己老娘的坏话:“嗐,有什么打扰的,直接发吧,山里拉电线不就是干这个用的?” “那姐姐,你来给他取个小名吧。”雨沐又满眼期待地望向她。 温雅是觉得这孩子长得像猴,却也没有敢在他爹爹面前直接说,努力地美化了一下这小丑孩子在她脑海里的形象:“我看他粉粉的,又像个面团子,不如就叫窝窝。” 雨沐有些迷惑地想了一会,才忍不住笑出来:“窝窝是用糯米做的,又不是用面。而且窝窝多难听啊,既然都是用糯米,不如叫元宵。” “行啊,就叫元宵。”温雅点了点头,名字叫得漂亮些,希望孩子以后也能往好了长点。 温雅看了一会这又粉又丑的元宵,就又被雨沐劝去看看云奴生的老二。 她想着她家漂亮的小奶奴生的总能好看些,虽然雨沐同样是难得的美人,但美人一个生丑孩子属于意外,总不能个个都生丑孩子吧? 结果去了云奴休息的屋里,就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跟元宵几乎一模一样粉乎乎的小丑孩子。 “唉,怎么也这么难看。”温雅不由得说了实话——之前在雨沐面前不好直说罢了。 云奴的产程拖了一夜,两个时辰前才终于生下来,此时已是筋疲力竭,却还要抱着刚出生的小主人喂奶。而他见到主人来了,刚露出一点欣喜的笑,却听见她说难看,不由得委屈得红了眼眶:“主人恕罪,都是奴的过错,没有将小主人按时生出来……” 温雅没想到实话会惹他伤心,不得不弥补道:“不是你的缘故,你哥生的那个跟他一样丑——简直是一模一样。” 谁知她这样说后,云奴却想到他和雨沐本就是同母兄弟,生的孩儿也都是这样丑的,那肯定是受了他们的连累,因此直接哭了出来。 此时忙了一夜的稳公陈大夫进屋察看云奴生的孩子,听了这话脾气顿时上来了:“主帅说的是什么胡话?!谁家刚生出来的婴儿都是这样,您就算去找一万个男人去生,也不可能有一个孩子生下来就白白胖胖的。” 温雅差点被他吓一跳,无言看着老军医俯下身,小心地解开那小丑东西的襁褓,察看了一番那粉乎乎的小身子。 他看着没什么问题,却又对统帅嘀咕:“这孩子明明迟生了半月,却比太子早生了半月的还小。您那京中豢养奶奴的技术该是多害人呢,好好的小伙子,怀了孕都不长肉净产奶了。” 温雅觉得委屈,这技术又不是她发明的,而且要将云奴调教成奶奴的也不是她。不过考虑到云奴也确实是为了她才被教成奶奴,温雅还是问:“那您有什么办法让云奴少产些奶?” 谁知稳公却又反过来道:“都是研究如何催奶,哪有要减少产奶的?主帅也不必担忧,有的人天生产奶就多,身子也没什么问题。” 得了,好赖话都让他给说了。监国军上下都拿这些老军医没办法,温雅只得等到稳公检查了孩子满意地走了,才到云奴床边坐下。 她本是想仔细看看他生的丑孩子,可床上的小奶奴却会错了意,脸颊泛红地将本就为了给婴儿喂奶而敞开的衣襟又往一边拉了拉,是要给孩子的娘亲也喂些奶。 跟自己儿子抢奶似乎不好,不过在生产后云奴的胸乳又涨大了些,厚实得轻轻一按就能溢出奶来,甚至那两处乳晕也涨得有些肿了。既然并不缺奶,温雅也就俯身去含住了云奴粉红的乳首,只是轻轻一吸就有充足的甜奶盈溢出来。 “嗯,主人……”云奴也忍不住轻叹出声,胸前被吸出奶的地方立刻又被爱意填满,即使腹部以下还因刚刚生产而疼得动弹不得,也不由得小心地抬起手捧住主人的小脸。 怀里同时抱着刚生下的孩子和心爱的主人,云奴只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子。 男人们的月子日常 雨沐生下的老大和云奴生下的老二都决定交给康静公主取名和封号,而老二的小名则被温雅取作了“饺子”。 她是见这小丑东西皱巴巴的,着实像个饺子。而雨沐不让管他儿子叫窝窝,云奴却不敢违抗主人,于是这可怜的小东西就真的被他娘亲叫成了“饺子”。 因为主君和侧室同时生产,温雅的营帐就彻底成了月子房,无论何时都拉着帘子由禁卫把守,不再允许外人为公务前来。温雅本人当然也不得不去了将领营区暂住,倒不是雨沐嫌她进出会带来外面的邪气,而是产夫不能坐浴而每日要以流水淋浴,而起居室还要用来烧水,如此便弄得整个营帐里都无法办公了。 也是因此,统帅营帐里暂时变得相当安全洁净,于是雨沐干脆将梅谢也转移到这里休养。梅谢虽然刚摔那一跤时差点小产,但卧床休息了一月后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回来和兄弟们住在一起,玩玩元宵和饺子,还是颇为惬意。 而虽然家里的男人休养的休养、待产的待产、坐月子的坐月子,温雅的正事却也容不得耽误。灭了蛮族一个部落之后,俘虏回来的这些儿童要交给边境百姓家抚养,还要扩充学堂教他们周语。而整编了前锋与后勤部队之后,温雅还要再派遣使团去北边对那些还未遭到打击的部落进行劝降。虽然在北部荒原作战的收益比她预想中更高,但若是周朝过度侵占原本蛮族的领地,反而会使科其国感觉到威胁——她知道彦塔尔可不是省油的灯。 正确的战略是循序渐进,在联合灭蛮的同时支持科其国脱离阿苏朵教廷称帝,让他们在西面得到切实的利益,而周朝才能在东部收割荒原的领土。一年三百天冬日的荒原或许并非良好的居住地,可诸多地理探查的结果表示,那里的地下多半会蕴藏丰富的煤和香火药。 而在忙了半个月这些事务之后,温雅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相比之下有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还没解决。 离岗后到——已经变成月子房的——自己的营帐用晚餐,温雅直接对梅谢问了:“你现在也休养好了吧,那波雅人该如何处置?” 梅谢原本正朝云奴抱着的元宵和饺子做鬼脸,冷不丁被点到,愣了一下才道:“哦……莱叶已经关了很久,该放他出来了。” 此话一出,便让雨沐想放下筷子训他一顿,却又想到表姐还在场,总得在妻君面前给梅谢留点面子,于是战术轻咳改为夹了块烧鱼来吃。 而温雅也是本想直接骂梅谢是个怂包,差点被人害得小产了,还为害人者找借口。 可她转念一想却觉得此事值得警惕。梅谢虽然在她面前乖巧黏人,可毕竟还是夕国的王子,即使服从了她本人也未必真的会信服周朝的宗主统治。而那波雅国的国君又对监国军怀恨在心,想要策反同为亡国贵族的梅谢并非没有可能。 温雅是相信梅谢的忠心,但梅谢对那波雅国君心存怜悯也是事实。之前讲好了让梅谢教训那波雅国君,而现在若是不顾他反对直接将那波雅人处死,以后这事就会成为梅谢与公主府其余人的隔阂,甚至反倒成了周人暴戾统治的“罪证”。 温雅是不会留后患在身边的。她简单想了个办法,要给梅谢直接看那波雅国君对她的仇恨:若是梅谢无条件选择护她,那还能留着这夕国的小王子;而若是他对于仇恨温雅的人还能报以同情,那就借此机会将他打掉胎儿送回夕国去——正好也彰显监国军并不干涉附属国自治权的原则。 少年国君被关押的缘由 作为波雅国曾经的国君,莱叶即使被关押都是在独立营房里,条件比一般战俘好太多了的。只是他原本甚至可以不用被关押。 在不到一个月之前,莱叶还是监国公主营帐中的侍奴,听从梅谢公子的差遣。周朝的太子和安和郡王从不多搭理他,不过梅谢对他的态度却也称得上温和。 当然,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温和。莱叶刚被安排到梅谢手下时,那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公子每日最喜欢的活动就是让莱叶下跪,看着像是同那周朝公主一样以折磨人为乐的恶主。可莱叶当时只是觉得畏惧,却也没想过自己同他有什么渊源。 但后来有天听到那周朝太子叫小公子的名字,莱叶才知道原来他竟是曾经夕国的储君梅谢,怪不得看样貌并不似周人。 莱叶以为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消息,他既然已经沦落为奴仆,自然也无权挑选服侍的主人。可当天夜里莱叶睡着了,却梦见他自己成了梅谢,被那周朝的公主在夕国的王宫中俘虏,看上了他的美貌而将他带回府里玩弄。 都是一样的国破家亡沦为玩物,然而在这个梦里,那公主对他却很好,给他穿精美的衣装,吃同太子和郡王一样的佳肴,即使是骑他也是在床上而非地上,甚至……她还给了他名分,允许他生出被母亲所承认的孩子。 在梦里他也对那公主无比爱慕,像一只顺从的羊羔般依偎在她身旁,然后被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骑。梦中的他很快便有了身孕,肚子也渐渐长大起来,而他深爱的公主也会靠在他怀里,温柔地抚摸他的肚子,让莱叶幸福得不想醒来。 可是无论如何梦都会醒,而这一次他醒来后只剩下了抑制不住的悲泣。 之前莱叶还能自我欺骗,说那周朝的监国公主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暴君,说她对待被灭国的外族就是如此残忍冷漠——可她对梅谢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竟然也会对外族人那样好,哪怕那夕国的王子连周语都说不利索。她竟然也会允许战败国的王子当她有名分的侧室,并不会只因为夕国战败就将夕人当作畜生看待。她还会允许那梅谢王子怀上她的孩儿,甚至让他和周朝的太子与郡王一同玩乐…… 原来她对莱叶如此残忍,并不是因为她无情,而只是因为他不配罢了。 莱叶从此全然失去了希望,只想着他既然已经失了国家和臣民,本来也就对周朝的监国公主毫无价值了,也就不该再去肖想根本得不到的东西。或许用不了多久梅谢就不想看他下跪了,于是他便会被随手处死,甚至连再见她一面都不可能。 可是莱叶却发现自己有孕了——并不是被军医诊断出来的,而仅身为父亲的本能却让莱叶在第一次头晕干呕时,便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存在。 因此莱叶突然又有了希望,无论如何他也要活到孩儿出生的那天,却又不能让别人发现——那监国公主曾说过若是他怀了孩儿,便要把他的孩儿在出生前就从腹中活剖出来。 于是莱叶为了不被发现,白天时不敢吃任何东西,只有等到晚上才将茶壶里泡过果茶的果脯倒出来,混着糖罐里剩下的糖碎吃了勉强充饥。之后他又去偷偷看了安和郡王的医书,凭着记忆默出了其中治孕夫害喜的方子,却因为无处买药而只能将那方子藏在衣袖里。 不久后,梅谢偶然发现了莱叶晚上会专门吃果茶渣子,却并没有怀疑什么,只以为是丝雷吉贵族吃不了内务组提供的荤食,于是便每餐给他单独倒一杯牛乳泡米饭吃。在那之后梅谢也不再逼迫莱叶下跪了,可以说那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也算得上友好。 梅谢本就是没什么心机的,虽然记恨曾经夕国的大臣拿波雅王子跟他做比较,却也没有将他人的贬低迁怒到莱叶本人。而且见莱叶沦落成侍奴后消瘦了许多,也就消了要再折磨他的心思。 其实莱叶也想过,若他不是被俘的奴隶,应该也可以与梅谢成为朋友吧。可是一个月前的一天里,那张方子却从他的袖口里掉了出来,等到莱叶意识到时,梅谢就已经向着地上掉落的纸片走去了。 那时候莱叶只想着不能让梅谢发现他有孕的事——他的孩儿还这么小,若是现在就被活剖出来,甚至连睁眼看看这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竟会将梅谢推倒。 之后莱叶便被关了起来,他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连带着他的孩儿一起。不过这样同父亲一起被处死,总也比让他的孩儿在还没出生时被活剖出来更温柔些。况且这也是他罪有应得,若是监国公主回来知道梅谢的孩儿因他有了闪失,肯定会将他拉出去当作“人羔”活蒸了。 但莱叶还是觉得心里好疼,同样是监国公主的孩儿,有的还未出生就受到双亲的期待,而有的却只能默默地死去,甚至都不配被他的母亲再看一眼…… 甚至他有时候还想,就让他腹中的孩儿被监国公主剖出来活蒸了吧。让他能被母亲看一眼,不知道他的母亲是否会在某个瞬间,还对这个可怜的孩子产生一丝转瞬即逝的怜悯? 羞辱被关押的少年国君 rir iwen.c om 温雅要带梅谢看被关押在监牢里的波雅国小国君,梅谢也就跟着她去了,路上还小声嘀咕:“我想莱叶不是故意的,关他一个月也够了……” 他真是让温雅有些头疼。 不说别的,自从康静公主将她青梅竹马的驸马杀了祭旗后,朝中众人不约而同地避讳与敌国有牵连。尤其是非中原人出身的官员,更是纷纷与自己民族在敌对国的分支割席。 偏偏是梅谢这个真的战败国王子,在此事上没有一点敏感度。可他实在太蠢了,却反而让温雅难以用正常人的思维猜忌。 而为了给他长个教训,温雅走到营房前,待禁卫开了门锁后对梅谢下了指令:“把门打开。” 梅谢不明所以地推开了门,就看见营房的床上蜷着一团灰白的布料,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布料中裹着茶色的长卷发,竟是莱叶本人。 监牢中给他的待遇其实不差,不仅提供三餐和洗漱的服务,还有人替他浣洗自己的衣物。可是莱叶只想着他不久便要被处死,除了身为丝雷吉贵族习惯性维持自己干净体面之外,甚至连多一口饭都吃不下去,这一个月下来已经骨瘦如柴。 然而就是如此在床上灰布一样蜷缩成一团的人,听见温雅在门外的声音后竟然动了,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睁眼睛看向门口。 他原本如神像般的脸现在已经没了一点血色,形状优美的唇瓣也如萎缩般地干裂了,那双幽蓝色的大眼睛仍然能看出曾经波雅之王的绝美,此时却只剩下怔怔的目光。 梅谢是被他这副模样有些吓到,不自觉地伸手拦在他身娇体弱的妻君面前。看后续章节就到:quyu shuwu.co m 而温雅按下他的手臂,走到营房中间:“见到主人还不滚下来,没规矩的长毛羊。” 她还怕这样的羞辱已经没法惹怒那所谓的波雅之王,又道:“看来你是必须亲眼看看那屠城的奇景,才能学会如何安分守己。” 波雅城臣民们的惨剧让莱叶心痛,可那痛楚已经麻木了,他现在只想着腹中孩儿的母亲回来了,她终究还是来看了他一眼…… 而且还带着梅谢。莱叶终于又注意到了梅谢,他的肚子仍然隆起着,甚至比一个月之前更大了些。他的孩儿还在,这让莱叶心中稍微得到了安宁,也不禁燃起了一丝希冀——既然梅谢的孩儿没出事,那他是不是可以暂时不死,或许还可以坚持他的孩儿能活着生出来? 这样想着,莱叶连忙要爬下床行跪礼,然而他已经饿得腿脚无力,一个不慎便从床上滚了下来。 “呵,还真是滚的。”温雅不禁笑了一声,“这么急切,是真的很想看屠净波雅城啊。” 她是故意用波雅城易主来羞辱这曾经的波雅之王,可莱叶心里刀割一般地疼着,听她这样说不由得痛恨自己,竟然还想从如此冷酷残忍的女人那里求得一丝温情。 可笑的是,在某个瞬间莱叶也曾想过,若是波雅国的军队可以抵抗得时间再长些也好,尽管那样也不过是将溃败的时间延后少许,可至少还能让眼前这人再高看他一点。 “暴君……”莱叶虚弱地骂道。既然他对这人已经毫无价值,那就只能如此装腔作势,兴许还能给她留下一点与旁人不同的印象:“屠城只能显露无能,残忍的表象也无法掩盖心虚……你做的事,都被神看在眼里,神会——” “闭嘴!”梅谢脱口而出。虽然虚无缥缈的鬼神并无实际杀伤力,可他还是不能容忍有人如此诅咒他的妻君。 温雅原本还想听听这号称才能远胜于周超监国公主的天才能骂出什么花样,却刚开了个头就被梅谢打断了,不禁心里感慨就冲他这喜怒好恶都显在面上的性子,专门带来测试忠诚度属实多此一举。 “神鬼不过愚民之术,先人都玩烂了的把戏,还敢拿来招待本宫?”温雅走到那波雅国君面前,要伸脚去踩下他的肩,却被莱叶畏惧地往回蜷缩而躲过了。 于是温雅一脚踹在了莱叶的胸口:“还不老实。” 莱叶在躲的瞬间就后悔了。他只是本能地不想再被伤害,却因此失去了靠近她的机会。 但还没等他想到要补救,便被一脚踹得歪倒在地上。莱叶咬住牙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可也是因此让他说不出原本哀求主人恕罪的话来,只能努力地向那监国公主的方向爬去,希望她能看在他现在已经学乖了的份上—— 梅谢见那波雅国君被踹后反而向他妻君这边爬来,连忙上前挡了半步,补了一脚将他远远地踢开了:“妻君咱们走吧,不喜欢就别理他得了。” 温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见那波雅国君只是被踢得在地上滚了三两圈就不动了,不得不挽着梅谢走到门口,对她的禁卫嘱咐了一句:“先叫个大夫来吧。” ———————————— 温雅: [内心]战俘不听话,是欠教训了。 [动作]使劲踹一脚。(伤害:5) 梅谢: [内心]你快躲开点吧,否则妻君该生气了。 [动作]轻轻踢一下。(伤害:999[暴击]) 马车上操和亲王子(H) 从监牢出来后,外面起了风。梅谢原本还想着刚才那脚是不是踢得有点狠,见到他心爱的妻君被冷风吹得瑟缩了一下,便连忙解开披风裹着她抱在怀里。 这倒是把温雅已经到嘴边要骂他的话都压了下去,总觉得对一个傻子要求太多也没什么用,只好和他一起上了马车,无奈道:“就冲你这个智力,自己好好待着就得了,确实也没法指望你去管人。” 梅谢听了有点不高兴,而他不高兴就要去亲温雅的脸颊讨要补偿,却被温雅拽着衣领直接吻上了唇瓣。 之前出使加上因为跌倒而休养的时间,梅谢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与妻君亲密过,此时只是被吻了两下,还在孕期的年轻身子就本能地讨好起来,胸腔里也不自觉地发出轻软的低吟。 温雅本想着他还在休养,但见这只小贱猫被稍微撩拨一下就发浪起来,便放心地跨坐上去扯开了梅谢的衣带,露出他这一身光洁温暖的蜜色肌肤。 这漂亮夕国小王子此时一副顺从的模样,而当妻君的手覆上他已有六个多月的孕肚时,双腿间那处最敏感细嫩的物什也颤抖地悄悄抬了头,甚至在温雅都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只靠着她抚摸孕肚的爱意就涨成了一根又大又硬的肉棒。 若是房里其他三人,此时怕是要羞得不肯动作了,可梅谢从初次就是被强上的,之后又被温雅操弄得格外贱,即便是立着如此谄媚的一根硕大肉棒,也仍然小心地主动替妻君解开衣裳,扶着她坐在了自己肉棒顶端已经颇为硬胀的粉果上。 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触到了心爱之人的穴口,激得梅谢忍不住叫出来了一小声,被肌肉保护着的孕肚缩了一下,那双莹绿的眼睛也蓄上了泪。不过他非但没有躲闪,反而还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了温雅的腰,生怕他心爱的妻君会因为马车走在营地土路上的颠簸而磕到。 这倒是方便了温雅操弄他,不过这回她却没有急着坐下去,既然这热情的小孕夫能扶住了她,那她倒想看看梅谢会如何主动挨操:“现在我不动,往上还是往下全凭你自己动作。若是松手,我就坐下去了。” 梅谢那双绿眼睛里流露出迷茫,但他现在只想着要讨好妻君,便稍微松了手上的力道,让温雅的身子因重力向下,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此顶了半颗粉果进到了温热湿润的穴里。 “啊、啊嗯……”虽然这样的操弄远不如温雅用力来的激烈,却还是弄得梅谢呻吟出声,双手也不由得重新握住妻君的腰,来避免被坐进去更多。 梅谢的手指颇为修长,力道也不小,被如此紧紧握着腰部还是让温雅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难以忍受。温雅抬手拍了拍他漂亮的小脸:“怎么,小贱猫是不想挨操了?” “想……”梅谢不自觉地顺从妻君的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这有多孟浪,即使是他也委屈地落了一滴泪,“呜……只、只要轻一点的……” 和亲王子将自己弄到半昏(H) 温雅没忍住笑,看在他还怀着孕的份上哄道:“要轻一点就慢慢地松手。来,全靠你自己控制。” 大概是她的语气太温柔,让梅谢暂时忘了若是那处穴里又热又紧得有多可怕,被哄着便放大了胆子又松开了手里的力道。于是温雅便依着重力向下坐了一截,不但毫不留情地将那整颗硬胀的粉果都吞了进去,还附带挤进了一寸多已经涨成蜜粉色的棒身。 “啊!”可怜的小孕夫哭叫出来,即使他的精神上再贱再浪,许久没有承欢的身子也是禁受不住的,仅仅被坐进去了一小段就痛得蜜色的身子直颤抖,一双坐姿的长腿也绷紧了。 可梅谢刚刚松了手,在疼痛的时候却又舍不得去抓妻君的腰,慌不择路地只好将她整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他却想不到,这个姿势反而让温雅骑着他坐得更深了,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又在紧缩的穴里顶了一大截,粉果直接亲上了妻君湿软的子宫。 “呜、呜呃——”梅谢险些被直接操昏过去,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溢出来,全身的蜜肉都无法控制地紧绷着颤起来,反倒将在他身上作恶的妻君牢牢地锁在了自己怀里。而他那双长腿也因为疼痛而自我保护地并拢,脚踝不自觉地用力绷直而踮起了脚趾,却让大腿顶得更高,而将温雅的身子更紧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而梅谢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也因此被他自己送着一下子就顶到了温雅穴里的最深处,硕大的棒身将她的穴壁撑得完全展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而梅谢那处因为怀孕而微微张开小口的粉果,更是直接将温雅的子宫顶到了比往常还高的位置,甚至微微顶开了软滑的子宫口而深吻了进去。 “嗯……”温雅感觉十分舒爽,有些诧异地想笑,让这只小贱猫自己来控制,却反而比平常操得更深了。 可此时的梅谢却因自己的这番举措被操得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被吵醒而动起来,粉红的唇瓣微张着像是闭不上了,一双莹绿的眼睛都全然失了焦距——竟是被自作自受地操得失神半昏了过去。 温雅被他锁在怀中不好动作,只是用手在梅谢腰侧安抚他六个多月的孕肚,在他线条优美的锁骨上轻吻了一下:“小贱猫,醒醒。” “妻、妻君……呜……”梅谢回过神,身子仍然控制不住地发颤,却还是本能地寻求妻君的安抚,忍着下身到整个腹部的痛感和快感,抱着温雅向前倾出身子而含住了她的唇。 漂亮的小孕夫就像只热情却愚蠢的猫儿,既不知道如何挨操也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忍着身上的疼一个劲地舔温雅的唇瓣,这样单纯生涩的撩拨让她忍不住了,无奈稍微抽身将梅谢按在马车的座位靠背上,深深地吻下去。 而在她出色的技术下,梅谢很快便被吻得脸颊泛红发出低软的嘤咛,仿佛身上也不疼了,只会挺着孕肚满心爱意地等待垂怜,那根硕大的肉棒更是顶着妻君的子宫谄媚地轻颤。 边操边教和亲王子语言(H) 可是温雅此时却又不急了,只是维持了将梅谢的肉棒吞了一半的姿势,抚着他圆鼓鼓的孕肚问:“小贱猫,还想不想继续挨操?” 梅谢心里是有点怕的,但他早已准备好侍奉妻君的身子却容不得反对,只好红着眼眶小声提了折中的请求:“慢、慢一点……求求了……” 温雅见他这休养过后倒不如之前浪了,便又想了另一个办法:“想要慢?那我可要考你的周语了。我怎么做,你就怎么说,懂了吗?” 梅谢连忙点头,像是终于看见了救命稻草。他想着妻君出使的这段时间里,他与青荬和雨沐、云奴相处也将语言练习了不少,而且以他现在的水平对莱叶这个并不是以周语为母语的说话对方都能听得懂了,说明自己的周语已经相当熟练,哪怕……哪怕是描述妻君操弄他的过程也应该够用。 于是温雅便向下又坐了一段,让那根硕大肉棒的顶端重新亲吻上了自己子宫口的凹处。 “呜——”梅谢被干得眯起眼睛,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泪因此流下了两行。这样被妻君骑着操弄,是比他自己将肉棒插进去要好受多了。妻君的穴虽然又紧又窄,但在有控制地骑坐时却会随着动作稍微放松再收紧,如此便把梅谢的肉棒操出了深入灵魂的快感,甚至能渐渐盖过了疼痛。 温雅见他被自己操舒服了,便在这小贱猫的臀侧拍了一下:“快说啊,不说我可要狠狠操了。” “呜……说、说……”梅谢勉强维持住神志,张开那两瓣粉唇却突然没了词——平时与兄弟们交流也不会讨论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完全没有练习过。他只能努力凑出了明明经常听到却从未自己开口说过的那个字:“妻君……妻君操了我……” 他这下把温雅气笑了:“这就完了?讲得具体点,怎么操的,操进了多少比例?” “操……呜……操进了、进了……”梅谢重复了她的话,后面的内容却又讲不出来了。他都不敢看自己的那里涨大成肉棒的模样,无论是进多进少在他的感觉上都像是被妻君将整个灵魂都吞进去了,自然是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形容。何况就算他知道究竟进了不少,也不懂得如何用周语说那个分数。 “进了一半,就是二分之一,懂了吗?”温雅又在他臀侧拍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快速往下坐去,作为对他没答上来的惩罚,而将那根肉棒狠狠压到了穴底。 “啊、啊嗯!”梅谢只感觉到自己那处最为娇嫩敏感的小口,在微微张开的情况下深深陷进了身上人又软又滑的子宫口中,顿时被干得身子绷直头向后仰去,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儿,而连忙挤出了一小股白乳喂进温雅的子宫口里。可他此时倒还想着要说的话:“二、二分……呜……二分之一” “乖,小贱猫。”温雅夸了他一句,又接着问,“那刚才是怎么操的?” 和亲王子学到高潮(H) lashuwu.com “呜……是、是全……全进去了……”梅谢这次倒是没有什么语言的障碍。 可温雅却不满意:“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是全进来了么?” 梅谢睁着一双泪眼,被迫看向自己下身与妻君相连的地方。他那根原本是蜜色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粉了,而即使顶端已经被坐进了妻君穴道的最里面,外面仍然露出来了明显的一截。梅谢这才发现自己的肉棒竟是比妻君的穴道还更长的,怪不得每次被操弄时,他那处小口都会和妻君的那、那里紧紧地嵌在一起。 “没、没有……”梅谢小声答道,在感到羞涩非常的同时却又暗暗有些得意。 梅谢虽然不懂得,可实际上男子的肉棒生得硕大却是在生理学上有显着的优势:肉棒越长越能牢牢地顶住女子的子宫口,即便是上下骑坐也不会脱开,于是便非常有利于受孕;肉棒越粗越容易容纳婴儿通过,便越能减轻了生育的损伤。而自从人类演化出男性生育的特性后,肉棒越大的男子越能生下更多的孩儿,所以男子的肉棒便渐渐超出了女子穴道的长度。 碰巧温雅此时也想教这小贱猫一点生理学的常识,便又问:“那你讲讲,为什么不能再往里进了?” “因为、因为……到底了……”梅谢轻喘着说。 “到什么底了,顶到什么了?”温雅接着问他。 “顶到、呜……顶到……”梅谢呜了好久也没说出来,“顶到那个、那个……”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in fo.c om “是顶到子宫了,明白么?”温雅坐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慢慢摇晃着用穴壁摩挲那肉棒上细嫩的肌肤,而肉棒顶端那处小口也因此时而与子宫口咬合而时而往一边偏去,“来,你自己感受一下,你这根贱东西顶在子宫口上了。小贱猫都已经大了肚子,却还想再接新的种子呢。” “呜……妻君……”梅谢之前只是模糊地靠着本能知道,此时才真正清楚地理解,原来自己顶到妻君肚子里的那处竟是产生种子的地方,而他这根下贱的肉棒每每就算是被操弄得快要死了,却还是谄媚地与那处湿软滑弹的小口亲吻在一起,竟然是他自己不自觉地向妻君讨要孩儿…… 这样想着,梅谢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温情,手指抚上自己已经圆鼓鼓的孕肚,仿佛他腹中的孩儿在这一刻通过那根下贱却也重要的肉棒,而与他娘亲体内神圣的来源处连接在了一起。 父性与爱意由此将梅谢的心里涨得满满,他已然忘了重复温雅说的话,而将她抱在怀中同自己的孕肚紧紧贴着,轻声呢喃的同时又涌起了一大股白乳舍进了妻君的子宫里:“妻君……呜……好爱你……我和孩儿……都、都好爱你……呜……” 温雅还没操弄尽兴便被夕国的小孕夫灌进了一肚子的白乳,不由得哑然失笑。见梅谢的神志已然被爱意搅得迷迷糊糊,便也不舍得再问题为难他,只是握着小孕夫的手指一同抚着他圆鼓鼓的孕肚,又轻又缓地迭了十几下之后便同他一起登上了高峰,也让梅谢用白乳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涨。 公主的老师 因为在马车里云雨花了许多时间,当温雅把梅谢送回用作月子房的统帅营帐时,雨沐也猜到了她是和梅谢在路上做了些什么,还不咸不淡地责怪了两句,让她注意着梅谢可是险些小产的身子。 而后温雅就回了她暂住的将领营帐,见目前暂时没什么工作,便点上了熏香,要给她在格物院的导师写封回信。 温雅虽然年少时在格物院学习是德莱琪的同窗,但她的师门却与德莱琪不同。德莱琪的导师是祖籍中原凉郡的老学者赵煾,在奥萨城格物院访学时收了她这个学生。然而赵老年事已高,把德莱琪教出师后便辞官回了凉郡,因此德莱琪自己在格物院却有些孤立无援了。 而温雅的导师则是奥萨城第一代香族族首的幺女,丝薇达夫人,也是当年香帝国皇族遗留下最后的直系后人。当初康静公主让自己的宝贝闺女拜师香帝国遗孤,大约也是存了安抚人心的意图。 不过丝薇达夫人确实颇有才华,在京城格物院求学时便参与了《代数几何》的撰写,之后多次在全国集会上发表演讲,现在刚到不惑之年,却已是着作等身。只是同德莱琪类似,丝薇达夫人一样也有香族女子拈花惹草的习惯,因此与奥萨城泽林族的诸多名门结了仇怨。在温雅因继任监国公主而不常回奥萨城格物院后,丝薇达夫人也就在奥萨城待不下去,主动调任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卉洲。 温雅与丝薇达夫人的关系,与其说是拜师求学,倒不如是作为监国公主提供一个庇佑的身份。按理说这个身份足够丝薇达在卉洲风生水起了,可温雅昨天晚上却又收到了导师千里迢迢发来的电报,前面假模假样地问她有没有读新一期的格物院简报,又考了她几个数学问题,到最后才装作不经意间提了一句,自己要从卉洲来找她,问她合适在哪里下车。 温雅不知道卉洲又是哪里得罪了自己的恩师,但既然丝薇达想来,那总不能拒绝。于是便写信简要答了那几个问题,再告诉她该如何乘车,又开了两封介绍信给沿途的哨所。 她写完后与禁卫一同,将这信同其他日常联络文件一起送去了电报站,回来就看见今晚当值的另一个禁卫正在门口等着,见了统帅却欲言又止。 待温雅进了营帐,禁卫小哥才支支吾吾道:“主帅,那个波雅俘虏,呃,见红了……您看,还要不要治?” 温雅略微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料到那波雅国的小国君能怀上。若是她能预见到,也就不会踢那小国君一脚了,毕竟在普通人身上踢一下不痛不痒,可对孕夫来说弄不好会一尸两命。 丝雷吉地区虽然和周朝并无渊源,但也在她要收服的范围之内,因此留着那小国君的性命还有大用处。 于是她道:“当然要治——叫大夫全力去治,用药走我的私库。” 可那禁卫犹豫了一下,却说:“那……那您还是去瞧瞧吧,否则那波雅俘虏是真的活不成了。” 看望少年国君 大晚上把统帅叫到监牢去,确实是有些过分。况且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又不是温雅一个人踢的,要说使的劲大小,也得是梅谢负主要责任。 不过温雅还是去了,从马车上下来走到监牢里的那一段,只感觉到被冷风吹了一脸的沙子。 而她还没走进去,就听见里面的营房传来军医的怒骂:“日你大爷!老子药都煮好了,你丫倒是吃啊?!妈的,到时候他娘的统帅来了,挨骂的还是你先人!” 随着声音,出来了一名三十出头、穿着如泽林族货娘那般原色亚麻长裙的妇女,手里拿着个盛汤药的陶碗,便是今晚当值的医疗勤务官。她从样貌看应当是中原人,只是在沙原中行军久了,勤务官们也大多习惯了沙漠民族的衣装。 那医官看见了温雅,立刻一改刚刚骂骂咧咧的神情,站直了轻轻颔首,以十分温和沉静的语气说:“主帅,俘虏的血已经止了,后续属下需申请产科协助。” 温雅并不计较她骂“他娘的统帅”的话,直接问:“他还活得了么?” “当然活得了,这您不必担心。”医官答道,“药只能决定胎儿的去留,大人本身是很难死的。” 温雅斜睨了旁边的禁卫一眼,早知道人不会死,她也不用再跑这一趟。不过来都来了,去看看也行。 “那就用不着找产科,您也可以回岗了。”温雅让那医官解散了,而在禁卫的陪同下进了营房。 在营房的床上,莱叶原本只是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而拒绝听从军医的指示。可他在听到监国公主来了之后,却忍不住将被子抬起了一条缝,想再看一眼那人的面容。 然而在看到监国公主之前,他先看见了那禁卫手里拿着的药碗。 莱叶只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顷刻间变得冰凉,即使在被子里自欺欺人地蜷缩得再紧,也感觉不到一点温度。他原以为那人知道了这个孩儿的存在,还会留着他至少直到可以将他剖出来当作“人羔”活蒸了,却没想到那人已经厌倦了这种玩乐方式,就要直接将他杀掉。 可是莱叶在刚刚听到她的声音时,甚至还产生了一丝希望——她问了,说明她还想让自己活着,对不对?哪怕已经厌倦了让他怀上崽再杀掉的玩法,她还会留着他,说明还想继续玩他,无论是用什么方式…… 而温雅看那波雅国的小国君缩成一团拒绝露面,也懒得跟他掰扯。他之前推了梅谢一下,今天被梅谢踹了一脚勉强算扯平了,而这条命她监国军自然要留着,其余的事只要他不再出幺蛾子便也不会为难。 于是温雅对身旁的禁卫做了个手势,却也不下命令强制给那小国君灌药,而是简单道:“你应该也知道,我既然让医官给你医治,也就不会再杀你。这是保胎药,喝不喝你自己选吧。” 莱叶的身子僵住了,那碗里的竟然是保胎药么?难道——不,这是在骗他吧,骗他心甘情愿地喝了那药,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孩儿流出来……可是那或许真的是保胎药呢,毕竟她也竟然真的来看他了?现在波雅城都被屠净了,他这个人再没有一点价值,那人能留着他这条命,应该也是为了他腹中的孩儿吧,哪怕……哪怕是为了将他再养大一些,再活剖出来取乐? 只要一想到他的孩儿会被活剖出来,莱叶的心里就疼得难以呼吸,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这是他对那监国公主而言仅剩的价值。 就这样,莱叶慢慢掀开了被子,在那人的注视下,伏在床边将禁卫拿的药小口小口地全都喝了下去。 与少年国君同床共枕 温雅看这波雅国的小国君喝了药,又已经知道了他大概率是死不了的,于是打算回去睡了。然而她刚走出营房,却被迎面吹来的寒风刮得脸疼,抬头一看竟是下雪了。 虽然都是荒漠,但此地毕竟比奥萨城更北,夜间气温在秋季便能降至冰点以下。而温雅本就有些责怪当值禁卫让大晚上她跑了这么一趟过来,看见下雪便正好有理由不再跑一趟回去:“下雪了路不好走。去通知内务组,我在这里对付一晚。” 统帅不想回自己帐里,内务组的人也不能说什么,只好重新烧了热水,服侍温雅洗漱之后给她换上禁卫取来的睡衣。然而换了睡衣之后,温雅反而觉得冷了,大概是因为新营房的炉子刚点着,还没热乎起来。可她也觉得没必要大晚上折磨内务组,想暖和不如直接到那小国君的营房里,反正有禁卫值夜班,也不担心那倒霉东西敢对她动手。 于是温雅就熄了炉子,披着大衣过去了。 而莱叶原本在那监国公主走后就又缩回了被子里,此时正小声抽泣着,听到又有推门的声音,连忙偷偷看了一眼,见到竟是她回来了,顿时吓得不敢呼吸。 他想着那人是后悔了么,还是想现在就把他宰了,将他的小崽活剖出来……可是他此时竟还感到有些高兴,荒谬地觉得就算如此她也亲自来了,只要能见到她怎样都好。 温雅进屋后,见那床上的长毛羊也不让开,刚要再踹一脚,又想起他也是孕夫,再踹怕是真要出人命了。 因此温雅只是走到了床边。而那床上原本已经用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住的小国君,此时更为畏惧地往里挪去,为了远离她而缩成了更小的一团。 温雅懒得跟他玩什么心理战术,直接伸手将他身上的被子扯走了,自己躺在那长毛羊原本已经捂热了的地方,盖上这同样暖好了的被子。 莱叶一时间不能理解此时的情境,睁着一双幽蓝的眼睛愣愣地看向她。 而温雅只是冷漠地呵斥了一句:“滚一边去。” 因为被子颇为暖和,她很快便睡着了。 莱叶畏惧地看着和他同床共枕的那人,心里想要靠近她的渴望已经快让他承受不住了,可尚且存在的理智却令他不敢靠近半寸。 然而即便是不敢靠近,莱叶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许久。其实那人的样貌看起来一点也不凶恶,别说是与那些氏族部落的野蛮人相比,就连比起丝雷吉女子都显得更加柔弱温婉。 按理来说,出于畏惧莱叶是该希望她瘦弱些的,至少在对他动手时能轻一点。可是真的看见那人柔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散了,莱叶却只能感到心疼,只想将她抱在怀中护着,担忧她睡在监牢里会染了风寒。 这心疼和担忧的感觉让莱叶心里涨得生疼,可他又不敢主动上前讨打,只得目不转睛地看着,希望她能再靠近一点…… 而温雅在睡着时感觉到旁边有热源,也确实往他那边靠近了一点。莱叶看到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寸,立刻连畏惧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掖那被子,却忍不住还是将那“邪恶”、“残忍”、“冷酷”的监国公主环抱在了怀里。 触碰到那人的一瞬间,莱叶恐惧得简直要昏过去,可是同时心里却又被温情充满。即使极度畏惧于被怀中的人所伤害,他也一点都舍不得再放开,反而本能地将她护在怀中,紧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身子。 他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很柔软,却也很温暖,让他奇妙地联想到丝雷吉文化里的神。 尽管听上去有些荒谬,但莱叶突然发自内心地感知到,这个来自于周朝的女子就是真神的化身。若非如此,周朝的监国军便不会那样强大,而波雅国也不会溃败得那样快…… 或许真的是因为波雅国建立于罪恶之上,他们才会遭到周朝监国军的惩罚。而正是由于丝雷吉人的祖先曾向神许下祭祀羔羊的承诺,却在神显灵后毁约,才会在千百年后有他这“波雅之王”的诞生,而将腹中的孩儿献祭给她作“人羔”。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莱叶的内心渐渐安宁了。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贴在他胸口处,柔软的布料透出了温暖的呼吸。 少年国君的梦话 第二天早上温雅是被硌醒的,发觉自己正被人环抱着,而那只丝雷吉长毛羊还在用脸颊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头顶。 虽然这感觉并不讨厌,但她还是抬手推开了那张即使消瘦了也别有一番高傲冷艳的俏脸。毕竟在早晨勾引她的男人,按惯例是要挨骑,可这只长毛羊昨天差点小产了,现在显然是骑不得的。 谁知莱叶被推开却并没有清醒,大概是因为在监牢里担惊受怕,已经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此时竟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还撒娇地呢喃道:“妻君……别走嘛……” 温雅听了不禁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傲的波雅之王也会做这种梦,于是故意吓他:“不走也行,那便现在就把你宰了做‘人羔’吧。” 谁知这只漂亮的长毛羊非但没被吓醒,反而仍旧亲昵地将小脸在她头顶上磨蹭:“好啊……记得、记得放血……在剥皮之前……呜……” 也不知道他是梦到了什么,温雅又道:“算了,你已经不是羊羔了,还是把你的小崽剖出来吧。” 但莱叶还是没醒,声音里却带了一点哭腔:“好、好……嗯……只要您想要……” “当真?蒸了你的小崽也可以?”温雅重复问。 回应她的是一声抽泣,而后跟着喘不上气的哀求:“求求您……不要活蒸……呜……会很、很疼……求您……先抱抱他……求求您……” 温雅这才意识到他梦见了与现实对应的内容,不由得感觉到了些许后悔。在床上开玩笑倒无所谓,可若是在梦里说,恐怕就会让他当真了。况且听到这小国君颤抖的哭音,大概确实是当真了。 因此她便从这小国君怀里挣脱开。这下莱叶终于醒了,清醒后的第一个认知便是那人将他推开,于是连忙向后退了半尺,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温雅看他畏惧的样子也并不意外,只是客观解释:“你说了梦话。” 而莱叶这才意识到刚才在梦里说的那些话都被她听见了,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她。 他明明已经心甘情愿地接受了献出腹中的孩儿做“人羔”的结局,甚至把这看作是献祭于神使的殊荣,可是在梦里当那人将他的肚子剖开时,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疼? 莱叶只觉得是他自己心存妄念,因为心里不够顺从不够虔诚,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干净,下定了决心却也抑制不住颤抖的哭腔:“主人恕罪……蒸……是该蒸的,全凭主人喜好……” 温雅有些惊讶他能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不过又一想,丝雷吉人没有男子孕育的文化,大概这小国君也不会把他怀的胎儿当人看吧。 于是她也就不再在意,伸手掰着那小国君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行抬起来:“你明白就好。” 在听到这句话后,温雅感觉到手中消瘦的下巴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让她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可即使被指甲掐进肌肤里,那小国君也只是闭着眼没有发出一声。 而温雅接着又半是威吓地问:“之前你为什么害梅谢?想清楚了再回答,这个答案兴许能决定你这条命的去留。” 可莱叶听了这问题竟真的哭了出来,回答的声音颤抖得无法分辨出内容:“不……呜……不是……只是……” 温雅有些不耐烦地反手扇了他一耳光:“哭什么,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莱叶觉得他差点害了梅谢的孩儿已经罪无可赦,只能勉强抑制住哭声:“主、主人……杀了我,杀了我吧……” 温雅这才相信他是真的被吓到了,感觉没趣便要从床上离开,谁知她刚起身便被那只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丝雷吉长毛羊扑上来抱住。那因为监牢而格外消瘦的小美人不顾一切地紧紧箍着她的腰,流下来的眼泪浸进了温雅的头发:“主人求求您……杀了我吧……别走……求求您……别走……” 守在门外的禁卫吓了一跳,立刻冲进屋里将可能对他们主帅造成威胁的俘虏按倒在床上。而温雅倒也没有被伤到,只是稍微有些不耐烦,从椅子上捡起自己的大衣便披着离开了营房。 对少年国君态度转变 温雅原本觉得那波雅国的小国君是得了失心疯,但为了留着他的命又不能施压太过,便只能继续关着做冷处理。 谁知还没晾他几天呢,波雅城的哨站就又传来消息,说丝雷吉地区其余诸国派了使者到波雅城与勤务官们会面,提出了和谈的建议。而进行和谈的条件,便是确认周人的对丝雷吉人并无灭族的恶意,具体方法自然是要求展示被监国军俘获的“波雅之王”还完好无损。 不得不说,那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在丝雷吉地区确实颇有人望。即使这人望未必来自于他自身的才能,至少也可以作为凝聚丝雷吉民族的象征。 然而丝雷吉诸国要求监国军证明这个民族精神的象征还活着,却让温雅有些犯难。那只长毛羊固然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他恐怕也不会配合。毕竟如果他在双方会面上现身,便是意味着“波雅之王”已经屈服于监国军,而站在了周朝的那边。作为监国军统帅的温雅又怎会不清楚,丝雷吉诸国的主和派寻求和谈,这本质上就是叛国叛族的行为,而若是“波雅之王”配合他们现身,自然也是相同的性质。 因此温雅打算不对那波雅长毛羊说实情,直接哄骗他到波雅城哨站去露个面。只要那帮丝雷吉主和派看见了他们的精神领袖还活得好好的,这和谈便还有得可谈。 只是既然要让那波雅长毛羊公开露面,便得抓紧时间将他喂得胖些,免得那些丝雷吉主和派看见他病恹恹的模样,反而觉得是监国军对他进行了精神折磨。 为了减少对那长毛羊的刺激,温雅没有亲自去监牢里安抚,而是委托了之前跟他最熟的梅谢。而梅谢听妻君的禁卫说莱叶也差点被他踢小产了,原本还有些怨恨的心里不由得愧疚起来,连忙用热水冲了果茶,又去内务组取了新鲜出炉的点心一起带着去了监牢。 而当梅谢走进营房时,莱叶正抱着自己的双腿,在太师椅里蜷缩成一团,一头浅茶色的长卷发湿漉漉地搭在背后,看样子是刚沐浴过。 梅谢见了不禁想告诉他要擦干头发,在孕期时若是着凉了可用不得药。然而他还没开口,便看见莱叶那双幽蓝的眼睛转过来,眼下淌着泪,而眼神中只有空洞一片。 “呃……对不起,我脚重了些。”梅谢还以为他是怨恨自己,小心地往里走了两步,见莱叶没有动作,才将手里的食盒在他面前的桌上放下,“妻君让我来看你。这是点心和奶,你吃点?” 在听到是那人让他来的时候,莱叶的目光才一下子鲜活起来。但他下一刻便想到,这多半是心思单纯的梅谢哄他的说辞。那人恐怕是再也不会来看他一眼了——或者兴许还有最后一个机会,那便是等他腹中的孩儿长到可以活着生下时,她才会将他带到面前,活剖出他的孩儿做“人羔”吧。 这本应是可怕的,但莱叶反倒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只有将他们父子一起宰了做牺牲,才能弥补他与生俱来的原罪与伤害梅谢的恶行。 因此在梅谢打开了食盒之后,莱叶顺从地从里面取了一块豌豆羹,谁知他刚闻到那味道,便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倒让梅谢颇为惊讶。自从有孕之后,他多少也懂得了一些产科的事情,知道小月份的孕夫害喜是正常的,因此给莱叶带的也都是些纯素的点心,就是怕乳质的味道他吃不下。然而莱叶竟然连豌豆都吃不得,真是闻所未闻。 梅谢自己拿了一块吃,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便以为莱叶是心理作用:“这个没有加奶,你就吃点吧。” 可莱叶闻了那味道只觉得胃里没来由地难受,放下那块点心后甚至不得不在餐巾上擦了擦手指,来清除掉那股难以言表的怪味:“不、不用了……我身子有些不适,请您恕罪……” 善待少年国君 9 3p e .co m 梅谢没能让莱叶吃下点心,在晚上妻君回营帐用餐的时候只好坦白了自己的失败。 温雅听了也不责怪他,只是有点想笑:“你干不了正事就算了,怎么连给人送吃食都能办砸了?” 然而因为临近产期而平时沉默的青荬,此时却有些犹豫地开了口:“长姊,营中制作点心大多是用猪油,莱叶不吃大概是由于闻不得荤味吧。” “点心?猪油?”梅谢有些不相信,又咬了一口豌豆羹,他怎么一点都尝不出来? “猪油的味道是要比牛油、羊油都淡些,揉进点心里后通常也尝不出荤味。”青荬小声解释道,“但孕夫的知觉比寻常人敏感,能分辨出食物里从前没尝过的味道,所以常年食素的莱叶闻不得含猪油的点心,倒是也很正常。” 雨沐正将他生的元宵交给云奴,而抱了云奴生的饺子在怀里逗弄,听了青荬这番话才稍微回神到正事上:“这可不好办。内务组的菜单里本就没几个纯素的,原本以为还有点心算是素食,可若是点心里都有荤油,还能给那莱叶吃点什么?” 在吃的方面,梅谢倒是颇有讲究:“不能用猪油,还有酥油呀。酥油做点心也好吃,而且也能用来做菜。” 雨沐睨了他一眼:“说得轻巧。监国军大营的内务组又不是只伺候公主府内眷,怎能专门为了一个人改用酥油?何况炼猪油只需要用些猪肉的边角料,而炼酥油要用到大量牛乳,在这荒地里也没处买去。”更多免费好文尽在:7 1 2 t. com 这让梅谢有些惊讶。因为内务组的餐食味道向来不错,他还从未想过,原来即使是作为军中统帅的房里人,在这里都是不能另外点单的。 实际上尽管温雅是周朝史上最娇弱的监国公主,但她的个人花销却也是史上最低的。这主要归功于监国军内务组的制度,由专职人员代替私仆,统一向高级将领提供食宿服务,便能够节省许多人力物力。 “得了。”温雅最终说道,“以后给那波雅人只送咸菜拌白饭,多送些,让他务必在和谈日之前把肉长回来。” 她是没耐心哄那只波雅长毛羊,但梅谢想着莱叶受罚还是因他而起的,多少存了些怜悯的心思。在内务组真的给莱叶送了一顿只有咸菜拌白饭的午餐之后,晚上梅谢便用他自己带的乳粉冲了一瓶牛乳一并带了过去。 而莱叶的身子为了供给腹中的孩儿,让他对于营养充满本能的渴望,也顾不得味道好坏,就直接把牛乳倒进饭碗里,和咸菜一起泡着米饭吃了。 然而吃完之后,莱叶看着空空的饭碗,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思考那人为何要特别关照他的饮食——大概是要把他腹中的小崽喂得壮些,以后好剖出更多的肉吧。 一想到这里,莱叶的心里就疼得发颤。甚至他突然想跪下求梅谢,求他去向那人说情,求她放过自己腹中的孩儿——这也是她的亲生孩儿啊,她真的舍得将他活剖出来做“人羔”吗?可是莱叶看见梅谢单纯的目光,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大概是不知道那人的安排吧。 或许只有梅谢还傻乎乎地把他当个人看,实际上他在波雅城被屠净后就只能一只人形的长毛羊了。 甚至连他自己也逐渐堕落成了牲畜的模样,渴望着每天送到他面前的餐食,却经常会忘记,每当他又吃下一碗饭,便距离他的小崽被活剖出来的时刻又近了半天。 同母异父弟弟生产了 很快与丝雷吉诸国的和谈日便临近了。预计在和谈会面后,监国军大营便要向东北方向迁移,之后将全力投入对荒原那尔尼蛮族的围剿。 而在向波雅城出发之前,温雅先是与后勤部确定了大营迁移的详细安排,包括此次迁移的列车能够搭载多少随军贸易的百姓。 这会开了许久,终于解散之后温雅的禁卫便连忙通知她,安和郡王要生了。 而当温雅回答统帅营帐时,青荬都已经生完了。她被稳公强行拉着去换了衣裳洗了手,才能进里屋看一眼产夫和新生儿。 青荬因为本身也是医官,此番生产虽然消耗颇多,却也算是顺利,此时倚在靠枕上抱着刚生出来还不到半个时辰的小婴儿,漂亮的小脸上虽然还带着生产时落的泪,此刻却散发着初为人父的慈爱。 见到心上人进屋来了,他在极高兴的时候不由得唤出了私下里的称呼:“小姐——”却在刚出口时就意识到了,不由得在那对比寻常人颜色更浅的耳尖上飘起粉色。 “啧,小贱奴。”因为里屋没有别人,温雅也用了亲昵时的称法,走到床前却也不敢去碰他怀里的小东西,就先在她这即使是刚生产完也颇有几分谪仙样貌的同母弟弟额前亲了一下,“让小姐瞧瞧,小贱奴是生了个怎样的小东西?” “是个男孩。”青荬依恋地望着她。其实他心里未尝不想给心上人生个女儿,但因为自己毕竟身份上是她的亲生弟弟,若是生下长女恐怕反而要让她为难了。 温雅倒没想那么多,或者说就算是青荬生下长女,她也有办法将名义上亲弟弟的孩子运作到自己名下。 只是再将目光转向青荬怀里抱着的那个小东西,猛地一看她还是不禁有些被丑到。 本来元宵和饺子自出生后已经长大了不少,现在已经是白白胖胖的两个粉团子了,跟青荬刚生下的这个小东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这个新出生的小东西不光有些皱巴,大约是由于他爹爹本就肤色极浅,连带着他生出来也比两个哥哥颜色淡许多,果真是又白又皱,像一团纸。 可青荬显然是对他的孩儿爱得不行,若是说真话怕是要惹他生气,温雅还是斟酌道:“老大老二叫元宵饺子,老三生得比那两个白许多,就叫……面糊?” 听她这么说,青荬的目光滞了刹那,随即竟蓄起了泪:“都怪我将这缺陷传给了孩儿……” 温雅见他要哭,不得不劝:“白点难道不是更好?若是面糊以后能像他爹爹这样白净漂亮,怕是求亲的人能踏破门槛了。” 可这时候刚好梅谢要进里屋看新生的小家伙,听见他心爱的妻君夸小郡王父子白得漂亮,不禁想到他自己的肤色不仅比青荬更暗,而雨沐和云奴也都比他生得白。再想到他腹中的孩儿说不定也要跟他一样,天生就没法拥有白皙明亮的肤色,不由得从心里生出一股愧疚。 然而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梅谢也知道不能将这愧疚表现出来,仍然强装出欢欣的神情。而他装出笑容时,便想到妻君又有了一个孩儿,跟元宵和饺子放在一起会有多么可爱,不由得发自内心地重新高兴起来。 少年国君回到波雅城 因为要准备迁营,后勤部的工程部队带着一支先锋队先去占领高地。与此同时,温雅这边也带着那波雅小国君启程南下,出席波雅城哨站与其余丝雷吉诸国的和谈。 于是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监牢的看守在凌晨时分给莱叶打了一桶热水,连带着送了一套面料颇为华贵的新衣服。这让莱叶反射性地感到畏惧,但这恐慌感很快就消散了,甚至从内心里产生出些许期待。 这想必是要带他们父子去祭旗了,可莱叶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了他的孩儿。这么小就被剖出来,恐怕也就再也无法睁眼看看这世界了。他只希望那人可以下手温柔些,把他白孩儿完整地剖出来,虽然在剖出来的那一刻大概就已经死了,可至少还能让他的娘亲看他一眼。 就这样,莱叶顺从地沐浴更衣,而后便被监国公主的禁卫带上了马车。马车出了大营,就只有颠簸的土路,莱叶被封在车厢里,不由得感到头晕想吐。他并不指望别人在意他这只待宰的“长毛羊”,没想到那看管他的禁卫竟然拿出了一袋果脯,沉默地递给了莱叶。 莱叶知道在禁卫里是有对他表露过同情的,但禁卫都是轮班制,而今天当值的却并非那位。或许禁卫中也有其他善心泛滥的人吧,可莱叶觉得他自己不值得怜悯,而若是这名禁卫因为给了他果脯而受到惩罚,那就更不值当了。 于是莱叶也没有去接那个袋子,只是强忍着难受的感觉蜷缩在座椅上,等待自己被拉到刑场。 实际上他这举动把今天当值的小伙子气得够呛。本来给他带些吃的就是为了防止吐出来弄脏了出席要事的礼服,谁知这波雅人还不领情,甚至还不能老老实实地坐着,若是这身衣裳弄皱了,估计他又要挨骂。 但总之,最终是把这波雅国的小国君送上了火车,到站后又下来坐了更久的马车,终于赶在夜幕降临时到达了波雅城。 而莱叶在车上坐了一整个白天,已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里,下车时看到脚下的路砖似乎有些眼熟,而被禁卫带着他往前走了两步,才远远地看见了波雅城的城门。 难道是要把他带回波雅城,在废墟之上专门举行一场献祭么?可是他看见那城门似乎与他离开时并无变化。 临近城门的路上,确实没有一个行人,或许是因为波雅城的居民都已经被屠戮殆尽。然而禁卫拉着莱叶往前走,却见到城门口停着一辆波雅制式的三驾马车。 莱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两名丝雷吉仕人从马车上下来,用波雅国的礼节对他行问候礼。而监国公主的禁卫往后退了一步,将莱叶的控制权交给了对方。 他一时间没认出这些人是谁——或许是幸存的波雅城臣民,或许是提早投降而苟活的叛徒? 但直到那两人走到他面前,莱叶才认出他们竟是他曾经的亲卫,在周人占领王宫时拼死保护过他……可他们不是在那时就牺牲了么?为什么还能出现在眼前? 少年国君的决定 两位亲卫见到活着的小国王,不由得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地欢迎他回来。两人将莱叶扶上了波雅城的马车,并远远地对护送他前来的监国公主禁卫行了个礼。 莱叶仍如在梦中,若不是这一路上他都保持着清醒,恐怕会以为自己是已经被献祭了,而重新见到了已去世的故人。 在车厢里,这两位亲卫给莱叶准备了烤饼和果茶。看着莱叶犹豫得甚至有些生疏地咬下一口烤饼,那位曾经担任王宫亲卫长的年长者才开口道:“王上受累了,在周营里他们为难过您么?” 莱叶反应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把我送回来了……不、不——为什么?她不要我了,为什么……” 虽然监国军把波雅国国王送回来,只是为了当个证据给其他城邦的贵族们展示一下,但王宫亲卫们是看着莱叶长大的,自然不想再让周人将他带走。 亲卫长劝慰地问:“王上不想回来吗?现在波雅城虽然归监国军哨所管理,但我等也还在原位任职。” 莱叶这才意识到,那人好像并没有屠净波雅城,甚至连王室旧部都没有被清算——她原来只是逗他的,她一点也不凶恶残忍,可是莱叶却当真了,不仅因此诅咒她,还险些害了她的孩儿…… 莱叶的心一下子凉了个彻底。原来那人给过他机会的,但是他让她失望了,所以他被扔掉了,而在扔掉他之前,甚至都没有再提醒过他一声。 另一名年轻的亲卫见小国王的目光黯淡下去,似乎是看出了什么,有些犹豫道:“其实……诸城邦请王上回来只是为了出席和谈,之后应该还会送您回去吧。” “真的吗?”莱叶连忙问道,只感觉他此生从未有过如此高兴的时刻,仿若绝处逢生一般。 “是真的。”那年轻亲卫有些迟疑,“不过王上,您真的不想回来么?监国军对我等颇为厚待,想必也不会阻碍您回归波雅城。” 莱叶没有回答。他被这问题问得有些惭愧,但即便是心怀对王室旧部的愧疚,他也要留在那人身边——哪怕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他们的孩儿。 想到这里,莱叶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那人既然没有屠净波雅城,那她应该……也不会真的把他的孩儿活剖出来做“人羔”吧?然而倘若莱叶现在选择留在波雅城,那他的孩儿就再也不会被他的亲生母亲所承认了。 两名亲卫注意到了小国王的这个动作,却不约而同地对此缄口不言。丝雷吉人固然视男子怀孕为倒反天罡,但道德往往只是约束平头百姓的,贵族阶级掩盖了他们做出的许多丑事,自然也包括有贵族小姐豢养男宠令其产子的。 只是没想到他们娇贵的小国王,竟也当了那周朝监国公主的男宠。 ———————————— 云南真好玩,菌子真好吃_(:з」∠)_ 与丝雷吉诸邦和谈失败 yedu 5 .co m 那边王室旧部给他们失而复得的小国王安排了最好的食宿,而这边温雅也出席了由丝雷吉诸城邦举办的筵席,假模假样地表达了对于波雅城与邻国和谐共处的展望。 第二天便是要就和平协议的内容进行谈判。 不出温雅所料,这群丝雷吉族的老东西主动提出和谈自然没什么好心眼。 实际上监国军仅是出手灭了与周朝接壤的波雅国,而对于更往西面的其他城邦暂时并无攻打之意。而那些城邦的所谓“主和派”也知道这一点,更清楚现在的监国军还无法实现对于丝雷吉地区数千万人口的实际掌控力,因此要以主动投诚为筹码,换取周朝对于主和派集团上台的支持。 温雅是可以支持主和派靠卖国成为丝雷吉地区的掌权集团,毕竟监国军在附属国左右也得安排代理人。然而她不能接受的是,丝雷吉主和派要求周朝在波雅城进行燃油炼制工业的建设。 要知道燃油产业链还只是温雅未来规划的内容,而此等商业机密出现在谈判桌上,只能说明波雅城才不过收服了不到半年,丝雷吉人的情报线便已经渗透进了新建哨所里。如此看来,监国军在波雅城的力量投入确实是有些偏弱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e du 4. c o m 可无论如何,温雅都不可能将燃油产业链部署在波雅城。虽然相比之下波雅城具有更多的人口和更好的自然条件,但奥萨城成为周朝西域经济枢纽也不过二十余载,现在仍处于上升期,若是此时就转移工业核心,将会导致投机盛行人心浮躁。 而在她的战略规划中,丝雷吉地区原本将在五年内统一并建立附属国,依靠丝雷吉江流域的平原成为供给奥萨城工业核心的农业主产区。然而这个安排将使得丝雷吉地区本质上成为奥萨城的实控区域,显然与丝雷吉主和派集团专权的目的相悖,因此这场谈判的结果注定无法令双方满意。 不过温雅不会在谈判桌上主动翻脸,而是采用迂回战术,提出了她可以做出的最大“让步”:“我方本就无意干涉丝雷吉族内部事务,不如在这里主动退一步:此次将波雅王送回故地,我方可以将波雅城的一半实控权归还而实行共治,而波雅城原先与诸邻邦的合约,自然也能因此而存续。” 谁知这段话被刚好经过门外的莱叶听见,顿时令他大为慌乱,什么都没听进去,只听见了要把他送回来实行共治,就是要将他留在这里的意思—— 于是还没等主和派做出回复,谈判的书房便被实际已经沦为吉祥物的“波雅之王”破门而入。那姿容非凡的小国君直接跪在了周朝监国军统帅的面前,在她脚边磕头哀求:“不要!不要共治,求您了——我会乖的,求您别丢下我,求求您……” 主和派即便是谋求上台的私权,却也是纯正高傲的丝雷吉贵族,见到此状大为震惊,无法接受他们印证过先知预言的“波雅之王”竟会跪在异教的外族元首面前,而且还是做出这种不堪入耳的哀求。 主和派的代表情感上无法接受“波雅之王”的叛变,便将这结果归因于监国军的胁迫,愤而起身:“周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而温雅也很意外于这只波雅长毛羊的反常行为,但有了这事倒是正好可以撕破脸来结束这场没有结果的谈判:“如您所见,即使在下愿意退一步实行共治,这座城的原主人却不乐意呢。” 就当着诸多丝雷吉贵族的面,她像逗弄宠物一般抚了抚地上那小国君柔顺漂亮的浅茶色长卷发,而那号称是圣人再世的年轻“波雅之王”,便也忙不迭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头,像只终于回到主人身边的小兽似地跪着向前爬了两步,乖顺地伏在她的膝上。 翻译官忠实地还原了主和派代表愤慨的语气:“周国简直欺人太甚!” 温雅只是笑笑,将食指伸进了那波雅小国君的粉唇之间,而这只波雅长毛羊真像是转了性一样,乖巧地含住了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轻舔了一下。 在主和派丝雷吉贵族们的怒目而视下,温雅故意说道:“我改主意了,这么漂亮的‘波雅之王’,怎么舍得丢在此处呢。诸位前辈请回吧,恕在下不能割爱了。” 她这是挑衅行为,而在丝雷吉主和派贵族们看来,便也是揭露了波雅国早已与周人串通的事实。再一想,波雅国被攻陷后波雅人并未遭受奴役,就连王室旧部也没有被清算,俨然就是与周人串通做戏的证明。 于是主和派贵族们愤而离场,谈判就此不欢而散。 ———————————— 回来干(摸)活(鱼)的第一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点_(:з」∠)_ 公主闪击丝雷吉诸邦 见到使官离场,莱叶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听到要将他留在这里的话,一时情急便什么都不顾了,可现在却反应过来那也只是在谈判桌上的说辞,而自己这样贸然闯入却将整场和谈都毁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莱叶只觉得全身冰凉,若是之前那人说要宰了他还是开玩笑,那现在她恐怕真的要将他的孩儿活剖出来祭军旗,还连累了波雅城的臣民…… 温雅见这刚刚还一副乖顺模样的波雅小国君在人走了之后便僵住了,于是捏住了他因为消瘦而有些硌手的下巴,刚想要随意骂上两句,却看见那波雅长毛羊一双蓝眼睛已经溢满了泪,却是全然无措地望着她,不知为何还是没骂出来。 “你倒是有本事,两句话就把他们气跑了。”温雅只是阴阳怪气了一句。 谁知这只波雅长毛羊听后连辩解一句都没有,直接又一个头磕到地板上,声音颤抖得像是在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是、全都是我的错……求您责罚……” 实话说他贸然闯入谈判现场的行为着实有失分寸,不过这次反而配合温雅演了场戏,后果倒也不严重,于是温雅只是用脚抬起那张漂亮的小脸,略带戏谑道:“长毛羊跑进别人书房里,确实该罚。不过给你个机会演一场戏,演好了就算将功补过。” 莱叶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连踹都没有踹他一脚,感到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却也有些空落落的,乖乖地跪在那人脚边等待安排。 温雅只是让禁卫把这波雅长毛羊带去梳妆打扮,而自己先去了一趟波雅城哨所。 她独自在电报室待了半个时辰,出来之后便令哨所的勤务官设宴,要款待前来波雅城参与和谈的邻邦贵族们,仿佛之前在谈判场上的不欢而散没发生过似的。 而那些主和派的丝雷吉贵族们,即使对这周公主的意图摸不着头脑,却也出于体面而应邀赴宴了。在宴会上,他们再度见到了曾经的“波雅之王”,却是穿戴着周人的服饰,坐在周公主的身侧。 待宾客就座后,温雅起身进行了一番发言。通过各自的翻译官,主和派贵族们惊讶地得知,旧波雅国的国王竟已经成为了周朝监国公主的侧室,白天谈判桌上的闹剧不过是由于小两口间的误会,而周公主也为此设宴向邻邦使官们表达歉意。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主和派贵族们虽然觉得周人让“波雅之王”做侧室是对丝雷吉族的羞辱,但周公主都这样诚恳致歉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尽管没有在餐桌上提起谈判的事宜,但双方——或者至少是单方——默契地认为谈判将在第二天重启,因此在按照丝雷吉人的习俗分享了烤鱼和面包之后,便结束了这场愉快的宴会。 然而等到第二天醒来,传到主和派贵族们耳中的却并非重启谈判的邀请,而是邻邦边境发现监国军的情报。 之前监国军为迁营做准备,已经将后备军进行整装,并将弹药、马匹和后勤物资装车。而一昼一夜的时间,对于整装待发的前锋部队的运输已经足够了,携带重武器和物资的后勤队的列车也将在日落之前到达。 还没等在波雅城的丝雷吉贵族们有所动作,温雅便下令将这些主和派贵族全部囚禁,对外宣称和谈失败,监国军即刻对其余丝雷吉诸国发起全面进攻。 其实在主力军即将投入北疆荒原时,再将后备军调离大营进行双线作战,多少是有欠妥当的。 然而温雅进行了计算,得益于铁轨网络增加的投送能力,在现有条件下主力军与后备军仍能在两天内实现互相支援,因此短时间的双线调动可以保证主力军与后备军的覆盖区域有所交迭。 当然,理论计算的永远是最坏的情况,而实际上攻打丝雷吉人这样的对手,并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增援。甚至由于此地纬度较低,入冬后气温仍在冰点以上,给监国军的后勤保障减轻了不少压力。 截然相反的是,丝雷吉诸邦的掌权者们原本就被之前波雅国的溃败所震惊,潜意识便认为自己不敌周朝监国军。而此时见到周人攻势迅猛,直接与波雅城毗邻的两邦被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占了,剩下四邦的国君吓得魂不守舍,其中一邦在战线推进到城下时临场投降求和,另外两邦的抵抗力量也渐渐减弱,甚至还有一邦的国君携幼子潜逃国外,无君之国自然不战而降了。 而监国军也在这些城邦的国库里得到了充分的补给。在刚刚过去的秋收季里各邦王室征收的粮食,正好能够覆盖监国军全年的消耗。国库中其余的物资与被俘和潜逃贵族们的私有财产,则被后勤部队的勤务官们统一收缴并装车,分批次运送到周朝皇城。 ———————————— (注1:这里就是温雅之前决定一边迁营一边谈判的原因,迁营是为了转移战略重心,但是迁营之前的武器和物资装车能够提高军队机动性,而军队不能时刻保持高机动状态,每一次装车都要充分利用;由此可见监国军统帅的指挥主要建立在数学模型上,这也是为啥她娘安排她从小在格物院学习) (注2:演戏不是为了拖时间,而是为了:①因为波雅城哨所没多少驻军,在军队到达前要保证温雅自己的安全;②周人对丝雷吉地区没有宣称也不是宿敌,所以要创造独占“波雅之王”的宣战理由,毕竟直接以收农业附庸为理由开战也太礼崩乐坏了) 战胜后宠幸少年国君(微H 不过莱叶并没有看到丝雷吉贵族统治覆灭的过程。 倒不是温雅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让他看见,而是莱叶在波雅城宴席结束后毫无征兆地昏倒了一次。监国军哨站的军医查不出他是什么问题,因此只得安排他在旧王宫中住下,又找了波雅旧王室的御医来看。 曾经的御医询问后发现,他们的小国王虽然身怀有孕,在监国军大营却只吃些白饭白粥之类的单一食物。他的身子年轻健康尚且能禁受得住,可回到波雅城后终于吃上了酥油烹饪的菜肴,营养摄入突然增加反而打破了平衡,进而导致在宴席后昏了过去。 在这次昏倒之后,莱叶害怕腹中的孩儿出事,严格遵医嘱在旧王宫里卧床静养,每日少食多餐,循序渐进地摄入其他食物。 因此在温雅将丝雷吉诸邦都收归周土之后,才想起来许久没见到她带来的波雅小国君了,而回到波雅城王宫旧址再见到他时,却发现那只波雅长毛羊已经被喂得面色莹润,似乎连那头浅色的长卷羊毛都顺滑了不少,看起来颇为勾人。 于是她便想骑骑这只波雅长毛羊,可还没等她上手,莱叶便主动跪下,有些怯懦地向她行礼:“主人贵安。” 温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变得这么乖巧,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也不影响她现在将他玩弄一番,因此命令道:“脱衣服。” 谁知莱叶却会错了意,只以为那人是要更衣休息,还因为她能允许自己服侍而心生雀跃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跪行了几步来到温雅面前,便跪着直起上身,抬手去解她外袍下襟的衣带。 温雅也任由他服侍,可褪下她的外衣之后,那长毛羊却在地上跪直却不动作了,才让她有些无奈地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脱你自己的。” 谁知那长毛羊这次却不服从命令了,虽然颤抖着瘦长的手指慢吞吞地去解腰带,却小声求饶道:“主人……能不能不要……” 丝雷吉人视男子怀孕为禁忌,因此莱叶也不懂得多少相关的知识,只以为之前身上被踹了一脚就见红了,若是他腿间那处物什再被主人骑弄,怕是要把他腹中的孩儿生生骑死。 温雅不耐烦了,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掰起来,强迫他仰视自己:“怎么,你还敢拒绝了?” “不是——”莱叶连忙辩解,好不容易重获主人的欢心,虽然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他就算是死也不想让眼前的人再厌恶自己。然而即便想用自己的命换腹中的孩儿,也是无法如他的愿的,周朝的监国公主玩弄他只是为了取乐,恐怕也不会要他生下沾了败寇血脉的后代。 莱叶知道自己该满足了,可心里还是疼得厉害,又怕自己的模样惹了眼前的人不快,只能强忍着努力挂出一副微笑:“任凭主人处置……” 温雅看他这不像是发自内心地乐意,于是随手抽了他一耳光,谁知这长毛羊挨了一下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便反手再抽了一巴掌:“滚到床上去。” 在挨打的那一瞬间,再度唤醒了莱叶之前被强上的记忆,一时间让他只能感觉到极度畏惧,本能地想蜷缩起来保护腹中的孩儿。然而他还是勉强维持住了理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床上,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衣物扒下来,露出虽然瘦削却也已经被这些天精心饮食喂得冰肌玉骨的身子。 ———————————— 温柔对待少年国君(微H) 温雅并不会记得,可是莱叶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宠幸自己。 然而这本该相当于是丝雷吉人新婚时与爱人结合的神圣仪式,却将要成为他腹中孩儿还未诞生就要迎来的祭日——可莱叶无法拒绝,他不能也不愿再忤逆他的主人,却同时也无法抑制地对她感到恐惧。 温雅见这只波雅长毛羊还没碰就要哭了,不禁有些恼火,甚至伸手过去也被他畏缩地躲开,于是一把掐住了那只长毛羊的脖子:“再躲我就宰了你。” 莱叶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他好厌恶自己愚蠢又没用的本性,明明她对自己那么好,把他一个亡国奴带在身边,既没有刻意虐待他也没有伤害他曾经的臣民——可为什么他还是会怕呢?莱叶觉得这就是因为他自己的本性坏了,不感恩却反而想远离善待他的主人。 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一次又一次让主人失望。如果是别的男子,如果是梅谢,一定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失望吧?甚至同为亡国的贵族,她也会允许梅谢生下被她承认的孩儿啊。 莱叶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自己刚有些许显怀的小腹,终于在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哭出了声来:他的孩儿都是被他连累的,都是因为他愚蠢忤逆,没能讨主人的欢心…… 谁知温雅原本对这长毛羊要哭不哭的模样颇为不耐,见他真的哭了出来,却反而有些无措了,手上的力气松开些许:“你怕什么?我又不会真宰了你。” 她说了这话,就见那漂亮的波雅长毛羊长长地抽泣了一声,似乎是要强行抑制住哭泣,带着哭腔颤抖道:“谢、谢谢主人……” 温雅这才意识这波雅小国君对她确实极为畏惧。这是她并不理解的,不过是骂他两句,再打了几下而已,不就是战败方该承受的么,怎么就他打骂不得? 不过为了能顺利地骑上去,温雅还是完全松开了这只长毛羊的脖子,抬手擦了一下他脸颊上的泪痕:“你乖一点,我就轻点弄你,如何?” 莱叶睁大了一双幽蓝的眼睛呆呆地看向她,被主人突然温柔对待竟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也无暇去思考眼前的人为什么会对他完全改变了态度,只是本能地放松了身子,被那人柔软的小手推着仰躺在床上。 温雅也不知道这只波雅长毛羊怎么突然如同提线木偶般顺从,不过他听话的时候确实颇为赏心悦目,而且不知道是因为有孕还是在波雅城的伙食好,他身上本就白皙的肌肤终于能透出点血色了,一双长腿之间那处娇嫩的物什更是泛着诱人的粉红。 温雅伸手抚了两下那对圆润的玉卵,这只长毛羊腿间的物什就听话地涨大起来。跟它的主人形成反差的是,这处东西可是一点也不畏惧于身上的女子,轻轻颤着很快就涨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硬棒,似乎已经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再看这波雅长毛羊的反应,却已经紧紧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眸子,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像是要上刑似的。 这让温雅心里有些烦躁,想再抽他一耳光却也觉得不行,干脆直接跨在这只波雅长毛羊腰间,对准了那根刚刚涨大的肉棒直接坐下去。 少年国君被操得求饶(H) 自从到波雅城参加和谈后,温雅这段时间都没开过荤,现在穴里被撑开的感觉让她舒服了,可是却听见身下的人发出了凄惨的哭声:“呜——” “你号什么呢?!”温雅多少有点忍不住发火。怎么她做这事的技术很差么,还是她长得太吓人了?别的男人都老老实实地受了,怎么就这只波雅长毛羊一碰就叫唤? 而莱叶被她骂了一声,本能地强忍住了哭音。尽管被这样毫无前戏地坐进紧窄的穴里,让他腿间那处疼得蔓延到整个下身,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可这对于现在的莱叶而言也不算太过痛苦了。 让他真正心里疼痛难忍的,却是莱叶误以为男子身上的那处肉棒直接连着腹中的孩儿。当主人坐在他那根肉棒上时,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碾压着狠狠磋磨,痛感连通到小腹,就仿佛腹中的孩儿也遭受了伤害。 一想到他腹中的孩儿就要这样死去,莱叶只恨自己不能同时也死了,也顾不得他正被朝思暮想的人骑着,又一次发出了绝望的哭音。 “还哭?”温雅忍住了没有再抽他一耳光,而是惩罚性地狠狠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波雅小国君娇贵的肉棒上,穴壁也因此收紧了,“再哭就骑死你。” “唔——”莱叶竭尽全力将嗓子里的哭音咽了下去,手指却难以抑制地完全掐进了床单里,刚修剪过的指甲生生将床单抓出了裂痕。 他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好疼,好想和孩儿一起死了……可是就在此时,莱叶的肚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突然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也全然忘了自己亡国奴的身份,胡乱抓起主人的手便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放:“他、他动了……呜……求求您……饶过他吧……求求您……他都会动了……” 这动作让温雅有些猝不及防,不过手掌抚上身下人刚刚显怀的孕肚时,竟也确实感觉到了里面的小家伙轻轻地挪动了一下。与此同时,插在她穴里的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为这细微的胎动而本能地颤抖起来。 看着原本娇生惯养的外族美人被折磨得形销骨立,不得不鼓着孕肚狼狈地哭泣哀求,温雅也不免产生了些许怜悯。 不过她是理解不了这长毛羊在说什么胡话,只是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摸了两把,开玩笑道:“行啊,只要你让本宫骑爽了,就赏你的小崽不必被剖出来做‘人羔’。” 果然在听了话之后,这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便如同抽去嗓音似地一声也不吭了,强忍着像具假人一样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骑着操弄。 他叫得太凄惨固然让温雅不适,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同样令人有些不爽。然而现在又没有别的郎君可找,温雅只好继续骑着他,像骑玩具似地只顾自己高兴而边晃边往下坐。 别看这只波雅长毛羊身上消瘦了,腿间那根肉棒却是涨得又大又硬,在将温雅的穴里完全撑开的同时,却也因为其主人的畏惧和慌乱而不住地颤抖着。顶端那处因为年幼时受过割礼而微微内凹的小口,反倒也因此温存地摩挲着与她温暖湿润的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把少年国君操到心理防线崩溃(H) 不得不说,这只波雅长毛羊不愧是被誉为丝雷吉圣人再世般的“明君”——他的政治能力虽不曾试验过,但这副漂亮的身子却真是好骑得很。 温雅套着坐在这根硕大可口的肉棒上,就这样一起一坐地慢慢操弄,穴底渐渐泌出了更多的水来。而插在她穴里顶着那处子宫的肉棒也涨得又粗了一小圈,看来也并非全然没有动情。可是那只波雅长毛羊只是像失了魂魄般在她身下仰躺着,咬着牙红了一双幽蓝的眼睛,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这让温雅不由得生气,反手再度抽了那长毛羊一耳光:“哑了?” “呜……”莱叶被抽得呜咽了一声,可他心里想的全是要换来腹中孩儿的命,一定要保持安静地任由主人玩弄,于是连忙忍住了抽泣。 然而主人又骂他是哑了,说明她是想听到他的反应么?只是不想听他晦气的哭声…… 被所爱的人像对待畜生一样骑着肆意操弄,莱叶潜意识上已经疼得视线模糊了,可他理智上却又想着,如果主人想听他的反应,那他便必须要有反应才行——莱叶几乎是竭尽全部神志,压住了自己声音里的哭腔:“奴……谢谢主人临幸……” 他这反应让温雅觉得有趣,尤其是和他刚被抓来强上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很想让他看看自己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贱东西。”温雅轻笑着骂了一句,一点劲也不收地靠着自重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坐下去,“波雅长毛羊生来就是挨操的,主人将你操爽了么?” 莱叶被这一下子将他那处用来生下孩儿最重要的肉棒顶到了主人的穴底,顶端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口却歪着猛地被子宫口旁湿软的宫颈触到。顿时疼痛混合着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一时间根本忘记了如何说话,只剩下了对身上的人苦甜掺杂的爱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溢出低软的呻吟:“呜……呜嗯……” “说啊,主人将你操爽了没?”温雅再度问道,却没有再扇他那张清丽的小脸,反而伸手到这长毛羊虽然消瘦却也结实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他泛着粉色的娇嫩乳首。 “啊!”莱叶惊叫了一声。他之前是经历过被操弄下身那处肉棒的感觉,尚且还能够忍受得住,可他的胸乳本就因为有孕的月份增加愈发涨奶得酸痛,此时竟被如此猝不及防地揉捏,让他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不……呜……” 温雅以为他是否认,于是又猛地抬起身再故意用力向下坐:“长毛畜生,是想被操到小产才罢休么?” “不要!不、不——呜——”莱叶被又揉捏胸乳又狠狠地骑着操弄,已经全然失了神智,听到所爱之人要把他的孩儿操弄到小产,顿时大声哭出声,“妻君——呜——不要——求求您——妻君——呜——” 温雅被他哭得一愣,属实没想到他会被操得精神崩溃,而且在崩溃之后倒改口叫“妻君”了。不过她想到之前在大营的监牢里,这只波雅长毛羊做梦时也是这样唤的,由此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仍旧坐在那根颤抖的硕大肉棒上,却伸手去擦了一下那波雅小国君脸颊上的泪痕:“别哭,哭太多会变丑的。” 可莱叶已经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听她这么说只会更绝望,努力睁着那双幽蓝的眼睛却也抑制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没办法,温雅只好略微抬起来,在套着半根肉棒的同时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小国君因为哭泣而颤抖的粉唇。 ———————————— 温雅(年轻版)的情商: 想法:可怜捏,安慰一下吧。 表现:哭多了会变丑。 边操边安慰少年国君(H) 被他朝思暮想的人夺去初吻,莱叶当即愣了一瞬,可残存的理智已经无法对现在的状况进行分析,便顷刻间随着畏惧一同消失了。之后便是遵从本能,顺从又急切地抬手去抱身上人的腰,将那朝思暮想的人紧紧搂在胸前。 莱叶也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完全都献出去,便不顾一切地曲着颈将他柔软的唇瓣送上贴紧了那人的唇,于是很快便被驾轻就熟的软舌钻进齿间任意挑逗。 而温雅见他变得如此乖巧,便尝试着稍微抬了一下臀,讲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吐出来一小截。温热的穴壁捋过肉棒上娇嫩的肌肤,操弄得莱叶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而发出一声低软的哭吟:“呜……” 温雅也不再说荤话逗他,但被这样紧地抱在怀里实在妨碍她动作,于是只好贴在这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身上,用手轻抚他纤细却紧绷的腰:“乖,放松些。” “妻君……”莱叶已经神志不清了,或者说他潜意识地不愿恢复理智,只想沉溺于“幻觉”中那人的温柔相待,“呜……妻君……求您……让我生下来……生下他……呜……求求您……” 温雅之前从未想过,他竟然对这种玩笑话如此恐惧,以至于在失了神志的时候还会被噩梦困扰。 她之所以会对这波雅小国君说关于孩儿的玩笑话,也是因为在丝雷吉人给她留下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便是男子耻于怀孕,由此推断这“波雅之王”大概也是对他所怀的胎儿没什么父爱的。可如今看来事实正相反,这小国君对他肚子里的小东西可是爱得不得了,甚至因为缺乏常识而产生了令人难以理解的恐惧。 “好好,让你生。”温雅对他少见地多了几分耐心,虽然仍然被紧紧抱着,但还是勉强调整了姿势,一边扶着他纤瘦的腰一边小幅度地套着操弄他那根涨硬的肉棒,同时低头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安慰地轻吻了一下,“放松些,我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小崽。” 莱叶被安抚得放松了些许手臂的力道,然而紧接着便是被他搂在怀里的主人往下方一坐,又将他那根极为敏感的肉棒吞坐进去了好长一截,而顶端的小口再度亲上了主人的子宫。这一下本来只是平平常常,可现在莱叶潜藏在心底的爱意渐渐浮上水面,由此竟被干得哭出了一声媚叫:“嗯、嗯啊……” 温雅也没料到这只长毛羊作为丝雷吉男子也能叫得这么诱人,一时间被勾得身下一紧。这下又将莱叶弄得轻叫了一声,手臂不自觉地重新紧紧抱住身上人的腰。 这时候按温雅的习惯是该认真地使劲操弄他一番了,可是这只被神志不清的长毛羊抱着,却阻碍了她起伏骑坐的轨迹,只得拍了拍那波雅美人沾满了泪痕的脸颊,重复道:“放松些。” 然而莱叶已然理解不了这话是在指什么,只知道他所爱的人终于对他好了,而精神上的恐惧和紧张随之卸去,也顾不得自己那根敏感的肉棒还被夹得作痛,便本能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低下头将脸贴着她的发顶眷恋地摩挲:“呜……妻君……疼疼我们……妻君……” 温和地调教少年国君(H) 温雅见这波雅小国君卑微恳求的模样,就真的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丝雷吉长毛羊一般,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号称远胜周朝监国公主那般自视甚高的傲气了。 她感觉到温热的泪水从发丝里流到额上,不得不抬手擦了一下。 而莱叶这才意识到他竟然弄湿了主人的头发,连忙松开了本能环抱着怀里人的手,慌乱地去拭她额角的泪渍,却被温雅握住了手指,随即用力地在他那根硕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呜……”莱叶被干得轻哭了一声,又要反射性地去抱怀里人的腰,来阻止她再将自己的肉棒坐得更狠,却因为手指被温雅握着而不敢使劲挣脱,只得难耐地靠着身为男子的本能曲起那双长腿,脚趾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这反应自然是方便了温雅的动作,于是她抓紧时机将莱叶的上身略微推开,身下借着姿势用力又向下坐了一段,将那根肉棒完全顶到了最底。 “呜——呜……嗯……”莱叶那处最敏感的小口已然完全没了阻挡,直接肉贴着肉地亲上了心上人的子宫,被那温热弹软的子宫口紧密地含住,痛感裹挟着奇特的快感,一下子冲得他脑海里魂都要散了。 这感受跟之前被强上时完全不同。之前温雅只顾着折磨他的精神,也完全不在意他是什么感觉,而莱叶那时也只想着要保护波雅城的臣民,仅仅是强忍着疼痛和屈辱,都没有真正达到高潮。 但此刻莱叶的心里满满都是爱意,而温雅骑着操弄他也比之前轻了,年轻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爱抚,于是本能地求欢起来。即使从小腹到脚都因为肉棒被夹紧的感觉而酸疼得难以动弹,也要努力撑着腰来帮助心上人操弄他的动作。 可年轻男子有这样的本能,原本是为了让肉棒顶端的小口贴近女人的子宫口,好增加自己受孕的几率。而莱叶之前就已经受孕了,此时撑着腰倒是将他刚显怀的孕肚完全显露了出来,虽然还不大却因为消瘦而线条颇为清晰,圆圆地顶起来贴在了温雅的小腹上。 温雅正要专心操弄他,可如此动作便会压到莱叶的孕肚。虽然她的身子娇弱轻薄,在男子的孕肚上压一压也没什么要紧,但考虑到这只波雅长毛羊之前还见红过,温雅仍然把握了分寸,松了他的手指将手放在身下人的孕肚上护着。 谁知她的手只是简单地抚上莱叶的孕肚,那波雅小国君便是全身上下都颤了一瞬,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挤出了一小口白乳,沿着那根已然涨出青筋的肉棒喂进了她的子宫口里。再看莱叶那张清高俏丽的小脸,虽然沾满泪痕却也透出了一片粉色,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眼里满是依恋:“妻君……嗯……” 这让温雅有了些灵感,于是一边轻抚丝雷吉小美人鼓起的孕肚,一边在他那根涨大到撑得有些困难的肉棒上起坐,轻声调笑道:“哎,现在你肚子里的小崽跟你连在一起,那你在挨骑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吧。” 少年国家在挨操时示爱(H) 莱叶原本脑海里已经被爱意涨得迷迷糊糊,听到了这番话才意识到自己挺着孕肚求欢是有多下流。可是相比于之前威胁要活剖出他的小崽,同腹中孩儿一起被玩弄却并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反而让莱叶心里滋生出一股背德感,荒谬却刺激。 这让年轻的波雅小国君又从那根肉棒里吐出了一小口白乳,难以抑制地嘤咛出声:“呜……他、他还小……” “还小?”温雅在他臀侧拍了一下,故意道,“那好,他在你肚子里时还小,我便等他生出来之后再直接弄了。” “不、不——”莱叶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连忙哀求,“求您现在弄……在、在奴肚子里时弄……求求您……” 温雅却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故作惊讶地调侃:“好么,竟有如此淫荡的父亲,要带着还未出生的孩儿一同挨操。” “呜……”莱叶被说得呜咽了一声,因为极度的羞愧而落泪,却也并未反驳什么。 若是其他男子,被腹中孩儿的母亲说出这样乱伦的话,怕是即便不骂也要反抗了。可莱叶原本就被折辱得完全失了自尊,无论温雅再对他做什么都只会受着。况且之前她要将莱叶的孩儿剖出来,而现在只是连着他的孩儿一起玩弄,在莱叶看来已经是天大的宽恕了。 “那我便将他一起弄了。”温雅轻声调笑道,抚着身下丝雷吉美人白皙莹润的孕肚,手上并不用力,腿心却猛地抬起又狠狠地坐下去。 “呜——”莱叶叫出一声哭吟,脑海里却是想着自己就像一只羊一样,怀着崽被身上的人骑弄,而他的小崽若是产下来,也是生来就要被骑的命。 可这命运虽然屈辱,却并不令他排斥,反而引发了莱叶发自本能的幻想:想象着他要给征服了他全族的人生下孩儿,身为曾经血统最纯净的波雅国王,却将要一个接一个地生出周公主的血脉…… 这样本该是屈辱的事实,此时却同爱意融在一起,将莱叶的心里涨满得容不下一点别的情感。在对于一切羞辱都全盘接受之后,他便能够毫无阻碍地顺从了自己的本能,只剩下对身上的人、他腹中孩儿的母亲全心全意的爱慕。 “妻君……呜……妻君……”温雅一边护着身下人的孕肚一边使劲操弄他,便听见那丝雷吉小美人哭出了满是眷恋的呻吟,“弄……弄奴……呜……” 正当她想着这只波雅长毛羊倒是有些令人惊喜,却在又一次坐到最深处时,被身下漂亮的长卷发小孕夫撑起上身再度抱住了腰,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凑过来主动献吻:“妻君……求您允许奴、奴爱您……呜……和奴的小崽……都、都好爱您……” 他已经如此失了自我,让温雅多少也有些动容,伸手从后面扶住了那波雅小国君的头,手指插进他柔顺的浅茶色长卷发里,将他拉进自己而吻上了那两瓣因动情而泛出艳红的唇。于此同时将下身完全从那根已经被摩挲得泛红的硕大肉棒上脱离,而后狠狠地一下直接坐到最底。 “啊——”肉棒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由此直接顶进了心上人的子宫口里,莱叶瞬间被痛和快感冲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年轻的身子却已然顾不得自己已经有孕,本能地收紧手臂将腿完全曲起,紧贴着环抱住怀中人柔软的身体,终于是由着爱意将一大股白乳全数灌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妻、妻君、呜——嗯……” ———————————— 当我心情好时:老师好,这个XX写完了,其中XX需要额外信息标红了,另外XX我们不确定怎么填。您看看还有什么要改吗? 当我心情孬时:OK (又:不理解我老板是如何说服叉院老师把他加进共通讯里的) 事后安慰少年国君 温雅最终把那波雅小国君操昏了过去,而后就在他房里睡下了。不过在夜里,莱叶半梦半醒之间,又忍着身上无力的酸软将身旁的心上人搂进了怀里。他虽然消瘦,身上却也有着年轻男子特殊的温暖,让温雅这一夜睡得颇为安宁。 而当她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莱叶已经不在床上。不一会就听见里屋的门开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穿着轻薄柔软的羊绒里衣,端着洗漱的水和用具走了进来。清晨的阳光在他浅茶色的长卷发上流淌,又勾勒出少年人消瘦却又初熟的身形,一眼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惊艳。 尽管之前就已经被强上而怀了孩儿,但昨晚却是莱叶真正与所爱之人心意相通,又是第一次被骑着登上极乐的高峰,心里便下意识地把这当作新婚夜般对待了。而新婚夜的第二天早上,莱叶虽然腰腿都酸痛无力,却还是强撑着趁那人还没醒时就起身,悄悄去洗漱更衣,将他那头颇难打理的长卷发梳理整齐,维持着最好的形象再回屋侍候主人洗漱。 其实在夜里莱叶都没怎么睡,哪怕身上酸疼得厉害,却还是忍不住想看那人埋头在他胸前的睡颜。让丝雷吉贵族们闻风丧胆的周公主,在睡梦中却是这般单薄娇弱,令人忍不住想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连一丝冷风都不许吹得。 可是现在要再见到清醒时的主人,莱叶的心里却又慌起来。他太害怕昨晚的温柔都是假的,却又觉得自己作为亡国奴还要奢求主人的怜爱,实属是异想天开。以至于回到卧室里之后,莱叶都不敢抬起头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颇有些战战兢兢地端着水盆走到床前,按照侍奴的标准在她面前跪好。 温雅习惯了被人服侍,洗漱过之后才发现这只波雅长毛羊还小心翼翼地捧着水盆,就有些奇怪:“你把它放下吧,一直拿着干什么。” 莱叶因为紧张,放下水盆的时候差点洒了一点出来,又让温雅看得好笑:“腿抖也就罢了,怎么手还能抖呢?” 莱叶本来吓得快哭出来了,听到她这样调侃又不由得感到极为羞赧。他并没有见过别的男子侍寝,按照丝雷吉贵族克己的传统,不禁觉得自己昨晚那样又哭又叫,还主动去抱她,属实是太过……放荡。 可还没等莱叶自己从害羞劲里缓过来,就被温雅伸手拉了两下,不由自主地褪下外衣,顺从着爬到了床上。 然而温雅并没有要骑他的意思,而是埋头在这只波雅长毛羊暖和的胸前,迫使他摆出一个令她满意的姿势,而后便重新闭上了眼。 莱叶立刻担心起来:“主人……您有哪里不适么?” “没有。”温雅有点懒得解释,但见这只长毛羊如此紧张,还是耐心道,“现在外面冷,我要再躺一会。” 这个答案……意外地有些可爱。莱叶之前从未想过,传闻中冷漠可怖的周朝监国军统帅还有如此慵懒俏皮的一面。而意识到她竟会把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到自己这个亡国侍奴面前,便让莱叶的心里被涌起的爱意胀得酸疼。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雅环抱在怀中,闭上眼便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贴在自己的孕肚上,脑海里只能想到如今他和他的孩儿终于能永远和孩儿的娘亲在一起了。 只是过了一会,温雅又随口道:“起床之后收拾一下,下午就要上车了。” 莱叶听到“上车”反射性地全身紧绷了一下,意识到她还会把他一起带回去,才从那种如坠冰窟的绝望中缓过神来,应声道:“是、是。” “不能带人,东西也别带太多。”温雅道,又加了一句,“回程直接去迁营目的地,是在北方天气很冷,你自己准备好御寒的衣物。” 莱叶应了一声,心里颇有些感动,还因为得到了关心而高兴起来,不过他过了一下脑子,还是有些犹豫道:“主人为什么要跟奴说监国军的情报……” 像是计划迁营这样的大事,按常理是属于军中机密。即使莱叶知道现在他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风险,但如此重要的事随口就说了,也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听见,从而向外敌透露了监国军统帅未来的行程。 可温雅却只是笑笑,并不掩饰:“监国军并不是没有统帅就运作不了的,而康静公主还在,敢对本宫下手的势力只会灭亡得更快。” ———————————— 论莱叶和梅谢的差别: (偶然提到迁营目的地的天气) 莱叶:要小心泄密啊! (家里到处是机密文件) 梅谢:(视而不见)(拿雨沐的电报信当茶杯垫)今天内务组会做什么饭呢? 公主的老师到来 iy u zhai wu. xy z 冬季迁营并不便捷,尤其是刚在南部打过仗的主力部队调到北方,不少士兵都染了风寒。 基于监国军的统计,即便是士兵和勤务官的居住环境相当,男子也确实比女子更容易患病,这大概也是由于先天的差异而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少数人染病并不会阻碍监国军主力的前进,而冰原的那尔尼蛮族也完全没有料到,南面的中原人竟会在一年之中气候最恶劣的时候进攻。而令他们更加惊恐的是,这一次周朝监国军派出的并非装满炮弹的笨重战车,而全部是机动性奇高的火枪骑兵。 这只完全由骑兵组成的部队主力,显然并非是监国军的前锋,而实际上是科其国边疆的叁个伯国所豢养的外族骑兵。这些外族骑手也都来自那尔尼地区的游牧部落,只不过有的是在部落间的冲突中落败而逃难,有的是主动投奔了科其国去过较为安定的生活。但总之,这些马背民族的骑手总归是比南方人更熟悉冰封荒原的环境。 在科其国与周朝监国军联盟后,温雅便将他们编入了监国军骑兵部队,并且以极高的待遇聘请了其中经验丰富的骑手来当监国军的教官。经过了半年的针对性训练,这只具有那尔尼血统的骑兵部队已经能够将以线膛步枪为主的热武器与冰原作战结合,形成了一套针对那尔尼各部的战术体系。 自己人打自己人,自然是比外人来得更准。再加上监国军饱和的物资补给,尽管顶着寒冬风雪,战线仍然推进得很快。 这段时间温雅也颇为忙碌,大部分时间都歇在电报站里,直到监国军占领了波拉尔河西岸后才暂缓攻势,并再度迁营到那处。 监国军在这里修建了哨站,并进一步计划将铁路通到此处。虽然这地方并没有天然形成的聚居地,但此处河道水势平稳,适合修建船运码头,对于未来的矿脉开采以及将周朝北部与科其国商路连通都有帮助。更多好书都在:jil e ha i. co m 安排好这些事务之后,温雅终于得空能休假,然而她还没休息两天,却又接到了临近哨所的报告,说一位叫丝薇达·雷亚里蒂的夫人拿着介绍信来了,却因为不知道该去哪里而滞留在哨所。 听到这消息,温雅不禁有点想笑。丝薇达夫人提前半年就说要来找她,结果过了这么久才来,以至于监国军大营都迁了两次。尤其是现在扎营在波拉尔河畔,对岸就是那尔尼人的圣地,在春季到来河面解冻之前,监国军大营始终有遭到夜间偷袭的风险。 不过人既然来了总得收留,毕竟要冒这个险也是温雅这位恩师自找的。 她便派禁卫去接人回来,怕路途遥远行李众多还派了辆最宽敞的马车。结果马车回来时车厢空空,下车的只有一名看起来叁四十岁的妇女,虽然是沙漠民族的相貌,却穿着中原风格的五色襦裙,头上、脖子上、手腕上甚至脚踝上都挂满了各式珠宝,手里没有拿什么行李,却只有一柄丝绢质地的花鸟折扇。 这位丝薇达夫人在下车后还故作姿态地展开折扇颔了颔首,摆明了是在勾引今日当值的监国军统帅禁卫,听到温雅轻咳了一声,才有些惊讶地发现她的宝贝学生也在,连忙将扇子收了朝这边走来:“哎呀,这么冷的天,遐平怎么亲自出来接待?令为师好生愧疚。” ———————————— 此处可以推测出但没有明说的背景设定:丝薇达夫人是香族人,香族是奥萨城两大父系氏族之一,因此香族人没有姓氏(或者按周朝法律均姓“香”),正式场合称呼“本名+父名”,即“丝薇达”是本名,“雷亚里蒂”是父名。 (另外“父系”氏族的定义是没有婚姻制度且由男性生育的后代组成家族,对应到封建社会的“母权”制度,即女性通过婚姻制度将男性生育资源进行私有化,从发展阶段上看是“父系→母权”,对应“母系→父权”;然而文中的时代还没出现系统性的社会学,温雅对于这些术语是混用的,所以只需要记得奥萨城/香帝国遗留民族都是传统上男生子的就行了) 认识公主的老师 “可算了吧,您怕是光顾着勾引我的禁卫了。”温雅出一趟门,哪怕是只在营帐外站一小会都裹上了里叁层外叁层,看见丝薇达夫人身上还穿的是单层,不禁问道,“您不冷吗?戴这么多首饰干嘛?” 丝薇达夫人没有回答她前一个问题,而是从手腕上捋下一只镯子,就要往温雅的手上套:“喜欢么?来给我乖徒儿一个。” 温雅看了眼这镯子就发现不对,这羊脂玉的镯子用金线镶嵌了红珊瑚,是中原人的款式,从磨损程度看却是有些年头的了,不像是新打的首饰。 她刚听说丝薇达夫人要来时也留了个心眼,能让她这位导师放弃山清水秀的卉洲,而到这冰天雪地里来的,恐怕不会只是想换个地方那么简单。果然在她给卉洲知府发了电报之后,那边便回复告知她,丝薇达夫人在卉洲私设赌场被抓了个现行,而她家里又拒交罚金,因此上了卉洲的通缉令。 而现在看这貌似是老物件的镯子,便让温雅猜测这是丝薇达在路上又与人赌博赢来的:“又去赌了?格物院的俸禄还不够您花的?” 谁知丝薇达听后非但没有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地炫耀:“嗐,为师可没有去赌,这是一路上偶遇的知己送的。” “既然是知己的礼物,就不该转赠给别人。”温雅把那镯子又还给丝薇达,便领着她进了营帐,“您在卉洲也待了这些年,还没习惯中原人的规矩么?” 谁知丝薇达听后只是讪笑了一下,让温雅直觉上感到不对。不过两人进屋后,便遇见青荬正端着烧好的热水要到主卧室的里屋去。 青荬见到一名打扮颇为花哨的女子,不由得吓了一跳,可他虽然压住了惊吓的表现,丝薇达这位不速之客反而开口道:“嚯,男子怎能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真是不知廉耻。” 然而实际上青荬穿的不过是一身寻常款式的青色长衫,因为提前被长姊告知了有客人要来,所以还特地在里面穿了小衣以免漏奶洇湿了外衣而失仪,可以说是相当保守了。 温雅轻咳了一声,装作没听见而对丝薇达介绍道:“这是学生的胞弟,安和郡王。” 丝薇达才意识到眼前这少年并非她宝贝徒儿的侍郎,却反而是亲弟弟,但也只是改变了态度:“哦,原来是安和郡王,失敬了。在下是卉洲格物院学士,丝薇达·雷亚里蒂。” 青荬心里对这人颇为不满,但看在她是长姊的客人,还是点头问候:“幸会,丝薇达夫人。” 他端着热水进里屋去给孩儿们洗澡了,温雅领着丝薇达在起居室就座,而这位香族数学家还有些好奇:“遐平的父亲不是早就不在了么,怎么又多了这么大一个胞弟?” 丝薇达自然不知道康静公主后院里的糟心事,而关于遐平公主的生父,公主府对外的解释一直是早逝。温雅只是说:“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生父出身普通,我娘便没有将他带在身边抚养。” “原来如此。”丝薇达嘀咕道,“但小时候没在一起,长大生娃了反而住在一块,可真是难为遐平了。我是受不了小孩子的。” 尽管温雅家里的男人们都把孩子抱去了里屋,但在起居室里仍然能见到一些婴儿的用具,让丝薇达夫人看出来了也并不奇怪。毕竟她出身香族,而香族大多是父族血脉维系的大家庭,尤其丝薇达的父亲还是族首,无时无刻都有年幼的孙辈甚至重孙辈要照顾。 不过,在香族人的观念里,女子跟兄弟住在一起也是十分正当,丝薇达夫人倒是没察觉出她的宝贝徒儿乱伦的迹象。于是温雅便顺势绕过了这个话题,取来她做军力计算的笔记来与导师讨论。 公主和老师讨论学术问题 丝薇达夫人大致看了眼温雅的稿纸,便翻过一张来,两笔写出了四个算式:“你要算得快,可以试试这个。” 温雅观摩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由每一项都是给定函数在给定方向上的微分构成的向量,便相当于是对一组非线性函数进行线性拟合。如此一来,计算时间确实能够大为缩短。 只是温雅要计算的数据组数虽多,却也并非从理论推导出的函数算出,那函数本身就是由统计出的实测数值拟合的,原本并不需要这样的简化。 她这样说了,倒让丝薇达有些不高兴:“拟合的函数,能叫函数么?这套东西既然并非从本源推得,就压根不能称之为‘格物’。” “这里是监国军,也不是格物院。”温雅对她的导师,正如丝薇达对监国公主那般,没多少尊敬,“这么多数值,就算只有四则运算也已经很耗时了,理论越简单越好。” 丝薇达又翻过那张稿纸,对着上面印满的格子和填满的数字看了半天,才承认道:“没懂。” 温雅有些无奈,这稿纸上本来写的也不是解决数学问题的过程:“这是按行进速度进行网格拉伸的地图,格子里填写的是等效兵力,正数是我军,负数是敌军或其他造成减员的影响。不同标记的格子具有相应预先设定的行为,每一次迭代都可以通过上一次迭代自身与相邻格的数值进行计算。”她拿起了一大摞稿纸,“以每张一时辰的进度,这算的是骑兵的突击。” 丝薇达只是估了一下这摞纸的张数,打趣道:“遐平可谓是加减乘除的一把好手呀。” 这在格物院算是句嘲讽的话了,毕竟格物以优雅精巧为贵,只知道简单重复的运算显然不是做学问的材料。 温雅略微蹙眉:“这些当然不是手算的。我按照不同作战单位的行为写了一套指令,只要认识字就能操作差分机算出数值。因此只要把地形画好,剩下的交给勤务官填数就行了。” 丝薇达略想了一下:“这倒是个办法……”又突然拍了一下桌,手腕上的叁个镯子和两条串珠磕在硬表面上发出了不同的声响,“这的确是个办法,但应该可以用几何的概念进行简化。遐平稍等,为师马上就能写出来。” 见她瘾上来了就要在自己用过的稿纸上写,温雅不得不拦住丝薇达夫人:“您先别急,我已经派内务组去安排住宿了,等您安顿下来之后再写也不迟。” “不冲突。”丝薇达将右手上的首饰都褪了下来,拿起竹笔在墨水瓶里蘸了一下就开始写,“这个想法其实简单得很,我离开卉州之前就想到了一个类似的东西,只是在路上一直没有落笔。” 温雅也知道拗不过她,只得拉着她这位恩师先去了书房,让丝薇达夫人在她的书桌上继续把这个“很简单”的想法实现了。 没想到她看着丝薇达夫人推了几行,却发现这个想法确实很简单,也就是把原本只有数值的局部表格,简化成一个既能够代表数值又能够代表趋势的向量。 这其中并未用到多么复杂的定理,无非是简单的运算,之后便能得到稳定的简化结果。而通过这一简化结果继续进行与之前相同的计算模拟,所得出的兵力增减与移动趋势与未简化的版本高度一致。 ———————————— (写这么玄乎,实际上就是矩阵降维233333) 香族人的文化冲突 丝薇达夫人在温雅的书房里算了好一会,在内务组通知待客营帐收拾出来之后,她又跟着温雅到新营帐里接着又算了好一会。 她这人是从小没受过生活的苦,因此习惯上也颇为追求完美,硬是拉着她的宝贝学生,将这简化流程的适用范围和边界条件等等全部推了出来。而温雅工作起来也忘记了时间,以至于到了晚餐的时间都忘记回去,还是云奴到待客营帐去叫她。 云奴来的时候,温雅靠在起居室的塌上一边翻着手稿一边喝茶,而丝薇达夫人刚刚沐浴更衣从里屋出来,这场景让挑帘进屋的小郎君惊愕了一瞬,总免不了会产生一些荒谬的怀疑。 不过云奴不会说主人的坏话,只是向那位格物院学士行了礼,小声告知了温雅现在的时辰。 “嗯,丝薇达夫人跟咱们一同用餐,前线条件有限就不设宴了。”温雅又介绍了一句,“这是在下的爱郎。” 听主人竟称他为“爱郎”,云奴心里不禁有些酥酥的,却又纠结于他作为父家尚未翻案的侍奴,按礼是不能称为有名分的侧室。 然而丝薇达看了看他,颇有些失礼地对她的宝贝学生问:“遐平贵为公主,怎么还要自己养着这些小郎?” 被自己主人的老师这样质疑,云奴脸色白了白,也不敢再上前去抱主人了。而温雅却是责怪了丝薇达夫人:“您又在胡扯什么?我的侧室归我养着,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这话让云奴不由得十分感动,然而想到主人为了他而责怪自己的老师,又有些担心这样可能会有伤于她的清誉。 而温雅是知道香族女子的德性——丝薇达夫人虽然长期与中原人共事,自己也是在婚龄就脱离氏族而与京城的一位公子成亲,内心里却还是香族的那一套逻辑。亲兄弟嫁到泽林族名门而不用她再帮衬,丝薇达自然是高兴地默许,可她在京城娶了夫君,却又不想养着别人家的兄弟,反而到外面拈花惹草生了不少事,导致成亲没几年两人就和离了。 因此丝薇达即便在奥萨城待不下去,也没有回京城格物院,而是去投奔了她在卉洲经商的二姑娘。可她住在自己女儿家里都不安分,还私设赌场被官府抓到,多少是有些令人头疼。 不过因为在温雅这里就餐要与雨沐同席,丝薇达夫人一开始还是比较收敛的,当着太子的面也没有再口出什么没必要养着夫郎的狂言。 雨沐自然也对表姐的恩师颇为尊重,只是在餐后将要送丝薇达夫人回待客营房时,才随口问了一句:“您此行离开卉洲也没带行李和随从,怎么走得这样急?” 谁知这个问题倒是给了丝薇达夫人发表暴论的机会。 只见她收起折扇,一副怨念的神情:“唉,流年不利,不得不躲。在下只是和卉洲知府家的公子交了个朋友,就被安上了私设赌场的罪名——殿下有所不知,在卉洲多的是人摆牌局赌钱的,怎的就抓我一个?而且我那二姑娘还不向着老娘,不交罚金不说,还领着官府的人去抓我,果真是外男生的。” 香族人的陋习 (别问为什么100留言也要加更,问就是想加更了) 这番话让云奴和梅谢听不出所以然,出身丝雷吉族的莱叶更是不懂什么叫“外男生的”,然而身为太子的雨沐和在边疆长大的青荬却是不由得蹙眉。 在香族的传统称谓里,不是出身自己氏族的男子都叫“外男”。原本香族女子一生都和父亲兄弟住在一起,即使跟外男生了孩子也不会抚养。也正是因为女子成年不分家,香族主父通常对女儿们更为偏爱,在自己忙于生育时将族产交予长女管理。所以在父亲年老后,未分家的兄弟为了争取主父之位,也会对实际管理族产的姐妹颇为讨好。 因此对于传统氏族里的香族女子而言,自己氏族里的兄弟和侄子要仔细挑选婚交的对象,然而“外男”则是可以随便骑的。而且因为香族男子一旦参与过婚交,之后生下的孩子也分不清母系的血统,香族女子甚至还会格外青睐处子,以令年轻男孩生下第一个孩子为荣。 这样的习俗在中原人看来,可以说是野蛮程度跟帕恩族抢婚不相上下。因此在三族领地并入奥萨城时,奥萨城是有十年都禁止走婚的,当时大部分适龄男女都结缔了稳定的婚姻,甚至像丝薇达夫人这样的香族族首幺女还娶了京城的夫君。 这结果听上去很好,但丝薇达夫人现在的抱怨却显露了其中问题——尽管是大周律法认证的夫妻,可在某些香族女子的内心里,自己夫君还是“外男”,所生的孩子也是“外男生的”,但凡有一点伺候不好,这便成了他们的罪证。 尤其是丝薇达说她跟卉洲知府家的公子交了“朋友”而招致针对,可她女儿却不愿意交罚金消罪,在不知情的人听来是没有道理的。但代入香族女子的陋习便能理清其中逻辑,恐怕是因为丝薇达玩弄了知府的儿子又不负责,而她女儿在卉洲做生意自然不想得罪知府,于是拒交罚金让官府抓人。毕竟倘若丝薇达的二女儿真是守财奴,则当初根本就不会收留她这个便宜娘。 像这种恶劣的行为,雨沐是觉得必须要制止。于是在内务组的侍卫护送丝薇达夫人离开后,他便对温雅说:“姐姐,我觉得你该跟丝薇达夫人谈谈。她既然是着作等身的学界大家,想必也不会故意要做坏事吧?” 然而温雅只是耸了一下肩:“她从心眼里就坏了,别去管她。” 雨沐没料到向来温和的表姐会说出有违尊师之道的话:“怎么能这样讲,她毕竟是你的恩师……” 温雅转头看向他,有些好笑地问:“是谁之前连我多看一会德莱琪的笔记都不乐意的,怎么到了老家伙这里反而能容忍了?” 雨沐正是因为之前对表姐的同窗好友表现出顾忌,之后反省自己不该如此善妒,因此才在遇到表姐的导师时格外维持了尊敬的态度。而此时见表姐又提起德莱琪,想到她当时也是在奥萨城被泽林族族首的私兵追捕,不由得有些责怪:“那个德莱琪也是因招惹男子被追捕的吧?这样看来,你们这个师门确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德莱琪又不是丝薇达的学生。”温雅不禁笑道,“德莱琪师从赵熜夫人,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善人。拈花惹草是香族人生来就有的毛病,可赖不到师门上。” 公主老师的家庭纠纷 2w8 9.c o m 身为周朝太子,雨沐天然地把中原人的习俗等同于周人的习俗,认为周土之上皆是周人,天下人要遵从同一套道德规范。然而温雅见多了外族千奇百怪的习俗,倒不觉得德莱琪和丝薇达的行为有多严重,只是单纯有些头疼丝薇达处理不好自己的家事,而给她这个学生凭生麻烦。 因此温雅还是去找丝薇达谈了,只是谈的目的不是劝她向善,而是问清楚她在卉洲犯事的详细情况,好帮她把这事摆平。 而丝薇达见宝贝学生关心自己,立刻向温雅大倒苦水:“唉,外男生的果然靠不住。我家那老二听说卉洲知府家的小子有孕,就非要拉我去跟他成亲。倒霉二女婿还自作主张把人接到家里,我才不得不跑了。” “等会,您不是上了通缉令,为了躲吏兵才离开的卉洲?”温雅惊讶地问。 “我跑的时候还没有通缉令那档事呢,这就是个为了抓我的由头。”丝薇达道,“卉洲人人耍钱,私人搭的牌场多了,狗知府给我扣这个帽子,这不是滥用职权么?” 她把卉洲知府的儿子搞成未婚先孕,倒怪人家滥用职权了。大概卉洲知府是碍于丝薇达夫人格物院学士的身份,又是监国公主导师的关系,才没有直接遣家丁将她绑了。况且私设赌场在卉洲对一个格物院学士来说也不是多大的罪名,只要丝薇达能改邪归正,回去娶了知府的儿子当正夫,再象征性地交点罚金便能了了。 温雅忍不住说:“我实在不明白,您回去娶了那知府的儿子有什么不好?他带的嫁妆说不定比奥萨城格物院十年的俸禄都多。” “我若是要钱,就直接管我家老二要了。”丝薇达直言道。她家二姑娘跟温雅一般年纪,已经靠在卉洲建织布厂,做成了姜江沿岸第一大布商——当然这其中疏通船运和市场渠道,少不了有她那个当户部尚书的大伯的手笔。“再者说若是真缺钱了,为师肯定也得先来找遐平不是?”本文首发站:la yu zh ai w u.xy z 温雅气得想笑,老登真是平日被旁人捧惯了,说得好像给她上供都得争个机会似的。不过实际上倒也真是,香帝国遗孤,又是格物院的天才,还是当朝监国公主的导师,身边人无论是否发自内心却也都会捧着——但她怎么好意思自己拿出来说的? “二姑娘是有出息,可您去人家家里净惹事了。”温雅只是说。 可丝薇达夫人听了还不高兴:“分明是我那二女婿未经我同意就将人接到家里,若非如此狗知府也找不到我头上。而我才因此说了他两句,倒霉老二就要护着她夫君——果真是外男生的。” 一切是非的缘由便是“外男生的”。温雅觉得好笑:“不喜欢外男生的,您倒是去找兄弟侄儿呀。” 这下是戳到丝薇达的痛处了。 她与出身京城的夫君和离后,的确是嫁到泽林族名门的侄子接了她到家里同住。那小伙子很孝顺姑母,可架不住丝薇达一直招蜂引蝶,勾搭了一个帕恩族的小公子。本以为玩弄帕恩族总没有关系,却发现那小公子的哥哥是当任奥萨城格物院院长新纳的郎君。 丝薇达是不怕官府,但要想在格物院的圈子里混,就得顾及同僚间的风评。而她离开奥萨城也并非被迫,而是主动要趁着坏风评没传开时赶紧调任到别处。 然而奥萨城待不了,去京城找大儿子又不想再面对前夫,所以丝薇达去卉洲找二女儿已经是最后的选择——她总不能真去投奔学生,跟监国公主住军营吧?香族女子之所以非要住在别人家里,就是图个有人伺候,而温雅是断不可能去伺候她的。 但温雅是知道,若要这老登来讲,她也不会后悔当年离开原配和一双子女,反而要怪她亲哥只生了一个侄子。 不过出于师徒情分,温雅也不会强迫丝薇达接受中原人的习俗,只是就事论事:“那您现在是想下一步去哪?” “不晓得呢。”丝薇达耸了耸肩,“我在格物院挂了访学的牌子,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学的,这不是来找遐平了么。” 她是天资型的学者,年轻时遍览过全国的研究,现在已然厌倦了。温雅也觉得是,该给她这位恩师找点新东西,才能发挥出她最大的才能。 想了想,温雅便道:“我方刚与科其国结盟,日后使团就能由科其国护送,直达阿苏朵教宗领。您若是想去看看信阿苏朵教的人都在研究什么,我便也把您加到使团里。” 游牧部族的首领前来投诚 于是那位着作等身的丝薇达夫人,就跟着周朝监国军访问阿苏朵教宗领的使团离开了。身为太子的雨沐虽然有些不满这个结局,但总归是眼不为净。 况且,在前线还有许多远比教化异族更急迫的事情。 在河面解冻之前,那尔尼人从冰面上发起了一次偷袭,让监国军的前锋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勤务官操控的重火力覆盖为前锋提供了有效支援,才能够在引起火灾之前歼灭了前来破坏粮草仓储的敌军小队。 这本是一次不太寻常但也平稳结束的防御,可在战役之后清点战俘,却发现其中竟然有尼谢贺部族的首领。 尼谢贺部族是那尔尼人中抵抗监国军最顽强的一支。温雅之前与尼谢贺人交手不多,但康静公主曾经在北疆与他们对峙过四年,也从未在他们手里讨到过好处。 当然,如今的监国军经过了十数年发展,又吸纳了科其国的能人志士,无论从武器效能还是战术策略上,都与康静公主时代今非昔比。然而即使是温雅也不得不承认,尼谢贺人颇为勇猛,若是无法通过热武器战形成火力压制,则双方被迫短兵相接,那人生地不熟的监国军恐怕要付出双倍乃至叁倍的兵力,才能与尼谢贺武士抗衡。 而这位尼谢贺部族新上任的首领扎散,则是这个盛产勇夫的民族中少有的谋士,自上任以来四次以智谋化解与其他部族的争端,令尼谢贺部族在去年恶劣的气候条件下仍能休养生息。 这样的人,按道理是不会将自己置于可能被敌军俘获的境地,就更别提一位以智谋见长的首领根本没必要亲自带兵偷袭敌营。 因此当扎散请求谒见监国公主时,温雅同意了他的请求——明眼人都看得见,他这是故意被俘获,目的便是要与监国军统帅进行直接、单独的对话。而让尼谢贺部族首领必须要亲自对敌军统帅说的话,恐怕至少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然而当扎散被洗去血污带到温雅面前,却发现这位威名远扬的首领还只是个不到弱冠的青年,而且生得颇为端庄秀丽。 旁边并没有译官跟随,扎散本人便是精通周语的——毕竟周朝可是对全部那尔尼人最大的威胁。 温雅喝了一口茶,等着这位年轻的首领说明来意。然而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待禁卫离开后,扎散却毫不犹豫地笔直着身子跪在了温雅面前。 “遐平殿下。”他直接称呼了温雅的封号,这一点倒是颇不寻常,然而更惹人注目的是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注视着她时满溢着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情,“奴有一法帮您收服尼谢贺部族,不知您可愿一听?” 温雅没忍住笑了。 两年前尼谢贺部族的先首领病逝,之后半年内,在这位扎散首领之前的顺位继承人通通离奇暴毙,想必是他暗中做了颇为阴险的手脚。 然而谁能想到,这位扎散首领杀了数位叔伯兄长,竟是为了带着尼谢贺部族来投敌呢? 美人首领主动献身(微H) 温雅坐在案前,听这位扎散首领跪在她面前,讲完了他的卖国计划。 其实这计划相当简单,无非是拿他自己当人质,威胁尼谢贺大将缴械投降,之后再以谈判的名义施以小惠,便能将尼谢贺七支家主哄好了。 温雅心里也清楚,扎散的上位伴随着过于阴狠的手段,而在他治下的部族经过一整年的停战和专注生产,此时又有周朝监国军这过于强大的外敌令人恐惧,致使尼谢贺平民里厌战的情绪很强。因此即使是监国军主动以不杀战俘为承诺招人投诚,尼谢贺部族旗下七大支也大多会倾向于反水。 只是温雅没有施恩招降,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不想。 那尔尼人很难教化,在温雅看来属于是低质量的人口。虽然都是曾经以畜牧为主业,但像是帕恩族那般的西疆外族也有在绿洲形成定居点的习惯,可那尔尼人是真的居无定所,这等习俗恐怕是不会太适应机械化生产的工人生活。 因此对于之前征服的部族,监国军只留了儿童。而现在尼谢贺首领亲自来投诚,温雅也不好开那个留地不留人的口。 于是她听完了扎散的叙述,只是又啜了一口茶:“那扎散首领,又是为何要以身入局来向本宫投诚?” “良禽择木而栖,那尔尼气数已尽,主动投诚自然是为顺应天道。”扎散这前面一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可到了后面那句,语气却在热忱之中又有些扭捏起来,“况且……奴、奴倾慕遐平殿下已久,此番布局只为能见殿下一面……” 那尔尼人相貌多粗犷,可这位年轻的首领却长得颇为秀丽,原本扎成辫子的黑发散开成了一头长卷,衬得肤色格外白皙纯净,看上去倒真是勾人得很。 有这等美人投怀送抱,温雅当然乐于接受。不过既然是敌方首领,总要给个下马威的。她对扎散勾了勾手指,要故意在这当场验货,来下下他的面子。 扎散向前膝行了两步,靠近他心目中最高贵的遐平殿下时是颇为急切的,可真的离得近了,当那只女子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时,他却又本能地紧张畏惧起来。 温雅只是抬起这位貌美的扎散首领的下巴,以玩味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便道:“既然要献身,就把衣裳脱了吧。” 扎散原本说的只是见面,却被刻意曲解为献身。可他太过紧张,也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陷阱,只得颤抖着手指将上身的绒衣拉开,露出白皙光洁如牛乳般的肌肤。 而在他的左侧锁骨下方,洁白的肌肤上竟文了一处周语,俨然是“遐平”两字,而且边缘的颜色已有些融进了皮下,恐怕是文了有些时日。 温雅不由得惊讶,看样子这位新上任的尼谢贺首领并非审时度势而临时投诚,反倒是她的一位资深的仰慕者。 “看来扎散首领是很想当本宫的所有物呀。”温雅抬脚,将那美人的腰带挑开。 扎散紧绷的身子因此重心不稳,趴倒在她脚边,然而却被温雅顺势扯住头发,直接拽到了榻上。他身上本就轻薄的囚服很快便被褪了个干净,从线条分明的脊背,到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全都暴露在所爱慕之人眼前。 扎散虽然心里只想要献身给遐平殿下,但他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所爱慕之人看见了全身,便反射性地想躲,却被温雅挽住了手臂:“怎么,临到头却不乐意了?” 给美人首领破处(H) 扎散原本还有些怕,听见心上人这么问,连忙抢白道:“不是!奴、奴乐意……” “乐意便在这躺好。”温雅拉着他的囚服,将那块轻薄的布扯到一边,“献身就要有个献身的样子,扎散首领该懂得怎么做吧?” 扎散其实并不太懂得,那尔尼人的生活条件艰苦,习俗上的婚龄也比中原人晚一些。再加上扎散有血缘的亲戚差不多都死绝了,只剩下一个比他还小五岁的弟弟,外人自然不敢在首领面前妄言,因此他便也没学过这相关的知识。 不过扎散也确实在晚上因爱慕遐平殿下而辗转反侧,夜里便能感到腿间那处涨涨得有些发疼。他只知道那处是用来生孩子的,而那些成了婚的男女睡在一起便有了孩子,因此扎散对献身虽然没有预期却也颇为高兴,只想着所爱慕之人将要给他最高贵的血脉…… 扎散紧张又期待地在榻上乖乖地躺直了,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而温雅熟练地在他腿间摸了一把,便让那处原本粉白娇嫩的物什蓦地充血起来,涨到前所未有的体积而成了一根硕大笔直的肉棒。 “啊、嗯……”扎散想开口,却只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惊讶于自己的那里竟然能变得如此之大。 温雅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即使是民风剽悍的那尔尼族,鲜嫩漂亮的年轻人的脸也如同滑腻如奶冻一般。而后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文着她封号的肌肤,刺青留下的痕迹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了,表面上的触感与其他地方一样细腻。 “遐平殿下……”扎散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忍耐不了了,要邀请身上人的采撷。 而温雅自然是遂了他的意,对准了那根涨大的肉棒坐下去。 扎散之前只知道献身便是要与所爱之人结合,此时才真的意识到竟要将他那处硕大的东西弄进心上人的身子里,顿时又惊又怕。神智上想着要躲开,可腰间却不自觉地紧绷着,根本挪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高贵如圣人一般的遐平公主,张开双腿坐在他那根涨大得透出粉色的肉棒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轻轻晃动着将他那处用来生育后代的器具吞进穴里…… “呜……嗯……”处子的肉棒初次接触到女子紧窄的穴,自然是颇为不适,而那最为重要的地方感觉也是连着心一般,疼得扎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蒙上的粉雾,溢出的眼泪很快也模糊了视线。 只是他在朦胧中看着爱慕已久的遐平公主面带微笑,纤细柔弱的身子却将他牢牢控制于胯下,不由得产生了一股被心爱之人征服的奇特感觉,混合着强烈的爱慕,甚至将破身的疼痛不适都冲散了些许。 然而正当扎散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与心上人交合的感觉,此时温雅却是刚刚将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吞进了小半,而刚好让那肉棒顶端刚开始放松涨大的粉果触到了降下的子宫。 那尔尼人生活的环境气候寒冷,那处地方的皮也生得厚些,扎散的那处粉果顶端从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外物,而如今在女子的穴里被穴壁挤碾得膨大起来,第一次有触感便是顶到了温热湿软的子宫口,一时间让扎散脑海里空白一片,竟失声哭叫出来:“呜——呜嗯……” 教美人首领如何挨操(H) 然而温雅甚至没有给他哭喘的时间,紧接着就往下又坐了一段,令那硕大的肉棒亲吻着子宫口一同顶到了穴底。 扎散被刚刚那一下干得脑海空白,此时反而完全失了反应,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双优美的长腿猛地颤抖了一下,却是紧绷着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 而温雅这一下却是操得不算太舒服。因为这位尼谢贺年轻首领刚刚还是处子,那根肉棒虽然涨立起来却也没有立刻涨到最大,而那尔尼人的肉棒又是皮肉比较厚的,在温雅的穴里被夹紧了摩挲,倒还是因为表面并不是很硬,而在动作上有所阻碍。 这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足够消解欲念了,只是温雅已经骑过不少外族的男子,又在这事上颇为灵光,非要将这位扎散首领调教得让她舒服了不可。 她见身下的美人因为破处而失了神志,便不急着骑坐操弄他,而是在身下仍然夹着肉棒的同时,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粉嫩的唇。 温雅只觉得身下这那尔尼美人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便在穴里跳了两下,竟涨得更大了一圈,表面也完全变得坚硬。 “呜……”一声哭音从扎散的心底发出,却被碾碎在吻里。 他压抑多年的爱意就这样突然得到满足,倒弄得自己不知所措了,此时忍着疼痛和从未有过的快感,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却又不敢去触碰身上的所爱之人——尽管他自己最私密重要的地方都已经深深埋进了心上人的身体。 最终扎散身为男子的本能只是让他闭上眼,随着两行清泪滑落,他也沉沦在了这爱意得到回应的甜蜜中,彻底放下心防而任由身上的女子驰骋。 温雅有些意外于这位在指挥作战时颇为激进勇猛的尼谢贺首领,在床上竟然会如此乖巧顺从,即使是初次承欢手足无措,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地套着骑弄那根肉棒都不会叫喊出声。 她不知道扎散是心里充满爱慕而容忍了一切痛觉,只以为那尔尼人天天骑马因此也比较禁骑,于是便握住了扎散劲瘦优美的腰,完全放开地狠狠操弄了几下。 扎散的肉棒虽然在刚涨起是不比别人的坚硬,可在真正燃起热情之后,顶端的粉果却硬涨得更大了一圈。这大抵是由于冰原气候恶劣,那尔尼人用来生孩子的物什也长得更厚,恰好能将温雅柔软的子宫完全抵住,这样一下下地被骑着插到底时,便能顶着整个子宫摩挲缠绵,令人颇为受用。 温雅忍不住这样大开大合地骑坐了十几下,穴里舒服地流出一股水来,于是又俯身要去吻身下人的唇,却才发现这位漂亮的扎散首领已经被操得双眼失神地睁着,白皙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痕,俨然是承受不住的模样。 “既然受不住了,怎么不叫出声来?”温雅有些惊讶,不得不停下动作。她对于主动示爱的美人还是心存怜惜的,总不至于第一次就将人骑昏过去还要继续操弄。 “呜……殿下……”扎散花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又有两行泪水从那白皙光洁的脸颊上滑落。然而他再开口,却不是说自己:“殿下……不舒服吗?是奴、奴做得不好……” “不是。”温雅有些无奈地教他,“扎散首领是没学过么,这事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她松开了扎散的腰身,用右手覆上他左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翻过来,十指相扣在一起。 “殿下……”扎散感觉到两人的魂灵就在此刻于十指间相连,便在腰腿紧绷无法动作的时候,也要本能地直起上身,主动与他无比爱慕的遐平公主殿下吻在一起。 美人首领抱着自己的腿挨操(H) 心上人的温柔让扎散沉浸在缠绵的爱意中,即使被骑着来回操弄也不觉得难过了,可还没等他适应这一套动作,温雅便又从他身上起来,去挽他那双修长的腿。 扎散有些惊慌,不能理解遐平公主想要做什么,却也配合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腿而向两边分开,由此便将腿间那根已经因为挨了操弄而泛起粉红的硕大肉棒、以及下面一对丰满圆润的玉卵暴露在心上人眼前。 扎散羞赧得不敢抬眼,声如细蚊地问:“殿下是、是想做什么?” “乖宝贝,不过是换个姿势操你罢了,也没什么要紧。”温雅哄了他一句,便对这位自愿投诚的美人首领命令道,“来,抱紧你自己的腿。” 这个姿势让扎散颇有些难受,可是为了让心上人高兴,他还是乖乖地双手挽住了双腿的膝窝,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在温雅的角度看,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展开固定住,毫无阻碍地露出腿间娇嫩私密之处任人采撷。 这位尼谢贺首领的听话都让温雅有些惊讶了,她之前还没用这种姿势操弄过房里那几个,没想到首先却用在了初经人事的扎散身上。 而扎散原本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异常,见遐平公主要往他挺立出来的肉棒上坐,才意识到她竟是要以这个姿势操弄自己。但是反悔也来不及了,温雅已经骑在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抓着扎散消瘦精致的脚踝,而用腿间湿润的穴口坐上了那根泛着粉红的硕大肉棒。 “呜——”被这样骑着坐下去,扎散难过得忍不住哭出了一声。不光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肉棒被坐进紧窄的穴里,就连那对鼓胀娇嫩的玉卵也被压着贴到了心上人的腿间,这样又疼又羞耻的感觉,让扎散的身子本能地自我保护,连忙从那对玉卵里挤出了一段白乳,讨好地献在了身上女子的穴里。 “别急呀。”温雅还以为他是被刺激得难耐,轻笑着狠狠向下坐去。 在这个姿势下,她既能坐在肉棒上靠腰间使劲,又能双脚站在床面上借力,骑起来格外省劲,不费什么力气便调整着方向将那根硬胀的肉棒吞进了穴底。而扎散刚刚射进去的白乳被那比常人都粗些的粉果压着,甚至都没有从肉和肉相贴的缝里溢出,便被挤进了因为兴奋而微张的子宫口里。 可怜扎散初次献身就被安排了不寻常的情趣,被这样坐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偏偏男子的本能还让他在挨操时不自觉地手上用力,便将自己的双腿抱得更紧,方便了身上女子的动作。 温雅自己舒服得不得了,看到被她抓着脚踝骑坐的美人却咬着唇紧闭着双眼,不由得又轻操了他一下:“扎散首领,舒服么?” 扎散原本全神贯注地忍着才没有再哭出声,被心上人叫回神,便忍不住又抽泣了一下,十分勉强才能说出话来:“呜……舒、舒服……嗯……” 温雅还以为他是真的舒服到说不出话,于是便放心地操弄起来,甚至抓着扎散的脚踝,一边骑坐一边摇晃他那双长腿,连带着他腿间的肉棒和玉卵都被迫跟着晃动起来,从外到内地摩挲着自己的穴壁,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爽快。 而扎散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紧绷疼痛得失了感觉,被迫顺从心上人晃动着身子,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摇散了。但他又没什么男女之事的知识,还以为这便是正常交合该有的,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只要忍过这段便好了……甚至渐渐地,扎散竟也开始适应如此的动作,在这难受的姿势下被操出了些许快感。 ———————————— 亚马逊骑乘位,在黄黑的P站好像不怎么多,但是在蓝色的P站很常见() 把美人首领操到高潮(H) 这时候温雅见被她操弄的美人一言不发,又一边拉着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宫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口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呜……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身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根涨硬的肉棒在穴壁间滑了一段,顶端敏感的小口脱离了柔软湿滑的子宫口,而被穴壁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身,又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操到了穴底,把扎散干出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器一般发出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进自己膝窝的肉里,而悬空的双脚也死死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美人就喜欢如此粗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腿都往头的方向推。骑着他那根肉棒又快又狠地迭了几十迭,终于在身下美人的哭吟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根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硬胀肉棒牢牢抵住子宫口,往里面射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高潮的白乳。 弄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腿抽开身去,却见这位貌美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腿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高潮的余晕,可双眼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俨然是被操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点惭愧,于是在他身边一直等到扎散从高潮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颜,强撑着伸出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流地贴进这位主动投诚献身的尼谢贺美人首领怀里,埋头在他胸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 末了,温雅还是问了那个相对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扎散首领是从哪听说了本宫的封号?” 因为温雅刚生下来时就先天孱弱,康静公主遵从周人传统的忌讳,避免在言语或书信中明确指明温雅,平日里提起她这个宝贝闺女大多只称少主,而在康静公主卸任后便改称监国公主。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温雅的真名其实并不为他人所知,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称她的本名,而是只称封号。 但温雅的封号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的,“遐平”不过是她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为了迷惑鬼神,她的皇帝舅舅每年都会给她加封号,隔叁差五又会调换封号的顺序,导致涉及温雅的诏书都是涂了又改,后来干脆只称监国公主。在温雅自己看来,这些就是与喝处子奶一样的迷信,可也是这些迷信陪着她活到了现在。 因此要想知道她日常使用的封号是“遐平”,对于这那尔尼部落之一的首领而言,恐怕得费不少情报上的工夫吧。 谁知扎散被问及此事,却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倒是颇为依恋地扣住了温雅的手指:“殿下不记得了么?七年前,那时候奴还小……是殿下给了奴一把匕首,让奴去杀了别部的仇人。” 温雅没有印象了,不过要说七年前——那时候还是她老娘在位,确实有过在那尔尼地区取得一场小战役的胜利,却因为物资短缺和运力不足而无从处理战俘。为了震慑那尔尼人,康静公主便带着温雅,从当地的老幼病残中挑了几个孩子,逼迫他们拿匕首杀掉被捆绑的成年战俘。 没想到其中有后来成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更没想到扎散竟然会对与强迫他们自相残杀的外敌心生爱慕,还真是……有趣呢。 和亲王子生产 虽然睡了扎散,但明面上却不能给他任何名分。按照扎散设计的投诚局,反而要将他关进监牢里,钓他那个当将军的弟弟出来。 马上就要进入春季,河面已然有化冻之象,监国军这边并不着急,然而尼谢贺部落失了首领,眼看着就要重蹈两年前夺嫡内乱的覆辙。因此温雅只是看着河对岸的焦急,自己这边倒还有件更迫切的小事。 其实这事说小也不小,即是梅谢到了该生产的时日。有了之前叁人的经验,他的生产倒也顺利,按部就班地生下了一名男婴。 虽然梅谢容貌颇为艳丽,又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可那孩子生下来简直比他的叁个哥哥还要丑,而且肤色也更暗些,让温雅见着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对梅谢又没什么敬重,在他生产当天便当面调侃:“好丑的孩子,看来人确实不好串种。” 这话当场就把梅谢惹哭了,可刚生产完已经全无力气,连哭都哭不大声。还好雨沐也进屋要看孩子,见状虽不了解情况,却也果断将温雅拉了出去。 之后休养期间梅谢都郁郁寡欢,温雅忙着向河对岸的那尔尼人挑衅又顾不得家里的事务。好在雨沐一改之前对梅谢不屑的态度,将他同亲弟弟一样对待,还给那新生的孩子起了“糖豆”这般可爱的小名,又向他老爹和姑姑发电报通告了公主府又得一子的喜讯。 至于家里已经生了四个,却还是没生出女儿来,这一点倒是早有预期。 温雅倒也不是故意的,她是以为梅谢年纪小又没心没肺的,想必不会在意。何况在冰河化冻之前,监国军与对岸的尼谢贺部落又发生了两次小冲突,只是这种来回骚扰并没有见到对方的将军,让温雅有些失了耐心。 强攻倒也没什么问题的,无非是在冰天雪地里实行火力覆盖,消耗弹药多了些。然而温雅倒也不太认为扎散是假作投诚来拖延时间,何况以他这个拖延方法,即使是能拖到开春,也免不了让尼谢贺部陷入内乱。 不过在等着扎散的计策起效之时,温雅仍然在整编火炮营准备强攻,做两手准备。 好在河对岸的那尔尼人克制了十天,最终是沉不住气了。监国军的侦察勤务员观察到,在暂时结成的反周同盟中,尼谢贺部营地内部发生了一次小冲突,而另两个部落却袖手旁观。 此时在监国军向对岸例行发射火炮时,扎散假作计策在哑弹里裹了纸条,传递情报提议与尼谢贺部里应外合,以求救他出去安定那尔尼同盟的军心。 这样一眼钓鱼的计策,想必一般人都不会上当。可是扎散却最了解当前领兵的尼谢贺大将,也就是他亲弟弟阿吉。别人兴许会放弃扎散,或许还会趁机试图夺权,但阿吉绝对会救他,毕竟他可是个从小与扎散相依为命,离了哥哥就活不了的可怜孩子。 果然,在求救信发出去的第叁天,阿吉将军带领的尼谢贺骑兵精锐便跨过河面,到了信中约定的救人地点。 而等在那里的,显然是监国军的陷阱。 俘获美人首领的弟弟 当阿吉终于看见扎散的时候,却看到他唯一的哥哥被捆绑着强迫低下头,跪在了空地上,而周围围满了周人的士兵和火炮。 周人的主帅坐在战车里,厚厚的防寒帷幔挡住了她的面容,而在这一片白毛风之中,阿吉也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尼谢贺的周语翻译向他转述了那周人主帅的意思,要他自缚投降,否则就当着他的面处决他们的首领。 阿吉根本没有犹豫便同意了。他的年纪还太小,资历还太浅,根本不理解此时投降可能面临何种后果,也看不出对面又酝酿着何种诡计——他只想救他哥哥。 其余人并没有反对他的决定。阿吉虽然年少,却是尼谢贺部最勇猛的战士,稍显文弱的扎散之所以能上位安抚人心,少不了他这位尼谢贺第一勇士的弟弟的威慑。 因此阿吉便让手下捆了自己,之后尼谢贺突袭队就撤回了河对岸。 而被捆着的阿吉,在冬末的冷风里吹了两刻的时候,直到他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才有监国军士兵拽着他进了室内。 可阿吉没有再见到他的哥哥,那些周人士兵脱了他的衣服,将他扔进凉水池子里粗鲁地清洗。年轻的阿吉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用意,只是身上少年人娇嫩的肌肤被棕毛刷子刷得泛红,让他觉得颇有些疼痛。但顾忌到他哥哥也在周人手里,阿吉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些士兵将他刷洗完之后套上囚服,送进了他们主帅的营帐。 进了营帐主厅,地上铺了一张厚毯子,扎散就被绑着跪在中间。但阿吉还没跟哥哥说上一句话,便被周人士兵拖着到了扎散旁边。那两个周人将阿吉和扎散背对背跪着捆绑住,让阿吉根本无法转过头看到哥哥的面容。 “阿吉!你怎么能同意投降?”扎散还装作生气的样子,用那尔尼语斥责他这个傻弟弟,“你被周人俘虏了,谁还能领兵为我报仇?你我都不在了,尼谢贺部又要陷入混乱,祖业就要亡在你手里了!” “哥……”阿吉百口莫辩,甚至还有点委屈,“我是为了救你啊,我总不能让周人将你杀了吧?” 即使是演戏,扎散也忍不住真有点生气了:“真是糊涂!我死了,不过是死一个人,若你也投降,尼谢贺部就要死百百千千人——” “就算是死百百千千人,我也不能让你死了!”阿吉此时却硬气起来,尽管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却还当自己能肩负住拯救哥哥的使命。 “你当真是一块朽木。”扎散觉得这戏或许可能也没有太大必要演了,“说是不让我死,可你现在能救得了我么?你怎么就以为,周人在将你俘虏之后,不会连你和我一起杀了?” 阿吉没法回答。他也不是真傻,自然知道敌人的信誉是靠不住的,就算他自己投降了,也未必能换得哥哥的命。可是对于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阿吉来说,倘若哥哥死了,那他又如何能活下去呢? 正当兄弟二人的对话陷入默然,突然营帐一侧耳房的帘子撩开了,一个相当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真安静啊,怎么不继续聊了?” ———————————— 预祝同志们五一劳动节快乐捏_(:з」∠)_ 将首领兄弟绑在一起折磨(微H) rouwenw u7 那个声音很轻,而阿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也见到了那传闻中残忍可怖的周人主帅的身影。 让阿吉十分惊讶的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竟是个看起来颇为娇弱的年轻女子,身形单薄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了一般,与尼谢贺部前辈们口中常打头阵的威武模样大相径庭。 不过阿吉也想起来了,现在的周朝监国公主是曾经那个将军公主的女儿。而这个年轻的主帅虽然文弱,性子却比她母亲更加残暴,半年前还屠戮了那尔尼的两个兄弟部落,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有剩下。 阿吉感觉到畏惧从内心深处涌上来,可与此同时他却更挺直了胸膛对那周公主怒目而视——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更要保护住他的哥哥,不光是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因为哥哥是他们尼谢贺部族最后的希望……更多免费好文尽在:f q hyz j.co m 然而温雅看到那小将军的表情,却是轻笑了一声。 扎散这等美人的亲弟弟自然也是颇为貌美,只是这尼谢贺部的小将军虽然比扎散的年纪小了五岁,长得却是颇为高大结实,肤色也较深一些,处处透着野性的艳丽,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且他可是被他自己的亲哥哥献给温雅的,既然如此又岂有不收的道理? “好一个兄弟情深啊。”温雅阴阳怪气了一句,将鞭柄翻过来抬起那小将军的下巴,“品相还不错,不枉本宫费了这么大劲。” 阿吉听得懂一些周语,此时只觉得自己受了羞辱,仇恨地向那周公主呲出了一口白牙。 “哟,还是个硬茬。”温雅调转鞭柄,却是一鞭子抽在了被绑在他背后的扎散身上。 这一下当然不会很疼,但声音却颇响,而扎散状私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让阿吉反而比鞭子抽在他自己身上更紧张了:“哥!哥你怎么样?!” “没事……”扎散的声音虚弱下去,紧接着便咳了两声,像是之前受了折磨而更加承受不了肉体的刑罚。 阿吉忍不住用他那临时组装的周语,对那周公主骂道:“暴君!不许打哥哥,有本事打我!” “还有上赶着挨打的?”温雅轻笑了一声,又是一鞭子抽在阿吉身上。这一下是用了力的,把他身上轻薄的囚服都撕开了一道,露出那结实的胸乳上小麦色的肌肤。 实话说,阿吉并没有觉得多么疼痛,可是扎散却故作悲伤地出了声:“阿吉!” 在阿吉看来,他唯一的哥哥便是为了保护他,竟用周语向那杀人如麻的周公主哀求道:“监国殿下,求您放过阿吉,他还年少——他从未杀过周人,周朝的仇不该报在他身上啊,求求您了!” 扎散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上位以来,尼谢贺部就从未南下侵袭过周朝的领土,这也是温雅会留着他们兄弟的根本原因。而此时扎散提到这一点,明面上是对周朝监国公主求情,实际上则是侧面点醒他弟弟,他们兄弟原本就与周人并无仇怨,因此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了吧。 可阿吉本就对那周公主极度畏惧,只是为了保护哥哥才强撑着。而让他更加惊惶的是,在听了哥哥的求情之后,那残暴不仁的周公主玩味地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却说道:“既然如此,死罪便是免了,但活罪却难逃——看你们兄弟俩长相不错,不如留一个给本宫当床奴,剩下那个便放他自由,如何?” 将军弟弟要替首领哥哥挨操(H) 突然得知自己和哥哥都不会死,让阿吉从刚刚的愤怒绝望顷刻间转变为了惊喜。至于当什么床奴,则是他还不太明白的。 然而被绑在他背后的哥哥听了那周公主的条件,求情的声音却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那求您放过阿吉,他还是个孩子啊!扎散甘愿侍奉监国殿下……” 温雅故意在阿吉身上又抽了一鞭子,才绕过他走到扎散的那边。而那狡猾而貌美的尼谢贺首领,在演戏骗他亲弟弟的间隙,还对心上人绽开了一抹微笑,让温雅也不得不承认这出身蛮族的美人也是颇有些勾引人的天赋。 不过为了演戏,她还是冷笑道:“别急着做决定,你以为当床奴是什么好差事?本宫最喜欢玩大月份孕夫,而以你般身子骨,若是等到肚子大了再挨骑,估计也活不成了。” 这番话把阿吉吓得呆住了片刻。想到他哥哥瘦削的身子会被如此玩弄,最后和孩儿一同丧命,阿吉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让哥哥当了这周公主的床奴,则要受尽折磨,连命都会没了。而自己天生便比哥哥长得壮实,或许能禁得住那般玩弄,他和哥哥还有机会都能活命。 “不、不!”阿吉连忙出声,“我当,让我当!放过哥哥!” 温雅等的就是这个,不过在这小将军自荐之后,她还要故作嫌弃的样子:“就你?丑东西,有美人为什么要玩你?” 阿吉被骂了却来不及气愤,只想着一定要代替哥哥受虐待:“我……我能做任何事!留我吧,求求您……” “阿吉!”扎散用那尔尼语呵斥了他,“我意已决,你别再多嘴!老实一点,等着放你回去吧!” 可温雅此时反倒装作改了主意,轻抽了扎散一鞭子让他噤声,又转到了阿吉那边:“好啊,那就留着你。” 还没等阿吉做好心理准备,温雅便从鞭痕处撕开了他的囚衣,露出上身整片小麦色光洁的肌肤。阿吉本能地恐惧起来,原本明亮朝气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蓄上了泪——但是为了保护哥哥,他还是强忍住没有挣扎。 而紧接着,随着囚衣整个被撕裂,他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阿吉连忙夹紧腿,试图阻止身前那邪恶的周公主看见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然而温雅只是将鞭柄伸进他小麦色修长结实的大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打在中心那处娇嫩的物什上。 “啊……”阿吉疼得忍不住叫出声,可他那处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柔软物什却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即便是想用力夹紧腿,却也无法阻挡其直立起涨硬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他的年纪虽然小,可生长得颇为高大的身子,那处男子的物什自然也是发育初熟的。但阿吉又没有受过男女之事的教导,只听那周公主说要骑他,便不由得恐慌畏惧起来——他全身最敏感的物什此时胀得这样硕大,连顶端那处极为隐秘的小口都要暴露出来,若是就这么被别人骑上去,恐怕要把他生生骑死啊! 但是正因如此,阿吉才庆幸不是由哥哥来承受这种折磨,心想他死便死了,仅是咬紧牙挺起结实宽厚的胸膛,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周公主。 将军弟弟被绑着操昏(H) 温雅看他这像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于是故意在他面前脱下衣袍,直接对准了那根年轻娇嫩的肉棒坐下去。 “不、不——呜——”身上最为敏感之处被强行坐进女子的窄穴里,那颇为高大健硕的小将军竟一下就被操出了哭音。 阿吉原本想到那可怕的周公主要坐在他涨大的那处上,就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了,而实际被骑上的时候,竟发现那周公主腿间还有一处紧闭的穴,要生生将他那最敏感重要的地方吞吃进去。 因为太过紧张畏惧,他被坐进去刚刚一小截时便疼得哭出了声,偏偏神志还十分清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物什前所未有地涨得又大又硬,最末端的一截被温热湿滑的穴壁严丝合缝地裹着,有非常可怕的、像传说中蟒蛇杀人一般的力量紧紧缠着挤压他的肉棒,像是要将他生生挤死。 “阿吉,阿吉你怎么了?”虽然是演戏,但扎散此时的惊慌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他是要把阿吉献给心上人,但阿吉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听到哥哥的声音,让阿吉找回了一点对抗疼痛的力量。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更是为了不让哥哥去求那周公主替下他而再受折磨,阿吉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哥……哥哥……我、我没事……没——啊!!!!” 这一下是温雅扶着阿吉宽厚的肩,又往他怀里坐了一段。 刚刚破身的肉棒已经觉醒了讨好身上人的本能,明明它的主人都已经痛得全身紧绷,被束缚的双手握拳将指甲嵌进肉里,那根又大又硬的处子肉棒却还是颤抖着任由身上人的窄穴将它吞得更向里面。而温雅的子宫也在此时降下来,与缠压紧夹的可怕穴壁形成对比,那弹软湿滑的子宫口却是相当温柔地亲吻上了阿吉那根硕大肉棒顶端娇嫩涨硬的粉果。 “呜——”随着肉棒无法抑制地一跳,阿吉状似痛苦地抽泣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音色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 温雅看见这小将军艳丽的小脸泛起了粉色,就知道他实际上已经动情。心道果真是和他哥哥一样贱的性子,现在只等着一个合适的借口,便能抛却自尊彻底臣服于敌军统帅身下。 于是她抚了一把阿吉劲瘦的腰线,却是捏上他紧绷厚实的小麦色胸乳,狠狠地扭了一下:“丑东西下面长得倒挺大,凑合能当个床奴。” 她说的话明明冷漠刻薄,却让阿吉的心尖轻颤了一下,肉棒竟涨得又大了一圈,彻底地撑得全然硬了:“啊、啊嗯……我、不……” “别动。”温雅挺直腰,穴里挤出一股水,润滑着又一鼓作气便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坐到了穴底。 阿吉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软滑的子宫口包裹亲吻着,便由此将温雅小巧的子宫一直顶着上了最高处:“呜、呜——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门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女之事的羞耻,此时全凭本能哭叫出来,声音大得让温雅有些想笑。然而这小将军的肉棒属实舒服得很,温雅得了便宜,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嘲讽他,只是抬手去捏阿吉的下巴:“丑东西,本宫操得你爽么?” 然而她只见那张艳丽野性的小脸此时却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涣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肉棒到底,就被睁着眼睛操昏了过去。 骑昏弟弟后继续骑哥哥(H) 温雅顾及阿吉年纪小又是初次,并没有在他昏过去时继续骑他,而是解开了捆绑这兄弟俩的绳索,转而去边亲边伸手到扎散的领口里抚摸。 扎散之前一直听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经隐隐期待起来,搂着温雅柔软的身子眷恋地磨蹭了好一会,便抱起她去了厅中央的榻上。 温雅原以为扎散总归是个热情大胆的,于是没有动作由着他自己来,却发现这位尼谢贺部的美人首领也只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便没了耐心抓着他乌黑光亮的长发拽到一旁,翻身骑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经经了人事,经验虽然不多,却因为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动解开囚服。他还有些羞于露出腿间的物什给心上人直接看见,不过即使是害羞地并拢了腿根,也乖巧地将双腿曲起,从后面顶着温雅的腰臀给予支撑。 可是温雅见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么,不想让我像第一次那样操你了么?” 扎散确实故意准备了更寻常安全的姿势,却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殿下,奴已经有孕了……像之前那样,恐怕受不住的……” 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军医通知过温雅的。温雅不喜欢玩弄权术,自然也不会限制献身给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这样刚有征状就拿这和她讨价还价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想到他初次便被尝试了不寻常的方法,温雅对扎散也多了几分怜惜,于是扯了榻上的靠枕过来:“来,垫在后面。” 扎散顺从地将靠枕拉到腰后,撑着自己的上身半立起来,便能毫不费力地与温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时,他腿间那根初经人事的肉棒也热情地直立膨胀起来,都不用温雅往下坐,便主动顶到了她腿心的穴口处。 “呜、呜嗯……”扎散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呜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护上了刚有一月身孕的小腹,准备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爱。 温雅也就不再怜惜,沉身用力将那根又大又粉的肉棒坐进了穴里。 她的穴刚操弄过阿吉又没有疏解,此时湿滑紧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将扎散操出了哭音,一双美眸向上翻了翻,险些没有直接昏过去:“呃啊、呜——” 而温雅在阿吉身上没有弄得满意,此时多少有些性急,竟也没管扎散的哭状,就直接继续往下坐,让那涨硬的肉棒触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宫,圆而厚实的粉果又将子宫整个托着顶回了穴底。 “呜……呜嗯……殿下……”扎散被操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时候因为姿势太过难受,他也只觉得痛苦非常,而现在被爱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怀里操弄,扎散才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快感。 虽然遐平殿下的穴里又紧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处小小的子宫却是软软滑滑的,子宫口微张着亲吻他肉棒最敏感的顶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有孕,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是谄媚地磨蹭着心上人的子宫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赐给他带着高贵血脉的种子。 而就在肉棒与子宫接吻的同时,扎散的心里也被爱意涨得快要满溢出来,也不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还被套着骑坐,便伸手将遐平殿下娇弱纤细的身子搂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胡乱往她脸上亲去。 在弟弟面前操哥哥(H)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酸痛无力,动了动手臂发现捆绑他的绳索已经松开了。 年少的小将军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随即便听到这大厅的中央传来他哥哥的哭声,还夹杂着让他听不懂却没来由感到羞赧的呻吟:“呜……嗯……啊嗯……呜……” 阿吉只当是哥哥在遭受虐待,连忙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刚迈开腿却感觉到腿间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涨,险些让他在原地摔个跟头。 可是当阿吉终于设法挪动到那周公主的屏风后,却见到了让他震惊到失语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尼谢贺部的希望,正半靠在榻上曲着双腿,而那周公主坐在他腰间,下身竟和哥哥的那处连着。 这在阿吉看来是极为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可他的哥哥却双颊粉红满眼眷恋地望着那周公主,虽然被操得身上直颤,却还要伸出手臂将身上的女子搂在怀中,像神明的化像般紧紧护着。 扎散的角度是能看见阿吉走来的,可是就当着被他欺骗的亲弟弟的面,扎散却故意忍着酸软扭了一下腰,引得温雅狠狠将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操到了底,干得扎散双眼瞬间失焦又溢出两行泪,哭声里就连不知人事的阿吉也能听出媚意:“嗯啊、嗯啊……要、要死了,呜——” “扎散首领,难道还想被本宫操死?”温雅轻笑了一声。 虽然这话是说要……要操死哥哥,可阿吉也能意识到其中真实的意思并非仇恨,反而是喜爱和欲念。 阿吉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之前是他为了救哥哥而落进敌人的圈套,又为了保住哥哥的命而投降于那邪恶的周公主。然而现在他却发现,哥哥与那周公主实际是两情相悦,似乎早就串通好了…… 还没等阿吉想明白其中实情,扎散便当着他亲弟弟的面,努力撑起上身吻住了那周公主的唇。 阿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荒谬却又有些奇特的合理的一幕,而他最依赖敬爱的哥哥,甚至在那周公主的深吻之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身子,曲起的腿也蓦地夹住了片刻,脚趾抓紧了榻面。 “嗯……嗯……”扎散闭着眼,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小阵低软的哭吟,已然是快要承受不住身上的女子带给他的快感。 阿吉从未见过此番景象,他理智上想要转过身、远离这里,拒绝观看这场荒谬的……活动,可他的身子像是定住了一般,似乎神志完全控制不了了,不得不站在榻旁将哥哥向那周公主献身的景象尽收眼底。 就在亲弟弟的注视之下,扎散被边吻边骑得又溢出几声喘不过气的哭音,硕大硬胀的肉棒在心上人的穴里无法自控地跳了两下。而温雅也觉得到了时候,便松开了身下这那尔尼美人柔软的唇,双手撑着他清瘦却也结实的肩,又快又狠地在他那根已经放荡得不成样子的肉棒上迭了十几迭,最终完完全全地深坐了下去。 “呜、呜啊——啊——”扎散此生第二次被操到了高潮,一双已经失神的漂亮眼睛流出两股泪,夹紧的一双长腿之间那对圆润的玉卵也猛地颤抖了一下,即便是已经受孕却仍然挤出了一大股热情的白乳,从那根硕大的肉棒里射进了心上人的子宫。 而阿吉已经看得头脑完全懵掉,已经被破处的肉棒涨硬得疼痛难忍。潜意识中的本能渴望着眼前女子的亲近,可过于年轻的阿吉却还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种愿望。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阿吉迷迷糊糊地凑过去抱住了刚和他亲哥哥登上高峰的温雅,在意识模糊之间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弟弟被公主和哥哥引诱堕落(H) yedu6.co m 温雅在高潮后正兴奋着,上来便掐着那小将军的脖子深吻进去。阿吉初次便被吻得头脑缺氧,晕晕乎乎地溢出了两声呻吟,便被那刚刚将他哥哥操昏过去的女子一把推坐在了身后的案上。 腿间年轻娇嫩的玉卵冷不丁贴在又凉又硬的案面,刺激得阿吉想要夹住腿,却被那身形娇弱的周公主轻轻用膝盖顶开。而下一刻,他便被温雅按在案上骑了上去。 温雅的穴壁因为刚刚的高潮而紧夹着,子宫里扎散的白乳却还没有液化而渗出来,这一下便是在穴里又紧又热的时候将阿吉那根不输成人的初熟肉棒吞到了底,干得阿吉惨叫了一声,脑海里刚刚看着周公主骑弄哥哥时模糊的旖旎全然散了,可身体却因为男子面对所选之人的本能而僵住无法动弹。 全部的感觉都被迫集中在缺乏经验却已经涨硬到极致的肉棒上,年少的小将军只能本能地意识到身上的女人已经将他的魂灵禁锢在体内,再也无法逃脱。 好在这声惨叫倒是让扎散惊醒了。这位尼谢贺首领带着一身幸福的酸痛勉强起身,却没有阻止亲弟弟被强上的现状,而是敛上了衣襟坐在案沿上,伸手却抚上了阿吉平坦而结实的小麦色小腹,用平日作为仁爱的哥哥安慰弟弟的语气道:“忍一忍,阿吉今天就能当爹爹了,跟哥哥的孩儿刚好差一个月呢。” 什、什么?!阿吉在泪水朦胧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最依赖的哥哥。他原本是为了保护哥哥、为了不让哥哥被迫受孕,才委身于周公主的,可是哥哥早在一个月前就自愿怀上了周公主的孩儿!还、还要将他骗来,一起做周公主的床奴…… “呜……不要……”阿吉绝望地哭出来,厚实的胸乳剧烈起伏了几下,便被温雅又一次起身再坐下去而操得失声惨叫,“啊——” “阿吉将军不想当爹爹么?”温雅掐住了阿吉染上绯红的小脸,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湿漉漉地满是媚意,而两片原本浅粉如桃花的唇瓣也因为身子的兴奋而红润了,“我看你这丑东西刚刚献吻可积极得很,怕是嫉妒你哥哥许久了,上赶着想受孕呢。”好看的小说尽在:rou we nwu5.co m “不、不是!”阿吉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慌乱地对扎散解释,“我、我没有……呜……没有嫉妒哥哥……” 扎散见他这样说,便知道在他这个单纯的弟弟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想受孕的期待,于是轻轻揉了揉阿吉紧绷的小腹:“阿吉虽然年纪小,但也准备好当爹爹了,不是么?肚子放松些,挺起腰。” 阿吉已经分不清是非对错,习惯性地遵从哥哥的“教导”,躺在冷硬的案上曲着腿挺着腰,只想着他也会像哥哥一样,怀上周公主的孩儿——哥哥是爱着周公主的吗?那他便也要爱周公主,要让周公主来当他和哥哥的孩儿们的娘亲…… “啊、啊嗯……”阿吉再度被坐着操出哭音,此时却再也难抑制其中的媚意,用那尔尼语叫出来,“要……要当爹爹……呜……阿姐疼疼我……疼疼我……呜……” 弟弟挨哥哥打又被坐着操到高潮(H) 那尔尼人的民风粗犷,为了部族的资产集中也多有近亲乱伦的,因此习惯上便以兄弟姐妹称呼伴侣,此时叫“阿姐”便是将身上的女子当作亲姐妹般看待了。 不过温雅又听不懂那尔尼语,只觉他叫得有趣,便一边操一边去捏阿吉的脸:“丑东西,多叫点。” 阿吉还是小孩子的心性,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屈服示好了,却还是被和他结合的人这样戏弄,不由得又哭出来。可是他学的周语属实不到位,即便是控诉也哭不出什么花样:“不……呜……不、不叫……我不……不叫……” “真不听话。”温雅捏上他那结实的胸乳上因为兴奋而泛着粉红的小巧乳首,却也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一拧,“当床奴的,还敢自称‘我’?也不听听你哥哥是怎么叫的。” “呜——”阿吉心里万分委屈。他的整个脑海都快被身上的女子搅得乱成一锅,哪注意过哥哥是如何叫的?况且即使是阿吉听见了也学不来,那尔尼语和周语相差甚大,不过是因为那尔尼语中不少词来自周语而让他能听得懂,可要是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的。 温雅也知道这艳丽野性的小将军是被他哥哥的背叛和对敌人的臣服刺激得自尊崩溃了,从此也不会再翻出什么浪花,但还是带着些恶意玩笑地又狠狠坐了一下他那根娇嫩却胀得坚硬的肉棒:“不改是么?看来你可是完全比不了你哥哥啊。你哥哥还能当本宫的床奴,而你这丑东西就当条狗好了。” “呜、呜嗯——呜……”阿吉再度大哭出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说要当狗,还是因为明明身上的人骑他骑得起劲却还管他叫“丑东西”,无论如何都让年少的小将军伤心得不得了,可又不敢拒绝淫威甚重的周公主,只剩下一个劲地哭,“你……呜……你、你坏……呜……太、太坏了……” 谁知他这样口不择言了,扎散还要故意挑拨,撑着刚欢爱过酸软的身子凑上去吻温雅的脸颊:“殿下一点也不坏,是阿吉太不知好歹,应该狠狠地惩罚。” 温雅见他如此上道,便用脚挑过案上的鞭子给了扎散:“你倒是个乖巧的,就由你代劳吧。” 她直起上身,放松腿调整到让穴里不那么紧张的姿势,又拉着阿吉的手臂将他拉得从案上坐起来。 阿吉原本都快被操得再度昏过去,此时反而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便不可思议误以为自己得到了善待,顺从着本能要向温雅索吻。然而就在此时,扎散挥动的鞭子便直接抽在了他这个亲弟弟的背上。 扎散使的劲可比温雅大多了,阿吉光洁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立刻显露出一道血痕:“唔——” 可是他挨了一鞭子却没有去躲,反倒是反射性地抱紧了骑着他的温雅,本能地不让他内心里已经选定的女子受到伤害。 鞭声响起时,温雅也感觉到小将军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在她穴里猛地跳动了一下,倒是将她顶得颇为舒服。于是她便向扎散挑了挑眉,示意他再来一下。 扎散自然是乐意得很,又在他这心思单纯的亲弟弟背上抽了一鞭子,抽得阿吉全身又是一颤,紧绷的腰腿将那根肉棒再度向上顶了一下,自己将自己操出了哭咽:“呜嗯、呜……” 可是即使环抱温雅的动作把他自己弄得疼哭了出来,阿吉还是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修长宽大的手掌护着温雅的头侧,将她严严实实地挡在鞭子的攻击范围外。 温雅见他此状,虽然还想玩弄却也生了些许怜惜,便对扎散勾了勾手指,把他召过来,坐在阿吉的怀里一边骑弄,一边转头与扎散亲吻起来。 阿吉被骑得呜呜乱叫,年轻健壮的身子眼看着要脱力倒下去,便被他的亲哥哥从背后抵住,强行撑着他坐着承受完了世间最高贵的周公主的宠爱。 而当他被温雅骑上高峰时,也意料之中地坐着昏了过去,初经人事的肉棒向心上人的子宫里射进了一大股处子白乳,同他亲哥哥的奉献混合在了一起。 收服尼谢贺部推进战线 骑过了阿吉之后,温雅便把他放回了尼谢贺部,带着扎散作为首领的命令在部落中引发叛变,引导尼谢贺部全体向监国军倒戈。 不得不说,虽然阿吉在计谋上远没有他哥哥灵光,但在部落里却颇有威望。而经过一个冬天的河岸对峙,尼谢贺族人早已厌战,再加上又接连失了首领和大将,在兄弟两人的挑拨之下便决定反水,抛弃那尔尼联盟而投靠周人。 只是这些蛮族人性子颇烈,又与其他部落多少有些宿仇,就算是反水了还要反咬同宗一口。于是河对岸的几个那尔尼部落之间打了起来,而监国军也趁着冰面化冻前的最后机会遣了一支骑兵队过去,趁机浑水摸鱼。 总之,在尼谢贺部的反水下,监国军赶在春天来临前突破了河岸的防线。而那尔尼人本就不善守卫,在尼谢贺与周人的联盟下慌忙撤退,战线向东北方推进了叁百余里。 温雅此次没有急于迁营追击穷寇,而是将河东侧的高地安排给了新收服的尼谢贺部。这些那尔尼人对中原机械了解甚少,一时半会没办法编入前锋部队形成战斗力,还不如像科其国那样将他们收编成佣兵集团,给予一定自治权,在需要时再让他们为我方卖命。 不过既然是给予一定自治权,那便很难干涉他们处置战俘的方式。而对于强血缘纽带组成的部落,那尔尼人对待外敌自然是颇为野蛮,按照传统在战胜后的五天之内就要在空地上将战俘全部斩首,并且尽数烧光令他们死后也不得超生。 只是当尼谢贺战士们跟着他们的大将阿吉处决了数百战俘后,便遇到了周公主前来巡视。而令他们大为震惊的是,刚刚用长矛连着捅穿了叁个战俘、溅出叁尺血的阿吉将军,见了监国军的马车便扔下长矛巴巴地扑了过去,要将那纤细柔弱的周公主搂进怀里亲上去…… ——然后便被温雅身旁的禁卫强行隔开了。 阿吉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有损他在同族人之间的形象,还十分委屈地控诉:“殿下坏!我有了殿下的孩儿,为什么还如此对我?” 虽然此事该是人尽皆知,但在行刑场合说出来也不太合适,何况这单纯的小将军还要与温雅亲密。 可行刑场上也有数十名尼谢贺战士在,都等着看这位新宗主如何对待他们部落的大将。 没办法,温雅只好挥手让禁卫撤后。这次阿吉倒不敢主动上前了,只是像只小动物般满眼依恋期待地望着她。而当温雅伸手时,阿吉便顺从地低下那张艳丽的小脸,任由她在两颊上各吻了一下。 行刑场上的战士们爆发出欢快的起哄声。尼谢贺族人显然并不知道阿吉最初是被周公主和扎散首领诱骗的,只以为是在结盟后又结的姻亲,因此当作喜事看待。 而借此机会,跟随温雅前来巡视的扎散也向族人们宣布了,要举办战胜后的庆功宴,同时也是庆祝他们新宗主的春节。 尼谢贺部与周人并非没有仇怨,不过对于庆功宴和过节,那就另当别论了。 公主的家宴 监国军过周人的节,却是与尼谢贺部一同设宴。投靠了天朝上国之后,兴许是终于有了安全感,尼谢贺部民众也纷纷宰杀了将从他们其他那尔尼同族处抢掠收缴的牲畜,在草场上露天烧烤与军队同乐。 扎散和阿吉自然高兴得不得了。扎散是终于能与从小仰慕的遐平殿下在一起,也为他的族人找到了最好的归宿。而阿吉就更能傻乐呵,不光是出于热烈的初恋,也是因为他和哥哥都有了身孕,未来就会有新的亲人。 但总之,在那尔尼联盟被瓦解之后,北疆的战况算是告一段落。 元旦军中设宴,次日温雅的营帐里也设了家宴。倒不是说大家天天见着还有什么专门挑时间团聚的必要,而是温雅要准备提前回京述职——毕竟现在身为太子的雨沐是跟着她的,又新出生了好几个孩子,总不能一年都不回家一趟。 回京的事是温雅和雨沐都默认的,两人便都以为对方已经跟其余人说过了,于是在家宴上安排内务组将公主府额外供给的甜咸罐头全都摆上了桌,要在临行前把库存清掉。 这些在监国军大量采购的密封食品,主要是作为前线烹饪条件有限时的调剂,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不过对于扎散和阿吉来说倒是新鲜玩意。 因为是与新盟友同庆,温雅的左边坐着雨沐,右边应当是作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不过阿吉一直黏着遐平殿下,扎散又一贯疼爱弟弟,就让他挨着温雅了。 雨沐见他之前以为的蛮族都这样相亲相爱,也反思了一下他自己跟云奴平日够不够兄友弟恭。然而再看云奴,即使到了正餐时候还抱着面糊和糖豆两个小不点喂奶,完全没注意到那对尼谢贺兄弟的样子。 不过在这次与尼谢贺兄弟的正式见面上,雨沐倒是跟扎散相谈甚欢。 雨沐是天朝上国的心态,无缘无故不会刻意为难弱势方。而扎散也有自知之明,懂得虽然这是尼谢贺部的主场,可他与太子既有身份又有位份的差别,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而阿吉只是忙着吃饭——虽然贵族出身又当了大将,他却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食物。尤其是这些那尔尼冰原上长不出来的蔬菜瓜果,竟然尝起来如此清甜多汁,而那些阿吉不认识的香料又有如此层次复杂的味道,也难怪他们的先祖想方设法都要从南方抢东西来吃。 也是不得不说,那尔尼人的体质确实神奇。其他男人早孕时都多少有些难受,而像阿吉这样的却只知道干饭。 并且他自己吃还不够,又见温雅一直只是小口吃一块肉皮冻,而几乎没有碰别的食物,便夹了一筷子热乎乎的炒合菜,直接盖在了她的饭上。 温雅停下了手里的勺,并没有立刻翻脸。好在雨沐在跟扎散聊牛乳产量的时候还留着意,见他家宝贝表姐的饭被她从来不吃的韭黄污染了,立刻伸手拿过她的碗,把整碗饭都扣在了阿吉的盘子里。 阿吉愣了一刹,还以为是主君要给他立规矩,不禁有些不服气,却先被他亲哥哥教训了:“阿吉怎么这样没规矩,夹菜之前也不问人家吃不吃?” 这意思是让他别打扰遐平公主吃饭。偏偏阿吉还是个头铁的,等雨沐给温雅重新舀了一碗米饭,他就又夹起一只豆沙团子,都伸到了温雅面前才问:“殿下吃吗?” 转瞬间那团子已经黏在了温雅的饭上,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用筷子将糯米皮挑开,把里面的豆沙馅吃了。 后来宴席结束,阿吉跟着他哥哥挨个认识公主家里的其他人,才被安和郡王有些责备地告知了,公主天生体弱,向来不吃那些不好消化的东西。 阿吉颇为惊讶,用那尔尼语嘀咕了一句:“能将人骑得死去活来,这样也叫体弱么?”而后便被扎散拉走了。 和亲王子的产后抑郁 j iz ai 8 .co m 在吃饭时温雅就发现今天梅谢没来,散会后又意识到近来似乎很少见到他,便随口问了青荬一句。 而青荬回答得一点没有犹豫:“梅谢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现在好些了但还在自己屋里歇着。” 温雅也知道梅谢和青荬平日关系好,既然青荬这样说了想必也不用担心,只是道:“你去问问他,用不用找内务组帮他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青荬有些不明白。 “明日就要准备回京了,阿沐没通知你们?”温雅又道,“另外路上途径夕城,让梅谢准备些礼物带回家里,从公主府的私库拿就是。” 她嘱咐完就又出了门,领着扎散去跟大营哨站的勤务官统领开了会,确定她离营时监国军和高地尼谢贺部的管理事宜。 交接之后温雅算是正式休假了,因此没有歇在办公处,而是心情舒畅都回了统帅营帐。算起来她已经许久没有跟雨沐一起过夜了,之前是因为雨沐产后要静养,后来也是由于统帅营帐里小孩子太多,雨沐也怕打扰她休息。 然而温雅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哭泣声,而且并非来自雨沐。她悄声望了一眼,竟然是据说在养病的梅谢,正坐在雨沐对面哭得梨花带雨。 温雅还以为又是雨沐教训了他向来看不上的夕国小王子。男人间的事她一般不过问,但若是梅谢病了却还要管一管。可是温雅刚要进屋,却见雨沐从桌旁起身,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梅谢,根本没人要退你回去,你少说这些怪话!而且姐姐对你素来宠爱,至于说错一句话都要记这么久吗?” “我说错什么了?”温雅走进屋问。 谁知雨沐见当事人来了,反倒数落起她来:“你倒问起来了,不是你说他把糖豆生得黑了,他至于记到现在?” 温雅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在梅谢生产那日她确实调侃过一句。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何况糖豆——这小名好生奇怪——也是她的儿子,说句玩笑话罢了,她身为娘亲难道还能嫌了糖豆么? 这两个多月里温雅忙着跟那尔尼联盟开战,确实是没有专门去看过梅谢,所以那夕国小王子就胡思乱想起来。但温雅也没有专门去看过其他人嘛,总体上还是公平的。 现在梅谢仍然流着泪,却也不敢扑去温雅那里求安慰了,甚至连抽泣声都极力压低,俨然是忍着心里委屈难过而不敢惹妻君生气。 “唉,是我错了。”温雅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有良心地用指尖拈去他脸颊上的泪痕。漂亮的小王子红着眼眶,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却是泛着水光颇为怜人,于是她又垂头在梅谢的额前轻吻了一下,“我弄你的时候都没嫌,怎么会嫌你生的孩儿?” “呜……”梅谢心里的忧虑纠结终于解开,便立刻忍不住哭出声来,也顾不得主君还在旁边就伸手去抱他深爱的妻君,将温雅搂在怀里坐在他腿上,眼泪全都埋进了她的发中。 温雅任由他抱了一会,等到梅谢的哭声渐渐止了,才轻轻地拍了拍他湿了一层泪的脸颊:“行了,明天就要启程,早些歇息吧。” “妻君……不会扔了我吗?”梅谢仍然可怜巴巴地问。 温雅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想法,望向旁边的雨沐。而雨沐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梅谢大概是听说让他收拾行李去夕城,就以为姐姐要把他退回去。”更多类似文章:ji zai 12. co m 谁也没料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梅谢会如此缺乏安全感。雨沐原本是不太看得起他,但他误以为被厌弃后却要到主君这里寻求庇护,还是让雨沐多少有些可怜。 温雅叹了口气,捧着梅谢漂亮的小脸,在他如蜜般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不会扔了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想,就能一直跟着我。” 和亲王子的产后疤痕 安慰过梅谢,温雅便准备就寝了。而因为夜里风大,顾及到梅谢风寒刚愈不宜受凉,又留了他在这睡一晚。 其实青荬说梅谢受了风寒,本就是他们几个商量过掩饰的说辞。梅谢胡思乱想的时候怕妻君见了他更加嫌弃,才以此为借口躲着温雅,谁知借口都做好了,她却连着两个多月没见到人都没问过梅谢的事情。 而如今解开误会,倒是不需要这个借口了,但雨沐也没有戳穿。 叁人就这样洗漱更衣后躺在床上,梅谢不由得有些紧张。同雨沐一起侍奉妻君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在生产时梅谢腿间的那处物什裂开了些,即使在坐月子的时候愈合了,也难免留下疤痕。 梅谢在之前自怨自艾的时候觉得他已被妻君厌弃,也就无心考虑这些。而现在才想到他那个地方的疤痕会被看见,顿时着急起来,甚至希望雨沐能找个借口赶他出去,免得妻君虽然不嫌他将糖豆生得黑,却要因为他那处的疤更嫌他了。 可是雨沐也跟他是同样的想法。男子的那处小口生来狭窄,要容忍胎儿通过自然是会撕裂的,也肯定无法恢复如初。不过身为太子,雨沐倒是从来不会害怕被表姐厌弃,只是发自内心地不想让心爱的人看见他身上不好看的样子。 于是两人都没有主动靠近温雅,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在两边各自离得远远,倒让温雅觉得颇为诧异。 权衡了一下,按中原人的尊卑观念,还是不宜在面首面前强迫主君,于是温雅伸手摸上了右边梅谢的腰:“怎么还记仇了?” 感觉到心上人纤细柔软的手指伸进亵衣里,梅谢不由得身上一颤,内心里渴望得连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都胀疼起来了。 可是他脑海里还绷着那根弦,觉得若是让妻君看见他下身的疤就真的要被厌弃,便强行咽下了已经快溢出来的呻吟,硬撑着推拒道:“妻、妻君……可以今天先不要么……” 不过温雅已经从他曲线优美的腰身摸到了那双长腿的里侧,隔着布料触到已经涨立起来的产后肉棒,听他这么说只觉得有趣:“这是不要的样子么?小贱猫还学会骗人了。” “呜……”梅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腿间那根肉棒却是很快就涨得硕大。顶端因为生产而留疤的小口处被撑起后便有些闭合不上,摩挲到布料倒将他痛得一个激灵,顿时想起来他可千万不能让妻君看见那处难看的伤痕,“妻君不、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这样反复的拒绝,才让温雅意识到不对,停下手从床上坐起来:“梅谢,你是身上不舒服么?别忍着不说,明天就要启程了,今晚找军医看看还来得及。” 梅谢只觉得妻君对他这样好,可他却已经变得丑了,更配不上如此被宠爱,不由得难过地又哭起来。 这下弄得温雅有些不知所措,而雨沐也装睡不下去,挪过来一同安慰,问他是怎么了。 让当朝监国公主和太子一起哄了好一会,梅谢才终于敢吞吞吐吐地说了实情。 雨沐只听他说下身有伤痕,就知道他是和自己有一样的顾虑,于是出于同情要帮梅谢遮掩。谁知温雅倒是起了好奇心,便要拉开他的亵裤看到底是留了怎样的疤,嘴上还劝着:“没事,让我看看,若是严重的话正好回去找御医。” 她这样一提,梅谢又呜呜地哭起来,想要拉紧亵裤不让妻君看见他身上难看的地方,却又不敢有阻拦的动作,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雅扒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已经涨大立起的肉棒。 看看小夫郎们的生产痕迹(微H) 温雅原以为这娇气的小王子是生产时伤得很厉害,才会如此捂着不让人看。 可现在看见他这根涨大的肉棒同以前一样,形状可人肌理细腻,如同蜜蜡雕成的一般,只是顶端的小口在生产时撑大了些,不再像从前那样是个圆圆的孔,合上成了一条扁缝。不过再从另一侧看,倒是确实能看见那小口的另一边延伸出去一道两寸多长的细疤,因为愈合时新长出来而呈现出更浅的粉色,倒也不算难看。 若是这疤长在新认识的男子的肉棒上,温雅是肯定不会骑的,但这娇生惯养的夕国小王子是为了生下她的孩儿才在如此娇嫩的地方留下伤痕,却是令人更加怜惜。甚至让温雅有些后悔,怕刚刚急躁的动作将他下身的伤处弄疼了。 而梅谢见妻君看了他的下身便愣住,就以为她是真的嫌了,连忙扯过被子遮盖,忍不住又抽泣了一声:“呜……好丑,别看了……” 还没等温雅说话,雨沐先有些无奈道:“但凡是生产过的男子都会如此,丑就不能看了吗?” 被主君说丑,梅谢又要哭出来,却接着意识到雨沐说生产过的男子都会如此,意味着他同自己一样也有这疤,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愣愣地卡在了那里。 “对啊,想也知道要产出婴儿,你这肯定会裂开的。”温雅安慰他道,又让雨沐做个表率,“来,阿沐你也脱了瞧瞧,证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雨沐虽然话里说的是没事,可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事到临头也不得不照做,干脆直接把亵裤整条脱了,将他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完全暴露出来。 梅谢看见雨沐身上的肌肤这样白,又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自卑,不过在温雅将他腿间的物什摸得涨大起来,他才看见雨沐那根色泽粉白的肉棒上留下了不比他自己短的一道粉疤,而且因为肤色浅而让那疤倒更明显了。 梅谢如此看得仔细,倒让雨沐有些害羞的不快,转而想了个坏辙:“别瞧了。你去把隔壁那两个也叫来,我是不信他俩那处没伤。” 由于云奴产的奶实在很富余,现在这四个孩子都是他主要喂养的,而雨沐、青荬和梅谢轮班照顾,还能随时给小家伙们加餐。今天轮到青荬跟云奴守着孩子们过夜,要叫他们过来也不麻烦。 于是梅谢便去叫了,谁知道云奴和青荬正在喂睡前奶,于是将那四个小家伙连同摇篮车推进主屋里来了。 兴许真是因为周朝皇室有什么血统上的增益,这四个小婴儿都是不怎么怕生又很少哭闹,养大了几个月后也不像刚出生时那样丑了,像是套印年画上的送福娃娃般讨人喜欢。 只是青荬生的老叁和梅谢生的老四,一个白得有些发青,另一个又暗得有些发黄,安置在元宵和饺子的两边倒形成了一条颜色的渐变,让温雅看了不由得想笑。 而雨沐见了孩儿们就心生怜爱,刚要下床去抱,就瞧见他表姐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难听的玩笑,于是先发制人道:“姐姐,你看团子和糖豆长大些之后多好看,可不许说咱们丑了。” 谁知温雅听他管青荬生的老叁叫“团子”,却蹙了蹙眉:“给老叁起的小名不是‘面糊’吗?为什么又要叫‘团子’?” 她不说还好,雨沐听了“面糊”这两字就不乐意了:“什么‘面糊’?我朝安和郡王世子,怎么能这样给乱起小名?” 当初温雅起这种难听的小名,作为生父的青荬都委屈接受了。而且老叁名义上是安和郡王的未婚生子,跟公主府并没有关系,按礼法雨沐也管不着人家,却就是看不下去偏要管。 只是从“面糊”改成“团子”,似乎也并没有进步多少。 温雅凑近了摇篮车,那已经改为被称作“团子”的小家伙睁着一双深褐色的大眼睛,看到她就开始笑,边笑还边把小手上粉白的拇指塞进嘴里。 其实温雅内心里是最期待这个老叁的表现,毕竟她跟她同母弟弟乱伦生下的孩子,按理来说会最像她老娘。只是从团子这一片空白只会乐呵的小脸上,实在看不出曾经康静公主英明神武的姿态。 ———————————— 晚上回家路上见一白人老哥用超大声的汉语跟家人打电话……我能理解在非汉语区自带加密习惯了放开音量,然而现在这TM是在中国啊(头疼.jpg) (BTW,我一样超烦细胞间里有人用广东话超大声聊天,虽然加密语言不会串扰大声点无所谓,但也不能太大声了吧) 小奶奴一边喂孩儿一边喂主人(微H) 再看那边,梅谢和青荬先抱走了已经吃饱了的元宵和饺子,一人一个托着他们去抓床上帷幔垂下的流苏。而云奴还在喂月份最小的糖豆,仔细看那过了两个月的小东西也不像刚出生时那样丑了,肤色也比那会淡了些,像是蜂蜜的结晶化开在了水里。 云奴见温雅望着他怀里的糖豆,以为主人是想抱抱孩子,于是小心地捧着那小家伙要递给温雅。谁知糖豆吃奶吃到一半被打断就不乐意了,哇哇地哭起来。 温雅被他吓了一跳,缩回手不敢接,而雨沐见了连忙把糖豆接了过来,拉开衣襟继续喂这小家伙。糖豆虽然被倒了一手有点懵,不过在温暖安全的怀抱里也立刻适应地继续吸起奶来。 在监国军大营条件简陋,公主府初为人父的男人们就将孩子们一起喂养。因此小孩子生下来就混着吃奶,自然也习惯了。 温雅见糖豆虽然月龄最小,却牢牢地吸着她家宝贝表弟的胸乳,将原本浅粉的乳晕都吸得泛红了,不禁道:“这小子怎么吸这么使劲,不疼么?” 可雨沐却说:“小孩子吃奶正常的,怎么会疼?况且越吸越出奶,不吸才疼呢。” 确实,看这位风姿绰约的太子殿下,原本颇为单薄的胸乳在生产后也逐渐丰厚了,甚至与身为奶奴的云奴从前那样并无差别。而云奴在生下饺子后胸乳更是涨得厉害,胸前的肉都被奶水鼓得绷紧了,涨满时即使不吸都能溢出奶来。 在雨沐接过糖豆后,云奴又开始喂面糊——哦不,现在是团子了。 温雅见他涨满的厚实胸乳着实诱人,便坐在床上招他过来。云奴心领神会,自然而然地抱着团子弯下腰,将左面空出的乳首献给主人享用。 仔细想来,温雅喝他的奶已经一年有余,貌似也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功效。不过心理作用或许也有一点,至少看着如此貌美的少年,摸着他温暖滑腻的肌肤,再亲自从那粉嫩诱人的乳首处吸奶,多少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云奴弯着腰一边喂着团子一边喂着他心爱的主人,却觉着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因为有身为主君的亲哥哥庇护,他也改了从前怯懦的性子,主动提出来:“主人,能不能让奴躺下喂您?” “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温雅调侃了一句,却推着云奴在床上躺下,俯身含住那处温暖饱涨的乳首时,手上却又伸下去扯他的亵裤。 “主、主人——”云奴有些惊慌,自从元宵和饺子出生后,他就没想过侍寝的事了。况且和雨沐、梅谢一样,他心里也一样芥蒂生产时落下的疤,若是主人毫不知情地坐下去,就要惹得她不快了。 但温雅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轻车熟路地让云奴腿间的肉棒涨立起之后,便低头去仔细看那上面的模样。只见云奴那根硕大的粉嫩肉棒顶端,无论是扁成缝的小口还是撕裂留下的伤痕都跟雨沐的如出一辙,没想到虽然他们容貌只有叁分相似,生产留下的疤却很像,这或许就是身为亲兄弟的一个小巧合吧。 “没事,你生产后已经五个多月,该恢复好了。”温雅以为他是害怕,于是如此安慰了一句。 云奴见主人不嫌他那处的痕迹,心里感动得发烫,可他还抱着团子喂奶,仍然想延缓一点时间,先将怀里的小家伙交给别人:“不、不,等等……” “哎呀,我弄你又不影响他吃奶。”温雅却是故意想操弄正在喂奶的小美人,还没等云奴做好心理准备便坐上了他那根尚未完全涨硬的肉棒。 把小奶奴操到喷奶(H) “呜——”云奴被干出了一声哭吟,然而下身那处肉棒却是顺从地涨大得硬实,本能地迎合心爱之人的宠幸。 然而因为还在给团子喂奶,云奴却不像生产前那样被主人推倒就轻易失了理智,父性的本能对抗者男子的本能,让他仍然安稳地将怀中吃奶的小家伙护在臂间,只是红着一双桃花眼望向温雅:“主、主人……呜……这样不、不好……” “怎样不好?喂养孩儿、服侍主人,不都是你该做的么?”温雅故意歪曲道,摇晃着身子一点点将他那根产后的硕大肉棒吞进穴里,“乖云奴,你能做到的。” 云奴听了心爱的主人的鼓励,脑海里便只剩下要为主人和主人的孩儿献出一切,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却还没等他曲起腿帮助主人坐稳,就又被操进去了一大截肉棒,干得这漂亮的小奶奴哭叫了一声:“啊、啊嗯!” 又大又硬的肉棒顶到了降下的子宫,而云奴产后的粉果上那道有些凹凸不平的疤,也被紧紧裹着压到了温雅的子宫口上,顿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快感,舒服得温雅骑在这根产后肉棒上颠了一下,又把身下抱着婴儿的小奶奴操得抽泣了一声。 云奴产后的肉棒虽然有所恢复,开口处的肌肤却也回不到产前那般紧致,那处之前通过了婴儿的小缝仅仅是被夹着骑了两下,就已经弄得闭合不上了,完完全全与温雅的子宫口深吻在一起,一时间竟控制不住,吐出了颇多的一口白乳。 “啊——”云奴惊得落了泪,原本还因主人的宠爱而泛着粉色的小脸,却突然发白了,“主人、主人恕罪……” 原来经产的男人不光是外观上肉棒顶端的小口撑成了一条小缝,产出婴儿的整条通道也都会撑得宽了,其中自然包括控制射出白乳的关卡。 对于处子和未曾有孕的男子,必须是在被操到失了控制才会放开关卡。而受孕后为生产做准备分泌白乳的量逐渐增加,那处关卡就渐渐松了。直到真正生产的时候,那处控制白乳的关卡整个被撑开,多少都会留下些损伤,导致在被骑坐时很容易被外力挤出,感觉就像是失禁了似的。 此时云奴便是误以为自己失了禁,便又恨又愧觉得自己肮脏不堪。然而温雅只是抬起身,让他瞧见自己那根涨大到出了青筋的肉棒上并没有别的什么,只是被挤着涂了一层乳白色的液冻。 云奴漂亮的小脸顿时就泛起了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被操到半截就弄出了那么多……连忙闭上眼,不敢再去看自己下身那根又大又贱的东西,试图全神贯注在怀里抱着的团子身上,想靠专心喂奶来摆脱掉脑海里那些下贱的念头。 谁知他不专心在喂奶还好,专心时胸前厚实的肉反射性地紧绷,竟从那两处发涨的乳首处自己挤出了两股奶来。右面的还能喂给团子,而左面的就这样直接喷了出来,而且因为刚刚并没有被孩儿吸过,而出得格外多。 “不、不……呜……主人……呜……”云奴羞愧得大哭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徒劳地去抹胸前喷出的奶,却因为太过慌乱反而又挤出了一小股。 可温雅却看着觉得有趣,也不管身下的小美人正因为失控喷奶羞得想死,就这样直接再度坐下去,操得云奴上下同时喷了出来:“呜——啊、啊……” 他此时喷出的奶,简直比产前喂温雅时吸出的奶还多了。然而温雅却还不满足,非要继续看他被操得喷奶,于是不顾云奴已经哭到精神崩溃,把着他产后恢复细瘦紧实的腰又快又狠地迭了起来。 “啊、啊嗯——呜——呜呃——”只消叁两下,便将云奴干得哭红的桃花眼都失了焦距,一双修长优美的腿曲着直颤,从脚尖到小腹全都因为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快感而绷紧了。然而身为父亲的残余神智却还让他将臂弯里的团子牢牢地护在胸前,而那小家伙也不愧是温雅的儿子,周围如此大的动静竟也没有打扰到他的吃奶大业半分。 正室夫君边喂奶边挨操(H) ro uw enwu 7.c 温雅顾及他是产后初次承宠,并没有过多地折磨,然而待云奴被操到高潮,却仍是失神地半昏了过去。倒是趴在他胸前吸奶的团子颇有些处事不惊的意思,见他的奶爹“睡”过去了,便也安安稳稳地在他怀中睡着了。 而在云奴之后,还有人要排队呢。 雨沐原本还因为自己那处的伤有些顾虑,见他家宝贝表姐将云奴骑得呜呜直哭,便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于是温雅刚从云奴身上起来,就又被雨沐抱住揽到了自己腿上。 青荬同梅谢在一旁抱着小家伙们偷看,见太子如此孟浪的举止,不由得又羞又惊,刚想躲开些装作没瞧见,却见梅谢抱着元宵就凑上去了,颇有些不知死活地要去向被雨沐搂在怀里的妻君献吻。 只是雨沐却无暇顾及争风吃醋,因为自己那处产后休养了四个多月的肉棒此时已经涨硬得发疼,被表姐坐进去时只感到四面八方都又热又紧,令他招架不住只想同云奴一样昏过去。并且这感觉甚至远不止是疼,而是第一下进去就有些奇异地舒服起来。 原来是刚刚云奴弄出了从前两叁倍的白乳,而且由于产后肉棒的顶端膨得更大,开口也更宽了,除了口对着口喂进子宫的之外还溢出来不少。这些男子的东西在化成水之前,暂时地让温雅穴里非常润滑,并且随着动作形成了一种黏糊糊的特殊质感。 就这样因为亲弟弟留下的白乳,雨沐感觉到最开始时好像不像以前那般难受了,甚至颇有些舒服就被坐进了那根硕大肉棒的前半段,而那处经产还留了疤的小口,就这样亲到了他深爱的表姐降下的子宫上。 “姐、姐姐……”雨沐被表姐的子宫口亲出了哭音,便也想向心上人索吻,却在泪眼朦胧中瞧见骑在他身上的温雅已经与梅谢亲了起来,这才有些不高兴了。想抬脚去踹梅谢,可是自己身上最敏感的肉棒被套着骑弄,让他的双腿也紧绷着动不了。于是雨沐当着梅谢和青荬的面哭起来:“呜……姐姐……疼、疼疼我……” 梅谢近来受了主君不少照顾,见雨沐表现出委屈也觉得自己不对,连忙想让开,却被温雅伸了手指到他褐色的卷发里,强拽着深吻进去。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 ous huw u2.c o m 这样的亲吻让梅谢心中爱意充盈,胸前由此也盈满了奶水。而他怀里抱着的元宵,出于婴儿本能而含住了梅谢爹爹的乳首,快乐地吸起来。 而雨沐非但没有索吻成功,反而连他的孩儿都开始吃梅谢的奶了,在被骑的神智迷糊的时候升起一股妒忌,于是哭喘着对青荬下了命令:“把、把糖豆给我……还有……还有饺子……” 青荬心里觉得雨沐这样有些失了太子的庄重,然而见他胸前已经溢出了些奶渍,想到若是胸乳发胀还是让孩子来吸出来为好,便也将糖豆和饺子抱了过来。 雨沐将两个孩儿护在胸前,看着饺子和糖豆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一边一个吮吸着自己的乳汁,终于因为父爱得到满足而心里满意了。然而紧接着,却是两个孩儿的母亲狠狠地在他那根产后硕大肉棒上坐了一下:“阿沐怎么还有心思喂奶,是我没有将你骑舒服么?” “呜——”雨沐被干得全身都颤抖了一瞬,胸口不受控制地起伏,却还是本能地护住了怀里的两个小家伙,竟一点也没有妨碍到他们吃奶。 温雅放开了梅谢,伸手去捏雨沐白皙如玉的脸颊:“这么喜欢孩子,再让你怀一个如何?” “好、好……”雨沐忙不迭地答。听到心爱的表姐要让他再受孕,雨沐原本已经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都更挺立了些许,顶端那处因为生产而宽扁了些的小口也对着表姐湿软的子宫口,喂了一大口白乳进入。 不过雨沐在被爱意冲得脑海空白时,还能存着一丝身为太子的理智,知道只靠他亲自是生不出许多孩儿,即使在被操弄的时候都要管一下别人:“呜……姐姐……还有、还有梅谢……和、和安和郡王……让、让他们生……呜……” 用考题决定谁先挨骑(H) 青荬没想到自己还会被点到。他爱上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姐姐,因此生下了团子,本就是有悖人伦的错事。能够和团子一起留在心上人身边已是青荬最大的幸运,他也不敢再肖想其他。 可是此时太子殿下同意了,是不是意味着他还能再同长姊生下第二个孩儿?但青荬的理智还是告诉他,乱伦的错不应再犯下去…… 不过相比于青荬还要同自己的理智交战,梅谢在看着作为主君的雨沐被他心爱的妻君操到全身发颤哭喘着昏过去后,便理所应当地再度凑过去向温雅献身。 他产后还不到叁个月,又是生产时年纪偏小的,之前青荬提过不宜太早恢复侍寝。然而相比于专业医官的建议,梅谢却高高兴兴地选择了遵从太子殿下的安排——毕竟是雨沐提出让他和青荬再生孩儿的,因此肯定要粘着妻君,好快些再次受孕呢。 而梅谢躺在床上准备挨骑,左边是刚被操昏过去还没恢复的雨沐,右边较远处则是醒来后正抱着睡着的团子安静休息的云奴,突然想到了什么:“妻君等等,先让青荬过来吧……” 他们这好兄弟还真是“同甘共苦”,温雅不禁想笑,转头却见青荬低着头还在犹豫,便有些奇怪:“怎么,安和小郡王是怕了?” 听见心上人的声音终于提到自己,青荬心里抑制不住地雀跃起来,但却觉得自己对她不过可有可无,而她此时以戏谑的称呼唤他过去,也只是因为雨沐和梅谢都这样说罢了。可是哪怕自己只是顺带的,以后大概还会为了不再发生乱伦生子的丑事而被命令喝下落胎药,青荬也难以产生任何拒绝的想法,顺从地到了床上躺在梅谢右边给他留下的位置。 “问你们一个问题,谁能答上来就可以选先后。”温雅一边慢条斯理地挑开两位小美人的衣物,一边提问道,“我要轮流骑你们两个,先被骑的要挨叁的倍数,比如先挨叁下,换人后再挨六下,然后是九下、十二下……后被骑的每轮都要挨之前两轮的次数合,比如先挨一下,然后是一下、两下、叁下、五下……那么,如果我要先骑你们每人二十轮,问谁挨的次数多?” 青荬还在算,梅谢便抢答道:“是先被骑的!” “错了。叁的倍数是线性增长,到第二十轮也不过是六十下而已。而后面那个到第二十轮,可就要挨几千下了。”温雅在他蜜色漂亮的腿侧拍了一下,“答错了就要惩罚,先骑你十下吧。” 梅谢委屈地嘤了一声,而后被坐上那根刚恢复好的年轻肉棒,却是真的呜咽起来:“呜——轻、轻点……求……” 肉棒顶端涨大的粉果一下子被挤进狭窄的地方,疼痛混合着令人失去重心的奇特感觉,从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传到双腿和整个腹部。可梅谢虽然年轻却已为人父的本能迫使他紧绷着身子,连躲闪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脑海里只能想到要讨好他孩儿的娘亲,甚至再让她使自己第二次受孕。 而温雅倒不想把这只小贱猫轻易操昏过去,惩罚也就是结结实实地在他那根蜜色丰硕的肉棒上坐了两下,之后的八下便是快快地随意套着弄了弄。梅谢虽然被骑得呜呜直哭,却也没有因此失了神志。 惩罚过之后,温雅便又问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挨叁的倍数和挨前面两轮次数的合,谁先挨操达到二十下?” 这个问题只需要简单算算,但梅谢又是连想都没想便答道:“呜……是、是后面的……” “你就该骑。”温雅气得狠狠坐了他一下,将梅谢骑出了一声颇大的哭叫,“堂堂夕国储君,连一百以内的加法都算不明白吗?” 青荬见梅谢被操得狠了,心下有些不忍,连忙小声道:“这个、这个我算出来了!叁加六加九,就已经有十八了,而后一种到第叁轮才只有四下……” “算得好,不愧是本宫的亲弟弟。”温雅赞赏地在青荬纤细紧实又肤色莹白的腰上拍了一把,“选择权归你了,先还是后?” 青荬想着梅谢比自己晚生产一个多月,便想让长姊先骑自己,让梅谢可以缓缓:“选……选先……” 谁知梅谢只记得叁倍数挨操次数少,后面的要挨几千下,听平日里跟自己关系最好的青荬“抢答”后选了少的,便呜咽着控诉:“你、你好狠……呜……不、不要……我要再答……” “再答什么?再问你就能会了?”温雅不由得又狠狠坐了一下,将那漂亮但愚蠢的小王子干得失了自制,从产后变宽的小口里喷出了一大口白乳,“今天骑完了,赶紧滚去学算数。” 轮流操小王子和亲弟弟(H) 梅谢答错了第二次,按理是该再接受惩罚,不过既然青荬自愿替他挨操,温雅也自然不会破坏了他们这兄弟情深。 然而当温雅刚坐上他那根涨出了青筋的莹白肉棒,她这位同母异父的医官弟弟却直接落了泪:“小姐……” 按理说此时温雅的穴里留着叁个人的白乳,已经十分润滑温和,固然有高潮后变得更窄,却也因为被梅谢连着答错气了一下的缘故不那么兴奋收紧了,普普通通地操下去应该不至于疼得哭出来。 然而温雅倒是忘了,自宣战后她便有些无暇顾及房里人的情绪,而前段时间四人连着生产,无论上不上产床,青荬作为医官总要绷着一根弦,于是便很少与她云雨了。此番同另外叁人在一张床上躺着挨骑,实际上是半年多来青荬第一次承宠,又是在初产之后,与初夜的紧张和不适感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因为是同母的亲弟弟,温雅对青荬难免多了两分怜惜,见他如此难过便也放轻了动作,一点一点地向下滑着慢慢吞进他那根同样因为生产留了浅疤的硕大肉棒。 青荬也努力自持着,咬紧牙不想再发出哭声扫了小姐的兴致,然而当他那被挤压得微张开产后小口的粉果吻到了心上人温热湿软的子宫口,便再也忍不住哭着媚叫了出来:“啊、啊嗯——” 或许是从小喂成药人的缘故,青荬的音色便带着些轻柔的沙哑,媚叫出来时颇有些勾魂,再加上那根莹白如玉的硕大肉棒不自主地颤了两颤,顿时勾得温雅隐忍不得,又快又狠地骑着他坐到了底:“小贱奴,叫得不错。” 青荬只感觉到自己已经生育过孩儿的肉棒顶到了心上人的穴底,而那处曾经让他受孕的子宫口随着亲吻肉棒涨硬的粉果,还渐渐地溢出些许云奴和雨沐弄进去的白乳。随着肉棒上的触感越发柔软滑腻,也让青荬的心里酥软得一塌糊涂,只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心爱的人,无论她是作为周朝国本的监国公主,亦或者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姐姐…… 可是当沉迷于爱意中的小郡王刚要撑起身去索吻,温雅却从他那根被操得透出粉白的肉棒上起了身,又跨到了旁边的梅谢腰间:“哎,该换人了。” “呜——”梅谢刚才只想着他连着答错了两题,没料到妻君竟连问他第叁题都没有便直接骑上来,心理上并未准备好,险些被生生操昏过去。 好在按照轮流挨操的规则,第一轮他只用挨一下,尚且能禁得住。温雅将这又蠢又贱的夕国小王子骑得全身都抖了一瞬,便又坐回了青荬的肉棒上。 而青荬被心上人放空了一次,却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缓和,反而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只想让他深爱的同母姐姐狠狠操弄自己。这本是男子天生的本能,可受到礼教的规训,青荬反而觉得自己是下贱放荡。但他刚要在心里唾弃自己,却又再度被心上人骑到肉棒上,竟直接被干得叫出了一声颇大的哭音:“呜、呜啊!” “嚯,叫得好大声。”温雅调侃了一句,也并不在旁人面前给自己的亲弟弟留面子。除了由于青荬本来便是被他亲爹送给温雅的药人之外,也是因为他这根又大又贱的肉棒着实好骑,而他这身不同寻常的莹白肌肤,也看着教人颇想将他操到高潮泛起粉色。 青荬刚刚已然耗尽了撑起身去索吻的气力,此时只能躺在床上承受心上人的疼爱,一双修长莹白的手舍不得抓温雅,便只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侍寝后四个男人和谐相处(H) 突然间,摇篮车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床上的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要起身去察看,却只有离得最近的云奴成功地赶了过去。 青荬也反射性地要去看他的孩儿们,一时间忘了自己还被骑着,腰腿用力要起身时肉棒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小口便被挤压了一瞬,弄得青荬剧烈地颤了颤,又呜咽了一声。 而云奴去看了摇篮车里的情况,发觉只是因为元宵伸手抓了吊在饺子面前的棉花娃娃,才惹得饺子哭出来。因此他将怀里抱的糖豆放在元宵和饺子中间,将两个大些的孩子分开便好了。 婴儿的哭声已经止住,可青荬还巴巴地望着那边。温雅见他如此分心,便使了些劲在她这亲弟弟紧实的臀侧拍了一下:“云奴已经去看了,你还着急什么?” 青荬被她拍得有些懵,紧接着便被比之前更猛烈地坐了两下,骑得他控制不住流泪。然而当他意识到心上人为何要突然对他施以惩罚,却不禁觉得甜蜜起来——他所爱的长姊竟是因为吃了亲生孩儿们的醋,才这样故意要弄疼他。 “小姐……”青荬的心里爱意充盈,即使被骑得直不起身,也要努力曲起那双颤抖的长腿试图将身上心爱的人圈到怀中,“呜……小姐……奴、奴好爱……呜……爱您……” 他这个回答倒是让温雅愣了一瞬,在另外叁人面前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将青荬莹白修长的手从床单上摘下,十指相交着俯身贴到他耳边,一边挺着腰狠狠地坐下去,一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爱得好啊,小贱奴,继续爱……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青荬在被操弄得全身直颤的同时,听到心爱之人如此温柔的承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与她融为一体,便仿佛也不觉得腿间那处被坐得生疼,反而颤抖着纤细紧实的腰,流着泪哭叫着被骑上了高峰。最终从那根已经产出过一个乱伦相爱的孩儿的涨硬肉棒中溢出一大股白乳,全都喂进了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姐姐的子宫里。 不过青荬在高潮之前大概是没有工夫去想还有另外叁人看着,否则多半要忍着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说出这等乱伦相爱的话来——尽管乱伦的事早就做了,连孩儿都生了下来,仅仅是言语上避讳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好在雨沐先前已经被折腾得全身酸软,舒舒服服地裹在被子里看他心爱的表姐玩弄其他人,也就不会挑剔实际挨操的人的表现。 而在骑过了青荬之后,温雅又接着“惩罚”了答错两题的梅谢。只不过之前已经“惩罚”了一半,又谅他产后才恢复了两月,动作也稍微克制了些,但仍然将这年少又热情的夕国小王子操弄得又哭又叫,最终胡乱吻着温雅的额角被干到高潮,将今日的最后一股白乳献给了他们深爱的妻君。 之后因为四人一同侍寝,便也洗漱过后都留在主屋里过夜了。这四个年轻的小夫郎自然觉得合适,既能晚上看着孩儿,又能与妻君亲近,而且也不会偏袒了谁。然而半夜里他们起来给孩儿们喂奶,云奴竟还要顺便喂一喂孩儿们的娘亲,倒是让温雅有些啼笑皆非了。 第二天早上刚醒,屋里就嘈杂起来。因为要启程上车,年轻的爹爹们便给四个小家伙都洗了澡,再扑上花瓣晒干磨细的药粉,收拾得暖和干爽了,才顾上自己梳妆打扮。 温雅在冷天一贯醒得慢些,正在懒洋洋地洗漱更衣,就瞧见梅谢套上一件湖绿色的长衣,下摆处却明显露出了一截脚腕。 “短了?”梅谢又脱了下来。在周朝生活了一年多,他日常用的周语也能说得不错了:“这好像不是我的,怕是内务组拿错了。” 雨沐看了一眼,十分直白地指出:“这么差的料子,只有没铺面的摊贩才卖,尺寸不合适也正常。” 不得不承认,梅谢在夕国那技术落后的地方长大,即使贵为唯一的储君,对于布料种类和品质的了解也比不过周朝任何一个普通的布业商人,出去采买就是被坑的料。 但身为医官的青荬却解释道:“应该……也不是衣服品质的问题,只是因为梅谢长高了吧。” 他这么一说,雨沐和云奴也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确实是都短了些。 十几岁的少年人长个子倒没什么奇怪,只是这四位年轻的爹爹不约而同地想到,之所以会发现自己长高了这么多,恐怕是他们怀孕的时候吃得太好了导致的。 然而云奴孕期产奶量大增,也没有摄入比旁人更多的营养,竟然也长高了不少,只能说大概是奶奴的体质确实有些特殊了。 回京路上教小王子做数学题 收拾妥当之后,公主府的众人便登上了火车。而同温雅一同登车的,还有今年退役的士兵和勤务官们。 监国军招募男性的士兵与女性的勤务官数量相等,但士兵服役两年,勤务官服役四年,因此总体而言在役的勤务官要多出士兵一倍。而这些服役年限更长的勤务官,退役后便成了一批训练有素的优秀劳力,许多商贾都争先雇佣这些从监国军退下的人才,地方官府也欢迎此类优质的良家子到自己的辖区定居。 退役的士兵和勤务官们在铁路沿线的站点陆续下车,无论是选择回到故乡还是去往一片机会更多的沃土,他们都满载着监国军征战四方的故事,可供之后新生活中的亲友邻里一饱耳福。 而温雅在这一路上也颇有收获。回程绕了些路,火车开到香国国都塞罗,而曾经夕国的国王也专程从国都夕城赶来看望他的宝贝儿子梅谢。 原来夕国在签下丧权辱国的附庸条约后,周朝并未对旧王室进行清算,而只是由哨所勤务官体系接管了国王的权力,将老国王同其他贵族一样当吉祥物养着。 虽然是当吉祥物,但也比直接砍头好太多了,更何况监国公主对他唯一的宝贝儿子梅谢相当宠爱,因此老国王对于现状颇能接受,甚至还带了不少礼物来赠与监国公主。 于是在这次见面中,老国王见到了他的宝贝儿子和新出生的宝贝孙子,而梅谢也拿到了不少老爹给的私房钱,双方都十分满意。 这笔私房钱虽然放在富庶的中原地区也不算多,却是以夕国出产的各类珠宝的形式存在,有的品种就连雨沐都没见过。梅谢在做储君方面学艺着实不精,对他自己国家的历史也没有多么深刻的了解,但温雅闲来无事做了些研究,才发现夕国的诸多珠宝工艺都继承自曾经辉煌一时的香帝国。由此可见,夕人大概是曾经香帝国文明的分支,倒确实是与奥萨城叁族同源的。 得知这个结论后,梅谢还傻乎乎地问:“那我可以进那个什么——奥萨城格物院吗?” 他只是听说他妻君是从那里毕业的,所以那里应该是世上最厉害的地方。然而温雅听了只能笑着摇头:“你还是先把算数学明白吧。”又道,“来,我考考你——就考你个简单的,1/3+1/9+1/27……直到1/3的无穷次方,等于多少?” 这无穷级数的求和方法,在几十年前还算是格物院的入门试题,如今早已成了各种商学工学的徒生考试提题目。周朝寻常百姓家的姑娘也大多要学习这些算数方法,才能到商贾行会里找一份体面工作。 可是梅谢并没有学过:“既然是无穷,怎么可以算得出来?” 没学过是情有可原,碰巧温雅也有时间教他两笔。然而梅谢听了完了无穷级数,要让他算有穷的等比数列求和却不会了。 见他完全不懂举一反叁,温雅多少有些失了耐心,但梅谢还是理直气壮:“我不会很正常嘛。就是叫别人来看了这题答那题,大多也是不会的。” 温雅不免觉得他这态度是不思进取,环视了一周,车厢的起居室里此时除了他俩,便只有那波雅国的小国君远远地在角落里里筛干花粉,而尼谢贺部的大将阿吉在一旁看着学。 虽然在波雅城承认了莱叶为公主府的郎君,但礼制上还没有正式给他名分。这不过是由于公主府礼仪繁琐,纳面首也要在宗人府走流程而已,倒也不是莱叶本人的问题。但莱叶自认为是战败国的出身,不敢与梅谢等人相提并论,即使已经挺着七八个月的孕肚,仍以侍奴的身份留在主人房里。 然而同是投降的外族君主,扎散却被雨沐召去处理公文了——在监国军大营的那段时间,雨沐身为太子却几乎没做什么本职工作,回家路上自然得补上做做样子。因此也就留下阿吉一个人无所事事,跟着莱叶学习如何附庸风雅。 温雅看了这俩人,阿吉连周语都不大懂自然是教不会的,可若是要让莱叶演示则会令梅谢想到之前夕国大臣拿他和莱叶做比,未免有伤他的自尊。 但梅谢倒是一点也不怕被比下去,直接喊道:“莱叶!来做做这题。” 莱叶放下手里的纱网,扶着偌大的孕肚才站起来,走到桌前一看便有些犯难——倒不是题难,毕竟刚刚温雅讲了半天,他多少也听会了些,可现在他非但不应该钻研这题,反而要想个借口答不出来,以免让梅谢丢了面子。 于是莱叶看着那纸上的字迟疑了片刻,只是小声说:“嗯……奴只学过周语的文字,不认得这些符号。” 车厢里与波雅小国君亲近 莱叶如此识大体的回答,令温雅颇感满意。而她见跟着莱叶过来的阿吉还对着纸上的字探头探脑,便想了个妙招,勾了勾手让阿吉在桌前的软垫上坐下,而对梅谢道:“你的周语也学得差不多了,今后就由你来教他。” 阿吉虽然勇武,本质上却是个软和性子,只要周围人对他没有恶意,便会跟大伙相处和睦。况且他又有语言的障碍,听别人说话也是时懂时不懂的,通常时候只会傻乐呵。 梅谢跟阿吉处得来,但听到要让他教周语却愣了:“不、不……我能教什么,我自己还有许多字不会写,若是教错了怎么办?” 谁知温雅只是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装作威吓道:“你若把他教错了,错一个字骑你一百下——快去教吧,到京城车站之前我要检查。” 她若说别的惩罚,梅谢未必会信,但若是说要骑他,却立刻让他怕了——之前妻君每次罚这个都是言出必行将他骑得死去活来,然而十下二十下还好,若是一百乃至几百下,他可真的要被生生骑死了! 于是梅谢就连忙领着阿吉去学周语了。莱叶也要回到角落里筛干花粉,却被温雅叫住:“你留下。” 莱叶扶着孕肚,有些艰难地在原本梅谢的软垫上坐下,和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相比,原本就消瘦修长的手指更显得骨节分明。其实从监牢里出来之后他还休养得不错,但面对温雅时仍然有些畏惧。 而温雅倒没在意这只波雅长毛羊的态度,仅是歪过身去靠在了他的怀中——虽然此时已近清明,但车厢里还是有些凉的,她把梅谢和阿吉支走了,总要留一个人取暖。 莱叶突然得到了主人的亲近,心里的爱意涌起便有些红了眼眶,想要抱住怀里的人却又有些怕,等了好一会见她靠在自己肩上仿佛睡了过去,才敢小心翼翼地收拢手臂将她护起来。 温雅自然没有忽视他这暗中的动作,也对这只漂亮的长毛羊多了几分怜悯,便用左手贴上他圆鼓鼓的孕肚,慢慢地摩挲了两下。 莱叶还是在显怀后第一次被主人抚摸孕肚。在她的手贴上来时不由得想到曾经差点被踹到小产,便反射性地觉得害怕,腹中的孩儿也不安地动了一下。但他凭着理智忍住了没有躲,随即感觉到主人的小手是如此又软又暖,他们的孩儿也像是感应到了娘亲的存在,而很快便安定下来。这奇妙又温馨的幸福感让莱叶在不知觉中落了泪,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怎么哭了?”温雅歪过头,用手指捻掉滑落到他那清晰优美的下颌上的泪滴,半开玩笑地问,“我这里又有哪点合不了您‘丝雷吉圣人再世——波雅之王’的心意?” “没、没有……”莱叶慌忙地擦掉泪痕,颤抖着声音却说出了心底真挚热情的话,“是奴……奴好爱您……主人……奴好爱您……呜……” 温雅没料到他会无端地哭起来,本以为这样毫无理由的哭会令人厌烦,但这只波雅长毛羊哭起来一双幽蓝的眼睛染上绯色,原本白皙均匀得有些单调的脸颊也多了几分浅粉,却是颇为惹人怜爱。于是她便直起身,在莱叶的下颌上吻了一下:“爱就爱吧,又没说不让你爱——还是说,你其实是想挨骑了?” 莱叶满心都是对主人的爱慕依恋,却被主人故意曲解了,顿时委屈得哭出了声。然而他虽然哭却一点也不反抗,甚至在被温雅按倒在软垫上时,还顺从地自己解开了自己长袍的搭扣,露出贴身穿的乳巾和又白又圆的孕肚。 操孕期的波雅小国君(H) yushu wx.co m 莱叶在受孕前身形本就瘦削,如今这肚子大起来就颇为明显。但他都这样瘦了而且一直在食素,竟然还会出奶,以至于要贴身穿着乳巾,倒是让温雅有些惊讶。 她觉得新奇,也不顾莱叶羞赧得直哭,就伸手将他胸前的乳巾解开,瞧见这波雅长毛羊白皙如玉的胸前,那两处浅粉的乳晕明显比受孕前扩大了,而原本精致小巧的乳首也涨得挺立起来,即使没有受到外力都自己溢出了一点奶渍。 原来食素的男子因为身子里缺乏丰富的脂质,在喂养孩儿时便会用更多的糖分来补偿,而糖分浓了自然就会吸水,因此反而会分泌出比常人更多的奶水。 不过温雅并不懂得这些产科的事情,只是好奇这波雅长毛羊的奶是什么味道,便低头含住了莱叶一边的乳首毫不留情地用力吸了一口。她本以为对于还未生产的男子不会吸出多少奶,然而这一口吸上来却是像喷泉一般涌出,也让身下的莱叶慌乱地哭叫出来:“呜——主人、主人恕罪……” 由于这奶富含糖分,温雅喝到口中尝着像是调了蜜一般地甜,不由得多吸了两下。而莱叶只感到心上人温暖的舌尖,从他胸前的乳晕处一直舔到了乳首上的小孔,脑海里顿时空白一片,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叫:“呜、呜嗯……” 他腿间那处最为敏感娇贵的物什,也由此迅速涨立成了一根硕大的肉棒,谄媚地贴在了自己圆鼓鼓的孕肚上。 莱叶原本还想要掩饰过自己身子下贱的反应,可他即使躺在垫子上都能看见,自己那根又大又贱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孕肚的高度,顶端那受过割礼的小口此时被涨硬的粉果撑出了一处凹陷。他自幼受到丝雷吉贵族禁欲的教诲,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万般不该如此勾引妻君,却又抑制不住地想亲近他唯一的所爱之人,因而一面渴望一面却唾弃自己的放荡下贱。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 shu wu.b iz 不过温雅见他因动情显露出媚态,倒觉得十分赏心悦目,解开衣带便披着外裳坐在了那根肌肤细腻形状却颇为粗大的肉棒顶端。 她只是浅浅地坐上去,可莱叶那根处敏感的粉果触到湿热的穴口,便被刺激得轻呼出声。行过割礼的肉棒顶端小口,又因为在孕后期准备未来的生产而变得格外松软,还没被吞进穴里便与心上人紧窄的穴口先亲吻起来。 其实为了促进受孕,男子肉棒上快感的来源全都集中在顶端的粉果里面,平日被保护着,而动情时才会充血挺立出来。在交合时那处涨立的粉果吻上女子的子宫口,便会产生出快感,刺激得男子将白乳射进女子的子宫里,完成血脉相融的过程。 这本是符合功能的结构,然而在人类演化中男子的肉棒为了产出更大的婴儿而生得越来越粗大,却反而导致了肉棒初吞进女子穴里时就挤压得格外疼痛,等到顶端的粉果真正触到穴底的子宫口,则已然会痛得使人昏厥。 因此在包括丝雷吉人在内的许多男人掌权的民族里,在行床笫之事时男子的肉棒并不会插进女子的穴里,而只是以顶端与穴口互相摩挲亲吻,再将白乳弄进穴里。但如此方法免不了会减少受孕的概率,在灾荒年里倒是不显着,可在丰收年间人口的增速就受了影响,这也是丝雷吉地区作为河岸平原最适宜农业种植的地方,在分裂后迟迟无法统一的根本原因之一。 当然,莱叶本人并不懂得这些深层的缘由,他身为丝雷吉贵族曾经崇尚禁欲,也不知晓其他丝雷吉人行房的方式。而且他那肉棒顶端的敏感处已经感受过心上人的子宫口温暖湿软的亲吻爱抚,便不会满足于仅仅在穴口摩挲,即使要忍受被紧窄的穴壁挤压揉搓的疼痛,也盼望着心上人能深深地将他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坐进穴底,让他与所爱之人以人类本能中最适宜产生后代的方式紧密交融。 ———————————— 论连续两天吃两根人参(煲汤用的)会有什么后果……好像没有。 (点的新品外卖参汤米线,味道有点上头于是又点了一次) 骑着小国君摸孕肚(H) 温雅见被她骑在身下的波雅小国君湿润着一双蓝眼睛望着她,便小心却果断地对准了他那根颇为粗大的肉棒往下坐,而那留着一头浅茶色长卷发的丝雷吉美人也因此而溢出了泪。 身上那处最为敏感却又偏偏生得如此硕大的地方硬生生挤进了心上人的窄穴里,让莱叶顷刻便完全失了理智,无暇再去想什么禁欲什么羞愧,脑海里只剩下肉棒顶端亲吻到心上人的子宫口时又软又滑的触感,便本能地绷紧着曲起了一双修长优美的腿。 可莱叶曲着腿,便将温雅顶着不得不趴在了他的孕肚上。但他就像是意识不到自己早就已经受孕了一般,即便被操出了眼泪还仍然不自觉地将挺着腰,在使得他那根下贱的大肉棒立得更直的同时,却也将自己圆鼓鼓的孕肚高高地挺了起来。 温雅不知道这是莱叶本能的行为,只觉得没料到这只波雅长毛羊本质上如此放荡,明明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产了,却还要在挨操时专门将怀着小崽的大肚子挺给崽儿的亲娘玩弄。 不过因为消瘦,莱叶的孕肚也确实看着比别人的好玩。温雅房里的其余人即便是到了孕后期,腹中的胎囊因为有结实的肌肉护着而不算太凸出,然而莱叶因为不适应监国军的餐食身上瘦得厉害,偏偏肚子里的孩儿却瘦不得,于是便鼓得尤为明显,在躺下时更是成了一个半球。 于是在温雅看来,这只波雅长毛羊虽然身子清瘦,这肚子倒是称得上珠圆玉润。她免不了起了些玩心将手覆上去,像是擦拭器具般来回摸了两圈。 “呜……”莱叶感觉到主人柔软的小手在他的孕肚上抚摸,仿佛从孩儿和他相连的地方生出一股温柔缠绵的爱意,令他心里酥酥地酸胀着,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然而温雅并不满足于摸两下,紧接着却一边按着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一边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重重地迭了一迭。 随着莱叶哭叫出来,她也感觉到手底下这颗圆圆的孕肚上薄却紧实的肉都绷紧了一瞬,隔着便能摸到里面已经长得颇大的小生命挪动了两下。 温雅摸着胎动只觉得有趣,可莱叶却被他孩儿的动作折磨坏了——怀孕到了这个月份,肚子里的小家伙虽然因胎囊空间狭窄而变得慵懒了,活动起来却也比小月份时力气更大。而现在莱叶揣的小崽现在被他娘亲吵醒,似是有些不愉快了,就在他肚子里蹬蹋了两下,正有一脚踢在了他的肋侧。而莱叶毫无防备,便被踢得疼到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见他疼哭了,温雅才察觉到不对,因为他之前险些小产,多少也得额外注意些:“怎么,不舒服了?” “不、不是……”莱叶的肋侧仍然疼着,却由于父爱的缘故说不出一句责怪孩儿的话来,反而还担心孩儿在他腹中难过,连忙轻轻抚了两下孕肚上动着的地方。 温雅这才意识到他是被肚子里的小崽踢得疼哭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在他圆鼓鼓的孕肚上拍了一下:“你这只波雅长毛羊颇难驯化,没想到怀的小崽也不乖巧,真是应该好好惩罚一番。” 她还要再拍一下,却见那长卷发的波雅小国君顾不得肉棒还被她骑着,便弓起身将高高隆起当的肚子护在双臂间,让她无从下手了。 “主人、主人不要……呜……”莱叶吓得哀求的音调都变了,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溢出来,却是牢牢地护着自己的孕肚,“别、别打他……求求您……他不是、不是有意的……” 温雅见他如此,不由得感到些许不耐。但好在她想起来了,之前逗弄这只波雅长毛羊说的玩笑话被他当了真,大概是留下了颇深的阴影,此时才会为了护着他的小崽产生如此大的反应。 她只得双手抚上莱叶修长而癯瘦的手指,俯身去在他淌出好几道泪痕的漂亮小脸上吻了一下,有些无奈道:“好好,不打你的小崽。” “呜……”莱叶这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感觉到他如此过激的反应着实不知好歹,因而又悔恨地落下更多的泪,“主、主人……恕罪……呜——” 之后的哭声便被温雅堵在了唇瓣里,化作了带着颤音的呢喃。 在正室夫君面前玩小国君(H) 温雅对于以亲吻安抚怀孕的小男人已经颇有经验,不一会便将莱叶心底的畏惧化解了,吻得他年轻娇贵的身子直颤。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反过来握住了心上人柔软的手指,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高高挺起的孕肚上。 莱叶之前受过创伤,心思其实比旁人更加敏感,偏偏温雅喜欢戏弄人,越是曾经桀骜不驯的戏弄起来越有趣。 而她刚将这只波雅长毛羊安抚好了,便又一边骑着他缓缓骑坐,一边在他圆鼓鼓的肚子上又摸又拍:“看看你的小崽,平日里不动换,挨操就动了,说明本来就是个小贱货。” “呜……妻君……”莱叶之前已经被折磨得失了自尊,只要不会伤到他的孩儿,便是如何侮辱都不在乎了,反而被心上人渐渐骑出了快感,“慢点……求、求您……呜……” “这个时候倒叫妻君了?”温雅抬起手,却没有拍他的孕肚,而只是在他绷紧的腿侧打了一下,将这发浪的波雅小国君打得呜咽了一声,“你这长毛羊天生就是挨操的货,怀上小崽更不得了,还没出生便要挨操了。” 她越羞辱莱叶,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波雅小国君却越觉得兴奋,只想着自己和腹中的孩儿都是懵懂无知的羔羊,完完全全地成为了心上人的所属之物。于是莱叶腿间那根下贱的大肉棒也涨得更硬了,谄媚地一点点向心上人的子宫里喂着白乳,连带着胸前的乳晕也泛起粉红,就像是真的变成了揣崽的羊,而从乳首处渗出些许甜奶来。 而温雅在他身上骑得舒服了,摸到他隆起的孕肚里那小崽又动了起来,却不像刚才那般踢人,仿佛真的是被娘亲隔着爹爹的肚皮操得高兴了,而懒洋洋地在胎囊里挪动。 “这小贱货还没出生就要高潮了,不愧是波雅浪荡长毛羊的小崽。”温雅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将莱叶干得叫出来颇大的一声,捧着自己的孕肚躺在软垫上直不起腰,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也失了神。 然而此时恰好遇上雨沐从隔壁车厢回来,在门外就听见他心爱的表姐在说着侮辱人的话,还以为是莱叶惹了她生气,连忙进屋要教训那不长眼的波雅奴隶。 可他进了屋,却瞧见表姐正骑在莱叶身上,而莱叶衣襟敞开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雨沐不禁有些担忧,上前去拦温雅:“姐姐,他惹你生气了也别发火在孩儿身上,等他生过了再罚吧。” 温雅见宝贝表弟回来了,稍微收敛了骑那波雅长毛羊的动作,只是拍了拍他已经覆了一层泪的漂亮小脸:“我没在罚他,不过是说着玩罢了——来,告诉主君,你被操得舒不舒服?” 莱叶本来已经快要失了神志,见到主君回来了反而吓得回了神,一时间只感到羞愧难当,可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被主人夹在穴里,要回答也抑制不住嗓音中的哭腔:“舒……呜……舒服……” 雨沐亲耳听见表姐侮辱莱叶的孩儿,对这回答自是不信。他自己虽然在床上也乐意被表姐羞辱,但那也就只是羞辱他本人,而不会骂到孩儿身上。于是他只对温雅道:“姐姐,你先放过他吧。” 这时候莱叶才意识到主君是要护他,连忙解释道:“不、不是……主人真的没有……是奴、奴自己乐意的……” 雨沐愣了一下,无法理解他怎么会乐意自己的孩儿被开这种玩笑,也不禁说了句:“那你真是贱得很。” 与正室夫君一起逗弄小国君(H) “对啊,这长毛羊就是天生的贱货。”温雅当着她家表弟正室的面,双手扶着莱叶的孕肚慢慢地操他,“你瞧他像不像一只长毛羊,无论怎么弄都不会反抗。” 而莱叶听了她这不把他当人的说法,却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只是乖巧地挺着孕肚,以那双漂亮又无辜的蓝眼睛含着泪望着身上的女子,确实像是只温顺的羊,生来便只会顺从他的主人。 雨沐瞧他这样,虽然有些惊讶于莱叶在做这事时如此下贱,却也暗暗觉得痛快。曾经那波雅国的弹丸之地,将他们小国君的才能传得天上有地下无,还以贬低周朝的皇室来给他们的丝雷吉圣人再世作衬。而如今那不可一世的“波雅之王”成了周朝监国公主胯下的玩物,也算是拨乱反正了。 这样一想,他便也放下了作为主君的道德包袱,在温雅身旁跪坐下来,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却是一同伸手抚上了莱叶圆鼓鼓的肚子。 他的手碰到时,莱叶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见到主君也要同妻君一起玩弄他,莱叶心里却并不感到抗拒,只是蓄上了更多的泪,可怜巴巴地又望向雨沐。 雨沐见他这样倒觉得很有意思,便也抚了抚他的孕肚:“这长毛羊,倒是十分乖巧。” “你再拍拍他的肚子,里面这小崽还会动呢。”温雅说着便轻轻拍了一下,又同时狠狠地往下一坐,尽管没有将莱叶拍疼,却将他操得当着雨沐的面哭叫出来。 雨沐心疼他肚子里的孩儿,倒是没有学着拍,反而放轻了动作在那圆鼓鼓的孕肚上打着圈安抚,嘴上却说:“叫声却不怎么像羊。” “是么?”温雅抽回手,在身下小孕夫的腿侧抽了一巴掌,“还不学声羊叫?” “呜——”莱叶反射性地哭出来,就又被惩罚地拍了一下,才连忙改口学着发出羊羔的叫声,“咩、咩……” 他叫的声音并不太像,却是颇为娇憨可爱,让温雅听得身下紧了紧,在他肚子上拍出了颇大的一声:“叫得好,再叫两声。” “哎,别打——”雨沐连忙又要去拦,但随即便看见莱叶又叫出了更媚的一声“咩”音,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还很享受的模样,不由得笑骂道,“贱东西,你倒还挺高兴呢?” “可不是么,这长毛羊就喜欢被拍肚子,你也来拍拍?”温雅抓着雨沐的手指,在身下高挺的孕肚上轻拍了两下,而这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终于不耐烦了,大幅度地动了一下。 “小崽生气了。”雨沐连忙安慰地在那小家伙动的地方抚了抚,“摸一摸,快睡吧。” 莱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又娇媚地“咩”了一声,让雨沐觉得颇为有趣,便又伸手揉了揉他头顶柔软的卷发。而莱叶就像是真的羊羔一般,那双含泪的蓝眼睛舒服地眯起又睁开,再望向温雅时毫不掩饰其中盈满的爱意。 “长毛羊倒是会讨主君喜欢。”温雅将手从他的孕肚上挪开,捏住了他胸前两朵浅粉的乳晕,抽身起来后重重地坐下,再度让他那根受过割礼的硕大肉棒将自己的子宫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这回莱叶还没来得及发出“咩”声,便抑制不住地媚叫出来,圆鼓鼓的孕肚挺了挺,却是同时从那两处粉嫩的乳首出喷出了两小股奶水。 “果真是羊,还能挤出奶来。”雨沐调侃道,暂时忘了他自己此时同样在出奶,只是有乳巾挡着外面看不出来。 温雅俯下身,含住他左边的乳首吸了一口甜奶,而后直起身却是吻上了旁边雨沐的粉唇。 莱叶在泪眼朦胧间看到主君也尝了他的奶,不由得涌上一股羞赧,呜咽地要哭起来,却被温雅在腿侧拍了一掌:“怎么,都挺着大肚子挨骑了,还不想挤出点奶给主君尝尝?这是你当羊应该的。” 小国君刚被骑完就被拉去工作(微H,200珠加 雨沐冷不丁被喂了一口别人的奶也是愣在了原地,潜意识里还想着莱叶也是个有自尊的男子,却没料到表姐竟直接吸了他的奶来喂给别人。 不过他很快又想起来自己也喝过云奴的奶。只不过作为奶奴产了奶给主人家喝,听上去似乎合乎逻辑。但云奴除了当奶奴之外,却也同样是有自尊的男子,还是他的亲弟弟——没道理他亲弟弟的奶能给别人喝了,而其他侧室的奶却喝不得。 于是雨沐非但没责怪他家宝贝表姐,反而顺着她夸了一句:“这奶不错,还是甜的。” 莱叶听罢只觉羞得想死,又被所爱的主人再度操出一声哭音,便连最后一点作为“波雅之王”的自尊都消散了,只剩下自认为是主人养来取乐的长毛羊的认知。 于是他便像一只作宠物的羊一般,敞露着一身白皙细嫩的肌肤躺在主人身下,而挺着孕肚被骑上了高峰,胸前和下身同时喷了出来。 高潮过后,雨沐便将他心爱的表姐从莱叶身上抱了下来,而莱叶已然半昏了过去,那根硕大的肉棒被操得通体成了粉色,却仍然硬立着贴上了那起伏的孕肚。 雨沐侍候着温雅穿上衣裳,也好心地将莱叶从软垫上扶起来靠在靠枕上,而后在他那圆鼓鼓的肚子上盖了条薄毯。 莱叶以为主君是安慰他,心里刚有些感动,却听雨沐正色道:“你且缓缓,待会跟我到隔壁去,跟扎散一起做些事。” 听了这话,刚刚还沉浸在高潮余晕里的莱叶顿时醒了:“什、什么事?” 雨沐理所应当道:“我那些公文,让扎散一个人批示太多了些。” 莱叶知道太子殿下攒了不少公务在回程路上做,还把尼谢贺部的首领扎散叫去帮忙了,却没想到竟不是“帮忙”,而是干脆让扎散一个人做的。 莱叶自己当波雅国国王时励精图治,一时间理解不了堂堂周朝太子竟还要在公务上偷懒,只得扶着孕肚可怜巴巴地望向他的妻君。 而温雅见他看过来,只是不咸不淡道:“你既然进了公主府,自然要听主君的。” 雨沐也少见地颇有主夫大度地取了干净的乳巾过来,还帮着莱叶擦去胸前的奶迹。而莱叶心里觉得他作为外族俘虏不应当干涉太子的工作,但主君都这样照顾,也很难说出婉拒的话来。 于是趁着身上还没酸软到走不了路,他便稀里糊涂地被雨沐拉着去了隔壁车厢的书房,安排上了同扎散一样的活计。 而后雨沐又回了温雅的起居室,还带了内务组新做的牛舌饼。 温雅拈了一块,却在没有别人时对雨沐问:“舅舅发给你的公文,这一年多里是一眼都没看么?” 雨沐还想糊弄过去,却见表姐静静地盯着他,只好承认道:“是、是我的错。” 但他虽然承认了,却又凑到了温雅身旁,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搂着,故作委屈道:“我之前忙着给姐姐生下元宵,所以才耽误了。” “那怎么扎散和莱叶怀着孕还干活呢?”温雅又问。 “这不是……来不及了嘛。”雨沐有些心虚地撒娇道。 温雅随手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倒不觉得她家宝贝表弟压榨手下的劳力有什么不对,只是道:“阿沐也是当爹的人了,多少也该把公事办好,才能让舅舅放心。” 皇帝将要传位 雨沐是临到回京才开始赶工,生怕回去要被爹爹批评。然而等到火车到了京城,一行人在公主府下榻,他爹爹却先发了电报叫他到皇宫里密谈。 雨沐莫名其妙地乘车赶去了,而这位当朝天子康明皇帝见到他家宝贝儿子,却是先愣了一下:“怎么不把我孙儿们带来看看?” 雨沐还剩下一多半公文没做批示,本来见爹爹是心虚得很,被提到孩儿们的事反而松了口气:“哦,下车回府已经晚了,我急着见爹爹就自己来了。” 在晚间御书房里也没有别人,康明帝直接道:“我是要看孙儿,你有什么着急的?况且宫里都收拾好了,你们怎么又到公主府挤小院子——你锁儿姐姐还好么?这一路赶回来,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锁儿”是温雅的小名,也是因为她生下来就体弱才起的。为了躲避鬼神,即便是她已经继任成了监国公主,长辈们还是只称她的小名。 哪个年轻人成婚后也不想与家长同住,雨沐对于他爹的责怪不置可否,只坐下简单讲了讲在边关一年多的见闻。 监国军的战报早已经电报与皇宫及康静公主所在的静禅院同步,康明帝现在也就随意听了听,在他宝贝儿子喝茶的间隙才突兀道:“阿沐,爹爹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告知你继位的事宜。” 雨沐愣了一瞬,不由得焦急起来:“爹爹是怎么了?” “我好好的,只是想退位了。”康明帝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应该知道,爹爹在你比现在还小的时候便担起了这项重任,为了这皇权做出了太多牺牲……如今你长大成人,而爹爹也能休息了,你该为爹爹高兴才是。” 雨沐是知道他祖父母的事,那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故事。而那二老驾崩后,也确实给他爹和姑姑留下了诸多棘手的后患。 现在朝中已鲜少人知道,康静公主和康明帝并不是同父所生。康静公主自然是先帝的亲生女儿,但原本极有可能成为太子的,却并非现在的康明帝。 曾经康静和康明的母亲永欣监国公主,有一位感情深厚、青梅竹马的左侧驸马,在她与先帝大婚前便生下了一个儿子。而在大婚后,永欣公主也因为左驸马的缘故而与先帝并不亲近。先帝因此对左驸马十分厌恶,在自己生下康静公主之后更是毫不顾忌地折辱他。因此永欣公主同他彻底翻脸,将左驸马和长子都带回了军营里,自己也多年不回京城。 现在看来,先帝的行为是有些失了智,尤其是让将来要担当监国公主大任的女儿与母亲分离,又在没有嫡子的情况下与庶子不和,肯定是埋下了极大的隐患。 果然,之后的数年里左驸马时时伴在永欣公主身边,一连生了五个孩子。好在幸亏没有生出第二个女儿,还不会威胁到康静公主的权位。可是先帝一直没有嫡子,长此以往终将被迫立那左驸马的儿子为太子。 显然康静公主的那个大哥也是如此想的,于是勾结朝中官员为自己立威立名,其中也多有永欣公主的纵容。加之彼时监国军在对外战事上频频失利,朝野内忧外患颇为混乱,这庶长子便以此向嫡父施压,以稳定人心为由要求先帝立太子。 好在先帝虽然昏庸,但也不是啥也没做。毕竟他因为嫉恨左驸马,即便不能亲自去欺辱他们父子,也要把自己的亲弟弟塞到永欣公主房里,当了右侧驸马。那位右驸马虽然不受宠爱,却还是生下了康明,让先帝有了一个能够接受的继承人选。 只是即便有了太子人选,当时只是个孩童的康明帝,也显然抵不过庶长兄在朝中的声望。然而眼看着要无计可施的时候,却发生了关键的转折——永欣公主在边关意外染上恶疾,回京路上竟殡天了。 于是紧接着,先帝在国丧期间派遣禁卫,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了左驸马和庶长子,立他亲弟弟所生的康明为太子。同时,尚且年少的康静公主继承监国军统帅之位,在与南下侵入的那尔尼蛮族的交锋中首战告捷,勉强稳住了朝野人心。 因此可以说,周朝没有完结在先帝和永欣公主这对怨侣手里,全靠康静公主天生的英明神武。 但即便有康静公主在边疆力挽狂澜,朝堂上仍然被先帝整得乌烟瘴气。而他在永欣公主殡天后不到两年便也驾崩了,将这烂摊子留给了康明帝。 皇帝退位的原因 po18.asia 康明帝从小没得到过母爱,生父早逝,嫡父又是个疯子,只能与年少的姐姐相互依靠,小小年纪就承担了极大的压力。 身为儿子的雨沐自然也知道爹爹的苦衷。如今他自己也有了孩儿,更能体会到他爹爹曾经为了周朝大业错失同爱人成婚的机会,而顶着流言蜚语未婚将他生下又独自将他养大,这是何等的艰难。 而经过康明帝十数年的勤政治理,朝中逐渐恢复清明,同时监国军在康静和遐平两代公主的带领下扩张版图空前强盛,百姓发展工商安居乐业,现在雨沐所面对的确实比曾经他爹爹的境况好了太多。 但他虽然心疼爹爹,却也不想这么快就挑起重担:“可是爹爹,我和姐姐才成亲一年,元宵饺子还不到周岁,要接任怕是忙不过来——况且我对朝上的事还不够了解。” “那倒无妨,爹爹就算退位了,也一样会帮你。”康明帝的语气十分肯定,“放心登基便好。” 雨沐见他爹如此,直觉地感到其中有猫腻:“不对,爹爹怎么如此着急退位?定是有别的缘由。” 康明帝望着他试图作出一副慈爱的笑容,显然是想在儿子面前掩饰什么。而当雨沐的目光挪到他身上时,手便不自觉地抚上了腹部。 雨沐这下看明白了,他爹爹虽穿着不显身形的朝服,小腹却已经隐约显出了些隆起,看来已经有了至少四个月的身孕。 这让雨沐第一反应觉得荒谬,而后才意识到他爹爹也是个不过三十余岁的健康男子,并且在皇宫里保养良好,容貌颇为昳丽,而生育的能力自然也是有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in fo.c om 但是已经当了祖父的皇帝再度未婚怀孕,还是让雨沐忍不住责怪:“爹爹怎么又如此抹黑皇家名誉?!” 谁知他这样说,倒让康明帝生气了,也不对他儿子藏着掖着:“你怎么敢说的?我这么多年都没有与你阿娘成婚,都是为了谁?” 雨沐心说那是为铲除朝中叛党,怎么能算作为了他呢?但是见自己亲爹怀着孕,还是没有在这上面争辩,只放下语气道:“然而这么多年也过去了,爹爹想生便在宫里生下来,退不退位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我退位了又有何妨?”康明帝有些不快,觉得他亲生的儿子一点都不体谅他当父亲的难处,“阿沐你也是男子,你与锁儿那般好,怎么就想不到爹爹也想同你阿娘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虽然是马上就将要给杨侍郎翻案,但郑夫人曾与之成婚,又在民间当了多年皇帝的白手套,朝堂上终究无法接受这样游走于灰色区域的女子成为国母。因此康明帝要想与爱人厮守,便只能离开众人的目光焦点。 想到那毕竟是他亲娘,雨沐也只得接受了,但还是又质疑道:“姑姑可知道此事?” “自然知道。”康明帝答得很快,“你姑姑又不是迂腐之人——而且大人的事你少管。” 要退位时说他已经长大成人,涉及到父母婚事又说大人的事他少管,雨沐只觉得离谱。 康明帝见他宝贝儿子不说话了,也知道雨沐是一时间难以接受,便缓和了语气道:“阿沐,你也莫怕,这大任终究要你来担起,而现在爹爹还做得动事,能帮得了你,早些接手也有利于朝中稳定。再不然,我还可以给你找两个太傅辅佐。” 听他爹要找俩人看着他,雨沐连忙拒绝:“不用,我自己有帮手。” “那便好。”康明帝满意地抚了抚他家宝贝儿子的头顶,“回去跟锁儿说吧,明日同她一起进宫,还要和你姑姑详谈——别忘了将我孙儿们带来。” 正室夫君的爹要再婚 雨沐回了公主府,就把这事同温雅讲了。 温雅得知后倒没怎么意外:“铲除朝中叛党已到收尾,此时确实是新皇上位清扫朝堂的好时机。之后的工作便是推行宗主新政,加强与各附属国的贸易往来,舅舅在宫外也能发挥更大作用。” 她见雨沐欲言又止,以为表弟是不自信了,便又说:“我原先以为会晚两年的,毕竟我老娘也是三年前才彻底放权给我。不过政治的事和管理军队还不同,想必舅舅会继续手把手带你,因此也不必太担忧。” 然而雨沐仍然犹豫,咬了半块绿豆糕还觉得食之无味,才终于道:“你知道为什么要现在退位?”还没等温雅答,他便接着直接揭开答案,“我爹有孕了。” “啊?”温雅正舀着吃一碗杏仁羹,听罢差点没呛到,雨沐连忙轻拍了拍她的背。 温雅之前并没有听过多少祖父母辈的故事,也不知道舅舅年少时是如何生下雨沐的,现在听雨沐翻来覆去地讲了许多旧事,才理清楚了那段往事。 不过她从小见多了杀敌和流血,对于这些政治斗争倒没什么感触,只是说:“舅舅这些年辛苦了,能功成身退也不容易。” “是啊,但……”雨沐只觉得难以言表,还是努力地说,“我爹要与郑夫人成亲,以后我即便是出宫去找他,他也不再是原来的我爹了……” 温雅听他这样说,也没太理解让他纠结的缘由。而雨沐见表姐仍不明白,忽然间红了眼眶,声音也有些发颤:“姐姐,你不懂么,我以后要没有爹了——” 见她家娇生惯养的宝贝表弟要哭了,温雅安慰地抚了抚他的肩,便被雨沐搂在怀中紧紧地抱住。雨沐身为周朝太子,才与心爱的表姐成婚不久,就当了爹爹,本来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回到家里却得知了他亲爹要离开家去成亲的消息,这让他如何不难过? 而温雅渐渐意识到了,却反而觉得好笑,靠在雨沐怀中抬手捏了捏他沾上了泪的小脸:“这话怪得很。郑夫人是云奴的娘,也是你的娘,你爹跟你娘成亲,怎么就不再是你爹了?” “虽然是,但……但我也没见过她。”雨沐还是觉得纠结。 这想法其实也正常。虽然郑夫人血缘上是雨沐的娘,但她却没有在实际上当过雨沐的娘亲。因此在孩子的角度看来,便是将他带大的亲爹要和不认识的女子成婚了,还已经有了新的孩子。 民间有不少以此为题材的话本,在和离又重组的家庭里,孩子若是跟着娘那便是亲娘变“后娘”,而跟着爹的则是亲儿不如继儿。就更不用说亲爹已经跟“后娘”有了新儿,旧儿哪里比得上新儿呢。 可这些话本上的故事,放在平民百姓家还适用,放在皇族身上却是荒谬的,未来的新皇怎么还会怕被要退位的爹抛弃呢? 温雅有些好笑地劝道:“得了,你若是怕舅舅有了新儿就忘旧儿,那你也可以忘了旧爹找新爹嘛。像是青荬的爹,梅谢的爹,还有香族、帕恩族里全是当爹的,喜欢的我都给你找来,保管将你伺候得乐不思亲爹。” 听了她这番怪话,雨沐不由得笑出来,刚刚的纠结也缓和了些。他想到自己还有表姐,也不再像个小孩子一样只能依靠爹爹一人了。 两人在榻上亲昵了一会,雨沐才突然意识到,在宫中他爹说为了他或许也没错——他爹大概并不是为了毫无阻碍地退位成婚而将他丢给表姐,却反而是等到他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依靠,才终于能放心地追求他本应的生活。 正室夫君的生母事迹 于是到了第二天,温雅和雨沐便进了皇宫,同时跟着去的还有云奴和梅谢,带着四个小家伙去见姥姥和翁翁。 云奴和梅谢要去见家长,心里还是颇为紧张。尤其是梅谢,他儿时听到吓小孩的故事,便是周人军队的统领公主身长一丈青面獠牙,每天要吃一对童男童女。那必然说的不是他家身娇体软的妻君,而只能是他妻君的母亲康静公主。 而且这皇宫的气氛颇为萧瑟沉闷,一路上只有沉默的侍卫守着各个空置的宫殿。公主府的马车经过,也只能听见车辙压路面轻微的声音,窗外什么动静也没有。 雨沐早就习惯了,还奇怪梅谢怎么看起来颇为局促:“梅谢,你怕什么?这跟你上次来又不一样,以后这里也是你家了。” 不说还好,这么一讲梅谢便吓得想哭。他还不知道康静公主平时在佛院清修,只以为若是住在宫里,便会日日见到青面獠牙的大恶人。 他就这么忐忑地跟着进了主殿,见温雅和雨沐直接往里屋走,便也想推着摇篮车进去,却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拦了下来。 云奴小时候便被教习公公教训,对那大太监颇有些怕,连忙拉着梅谢往后退了两步。而这倒是让梅谢更紧张了。 不过那边温雅和雨沐进了屋,见到家长们还是颇为高兴——当然,高兴的是雨沐,见到姑姑便挽着他家宝贝表姐上前去请安,又说起他已经去过了小时候姑姑讲的故事中的奥萨城、雁观、那尔尼草原…… 而温雅就没那么高兴了,她回程之前通过电报问了她老娘,问了去年就验证通过的综合工程车段何时才能给监国军交付。结果在路上她收到老娘的电报,说被机造司的锅炉在大件铸造厂插队了。 温雅又发电报回去,质疑她娘怎么不早点排队,或者直接将机造司的订单拦下,让大件厂优先满足军队需要。结果这老登就没回复,也不知道是心虚了,还是忙着“双修”而没看见。 见雨沐跟姑姑叙旧得差不多,她刚要提工程车段的事,那边舅舅却又先说起了安排雨沐继位的事宜。 温雅原本就不管朝中的事,只是随便听了听,刚要走神就听康静公主突然语出惊人:“阿沐不必紧张,你只管料理好朝堂事务,杀人灭口的事自有别人帮你。” 被点到的温雅还没如何,雨沐先是激灵了一下,不由得转向他爹:“怎么会有杀人……的事?” 康明帝抚着隆起的小腹,大概是顾及到得给幺儿攒点功德,并没有说什么。而康静公主则直言道:“你该知道,曾经礼部侍郎梅溯被处刑,便是由于被牵连进了北凉王被刺一案。而那个案子能被单拎出来说事,还是因为郑季芸没能将尸体处理妥当,被人查出来死因是食用了经过杨侍郎之手的一批俸品。” 郑季芸便是康明帝少年时的那位伴读郑夫人,也是雨沐和云奴的母亲。 雨沐听了这事大为震惊,原以为郑夫人是受了杨侍郎蒙冤的牵连,却没想到实际上却是相反。而郑夫人之所以要毒杀北凉王,显然是受他爹爹的指使。 关于这件事的内幕,雨沐尚且没有调查清楚。不过关于北凉王的还有另一件事记录在案,即是在北凉王死前的两次科举,凉郡周边考出的进士人数确有明显增加的现象。当时有朝中官员举报凉郡存在舞弊,却被康明帝以北凉王是其兄长的理由搁置了调查。 现在康静公主直言了实情,才揭示出原来康明帝并不是珍惜手足之情,而是在科举舞弊初见端倪时便下了杀手。 而在听说了这种事后,温雅只是挑了下眉:“我记得当时北凉王一家人都毒死了,什么毒这么有效?” 康明帝叹了口气:“是纯化的河豚肝毒,滴在干松茸里。本意是伪装成意外混进去的毒菌,让北凉王自己误食。不成想赶上北凉王府摆百日宴,将那批松茸煮进了例汤中,于是主宾都毒死了。” 康静公主公平地说:“时机不对,当时该料到北凉王府要设宴。不过季芸处理的人多了,也难免会有纰漏。” 听这意思,那位郑季芸夫人是个搞暗杀的熟手。可雨沐竟想不起来,朝中究竟有那些官员是“意外”死亡的——唯一的解释是,那些会对皇权稳固有危害的人,在崭露头角之前便被“处理”掉了。 相比之下,暗杀北凉王大约是有些晚了。在永欣公主左侧驸马的六个儿子中,他是唯一一个靠着向康静公主投诚而没被清算处决的,不但保全了爵位,还受封了北方富庶之地的凉郡。虽然康静公主知道这北凉王仍怀有二心,但当时与那尔尼人战事激烈,她也无力再插手朝堂只得搁置此患,等待年幼的弟弟长大后自行解决。 但在雨沐看来,以取人性命的方式遏制政敌未免太不光明,何况负责暗杀之人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也不知他爹爹是如何想的,竟会安排自己的心上人去做这等手染鲜血的恶事——不过再一想,他家宝贝表姐杀的人怕是这千倍不止,顿时又觉得心安理得了。 小郎君们见家长 有关正事说得差不多了,康明帝便叫大太监将候在外面的公主府侧室同孩子们领来。 同时又有侍奴送来了茶点,还给温雅单独上了一盅鸭梨雪蛤。雨沐习惯性地先尝了尝,又舀了一勺要喂给他家宝贝表姐,却突然意识到爹爹和姑姑还在,一时间颇有些害羞,又把勺收回去在瓷碗里搅了搅,才终于大着胆子当着家长的面伸出了勺喂到温雅唇边。 温雅只是如常喝了,还没等她老娘和舅舅调侃,便见那大太监领着云奴和梅谢,推着摇篮车了进屋。 两个小郎君此时都有些害怕。不过云奴还好些,他从前毕竟也是在皇宫里待过的,虽然当时不知道缘由,但康明陛下确实对他这个小奴颇有照顾,只是限制他不准出宫、不准见外人。 而梅谢对康静公主简直怕极了。虽然康静公主并不是青面獠牙,可他心里害怕,哪敢关注于她的长相。他跟着云奴行礼再起身,便看到那大恶人要从摇篮车里抱他的孩儿们,忍不住反射性地讲摇篮车往回拉了一把。 “梅谢,你这好生没规矩!”雨沐上去直接给了梅谢一脚——在公主府时这么教训人习惯了,房里的男子毕竟多有外族,周语里斥责的话听了也没什么感觉,还是动手来得直接。 他这一脚可将康明帝吓坏了,即便他家宝贝儿子没有继续打小郎君的意思,也连忙将他拉到一旁:“身为太子,怎能随意动手?” 康明帝是记着曾经先帝与永欣公主的悲剧,埋下祸根的标志便是先帝在宫里欺辱左侧驸马。虽然左侧驸马并不清白,但导致皇权与军权彻底决裂的,确实是先帝随心所欲欺负侧室。而如今雨沐和锁儿的感情虽好,但仗着感情好而随意打骂侧室,隐患反而更大。 不过梅谢挨了一脚也没有露出不快,反而唯唯诺诺地先道歉请罪了。康静公主看他如此护崽,也没有再将手往摇篮车里伸,只是随口说:“锁儿这四个生得好啊,生出了个调色盘。” 这玩笑话随不好听,但由于是康静公主说的,就连雨沐也不敢反驳。又因为孩子们月龄还小,即使是亲祖辈也不敢随意上手,只是欢喜得看了又看,又拿了玩偶逗弄了好一会。 说起来,这四兄弟的名字也是由康静公主取的,元宵叫良宜,饺子叫良容,团子叫良宏,糖豆叫良宇。 虽然这前四个都是男孩,但温雅成家也还不满两年,家长们倒也不觉得着急。反倒是见锁儿一年生了四个,至少生育能力是没什么问题,便也十分放心了,接着给这四个小家伙一长串赏赐,也让侧室们安下心多生几个,早日生出监国军的继承人。 今日只来了云奴和梅谢,康明帝便让宫侍收拾好寝宫,叫雨沐将其余人都带来,在举行登基仪式前便在宫里住下。尤其是即将临盆的波雅国小国君莱叶,在公主府那没几个下人照顾的地方,实在也不安全。 偷听皇帝与郑夫人幽会 小郎君们在皇宫里住下,条件自然比监国军大营亦或者公主府好了不少。就是刚做了父亲不久,还是颇有些排斥外人接近,还在孕期的不让宫侍近身,已经生了孩儿的便不让宫侍碰他们的孩儿。 而雨沐和云奴在晚餐之后闲聊,才得知原来之前两人都是在宫里长大。只是这皇宫太过宽广,雨沐从未去过驯养奶奴的地方,才让兄弟二人从前未曾相见。 而既然提到皇宫里还有诸多没去过的地方,此时趁着温雅还没从机造司官署回来,雨沐和云奴便决定去别处逛逛。 雨沐领着云奴去了些从前教习公公不允许他接近的宫殿,那些宫院看第一座时还觉得宏伟华贵,看得多了却发现都是一副模样。于是云奴就带雨沐去了那处皇宫西南角的小花园。据说那处小园子曾经是末等宫侍的宿舍,还有一处可以通往宫外的小门,后来因为皇宫里为避免人多口杂而减少了宫侍的编制,才将那小门封了,连带宿舍也拆了换上一座假山。 小时候云奴只能在这小花园里玩耍,却也不被允许接近那座假山。而如今他成了监国公主的侧室,还与同母哥哥相认,才终于做了儿时一直没做到的事。 然而正当雨沐和云奴高高兴兴地沿着小道往假山上走,却听见山顶的凉亭里似是有人声。雨沐和云奴一时好奇,便找了处山岩猫下身,从那孔洞里看凉亭里的动静。 这不看还好,一看便瞧见凉亭里的其中一人竟是康明帝,而另外还有一人,似乎是个女子,正坐在康明帝腿上——哦不不,倒不是在露天之处做那床笫之事,而只是在小酌之后调情而已。 谁也不愿意看长辈的情爱,不过雨沐对于他那素未谋面的亲娘倒也有几分好奇,便同云奴猫着想听个究竟。 只见康明帝将那郑夫人抱在怀里,以一种让雨沐直起鸡皮疙瘩的撒娇语气,略带些吃醋地小声问:“咱们都要成婚了,你家里那些郎君要如何安排?” 雨沐听得直想捂耳朵,见云奴也一脸无语,刚要想一句调侃的话,却又听那郑夫人哄道:“若是宝贝儿不喜欢,我将他们都杀了便是。” “什么?”雨沐万分震惊,怎么会有人因为爱人撒个娇就说要杀了家里的郎君,她当真是杀人太多入了魔吗?!他温雨沐的娘亲怎么会是这样草菅人命之人! 眼看雨沐要上去理论,云奴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别过去,咱们管不了的……” 好在康明帝听了那绝情的提议,反而软了语气说:“算了吧,反正他们只是之前放着掩人耳目的,又碍不了我的事。” 雨沐见他爹爹还没有丧了良心,心里稍微平和了些。被云奴拉着离开了假山后,又觉得颇为气愤,只想让他爹爹和那郑夫人断了,张口便道:“小云,你娘以前也这般不是人吗?” 云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话是在骂他娘亲,但他娘亲不也是哥哥的娘亲么?只是说:“在家里时的事……我已经不怎么记得了。” “也是,她杀人也不会让你看见。”雨沐嘀咕道,想着还得同表姐讨论,于是要赶回去寝宫,然而还没走出小花园便迎面撞上了康静公主。 既然遇到姑姑,雨沐便拉住她将刚刚的见闻说了,还问那郑夫人究竟是否真的如此草菅人命。 康静公主无所谓地笑了笑:“季芸的杀心确实重了些,但也不是滥杀之人。包括唯一失手的那次误杀北凉王家人在内,她出手都是为了温氏的皇权稳固。” 谁知她这么说,倒让雨沐更气愤了:“为了稳固皇权,就要残害无辜者的性命?北凉王先不谈,但因为自己失手而嫁祸于杨侍郎,这也是为了皇权吗?” “杨侍郎嘛……”康静公主看了一眼云奴,还是说道,“虽然杨溯是这小子的生父,但我还是直说了吧——他当年能夺得探花,是由于祖籍在凉郡,其余不用我多言,你们自能理解。” 这隐情令雨沐和云奴大为震惊。这么说来,杨侍郎竟是北凉王的党羽,而郑夫人原本是借着同他当夫妻的身份游走于官场与民间,在除掉北凉王之后,又借着失误反手除去杨侍郎,可谓一石二鸟。 “那爹爹还要为杨侍郎翻案?”雨沐仍有些不信。 “北凉王并非因杨溯的渎职而死,翻案也没错。”康静公主只是说,“而且垄断地方科举只是北凉王结党营私的一个环节,杨溯不过是因祖籍而得了不当之利,大概也并没有进入北凉王叛党核心。” 这么一捋,在大事上倒是雨沐误会了郑夫人。但刚刚那两人调情时说的话还让他耿耿于怀,只是愤慨的气焰是多少消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能随便说什么要将郎君都杀了吧?” “嗐。”康静公主摆了摆手,直白道,“那不是闹着玩的嘛?我就不信你们两个同锁儿闹着玩的时候,没说过比这更过分的。” 她这样毫不遮掩地点明,让雨沐和云奴都不由得脸红起来,顿时意识到自己身为晚辈偷听家长们谈情说爱还将内容拿出来上纲上线,这行为属实是逾矩了些。 格物院学士与机造司司空 家里的夫郎们在皇宫游玩的时候,温雅也在宫外设宴招待京城格物院的学士和机造司的司空。 格物院是在周朝伊始便建立的,最初是为招收书香门第的千金传授知识,用以与男子的学堂相区分。并与科举的进士相比,其中表现优异者被授予学士之称。由于男子从政而女子经商的传统,格物院也就成了周朝商业交流的依托,做生意的没个格物院求学的经历都上不了桌。 然而格物院的研究内容,其实与商业生产并算不上相关紧密。所谓格物,“格”的自然是万物本源的法则,学士们乐于花上几年时间来观测星象,却不关心如何让她们案上的煤油灯省点灯油。 省灯油却是机造司的工作。 机造司起源于长青公主时期,原本是工部属下与商会对接、研发复杂器具的机构。为了与商会对接,机造司的司空全部都是女子,因此也录用了许多从格物院毕业的学生。之后由于各地工厂对于机械的需求庞大,机造司便从工部独立,成为了朝政系统中唯一全部由女子构成的机构。 虽说起源不同,实际工作上格物院与机造司的联系却颇多。毕竟改良机械除了实际试验也需要数理基础,而观测自然更是离不开精密的仪器。 不过也是由于起源不同,格物院和机造司的合作历来都有些磕绊。格物院的学士们认为当不了学士的才会去当司空,而机造司的司空们却觉得格物院都是同酸腐儒生一般不做实事吃闲饭的。 格物院和机造司只在一种情况下“同仇敌忾”,那便是在监国军提需求的时候。但凡监国军想搞个什么新武器,司空觉得造不出来的,便找学士去论证其不可行,两边把材料一合,便告诉勤务官她们都爱莫能助——实际上无非是因为关系没到位。正是因此,康静公主自己到机造司学艺,又将她的宝贝闺女温雅送到奥萨城格物院拜师,这才将两边的关系都打通了,使得监国军能够充分利用格物院和机造司的助力。 而温雅此番宴请,便是为了监国军四年一次的单兵装备更新。涉及到基层指挥方法的调整,全军大更新需要格物院和机造司的全面验证,同时这次更新也特别地需要与进即将交付的综合工程车段匹配。 当然,因为是“自己人”,宴席上的学士和司空们还是颇给温雅面子,高谈阔论时还不忘吹捧一下遐平公主的才能盖世无双。 酒过三巡后,学士和司空们也就渐渐放下了格物院和机造司的职属区别,出身京城本地的高声批判皇帝的“暴政”,出身卉洲的吹嘘自家族产富可敌国,出身凉郡的留着一寸多长的指甲给邻座灌酒,还有出身奥萨城的拿筷子敲桌上的餐具旁若无人地唱曲儿…… 温雅从不喝酒,除了体弱的缘故,也另有部分原因是身为皇族不能如此出丑。可那些学士与司空们却不在意风评,耍酒疯被人叫夫郎领回家都算是品性好的,品性差的等宴席一散便拉着同席要去逛窑子,搞得京城的小倌馆见到格物院和机造司的制服都能打折了。 ———————————— 下一章群像H。 林司空错嫖良家公子(微H) (此章为完善设定的群像H,无主角出场) 监国公主的宴席结束,众宾客散去,不少人都觉得有些不够尽兴。 其中便有刚来京城的林司空。林窈原是卉洲人,因为长姊继承了家里的造船厂,她在格物院毕业后便直接进了卉洲机造司,又因为对轮机传动的一项设计受到康静公主赏识,进而调到了京城机造司。 京城机造司固然好,但在京城生活管束也多,诸如青楼牌场之类声色场所都不敢开在大街上,同僚里也多是必须等天黑后才去小倌馆的假正经。而且京城人好饮酒,虽然不如凉郡人那样将酒当水喝,却也是逢场必饮,可是林窈却是个酒量浅的,因此也很难与同僚们逛到一起。 例如在刚刚的宴席上,林窈的邻座是位赵姓的格物院学士,凉郡人,据她吹嘘还是有家学的,姨母便是曾经京城格物院的赵煾夫人。这位赵学士双手的小指都留了一寸多长的指甲,上面还用银线镶了珍珠,让林窈见了很不能理解。但架不住那赵学士讲话颇讨人喜欢,林窈顶不住她劝,便浅浅喝了两盅酒,散会后被春日的晚风一吹,便有些昏沉沉的。 再看邻座人已不知所踪,林窈才发觉那赵学士是对谁都热情亲近的,由此免不了产生了些许被欺骗感,于是自己走在回家路上,找了家看着像是青楼的馆子进了门。 林窈问了这楼里最好的公子,而后得了个号牌就被劝着到了楼上。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挨着数门牌号,终于进了厢房里。 厢房里没人,林窈先脱了衣裳在床上躺下,等着她点的这店里最好的小倌来。 过了大概一刻,当真有一位颇为貌美的年轻男子进了屋。林窈从床上坐起来,在半梦半醒见看见那小倌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模样,却长得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一头乌黑的秀发湿着散开,该是刚沐浴过,而颀长的身子上只裹了一件浴袍,露出肤色白如皓月的一双美腿。 她顿时兴致大增,起身便要去扯那小美人身上裹得并不严实的浴袍,却被对方慌忙闪身躲了过去。 原来这家店并非青楼,而只是一家普通的客栈。走进屋里的小公子也不是小倌,而是这间房正经交了钱的住客,名唤仲郎。 仲郎原本在客栈后院的澡堂洗了澡,正要回屋歇息,进了门却发现床上竟有别人。他还没来得及质问,便见那床上的女子起了身,竟是没穿衣裳,顿时羞得还未经人事的仲郎连忙要退。 他闻见屋里有酒气,料想这位小姐是喝醉走错了屋,于是只想着男女有别、非礼勿视便要躲开,可眼看着那女子就要向他这边扑倒在地,心里纠结了一瞬,还是闭上眼盲着接住了那女子。 仲郎只以为他行了善事,可林窈扑进了“小倌”的怀里,手指便轻车熟路地往他胸前的肌肤上摸,将仲郎吓得身子直颤。他连忙抓住那作恶的手,却又因为礼教的缘故反射性地放开:“您、您请自重!” 林窈连着被拒绝了两次,若是对一般的小倌早就厌了,然而这小美人品相难得,她还想勉强尝尝,于是抓住他一侧的乳首使劲拧了一把:“怎么这京城里,连小倌都这样假正经?” 小公子被陌生女人破身(路人H) 仲郎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胸前那处竟被一个陌生女子碰了,而且不光碰了还直接如此粗鲁地拧扭,顿时令他又疼又怕,反驳的声音都发抖起来:“啊!我、我不是小倌,别……” 可不知为何,明明这女子比他矮小许多,仲郎却连一点挣扎的胆量都没了。还没等他细想,紧接着下身竟是一阵抽痛,腿间那处从未用过的物什涨大起来,顶端直接将浴袍下摆撑了起来。 林窈见他连肉棒都立起来了,只当是自己技术高超,欣喜地狠狠拍了一下这小美人的翘臀:“别来这套,你这就是小倌里的小倌,天生挨操的料。” 仲郎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会贱成这样,顿时急得哭了出来。可他即使觉得自己下贱,却也不想被这样不清不楚地夺了清白,被推到床上时还呜咽着争辩:“我不是……呜……我还是、还是处子……” “什么处不处的,临到床上要加价了?”林窈解开他的衣带,扒开浴袍露出那白皙颀长的身子,见他腿间那根肉棒竟还是粉嫩的,倒颇为意外,“莫非真是个处子?” 仲郎见她终于信了,连忙哀求:“您看我、我真不是小倌!求、求您放过我吧……” 他这样哭求,听着倒确有几分真实,可林窈只以为他是刚被人卖到青楼还没认命,反而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一边伸手去揉他腿间的玉卵一边哄道:“是是,被卖到窑子身不由己,所以只要你伺候得好,我明早就将你赎出去。” 她这套哄之前的小倌十分得利,但仲郎根本不是小倌,自然不会被骗到,听了之后反而忍不住哭出了声。 但他哭是哭,却仍然一点也不反抗。这倒不是天生下贱任人宰割,毕竟若是男子不情愿,定能将身上的人推开,可仲郎现在只是嘴上哭而动作不推拒,只能说其实心里还是愿意的。 而林窈见这小美人哭了,心头欲火更胜,直接跨上了仲郎的腰,便将那根粉白可人的肉棒吞进了穴里。 “呜——”仲郎被如此粗鲁地破了处子身,难过得本能地挣扎,刚要曲起腿将身上的醉鬼隔开,却被林窈在半梦半醒之间在唇角吻了一下,顿时愣在了当场,“您、不……不要……呜……” 而林窈只想着要在他身上骑舒服了,见这样能让身下的“小倌”老实,便又捏住他的下巴一边亲一边调笑:“口是心非的贱东西,你怕是不给钱就能上的吧?” 这样的侮辱让仲郎终于气愤了,但随即他那处涨得前所未有地硕大的肉棒就直接被坐进去了大半根,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一下亲到了女子穴底的子宫,让从小只读圣贤书的小公子被激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全然想不得那侮辱人的话来。 而林窈下面的穴里被填满,爽感终于冲散了些酒气,见身下的小美人含着泪的一双美眸目光涣散,也不再能够碍她的好事,便轻车熟路地由着自己的感觉操弄起来。 良家公子被始乱终弃(路人H) 林窈在半醉的情况下,感觉都变得有些迟钝,倒也不觉得这号称是处子的“小倌”跟以往那些青楼荡夫有什么区别,只管按自己的习惯将他当个工具一样骑。 而仲郎初次便被这样对待,肉棒顶端最为敏感的粉果被女子的穴紧紧箍着,强迫他那用来受孕的小口和子宫口摩挲着亲吻,一时间又痛又窒息,令仲郎只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就在这粗鲁的动作里,初熟的身子却还是被逐渐操出了情欲,迫使年轻的小公子在心里觉得极难过的时候却还是叫出了媚音:“啊、啊嗯……轻、轻……啊嗯……” 林窈是卉洲人,讲话也与雅言有所不同,听他求饶反倒以为是要“亲”,只觉得这京城的“小倌”事也忒多,但还是再度俯下身去吻了一下他线条优美的下颌。 仲郎原本正伤心着,见夺取他清白的女子要吻他,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努力撑起上身回吻过去,与那人唇齿相交时心里也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爱意,于是奇迹般地全身都渐渐放松了,甚至本能地曲着腿挺起腰,让身上的人操弄得更方便些。 他这殷勤的姿势让林窈颇为受用,但受用虽受用,却也因此怀疑起这贱东西究竟是不是处子。处子向来要价高,但若是骗她的,这都已经上了床也分辨不出了,难道就要白白被坑了去?不得不感叹这京城的青楼就是有手段,还带强买强卖的。 越是这样想着,林窈越要在这“小倌”身上找补回来,于是夹着仲郎纤瘦的腰狠狠骑坐了数十次,到中间便将他生生操昏了过去,之后还用手指掐住那根已经被揉搓得通红的肉棒根部强行不让他释放,继续又骑满了一百次才罢休。 可怜的仲郎在中途便哭哑了嗓子,到最后已然意识全无只剩下身子固有的反应,挺着一根红彤彤的硕大肉棒将处子的白乳断断续续地射给了身上夺去他清白的陌生女子。 林窈爽完后就合衣睡去。而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酒也完全醒了,发觉这周遭的环境确实与寻常的青楼有所区别。 而她再看那昨夜操弄过的“小倌”,正敞着浴袍昏在床上,腿间那根肉棒都没恢复软状,仍然紫涨歪立着。 林窈意识到不对,下了床到四处翻了翻这男人的物品,才发觉他并非小倌,而是个到京城赶春闱的举人。 这下可坏了。本来以机造司司空的身份,弄了个把良家公子也算不得什么,但进京赶考的举人可不一样,那可是有望中进士进入朝堂的。到时候无论职阶高低都是同僚,她林窈若是被认出来,可就要被算旧账了。 事不宜迟,林窈连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赶在天光大亮前跑走了,之后也再没走过这条巷子。 而仲郎醒来后全身疼得动不了,又见夺了他清白的女子已经不见人影,心里也痛得只想自尽。可是他家里借遍了亲戚邻里的钱,才凑出了送他来赶考的车马食宿费用,为了父母和大哥在家族中的尊严,仲郎还是强忍着没有自裁,只想熬到考完便好了。 但今年春闱却出现变数。不日后朝廷宣布康明帝将退位,为避让新皇登基,殿试的日期也被推迟了一月。而在这一个月的苦熬里,仲郎便发觉自己有孕了,等到了殿试的前一天更是害喜得厉害,吐得连房门都出不了。 仲郎错过了殿试,自然也辜负了亲人的期望。因此他不敢回乡,只得拿着剩下的钱票在京城节衣缩食地住着,试图靠打零工攒够还给亲戚邻里的借款。可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孕夫,在京城也找不到什么正经的工作,反而险些被骗进了青楼去,吓得仲郎逃脱后便下定决心收拾行李,将所有银钱都买了车票而回了家。 他父母原本因儿子赶考迟迟未归正焦急地四处寻人,见到仲郎在京城花光了钱却换得挺着孕肚回来,顿时火冒叁丈要上家法。但仲郎死死护着肚子,最终也没有让父母伤到孩儿。 而这桩丑事到了乡里传得更快,还有谣言称仲郎是到城里逛窑子被骗光了钱,还给窑姐儿搞大了肚子。仲郎的父母虽然生气却舍不得家里幺儿,迫不得已带他搬家走了。 不过之后仲郎生了一对双生女儿,又在没人认得的新村子里找了份教书先生的工作,同父母一起抚养两个女儿,倒是过上了让邻里羡慕的生活。 —————————— 少年将军进宫被管教 ha it ang wo.co m 公主府的一众小郎君们住进了皇宫,一开始是看着什么都新奇。尤其是扎散和阿吉两个在那尔尼蛮荒之地长大的,从未想过原来人也能发挥出移山填海之力,修建起如此宏伟的宫殿。而莱叶作为波雅国的国君,看了真正周朝的皇宫也不得不承认,之前自我吹嘘的什么丝雷吉古国最强盛时的荣光,大概也无法与周朝匹敌。 不过新奇也就是一会的,很快小郎君们就体验到了宫中的不便,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就寝都要听教习公公的安排,穿衣打扮要合规不说,连饮食挑剔都要管。莱叶因为不吃荤食被劝教了许久,若不是见他已经到了孕晚期马虎不得,那教习公公怕是都能将排骨汤给他灌下去。 但要说谁被管教得最多,还当数阿吉这位尼谢贺部的少年将军。他从小在马背上战斗,身子练得颇硬,又因为年轻正是长个的时候,在学习仪态时最为受罪。有次被那教习公公打手板打得疼了,他终于忍不下去,用那磕磕绊绊的周语发火道:“住、住手!我有监国殿下的孩儿,这、这你担当不起!” 谁知那教习公公态度颇为傲慢:“郎主息怒,老奴是为您好,为了等太子登基时,您跟着听封受赏也不会丢了脸面。” “还有旁人,凭什么只教训我?”阿吉又抗议。 教习公公目光扫过青荬、梅谢、莱叶和扎散,那四人都将头上的那碗水顶得颇稳,甚至莱叶挺着偌大的孕肚还能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就更不用说因为从小训练而根本不必再学仪态的云奴。 阿吉自知理亏,却还是无理力争:“那、那你也敢如此对太子和监国公主吗?” 而那教习公公只道:“即便是当今天子,老奴当年也是如此教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 8cg.c om 宫里当差的都知道这老太监极难应付,不过阿吉却抓住了他言语中的漏洞:“你只说如此教天子,怎么不敢说教监国公主?” 这倒真将那教习公公问住了。除了她老娘康静以外,谁敢管教那天下独一份宝贝的遐平监国公主啊?何况礼教之规约束的也就是这皇宫里的人,而对于掌管军权的属实也没什么规束力。 但教习公公只说:“遐平殿下自幼娇贵,怎能与男子相比?况且阿吉郎主只有练得仪态端庄,方能讨遐平殿下的欢心呢。” 他这样说起来,阿吉才想到自己最初是与心上人敌对方的将军,同她的感情本就没有旁人深刻,或许……只是因为哥哥的缘故,那人才会收他进房里。这样一想,阿吉也觉得自己在守规矩方面必不能落后于旁人,至少也得争个长处让她刮目相看才行。 于是在之后的训练里,阿吉便绷紧了全身来稳住头上那碗水,一个时辰下来倒是累得不行。然而宫里的晚膳又碰巧准备了他最不喜欢吃的蒸鱼,即便是饿了也让他尝到就想吐。好在教习公公只以为他是害喜,没有细究他挑食的毛病。 新皇登基了 结果还没等诸如阿吉等异族小郎君们在登基大典上丢脸,雨沐自己反倒出岔子了。 起源是在给小郎君们试穿礼服时,教习公公发觉云奴有些不寻常地慵懒。从小作为奶奴驯养的男子,身子自然会比常人更敏感些,教习公公担心他染了风寒,便叫御医来看了看。这不看还好,看了竟发现云奴又有了一月余的身孕,而顺便再对其他两个生过孩子的青荬和梅谢诊断了一番,发现这赶在这档口受孕的竟还是普遍现象。 这事放在寻常人家,大概也只会责备侧室受孕的时机不妥,撞上了正夫的人生大事。但康明帝留了个心眼,又叫御医给他那宝贝儿子也瞧了瞧。果不其然,即将继承大统的雨沐也有了同样月份的身孕。 康明帝颇为生气,便要将雨沐叫去私下批评,教他认识到身为大周天子的责任,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万不能因为自己的家事耽误了朝政。可偏偏雨沐得知自己与另外三个都再度有孕而十分高兴,若不是教习公公拦着,怕是都能将这太子登基同时产生了新生命的喜事传得满城皆知。 不过即使太子有喜的事没传出去,登基大典仍旧受了些许影响。因为雨沐和云奴、青荬、梅谢还在头三个月里要格外注意保胎,礼服自然是要减重,免得走仪式流程时累着小孕夫们。同时由于原本监国公主府的侧室们也要受封,而受封时要跪拜新皇,为安全起见加封的圣旨也要简写一些。 这些为简化流程而进行的杂七杂八的改动,每一项虽不难,加起来却仍有些工作量。一来二去又将登基大典拖了半个月的时间,还是康明帝自己的孕肚无论用什么礼服都藏不住了,才催着他这宝贝儿子赶紧将交接皇权的流程走掉。 于是这周朝史上流程最短的登基大典便举行了,只是流程虽短,但各个环节却均没有缺,甚至连由掌管军权的监国公主为新皇鸣鼓都没有省略——尽管以温雅的娇弱程度,传统上骑着高头大马横穿绕殿的过程自然被坐车所替代了。同理,因为怕累着孕早期的雨沐,原本应当由新皇自己走过的祭祀先祖社稷之路也大多替换成了坐轿,以至于登基大典流程过半,倒还没有几个参加仪式的官员见过他们新皇的真容。 好在最终新皇登上宝座时,朝臣们在殿前是都看见了的。并且这位安顺帝虽然年少,却言语温和镇定、举止端庄优雅,给大家留下的印象颇佳。 至此登基的关键环节算是完成了,之后便是封赏公主府的侧室们。 监国公主府的侧室虽然身份上是监国公主的小郎君,在礼制上却是由正夫直接管理的,因此便是新皇的直系下属。 而雨沐并没有磋磨侧室的恶习,何况府里的侧室也是他心爱的表姐能瞧得上的,均是心思纯正仁善之人,因此他准备的封赏也颇为丰厚,给现有的小郎君们都准备了很高的勋官职阶:身为新皇亲弟弟的云奴封为正一品上柱国,其余四个梅谢、莱叶、扎散、阿吉均为从一品柱国,按入府顺序赐封号为梅、兰、竹、菊。 青荬因为是温雅的亲弟弟,也已经被封为安和郡王,便无法再以郎主的身份受勋官了。不过雨沐还是特意封了他生的团子为郡王世子,借着登基大典昭告天下以示对他的重视。 —————————— (达成成就:四人同时怀孕(笑)) 登基之后当家做主 其实历代同监国公主婚配的皇帝,在登基那次封赏侧室时都颇为慷慨。面首们根据平日里主君的态度,便能大差不差地预测出自己能得封什么样的勋官。 但听到自己竟能被封为柱国,梅谢和莱叶却是十分震惊。 梅谢刚进府便因为言行不当挨了主君的教训,后面雨沐对他也多少有些嫌弃。虽然因为温雅之前忽视了糖豆的缘故,雨沐补偿性地对梅谢多有照顾,但梅谢也没有因此自大地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主君刮目相看的进步。而且紧接着又来了扎散这个八面玲珑的尼谢贺首领,让梅谢见识到了什么样的下属才能令见多识广的太子相见恨晚,便在心里深刻认识到自己确实是空有夕国王子的出身,而对人家没有半点帮助的。 而莱叶就更不用说了。就在登基大典前一天他还是侍奴的身份,不光被主君嫌,甚至还曾经颇惹主人讨厌。虽说历经坎坷最终是与深爱的主人心意相通,但过去犯下的错总归抹不去,能够当个名正言顺的侧室已经是莱叶最大的奢求,至于受封勋官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结果这两人都成了从一品柱国,品阶仅在主君的亲弟弟之下,一时间让梅谢和莱叶都感觉虚幻,仅凭着这几日训练出的仪态才有些无知觉地完成了谢恩。 扎散倒是早就猜到了雨沐的封赏逻辑——在小事上,作为主君对侧室的管教固然因人而异,但在大事上,作为皇帝对下属的封赏却要一视同仁。况且梅谢、莱叶和他与阿吉兄弟俩一样,都是来自周朝附庸国的贵族,就算位分封得再虚高也不会有外戚干政的隐患,反而能彰显宗主对附庸的优待。 在登基大典后,各附庸国也送来了诸多贺礼,只是这对于周朝的庞大体量而言聊胜于无,也仅有象征作用。 不过科其大公送了一座金蛙水法,同之前监国军出使结盟带回来的金鹭水法呈一对,倒让雨沐颇为喜欢。他趁继位之际还能将宫殿改动一番,便把升清殿前的石板撬开又埋了两条水管,再用白玉修了一座池子,将这两座水法摆在了自己——从爹爹那继承来的——寝殿院子里,又在池里养了一群金鱼。 康明帝不喜欢他这改法,觉得水声吵闹,养鱼也不干净。然而雨沐偏说他继位登基就已经是这皇宫的新主人,自己家里想怎么改就怎么改,让康明帝颇为生气,直说他成家之后心就野了,被他表姐惯得不听管教。 但已经继承皇位的大儿子说什么也管不了了,康明帝没过两天便与郑夫人办了婚礼。虽说没有请在朝的官员,却请了不少已经辞官的老臣,搞得热热闹闹满城皆知。 顾及到皇族体面,温雅和雨沐并没有出席这场婚礼。但在结束后,蓬莱宫的下人给雨沐送来了康明帝与郑夫人在婚礼上拍摄的银胶片,他洗出来仔细一看顿时有些冒火:他爹明明有那么多款式的婚服可选,偏选了个前襟带明显绣纹的,本来只有五个月的肚子,看着像是孕晚期了一样——这分明就是昭告天下自己马上就要生下新的孩儿,皇宫里那个已经是过去式了嘛! —————————— 端午假期在贵州自驾游吐槽:气候凉爽,食物好吃,当地人特别是镇远古城的居民很随和,然而贵阳市部分驾驶员的“文明”驾驶真的离谱。 第一次在外地租车就给我一种学的不是同一个交规的感觉: 没想到路上出租/网约车没有一个并线打灯的,进市区但凡打灯必被抢道; 没想到雨天夜晚高速上一群跟车开远光的,前车反光镜里一片白就跟天亮了似的; 更没想到还有人跟车就跟贴前车身上似的,在车速不足20km/h的路口差点追尾还TM怪我刹车。 不过要我说要来这玩还得自驾,不就是比谁素质差么,下次搞个电动车,谁能别得过我呀(手动斜眼) 另外正经地推荐一下,贵阳周边首选镇远古城,不要自驾(停车贵且不好找),出租很便宜,民宿和餐馆质量都很好,适合白天爬爬山、晚上逛逛街的咸鱼游。(特种兵玩法不适合玩贵阳周边,各大型景点之间距离都很远) 太上皇和郑夫人的新婚(H) 因为宝贝儿子没有给他的新婚送上祝福,康明帝多少还有些不快,坐在蓬莱宫新房的榻上,对着他相伴近二十年的爱人控诉她这两个好儿子——不光是,连着只听雨沐话的云奴也被数落了一番。 郑夫人见他这么“记恨”,便知道还是当爹的舍不得孩子,理智上虽然为孩子们成家立业高兴,却也免不了因此产生些许恐慌。 不过康明帝见郑夫人只是看着自己笑而不语,心里颇为郁闷,干脆一把将她拽来按在榻上,欺身上去要强行同她亲近。 郑夫人假意挣扎了一下,便由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襟。她原本就生得俏丽,过了而立之年又多了一抹岁月沉淀的慵懒,只是以温柔如水的目光望着身上的人,便让康明帝心如擂鼓,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正如他少年时也是这般,终于鼓起勇气对暗慕已久的心上人求爱,却被平日对他颇为亲近的?儿姐姐拒绝。可她拒绝却又不下定论,只是一边说着他们不能成婚的缘由,一边却又用柔软的手指拉着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 于是当年的康明帝便如今天这般,将他爱慕已久的?儿姐姐推到榻上,只想着就算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也要把自己的清白身给她。而郑夫人也如今天这般温柔地笑着,既不主动也不反对,反而引导着他褪下自己的深衣,将女子身上美好的地方一一带他抚过。 只是今天康明帝对她生气了,便不止是抚摸,而是干脆在她挺翘的乳尖上轻咬了一口,紧接着将身下早已涨硬的肉棒抵到她腿间的穴口处,就要直直地往里面送。 郑夫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这位已到而立之年的新郎本就容貌昳丽,又保养得如同少年一般,此时双颊因为着急而泛起粉色,平日里时常庄严地抿住的双唇也变得红润欲滴,便如同盛开的牡丹般明艳华贵非凡。 而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也是颇为可人,虽然年少时生下过孩子,但经过了十余年已经恢复得几乎看不出疤痕,那颗粉果更是如同处子般圆圆润润地涨着,同郑夫人湿润的穴口亲吻在一起。 感觉到心上人的穴口处又湿又暖,让康明帝备受鼓舞,又忘了当年的初次、以及这十几年来那么多次的教训,就要挺着腰将那根肉棒往心上人的穴里顶。 郑夫人有意放松,让他这下生顶进去了一整颗粉果,穴口被撑开自然是舒服了,却让康明帝自己将自己操得一下子出了哭音:“呜、呜呃……” 他只感觉到自己那处最敏感的地方被挤压得十分痛,早已显怀的孕肚也不由得紧绷着颤抖,这惊险难过的程度甚至不亚于当年的初次。 当年年少的康明帝也是如此“一鼓作气”将那根肉棒顶了一颗粉果挤进?儿姐姐的穴里,便痛得他身上颤抖、眼前发黑,只能勉强忍着用手肘撑住了榻面,才没有失了对身子的支撑而压到他心尖上的人。 可是现在他虽然也支撑住了身子,隆起的孕肚却贴在了郑夫人身上,恰好腹中的胎儿被惊醒而活动了起来,让康明帝顾不得下身的疼痛,欣喜地抓着心上人的手贴在自己孕肚的侧面:“?儿……呜……咱们的孩儿、孩儿动了……” 太上皇被郑夫人顶着操(H) 曾经康明帝怀着雨沐的时候,是从未有过如此机会,同他孩儿的娘亲分享当爹爹的喜悦。 在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动之前,那杨侍郎就已经有了身孕,因为身子文弱,害喜严重到请了病假上不了早朝,郑夫人自然也在府里陪着他。当康明帝一大早挺着孕肚临朝听政时,心上人却在哄着另一个男人忍住孕吐吃下早点;而当他夜里被胎动惊醒欣喜到流泪时,心上人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听他给他们的孩儿起名字。 因此康明帝是对杨侍郎有恨的,但他知道曾经他那昏庸的嫡父如何差点覆灭了周朝,便从未将这份恨意在明面上表露,而是在那杨溯将郑季?的二儿子喂养到能离开父母后,才将他这颗北凉王无关紧要的棋子除去。 关于这一点,甚至郑夫人也不知晓——她又没有错,康明帝不想她背负这桩罪恶。 因此,之前怀着雨沐时有种种芥蒂,倒让康明帝愈发珍惜当下,他能够同?儿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将他们新怀上的孩儿公之于众,便是实现了曾经最渴望的梦想。 可郑夫人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反而托着康明帝的肚子,抬起腿环住了她这位美艳夫君线条流畅的腰,将他紧致挺翘的臀向自己腿间勾。 这一下勾得康明帝措手不及,那根随着爱意涨到极大的肉棒又被这外力向心上人的穴里顶进去一小截,顿时操得他哭出了一声:“呜——” 然而这下还不算结束,康明帝原本为了不压到身下的人而强撑着身子,可此时最敏感之处已然被女子的穴壁揉搓得一塌糊涂,心里酸软的时候双腿也跟着颤抖起来,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而趴倒在郑夫人身上。 但郑夫人却像是看不出他心里的窘迫,抬手拂过康明帝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便在已经泛红的眼尾带出了一抹泪:“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怎么又哭了?” 康明帝恨透了她这玩弄人心的性子,头脑一热就想干脆也不管会压到她了,便放开了支撑要给她一点教训。然而在神智并不完全清明时,做出的判断往往错误,可怜的康明帝在趴倒到郑夫人身上的同时,那根已经涨到极大的肉棒也因这重力而插到了心上人的穴底。 “呜、呃……”过大的刺激从肉棒顶端最为脆弱敏感的小口处产生,一直蔓延到双腿和已经显怀的孕肚里,一下子将康明帝操得喘不过气,哭声都被迫掐断了。 偏偏郑夫人被他这样压着,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她的身子骨可比那位弱不禁风的监国公主硬朗多了。即便是身高八尺的成年孕夫全身都倒在她身上,她却也能曲着腿顶住身上人的重量,挺腰收着劲慢慢地操那根主动插进她穴里的肉棒。 康明帝还没从自己的失误中缓过来,便被以这样趴在心上人身上失控而羞耻姿势操弄,只觉得自己的尊严一点也不剩了。他倒想爬起来,可那处下贱的肉棒还被心上人温暖的穴绞得又痛又酥,连带着身上的别处也紧绷着颤抖,根本使不上力气。 “?儿……停、停一下……”康明帝努力抑制住哭音,然而眼泪却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洇进了郑夫人的发里,“压到肚子了……呜……你到上面、呜……到上面好不好……” 郑夫人将太上皇操到失仪(H) 他这理由找得不错,以男子的重量压着孕肚,理论上是对腹中的胎儿有些危险,相比之下反过来让女子在上面就会安全许多。至于他身为周朝曾经的天子,不想被以这种不受控的姿势顶着操弄,重要性倒在其次。 可是郑夫人偏要选这种难受的姿势弄他,非但不答应却还一边挺着腰一边说:“不打紧的,受力又不非得在肚子上。” 受力确实不一定在肚子上,可肚子不受力意味着全靠他那根肉棒被夹在女子穴里的支撑,倒让郑夫人不费一丝外力就将他玩弄得死去活来。 “呜……不、不要……”康明帝被操得呜呜直哭,可他那根硕大的肉棒却像是随着年纪增长越发下贱了,明明已经受孕还被夹得痛到颤抖,却仍然谄媚地同心上人的子宫口挤在一起,随着被操弄的动作小口小口地吐着白乳。 “宝贝好热情啊。”郑夫人故意曲解了他的表现,一边往上顶着一边伸手沿着康明帝背上光洁优美的肌肤往下,摸到那颤抖着绷紧的腰,便让身上的人又不受控地呜咽出来。 然而郑夫人摸他的腰还不够,却又再向下在她这位美艳新郎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吓得康明帝反射性地向前缩,却将那根肉棒送得更深了,再度自己将自己操出了哭音:“呜——?儿、不——” “嘘,小声些。”郑夫人故意道,“外面还有守夜的侍仆听着。” 可是康明帝也已经不在意什么皇族威严,只觉得再被这样玩弄下去他的魂都要散了,想要狠狠地责备身下的人,却又完全说不出重话,只得提高了音量:“你、你坏!” “谁说不是呢?我若是不坏,又怎会让宝贝生出小阿沐那样的‘坏’孩子?”郑夫人笑着在他那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又拍得康明帝双腿紧绷,再度自动将那根已经抑制不住淌着白乳的硕大肉棒往她穴里送,发出了一串带着哭腔的媚叫。 “呜、呜嗯……”康明帝快承受不住了,原本脑海里只想翻过身让她骑在自己腰上将他狠狠操到高潮,听她提到雨沐,心里却又委屈起来,“本来、本来……呜……不只有阿沐的……” 他和郑夫人这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也不是完全见不了面,自然也怀上过几次。甚至有一次康明帝已经瞒着众人怀了四个多月,还是被郑夫人以大局为由哄着流掉。而这回若不是御医说他再打胎便可能怀不上了,多半这狠心的女人还是要哄他流掉孩子。 而郑夫人见他提到之前多次小产的事,也是有些心疼,将手覆在他隆起的孕肚上慢慢抚着:“没事,现在已经不只有阿沐了。” 康明帝这才破涕为笑,即使因为这个姿势亲不到心上人的脸,也不由自主地去亲她乌黑的发丝:“?儿……嗯……好爱?儿……” 郑夫人见他已经被折磨得神志模糊,便收了玩笑的心思,将趴在她身上可怜巴巴的美艳孕夫推倒在榻上,翻身骑了上去。 “啊、啊嗯!”刚刚已经适应了女子窄穴的挤压,康明帝这下被干得直接大叫出来,终于到了这么多年让他最舒服的姿势,便自觉地曲起双腿,伸手去与心上人十指相握。 而从上面骑确实也比在下面顶着省力许多,郑夫人将他双手都紧紧地握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没两下便操得康明帝媚叫出了颇大的哭音:“呜——?、?儿——干、干死我——呜、呜啊——?儿——” 在耳房守夜的侍仆听见主殿里的动静,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心道这怀着身子也能闹得如此激烈,该说不愧是皇族的体质么? 甚至这大哭大叫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里面康明帝的嗓音都叫得哑了,才被郑夫人骑着快速地迭了二十多迭,喘不过气地“啊嗯啊嗯”哭了二十多下,最终哑着嗓子喊着她的名字被干到了高潮。 高潮后康明帝便昏了过去,却在昏过去之前抱紧了心上人不放她离开。郑夫人也没有办法,只好含着他那根仍然涨硬着的肉棒,贴着他的孕肚睡了一晚,又在第二天早晨康明帝起反应的时候按着他骑了好一通,弄得他新婚头三天都没下去床。 公主与郑夫人初次交锋 在康明帝与郑夫人成婚后,雨沐第一个拿到的便是郑夫人这进二十年来情报与暗杀任务的卷宗——不止是她一个人,而是她所管理的一整个团队,所属人员从机造司到各地商行庙宇,均是些社会上流之辈,若非有确凿的名单,竟不知道这些体面人都参与过窃听暗杀之事。 这份记录让雨沐十分震惊,在晚上特意将连同他亲弟弟云奴在内的侧室都撵走了,同温雅单独说了此事。 温雅看来那卷宗也是颇为惊讶,原以为那位郑夫人只是舅舅个人的白手套,没想到她竟掌管着从京城辐射至全国的特务系统,倒真是个人才。 不过雨沐对她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夸他娘亲杀人效率高:“我实在不明白,爹爹怎么会找了这么个危险人物……” 温雅提醒他:“郑夫人做的这些,也都是遵从了舅舅的指示。” 这是实话,可雨沐不想承认他亲爹也手染过诸多人的鲜血,只是说:“那他继续这样暗里指示不好么,为什么非要跟那人在明面上成亲?” 说的是这样,但雨沐也只是想抱怨一句,抱怨完了便将那卷宗锁进抽屉,弯下腰将他心爱的表姐抱起来要到床上去。 温雅任由他抱着,却又轻声说:“舅舅同郑夫人公开成亲,也是为了带着她一同归隐,至此这本卷宗上的便都是往事了。否则如果舅舅退位了而郑夫人还在活动,可能生出事端。” 她这样说,倒是让雨沐愣了一下:“为什么?那郑夫人虽然说是有些……但她不也是我娘亲么?” “她是你娘亲,不代表她会对你忠诚。”温雅平和地说了实话,“何况前朝改由你执政,也不再需要频繁对政敌出手,可权力却是闲不住的。” 雨沐也明白,他爹爹执政得早,现在即便是退位了,他与那郑夫人也都还年轻。与其留着郑夫人那沾满鲜血的暗杀组织还有可能私自行动,确实不如让她同太上皇成亲就此洗白,以后做点光明正大的营生。 只是雨沐还有疑问:“不光是暗杀,郑夫人也搞情报——可是各地的情报不应该都归监国军勤务官来管么?” “监国军是以哨所为单位收集整合外省和属国各地的情报,然而我朝开国之初设下禁令,不允许监国军在首都设置哨所,想必是怕军权对皇权构成威胁。”温雅解释道。 只是这样的设置,如今看来已经没什么必要。反倒是官方的情报部门在京城出现真空,若没有郑夫人的民间组织填补,其实危险更大。 “时过境迁,现在是该撤下这道禁令的时候了。”雨沐说着便从床上起身。 温雅很少见他如此努力勤政,不禁颇感欣慰,还假意劝道:“已经晚了,明天再写诏书也不迟。” 谁知雨沐起身并不是往书案走,转头解释道:“不晚,这个点扎散应该还没睡。” 合着是去分派任务给扎散么?温雅觉得他有些娇惯了,不过转念想,使唤家里的小郎君本来就是主君的权力,倒不如说尼谢贺首领出身的扎散甘愿被他使唤,反而是她家宝贝表弟的能耐。 一日后雨沐颁布新诏,撤除对于监国军在京城设立哨所的禁令,但涉及到京城民间关系网络错综复杂,情报网的建立还得有个过程。 温雅虽然对雨沐说了那郑夫人未必忠诚,但考虑到她也毕竟是雨沐的亲娘,综合起来还是京城哨所统领的最适人选。而且这职位的工作内容虽与她之前相似,但却是摆在明面上要受监国军同僚的监督,不确定性也相应小些。若是能就此洗白,倒也不枉费了这个人才。 于是温雅便召了那位郑夫人进宫,同她单独会谈。 除去公务上的关系,这还是她与雨沐和云奴的娘亲第一次见面,而且这位郑季?夫人给温雅留下的印象颇佳——她本就生的貌美,衣着又颇为守礼,而且言行举止不卑不亢,既没有作为长辈面对小辈的架子,也没有身为平民面见监国公主的谄媚。 而温雅与她谈起近二十年来朝野情报工作的心得,这位郑夫人也对她毫不隐瞒。虽然是手染了诸多政敌的鲜血,却仍然有着如此坦荡的态度,足以见得她做那些事确实是为了周朝的平安稳定,并没有掺杂丝毫私欲。 温雅便提出要让她来做京城哨所的统领,等同于给她一个光明正大从事情报工作的身份,也算是对她十余年来的贡献的褒奖。 郑夫人自然是欣然接受了,或者说她得知监国公主召她会谈,便料到了这个结果。 两人相谈甚欢,温雅也让宫侍们呈上膳食,留郑夫人在宫中就餐。 话题离开了公务,便显示出郑夫人平日的生活倒还是颇为风雅。温雅从小就很少在京城常住,平日里交往的除了军中将士便是德莱琪、丝薇达等奥萨城格物院的同僚,而她又不想听她老娘是如何“双修”乃至“多修”的,从这位郑夫人处倒是能了解不少京城名门望族喜好的娱乐。 例如当下流行的骑术赛,原本也是起源于监国军对马匹的体能与服从测试,如今已经发展成由年轻貌美的骑手训练血统高贵的骏马,向观众展示其奔跑速度与各种规定动作。马匹和骑手都会根据表现被打分,而观众也可以用绢花对其投票——当然,绢花是要花钱的,钱的小头由马场赚去,大头自然是根据名次给到豢养骑手和马匹的马行。 温雅听了好一会,才有些一言难尽道:“这不就是青楼小倌赚缠头那套么?” 郑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实质上相差不多,没想到监国殿下还懂这些。” 她这眼神看得温雅心里有点发毛,但再一看那郑夫人仍然是坦坦荡荡的态度,倒也不像是流连楚馆秦楼之人,只道是骑手争绢花只是形式与青楼相似,本质上也就是供城中市民们看个乐。毕竟那等污秽之事,郑夫人也不会专门对她这个儿媳讲。 于是温雅便继续问她当下哪家马行的成绩最好,还应郑夫人的邀请约了休沐日一同去看骑术赛。 待两人用餐完毕,宫侍又呈上了清茶,额外给温雅加了一两片糖浸野参。 而郑夫人看着这位执掌军权的监国公主一边托着腮一边悠闲地用勺子蘸那参片上的蜜糖,十根手指纤细柔软颇为可爱,不由得起了些歪念。 传闻里监国公主弱不禁风,可亲眼见到倒也没有病态的孱弱,反而生得小小软软的,颇有富家小姐的娇俏。 于是当温雅咬下一小口参片,沾了些许糖汁在唇上时,这位郑夫人便似是随手地抓起桌上的丝帕,伸手去擦她唇上的糖渍。 温雅愣了一下,本以为对方是好意递给她丝帕,却没想到直接上手了,心里刚有些诧异,却被那郑夫人整个人欺上来,似是要吻她的唇角,而那拿着丝帕的手也往下探去搂她的腰。 这下吓得温雅一瞬间僵着不敢动,只觉得心跳飞快,竟真的被郑夫人亲了一口。 好在她惊愕也就是一两秒,之后便连忙一把将那不轨之人推开,没有亲在唇上而只是蹭到了脸颊。 “滚开!”温雅怒不可遏,站起来直接往她身上踹了一脚,“你怎么敢——” “殿下恕罪。”那郑夫人只是跪下请罪,却也不辩解什么,像是压根不觉得这行为荒谬一般。 温雅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这可是她亲舅舅的妻君,还是当朝皇帝和上柱国的亲娘,甚至还是她刚任命的京城哨所统领。而刚刚发生的事又没有第三人看见,本就不清不楚,若要降罪反倒是她不占理,于是只收敛了怒气,压着声音斥道:“滚出去。” 那郑夫人老老实实地离开了,因为两人约谈的时间将尽,也没有引发宫侍的注意。 温雅便要去蓬莱宫向她舅舅告状,转念又想,这郑季?跟她舅舅相处近二十年,她的秉性舅舅肯定是知道的。然而既然知道她是什么货色,舅舅却还是放她单独过来……再联想到她老娘是如何跟出家人“双修”,顿时意识到他们姐弟俩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是告状也没什么大用。 这真是令人窝火。温雅只得自我安慰,好在雨沐对他那便宜娘没什么亲近,不会再受那对烂人的影响。 ———————————— (下一章GL预警,雷者请及时躲避) 对郑夫人钓鱼执法(微H,GL慎入) 虽然那郑夫人冒犯了温雅,但由于紧接着便到了莱叶的产期,这也是十几年来皇宫里降生的第一个孩子,众人都颇为忙碌,便让温雅也暂时忘了那事。 不出所料,莱叶也生下了一个男孩,长相——在温雅看来——也是不怎么好看。不过这回她学乖了,没有再对她家老五的外观发表评论,只是说兰柱国常年食素产后虚弱,让御医多给他开些珍稀药材补补身子。 而这个新出生的小家伙由康明帝起名为良守,又由身为嫡父的雨沐来起了小名,因为他恰巧生在小满当天,便叫作小满。 照顾前面四个让小夫郎们都有了经验,如今虽然莱叶的身子有些瘦弱,但喂养小满有兄弟们帮忙,倒是也很妥当。只是因为莱叶是胎里素的,一开始小夫郎们还担心他生的孩儿会排斥旁人的奶,但后来发现小满吃得还挺顺利,与他的哥哥们没什么两样,便也都放心了。 而在家里男人生孩子闹腾的时候,温雅也去验收了终于铸造完成的综合工程车段,后续又召集了十几名资深机造司司空与格物院学士,与监国军高级将领们一同更新了监国军训练新兵时通用的基层指挥手册。 处理完这些事,刚好便到了休沐日。温雅正在寝宫里那两座水法的池子边喝茶,看她家小夫郎们带着五个孩子玩水,突然却有宫侍来报信,说是郑夫人等着她赴约。 温雅顿时心生怒气,那登徒子故意冒犯她,没有被降罪已经是她顾及亲戚颜面,而现在还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要求她赴约,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然而雨沐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他宝贝表姐怎么还跟郑夫人有来往,不过问了只是去看骑术赛,便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她既然要在监国军当差,来讨好倒也正常——不过姐姐若是不想去,拒了也罢。” 温雅一时间没有拒绝,并不是还想去,而是气得发抖,顾及到侧室们都在场,才忍住了没有当场发火。转念一想,她当时没有将那郑季?教训一顿,是给她留了脸面,而这次郑季?给脸不要脸,她便要好好给那登徒子吃个教训。她亲舅舅若是敢拦着,就连他一起挨罚。 于是温雅便真去赴约了,而郑季?还真像是压根没做过之前那种冒犯事一般,态度如常地与她谈论那各个马行的骑手与马匹表现,甚至还要与温雅打赌哪个马行能最终获胜。 温雅只觉得荒谬,偏偏周围不知情的其他观众见郑季?分析得头头是道,便也加入了这场赌局,甚至还因此赚了几张做庄的钱票。 温雅一直等着郑季?露出马脚,果然在第一场比赛结束后的茶歇时,她就提出要请温雅去马场外的茶室包厢里休息。 出门在外温雅一贯带着禁卫,那郑季?是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动作。可是这次温雅就是为了钓鱼,故意让禁卫在外面等着,只她一个人跟着郑季?进了包厢。 即使在白天包厢里也颇为昏暗,门窗都拉着厚帘子,只有两侧的墙上挂着两排煤油灯。温雅在桌旁坐下,还没喝两口茶水,便听见郑季?悄悄从她身后接近,一边将手放在她肩上,一边从上方贴近她的耳边,以成年女子羽绒般轻柔的声音道:“监国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您不喜欢呢。” 温雅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既不应话也不躲闪,倒想看看她能做出如何冒犯的举动。而郑季?紧接着就得寸进尺起来,将手从她胸前往下伸,托住温雅那对胸乳轻轻揉了一下,留着一寸多长指甲的尾指勾着挑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便又将手伸进衣襟里贴着肉揉捏她的乳首。 女子的手颇为柔软,这样的感觉倒并不令她排斥。不过温雅本来就是钓鱼执法,刚要召外面的禁卫来抓她个现行,郑季?的手却突然又往下挪去,直接探到了温雅的双腿之间。 —————————— (在达成父子全收之前先达成了母子全收……求公主的心理阴影面积) 初次磨镜骑郑夫人(H,GL慎入) 郑季?的手指又软又暖,而且技巧颇为娴熟,还真将温雅弄得起了兴致。此次赴约虽然是为了抓这登徒子的不轨行为,但等自己爽完了再抓倒也不迟。 只是温雅可不喜欢被人掌控,便躲开郑季?的挑逗的手,直接命令道:“到榻上去。” “监国殿下还真是……强硬。”郑季?虽是这样说,动作却非常配合地躺在榻上,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温雅在监国军见过极多女人的裸体,不过相比于那些平民百姓出身的普通勤务官,这位郑夫人的身子倒是相当漂亮,不单是丰乳细腰显示出女子天然的健康,而且身上清晰的线条也展现这人其实颇有力量。 然而她就算再强,当门外还有禁卫等着的时候,也不得不屈服于监国公主身下——虽然对于郑季?而言,好像也没有什么“屈服”的羞耻。 温雅虽然没有实践,但也了解过同性做这事的方法,甚至在奥萨城求学的时候也亲眼见过。倒不是因为奥萨城有磨镜的风气,却是由于帕恩族和香族女婴出生率离奇地少,就导致当地上层的女子玩的男人太多,反而将骑过几个同性当作更难得的荣耀。 当然,在奥萨城也没哪个女人敢骑监国公主的女儿,而现在温雅要骑一骑这郑季?,心理上倒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解开裙带,跨在这位年过三十而愈发有成熟魅力的郑夫人身上,却是强行抱起她的一条腿,将腿间的穴口暴露出来,而自己往下坐着将两人的穴瓣贴在一起。 这感受与骑男人并不相同,如此直接贴上女子的穴瓣可以触碰到平日里操弄男人时够不到的花蒂,刺激感竟比骑坐肉棒时来得更快。尤其是被她按在身下的女子早已兴奋,穴口里流出的水让两人的穴瓣相接处颇为湿滑,着实是舒服得很。 温雅终究还是个年轻姑娘,此时已然忘了对这登徒子冒犯行为的怒气,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了身下成熟女子的腿,在她那又湿又软的穴瓣上用力地来回摩挲,磨得郑季?不禁倒吸了口气:“殿下怎么这样急?” 这话里还似有笑话她急色的意思,温雅顿时有些气愤,便使劲往前一顶,将自己渐入佳境的花蒂狠狠在那郑夫人已然肿胀的花蒂上碾过,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险些在她身上软下腰去。 “唔……”郑季?显然也被磨得相当爽,却还不知死活地抬手去捏那尊贵的监国公主的小脸,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略微沙哑的媚色,“悠着点,小妹妹。第一次,快也是正常的。” “住口。”温雅觉得自己应当生气,可是腿间的穴瓣只要略微动一下就舒服得不得了,让她此刻有些为难——若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磨她,不就是遂了这登徒子的意?只得又指责道:“你在叫我什么?不要乱了伦常……” “也是……”郑季?歪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见这可爱的小公主是在初次磨镜的陌生感中渐渐适应,便轻轻地收着腰力顶着她磨蹭,“殿下既然同在下的两个儿子结了亲,便也是在下的半个闺女——好闺女,快疼疼娘亲吧。” 她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温雅便感觉到十足的罪恶,可同时却被这罔顾人伦的女子从下面顶着磨得舒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又是一个不经意,那郑季?的花蒂再度紧紧挤着她蹭过去,竟将温雅弄得轻叫了出声,从穴口里流出一股水来。 公主将郑夫人操服(GL慎入) po18l.c om 感觉到骑着她的小公主失了一次神,郑季?便忍不住再接再厉,加快了从下面顶弄她的速度,令两人的花蒂像是黏在一起般来回摩挲,顶得温雅几乎在她腿上跳起来。 “嗯、嗯啊……”温雅极少见地溢出了不受控的呻吟,却也不排斥这感觉,只是被顶得舒服的同时模模糊糊地有些恼火,明明是她在上面,怎么弄得像是郑季?在骑她一般?“停下,让我来……” 可是郑季?磨她磨得正爽,当然不会停下出让主权,反而一边笑着轻喘一边故意道:“好闺女,这事就要一鼓作气……嗯……娘亲弄得你舒不舒服?” 温雅原本小巧柔软的穴瓣都涨得厚了一圈,同身下这人丰润的穴瓣密密地咬在一起,随着两处花蒂深深浅浅地相互摩挲,两人的穴口里也挤出了小股小股的水。只是即便是爽到不得了,她也不能承认:“呸、呸……滚你丫的‘娘亲’!” “乖闺女,可不许这样说话——唔、唔嗯……”郑季?还想在嘴上调戏,却被刚刚还有些弱势的小公主倾身压上来,靠着那双并不算有力的细腿强行架着将她的穴瓣完全掰开,两只柔软的小手却直接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她那两团圆润丰满的胸乳。 因为手上有了着力点,温雅这回骑得颇为凶猛,有样学样地从上往下顶着磨这罪恶的女人的花蒂,同时双手还按住了她那两处乳晕,来回打着转地揉搓。 郑季?没料到这小公主竟如此快地领悟了要领,便也跟着她配合地从下往上磨,却感觉到骑着她的小姑娘摩挲地越来越快,她渐渐有些跟不上了,只觉得全部的精神都沿着两人相接的穴瓣集中在了那处花蒂上,而后被这后生更娇嫩却也更莽撞的花蒂碾成了一团。 于是节奏被打乱,作为身经百战的年长者,这位郑夫人竟被初次上场的小公主磨得失了自控,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紧了温雅的衣角,一双魅人的桃花眼溢出了些许泪光:“呜……好闺女……饶了娘亲吧……” 温雅见她都被操哭了还要逞口舌之快,心火烧得极旺,穴口却反倒越发湿润——她着实不愿接受却也不得不承认,意识到自己在干着正夫和郎君的娘亲,竟还让她更加兴奋了。 终于正视了这泯灭人伦的癖好后,温雅便也暂时抛却了理智,按着身下人那两团丰乳往前一推,又在侧面拍出了颇大的两声,同时再度将花蒂撞在她这位舅娘的花蒂上:“老登……闺女我干你、干得爽么?” “嗯……爽、爽的……好闺女、可是真孝顺……”郑季?向来没什么羞耻心,刚被磨到失神便又很快恢复,同温雅上下配合地顶着用那处花蒂互相碾揉,“好闺女……呜……娘亲同那两个小子相比、你更想干谁?” 提到雨沐和云奴,温雅脑海里闪过一丝愧疚,然而很快就被背德的强烈快感掩盖过去,反而摩挲身下女子的花蒂更加使劲:“这怎么相比?那两个我可以随时干……可你这老登、又不是我的……这次要干个够本才好……” 回应她的自然是一串魅人的轻喘与加快速度的摩挲,以及这位风月场上的高手更多更不知廉耻的荤话。 于是温雅便和她家正室和郎君的亲娘,在这茶室的包厢中一上一下地交迭着双腿互相揉碾那处,期间两人都高潮了数次,直到骑术赛的下半场都结束,客人不得不离开才停下。 折腾完之后情欲渐渐消散,温雅才真切地感觉到愧疚。 同为女子做这事本就有违伦常,更不用说郑季?还是她家两名小夫郎的亲娘,也是舅舅新婚燕尔的妻君。况且无论是雨沐和云奴,亦或者她舅舅都身怀有孕——舅舅还好,恐怕早就知道郑季?的这副德性,但若是雨沐和云奴知道了她与郑夫人做了这事,怕是要生气了。 因此为了不在回去后让小夫郎们看出端倪,温雅反而跟郑季?又换了家茶室,遣了店小二去买来新的贴身衣物换上,之后才装作只是普通闲聊般乘上马车回宫。更多类似文章:hunzi rj.co m 尽管如此,在宫门等着迎接表姐回家的雨沐,看见郑夫人一同送温雅回来,仍然有些不快。 好在郑季?并不想在大儿子面前摆老娘的谱,也只是规规矩矩地行了揖礼:“陛下万安。” 雨沐别扭地没有理他亲娘,便将他家身娇体弱的宝贝表姐抱着上了凤辇,还听见郑夫人在背后轻叹道:“感情真好啊。” 皇宫计划选秀 回了升清殿,温雅见雨沐还是不太高兴,就问了一句。谁知雨沐却又责怪地看向她:“姐姐怎么没有在骑术赛结束后立刻回来?” 温雅心想他总不可能有读心术,读到她跟郑季?做的那事,便面色如常道:“看过比赛后有些饿了,我跟郑夫人到旁边茶室吃了些点心。” 她这样说,雨沐才松了口气:“还好。我今个才知晓,原来那些马行驯的不只是马,参加比赛也不只为了得奖——他们是兼做皮肉生意的,我真怕那郑夫人带你去……” 温雅这才明白过来,郑季?第一次见她时故意提到骑术赛,确实就有不轨的心思。或许是因为自己主动约她去看马,那登徒子才会以为她也好这口。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也就不必再细究起因,温雅只是捏过他的下巴轻吻了一下:“本宫有如此美人,怎会看得上那些玩意?” 雨沐刚想将他心爱的表姐搂进怀里亲密无间地回吻,却想到这凤辇不怎么隔音,然而再一想现在整个皇宫都是他们的家了,在家里想亲就亲,于是颇为热情地跟温雅腻歪了许久,直到凤辇行到了升清殿门口。 温雅和雨沐回了寝殿,更衣后走进内室,却看见扎散坐在案前,桌上还放着一大摞没剪开封条的奏折,可他人却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 “刚到未时,怎么就困了?”温雅还觉得奇怪,身为尼谢贺部的首领,扎散平日可要比她从小娇生惯养的表弟勤劳多了。 而趴在桌上的那尔尼美人被她的声音惊醒,迷迷糊糊地支起上身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却看见那用作朱批的笔已经在摊开的麻纸上留下了一个大红点,连忙要起身来找东西擦拭。 “不必了。”雨沐拦住他,兴许是顾及到表姐在场,不好再压榨扎散,“累了就歇会,这些看不完也不打紧。” 扎散也有孕近五个月了,虽然之前没怎么害喜,可月份大些之后却是经常犯困。而现在莱叶还在月子里,只有他一个给雨沐帮忙,确实是有些劳累。 得了免除“劳役”的准许,扎散扶着腰站起来,一头乌黑柔顺的卷发已经散了一半,清丽漂亮的小脸上神情也是颇为迷蒙。虽说他的年纪是比雨沐、青荬等人大了三四岁,但归根结底还是个初次当爹的小孕夫,能这样忍着孕期又是困倦又是腰酸腿疼着给主君干活,还是有些可怜。 不过温雅又不想越权来管,而雨沐也不是没有良心,见扎散还没睡醒,便亲自扶着他走到榻旁。而扎散沾到了榻便自动躺下,护着小腹安稳地又睡着了,倒真是一副蛮族出身好养活的体格。 温雅见他这样不禁笑了一下,又扫了一眼被那红墨点洇了的奏折,发觉只是普通的例行报告便不再去管。但雨沐却又从旁边那摞单拿出来的奏折里抽出来了一份,打开给她看:“姐姐,你看这个方案如何?” 温雅过了一遍,这是户部拟定的面首选秀办法,因为之前数十年皇宫都没有选秀的需求,现在要拿出方案还得基于现状进行许多修改。 就比如以前在长青公主刚上任时,周朝实控国土还只有三州十五郡,选秀的动员与落选补偿都花不了几个钱,还能借此机会做全国户籍普查,这笔花销自然值得。然而到了温雅手里,现在周朝的本土面积比起当初已经翻了两番,虽然因为铁路的普及使得动员费用和交通补偿都有所降低,但考虑到中原本土的人口也已经涨了近两倍,还有各个附属国也要送选,再像以前那般选秀,属实是会选得太多了。况且在监国军建立以城镇为最小单位的哨所情报网之后,百姓户籍普查便不必再借选秀的名义。 因此这份拟定的新方案中,第一批选秀仅在皇城所属的姜东直辖州进行,令当地适龄男子自愿参选,并自行提交户籍证明,纸质材料送到户部官署进行初筛后,再将合格者召集到京城复试。 这办法确实省事,但温雅觉得最省事的还是不选:“弄这麻烦事干嘛?我若是想纳新的小郎,奥萨城里多的是美人。” 可是雨沐轻拍了她的小臂一下,又怕将他家宝贝表姐拍疼了,连忙抚了抚:“这是为了早日诞下皇女,又不是为了满足私欲。”他看了眼扎散睡得正熟,才压低声音道,“近十年来奥萨城辖州人口涨得颇快,女婴出生数却在下降,那些外族人的身体多半是有问题,还是得在关内选些健康的男子。” 奥萨城周边地区的女婴出生率下降确有其事,而且是从曾经香帝国覆灭前便开始的,之后分裂出香族、帕恩族和泽林族,前二者就是因为贵族支系生不出女儿而退化到父系氏族。因此在收归周朝后奥萨城三族和解,便出现了许多帕恩族和香族男子嫁到泽林族的情况。 不过除了奥萨城三族之外,周朝的其余异族并无生女难的问题,而温雅现在的五个小郎君当中也没有奥萨城人,不一样还是都生了男孩。不过她转念想,重启选秀或许也好,毕竟未来要继承监国军的女儿最好还是得由中原人来生,否则若监国军统帅是个串种,那岂不十分可笑? 小郎君们路遇参选秀子 于是中断了五十余年的选秀便重新举行了,并且紧接着安排在了春闱之后,使得这段时间朝中颇为忙碌。 而这次选秀在京卫二城初选,无论出身,只要条件符合便都能报名,只是费用要自理。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们即便是选不上,也会花点小钱报名只为了去参观皇宫,而也有不少普通乃至贫寒的人家为了给孩子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省吃俭用来给孩子凑上拍一张参选相片的银胶片钱。 不过在选秀报名和初筛的同时,京城格物院也要在夏至日举行一年一度的全国学士集会。而今年温雅正巧此时人在京城,便忙着出席全国集会了。 她本以为德莱琪也会参加,到秘书处却找不到她的名字。温雅原本要在集会上发布由德莱琪的研究笔记整理成的《生演论》,也是她独立撰写的第一部着作,没想到德莱琪本人却到不了现场。 但即使原作者不在,由监国公主亲自站台的这部《生演论》也在学士们当中引起了轰动。会场幻灯片的投影展示了书中对于丹法群岛动物分支演化的直观描绘,同时辅以了老派学士们偏爱的海量数据统计与扎实的概率学推导过程,使得台下的参会者连连赞叹,最终温雅带到会场的第一版《生演论》书籍被抢购一空。 除了德莱琪的着作之外,另一场备受瞩目的演讲是关于一篇名为《假想真空中的电场与磁场运动》的新发文章,其中基于测量数据提出猜想,光等价于电磁场在空间中的传播。 相比于主要是看着新奇的生演论,格物院的学士们显;然对与电学研究更为关注,并且在演讲后立刻便有人对于测量数据的误差提出质疑。在一番辩论后,几名电学学士决定重新设计测量光速的传动镜组。 而有人忙碌的时候,自然也有人悠闲,例如青荬、梅谢和阿吉这般以买书学周语为借口乔装出宫玩的。 最初是阿吉学周语学得头疼,非要让负责教他的梅谢带他出宫“采风”。可梅谢一共也没上过几次大街,只能又拉上了青荬。 然而青荬也并非在京城长大,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与梅谢半斤八两。他只听书肆里有人说座娘娘庙十分灵验,便想去为长姊烧一柱香,于是领着梅谢和阿吉搭了辆双轮马车,让车夫拉他们到了那座庙去。 可三人快到时才发现,那娘娘庙是在南城姜隘,即是姜江沿岸人走水路进京之处,当下有许多近则卫城远至卉洲的旅客在此聚集,而且几乎全是年长者带着家里十几岁的小公子。显然这些旅客都是为参加选秀而来。 也是为了迎合这些参选者的需求,姜隘这边街上现在到处是卖成衣和首饰的铺子,而无论穷富的小公子们都颇为急切地抢购新衣装,为了去拍参选相片时能展现出最佳的姿态。 阿吉看见一个跟他一样年纪的小公子,在街上对着成衣铺的镜子拿炭笔往自己脸上画,便忍不住向梅谢笑道:“你瞧那人,眼睛这么小,却拿笔画得那么大。这样算不算那个……欺君之罪?” 谁知因为他声音太大,那小公子竟然听见了,回头看他是外族人的长相,便理直气壮地发起火来:“你说谁呢?!这可是天子脚下,怎么把你们这等卷毛蛮子也放进来了?” 这话让梅谢颇为生气,现在家里的兄弟们半数都是“卷毛”,而这人口出狂言,等于将他全家都骂在里面了。于是还没等阿吉反应,这位从小娇惯的夕国小王子便先回骂道:“你是什么丑八怪,也敢上街来吓人!” 那小公子性子颇莽撞,看对面有三个人也丝毫不惧,扔下炭笔便要动手。可若是真动起手来,青荬和梅谢两个加起来都拦不住在那尔尼草原杀人如喝水的阿吉,对方怕是没个缺胳膊少腿都不好收场。 幸好在阿吉与那小公子打起来之前,成衣铺的老板先出现了:“客官可要小心,在下这面水银镜价值五十两,是有记载的古董。” 有旁人介入,那小公子也冷静下来,见周围看戏的人也不帮他,心里气愤却也无奈,反手故意用炭笔在那镜子面上画了一道就立刻走了。 “着实抱歉……”青荬连忙向那老板道歉,要从袖子里掏钱票,“这镜子的损伤在下会按价赔偿。” 然而那位成衣铺老板摇了摇头,用手指将炭笔的痕迹擦去,镜面并无损伤。似乎是见外面看戏的路人太多,他对青荬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他们先进了店里。 这突发事件安全结束,三人才注意到这位成衣铺老板其实也仅是一名十几岁的隽秀少年,虽然打扮朴素,容貌却颇为清丽脱俗,只消简单地站在那便能散发出温柔沉静的气质,却也莫名地有种与世人的隔阂感。 青荬替梅谢和阿吉两个惹祸精对他救场的行为感谢,而这位隽秀脱俗的年轻老板却只说:“三位公子若非必要,还是尽快离京吧。现在姜隘的街上全都是参选的秀子,若是今日之事被上报,三位怕是会有麻烦了。” 青荬见他似乎是把他们错当成了沿姜江偷渡来的外乡人,便解释了一下让他放心:“您不必担忧,我等是正经嫁到京城来的,妻君家里也是……名门望族,劳您费心了。” 那位成衣铺老板反而有些忧郁地摇了摇头:“如此处境可是更加危险……与其在暴君的爪牙间小心翼翼地活,倒不如远离这座乌云笼罩的城。” 这话真是颇为难听,又是暴君又是爪牙的。而且今天天气晴朗,并没有半点乌云笼罩的模样。 梅谢现在已经能流利说周语,便忍不住同他辩道:“那您怎么还在这里,与那些想跟‘暴君’同流合污的人做生意?” 谁知这位容貌脱俗的年轻老板却忧愁地回答:“因为在下也要参选……即便是抛下这条贱命,也不能向暴君屈服。” 政敌遗孤的复仇计划 他这话听着颇为危险,因此青荬和梅谢对视了一眼,顺着他的往下说,由此套出了些许信息。 原来这位在姜隘开成衣铺的小公子名叫月染,竟是十五年前被毒杀的北凉王的幺儿,当时在百日宴上只有他这个襁褓里的婴儿没有喝下毒汤,因此侥幸活了下来。如此来看,他确实跟雨沐的父母有灭门之仇,由此迁怒到现在当政的雨沐倒也合理。 不过这位月染公子即便是在十五年前漏了网,却也没有遭到康明帝的斩草除根,而且曾经的北凉王都没有被定过罪,而始终是作为无辜的受害者被记入案宗。活下来的月染并不用隐姓埋名,甚至在十五年前案发后,康明帝便下诏让他这个不满周岁的婴孩合法继承了北凉王的爵位。 也就是说,现在的月染仍然是北凉王,只是由于北凉王府的奇珍异宝已经被他母族的人偷的偷、卖的卖所剩无几,按例发放的俸禄也不知道被谁从中间截走,使得他不得不拿着仅剩的钱票到京城开成衣铺维生。 然而这“仅剩的钱票”实际上却颇多,即便月染无论做什么生意都在亏损,这笔钱也够他亏几辈子都花不完,足以见得曾经的北凉王府究竟索取过多少贿赂。 但月染也不在意做生意亏不亏钱,一方面是世人的理念中男子本就不该经商,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他心里存着舍生复仇的念想,将钱财视作身外之物。 只是让三位小郎君十分惊讶的是,月染要复仇的对象并不是康明帝或者雨沐,却反而是遐平监国公主。理由也相当奇特,是由于月染计算出毒汤案发时康明帝还不到弱冠年纪,从而认为杨侍郎毒杀他全家是受康静公主的指使,而康静公主毒死了他爹娘和兄长,月染便要以牙还牙,去当面首毒死康静公主的女儿。 这话说出来,青荬差点没按住让阿吉将他直接一匕首捅穿。三位小郎君并不知晓北凉王毒汤案的内情,然而话说到这份上也难以继续,他们只找了个理由告辞,连忙回宫将这吓人的情报告知了雨沐。梅谢还嚷着要即刻将那个月染抓了,赶在选秀之前以儆效尤。 不过雨沐倒不像他们这般听风就是雨,知道他爹爹之前不处理温月染,是由于那小子的“复仇”逻辑实属幼稚,就算放着不管也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至于他说要参选以面首身份给监国公主投毒,雨沐听了直笑:“北凉王参选秀子?就让他来吧,我找御医给他看看脑子。” 明知道北凉王的身份过不了选秀的初筛,等温雅晚上回宫后,雨沐便把这事当做笑话给她讲了,然而温雅想了想却说:“让户部的人放他过审吧,我正缺一个祭军旗的。” 雨沐见表姐神情淡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不过是个蠢货,姐姐真要杀了他?” “蠢是蠢,但他也是真心实意地计划着要杀我呢,被我反杀也不冤吧。”温雅又补充说,“当然我也未必要杀他,只是这个北凉王的名号,不宜再留在世间了。” 雨沐明白她说的意思,之前他爹爹要优待前代北凉王的遗孤,是迫于形势装作珍视手足之情。而十五年后的今天,“北凉王”这三字在朝堂上已毫无影响力,是该让这个名号彻底消失了,无论是以什么方式。 ———————————— 表面:相爱相杀。 实际:皇族少年也会得中二病。 (又:我想应该没人认同北凉王遗孤·中二少年·月染的报仇行为吧?虽然虚构作品的主角是统治阶级,但作者和读者都应当是无产者立场,因此对于贪污受贿+操纵科举+结党营私的老北凉王被郑夫人暗杀,不说拍手称快至少也是幸灾乐祸;或许有人要说程序正义,然而在封建人治社会,由皇权代理人执行处决未尝不是一种程序正义) 政敌遗孤沉迷话本 5 h ait a ng .c om 户部官署给那位世袭的北凉王返回了初筛通过的结果,于是月染便关停了成衣铺,带着他全部的钱票离开姜隘进了城内,住进了中街上最好的客栈。 为了行刺,就得想办法先通过监国公主的选秀。而月染看过一部五十多年前的老话本,里面写到过京城流传着一本选秀秘籍,总结了各种提问的回答方式,那话本的主角便是靠着背下了这本秘籍,伪装成破落名门的公子通过了选秀。 虽说那是五十年前的故事,即便还能买到那本选秀秘籍,也不一定现在还能适用。但月染要抓住一切机会提高自己通过的可能性,因此他在安顿好行李后立刻出发去了中街书肆。 然而等他到了中街书肆,看见最显眼的架子上琳琅满目的话本就将秘籍的事忘在一边了。 月染先是果断买了他在追读的系列新篇,又问那书肆的伙计最近有什么新书。 那伙计先是说什么监国公主推荐的学术着作《生演论》卖得极好,看月染兴致缺缺才恍然大悟:“公子,您莫不是想买空毫锥先生的最新力作《秋湖花钗误》?” 空毫锥的名号在凉郡话本爱好者中也是无人不知。月染连忙询问,才得知这本《秋湖花钗误》刚出版半月就已经在各大书肆卖断。而中街书肆刚进了一批加急再版的,还没来得及印出告示。 于是月染立刻掏钱,拎着满满一包裹的话本回了客栈的房间,迫不及待地开始看。 这本《秋湖花钗误》的内容颇为大胆,讲的是京城的名门小姐凭秋生来娇弱,一次出游时落水得了盲症,而话本的男主角玄湖是个貌美的奴籍少年,被凭秋家里买去照顾失明的小姐。玄湖见原本风姿绰约的小姐因为看不见而闭门不出,便去采了刚开放的香水月季,带回府簪在凭秋的金钗上,这样即便她看不见鲜花,也能闻到鲜活的香气。 香水月季四季盛开,玄湖为凭秋日日簪花,主仆两人因此互生情意。又因为凭秋已经落下残疾,家里安排的姻亲也告吹了,她便收了玄湖做通房,只等他怀上身孕就能以此为由向家长请求抬他当郎君。 之后玄湖很快就有孕了。然而在他告知小姐之前,凭秋的病情却突然恶化乃至昏迷。家长将她带到静禅院求大师救命,发现她是那次落水让脑中淤血凝结导致了眼疾,而现在淤血化开就要危及生命。必须要用年轻男子的鲜血当引子煎药给她服下,而家长认为是玄湖照顾小姐不周,便命人将他锁起来取血给凭秋煎药。 玄湖不知道凭秋已经不省人事,只以为取血是为了治眼睛,既心疼她受眼疾折磨,又怨恨于她明明也可以用别人的血,却要伤害已经怀上孩儿的自己。在连着两个月日日取血,一天夜里玄湖竟有些见红,找医师却无人应答,他为了保住孩儿勉强翻墙逃出了府,还是街上巡逻的勤务官将他送到了病坊。 玄湖险些小产,但在病坊保胎出来后,只听说凭秋小姐治好了眼疾,要同之前定亲的小少爷成婚了。玄湖因此误以为小姐是为了流掉他的孩儿才取他的血,于是不愿再回去,留在病坊做工还药钱,打算独自生下孩儿。更多类似文章:po18g g.c o m 然而凭秋复明后没见到玄湖,却被家长告知他在自己昏迷后便不知所踪。但凭秋即使误以为自己遭到背叛,也不愿再娶当初因为她意外失明就毁约的无义之人,反而主动退了婚。 一日凭秋出游踏青,见到路边一位衣着朴素的貌美少年在卖一种十分艳丽的花,闻起来有熟悉的香气,才得知这就是曾经玄湖给她簪的花。这花没有什么高贵的象征,也只有普通百姓才会买,在文人墨客眼中比不上梅兰竹菊,然而却能月月盛开从不间断。 凭秋对这花颇为喜爱,于是将那卖花少年带回家娶作正室,在院里种了许多香水月季。她这行为被同僚们评价为疯癫,然而平民出身的男子却羡慕那卖花少年的幸运,香水月季也在市井流行。 而玄湖见了此状,还以为是小姐仍然念着他,于是带着七个多月的身孕去找凭秋。然而凭秋只是移情于花,却仍然认为玄湖之前是弃她而去,也不相信他腹中的孩儿是自己的血脉。因为玄湖的奴籍还在她府上,凭秋只能收留,却又要故意羞辱他,在与新婚夫郎恩爱时命令玄湖站在床边侍候,还让他挺着孕肚跪在地上给主君洗脚。 不过最终在玄湖即将临盆时,稳公检查他的身子,才发现他手臂上留了数十处取血的针疤。凭秋的家长良心过不去,才告诉她玄湖在她当初昏迷后还被关着取了两个月的血,因此他即将产下的孩儿也必然是凭秋的血脉。 由此误会解开,玄湖也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两人便重归于好,同小女儿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月染看得十分揪心,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直到看见结局圆满才松了口气。然而他又翻到最后两页后记,却见那位空毫锥先生写到原本是要让玄湖因为气血亏耗难产而亡、凭秋得知真相追悔莫及,是出版社为了销量强行要求他改变结局,顿时觉得这销量还是颇为神圣,若是不改结局,他怕是要伤心怄气到天亮了。 政敌遗孤对公主一见钟情 这话本看得月染意犹未尽,而在确定了结局圆满后,他又将其中精彩的部分反复看了多次,两天的时光就这样消磨过去。 等到了第三天,月染才想起来还要找那选秀秘籍,于是将这本《秋湖花钗误》装进袖袋,打算边看边走去书肆。 而他刚走到中街书肆门口,竟看见从书肆里走出来一名身形纤细娇弱的年轻女子,穿着浅蓝色绣青绿柳叶的上襦下裙,发丝间只插了一支木钗,上面簪着一朵金黄色盛开的香水月季——同他手中话本里的插图几乎一模一样。 月染只觉得自己心里跳得飞快,仿佛那风光霁月的凭秋小姐从书页里走了出来,这感觉大约就是话本里所说的“一见钟情”,然而却又美好得像是看多了话本而产生的幻觉。 转瞬间,那位簪花的小姐便要登上街边的马车,月染不由自主地想追上去,却因为太过激动踉跄了一下,手里的话本向那人影飞了出去。 温雅刚从机造司司署出来,顺道在中街书肆取一套今年新修订的《大周全图》,余光看见一个东西朝她飞来就下意识躲开,而旁边的禁卫也立刻将那“暗器”踢开,抽出配枪挡在她身前。 只是定睛一看,向她投“暗器”的只是一名衣着朴素的少年,而那“暗器”也不过是一本书,不禁有些诧异怎么还有人能平地摔跤将书甩飞。然而在京城总要注意名誉,她不得不让禁卫退下,从地上捡起那被踢了一脚的书:“实在抱歉,我赔您一本新的吧。” 月染险些把话本甩到他一见钟情的小姐身上,本就羞愧到只想立刻原地消失,又见她竟然捡起了那话本,顿时脸上发热神智模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哦……这本我、我看完了,能不能换一本别的?” 温雅见他长得颇为好看,本就隽秀精致的小脸因为染上害羞的粉色而更添几分可爱,像是个从小娇养的小少爷;而又看他身上穿的衣服,虽都是灰色和麻色,乍一看是很朴素,但仔细瞧却发现都是十分细密整齐的布料,应当是出门在外怕漏财而故意将好布料裁剪成不合身的普通款式。 由此可见,一本书的价钱对他来说应当不算什么,也没有必要靠碰瓷路人来换。因此温雅表现出迟疑,想让对方意识到这要求的无理而主动找个台阶下,却见那漂亮的小少爷仍然红着耳尖低头不语,似乎是笃定了她会因为好面子而答应买书。 “可以。”温雅确实有些顾虑,在中街难保会有人认出她是监国公主,若是她的禁卫踢坏了别人的东西,在赔偿时却还讨价还价,那传出去可就太难听了。 月染听见那般无理的要求从自己口中说出,不禁羞愧得想死,可是又听到眼前的簪花小姐说“可以”,差点高兴地跳起来,感觉到脑海里晕晕乎乎,只记得维持住自己的姿态,故作矜持地跟在那位小姐后面走进了书肆。 他偷偷地瞄着那位簪花小姐,看她似乎不嫌自己无礼,紧张的感觉稍微消退了些,不禁有无数从话本里看到的情节闪过。月染对自己遍览话本的经验十分笃信,只想着一见钟情就是上天注定的正缘,与其在这一次错过又要历尽艰难才能重圆,不如现在就鼓起勇气抓住良机。 于是月染努力维持住镇静,到话本区装作在选书,实际则快速回忆哪部话本里的故事更符合这样书肆偶遇一见钟情的情节,然而他能想到的都已经是几年前的老话本,只有旧书铺才卖了。 而且只有《秋湖花钗误》里的凭秋才最像这位让他一见钟情的小姐,月染情急之下又拿了一本新的《秋湖花钗误》,努力克制着手指的颤抖将这话本递给那位簪花小姐:“在下想买一本新的,给您看……可、可以吗?” 他这行为让温雅莫名其妙,而通常来讲,莫名其妙地给上位者荐书是为了借书中之言进谏。温雅扫了一眼,这应该是部话本,也不明白里面有什么重要的内容,就先答应了。 月染见这位小姐付了书钱,却还没翻开看就要走,顿时慌了神。幸好这时候他看过的话本内容还在脑海里,于是月染把心一横,直接在那簪花小姐身后跪了下去,装道:“小姐,奴被歹人拐骗至此,当下已是身无分文,也、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奴甘愿卖身给小姐,求小姐收留……” 他这表演颇有些磕绊,而人物设定又十分浮夸,引来了其他客人频频侧目。书肆的伙计见了忍不住道:“是您啊,您不是前两天才来买了七八部话本么?” 月染见自己被拆穿,羞得全身发烫只觉得马上就要昏过去,然而那位簪花小姐却像是信了他的演绎,略带无奈地说:“行吧,你跟我来。” ———————————— 明天去深圳看球1+2联映,好耶! 政敌遗孤要以身相许 温雅将那当众演戏的小少爷带到了马车上,合上车门就看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羞得粉透了,似乎也并不是个碰瓷的惯犯。 “你想做什么?”温雅问他道。 而那小少爷紧紧地攥着手里被禁卫踢过一脚的话本,虽然都羞得声音发颤,却还是咬定了表演的内容:“奴……奴甘愿为小姐当牛做马。” 温雅只好顺着他假装的人物设定问:“好,那你说说,你家在哪里?你是怎么被拐骗到中街的?” 按理来说,拐骗良家公子要么是去山沟黑矿洞,要么则是进青楼小倌馆,若是把人“拐”到皇城中轴线区,恐怕被“拐”的还得付路费。 “家、家是在村里,奴也不知道地名……”月染强行解释,灵机一动将他熟悉的内容编了进去,“奴只听那人牙子说,是位官老爷买了奴,替他家少爷去选秀……” 以前的选秀为了普查户籍是强制参选,虽然那时候并没有银胶片,若不想去就故意将画像画得丑些,初筛自然会被刷掉。但话本作家们借此为名义,写出过许多替人选秀被挑中引发的故事。然而话本毕竟只是话本,现在正在户部初筛阶段,但凡是在街上扫听一声,便知道这次选秀是全凭自愿,根本没必要找人替选。 温雅没有在这一点上拆穿,反而故意问:“是哪位官老爷?你跟我讲,我去给你伸张正义。” 月染连忙道:“奴不知。” “没关系,选秀上交的案牒里记录了参选者的户籍,你将所替之人的名字写给我,便能找到他家里。”温雅说。 “奴、奴不会写字……”月染支吾道。 “你能看话本却不会写字?”温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月染慌忙地解释:“不、不是,奴是忘记了……案牒已经交上去,奴也不记得了……” “那你要怎么去替选?”温雅问。 月染努力地想办法圆道:“到、到时候,人牙子会来找奴……把奴直接送进宫——小姐求您,奴不要进宫,求求您了……” 虽然知道只是编造的借口,但他编造时竟然把进宫给自己当面首说得如此不堪,温雅听着还是有些恼火,于是也没了耐心:“好好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月染意识到她生气了,吓得立刻收起了表演的心思,想着难道他们的初遇就要如此结束,之后要历经磨难才能重逢……可是在被赶下马车之前他还是要再努力一次,虽然已经竭尽全力却还是声如细蚊:“小、小姐……您可有婚配?” “当然有。”这对于已过弱冠之年的名门小姐而言是自然的答案。 “那我愿意做小!”月染脱口而出,又意识到他这回答不符合假装的身份,连忙在车厢里跪下,“奴愿、愿以身相许,侍奉小姐……求小姐收留奴吧……” 他碰瓷竟是碰到这了,温雅觉得颇为荒谬,也不知道这是城里哪家天马行空的小少爷,竟然在大街上随便找女子以身相许。她正色问:“你究竟有什么困难,是要逃避家中婚约么?” 月染见她竟然看穿了自己,实在坚持不下去,只好说了实话——部分地:“算、算是吧。奴被迫去选秀,不得已才、才出此下策……” 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温雅暂且信了,于是道:“我在户部有人脉,你且将姓名住址写下,到时去知会一声,让你初筛不通过就行了。” “但奴初筛已经通过了……”这句月染说的是实话,并且他好不容易想起来了,自己本是要去向那监国公主报仇。 然而他只想了一秒,就将那曾经视为人生价值的使命抛到脑后——毕竟那种家族恩怨世间常有,但一见钟情命中注定的正缘却是百年难遇。按照话本里说的,是几世的苦修才求得一瞬的回眸,怎么能因为今生的恩怨就断送了自己前面几世的付出呢! 初筛通过,在寻常情况下就有些麻烦了。但温雅倒想劝这位小少爷别自作多情,虽说他生得貌美,但到殿前面选时看多了美人也会疲劳,而能过初筛的可有数百人,这百分之一的概率,他大可不必觉得自己一定是天选之子。 可明面上不好这样讲,温雅只是说:“即使过了初筛也可以提出复审,你将名字写给我吧。” 月染怕她真去找人,只好编了个假名,在纸条上写了“魏霜”两字。 温雅收了字条便直接赶人:“行了,你可以走了。” 谁知月染还赖着不下车,扭捏道:“奴不能走……若是被抓回家,就再也出不来了——”他灵光一现,又揪着自己好布料却不合身的衣角道,“奴还是偷穿了下人的衣裳才逃出来的。” 这样解释也勉强合理,温雅虽然觉得怪异,但选秀毕竟是她自己的家事,若真涉及到有人不情不愿地参选,那还是得管的。只是让户部复审就不必了,她可以先将这小少爷找个地方安抚住,再直接通知他家里将人领回去。这小子在外面如此丢人,他家里恐怕得羞愧到主动取消参选。 ———————————— 看完球1+2联映回宿舍了……虽然是五刷,还是哭得跟孙子似的。幸好这次是自己去的,没有认识我的人。 将政敌遗孤收做外室 温雅出了车厢,对司车悄声说去公主府,又派了这班当值的两个禁卫其一去户部官署,到初筛通过的秀子名单上查“魏霜”这个名字。 而月染见他一见钟情的簪花小姐回到车厢里,马车紧接着启程了,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大着胆子问:“您是要带奴回家么?” “不是,我先带你去别院。”温雅实话道。 谁知就这么一句简单的陈述,月染都能联想到诸多话本中的经典桥段:“小姐,您要收奴做外室么?” 温雅已经知道他脑壳里的器官跟别人长得不太一样,只敷衍道:“是。” 月染听罢欣喜万分,觉得他的爱情故事已经成功了一多半。又想到小姐为什么不能直接纳他做郎君?或许是家里正室善妒,或许是家长管她严格,又或许是因为她本人就有比较强的戒心——月染自己也知道,他今天这样谎话连篇就为了让心上人收留自己,属实很不礼貌。既然如此,他之后便要对小姐千万般温柔体贴,来弥补这个初见时的坏印象。 马车从后门进了公主府,又绕过了那几个还在封着的院落,才到达能住人的地方。温雅把车上的小少爷赶下去,却见他自觉主动地进了屋里,颇为殷勤地要拿茶壶给自己倒水。 然而公主府的主屋也已经一年多没住过人,茶壶只是忘记收拾还留在桌上,里面自然没有水,于是月染又要去找烧水的炉子。 温雅打算先在这里等着她的禁卫从户部官署带回消息,便点起灯在榻上坐下:“别忙活了。” 谁知月染见她坐在榻上(按正常思维能想到是因为嫌椅子面硬),就以为心上人带他到别院就要做那事,不由得害怕得心里狂跳。他只想着看话本的经验,顺利的故事里两人都是先互生情意再身心交融,若是顺序反了便会艰难百倍,连忙坚定地拒绝:“不、不可!这必须、必须是两情相悦才可以——” 温雅颇为惊愕地看向他。 月染还以为这话惹她不快了,立刻支吾着退让道:“那、那……只要您说一句喜欢奴,就、就也行了……” 温雅觉得他病得不轻,便也不再回应这小子所说的胡话,只得从榻上站起来,说了句:“你在这待着,有事叫外面的人。”便离开去了东房。 她在东房翻了翻新修订的《大周全图》,就听见主屋那边的小少爷使唤公主府的下人颇为顺口,又是打水沐浴又是挑选衣裳,俨然将这当作自己家了——说的也是,谁让他那脑壳里不似常人的东西要上赶着当“外室”呢。 不过温雅此时倒没觉得如何,然而等到去户部官署查人名的禁卫小刘颇急地回来,却带来了令她震惊的消息:通过初筛的名单里并没有“魏霜”此人,不过擅长记忆人脸的小刘翻了所有当前通过初筛者的相片,发现这名因“偶遇”接近温雅的小少爷正是继任北凉王温月染。 温雅深吸了一口气,这大概是她离危险最近的一次。因为那小子明显是装疯卖傻,她便报以对碰瓷者的警惕,却完全没去想,如此明显的碰瓷还会掩盖着更深层的目的。 看来还是她懈怠了,而且也是因为温月染这样的刺杀者并非温雅习惯对付的目标。她通常的敌人所恨的是周朝监国军而非她个人,他们很清楚倘若对温雅个人下手,必会遭到监国军不计后果的报复,因此便不会在人身上加害于她。 然而这康明帝昔日政敌的遗孤并不相同。虽然他恨错了,但按青荬他们所探到的情报,温月染确实是恨温雅个人的。他的目的如果是与温雅同归于尽,那便是同样地不计后果,自然也不会畏惧于监国军的报复。 这倒是有些棘手,尤其是那温月染似乎比她预料中的聪明许多。温雅复盘了一遍,也没发现他这演技漏出过分毫的马脚。 不过她再一想,却也觉得没什么关系。北凉王残党气数已尽,个人再做何种挣扎都是螳臂当车——那小子演得再好,也有的是让他演不了的办法。 由灭门之仇注定的情缘 温雅走到主屋窗下,听着里面洗澡的动静,在换了一次水之后,她便从门口走进去,同时招呼自己的禁卫跟上。公主府的下人自然不会阻拦主子,何况温雅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们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里面的月染正想着他要泡了花瓣浴,再换上仙气飘飘的月色长衣,一定能让他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刮目相看——话本里是这样教的,平日里衣着平平无奇,而精心打扮之后便能形成反差,反而令人十二分地惊艳。 因此他正泡着,即便是听见屏风后面有脚步声,也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那脚步声离得过近了才意识到不对,却已经被两名禁卫从身后扼住双手。月染吓得大叫,可这木质浴桶里面颇为光滑,而且他也没有能力以一敌二,在惊慌之中两下便被制服,手腕和脚腕都被麻绳捆住。 那两个禁卫让月染极为恐惧,然而他看见和他们一同来的是那位簪花小姐,却又不觉得怕了,只以为小姐怀疑他是骗子,因此只要老老实实将事实和盘托出便好了——毕竟他命中注定的女主角,又怎么会真的伤害他呢? 相比之下,月染还是更在意现在的时机不对,让小姐看见了他的身子——虽然是一见钟情再飞速发展,他已经成为了小姐的外室,但月染心里仍然觉得必须要两情相悦才能发生这种亲密的事情,幸好浴桶里水汽氤氲,应该也没有露出多少。 可是温雅见他被抓了也只是慌了片刻,却越发觉得此人训练有素不可轻敌,便对两名禁卫命令道:“小刘搜他的衣服和包裹,小高带他去催吐。” 月染听到“催吐”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现实好像跟话本上写的不一样,于是全然无措地向那簪花小姐问:“小姐、奴做错了什么?” 温雅也懒得配合演戏,直看着他冷笑道:“温月染,当初就不该留你这条狗命。” 月染懵了片刻,血色迅速从他脸上褪去,他怎么也想不到世上竟有这般巧合,却又立刻感到这便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原来劫难是在这里……” 一见钟情之后立刻私定终身,确实太过顺利了,然而故事从来不会刚开始就达到圆满的结局。只是月染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正缘竟是在十五年前的灭门案——不,甚至是在更早,康静公主的生父同他爹爹的生父结下仇怨时,就注定了。 这个时候,他似乎应该悲愤欲绝,按照话本的套路,便是嘴上说着要与灭门仇人的女儿同归于尽,实际上却下不去手只好设法自尽。但月染却一点也生不起气来,尽管面无血色地望着那位簪花小姐——当朝监国公主——心里却走神地想着,当郎主便要住进皇宫,也不知道宫里还让不让读话本?若是自己没有强行黏着她跟到这里便好了,之后顺理成章地选秀进宫,倒是省了现在的许多事…… 而温雅见这小子被拆穿身份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倒是在她意料之外。不过她向来不喜欢揣测人的内心,而习惯凭事实说话。关于这叛党遗孤的刺杀计划,通过搜查物证必然能推出。 禁卫小高在浴桶里给月染罩上了浴袍,而押着他出去搜身催吐了。小刘当着主帅的面,将屋里那现任北凉王留下的衣物和包裹翻了一遍,找到了他在中街一家客栈住宿的房牌与钥匙。 这便好办了,温雅让他拿着这钥匙去京城哨所,让那边负责搜查温月染带进城里的物品。 这算是郑季?上任京城哨所勤务官统领后的第一仗,而碰巧温月染正是她刺杀北凉王时失误产生的遗留问题,也该由她来解决。 不可能成功的刺杀计划 rou shu wu 8 .co m 月染先是被灌下催吐药,将体内可能藏着的东西都清掉,而后裸着身子被关进了一间偏房,又由禁卫将他身上各处都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却没有找到任何毒药或暗器。 与此同时,作为暗杀界的老前辈,郑季?也去将那间客栈的房里整个翻了一遍,没找到任何能杀人的东西,倒是翻出了能装满两大箱的话本。其中有一本《锄奸恩仇录》——即是一部写着父母被奸臣所害的主角靠选秀宫斗终清君侧的话本——还摊开着放在桌上,旁边摊着一本线装笔记,上面整洁清秀的字摘抄解读了许多书中词句,看下来竟然是进宫刺杀监国公主的计划。 虽说是“计划”,但这写得完全称不上严谨,而且显然是因为先看了话本里的剧情,才自己写了与之类似的做法。与其称之为“计划”,倒不如说是根据话本的故事进行了二次创作。 并且这个“计划”不光仿照了《锄奸恩仇录》的情节,还参考了桌上另外几部看书页破损程度便知被翻过多次的话本。翻得最多的一部是《名衣记》,内容大概是讲主角家道中落后开成衣铺,靠仿制名门望族的订制衣款而在平民百姓中引起热潮。而其次便是一部叫《天医食府》写主角靠医食同源治病救人的话本,“计划”里要给监国公主下的毒便是借鉴了此书,但显然蟹黄炖青瓜并不可能毒死任何人。 郑季?越查越觉得一言难尽。 尤其是那本主要参考的《锄奸恩仇录》,前面写得倒还行,然而主角的复仇过程节奏太快,以至于写到一半时主线便成了主角同监国公主谈情说爱,后面更是流水账一般写主角如何生了五个女儿,再如何给五个女儿定亲拉郎配,最后几页才又交代了反派的后代结局惨淡,就像是文章写跑了之后结尾强行点题般生硬。 依照这样的参考设定复仇计划,考虑能不能复仇倒在其次,首先连他会不会半道改做其他的事都难以预测。 只是另一点让郑季?更为在意,即她一直在定期追踪自己处理过的叛党的后代,而在官方的记录中,这位年少的北凉王应该一直待在凉郡领俸禄。而如果他在两年前就已经到了京城姜隘开成衣铺,那在凉郡领俸禄的到底是谁? 好在郑季?在各地都有眼线,如今又能够接入监国军哨所电报网,于是她立刻发电报询问了凉郡的线人,并令与凉郡相邻的钺城的线人前往核实。 根据凉郡的线人所说,北凉王府的院落与私地自从十年前便变更到了前任北凉王的妻家远亲名下,但现任北凉王的户籍却未曾迁出。由此估计,温月染的那些亲戚是将他养到四五岁能写字了,便哄他出让了房产和土地的所属权。而他的身份照牒多半也被扣在亲戚手里,跳过他直接领每年发放的俸禄。 所以这孩子会带着一大笔钱独自漂泊也不奇怪:没有照牒无法自立门户,官府开设的学堂也不会收教;钱自然是前任北凉王收受的贿赂,因为洗不干净,亲戚也不敢私吞。而两年前那些亲戚大概是看他长大明了事理可能会反抗,便教唆他离开凉郡去京城找灭门仇人,才有他后面到姜隘开成衣铺的事。 这样一看,这小子只是学着话本过家家,倒让某人如临大敌,实属有趣。 只是当郑季?那边还在等着线人确认结果时,公主府里却先出事了。 原是温雅在屋里翻《大周全图》,终于找到了她需要的内容,于是加急写了一份手稿差人送到格物院院署,出来时看天色已晚,便要回皇宫里。只是她再回宫之前又想要去瞧一眼那关在偏房里的叛党余孽,结果她一进去,就看见温月染趴在桌前昏了过去,血从桌角滴下来已经在地上滩成了一片。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 anb eng e.c c 温雅连忙去叫了人来,由公主府的侍仆先给他流血的手腕进行了紧急包扎,而后医官也赶到了。众人忙活了好一会,又在地上找到了用来割腕的凶器,原来只是桌上茶杯打碎后的瓷片。 看这架势,温雅以为那小子已经畏罪自尽成功了,没来由地觉得心慌,然而紧接着医官便出来通知了她,说屋里的人已经醒了——幸好她发现得早,血还没流出多少,而人会昏过去大概也只是因为晕血罢了。 同时呈给她的还有那小子的遗书,字迹颇为工整,却只是写了寥寥数字:“灭门之仇,仆与君无以共存,仆愿自舍以存君。” 这让温雅不由得愣了片刻,这小子不就是为了来刺杀她么,怎么还能为了让她活着而自尽?何况若是他不行这刺杀之事,温雅也不会闲的没事找一只丧家犬的麻烦,自然不会形成“无以共存”的情况。 不过仔细一想,既然那温月染的行刺方式是用毒,那从书肆到公主府的一路两人都在马车里,下毒的机会数不胜数,而他却没有下手……倒确实可能还有隐情。 当外室就要献身(微H) 温雅走进屋里,要去审问那企图自尽的“乱臣贼子”。 而被处理了伤口之后乖乖躺在床上的月染,见那位小姐来看他了,心里顿时激动得小鹿乱撞。 原本月染只想着为亲人报仇与追求真爱不能两全,故而像话本里常见的悲剧那样选择了自尽。而现在他竟然还活着,并且还有医官给他上药包扎伤口,说明那位小姐——当朝监国公主,他命中注定的正缘——心里还是舍不得他的啊。 按话本里通用的逻辑,他自尽就是已经死了一次,算是以死明志,而现在他又活了,于是灭门之仇之类的自然也都是前尘往事,他便可以与他一见钟情的小姐毫无阻碍地在一起了。只是看话本的时候没觉得如何,但实际上如此“历劫”,割腕的伤口还是挺疼的。 月染觉得手腕疼,又想着他都已经为她死了一次,便理所应当地委屈道:“小姐,好疼……” 温雅原本是想着如何审他,却首先听见那小子颇为亲昵的撒娇,顿时有些绷不住。虽然她是很想有警惕性的,但看这位继任北凉王的模样,也全然瞧不出他能想出什么精妙的刺杀计划。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床上的人:“为什么要割腕?” 月染见她如此冷冰冰的,非但没觉得心寒反而还更兴奋了,想着自己的正缘原来是高贵冷酷类型的——也难怪,毕竟她可是监国公主,话本里的监国公主都是如此,越是冷酷越引人前赴后继。 于是他便乖乖地将他之前如何进宫刺杀的计划和准备全盘托出了,最后小声道:“奴不能伤害殿下,唯有……唯有以死明志。” 然而温雅听他要用蟹黄炖青瓜毒死自己,只觉得非常荒谬,也意识到这小子只是看多了话本,并做不出实际的刺杀行为来。因此抛开这乱七八糟的计划不谈,她只是问:“既然你觉得是康静公主下旨杀的你父母,那你怎么不报复她,反而要报复我啊?” 见她像是没有生气,月染才敢有些畏惧地解释:“奴要替父母报仇,被报复的自然也是……母债子偿。” 温雅直接气笑了:“母亲去世才会将债务转移给孩子,而老登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不去杀她,来杀我作甚?!” 谁知她还没骂,只是这样说便把月染说哭了。可怜的小少爷用缠着绷带的手抹了一下眼泪,却是呜咽地说:“呜……是奴不好……以后不会有人敢、敢伤小姐了……呜……奴会保护小姐的……” 温雅看他像是真心悔过,也懒得再追究什么,只是随口道:“用不着你保护谁,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可是月染听了这话却立刻慌了,连忙伸手去拉她的衣角:“小姐——不、不,殿下!殿下答应过要收奴做外室……殿下答应过的……” 原本北凉王参选秀子已经十分荒谬,在大街上随便拉个女人要当人家的外室,就更是滑天下之大稽。然而见他这副紧张慌乱的模样,似乎是把那戏言当真了,让温雅颇不理解:“你就这么喜欢当外室?” “奴……”月染心里也不由得思量了片刻,原本他是可以通过选秀成为名正言顺的侧室,而若是现在当了小姐的外室,这一辈子就都是外室了……不过那也比惹恼了小姐,连外室都当不了的好,“奴是喜欢当、当外室……” 这可真是奇特的爱好。温雅见他确实长得颇为可人,便想从他身上将今天受的惊吓讨回来:“那你可知道,当外室主要是做什么的?” “知、知道……”月染顾不得羞涩和害怕,连忙抬手解自己的衣裳,只想着按照话本上说的,当外室便要放下自尊勾引讨好,争取早日生下自己的孩儿——毕竟按照大周律法,没有名分的外室是不受保护的,因此有了孩儿才算是保障。 温雅原本只想逗逗他,却见到这刚割过腕的小少爷乖乖地脱自己的衣裳,一层又一层地,穿得还挺多。终于脱到最里面的那层,解开亵衣后便露出白皙如玉的身子。 虽然老北凉王的妻家远亲是图谋他的财产,但他们在吃穿上也没有亏待了月染,反而将他喂得颇好,少年的身子已经初显了成熟男子宽肩细腰的姿态,身上的肌肤更是光滑细腻,摸起来颇为温润。 被心上人的小手触到身子,月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刚哭过的一双丹凤眼又蓄上泪,嘴上却还学着话本里狐媚惑主的外室配角,勉强能断断续续地说出来:“小姐……奴、奴好看么?” 小外室献上处子身(H) 他这真让温雅不知如何说了。继任北凉王算是她和雨沐的族弟,实际上这月染也同雨沐长得有三分像,却甘愿割腕又做外室,让温雅忍不住道:“你还真是贱。” 月染听她这样侮辱,心里委屈得恨不得直接死了。然而他越是委屈,便越是急切地要讨好心尖上的人,反而强忍着羞涩将亵裤往下拉,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美腿,与腿间身为男子最私密的那处。 温雅原本没想要他,但现在箭在弦上,她便也脱了下衣就直接从他腰间跨去。 而月染是本能地吓得哭了一声,忍不住要抬手去挡,却被温雅预先抓住了手腕,并不掩饰地警告:“不愿意就直说。若你挣扎伤了本宫,就是一万个你也赔不起。” 月染刚刚实在是怕得厉害,此时才意识到他身上的小姐哪怕再强硬冷酷,也没办法靠蛮力强迫了他。何况再看骑在他身上的这位命中注定的正缘,她果真是如那话本里的凭秋小姐一般纤细娇弱,就连握着他手腕的手指也是柔软的,让月染心里不由得涨起了怜爱之意,即将被破身的恐惧也渐渐消了。 “奴、奴愿意……”月染忍着羞涩,心里只想着要侍奉命中注定的小姐,又因为见身上的人似是柔弱无力,还傻乎乎地伸手去扶温雅的腰,要帮着她使劲骑弄自己。 温雅倒想看看他要如何弄,便由着那双修长优美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腰,却只等到身下的小少爷咬着唇含着泪,将她扶着坐在了他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竟然连如何行床笫之事都不懂得,就要主动献身当外室。温雅也懒得慢慢教他,只是熟稔地将手向背后伸,从他那双紧绷的长腿之间摸到了处子娇嫩的玉卵,轻揉了两下便让身下的人哭叫出声:“呜——好、好难过……” 能在书肆公开售卖的话本里,自然不会写男女交合的细节,而月染这个角度也看不见他身下那处原本娇嫩柔软的物什如何立成一根硕大的肉棒,只能感觉到自己腿间不可言说的地方涨得很痛,仿佛要将他那里格外细嫩的皮肉都撑裂了。 然而温雅见他的身子准备好挨骑了,就抬起臀往后挪了半个身子,准确无误地坐在了小少爷肉棒顶端涨得圆硬的粉果上。 “啊——”月染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刚经历第一次涨硬就亲上了女子的穴口,也分不清是痛还是怕,竟刺激得他大哭出声,双手也紧紧握住身上人的腰身,让温雅无法动作。 “松手。”温雅在他紧绷的手臂上拍了拍,“如此使劲作甚?” 月染听她这样说,只以为自己伤了小姐,顿时心疼盖过了身上的难过,连忙松开手指又要去揉被他捏红的地方。 然而温雅并不给他多事的机会,就直接用力向下将那根虽然年轻却已然涨得又大又硬的处子肉棒吞进了一半长度。 这小少爷的肉棒虽然是人生中第一次涨大,却颇有些天赋异禀地一气呵成涨到了最大,上面青筋微凸,将细嫩轻薄的肌肤撑得都有些半透明了。而这样硕大坚硬的东西被温雅坐进穴里,令她不禁爽得一颤,子宫也从穴底降了下来,亲到了小少爷那根硕大肉棒顶端紧闭的小口。 可再看被她骑在身下的月染,刚破身就被坐得这样快,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喘掐断在嗓里,竟是双目失焦地被操昏了过去。 哄骗小外室站着挨操(H) 没想到他这根肉棒涨得又大又硬,像是迫不及待要被女人疼爱了,可本人的承受能力却如此有限。 不过温雅并不会因此失了兴致,毕竟她也弄过了不少男子,知道这样娇贵敏感的小美人固然容易被操昏过去,却也一样容易再醒。况且这月染的肉棒能涨得如此硬,说明他虽然还是会信话本的孩子心性,可身子已经成熟到能禁起女子的骑弄,迫不及待展露出身为男子要当爹的本能。 果然,当温雅双腿夹着身下小少爷绷紧的腰,使巧劲向下坐去,硕大的肉棒顶着软滑的子宫直接到了穴底,便瞬间强行将月染从失神中操醒了,一时间控制不住嗓子,只能发出模糊的哭吟:“呜——嗯、呜——” “怎么这般不禁操?”温雅俯身伸出手,去捏住了那小少爷清丽隽秀的脸儿,将他捏得又滑落了两行泪,“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当外室么,就只有这点能耐?” 月染模模糊糊地听着只觉得万般焦急,还以为小姐是嫌他无趣了。想要回忆起那些话本里外室讨主人欢心的办法,却一个也想不起来,脑海里只剩下自己下身那处硕大下贱的肉棒的感觉,被又紧又窄的穴壁挤压磋磨着,可是顶端连通着男子灵魂的小口却黏黏腻腻地亲着心上人温暖软滑的子宫口。 身子已经紧绷得一点也动弹不得,月染只能靠着男子的本能哭叫出来:“呜……奴、奴受不住……小姐……” “这就受不住了?”温雅明知道他初次还没适应挨操,却故意接着问,“你不是看过话本么,怎么只学会了选秀进宫,没学会后面要发生的事?” 月染此时全身的注意都仅剩下被命中注定的心上人夹着骑坐的感觉,听她提到话本便更加委屈——话本里写的无论是当夫郎还是外室,新婚夜也就是一笔带过,让他哪里能知道竟还要做这样难过的事? “呜……话本、话本里……明明没有……”月染带着哭腔控诉出声,“小姐……呜……小姐欺负奴……” 讲选秀进宫的话本,竟然没有做这事的描写?温雅略有些惊讶,不过再一想,正经出版的话本肯定不比那些私印的路子野,何况北凉王虽是叛党却也是皇族,对于家里孩子的管教倒也不会放松。 然而若他没看过,忽悠起来就更容易了。温雅起了玩心,手指从身下小少爷的漂亮的脸儿一路抚下来,在他紧翘的臀侧狠狠地一拍:“原来你是没学过,怪不得会难受——这样躺着的姿势不适合初次,你且起来。” 她说罢从月染身上抬臀离开,穴壁紧紧裹着肉棒娇嫩的表面,如此乍然抽动又是弄得月染呜咽了一声。不过在两人交合处分开后,他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再看自己腿间那处涨到大得可怕的物什,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然被刮弄得泛了粉色,甚至还能看见青筋。 月染对自己身子的变化颇有些怕,不想看见腿间的东西,可那里的感觉却强烈得要占据他整个脑海——不只是痛,而是虽然痛却还莫名而深切地渴望这种痛,像是宁愿痛着受磋磨也要深深埋进心上人的身体。 正当他尝试去理解自己心里这自讨苦吃的想法,却又听见他一见钟情的小姐说:“站起来,在这站直了。” 月染心想,若是站立着总不能那样弄他了吧?于是忍着双腿紧绷的颤抖,勉强扶着床面站起来,不得不抓紧了紫檀的床柱才没有因为腰间酸痛而倒下去。好在紧接着温雅便推着他靠在了床柱上,让他后背有了支撑。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月染以为难受的事已经过去,倒开始好奇起来。 而温雅只是叫他抓紧了床架上的雕花,而后拖了椅子到这仍然懵懂无知的小少爷面前,自己站了上去。 小外室站着被操射(H) myushuwu.com 月染虽不懂床笫之事却也不傻,顿时明白了小姐要做什么,却已然来不及了,被温雅站在椅子上扶着他的肩,对准那根硕大挺立的肉棒径直坐下去。 因为站立的缘故,这骑坐的角度更加容易控制,她完全没有费力,晃了两下便将那根可人的肉棒吞到了最里面。而月染因此被干得大哭出来,肉棒被挤压的痛感弥散到整个下身,腰腿都颤抖得快要支撑不住,却因为站着的缘故也不能轻易松力,只能竭尽全力抓紧了床架才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小姐……呜……奴、奴要死了……”这第二次被操到底,月染虽然没有昏过去,却比昏过去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从脸颊光洁剔透的肌肤上滑落,在精致的下颌线上汇聚到一处,又沿着他优美的颈线流到两处锁骨之间。 而温雅却一边踩着椅面颠动着来回操他,一边用指尖沾了他的泪水,却是往下抚去抹在了小少爷虽有些单薄却也颇为紧实的胸乳上。她先是打着圈揉搓了一番,突然腰间一沉又一次坐到最底,在子宫口紧贴着吻上又圆又硬的肉棒粉果的顶端小口时,两只手也按住了小少爷胸前浅粉娇嫩的乳首。 “呜——”月染哭叫得嗓音都有些哑了,只是到了这次哭声里却渐渐显出了媚色,硬挺翘立的大肉棒也颤抖着,无法自控地溢出了一小股白乳。 “这下舒服了吧?”温雅维持着操到最底下的姿势,一边小幅晃着腰一边揉捏指尖娇嫩的乳首,“你这不光下面的东西立着,连奶子都立起来了,当真是做外室的好材料。” “啊、啊嗯……小姐……”月染被弄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是想学着话本里的样子迎合心上人,可自知身为皇族的家教还是让他心里羞愧万分。他当然知道做外室是耻辱的,此时也明白了被命令站着挨骑更是一种羞辱,可是被心上人如此羞辱,月染却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物什涨得更疼了,而且是一种奇特的疼,连带着胸前也觉得发涨,非但不难受却反而还让他沉醉其中……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 aitan gwo.co m 温雅自然听得出他已经开始适应了挨操的感觉,于是用双手的拇指按住那两处粉嫩的乳首,像是握着扶柄般抓着他紧实的胸乳,上下骑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来回滑动。她站着的时候双腿直着用力,子宫的位置也比坐姿时顶得更高,倒是能吞进比坐着骑操时更长一小截肉棒,虽然穴里的感觉并无差异,但心理上却是更加满足了。 “小贱货,本宫操得你爽不爽?”温雅故意按下月染的头,逼着小少爷去看他们身子相接的地方,“瞧你进得有多深。” 月染在泪眼朦胧间被迫看向自己的那处被吞进穴里的情状,竟看见他如此大的东西几乎全部都被坐进了小姐纤细柔软的身子里,只留下一小截实在进不去了,留在外面显示出他的肉棒有多么丰硕。他顿时被自己如此放浪的样子惊到,已经抓握得发白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床架,生怕自己的身子乱动,让他那根下贱的东西伤到了小姐身子里那处女子的柔软之物,却越是紧张就越无法自持,竟然在没有被操动的情况下便自己吐出了又一小口白乳。 其实月染的担忧是完全多余,女子的那处子宫之所以如此柔软能被顶动,便是为了在交合时被肉棒顶着按压,来促进种子排出而使男子受孕的。相反若是男子在交合时不够兴奋,肉棒涨大得不到位,长度和宽度按不到子宫口,那便很难受孕。因此民间的产科医师常有说法,两情相悦即是求子的良药。 然而月染也不懂得这些,反而因为这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处溢出了一口东西,而不由得惊慌起来:“小姐……呜……有、有什么出来了……” 在这个姿势下吐出的白乳没有直接进到子宫里,倒是让子宫口与肉棒顶端的接触更加湿滑。温雅觉得颇为舒服,却反而开玩笑骗他道:“可是小贱货被操失禁了。” 把小外室站着操到高潮(H) “失——不、不要……”月染吓得流下了两行泪,连忙想从小姐的身子里出来,努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酸痛紧绷到动不了的腰,却被站在椅子上的温雅的一下操弄打断,不由得呜咽出声,“不、呜——” 可月染再看他一见钟情的小姐,却只是轻笑着望向他,一点不像是介意他“失禁”的模样,方才终于开了窍,意识到他那处吐出来东西,便是话本里羞辱男子时说的“出水”了。 然而那些话本上仅在写到青楼小倌时才会出现这样下流的羞辱,因此月染以为只有卖身的下贱男人才会有“出水”如此下流的行为。而此时他自己也“出水”了,让月染顿时又羞又怕,也顾不得嗓音被干得模糊,连忙对心上人解释:“不、不是……奴不是小倌……呜……” 这倒让温雅有些在意,即便这小子是叛党的后代,却也仍然是皇族,无论如何也不能跟皮肉生意联系上:“谁说你是小倌了?” “出、出水……呜……不要出水……”月染说着便呜呜地哭起来,哭得身子微微颤抖,连带着那根硕大硬挺的肉棒也轻颤起来,“呜……不是小倌……不要……呜……” 他这样虽伺候得温雅颇有些舒服,但温雅却也并非为了自己享乐而乘人之危的人,不得不捏住这小少爷哭得满是泪痕的小脸,正色道:“你这是正常的现象,但凡到了年纪的男子都会如此,属于是能够受孕的标志,跟做小倌没有半分关系。” 小姐这样说了,月染才安心下来,深吸着气又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却抓住了别的重点:“受、受孕?呜……奴、奴可以么?” “刚当上监国公主的外室便要受孕,你是改和皇帝对着干了?”温雅不由得调侃了一句,捏着他那两处粉嫩的乳首扭了一把,又狠狠地在他那根已经被操得泛粉的大肉棒上坐下去,“我倒不反对,只是想看你到时候大着肚子,又怎么炖蟹黄青瓜给人家吃。” 她的上一句刚让月染心里发苦,以为自己被误解的委屈涌上眼眶,而下一句却摆明了是在开玩笑,月染蓄起的泪没有因为难过哭出来,却是被心上人操了出来:“呜、呜嗯……小姐、小姐……又欺负奴……” “哎呀,小贱货。”温雅松开他那对乳首,却是更贴近了月染青竹般修长的身子,双手环到他纤细挺拔的腰后,以这样更省力的姿势贴着操他,“我看你还真是天生的外室——正适合在室外,站着就能操。” “啊、啊嗯……不……”月染被干得神志模糊,此时只觉得委屈,外室难道就要在室外弄么?“不能……呜……不能在室外……” “谁说不能?”温雅在他结实挺翘的臀上拍了一把,直刺激得月染往前躲,却正好将硕大青涩的肉棒送得更深,顶端那处已经被渐渐操适应了的小口微微张着,就直接重重地亲上了又软又滑的子宫口,“还要等你肚子大了再在室外站着操,让宫里的都来看看,什么叫天生的贱外室。” “呜……小姐……”月染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体面什么是羞耻,只想到他要怀上心上人的孩儿,于是心里满涨的爱意直往外溢,便要从腿间那对圆润鼓胀的玉卵里涌出来,“小姐……呜……疼疼贱外室……啊、啊嗯……” 他那张隽秀的小脸已然浮起了一层粉色,原本出身皇族天生带些高傲的丹凤眼也失了焦,红肿着含着泪满是迷恋的神情,两片薄唇也粉红欲滴,微张着本能地渴望爱人的亲吻,却又因为已经被操得绷紧身子只顾得上维持站姿,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索吻。 好在温雅骑他骑得十分爽,便也乐于顾及这小少爷的感受,再又一次狠狠地深坐时手指插进他散开的柔顺发丝,含住那两片轻薄柔软的唇瓣,将月染带着哭音的媚叫堵了回去。 “唔……”在第一次与所爱之人唇瓣相接时,月染不由得闭上眼全身心地投入这人生最美好的初吻中,心里溢出的爱意便把一切感官的痛苦亦或者礼教的羞耻尽数淹没,只知道拼命绷直了一双长腿与细腰,将那根已经彻底沦陷的硕大肉棒挺出献进心上人的穴的深处。 温雅即便是踩着椅面,此时也被本能挺直腰的月染顶得不得不踮起脚尖,便一边吻一边环着他的颈,整个人都挂在这小贱货身上,借着全身的重力狠操。 如此不过十几迭,两人便同时达到了高潮,月染满涨的爱意终于毫无阻隔地迸发,随着紧窄的穴壁颤抖地咬紧胀硬的肉棒,一大股爱意化作的白乳也从处子小口喷出,将温雅的子宫填得满涨。 收了小外室 高潮过后,温雅颇为满意地从月染那根仍然硬胀着的肉棒上下来,却见这可怜的小少爷虽然维持着站姿,却是小脸绯红双眸紧闭,俨然是站着昏了过去。 而更有些糟的则是,他先前割腕伤处包扎的绷带已经渗出了大片血色,大概是在站立承欢这样高难度的动作时,为了维持平衡抓握床架太过用力。过程中月染接连被操到失神,全然无暇顾及手腕的伤口。 温雅不由得有些懊悔,连拉带拽地将在初次高潮中昏过去的小少爷弄到床上,就连忙披上外衣出去叫了医官。 清理伤口又重新包扎,高潮的余晕散去,月染也疼得清醒了。这一来二去地还是失了不少血,他便只能靠在床上,左手臂被包得里三层外三层,被公主府的侍仆喂着汤药,却是可怜巴巴地望向床边的温雅。 他满眼都是热情的恋慕,倒看得温雅有些受不住,只是问:“你今日先在这歇下,有什么需要的,我差人到客栈里拿来。” 月染却是照着话本里的台词摇了摇头:“只要小姐陪陪奴就够了。” 温雅已经让禁卫回皇宫报备了,今晚在公主府过夜,自然也算是会陪着他。并且不说别的,单说这小子先割了手腕又被骑得伤口开裂,着实有些可怜。 等侍仆喂完汤药端着空碗走了,温雅在床边坐下,便被月染用完好的右手握住了手指,进而将她整个手包在掌间眷恋地摩挲。 月染心里十分甜蜜,却又假意小声地抱怨:“奴刚才有过,小姐就给奴开了保胎药……” 他是以为虽然自己只是外室,但心爱的小姐却是盼着他早日怀上他们爱情的结晶。可实际上温雅也没想这么多,直言道:“这就是给伤患通用的方子,里面有些止血益气的药罢了。” 若是思路寻常的男子,听心上人这样说恐怕要失望了,然而月染反而沾沾自喜起来:“那奴要是因此有了身孕,小姐不会责怪吧?” 温雅不置可否,觉得这想法颇有些荒诞。毕竟他是继任的北凉王,宗法上并不能当监国公主的侧室,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记在北凉王那一支系。 不过这小东西还没有名分就急着想受孕,多少也是受了市面上流行的话本的影响。 温雅知道其中一些缘由。自从周朝开国以来女子受孕越发艰难,当时各地官府鼓励移风易俗,便有意推广带男子孕育情节的话本。 而由于中原男子不太受传统礼教的限制,即便是未婚生子也不影响落户,因此在书写剧情上有颇大的发挥空间。久而久之,男子孕育的情节倒成了流行话本必备的设定。以至于到了现在,话本里要写点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就必然要写到阴差阳错珠胎暗结。而且往往当男主角的都得是侧室甚至是外室,规规矩矩三书六礼的正夫绝对当不了主角,甚至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反派。 至于温雅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当侧室最好写的题材便是当监国公主的侧室,而温雅年少时也曾想了解一下民众对监国公主的看法,便差人收集了市面上最流行的涉及监国公主的话本。那些玩意看得她大为震惊,于是连夜写信给舅舅,千万不要给她的宝贝表弟看那些流行糟粕。 可是虽然雨沐没看过那些糟粕,没有长辈管教的月染倒是被从小灌输了不少——大抵也是由于话本的用词诙谐易懂,又配有精美的插图,相比于别的书籍更吸引儿童的注意,久而久之就会养成看话本的习惯。 之前北凉王作为永欣公主左侧驸马后代里活着的最后一支,在温雅的认知中是势必要被她舅舅最终铲除的。然而现在雨沐接管皇权实行仁政,要在周朝全境禁止暗杀报复和私设刑堂的行为,那与其放任一个血缘决定的危险因素在民间,倒不如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只是这小少爷割了腕又伤口开裂,暂时不好带进宫里,只能先安置在公主府养养伤了。 公主出海一趟 不久后,皇宫就举行了殿前选秀仪式。只是温雅本人并没有出席选秀,而是去卫城参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远洋蒸汽轮船的启航仪式。 这艘船名为“九婴”,装配了机造司大件铸造厂当前制作过最大的蒸汽轮机传动组。它的建造者乃卫城富商孙泮夫人,为了修建船体而在卫城河港修了一座新的船坞。而在建好后,“九婴”立刻邀请监国军勤务官进驻,为这艘旗舰所引领的船队提供军事保护。 相比于早期商队赖以交通的内陆河运,海运并非周人的强项,而当前人们也普遍认为,海上并没有什么事物值得关注,沿海岸线运输也不必太过担忧远洋的危险。因此这艘“九婴”还是彰显机造司技术高超的意图多些。 实际上“九婴”的初次启航也十分安全平顺。温雅与进驻船队的勤务官们同孙夫人的商队一起从京卫入海口启程,在海上航行至南涯,短暂地于德莱琪取材《生演论》的丹法群岛停泊,并乘小船上岸与当地知县和驻地哨所统领会面,然后便进入了返程。 只是在回京的航行中,孙夫人多次委婉地向温雅暗示,希望监国军能买下“九婴”。 温雅严肃询问了其中缘由,才得知这位孙泮夫人当下已经负债累累。这事得从六年前说起,当时京城里流传着一个消息,说康明帝要重修行宫。而孙泮作为周朝最大木商,听闻消息便从南方进购了大量建造木材,又租借仓库进行囤积。可是重修行宫的事迟迟没个影子,不仅购买木材消耗了大部分流动资金,租借仓库的费用也与日俱增。孙泮的商行岌岌可危,于是才铤而走险,将那批木材全都用作了建造大型船坞和“九婴”,指望用激进的做法掩盖自己资金周转的隐患。 因此在“九婴”修建完毕后,孙泮已经负债累累无力再运营船队。即便是不把船队卖给监国军,也只能再找别的下家,来换成现钱救商行的急。 温雅觉得一言难尽,原来她急着让勤务官进驻并不是为了防海上的强盗。 不过监国军收了这么多朝贡,倒是正愁有钱没处花。温雅便将“九婴”买了,但她也不是吃亏的性格,又以此为由用极低的价格雇佣了孙泮的海运船队,为监国军执行海上任务。 于是在启航时温雅还是受邀做客,返回时便成了这艘船的主人。她与监国军众将领合计了一番,最终决定先差遣海运船队在海上为沿海哨所运输物资,作为河运和陆运的补充。而“九婴”作为具有独立航行能力的大船,则被编入了监国军作战舰队,以后在海上作战时承担补给和维修的功能。 一来二去,这些事耗费了温雅一个多月的时间。而等她回到京城时,便先收到了公主府的消息,她养的小外室查出有喜了。 这消息并不令人意外,温雅先回了皇宫,打算休息两天再管那些事。 而雨沐接到他出了一趟海的宝贝表姐,抱着她像是轻了些,于是心疼坏了,连地都不让沾地将她抱回了寝殿,而云奴也早已候在那等着给他心爱的主人喂奶。 其实温雅并没觉得喝人乳有什么特殊作用,断了一个多月似乎也没什么后果,但她的小夫郎们就十分相信这个。毕竟家里的五个孩子喝奶长得颇好,那给孩子们的娘亲多喂些,大概也是能强身健体的。 只是产后哺乳期的男子产奶产得颇多,温雅喝过之后都觉得有些饱了,便窝在云奴怀里,懒洋洋地抚着他刚刚有些显怀的小腹。他和雨沐,还有青荬和梅谢那俩,大约都是在大营时最后一晚怀上的,到现在已有四个月了。 雨沐也凑上去,拉起表姐的小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却并没有接着把温雅从云奴怀里抢过去,而是俯身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便在床边坐下:“爹爹快生了……我想着,要不还是去看一下。” 温雅原本都没想起来她舅舅已经快到产期的事——长辈的私生活她向来不会多问,就像无论她老娘已经不知道跟人生了多少个,温雅也只会管青荬这唯一一个有名分的亲弟弟。 “是该去看看。”她只是说,“不过你不是不想见那郑夫人么?” “我爹爹生产,同她有什么关系?”雨沐嘴上呛了一句,却还是有些不安地抚上小腹。 他自己和另外四个生下元宵他们,即便没遇到什么危险,也大概是由于年纪尚小身子康健。而他爹爹已过而立之年,却要在有着十几年间隔后生下二胎,恐怕不会比年轻孕夫生头胎容易。 雨沐觉得还是得亲自看着爹爹,因此提议道:“姐姐,要不等那几日你就给京城哨所遣个差事,将那郑夫人暂时调走,我和小云到蓬莱宫陪着爹爹。” 温雅听了连忙说:“这样不好。就算你不认郑季?那个娘,也不能干涉人家陪着夫郎孩子的权利。何况你以为,舅舅在生产后是更愿意见到你俩,还是郑季??” 确实,雨沐自己也清楚,男子生下孩儿后第一面肯定最想见孩儿的娘亲,但他又担心那郑夫人照顾不好他爹爹,于是只好道:“反正我打定了主意要去,她在就在吧。” 而云奴对此也没有异议。他本就是逆来顺受惯了,虽然对于做暗杀之事的娘亲有些畏惧,但也不像雨沐那样有主见地反对。而康明帝同郑夫人成亲,便也是云奴的嫡父,身为儿子去陪着父亲当然也是应该的。 带小外室回宫 于是雨沐在皇宫里做了一番安排,包括给青荬、梅谢和莱叶排班照顾孩子们,给还未生产过的扎散和阿吉排班照顾温雅,以及给新选进来的几个面首找点杂事做,免得他们在宫里闹腾。在安排妥当后,到第三天休沐日,他便同云奴一起去了蓬莱宫。 而至于温雅新收的“外室”,雨沐临行前还嘱咐她,尽快将那继任北凉王接进宫里,以免他一个人在公主府又磕了碰了。 温雅见她的宝贝表弟小小年纪却越发适应当大家长,只觉得颇为有趣,便也遵从了这个“命令”,到格物院院署取了新一期的《格物院简报》,就去公主府接那月染小少爷。 马车到达目的地之前,她将这期简报的大致内容翻了一遍,把看着有点意思的几篇文章撕下塞进袖袋。而后禁卫拉开车门,温雅刚要下去,便被一个身影扑上来正堵在门口。 这身影自然是月染,听说了小姐要来这“别院”,便连忙换上颜色最俏的衣裳来迎接。终于见到他心爱的小姐,更像是此生第一回见到阳光的花一般,伸着手臂便要抱她。 温雅看他左手手腕上伤处已经大好,也就由着这清丽隽秀的小少爷将她从车上抱下。只是月染抱着她还不够,又趁着这姿势温雅躲不开,在她侧脸上亲了好几下,抱进屋里之后还将她圈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亲昵地磨蹭了许久。 亲完之后,温雅道:“收拾一下,今天带你进宫。” 月染立刻雀跃起来,他是以为小姐因为自己有孕而高兴,从而要给他名分,如此他们便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当真么?小姐要纳了奴当郎君?” 谁知温雅捏了一下他光洁柔软的脸颊:“你是温氏旁系,本来就当不得公主面首。” 这也是自周朝开国初确立的规矩,监国公主直系仅能与皇帝直系联姻,便是为了防止皇族旁系通过当监国公主的侧室威胁到皇权。因此即使作为表亲在本朝并不认为是乱伦,北凉王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当监国公主的面首。 虽然自己也能想得到这一点,月染听她这样直说出来,仍然有些眼眶泛红:“可是奴已经有了小姐的孩儿……” “有了就生下来,将来继承北凉王的爵位。”温雅是不太理解他在难过什么,当监国公主的侧室而受封勋官,也就是赐予等同皇族的身份,而这小子生下来就是皇族,还惦记那个勋官的职介干嘛?“还是你不想进宫?” 她是觉得月染作为皇族,在皇宫里与青荬的地位类似,到别的侧室面前都高人一等。然而月染却是被那些话本里的设定带得歪了,只觉得他没有名分就进了宫,势必会被那些面首郎主欺负。 若只是他一个人被欺负也罢,可他已经怀了监国公主的血脉,若是进了宫便成了众矢之的,恐怕会因此受别人陷害,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像那些话本里写的,为了安全留在别院将孩儿悄悄生下来,等到孩儿长大些再让他回到娘亲身边。 月染这样想着,便小声试探地问了问:“小姐,如果奴不进宫……会怎样?” “必须进宫。”温雅没有给他留选择权,“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多少要考虑到安全。况且在宫里也有人照顾,比这公主府舒适得多。” 月染刚想说进了宫里虎视眈眈,对他腹中的孩儿才不安全,但转念想小姐怕是不知道那些宫斗的腌臜事,若是他这样说了,反而会让小姐觉得他是妒忌污蔑别的男人。 于是月染只好委曲求全地点了点头,想着进宫后一定要十二分小心,千万不能让小姐的血脉受到一点伤害。 温雅在公主府等了半个多时辰,下人们才将月染的随身行李收拾好。这一看才发现,他带了满满三箱的话本,还有几本放在包裹里,像是新买的。 温雅向来不干涉别人的爱好,但同月染坐上去皇宫的马车,还是忍不住问:“你买了这么些书册,可都看过了?” “当然看过,这都是奴精挑细选的佳作。”月染说起来十分得意,“看过后觉得不好的,奴都拿去卖了,只有值得重读的才会留下。” 因为之前见过——在她看来是——抹黑监国公主的话本,温雅对这些乱编的故事并无多少好感,但见他读了这么多也不禁有些好奇:“真有这么好看?那你随便挑一本讲讲吧。” 于是月染就要讲那《秋湖花钗误》的故事,可他刚讲了一半,温雅便说道:“这叫什么大户人家,怎么能对侍奴动私刑?若是出意外让人小产死了,官府可就要找上门了。” 月染本来讲得动情,十分怜悯故事里玄湖的不幸,被她这么质疑不由得懵了片刻:“取血是为了治病,怎么能算用刑呢?” “若不是用刑,为何要专从一个孕夫身上取血?”温雅反问。 “当时家里的主子还不知道玄湖有孕呢。”月染替这话本辩解道,“正常男子取几滴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医官取血前总得切脉吧。”温雅道,“就算没切出来,那小侍奴也哑巴了么,怎么不说明自己有孕不能取血?” 她这么一说,月染也意识到了故事里的漏洞,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那是玄湖误以为凭秋小姐要弃了他和孩儿,万念俱灰根本不想说话。” 温雅觉得逗他颇有意思,于是故意道:“如此说来,他是连小姐的面都没见到,就自己在心里给小姐定罪了。这样的性子就算修成正果,婚后也过得鸡飞狗跳。” 这下月染真是急了,他就算自己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也不允许别人说他喜欢的话本角色过得不好,于是就与温雅争辩起来。 然而还没争几句,马车进了宫门行在廊道上,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只听见前面吵吵嚷嚷的,似乎有许多人。 外室面见侧室 这毕竟是在皇宫里,任何人都不能挡了监国公主的座驾。司车停下了马,要让禁卫下车去驱赶。而温雅也觉得奇怪,稍微挑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便瞧见前面路上走着一众长相貌美衣着俏丽的小公子,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布袋装的花卉,在路上有说有笑,倒真是花枝招展。 然而就算是青春靓丽,也不该到人家后院里游玩,何况这里是皇宫禁地。温雅不免有些生气,雨沐刚一日不在,那些宫侍就放了闲杂人等进来,真是不想活了。 她刚要骂人,却见领着那一群小公子的是两名穿制服的太监,于是便抬手止住禁卫下车的动作,对司车说:“再往前走走。” 等监国座驾行到那一众小公子身后不足五尺,那群人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挡了路,连忙躲到一旁靠墙站着,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 马车也停下来,温雅掀开帘子,对那两个领头的太监责问道:“谁准你们带外人进宫的?” “殿下恕罪。”那两名太监连忙行跪下,“奴才是受皇上之命,带新晋郎主出宫采买花卉,回来装点御花园。不想惊扰了殿下,奴才们罪该万死……” 原来这些在宫道上吵吵嚷嚷的小公子是前几天刚选出来的面首,因为温雅回京后就只在升清殿待着,还没见过这些人。她扫了一眼,竟然一共有十个,怪不得雨沐出宫前要专门做些安排,来防止他们闹腾。 既然不是闲杂人等,也就没有管的必要。温雅叫他们起来,便放下帘子令司车继续驱车向前。 月染刚刚躲在车厢深处生怕被看见,此时却好奇起来:“前些天才选的面首,怎么小姐这就不认得了?” “殿选的时候我没去,他们都是主君选的。”温雅解释道。 月染第一次听说还可以这样,忍不住说:“那小姐也不怕主君选了一群丑的……” “选丑的做什么?生一群丑孩子,抹黑皇家颜面?”温雅只觉得好笑,“我家阿沐漂亮得很,又是执掌皇权的圣人,为什么要妒忌那些寻常出身的小郎君?” 月染瞧她对于主君倒是颇为信任,心里却不由得嘀咕,先不论漂不漂亮,皇帝妒忌侧室的可一点也不少呢。他虽然平日看的都是虚构的话本,但毕竟也是出身皇族,自然听说过那位嫡祖父将朝中闹得天翻地覆的事迹。 不过月染还挺同情他那位嫡祖父的。要知道就算话本里写宫斗,也都是斗那些独占宠爱打压他人、甚至干涉朝政的高位郎主,从来也没有斗皇帝的——何况就算斗赢了皇帝,让监国公主同皇帝恩断义绝了,对面首来说能有什么好处?在月染看来就是庶祖父作为年长的侧室将年少的主君折磨得发疯,他那几个伯伯才会遭到康静公主的报复,后来连他爹爹也被波及了。 因此月染是想着进宫后要谨小慎微,防范别的侧室,而不要同主君起冲突,能够将孩儿安安全全地生下来便好。 马车很快便到了升清殿前。月染连忙要起身先下去,再侍候小姐下车,然而厢门拉开之后,外面却已经候着一位身材颇壮的小公子,竟是他之前在姜隘开成衣铺时遇到过的。因为当时这位小公子同行中两人都不似中原相貌,还有一人颜色异常浅淡,便让月染印象颇为深刻。 月染还记得当时那三位说他们嫁到京城,没想到竟是嫁到了宫里。而看这位一头卷发的小公子现在肚子已经圆鼓鼓得颇为明显,恐怕当时就已经至少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竟然还差点跟别的客人打起来,真是太不小心了。 阿吉将温雅从车上抱下,却也不放在地上。自从雨沐登上皇位,宫里的大太监也不敢太拘束他们这些郎主,于是本身蛮族出身不懂礼教的小将军便更加放飞自我,也不管还有别人看着就在温雅脸上亲了好几下。 而他亲完之后又看见车厢里还有月染,才将温雅放下来,按着之前教习公公教的样子照猫画虎地行了揖礼,开口的周语虽然音调还有些奇怪,却也比刚来时强了许多:“北凉王殿下贵安。” “郎主贵安。”月染也回了一礼。原本他想着要防备别的侧室,但看这位外族小公子颇有些憨憨的,又已经怀了身孕,也很难想象他会做出害人的事来。 因为被雨沐嘱咐了要好好照顾妻君,也要关照新来的兄弟,阿吉今日提前沏了茶,又用冰窖里存的冰镇好了摆在桌上,还切了一盘杂果冻当作茶点。 月染第一次来到皇宫内院,坐下后还有些拘谨,也不敢吃桌上的点心。但抿着茶水时突然有些害喜,忍不住舀了一小块杂果冻,尝到酸酸甜甜的滋味终于将那难过的感觉压下去,便觉得颇为惬意,又不禁多吃了两块。 阿吉想着主君的吩咐,见状就要护着孕肚起身:“饿了吗?我去再拿些来——” 月染大惊,他一个外室怎么能让有名分的侧室为他跑腿?连忙也站了起来:“不必不必……” “不要这样客气,点心又不值钱。”阿吉还以为他是客气,毕竟在尼谢贺部可从来没有这么好吃的点心,而他自己看重这些点心,便也以为别人是舍不得吃,“我那存了好多罐。” 月染还要推拒,温雅忍不住开口了:“都坐下。只听说劝酒的,怎么还有劝点心的?” 两个小夫郎又老老实实地坐好,而温雅又对月染说:“现在宫里这些人,你之前在成衣铺已经见过了三个,其中阿吉是那尔尼人,梅谢是夕国人。尚未见到的还有两人,扎散是阿吉的哥哥,莱叶是丝雷吉人。他们都是外族出身,不太熟悉中原礼数,平日相处时也多担待些。” 月染之前也想过常年在边疆的监国公主会有几个外族面首,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不过他想起来,当日遇到了三位小公子里,那个领头的虽然肤色浅淡却是中原人的相貌:“奴记得当时遇见那位生得很白的郎主,倒像中原人……是叫青荬?” “青荬是安和郡王,按你的说法就是‘外室’。”温雅平淡地陈述了她乱伦的事实,“他是我的异父弟弟,小时候也长在边疆,对京城的情况同样了解不多。” 天家之中竟还有乱伦之事,月染再度被惊到,然而转念想他家小姐生得如此好,还是保家卫国的监国公主,即便是亲弟弟也仰慕于她……别说,他也曾看过血亲禁忌相爱的话本,那故事里的角色克服万难才获得圆满,还是十分令人敬佩。 ———————————— 沉迷zzz无法自拔(鲨鱼妹太帅了嘤嘤嘤) 太上皇生产 月染住进宫里之后与大家认识了,就发现他家小姐的侧室们并不像话本里写的那样阴险,反而因为平日都在一起照顾孩儿,处得关系颇为亲切。于是他自己也就在宫里安心养胎,过上了悠闲惬意的日子。 然而小郎君们悠闲惬意了,温雅的日子却很难清闲。 雨沐带着云奴到蓬莱宫之后,早朝就暂时拜托了温雅替他去。其实监国公主临朝听政也属正常,但温雅是不太适应一大早起床的,而且因为这几日只是临时顶班,她自己的事务并没有推延,因此下朝之后就得赶去官署区,连回宫补一会觉都不行。 温雅原本以为雨沐也就离宫两三天,可过了五天之后她舅舅却还是没生下来,她便有些耐不住了。向御医打听之后才知晓,男子的产期预测向来是不怎么准的,提早或者推迟十天半月的都有,于是温雅就趁着又一个休沐日到蓬莱宫登门拜访。 她去之前原以为雨沐和云奴是去照顾舅舅,还觉得两人颇有孝心,可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俩小子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被人伺候罢了。 想来也是,蓬莱宫的人哪敢使唤皇帝和上柱国干活呢?郑季?家里的郎君都被她调教得顺从本分,即便是身为法理上的长辈,也将两位少爷当作主子一般伺候。而雨沐和云奴这几天什么活都没做过,只需要安安心心地陪着卧床待产的康明帝。 温雅在看望过舅舅之后,同雨沐和云奴出来便说:“阿沐,如此看来舅舅生产也不定在哪天,今日你还是先回宫吧,让小云在这看着就好。” 可雨沐过了几天不用早起的好日子,也生出了些犯懒的心思,却又羞于承认:“那不如让小云回去,我作为亲儿照顾爹爹更方便些。” 然而温雅直接点明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就算住在蓬莱宫,早上也还是该去上朝的。我替你去一日两日还可以,若是替的时间再久,便教朝上众臣以为监国军要干涉皇权了。” 她这话说得十分义正辞严,顿时让雨沐心生愧疚,不由得反省自己竟为了早上晚起一会而给表姐徒增非议。而云奴也连忙表示他会照顾好大爹爹,让哥哥放心去做正事。 于是在蓬莱宫用过午膳后,温雅便准备带雨沐回去,可当他们要在离开之前再进里屋同康明帝道别,可蓬莱宫的丁郎君却先出来报告,说他们主君是要生了。 雨沐听罢连忙进里屋去看他爹爹,云奴也紧跟着进去了。至于温雅当然是进不得里屋,但这位丁郎君找的却是她,是要请她派人去京城哨所叫他们娘子回来。 哨所不比一般的官署,即便是休沐日也会排班当值,而今天恰好就排到了郑季?。好在她作为京城哨所统领不用出门巡逻,找还是好找的。温雅让禁卫去京城哨所叫人,自己则先在外面等候。 而雨沐和云奴进了里屋,本以为会见到像是家里小夫郎们生孩子一样又哭又叫的场面,却只看见康明帝侧躺在床上,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却只是轻声地喘着,看着像是不太疼的样子。然而到了床前再看,却见到他们爹爹的眼眶都红了一圈,此时只是强行忍耐着。 雨沐这几天原本还有些埋怨他爹爹现在一心只想着郑夫人和他们的新孩儿,此时见状也一点怨气都没有了,连忙上前去握住他爹爹的手。而康明帝却是看看他又看看云奴,反而勉强勾出一抹笑,安慰道:“这才刚开始,用不着现在就着急……桌上有刚烤出来的蛋酥,你们两个拿去吃了吧。” 看着爹爹这样疼,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雨沐急得也红了眼圈。不过刚烤的蛋酥实在好吃,他和云奴分别都吃了两块。 没过多久郑季?就回来了,于是雨沐和云奴端着那盘蛋酥,又被从里屋赶了出来。 他俩和温雅在外面等着,一直到了晚上,蓬莱宫的郎君们都来劝他们去就寝了,那里屋康明帝还是没有半点要生的迹象。雨沐害怕得直落泪,也不顾这是在蓬莱宫里,就不停地抱怨他爹爹明明年长的儿子们都长大成人了,却非要给那郑夫人再生一个,现在如此高龄生产不顺利都是自己作的。 若是在监国军大营时,接生的军医肯定要责备他危言耸听:其一是康明帝的年纪并不算大,其二从进产程到现在不过四个时辰,时间也算不上异常。然而京城的御医却不敢指责皇帝,而其余不懂产科的人被他念得信了,还以为形势有多危急,于是产房外的气氛便胶着到了极点。 不过雨沐虽然心里焦急,却还是顾着他家宝贝表姐,先将温雅抱到偏房去安顿好了,再同云奴一起守在门外。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产房里的动静突然变大了起来,守了一夜的雨沐和云奴从昏昏欲睡中惊醒,又是提心吊胆地等了快半个时辰,里面方才传来婴儿的啼哭,御医出来报喜,说太上皇平安生下了一个男孩。 雨沐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拉着雨沐进屋去看爹爹,可一进去就瞧见郑夫人正伏在床边,而他爹爹一脸幸福依恋地拉着她的手,像是再也容不下旁的人,顿时觉得有些不愿也不该再上前,于是只去看了他们刚出生的宝贝幺弟。 公主和主君的分工日常 jizai 25.c om 不过实际上康明帝还是对于已经成家孩子们特地来陪他十分感动,在同他孩儿的娘亲腻歪够了以后,也将雨沐和云奴召到床前推心置腹了许久。 当然,这个活动是温雅没有参加的。虽然昨天雨沐答应了要回去上早朝,但因为舅舅在清晨时生产,也不能强行要求雨沐离开刚渡过难关的爹爹和新生的弟弟去干活,于是今天仍然是温雅替的班。 下朝之后自然也清闲不了, 因为望楠关哨站发来了电报,昨日货运火车在望楠关站以东约二十里处发生脱轨。这事故造成了小范围的火灾,好在已被车上的维修勤务官及时扑灭,然而之后泄露的燃油仍然对周围农田所使用的水源造成了颇大的毒性污染。 随着铁路覆盖日益增加,偶有事故在所难免。然而陆上运输一直是监国军向民间推广、鼓励商贾交流的重点,因此此类事故均需要严肃处理。 于是温雅便去请机造司司空排查故障原因,又对检修人员进行问责,再亲自主持对事故点附近农户的赔偿,断断续续小半个月才将这事结了。 等她终于得了闲,少见地在酉时之前就回了家,却刚进殿门就听见月染在跟雨沐嘀咕:“小姐这些日子都夜里才回来,怕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原来月染因为遍读话本奇思妙想颇多,到了年龄相仿的男孩子堆里颇受欢迎,而他又一门心思要巴结主君,很快就跟雨沐混熟了,自告奋勇地声称要帮他协理后宫。 雨沐也是真的信了他有些能耐,还按照月染——从话本上抄来——的提议组织新选进宫的小郎主们举办赏花会比赛诗词,逼得宫里几个外族出身的小郎君们不得不恶补了一番平仄对仗,才勉强能作出几首打油诗来。不过莱叶的诗倒是作得很好,比起那些京卫二城出身的小公子们也不差。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9.c om 但涉及到温雅,雨沐却不会轻易信了:“肯定不是。姐姐只是公务繁多,偶有顾不上家里的时候。再者说若是在外面有了新人,为何不带回来,难道宫里还能养不起么?” “谁知道,兴许是不为世间常理所容?”月染想到了好几种话本里的情节。 然而雨沐只是说:“青荬可也住在宫里呢,姐姐从来不在意世人的眼光。” “说的也是,可是总有进不了宫的情况吧?”月染还在想着,“比如是招人讨厌的男子,又或者……哥哥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 雨沐像是仔细想了一下,就看向他——毕竟之前威胁皇权的几个叔伯后代都被杀绝了,只剩下月染这条漏网之鱼。 月染也意识到了,却还是换了人选强行说:“那若是别人的仇敌呢?像是莱叶、扎散那般外族元首的身份,保不齐跟别人有什么血海深仇——” 他正说得起劲,温雅便走到了屏风后面,看见雨沐正抱着最小的小满喂奶,而月染在一旁拿不知道是什么草的叶子扎玩具。 看见小姐来了,月染立刻噤了声,装作全神贯注地在扎手里的草蚂蚱。不过温雅不打算管他在家里胡说八道的行为,只是对雨沐怀里的小满好奇了一下:“怎么把这个单拿出来了?” “小满比元宵他们晚出生太多,跟哥哥们放在一起要受欺负的。”雨沐怜爱地用指尖碰了碰小家伙面团似的脸蛋,“况且他现在每次吃得还少,因此要多喂几次。” 温雅也在软垫上坐下,从袖袋里掏出之前撕下的《格物院简报》书页,借着秋日下午的阳光看了一会。直到坐在她对面的月染扎好了草蚂蚱,先是用细竹竿挑着去逗雨沐怀里的小满,又像是怕把小家伙逗哭了挨主君的骂,却反而将那蚂蚱伸到温雅面前。 温雅的目光不自觉地随着那草扎的蚂蚱来回晃了两圈,而后锁定在对面的月染脸上:“我看你是想挨骑了。” 月染连忙将玩具放在一旁,护着尚且平坦的小腹露出了些讨好的笑。而雨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位科其国大公的管家男仆也已经生了吧。” 温雅许久没听说彦塔尔的事了,不过按时间算,他现在倒已经出月子了:“前些日子扎罗夫伯国通过雁观哨所发来了电报,说彦塔尔生了个男孩。” 雨沐听说又是个男孩而略有些失望,但也算是意料之中:“再过些时日就让那个彦塔尔带着孩儿过来吧。” 他是自认为主君而端着大家长的架子,可没想到温雅却说:“他可是科其大公的主心骨,不能离了卢尼格拉。” 雨沐想想觉得也是,退而求其次道:“那便让别人将孩儿送回来吧。” “让刚满月的孩子离了生父,这怎么能行?”温雅有些惊讶,这连她一个没有亲自孕育的女子都觉得不妥。 “是啊,这样不好,所以还是叫彦塔尔一起来吧。”雨沐只是说,“科其大公那边可以放放,他既然尚了我朝监国公主,就该以家里为主。” 这让温雅多少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直说道:“虽然我和彦塔尔在那边行过了婚礼,但那也不过是给他的孩儿一个符合礼法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雨沐听后不禁有些不快,大概是内心里觉得身为天子和主君的威严受到了挑战:“那这科其国着实有些不服管教,该教他们好好认清自己的地位。” 可是温雅却劝道:“得了吧,与科其国结盟固然是以我方为主,但既然称为‘同盟’,也就并非同附庸一般的关系。况且科其国气候严寒国土广阔,又是阿苏朵教宗领的辐射范围,就算我方以重兵威慑收回其自主权,日后便也会面临作为异教政权与阿苏朵教短兵相接的问题。届时局势于我方极其不利。” 雨沐听她说得如此严肃,便也收回了想耀武扬威的心思,只道:“那就等孩儿长大些,再送过来认祖归宗吧。” 温雅点头应了,并没有仔细讲解她在北方的战略计划——通过科其国蚕食阿苏朵教宗领麾下各国,还是一个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 公主偶遇小面首们温泉沐浴 秋分后到了谷物收获的时节,天气越发冷,而宫里的小夫郎们也越发懒散了。 扎散的孕肚已经到了快临盆的大小,阿吉也有了八个多月,即便是那尔尼蛮族的体质也免不了身子沉重,而莱叶又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怀上第二胎的难过程度不比头胎时轻。雨沐和云奴、青荬、梅谢的肚子也变得颇为圆鼓,又要照顾五个孩子,稍微受了累就会腰酸腿疼。 只有月染过了早期害喜最严重的时候,在别人懒散的时候反而颇为活跃,见兄弟们都身子不适,便带着宫侍们将宫中的洗华池清扫了一番重新启用,又按照不知从什么话本里看来的配方制作了药浴包,给大家养生去乏。 洗华池是在永欣公主时期修的,据说是为了那位备受宠爱的左侧驸马,将城西的莲水温泉引了一根管子直达皇宫中。然而因为先帝与永欣公主关系不佳,建好后也并没有多少人到这样大的公共温泉池里泡澡,都是从分支管道处打了温泉水回自己宫里洗浴。 这回洗华池重新开启,倒是让包括雨沐在内的所有人都颇有些新奇。而为了方便小孕夫们在洗浴时吃些零食,池边还新修的白玉石桌和石床,小夫郎们泡累了还能上岸躺下给孩儿们喂奶,倒是十分惬意。 除此以外,由于引温泉的管道可混入冷水,这池子里的水温也是可调的。于是温雅常避开她家小夫郎们集体沐浴的时间下水,将温度调得略低一些,免得被热气蒸得头脑发昏。 只是池水太温了,就让人容易犯困。温雅有次休沐日中午独自泡在池里,不知不觉就靠着池沿的莲蓬玉雕睡着了。 而当她睡着的时候,却是有别的人进了池子。 来者是三名新入宫还没有位份的小面首。领头的名叫风信,是京郊农户出身,容貌明艳又生得肩宽腿长,很符合所谓好生养的模样。紧随其后的小公子姓苏名紫草,是卫城人,也是农家富户出身,长得颇为秀丽。第三个姓支名望海,是紫草的同乡,不过家里却是城中市民,容貌如瓷娃娃般精致,却是个活泼的性子。 风信赤着脚走进屋里,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扫了一圈。因为温雅被偌大的莲蓬玉雕挡着,他看见池中空无一人水面平静,便欣喜地缩回身对两位兄弟道:“现在果真没人。” “是吧是吧。”望海连忙鼓动说,“我早摸清了大人们洗浴的时间,这时候他们肯定不在。” 紫草也面露向往之色,但还是有些担忧道:“若是被哪位大人抓了,咱们不会被砍头吧?” “那肯定不至于。”风信公平地说,“咱们既然进了宫,就算是有名分的小郎主了。除非监国殿下降罪,否则别的大人也不能随意处置咱们,顶多是……挨顿板子?” 没有性命之忧,紫草便跟着风信和望海放心地进了屋,三人绕过屏风,在衣架处将身上的浴衣脱下挂好,而后有些紧张地凑在一堆往池边试探地迈步过去。 “怎么感觉不太热啊?”望海小声嘀咕,“是不是放得时间长,水凉了?” “这可是引的天然温泉,怎么会凉呢?”风信小心地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脚,用趾尖试了试水温,“热着呢,温度正好。” 于是紫草和望海也跟着他沿着温泉池子的石阶走进水里,浸泡了药包的池水散发出宜人的香气,让三人紧张的心绪也渐渐放松了。 紫草将身子完全缩进水里,舒服地眯上了眼,而风信则抓了一只药包到面前轻嗅,望海玩闹地用手拨着水面,还笑道:“这池子真好,大人们可真会享受。仲芹他们不敢来真是亏大了。” “还不是怪宁章的说教?”风信附和说,“说什么贸然前往唯恐惊了圣驾——可是错开时间不就行了?” 说到会惊了圣驾,紫草还是有些顾虑:“从宫规上,咱们到底能不能进这地方?” “哎呀,正梅哥都问过公公了。”望海立刻道,“这池子本就是给宫里郎主们沐浴用的,那咱们凭什么不能进?” “正梅自己都不来呢。”紫草不禁嘀咕了一句,行为上却还是一点都没有退出去不泡了的意思。 似乎是为了长长心里的底气,望海转移话题道:“哎你们知道么,我之前踩点的时候瞧见竹柱国大人的肚子挺得老大,他就算坐在这台阶上,肚子尖都能突出水面了。” “竹柱国是快生了吧,听说下个月就要生了。”紫草说道,“还专门到这里沐浴,不觉得累么?” 风信听了直摇头:“嗐,走两步路而已。我爹生我前一天还到田里犁地呢。” “好家伙,真是厉害。”紫草和望海纷纷称赞,而望海却又问,“不对啊,紫草你不也是乡里来的?” “不知道啊,我家里的田都佃出去了,爹爹和大爹爹也就收收租子。”紫草迷茫道。 这话一说出来,三人便意识到即使都是农户,贫富却也有差异,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望海轻咳了一声,又把话题转回沐浴上:“对了,我之前踩点还瞧见那些大人们到那边桌上吃点心,咱们不如去看看,像是还有剩的。” 风信往他指的地方一看,池旁的石桌上果然摆着一盘枣泥酥和一壶花茶,还放了单只的瓷杯。于是三人便高高兴兴地从池子中间游过去,从另一边的石阶走上岸。 然而他们刚上岸,想沥沥身上的水免得沾湿了点心,转头却瞧见那池沿偌大的莲蓬玉雕上竟靠着一名女子,正平淡地看着他们三人。 在池子里让两人抬着操小面首(H) 三个小公子顿时叫出来,情急之下连忙往石桌石床处躲。他们一开始只是在浴室里裸着见到女子即刻受了惊吓,却没有想起来能出现在这里的只有监国公主,而这样惊慌叫喊恐怕罪过更大了。 温雅看这三个慌乱无措的模样,不禁气得想笑:“你们在这说笑了许久,也不看看池子里还有别人吗?” 紫草直以为自己惊了圣驾要被拉去砍了,蜷在石床侧面害怕得闭上了眼。望海此时也没了半分来时的胆量,蹲在石桌后面缩着不敢抬头。 倒是风信强行稳住了情绪,急中生智想到了说辞,连忙对水里的监国公主行了跪礼:“殿、殿下万安……奴等只是听闻洗华池可供宫中郎君沐浴,方才前来尝试……” 他这一跪,紫草和望海也回过神了,连忙同样行了跪礼,声音颤抖地向他们只见过一面的妻君问安。 温雅只是听这三个小东西议论自己的郎君而有些不快,但此时见他们也都长得粉雕玉琢秀色可餐,再想起来这三位也是自己新来的郎君,那点不快便消散了。 而这些小美人既然送上门,自然得品尝一番。温雅于是说:“我正要找新进宫的面首侍寝,你们仨就来了。最左边那个,你叫什么?” 风信本以为已经安全了,却突然又被单独点到,吓得快发不出声音:“奴、奴名……风信……” “你过来。”温雅直接命令道,“另外两个也过来。” 未经人事的小面首们对于要在女子面前裸露私处极不适应,但监国公主的命令也不敢不从,于是只能忍着欲死的羞愧,夹着腿根小步小步地走下了池子,不自觉地把整个身子都缩进水平面以下。 温雅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三个小美人羞涩扭捏的姿态,而当他们终于走到面前时,才说道:“风信,你这胆量倒不小。就从你开始吧。” 三名小面首都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公主是要在这就、就要了他们的身子,顿时脸上发热又羞又怕,而被点名先来的风信简直要昏死过去。 他们既然参加了选秀,便是怀着对监国公主的爱慕,想成为她的男人。而进宫后看见那些先来的郎君们深受妻君宠爱,又养育了自己的孩儿,也不由得暗自在心里艳羡。 可是哪怕本就有着对公主的爱慕,突然听说要侍寝时小公子们还是怕的。风信不自觉地将手心抓出了血印,却迟迟不敢上前一步,只觉得全身都紧绷着动不了了。 温雅料到会是如此,于是对另外两个命令道:“你托着风信的肩,你抬着他的腿——如此便好了。” 在入宫后,新晋小郎主们都经过了教习公公的指导,知晓了侍寝时要被公主骑在身上,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挣扎。因此紫草和望海只想着遵从宫里的规矩,便忙不迭按照公主的指令将风信牢牢地架在水里,免得他若是挣扎扫了公主的兴致,便要连着三人都得受罚。 风信吓得红了眼眶,倒衬得他那双本就明亮的凤眸添了一抹媚色,可出于对监国公主的敬畏,却一声求饶都不敢发出来,只得死死咬着泛红的唇瓣。 而温雅将手伸到他那双长腿之间,在水下轻巧地一摸,这农户出身却生得明艳的小面首便抑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全身都紧绷着颤起来,可已经夹不住的双腿之间却立起一根粉白硕大的东西,涨得顶端都突出了水面。 紫草和望海看见他们好兄弟的那处涨得如此大,而顶端涨圆的硬处还将男子身上最羞的那处小口抬到了水面以上,顿时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可听见风信羞出了哭音的呻吟,却又恨不得此时被架在水里被公主摸的成了自己。 “你还真是贱得可以。”温雅捏住那风信的下颌,却是将食指伸进他丰润的唇间。风信因此合不上唇,只能尽力压着不让嗓子里发出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红得盈起了泪。 然而温雅却不会循序渐进地教他,借着水的浮力便直接跨在了这新进宫的小美人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上。 紫草和望海为了迎合公主的重量而不自觉往上用了些力,却不想温雅比他们料想得还轻,将风信的身子抬得偏了些,而他那根初次涨立的硕大肉棒也在水里轻飘飘地触到了温雅的腿间的肉瓣。 “瞧你这两个同伴,可真是‘舍己为人’呢。”温雅轻笑了一句,便将穴口对准了那肉棒顶端涨得颇大的粉果,熟练地往下坐去,“贱货的朋友,该同样也是贱货吧。” 当风信的肉棒顶端碰到公主那处貌似柔软的穴口,他尚且能忍得住这陌生却又奇特的感觉,然而让他预想不到的是,紧接着公主竟勾着他的腰强行要将他那根涨得老大的下贱物什吞坐进去。身上最敏感娇贵的地方遭到了如此蹂躏,顿时痛得他再也忍不住哭叫了出来:“呜——不、不要——” 在池子里将小面首操得直叫(H) “不要什么?”温雅见他虽然年纪尚小,身子却也发育得成熟,便毫无顾忌地继续往下坐,“瞧你这贱东西立得如此大,若是不将它操服了,你还想如何消肿回去?” 可风信之前也未料到自己那里竟能涨得这样粗大,听公主骂他贱,便误以为自己身上那处当真生得下贱,即便是疼得腰腿直颤也还是求饶道:“殿、殿下……呜……恕罪……奴、奴不晓得……” “东西长在你身上,你还能不晓得?”温雅故意曲解道,即便是被水的浮力阻碍了些许,也靠着找对角度的巧劲,硬生生将他那根已经涨得颇硬的肉棒坐下去了半截,“这贱东西既然如此生出来,自然是要挨操的。” “啊啊、啊……”风信只觉得自己那处下贱的物什虽然痛得非常,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却突然触到了一处湿热软滑之物,竟被那湿软的小口亲得在痛苦中生出一丝可怕却又奇特的感觉。于是在他的头脑还未能察觉的时候,初熟的身子便首先有了反应,将那根初次承欢的肉棒又挺立着大了一圈,表面也涨得极硬。 温雅感觉到穴壁被完全撑开,便知道这小面首是由于原本心里便不抗拒,于是这样顺理成章地动了情。如此就可以放心地操弄,她便紧接着又用着力往下坐去,直将身下小美人那根涨硬到极致的肉棒坐到了穴底。 风信原本刚开始朦朦胧胧地懂得肉棒顶端同所爱慕之人的子宫口贴合的美好,此时却立刻又被操进去了更多,刚刚同心上人的子宫口亲上的那颗涨大的粉果,便被迫顶着那小巧柔软的子宫直压到了再也上不去一点的地方。 “呜、呜啊——”这番过于激烈的动作直接将农家出身的小面首操得完全忘记了宫规,哭出了颇大的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也失神地向上翻去。 紫草和望海原本是抬着风信看戏,此时见他竟像是要被公主干死了,顿时有些慌乱,却不敢松了手里的力道,只是向公主哀求:“殿下、殿下饶命啊……” “你们急什么?他现在舒服得很呢。”温雅只是稍微收了些力道,轻晃着身子让那根硕大肉棒的顶端同她的子宫口摩挲着亲吻,而后略微抬起身,又轻轻地往下坐。 她那柔软的子宫便因此抵着被挤压着牢牢夹在穴里的肉棒,子宫口因为向下用力而微微张开,颇为温柔地包住了小面首那处最为娇贵敏感的肉棒小口。 果然,风信刚刚成熟的身子因此唤起了男子内心深处要成为父亲的渴望,甚至盖过了肉棒初次被揉搓得欲死的痛苦,便不自觉地绷紧腰身本能地将自己的肉棒往心上人的子宫处送得更深,粉嫩丰润的唇瓣间也溢出了带着哭腔的娇吟:“呜……呜嗯……” 紫草和望海听见风信发出这样的声音,虽然自己还未有过经验却也能懂得这有什么意味,顿时羞得脸上更加发烫,闭上眼只顾着抬稳他们好兄弟的身子,而不敢再看公主操弄风信的模样。 偏偏风信被如此失着神操出了快感,已经全然没了理智,竟将要克己复礼的宫规都忘得精光,而被操弄得接连哭喘起来:“啊、啊嗯……呜……殿下……啊嗯……慢……慢些……呜……” 紫草抬着风信的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每当公主往下一坐,他这位好哥哥便被干得双腿紧绷着颤了一下,却是正好导致将他的腰臀往上抬了。他尽管闭着眼,听见风信像是要被干出了魂的媚叫,便能想象到依他这番本能的动作,反而会让公主下一次坐得更深。 随着公主骑在风信身上迭的速度越发快,风信的媚叫也从断断续续发展了连成一片,彻底失了礼教的束缚,完全凭着本能咿咿呀呀地又哭又喘。而紫草即便不去看,听着风信的媚喘,却也渐渐感觉到双腿之间那处秘密的物什有些胀痛起来。 而看他对面的望海也是脸上泛粉,低着头一味地用手推着风信的身子,便知道他也是如此。于是两人只得忍着身子本能的渴望,强迫自己摒除杂念扶稳了风信,内心深处都暗暗期盼着公主快些弄完了风信,也来临幸他们。 把一个小面首操高潮再换下一个(H) 紫草和望海是等着挨骑,可风信却快要被骑丢了魂。 磨合到这个时候,哪怕是初次承欢的处子也逐渐被操出了快感,然而风信确实整个人被横着架在水里,手脚都沾不到地。而骑在他身上的温雅虽然轻盈,却也毫不留情地上下骑坐来回摇晃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连带着将风信无处依托的身子都晃得像是要散了。 风信家里一穷二白,本就不晓得那些达官贵人们玩弄嬉戏的花样,此时只觉得他仰慕的公主是将他像条船一般地在水里划,可是他又不懂男子那处最敏感的物什是要狠狠地揉搓过才算是成了周公之礼,而误以为公主是由于他低贱而不计后果地随意玩他,于是哭得更加大声。 偏偏他挨操的时候嗓音自带了一点媚意,就这样被温雅骑得直哭,却在另外两位同伴听来像是炫耀他承宠一般。 紫草腿间的那处未经人事的物什也已经涨得颇大,但他只是夹紧了腿根越发往水里缩,来掩盖自己下贱的反应。可是望海却是个坏心眼的,因为自己涨得难过,而风信却一个人先受了宠,于是就要使坏而在水里偷偷曲起一条腿,用膝顶着风信已经颤抖不已得腰后,生生将他再往上抬了一段。 “呜——”这下猝不及防,本来温雅便是要往下坐,而风信又被望海拿腿往上顶,让他在这下挨骑时连池水的缓冲都没了,已经被操得通体泛着粉红的硕大肉棒就这样一下子被坐进了因为兴奋而格外紧窄的穴里。肉棒顶端的小口直接正对着顶住了心上人湿滑的子宫口,即刻将风信干出了“呃啊”地一声接近窒息的哭叫,腿间那对鼓胀已久的玉卵里顿时再也阻卡不住,将那股处子白乳尽数沿着肉棒中间已经被夹得几乎断流的通道里挤了出来。 像他这样未经孕产的年轻男子,那根肉棒中间的通道十分狭长,而顶端的小口又颇为窄小,挤出白乳的力道相较于经产夫要大许多。在口对着口地射进温雅的子宫时,便也冲得她腰腹间一紧,本能地夹紧了身下人纤细紧致的腰身,全身投入地快速骑坐起来。 而风信刚刚献出了处子的第一股白乳,却反而被更凶狠地操弄,竟直接就此完全失了神志,只是初经人事的身子还维持着曲腿挺腰的姿势,便是哪怕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也要靠着天生当父亲的本能要受孕怀上心上人的孩儿。 等到温雅最终一次狠狠坐到最底,终于使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风信已然在无意识的情状下射出了好几股白乳,将温雅本就小巧的子宫填得颇满。 不过即便是刚被骑完,风信也没有得到一点心上人的温存,便被拉到池边的台阶上了——倒不是温雅太无情,而是他这两位好同伴已经迫不及待,都翘着肉棒等待临幸呢。 望海和紫草虽然进宫后学了不少规矩,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有几个真能做得到克己复礼,已经眼巴巴地看着同伴被骑得那样“舒爽”,便只想往心上人的身上贴。 温雅见剩下这两个小美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望海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却是转身抬手把紫草按到了玉雕莲蓬旁边衬托的荷叶上。 在水里站着骑第二个小面首( y u zhai wu.p 紫草本就因为腿间的物什胀痛而站立不稳,被他爱慕的公主推着倒在荷叶雕上,险些呛了口水。 然而此时他心里却是不怎么害怕的。之前瞧见公主骑着风信的那处肉棒,虽然看起来颇为可怕,但听风信被干得直叫唤,倒让紫草不禁觉得这事兴许也不像看起来那样吓人,甚至还会相当地刺激。 因此紫草虽然羞得快昏过去,却还是小心但热情地伸手去虚搂着公主纤细的身子,让她借着水中的浮力而倾着身骑到了自己腰间。 温雅刚高潮过,再骑第二个的时候已经不像弄第一个时那般有耐性,见紫草是个乖巧的,便放心地只顾着自己爽快而径直操下去,直接用因为充血而又热又紧的穴将他那根还未完全涨硬的粉白肉棒坐进去了大半。 “呃啊——”这一下意料之中地将初次承欢的紫草操得哑声哭出来,一双本就生得水灵的漂亮眼睛也失了焦,俨然是直接被操到半昏了。 可是他那根肉棒却一点也不受小男人意念的控制,在初次被搓得剧痛的情况下竟颇为下贱地涨得愈发坚硬,顶端那颗彻底涨大了的粉果也谄媚地轻轻颤抖着,一点也不似紫草本人般羞涩,反倒是靠着男子的本能热情地吻上了心上人的子宫口。 温雅的子宫里还存着刚刚风信射进去的白乳,那又浓又多的东西此时将她的子宫撑得像个小水袋一般,触感颇为奇特。 在如今天下,中原女子绝大多数已不再受孕,子宫便生得越发娇小柔软。而反过来为了受孕,男子的肉棒便生得越发长,便是要顶住女子的子宫口对着口地往里面灌满白乳,才能引出种子以肉棒接到自己腹中。因此越是将心上人的子宫撑满就越是容易受孕,即便是未经人事的男孩子也有如此的本能,年轻敏感的肉棒在触到心上人涨成小水袋一般的温热子宫,便抑制不住地做出挺腰顶腿的姿态邀宠了。 这本能也是同演化十分符合:在妻君的子宫被上一个临幸的郎君填满后,便是已经为种子排出到子宫口铺好了路。可是之前的种子被上一个郎君接走了,下一个便要尽快侍奉好妻君,若是能在那些白乳化成水流出来之前让妻君满意了,再赐了新的种子给他,同时又射进去更多的白乳,如此受孕的概率便是第一个人的双倍。 年少的紫草自然不知道其中原理,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痛得快要昏厥,却抑制不住地还想要更痛一点——要让他仰慕已久的妻君、监国公主殿下狠狠地干,将他彻底弄昏、玩熟了,方才能够实现他人生最终的价值。 于是他那根肉棒也顷刻间涨到了极大,在斜靠着玉雕的姿势下又大又硬地翘立着,甚至能将温雅顶得臀部都快浮出了水面。 不过温雅的腿既然还在水里就仍然有些浮力,即便是那农家富户出身的小美人无意识地用肉棒撑着她身子的重量,受到的压力也还尚且能够承受。 紫草腿间那处物什受到挤压的痛感渐渐麻木,便更为清晰地感觉到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小口顶到公主身子里格外湿滑柔软的一处,只要稍微摩挲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从心底涌起一股如梦似幻的温柔眷恋。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d k.c om 紫草忍不住像之前风信那样轻喘出声,只是听到自己如此放浪的哭音,却立刻羞得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他是想忍住了不发出羞耻的呻吟,可是一直忍着迫不及待的望海却不会让同伴好受。 望海是没能抢到在风信之后的位置,又见监国公主也并不太在意与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小面首的身份差别,便大着胆子从温雅腰间伸出手臂,见公主并不生气,就更是得寸进尺地搂住了她的身子。 温雅见望海如此上道,便顺理成章地一边骑着紫草的肉棒一边转过头伸手拉住望海的秀发,直接吻上了他微启的唇瓣。 让第三个推着公主操第二个(H) 双唇触碰到他所仰慕的监国公主的唇瓣,望海像是荒漠的迷途者终于寻到一处清泉,立刻将进宫时学的各种规矩都忘在一旁,只顾着搂住怀里人柔软的腰肢,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到她身上。 然而他这样只管自己同温雅贴得近,却连带着将温雅的身子又往紫草的腰间压了些许,而紫草那根涨大到极致的肉棒便因此又往里顶了一小截,从子宫口滑过去而戳在了侧面的穴壁上,顿时痛得他大声呜咽了一句,连用手指堵着嘴唇都掩盖不住:“呜、呜呃……不要……” 望海刚沉浸在美好的初吻之中,就被他这声浪叫打断,不禁在心里暗暗觉得他这位好友有些不知好歹,明明自己已经被干得出神,还偏偏想独占公主的宠爱。于是望海故意低下头,装作谦逊的样子礼让道:“殿下恕罪……奴是情不自禁,倒让苏选侍不高兴了……” 他还未经人事,是不知道紫草此时正承受着何种压力,可温雅见这小东西还懂得争风吃醋,反而起了玩心,故意伸手到水里,在身下小美人绷紧的臀侧掐了一把:“是么苏选侍,你是不高兴挨本宫的操?” “不、不是!”紫草吓得连忙否认,“殿下、呜——奴、奴绝无此意……” 温雅见他对自己如此畏惧,于是想了个更过分的法子,又向后伸手在望海的臀上拍了一下:“听见了,苏选侍没有不高兴。既然如此,本宫看你们两人兄弟情深,就准你来帮苏选侍‘高兴高兴’。” 望海愣了片刻,紫草听闻此言也不由得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而温雅继续对身后的望海命令道:“我就这样不使劲,你推我几分,你这好兄弟就挨几分的骑。他能‘高兴’到何种程度,就全看你了。” “别、别!”紫草吓得顾不上礼节连忙大叫。 可是望海还不懂得男子那根粗大的物什被紧窄的穴挤得多疼,只当紫草是在害羞。他是不想让好友轻易得了便宜,但有公主的命令不得不从,于是只端端正正地扶着怀里心上人柔软的身子,往仰靠在荷叶雕上的紫草腰间压去。 这一下又将紫草干出了一声低吟。然而望海往下压了不到一寸,便感觉到手里的阻力颇大。以为已经到了底,可用眼看着明明公主的腿间才将紫草的那根大东西坐进去了一小截。 刚刚无论是风信还是紫草,望海都看见过公主坐进去不止这么些,但握着公主的身子如此娇弱,他也不敢再使劲往前推:“殿下,似是推不动了……” “还差得远,你只管使劲。”温雅命令道。 望海尽管不知道女子下身的穴有多紧,却知道男子那处物什上的皮肉有多敏感,如果要往塞不进去的地方硬挤,怕是要将人生生痛死了。 温雅见这小东西开始长脑子了,不得不骗他道:“做这事本就如此,越是挤得困难就越是舒服。”她又抬手在紫草染上了一层粉色的漂亮小脸上拍了一下,“是不是,苏选侍?” 紫草自然不敢反驳,忍着嗓音的颤抖声如细蚊:“是、是……” 而望海还当他是舒服得说不出话,心里生出的妒忌压下了担忧,又隐隐带着报复,便用力将怀里公主的身子往好友的腰间推。 他终是不敢像温雅自己来那样使劲,于是推得颇有些慢,而紫草那根涨硬硕大的肉棒顶端就这样缓缓地挤着穴里湿滑紧锁的褶皱往前顶,那颗最为敏感的粉果边沿一直被缓慢仔细地摩挲,竟将他操得接连哭出了一串媚音:“呜……呜嗯……啊、啊……呜……啊……” “苏选侍要舒服得上天了。”温雅故意曲解道,教唆身后的小东西来个更狠的,“最后一段要一鼓作气,快快地直接推到底。” 望海听紫草叫得这样浪,不由得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只想着是自己被心上人操得如此舒服,于是非常听话地双手抬稳了温雅的两条腿,使出了最大的力道推着她直接压到了最里面。 “呜啊、啊——”紫草直接大叫了出来,年轻青涩的身子在荷叶雕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然而那根本能渴望着受孕的大肉棒却顶着温雅的子宫口,在被蹂躏得欲死的时候反而挤出了一小口白乳。 把第二个干到高潮再操第三个(H) “不错,苏选侍舒服得流水了。”温雅对受她教唆的小面首命令道,“抬起来些,再重新来——你还记得该如何推吧?” 望海自然是记得的。他自幼头脑便灵光,一直以来在书院的成绩颇佳,然而父母见他生得貌美,却又觉得即使能科举及第当个地方官,日后奔波忙碌也顾不上成家,便浪费了自家孩子如此好的容貌,所以才借着街坊富家少爷参选秀子的时候求人家带他一同参选,没想到街坊少爷没选上,望海反倒真选上了。 这便是作为寻常百姓出身的男子千百分之一幸运,这样想着,望海便要更加认真仔细地侍奉公主,稳稳地扶着她严格按照刚才的力道和位置,先缓后急地往紫草的那根硕大肉棒上压。 “呜、呜呃……呜……啊、啊……呜啊、呜、啊——”紫草也如之前那般被操得哭叫声由缓到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水里抓不到别的东西,只得死死地扣进荷叶雕叶脉的缝里。可是在被坐到穴底的时候,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望海便又抱着公主的身子抽离开,再度开始了下一轮的循环。 就这样由望海代为操作了十几次,紫草已然被操得腰腿紧绷动弹不得,双眼失神地仰靠在荷叶雕上呜咽:“呜……慢、慢些……殿下……呜……” 然而温雅却对望海教唆道:“越是说慢,就越是更要快些。” 望海想到之前公主骑着操弄风信也是如此,于是不疑有他,只一味地抱着公主的身子往紫草的腰间按,学着之前公主操弄风信的速度扶着她在紫草那根已然被蹂躏得粉红的大肉棒上套坐。 “啊、呜啊!呜、呜——呜啊!”紫草只维持了四五迭的神志,便在又一次肉棒顶端撞上公主的子宫口时哑着大哭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向上翻,直接被操昏了过去。 这下望海也有些意识到不对,手里的力道松了开。可是温雅离了他的辅助,却更加迅速凶狠地骑在紫草腰间迭起来,直干得他在神志游离的情况下靠着本能挤出一声声哭叫,最终被生生操回了神又立刻被带上顶峰,“呜呜”大哭着绷紧了双腿,往温雅的子宫里射进去了一大股处子白乳。 紫草新射进去的白乳尚且是冻状,而之前风信留在里面的则已经化成了液态,便因此被挤着从子宫口里流出了不少。在温雅从已经昏厥的紫草身上下来时,那一大股东西被带出来一丝沉在池水里,化开时泛起淫靡的色泽。 而再看紫草,此时已是全身泛着粉色,因高潮而格外红润的双唇还微张着,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下身那根已经脱去处子青稚的红肿肉棒仍然高高地立起。这便是男子已经迎接了心上人的种子,从而维持姿势等待受孕的本能。 那边被临幸过有段时间的风信此时已然醒了,因为身子酸痛而仍然侧躺在石阶上,之前腿间涨立着的肉棒也软化下去。这现象预示着那宝贵的种子已经跑完了最初的那段路程而进入了爹爹的腹中。 此时的男子通常不乐意再被玩弄,因此温雅没有再折磨风信,而是伸手在望海的胸乳上拧了一把:“该你了,抱本宫到那边玉床上去——小贱货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第三个小面首抱着腿挨操(H 尽管洗华池浴室中雾气缭绕,白玉板搭成的石床摸着却还是有些冷硬。然而望海早就盼着想真正成为公主的郎君,便十分顺从地在上面躺得笔直。 而温雅也并不对他客气,直接跨上这小东西的腰身,却没有立刻往下坐,而是先将手伸到后面揉了一把他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 “啊、啊嗯……”望海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只感到心里的热情和爱慕都聚到了双腿间,而后顺着自己下身那处物什顶了起来,蓦地涨大撑长了,立成了一根极壮硕的肉棒。 他是见过风信和紫草下身肿胀的模样,倒没有被自己身子的变化吓到,只是轮到自己时才真切地感觉在心上人面前立着那处有多么羞耻,便忍不住想曲起腿遮挡些许。 然而温雅见他曲腿,却是想起了更坏的招数,于是反而将手伸到这小美人的腿弯下帮着他往上抬:“小贱货真是热情,既然如此就换个姿势操你。” 望海只是看了两场床笫之事,也不懂得更多的东西,还傻乎乎地顺着温雅的动作将自己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往上抬,一直到膝部快挨到肩,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将自己下身那对东西完全展示给了公主,直羞得连忙要并紧小腿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温雅非但不顾及他初次承宠的羞涩,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强行将望海的两条腿分开,这下便让他那根已经涨得硕大坚硬的肉棒从腿缝间立了出来。 “啊!”望海已然明白了公主要如何骑他,顿时吓得哭了出来,“殿、殿下不要,不要这样……” 他虽然没学过床笫之事的知识,却也靠着天生的感觉模模糊糊地知道妻君骑他不该是这般姿势。尤其是这样将自己的双腿举过头顶,把腿间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出来,让望海觉得着实是放荡下贱,不像正经人家的公子该做的事。 “怎么不要?”温雅只是催他,“快将腿抱紧了,我得快些操你,否则一会送茶水的宫侍进来看见什么,你可就在这宫里出名了。” 望海连忙用手将自己的腿紧贴着扣在身侧,还想再讨价还价,然而当温雅真正对准他那根硕大的处子肉棒坐下时,却顷刻间被干得失声叫出来,一双美眸溢满了泪:“呜——不、不……痛……” “不痛嘛,你瞧确实不痛。”温雅故意曲解了一句,双手扶着他瘦削的脚踝,整个人放松下来靠着重力在他那根大肉棒上坐下去,“小贱货……你这臀不够翘,回去多吃点肉。” 她之前只以这样的姿势操弄过扎散,而扎散虽然看着清瘦,但骑在腿根处时还是颇有弹性。不过温雅倒是忘了,扎散到底是比这一批入宫的小面首们年纪大个四五岁的,而这些小东西还在长个子,又不像蛮族男子那般经常骑马,臀上的肉不如扎散厚实也是意料之中。 而且瘦也有瘦的好处。兴许是因为这个年纪的中原小公子还在发育,望海的两条长腿又细又轻,坐在他的肉棒上时还能抓着他的脚踝边操边摇晃,不说有多能勾起欲望,却竟实在颇为有趣。 而可怜的望海初次挨操就不得不玩了花样,自然是被操得哭声连连,因为这姿势太过难受,也全然没有任何舒服或者愉快的感觉。 可是他已然无暇反省之前对风信和紫草的误解,想要收紧小腿来抵抗从肉棒上传来的可怕挤压,却因为被抓住了脚踝而动弹不得,只能跟着温雅骑坐的动作一下下本能地绷紧腰臀,全部神志都被迫集中到了自己那根即使被蹂躏着也谄媚地涨得更硬的肉棒上。 在操小面首的时候遇到正夫(H) 就这样被公主骑着又迭了几十迭,正当望海逐渐对于如此羞耻而难受的姿势有些适应——或者说是被操得快要昏过去失去感知的时候,洗华池的屏风后竟传来了房门转动的声音。 听到可能有别人进来,顿时吓得望海回了些许神,然后立刻被又一次狠坐操出了哭音:“呜——殿、殿下……呜……有、呜呃……有人……” “怕什么,宫侍到门口听见里面有人叫唤,便不会再往里走了。”温雅只是如此道,同时还毫不在意地继续干他。 可是在她话音刚落后,门口的脚步声就又近了些许,急得望海从眼眶里涌出了一大滴泪:“呜……不要……真的、真的有人……” 温雅自然也听得见那动静,不禁想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扰宫里主子办好事,略微仰过身回头却看见雨沐穿着浴衣往这边走来。 雨沐瞧见他家宝贝表姐在操弄一个乍一看不怎么认得的男子,也不由得愣了片刻。他是因为上朝而没有赶上跟其他人一起,所以才在这个时间单独来到洗华池。而浴室中声音带着混响,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还以为是表姐在同青荬或是月染玩闹,才不避让地直接进来看笑话。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名正被以颇为过分的姿势骑着压在石床上的小公子是新进宫的十名面首之一,毕竟殿选是雨沐亲自过的,只是具体的人名和脸还对不上号。 泡在水里的风信和紫草此时顾不上身子酸痛,连忙爬到地面上磕头请罪——无论起因是否有意,他们这在行为上都是到浴池勾引监国公主,本就属于违反宫规的重罪,就更不用说是被皇上抓个正着了。 雨沐刚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而有些尴尬,冷不丁听见池子旁的动静才发现还有另外两个,不禁有些惊讶于民间的风气竟如此开放。 可是风信和紫草磕头了,望海还被骑着压在床上,甚至因为要抱着自己的双腿,连起身的动作都不敢做。他对这位身为天子的主君怕得要命,想要请罪却不敢张口,生怕一开口便发出放荡的声音,更显得他是个勾引妻君的祸害。 然而雨沐却没有斥责任何人,甚至连一点发火的表现都没有,只是摆手让地上跪着的那两个起来,又扶着已经颇有些圆鼓的孕肚坐在了他家宝贝表姐的旁边。 他自然是将望海吓得不行。虽说一开始便是望海称他们这些新入宫的小面首同其他身居高位的郎主们一样,因此怂恿了风信和紫草同他一起来洗华池泡温泉,但真的在勾引监国公主时被皇上抓到——望海只能不断在心里自我安慰,他既然进了宫便是名正言顺的小郎君,侍奉妻君是天经地义的,被主君碰上也不算是“捉奸”…… 望海是害怕得咬紧嘴唇脸色发白,倒让雨沐误以为他是被这过分的姿势弄得太难受了,于是伸手去拉温雅抓着这小郎君细瘦的脚踝的手指:“姐姐若是想弄他,让他躺好就是了,何必要弄得这样……奇怪?” 谁知温雅就喜欢在她家宝贝表弟面前折磨其他男人,听了雨沐这话反而刻意将穴壁收得极紧,狠狠地往身下这小美人翻折上去的双腿根处坐了下去。 原本正在与脑海里的畏惧对抗才忍住没哭出来的望海,这下只觉得被挤压着蹂躏的痛苦混着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沿着他那根涨得硕大的下贱肉棒瞬间扩散到全身,再也忍不住当着天子主君的面大声哭叫出来:“呜——” 温雅感觉到身下的小贱货被她干得吐出了一小口白乳,便颇有些得意地对雨沐解释:“这就是阿沐不懂了。这个姿势看着下流,实则能把男人操得最为舒服。” 她哪知道,望海不是被操出了快感,而是因为当着主君的面承宠而又畏惧又得意,再加上看到雨沐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心生艳羡,身下那根下贱肉棒便迫不及待地献出白乳想要受孕了。 而雨沐见这新入宫的小面首被干得大哭,虽然姿势凄惨了些,却也红着脸颊满眼爱慕地望着他家表姐,于是还真相信了这样挨操会更舒服。只是他抚上自己已有六个月的孕肚,虽然这已经是第二胎,但要尝试这样过分的姿势,还是等生下来之后吧。 封赏新进宫的小面首们(微H) 就这样,望海在主君的注视下被操到了高潮,往天下百姓爱戴的监国公主的子宫里射进了一大股象征贞洁的处子白乳。 而在那之后,这初次被临幸就用了不寻常姿势的可怜小郎主意料之中地昏了过去,一双又细又直的长腿仍然维持着翻折在身前的姿态,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已然泛起了粉色,倒真像是一朵初绽而盛开的娇花。 温雅满意地从这小美人的身上下来,自顾自走到温泉池子里清洗。还是雨沐看望海抱着腿蜷着有些可怜,才帮着他将双腿放下,然而那根初经人事就受了不少折磨的年轻肉棒却是仍然泛红涨立着,一时半会怕是很难消下去。 风信和紫草两个跪坐在池子旁,即便是听见了全程也不敢抬头,只是余光瞧见那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天子褪下浴衣,扶着圆鼓鼓的孕肚走进了池水里,将他们所仰慕的监国公主抱在怀中。 雨沐是将他家宝贝表姐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腿间的穴瓣当中,忍着羞涩从温雅刚高潮过尤为紧窄的穴里清理那三个小面首弄进去的白乳。这等伺候人的活计,原本是不用正室来做的,尤其是还有风信和紫草两个小郎君在场。然而雨沐却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觉得表姐留着这么些东西会涨得难受,而果然在用手指轻按着让穴壁放松之后,温雅的穴瓣间便在水中挤出了偌大一团白雾。 风信和紫草看见主君将他们留在公主身子里的东西清出来了,还以为是他们这般勾引妻君的放荡行为惹了主君不快,跪在池边战战兢兢地也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雨沐帮温雅清理干净下身,便抱着她在池子里站起来,回头瞧见跪着的那两个只觉得奇怪:“你们还跪着做什么?刚做完那事就跪坐,明天可是会起不了床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新来的小郎君在侍寝之后是该拜见主君的,他们俩这般怕不是要讨赏,于是又补充解释道:“选秀进宫的面首都是先封为云骑尉。就算比同届的其他人先侍寝,也不能坏了规矩。” 皇室后宫历来如此,宫里的面首虽然是监国公主的侧室,却还是要归皇帝管理。而雨沐治国理政的观念便是规则严明,封赏多少应当按照资历而非受宠的程度,这样方才能够服众。 风信和紫草听了这话,算是大松了口气,不仅没被责罚反而还提到要封他们位份,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而对于雨沐管理家事的决定,温雅向来不会随意插手。 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一同离开了洗华池,回寝宫的路上雨沐想起来要拟旨,又问了那三个小面首都叫什么。 温雅想了好一会,才说不太确定地:“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其中有一个姓苏。” “姓苏?”雨沐也想了好一会,不得不承认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当初选进宫的都叫什么了。现在又进了孕中期,每天都颇为困倦,也没什么精神去管那些新来的。“无妨,这次就将那十个都封了位份,以后叫他们到升清殿请安,见几次就认得了。” 不过提到请安,温雅却说:“请安也不要叫他们进主殿,我早上起不来。况且我方与孟国的谈判有所进展,下个月我要去夕城会谈,这些新人的事要先放一放。” “怎么要去夕城,那边铁路还刚开始修吧?”雨沐不禁担忧起来,心底也多少有些不快,“而且扎散再过不到两月就要生了,不能等他生完再去么。” 温雅觉得有些好笑:“若是你要生了,我是得考虑一下。而扎散——不说别的,扎散生完之后还有阿吉呢,难道我要等到阿吉生了之后再约孟国人会谈?” “那自然不会。”雨沐有些为难,“但扎散这半年来帮我处理政务颇为劳累,算起来比其他那几个更有功劳……” 听他这么说,温雅不由得摇头笑道:“扎散的确是个好帮手。但阿沐你得知道,扎散之所以会在这帮你做事,就是因为监国军的计划不会因个人私情而改变。” 新晋小面首计划争宠 监国军同孟国四皇子的会谈很快敲定了,而温雅也简单安排了一下宫里这些小郎君们。 曾经周人先祖被蛮族逼退于魏河以南,重整旗鼓而建孟国,而周朝的开国则是在那之后了。因此孟国同周朝是同根同文,此次结盟也不同于之前对外族恩威并施,温雅是打算先展示充足诚意的。 现在雨沐已经即位,不能跟随她一同出使,于是温雅便决定带上云奴——他作为上柱国又是天子之弟,也不算辱没了孟国盟友。 另外云奴还能给温雅喂奶——这一点对温雅而言是次要的,但在其他人看来却是主要的,毕竟用小夫郎们的话来讲,入秋之后天气转凉,更要靠人乳来补补气血。但实际上魏河以南入秋的时节要比北方晚许多,况且温雅之前常年在苦寒之地驻扎,即便是天冷也早就习惯了。 而对于此番安排,其余的小郎君们也都并无异议。毕竟他们也懂得妻君公务的重要,何况现在六人都怀着身孕,还有五个不足周岁的孩儿要照顾,若是非要跟着妻君出使,那可就太添乱了。 只是虽然先进门的高位郎主们服从安排,但新进宫的小面首里可有人坐不住了。 在坐不住的小面首之一便有仪音。 虽然选秀是从京卫二城中选,但仪音却是出身葳阳的名门望族陆氏。原本以家里的财力,在当地给仪音捐个官也并非难事,可仪音自己听说监国公主要选秀,就偏要求着家里带他去京城参选。 葳阳固然繁华,但一辈子受家族荫庇,这种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在十几岁的少年人眼中却是颇为可怕。而仪音进了宫,所向往的当然是获宠升迁,毕竟能够在众多参选者当中脱颖而出,他的容貌自然是极佳,而在同届进宫的面首里,家世又是一顶一的好。 然而仪音进宫已经近两个月,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同公主说上,面也只是在廊道上偶遇的那一次,还是同其他人一起,想必公主是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之前仪音还能自我安慰,说这是因为监国公主公务繁多无暇顾及新来的面首,可前些天皇上突然下旨,给同届每个人都封了正六品云骑尉。集云宫里第二天人尽皆知,是风信、苏紫草和支望海去洗华池遇到了公主,于是被临幸了。 这事多少有些颠覆仪音的认知,要知道那三人的出身都是平头百姓,尤其是风信,连书写自己姓名户籍的字都能歪歪扭扭,仪音也不晓得公主究竟看重他们什么,更不愿承认那三人身上有他比不了的什么优点。所以他便趁着晚上别人都熄灯了,跑到旧友严宁章屋里发牢骚。 宁章虽说是仪音的旧友,却也只是在几岁时一起玩过,后来就搬到卫城住了。他祖上三代本是葳阳名门,然而母亲染上赌瘾,大部分家产又被长姊圈走,使得宁章小时候在亲戚家寄宿过不少时间,才会和仪音这样的大家少爷上同一所蒙学。 跟仪音进宫是想靠自己闯出一番名堂不同,宁章从小便被爹爹按贤夫良父的理念培养。毕竟出生在没有族产的落魄世家,唯一的出路便是靠祖上的名望嫁个好人家。而宁章在正值婚龄时赶上监国公主选秀属实撞了大运,即便是当个默默无闻的选侍,都已经远远高出了预期。 因此宁章也不太理解仪音大晚上来找他抒发对于同届其他人的妒忌,只是为他斟了一杯果茶:“风云尉他们承宠应该只是个偶然吧,况且大家都是通过了殿选的面首,侍奉公主也是名正言顺的。” “但是他们三个承宠了,转头却是大家一起封位份,你不觉着其中有蹊跷?”仪音抿了一口茶,神情颇有些认真。 宁章没太理解:“这是皇上的旨意,想来有其中道理。” 谁知仪音却更笃定了:“确实有其中道理,这便是皇上要提点那三个,来遏制新人争宠。” 这话明显是指责皇帝善妒,宁章连忙道:“慎言啊,身为侧室怎能在背后讲主君的闲话?再者说,升清殿本就住了好几位郎主,即便是妒忌也妒不到咱们头上。” “那可未必。”仪音却压低了声音,“保不齐此届选秀便是为了制衡公主身边的宠郎,而皇上却又不想让公主关注到新人。” 这样讲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但宁章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可无论如何,他还是认为身为臣下绝不能在背后议论君主,只是道:“这也与咱们没什么关系吧。” 可是仪音以为他是认同了自己的看法,立刻对宁章讲起了应对的计划:“即便是皇上不让新人接近公主,咱们也并非束手无策。既然那三个误打误撞都能见到公主,咱们也可以进行一番筹划……” 小面首设法“偶遇”公主 仪音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他前些日子听教习公公讲过,公主在休沐日若是上午无事,便会起得迟一些,到挽月池旁的凉亭里看书。教习公公本意是教他们避让别去打扰了公主,然而反过来,知道了这个情报也有利于他去创造“偶遇”。 于是等到休沐日,仪音和宁章一大早就起了,梳妆打扮得颇为精致,赶在宫里没几个人起床的时间点先去了挽月池的凉亭里占上了位置。当然,既然要“偶遇”便不能显出是特地在这里等着,而考虑到公主是来凉亭中读书,仪音和宁章也分别带了自认为颇有档次的书籍。 仪音带的是一卷《长青经注》。这书看名便知是那位收复了望楠关的长青监国公主所着,内容则是对于前朝留下经典着作的批注。《长青经注》在本朝科举必考的书目范围中,因此仪音也是学过的,但他即便颇为努力地读了,仍然是一知半解。因此仪音便觉得这书深奥难懂,若是让公主瞧见他在读这个,就能显出他的才学过人。 当然,他也知道若是暴露了自己对书的内容一知半解,便会弄巧成拙,所以还在前一天将书页中间的一篇通读过数遍,直到差不多能背下来。而今天来遇见公主,则只要“恰好”把书翻到他准备过的那一页便好。 宁章则是带了一本《魏歌》。他是想着身为后宫郎侍要既要贤良淑德又得安分守己,选一本诗集总不会错的。然而为了显出一些超出旁人的才情,若是只读时下流行的诗词就有些庸俗了,因此他才选了《魏歌》这部前朝整理的上古诗集。 同仪音一样,宁章前一天晚上也是选出一首长诗硬背了下来,还准备了两三首预先创作好的古体诗,虽然称不上有多精妙,但起码也能展现出些许风雅。 于是两人大清早来到凉亭里,就坐在石桌旁装模作样地看起来。仪音很快便看得直打呵欠,而宁章对于其他的诗也只读了两首,注意力便被这印刷版诗集间页上的插图吸引去。如果不是早上出门还带了点心,他们怕是要直接在桌上趴下睡着。 甚至当温雅已经走到凉亭外不到一丈的地方,这俩人都没能发现,还是替温雅拎着食盒的大太监提醒了一声“监国驾到”,凉亭里的两位小郎主才慌忙起身拜见监国公主。 温雅看这两名小公子打扮得颇为靓丽,又是带着点心和茶水,像是出来秋游的,十分赏心悦目。于是她便走过去,想瞧瞧在出游时都要拿着看的书籍是什么内容。 她先看了那名长相颇为娇俏、头上簪着绒花的小美人手里的书,乍一看过去好像每个字都认得,却又不知道拼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拿过来看了眼封面,竟然是《长青经注》,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监国公主从小学的是掌军而非理政,再加上温雅年少时一直在奥萨城研学格物,格物院里自然不会教四书五经。因此即使长青公主是她的亲太姥姥,这书她也是一页都看不下去的。 不过稍微想想便知,选秀选进宫的面首里肯定也有精通经典的世家才子。于是温雅将《长青经注》放下,又去看旁边那位衣着素雅、眉眼温润顺从的小美人面前的书。 不看还好,《长青经注》里的字至少还都认得,而眼前的书页上却是连字都认不全了。温雅将那书拿起来,才发现是《魏歌》。那便不奇怪,上古时期的许多常见字现在都已不再使用。 她随口评价了一句:“陆云尉和严云尉原来喜好这些书,真是才学过人。” “殿下谬赞了。”仪音和宁章纷纷行礼,不约而同地暗中都松了口气。看来公主跟他们一样,也不爱看这些晦涩难懂的书籍。 而温雅也没有请他们出去,只是在石桌旁的空位置坐下,将新一期的《格物院简报》摊开在桌上,又从袖袋里拿出稿纸继续昨天晚上没完成的演算。 仪音和宁章都偷偷偏过头去看公主的稿纸,可是他们看了好一会,却看不出那究竟是字还是画亦或者是符。然后又看她面前的书,满满的两页上竟只有大约十几行字,剩下的东西似图非图,都像是鬼画符一般。 两人就这样颇有些忐忑地偷瞄着温雅的演算,心里努力地想理解公主在做什么,而试图找到话题。然而任凭他们怎么看那稿纸,都瞧不出那些“鬼画符”的组合是个什么意思。 等到温雅终于完成了演算,确认了这期《简报》上发表的火药新配方理论上能在现有工厂条件下实现制造,并且将规划流程补全了,才将手稿收回袖袋里。 她这才想起来还有两位小美人在旁边,看看日头也不早了,便对那两人直言道:“你们两个来这是为争宠吧。可若在凉亭里亲热未免太过孟浪,以后至少也找个室内的地方。” 小面首抄错字就要挨罚 仪音和宁章的企图被点破,一时间都低下了头说不出话来,而后面那句更是让两人羞得直想死:虽说他俩是来勾引公主的,但也不能就这样明说出来——至少、至少不能说他们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不过实际上温雅是想尝试一下露天环境的,但让这些书香门第出身小公子们初次就接受如此过分的玩法,属实有些强人所难了。因此她还是将这两个小东西带到了挽月池东面的摘星阁里。 摘星阁是从前雨沐当太子时念书的地方。康明帝在学业上对他颇为严厉,因此摘星阁也一直备着竹制的戒尺,只是雨沐从小天资聪颖,并没怎么挨过爹爹的打。 然而轮到仪音和宁章就未必了。 温雅今日正好空闲,是想戏弄他们一下的。又见这两个小东西是专程借着读书的名头来勾引她,便罚他们跪在案前抄书。她让看上去更娇气的仪音先抄,叫眉眼温顺乖巧的宁章看着他,只要看到他写错了便要报告。 仪音第一次同公主直接说上话就被罚抄写,不由得紧张到指尖发抖,再加上《长青经注》中的名词着实拗口,让他很快就抄错了一个字。而宁章自然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地向公主报告了这处错误。 温雅坐在一旁喝茶,却也不动作,只是将桌上的戒尺给那个长得乖巧的递过去:“抄错了理应挨罚。只不过第一次错还情有可原,拿这个打三下就得了。” 宁章也不敢放水,握着一掌宽的戒尺结结实实地在仪音的臀后打了三下。不过仪音虽然自小娇生惯养,但也不至于被打几下受不住叫出来,何况葳阳陆氏家风严厉,他即便是觉得疼了也不会发出讨饶的声音。 温雅见这小东西颇有几分硬气,倒觉得更好玩了,从他面前抽走了《长青经注》而换上了《魏歌》。《长青经注》的语句虽然晦涩,但字还是好写的,而《魏歌》则不同,对于没有专门研读过的人而言,许多字连见到都是第一次。 宁章看着心里极为担忧,可在监国公主面前他哪里敢有什么小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仪音抄到第二句就抄错了字。 他上报了仪音的错误,也已经拿起戒尺准备打下去了,却被温雅抬手止住:“不忙。《长青经注》是他自己要看的,抄错了算是他的错。而《魏歌》则是你带来的,抄错了也应当有你一份。” 宁章被这话讲得懵了,想了好几秒愣是没想明白其中道理,然而被起身的温雅按着同仪音并排跪在案前时,他才意识到公主这话本就不是为了讲道理的,而只是找个借口连他一起惩罚罢了。 只是温雅的力气属实不大,这三下戒尺不像是打,却像是颇有些亲昵地在两个小美人挺翘的臀上拍了三拍。 仪音挨拍的时候还庆幸公主手下留情,可余光看见好友用手撑着膝翘起臀等待公主“责罚”的模样,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不由得脸上浮起热气来。 果然,温雅接下来说道:“这戒尺着实沉得有些费手。不如这样,你们俩轮流抄《魏歌》,谁抄错了就脱一件衣服,然后换给另一个人继续抄。” 话说到这份上,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因此仪音和宁章都颇有些惊慌,看这周围中虽然没有别人,但摘星阁的大厅很是宽敞明亮,又是做学堂用的庄严之地,让人很难想象竟能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怎么不抄了?先各脱一件。”温雅命令道,“脱哪件你们自己选。” 好在今日天气已有些转凉,两人又是专门打扮过的,穿的衣裳并不算少。只是在学堂里脱掉装饰用的云肩,也称不上多么放浪。 而在脱了一件之后,被换到的宁章便连忙开始抄写,生怕抄得慢了就会被叫住再脱下一件。 温雅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也不去凑近了盯他笔下的失误,毕竟她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若是抄写出了错,以这两个小东西的城府必然是掩盖不住的。 果然,尽管已经全神贯注地抄写,宁章却因为之前受到之前背诵的篇目影响,在抄到第三行时抄串了一字,立刻吓得轻呼出声。 温雅并没有命令,宁章便乖乖地自己将外裳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中衣。 看他脱得如此痛快,原来是在这初秋时节竟已经穿了三层,而且中衣都是如此保守的款式,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出些少年人初熟的线条。 小公子写错字被罚脱衣服(微H 宁章抄出了错,就换到仪音继续。 而仪音之前就抄错过,此时接手更是害怕,再加上这《魏歌》里的许多字属实都是他不认得的,又为了不再出错,只能一笔一笔地对照着画,抄写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温雅见他如此拖时间,便直接拎起戒尺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写快些,别磨磨唧唧的。” 仪音没料到这下挨打,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手里的笔也在纸面上留下了不和谐的一道。 不过温雅并没有因此再多责罚,而是抽出他面前的书扔给了穿着中衣的宁章:“你来念,让他跟着写,兴许还能写得快些。” 宁章这下可被吓得发抖,他昨天只学了其中一首诗,其余的部分仍然多的是字不认得。况且即便是他能读得出来,仪音也未必就知道如何写,毕竟《魏歌》中收录诗词的年代久远,许多字到现在已经变了用法。 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不能忤逆妻君,更妄论他的妻君可是本朝监国公主。宁章值得硬着头皮往下念,才念了一句便遇到了仪音不确定的字:“等等,这‘騱’是溪流的溪,还是稀疏的稀?” 宁章刚要答,就被温雅一戒尺拍在臀尖:“不准提示,让他自己想。” 此处根据前一句便能推出应当是种拉车的牲畜,然而仪音却不知道“騱”字,显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字肯定不是“溪”或者“稀”,但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有哪个字填上去能读通的,不禁急得额上冒出了些细汗。 “脱吧。”温雅凉凉地说了一句,还在纠结的仪音只好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幸好他今天和宁章一样都穿了颇厚实的中衣,此时脱得也不算扭捏。 然而温雅却又接着对宁章说:“你也脱。书是你带的,字也是你念的,他写不出来,自然也有你的责任。” 宁章愣了一下,却也没有产生丝毫反驳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若是再脱便只有亵衣了。但仪音却据理力争道:“殿下,这句宁章是会的,过错全在奴自己,不应连累了旁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脱,你脱两件?”温雅笑问。 仪音也不想再将中衣脱下,但他又想到宁章是受他怂恿来的,而且是那般保守规矩的性子,若是今日在学堂里露出了身子,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于是他连忙道:“好、好的,奴愿意脱两件。” 可温雅却不等仪音解中衣,就将他已经脱下的外裳扔了过去:“脱两件可要指定了。你把这穿上,改脱中裤和亵裤。” 仪音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若是他能早些料到要脱亵裤,肯定不会主动帮宁章担这个责罚。然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若在监国公主面前反悔便是欺君之罪,仪音也顾不得后悔,连忙将那外裳套上,而后小心地拉住下摆遮着双腿,再慢吞吞地将中裤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幸好他今天穿的外衫下摆颇长,还能将光裸的双腿挡个七七八八,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端白皙纤瘦的脚踝。 仪音跪在案前,装作在监督宁章继续抄《魏歌》,手里却一点点将袜子向上拉,试图多盖住些许脚踝上露出的肌肤。 温雅自然能看见他这小动作,直接上戒尺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袜子不合适,刚好一同脱了吧。” 听到要在公主面前露出脚,仪音反射性想拒绝,却还是意识到男女之防是防陌生的异性,而对于自己的妻君肯定是不该防的。况且公主点他侍寝都理所应当,脱衣服袜子根本不算是过分的要求,仪音只好颇有些扭捏地一手压着衣服的前摆一手伸到臀后,将自己的袜子快速扯了下来。 他这双中原世家公子的脚生得着实漂亮。不像那些常年骑马赶路的外族男子,年纪轻轻脚上就生了茧,仪音的脚却是白皙匀净骨节分明,十颗脚趾圆润粉嫩,此时因为紧张而紧紧蜷缩起来,正努力地想藏进衣衫的下摆里。 温雅将戒尺伸过去,在他修长粉白的脚掌上各拍了一下:“陆云尉的脚生得好啊,一看就是挨脚板的料。” 仪音从小便没有将脚露在外面过,脚心处更是十分敏感,即便是拍得不重也忍不住痛呼出来,一双漂亮的杏眼也染上了水色。然而温雅却不满足于罚他,而是接着道:“你这衣摆太碍事,自己撩起来,提到腰以上。” 在学堂里操世家小公子(H) ise x.w o r k 之前那些还能认为是戏耍,而这下即便还是处子,仪音也明白了公主是要在这就地临幸他。 虽然这是在学堂里,但先前已经脱了裤子又脱袜子,让仪音的承受能力逐渐提高了,因此倒也能强忍着羞涩,将自己外衫的下摆缓缓拎起来,渐渐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和紧实挺翘的臀。 而到了前面,仪音却又迟疑着不再往上撩了,温雅便有些不耐烦地将戒尺伸过去挑起他的衣摆。刷了朱漆的硬木表面颇有些凉,刺激得仪音瑟缩了一下,却也没有敢躲闪或者用手遮挡,只能任由温雅将他腿间的私密之处尽收眼底。 选秀进宫的面首都由大太监验过身,那处物什自然是分量颇足。而仪音就在公主目光直接的注视下,只感到羞赧的热度从脸上沿着身子涌到了腿间,于是即便只是被那冷硬的戒尺触碰,他腿间那处原本柔软娇嫩的物什也发生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变化,在他仰慕已久的公主面前涨成了一根又大又硬的肉棒。 温雅见他已经动情也就不再戏弄,却又不直接骑上去,而是抓着这小公子衣衫的下摆继续往上提,直到将他纤细的腰和白玉般平坦紧实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只能堪堪遮住胸前。她将仪音的衣衫下摆翻过来捋平整,从他肩上两侧绕过去,在颈后打了个结,这下便不需要用手提着也不会垂下来了。 而仪音的衣衫从下面翻上去,双手也就被裹在里面动弹不得,又不敢挣扎解开公主打的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腿间的肉棒涨硬得一跳一跳,唇间不自觉溢出了些许呜咽声。 温雅脱下自己裙里的下衣,扶着那娇俏可人的小公子的肩,就直接往他初熟的处子肉棒上坐。看好文请到:f uw en w u.m e 仪音先是感觉到公主纤细的手指压在他肩上,而后那娇小柔软的身子便贴近到他胸前,让年少稚嫩的小公子第一次从心底涌起一股爱意,原本僵硬紧绷的身子也因此放松了些许,虽是有些仓促,却也本能地准备好了迎接心上人的临幸。 然而温雅快速熟练地用穴口对准了他那根硕大肉棒坐下去,却还是意料之中地将仪音操出了泪,抑制不住大声哭出来:“呜啊——” 从小娇养的世家小公子从未体验过如此的疼痛,公主那处热得可怕的东西紧紧地攥着他身上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让仪音疼得一瞬间眼前黑了一片,直觉得自己要被生生坐死了。 在一旁原本忍着羞涩埋头抄写的宁章,听见好友这声痛呼哭得颇惨也是吓了一跳,只以为是仪音惹了公主不快而被降罪,便也顾不得纲常礼数连忙俯身磕头:“殿下、殿下恕罪……” 温雅的穴里被又大又硬的可人肉棒顶开,正是舒爽的时候,被另一个小东西打扰到便有些不耐烦:“关你何事?老实继续抄——不,你私自停下便是犯了错,先脱一件再抄。” 宁章不敢怠慢,只好解开自己的中衣。而这边仪音因为他拖了些时间,而稍微从最初破身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虽然下身都被夹得痛到麻木,可泪眼朦胧间却看见仰慕的公主正贴在他怀里,原本冷淡戏谑的神情也因为操弄他而染上些许欲色,让仪音心里的爱意愈加繁盛,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即便是双手被翻过来的衣衫束缚,与生俱来的本能也促使着他挺直了肩背去索吻。 温雅本想分出些注意去看那个乖巧的脱衣服,却被骑在她身下的娇俏小公子盲目地亲在唇角,不得不将手指伸进他已经有些散开的云发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固定住,而后一边向下骑坐一边吻住这小东西柔软的唇。 她操弄的动作还是收着劲的,可初次承欢的仪音在被挤压着肉棒触到穴底时,却仍然差点直接昏过去,即便是被温雅堵着唇,也还是从胸腔里发出了一串颤抖的哭音。然而他那根年轻而热情的肉棒却是在温暖的穴里又涨了一小圈,本能地摩挲亲吻着心上人湿滑弹软的子宫口。 男子跪坐的姿势最是方便操弄,此时肉棒也能比用别的姿势时进得更深。然而温雅近些天常骑的那几个都已经到了至少孕中期,大着肚子也不方便以跪姿挨操,所以这次偶然又使用这姿势,倒是让温雅穴里被顶得格外舒服。 然而她自己爽了便要加快速度狠操,第二下就把仪音干得哭声都哑了,眼看着腰间就要紧绷颤抖得维持不住挺直的姿势,温雅便对在一旁已经只剩下亵衣的宁章命令道:“你来从背后推着他。” 世家小公子跪着被操到高潮(H) 宁章原本怕得不行,直以为好友要被公主骑死了,然而在看到仪音哪怕被操得呜呜直哭也要向公主索吻,他才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侍寝的必经之路。而身为后宫郎侍,他们的使命便是服侍监国公主为皇家开枝散叶,所以即便仪音哭得再大声,宁章也要以保证他能完成承宠的过程为先。 于是他十分顺从地跪在仪音身后,双手托着好友的背来维持住他的跪姿。 这个助力自然让温雅操得更方便了,但对于仪音本人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说到底一般的小夫郎还是倾向于躺着挨骑,不仅是寻常人未经训练会因为被操得腰间紧绷酸痛支撑不住跪姿,更是由于躺着挨操时身上女子的重量不会完全压在肉棒上,不像跪着时被干得那样痛。 可是仪音初次被临幸,却也不懂得这些窍门,只觉得自己那处最敏感娇贵的物什被挤得极痛,却又仿佛是痛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又奇特的感觉。他想稍微躲开这样的折磨,可宁章却在身后推着,真是半点躲闪的空间都没有,让这位名门出身从小娇养的小公子难过得直流眼泪。 偏偏温雅亲吻了仪音一会,又伸手捏住他身后宁章温润灵秀的小脸,将他拉过吻起来。 宁章完全没想到自己能因此获得公主的垂怜,被吻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心底被礼教束缚的爱意也借此机会挣脱出来,教他不自觉地要与心上人贴得更近。可他只顾着自己爱了,却也因为这动作将仪音的身子推得更往前,又让他那根已经被操得泛粉的肉棒再度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呜——”仪音既失了公主的亲吻,又被推得挨了更狠的操,这下真的全然忘记宫规大哭起来,“不、不要……呜……好疼……不……求殿下……呜……亲、亲亲奴……求……呜……” 他的声音颇有些大,吵得温雅没办法只好松开了宁章的唇,却也没有如他所愿地回来吻他,而是抓起戒尺递到宁章手里:“这般大喊大叫,该挨打。” 宁章原本沉浸在满心爱意里,听了这话不禁觉得有些残忍,可转念想身为面首侍奉公主时如此大叫确实失了仪态,于是当真拿那戒尺往好友的臀上打了一下。 他在公主面前不敢放水,这一下便打得仪音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上的肉,腿间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也猛地颤抖了两下,竟将自己操弄得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这反应是让温雅舒服了,但再看身下骑着的小美人一双俏丽的杏眼目光已然涣散,便知道是被折磨得有些过分。温雅不禁调侃另一个拿戒尺打人的小东西:“你跟他究竟是朋友还是仇人,怎么下手这样重?” 宁章愣了片刻,连忙俯身又要磕头请罪:“奴罪该万——” 可温雅伸脚抵住了那小郎君的肩:“你可将他扶好了,别一惊一乍的。” 宁章才又连忙直起身扶稳了仪音的背,感觉到好友的身子被公主骑得直抖。可这次他却不觉得怕了,反而隐约意识到此时仪音正要被操出从未有过的快乐。 也确实,温雅见这位陆云尉哭的声音颇大,还是不想因此引来了附近值守的侍卫围观,所以有意放轻了些动作,只扶着仪音的肩小段小段地起伏着操他。 但她的动作即使轻了,对于刚被破身的小公子来说也还是颇有些痛,可仪音脑海里却想着他现在已经真正成为了公主的男人,即便是下身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连带着双腿都疼得发颤,也仍然努力撑住了腰维持着最方便公主操弄他的姿势,只是唇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一串哭吟:“呜……殿、殿下……亲、亲亲奴……呜……亲亲奴……求、求您……” “行行。”温雅也不太理解这小东西怎么如此执着于亲吻,但随着经验多了,她也发现大部分的男人被操疼了之后亲一亲都会乖许多。 果然在她重新吻上仪音的唇之后,小公子那根硕大的肉棒便如同反射般地在温雅的穴里猛地跳了一下。温雅趁机快速地狠坐下去,再一次将那颗圆润硬胀的粉果压在了自己的子宫口上。 “嗯——”仪音被堵着唇,只能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哭嘤,然而在泪水溢出的同时,他那张俏丽的小脸上却也浮起了一层粉色,俨然是已经被操出了些许快感。 温雅也感觉到了身下小美人的变化,于是从他的唇上离开,在仪音耳边轻声道:“乖,你老实点咱们快些弄完,别把宫里的侍卫引来了。” 仪音已然分不清此时是在何处,听到公主的语气前所未有地温柔,整个人便像是被爱意涨满了,只知道嘤咛着答应:“是、是……呜……呜啊——啊!啊啊!” 之后竟是温雅立刻加快了操弄他的动作,坐在他那根已经涨到最大最硬的肉棒上用力上下来回套夹,没有两下便将仪音干得再度大声哭叫出来,一双本来就哭得红肿的杏眼也失了焦。 可是温雅却没有再吻他,而是由着自己爽快的方式在这小公子腰间狠狠操了二十几下,每次都坐到最低处让那硕大硬胀的肉棒将她的穴壁严丝合缝地完全撑开,而后又急促地用只坐进去半截的方式迭了十几迭,便最终用出全身的力量往下坐到了底,在子宫口被肉棒顶端坚硬的粉果牢牢顶住时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呜啊——啊!”仪音也由此发出了音量极大的一串哭叫,终于被操昏了过去,而那根初经人事的大肉棒却还颤抖着将一大股处子白乳尽数挤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 在书案上骑另一个(H) 宁章一直推着仪音的后背,见儿时好友发出如此大声的浪叫,又被公主骑得直接昏了过去,觉得极度羞赧的同时却也暗暗艳羡。可他这般温吞守己的性子,即使羡慕也不敢上前邀宠,只得悄悄用指尖抚过自己的唇,回想当时被公主吻住的感觉。 当初报名选秀时,宁章倒对于当朝监国公主没什么超出寻常人仰慕的情感,只是出于从小受到要嫁得更高的教育,想让那天下最为尊贵的监国公主做他的妻君。 然而今日真正面对面地见到了公主,宁章从前那些受到的做贤夫良父的教育顷刻间有了具象,仿佛他的出生便是为了成为眼前女子的郎君。 可是相比于好友仪音出身名门学识过人,宁章却又羞愧于自己太过普通。他甚至有些后悔同仪音一起过来了,若是他从未在私下里见过公主,便也能像从前那样以臣对君的态度仰慕公主,而不会幻想能如寻常人家的郎君一般受到公主的宠爱…… 不过在宁章还在犹自纠结的时候,温雅已经从仪音身上脱开身,又来扯宁章发髻间散落的发丝。 宁章被扯得有些疼了,却也仅敢小声提醒:“殿下……” “严云尉的头发养得不错。”温雅随口夸了一句,手指就从他的发间向下去解他亵衣的带子,“咱们弄得快些,赶在别人叫我去吃饭之前。” 宁章自然是不敢反抗公主,然而想到公主在时间紧缺的时候却还要先宠幸他,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微妙的满意,仿佛此刻这般无趣的自己也变得稍微不那么平庸了。 不过在温雅看来,他却是远远称不上平庸的。 这一批进宫的面首经过甄选,自然都是颇为貌美,只是由于选的人是雨沐,他作为男子就不太懂得温雅在床笫之事上的喜好。那些纤细的美人们固然优雅,但真要操弄起来还是优先选严云尉这般稍微壮实的,骑上去有弹性,摸起来有手感。 只是这严云尉看上去比陆云尉羞涩保守不少,温雅也就没有再过分地逗他,直接将宁章推倒在书案上,解开衣带露出那如牛乳般白皙莹润的身子。 她还没有真正碰到这小美人的私密之处,宁章一双美眸便泛了红,亮晶晶的显然是蓄起不少泪,倒像是等着叫人在他腰间用力坐下,才能操得那双泪眼开闸放洪。 只是宁章即便是在马上被临幸的时候仍然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让温雅没法将手指伸到他腿间揉捏那对玉卵。但她多的是让男子就范的办法,既然下身不让摸,温雅便直接用手指按在小美人结实的胸乳上。即使宁章因为太过紧张紧绷着身子,她也能直接对着那对浅粉的柔软乳首按下去,顿时将未经人事的小美人按得轻喘了一声。 宁章只觉得他自己都不敢多触碰的地方被公主摸到,一时间脑海空白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而后不禁羞愧于自己如此放浪,恐怕又是违反了哪条宫规——然而还没等他继续自责,神志便全被腿间那处男子最私密敏感的物什占据。那处莫名而迅速升起了可怕的胀痛感,即便是宁章已经被教习公公教过些许知识、又当场看了仪音如何在公主身下承宠,他见到自己下身的物什竟涨得如此之粗大,也不禁被这陌生的感觉吓得提前落下了泪。 不过在温雅的经验里,他这个年纪便能通过只抚摸胸前就涨到如此之硬大,倒还是颇有天赋。这一点倒是跟陆云尉相似,看来人以类聚实属真理。 既然不用多加爱抚,温雅也就顺理成章地直接对着那根粉白硕大的肉棒坐下去,顿时干得宁章哭叫出声:“呜、呜……” 他的声音比仪音低一些,音量也小一些,但在这摘星阁的学堂中仍然显得十分突兀。尤其是宁章被温雅压在书案上,左边是阳春白雪的上古诗集《魏歌》,而右边是批判前朝政治理念《长青经注》,而他如此在经典名着之间被操出浪叫便显得格外放荡。 小面首背不出诗被操到高潮(H) 而温雅刚在仪音身上尝过了甜头,此时弄起宁章来更是无所顾忌,又见他即使是叫也能压得住声音,便只管让自己舒爽地快速骑坐起来。 宁章自然是被操得呜咽着哭个不停,偏偏和他要好的仪音之前被折磨得狠了,这时候还没有恢复,因此连个给他求情的人都没有。 不过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虽然心智还未完全脱了稚气,但身子却是恰好成熟的,即使初经人事就被按着狠操,也能在接连哭了数十声之后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当然,这其中之前仪音留在温雅穴底的白乳也功不可没,正是因为那东西在化开后特殊的质感,倒让原本将宁章的肉棒挤得生疼的穴壁润滑了些许。而随着温雅的穴夹着他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狠狠地骑坐,那些许流出来的白乳也渐渐揉搓成了更柔顺的沫。 宁章虽然是被按在书案上骑,但毕竟是躺着的姿势,还是比之前仪音跪着挨操要不那么难过,又逐渐被他所爱慕的公主操出了快感,便在神志模糊的时候不自觉地哭出了几声媚叫:“呜……嗯……殿下……慢、慢些……啊……啊嗯……” 温雅见这小东西俨然是被干爽了,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却还是想要再折磨他一下,于是随手从桌上拿起了那本《魏歌》:“严云尉怎么还是个慢性子?不如用你带的这书考考你,答得出来咱们就慢些。” 听公主这样说,宁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颤抖着声音应道:“是、是……呜……” 温雅一只手按着身下小美人的结实的胸乳揉搓,仅用另一只手在那书上随便翻了翻,找到一篇她基本上能把字认全的:“就这篇《彼山亓高》,你从头开始背。” 她是以为宁章原本就喜欢研究这上古诗集,却不知道宁章拿这《魏歌》也只是为了装出风雅,随便挑一篇自然是背不出的。 “彼、彼山……亓高……呜……”宁章几乎竭尽全力才将神志从腿间那处奇特又可怕的刺激感里拉回,却也只能重复出这诗的首句,“呜……奴、奴不……不记得……” “无妨,第一句记不全,能背出后面任意两句也行。”温雅给他降低了些难度。 这可把宁章的魂都快吓出来了,连忙坦白求饶:“殿下……殿下恕、恕罪……呜……奴不该为争宠……伪造学识……” 温雅这才意识到这小东西是拿《魏歌》故作高深,倒让她因为自己认不全这里面的字而惭愧了片刻,于是不由得有些生气,手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宁章已经被干得挺立的乳首:“小贱货,还敢骗本宫?罚你回去把整本《魏歌》抄十遍——算了,抄一遍就得了。” “呜——”宁章疼得哭叫出来,可他原本吓得快丢了魂,然而听公主只让他抄《魏歌》,甚至改口只用抄一遍,在十分意外的同时也不禁从心底生出一丝甜蜜。原来貌似冷淡的公主对他也会这般心软,虽然他却是无用还不守规矩……不过她会对如此平庸的自己心软,说明公主或许也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呢? 这样想着,宁章只感到自己整颗心都被爱意填满,而他对公主的爱慕也将那处最为私密娇贵的玉卵涨得溢出了些许白乳。 而温雅感觉到身下的小东西反而比之前更动情了,不由得又在他臀侧使劲拍了一下,又紧接着快速坐下去:“怎么,你是听到要抄《魏歌》,反而高兴得流水了?” “啊!啊嗯……”宁章再度被操哭出来,哭音里却带着媚意,“不、不是……呜……” “哦。”温雅接着又略微抬起身,再狠狠往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上坐下去,“那便是喜欢被人拧奶子了。” “呜——”宁章被连着两下用力到底干得几乎昏过去,口中也失了规矩,“奴……呜……奴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温雅只管收紧了腿间的穴,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用力骑坐,“我瞧你是高兴得很,这对奶子都涨得红了。” 而宁章已然失了神志,一双美目都散了焦,只能微张着丰润的唇,随着身子被骑坐得颤抖而溢出带哭腔的低喘。 温雅见这小东西是被操得狠了,倒也不再为难他,只专心致志骑在宁章腰间用力地坐了几十下,就放这初次承宠的小面首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后宫里有小面首参公主 仪音和宁章回到集云宫后,便在新晋面首之间掀起了千层浪。 这些小面首均是良家子的出身,在进宫时又被教导要安分守己,原本都是只会心里想争宠而不敢实际动作的。 之前风信、紫草和望海三人还能算是在洗华池偶遇公主,勉强不算违反了宫规,但仪音和宁章却是冲着勾引公主去的,而且还真成功了,让其余五人听到消息后不由得起了各自不同的心思。 只是仅有一名卫姓云骑尉给当朝皇帝写了一篇谏文,洋洋洒洒三千余字,上谈天授军权与皇族延续,下论士商共进及阴阳调和,又以史为鉴论曾经先祖不敌蛮族是何缘由,再展望未来谈江山社稷稳固有何要素,以此论证了监国公主对后宫雨露均沾的重要性。 雨沐读到一半都绷不住乐了,转手就将这谏文给了温雅,说在云骑尉里有人要参她。 温雅看后颇为惊讶,倒不是惊讶于这届面首里有如此文采飞扬之人,而是惊讶于他写得古今中外包罗万象,却也掩盖不住内核就是看见别人得宠了眼热,想挨操而已。 不过后宫有人进谏参监国公主,这还是比较严重的事情。若是不作回应,便会被史官记上一笔。 于是温雅找了个时间,将剩下没侍寝过的面首都召到了摘星阁里。 除了仲芹之外,剩下四人都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当然,要说完全没料到也并非实际,例如集云宫消息最灵通的成正枚,就多少被教习公公透露了公主召集他们的起因。 正枚出身京城书香门第,家中虽不称几个钱,他却因为天生的善于交际,而能在京城各大书院广交朋友。而他能在美人云集的殿选中脱颖而出,除了容貌优越之外,自然也是有其神态举止能合眼缘的原因。在进宫后,正枚也将教习公公哄得颇为服帖,因此这回正枚提前得到了警示,知道被召去恐怕不是好事,便打扮得规矩朴素,力求在五人之中不显得扎眼。 而五人之中,年纪最小的齐觅双也同他打扮相仿。倒不是因为也得了什么消息,而是觅双是京城普通市民出身,又比其余人都小了至少半岁,便只有同跟谁都处得来的正枚最亲近。 相比之下,同届里家中最为富庶的、出自卫城造船大户辛氏直系的俟雪,则穿戴得颇有些艳丽。但他来到皇宫学堂的时候却是一脸迷惑。毕竟俟雪这般富贵的出身,即便不是嫁进皇宫,也是嫁去哪个高门大户的直系当主君。因此俟雪向来不担忧自己的前程,又由于从小便没体会过短缺,自然不会想到若是不能得宠诞下皇儿,以后大概是要晚景凄凉的。 至于剩下的最后一位,京城寒门出身的庄寻鱼,则是一副既不华丽也不素净的寻常打扮,在出发去摘星阁之前还在袖袋里揣了桂花枣糕,准备得空时偷摸着吃。他走进学堂时带进来一股桂花点心的甜香气,惹得旁边俟雪和觅双频频侧目,都想要分一块尝尝。 五人当中,三人都没把这次召集当作什么要事,而正枚即使听到了风声,却也只以为是要责罚他们在集云宫妄议君上之类的小问题。只有仲芹知道是他写给皇上的谏文到了公主手里,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起来,跪在摘星阁的书案前也不由得手脚发凉。 等这五名小公子都到齐了,温雅方才出现,扫了一眼这一排各有特色的小美人,即便是她对不上名字和容貌,却也能从神情表现上看出来谁是那个进谏上纲上线想挨操的。 她走到跪在蒲团上低着头的仲芹面前,平淡地问:“卫云尉,这折子是你写的?” “是、是。”仲芹回答时已然压不住声音的颤抖。 他写的时候也只是气不过严宁章和陆仪音勾引公主,又为了掩盖自己的妒忌借题发挥了许多,本来是想用那两人的不守规矩衬托一下自己的高洁。可现在他再回忆起来,便发现这谏文若是以另一个角度看,也能解读成控诉公主偏宠,乃至隐喻军权与皇权离心。 温雅看见他吓得小脸都白了,想折磨人的心思却更胜,直接将那谏文折子丢在了仲芹面前:“既然是你写的,就由你来读给大伙听。” 在学堂戏弄五名小面首 po1 8 ai.co m 跪在书案前的小公子吓得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僵着手指将那折子从身前的地面上捡起来,翻了好几下都没能将折子打开。 温雅往书案前面的太师椅上一坐,好整以暇地等着他。而仲芹虽然万分畏惧,但也知道若是此时认错求饶,便会坐实了他有妄议朝政的想法,于是强行抑制住了心底的惧意,颤抖着声音照着那谏文念出来。 他这谏文的开头便从曾经周人先祖政权的覆灭而引入,听得其余四人心里都是一揪。要知道其余四个无论想不想争宠,也都懂得后宫面首先为臣子后为郎君,若是写文章讽刺妻君,可并非寻常人家不敬尊长那么简单,而实则是以下犯上之罪。 至于后面的内容则说得玄乎其玄,从什么士商并重的国策扯到阴阳调和的规律,甚至好像还沾了点格物学,再加上仲芹因为太过紧张畏惧而声音颤抖,大部分的内容都让其余四人并不能理解。 但这种情况下,越是听不懂就越会高估此事的严重性,尤其是之后又提及本朝开国以来的各代君主,便让正枚和俟雪听得瑟瑟发抖。而觅双和寻鱼更不明白,却也因为这佶屈聱牙的修辞而本能感觉到危险。 不过温雅并没有表现出要降罪的意思,只是听那小公子念得太久,直接打断道:“停下,卫云尉,还是用大伙能听明白的方式转述一下,你这谏文里写的是什么意思?” 她这样说,仲芹连忙吓得俯身叩首:“奴、奴没有任何言外之意——请殿下明鉴!”看好文请到:rou wenxiaoshuo.co m “我不是说你有什么言外之意,而是你这文章写得,连‘言内之意’都没讲明白。”温雅平淡道,“你写我朝军力强盛收复故土,民间百业各司其职,再扯上几个不知道哪年发生的事件,如此故弄玄虚,无非是在心里想着脱衣裳的事,而要拿这些笔墨掩盖而已。” 仲芹原本还吓得魂不守舍,被她这样直白地点名了实际意图,却立刻从惊恐畏惧切换到了羞赧慌乱,也不敢抬头而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知温雅仍然要在旁人面前对他这发癫的求宠之作进行公开批判:“卫云尉,你在这谏文里提及姜隘港口走私致船舶起火案,是暗讽风信、苏紫草和支望海见利忘义破坏规矩;而之后又写曾经葳阳水灾揭露当地官员玩忽职守,则是意指陆仪音和严宁章存在出身上的污点。这般瞧不起同届的其余人,不知道卫云尉你自己又是什么货色?” 这下可说得仲芹羞愧难当。他写的时候只嫉恨那五个已经承过宠的同伴,故而将他们家乡发生的坏事夹带到谏文中作反面例子,真要论其逻辑实在是不能成立的。仲芹写这些权当发发牢骚,写完后自己心里痛快,也不是真的要诽谤同伴,但此时被公主点明其中关联,便也百口莫辩只能认罪。 不过温雅的目的也不是要治他一个人的罪,却接着故意扩大范围道:“本宫知道你们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卫云尉只是第一个明面上讲出来罢了。不就是想争宠么,我也可以给你们这个机会——既然你们轻视另外五人,那就在这学堂中轮流答题吧。答错的要受惩罚,而最后谁答对得最多,谁便能侍寝。” 除了仲芹——或许还有俟雪——之外,其余人都没有轻视另外五名同伴的意思。然而公主要以仲芹犯的错连坐到集云宫其他人,他们也没有反对的权利,只能老老实实地应了,跪在书案前等着考题。 温雅瞧了那容貌精致隽秀的卫仲芹一眼,却没有第一个考他,而是随意用脚尖指了一下最边上生得秾艳却打扮朴素的成正枚:“按从左到右的顺序,你先答:袋子里有三颗红豆两颗绿豆,若是任意抓两颗豆,都是绿豆的概率有多大?” 第一个问的肯定不会是什么难题,正枚又是个心性沉稳能临危不惧的,稍想了一下便答道:“五中取二……共有十种取法,而取两颗绿豆只有一种取法,因此概率是十分之一。” 而温雅紧接着就问他旁边的齐觅双:“那如果袋子里有三千颗红豆、两千颗绿豆呢?” 公主挨个考小面首们 觅双原本就比其他人都小了至少半岁,又因为只是普通市民的出身,学识也仅限于蒙学里教的伦理通识,以及读过些附庸风雅的流行诗词,平时能聊聊时政、看看话本而已。 他即使是全神贯注地听了正枚哥哥答上一题,也只是勉强能懂了这计算概率的方法,然而三五颗豆还能算得过来,要算几千颗却无能为力了:“五千中取二,是……是五千乘以四千九百九十九……” 温雅见他思路上来就错了,直接打断道:“你得出大致的结果即可,不用算得非常精确。” 然而她即便如此提示,那长相娇俏的小美人仍然一脸茫然,跪在蒲团上以一双无措又紧张得有些晶莹的大眼睛望向他的公主妻君。 温雅没料到第二题就有人卡壳了,不禁有些不快于现在京城的书院教学质量如此之低。但她转了下念头,便想起这一批入宫的面首里有好几名都是出身普通农家和市井,学识不高也是情理之中。 她见那小公子因为算不出来都快哭了,正想着如何惩罚才能避免加重宫中面首之间因出身高低产生的歧视,忽然那写谏文的卫仲芹又在地板上嗑了下头:“殿下恕罪,此事因奴而起,求殿下准许奴替齐云尉承担责罚。” “行。”温雅正想找个借口整他,“那你就将衣裳都脱了吧。” 仲芹愣了一瞬,尽管对于在众人面前露出身子本能地害怕,此时却也连忙应了。毕竟觅双是被他连累的,无论如何他也该替觅双担下惩罚。 温雅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自视甚高的清隽小公子将身上的衣着一件件褪下,露出一身白皙如玉的肌肤。 仲芹出身京城寒门,勉强算是世家旁系。虽然家中并不富裕,但仲芹从小就生得貌美,父母对他也是颇为看重,受爱护的程度并不输于那些名门公子。因此他得知同届其他人藐视宫规勾引公主,才会如此不忿于那样违反公平的行为。 可仲芹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争取一个“公平侍寝”的机会,将自己的衣裳脱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却没有意识到他所敬仰的监国公主给出的惩罚和奖励,或许正是同一种东西。 不过若是现在就直接骑上去,那便不好玩了。温雅放过了第二位的齐觅双,又对第三位的庄寻鱼提问:“若有一摆,长度是秒摆的九倍,那它摆一来回需要多久?” 这题本身比之前的两题简单,但难点在于寻常人家的男子不会专门研习格物,自然也就不知道何为“秒摆”。 可寻鱼碰巧是个出身在京城商贾之家的,他母亲之前备考京城格物院,虽然最终没考进去,但寻鱼在家里耳濡目染地也懂了些概念,因此倒答上来了:“秒摆摆一来回是两秒,长度是秒摆九倍的摆,一来回就是……六秒。” 于是温雅接着问第四位的辛俟雪:“那将这根摆团起来再突然放开,若是绳子不算重量,则摆锤大概几秒后能将摆抻直?” 这题对于知道单摆周期和自由落体分别该如何算的人而言也并不难,但显然是超出了俟雪的学识范围。他一下便被问懵了,由此不自觉流露出些许富家少爷的脾气,有些羞恼地脱口而出:“殿下,奴等参选时也没有考过这种题——” 实际上在进皇宫殿选之前,只是由宫侍对每名通过初筛的秀子挨个考了诸如自己的名字如何写、当朝天子的年号是什么之类最基础的问题。而殿选时,雨沐自然是对于每个看着合适的秀子都询问过了,但主要也是为了测测他们的品性,并不对于任何方面的学识有所要求。 但温雅考他们便是为了找乐子,根本不管内容合不合理,而见到这个穿得最花哨的小东西要质疑题目设置,便抄起戒尺朝他腰侧打过去:“本宫想如何考,还用得着你同意?” 俟雪从来没挨过打,不禁被惊得叫了一声,但戒尺落下来后却并不觉得有多疼。然而其余四人听见他被打得叫出来,皆是吓得一震,不约而同地想到:他们面前的公主虽然看上去纤细娇弱,可终究是本朝监国军的统帅,这若是用军规惩罚他们,怕是要非死即残啊…… ———————————— 以免有朋友看得头疼,我还是放一下答案: 概率题: (1) 3红2绿是不放回抽取,P=C(2,2)/C(5,2); (2) 3000红2000绿近似为放回抽取,P≈(2/5)^2。 单摆题: (1) 单摆周期T=2π√(l/g),l放大到9倍,T放大到3倍; (2) 摆锤在摆长范围内自由落体,用时t=√(2l/g),因此t=T/(π√2)。口算可以直接估一下,常用近似值π≈√g,因此√2π≈√20,在4和5之间,所以t≈0.2T。 答错难题就要当众挨操(微H) 俟雪因为没答出题,自然也被罚脱了衣服。而在他万分羞赧地终于将亵衣解下,露出富家少爷自幼娇养的蜂腰翘臀时,旁边的仲芹却见他腰间刚刚挨了公主一戒尺的地方并没有青痕而只是略有些粉色,于是在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仲芹倒不怕挨打,只是他怕公主因为自己的缘故生气了,日后不仅他一个人被妻君厌弃,还要连累今日一同被召见的四位兄弟。 而下一个挨考的就是他了。 温雅欣赏完刚刚还穿金戴银的富家小少爷脱下身上所有的服饰而格外窘迫的模样,目光挪到了右侧同样裸着身子的卫仲芹身上。这小贱货渴望挨操到都给皇帝写谏文了,然而终于要到了像之前他妒忌的两人那般在摘星阁脱了衣裳当众被骑的时候,却又十足地扭捏起来,不仅将双腿间夹得密不透风,还散开了如云般的一头乌发,竭尽所能地遮挡住了自己胸前的光景。 他这羞涩可人的模样勾起了温雅的欲念,因此她随意出了一道这小贱货不可能答上的题:“若有一个函数有如此构造:一加元,减二分之元的平方,减六分之元的叁次方,加二十四分之元的四次方,加一百二十分之元的五次方……依此类推到无穷。现在问你,当元等于二时,该函数的取值为何?” 仲芹刚有些放松,听到这么长的问题立刻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在书院算是学得不错的,即便是不参选面首,也有颇大的机会能靠才学进春闱,然而寻常书院里对于这些算术的教学也就是浅尝辄止,仲芹听一遍题目也只能记得住这是个函数。 但他又不甘心直接放弃,鼓足了勇气才声如细蚊地问:“殿下……可否再说一遍?奴没听清题目……” 温雅乐意在操之前再逗逗他,不但重复了一遍题,还故意给了他些许希望:“你只用回答,究竟是正值还是负值?” 仲芹果然上了套,听了这提示便在脑海中分析着,判断最终的正负便要看正项和负项哪个更大,而他还稍微记得些书院里教算术课的内容,在元大于一的时候,指数越大则数越大……仲芹虽然不晓得如何计算无穷,但他想到从零次方开始每有两项正值,就有两项次数更高的负值,如此推理……最终加起来应当会是负值吧。 于是他便这样答了,而温雅毫不留情地拿戒尺在这小贱货的腿侧抽了一下:“压根不挨着。但凡听见二、六、二十四、一百二十这样的阶乘为分母,应当考虑多项式展开。实际上这便是正弦函数和余弦函数相加的多项式展开,因此当元等于二时显然是正值。” 仲芹根本不知道什么展开不展开的,只想到他分析了好半天,却不如直接正负二选一,一半概率兴许还能蒙对呢。但由于这题确实是他答不上来的,所以自觉受罚也是理所应当,于是当温雅命令他躺到书案上时,仲芹也大义凛然地照做了。 虽然在学堂里暴露身体令他颇为羞耻,但在仲芹的观念里,惩罚便是要让人知耻,因此用这种方式也不过分。况且此时在场的都是共侍一妻的兄弟,教他们看见了自己的身子并不违反什么礼教规矩。 然而正当仲芹以为公主是要用羞辱惩罚他的时候,温雅却直接踩上了书案,跨着骑在了他那双光裸的长腿上。 仲芹不晓得公主要做什么,只是本能感觉到害怕,而后便被腿上温热的触感吓得全身都绷紧了——他才发现公主的裙装里面并未穿下装,而此时就直接与他的双腿相贴。 “卫云尉不是羡慕之前那两个承宠么?”温雅毫不在意底下还有四个人看着,直接将手伸到他双腿之间,“那今天也轮到你自己享享这份福气了。” 仲芹即便是之前盼着公主的宠幸,却也毕竟还是刚到婚龄又未经人事的少年,此时吓得连规矩都忘了,只会张口求饶:“殿下不、不要——” 可是当那柔软的手指触碰到他腿间那对娇嫩私密的玉卵时,这副初熟的身子却还是起了热情的反应,颤抖着当着其余四人的面在书案上立起了一根粉白色的肉棒,恰似旁边的笔筒一般粗细。 将进谏的小面首在书案上操服(H) 跪在书案旁四名小公子根本不敢抬头,然而却也避免不了将书案上发生的事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们只听见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仲芹直接哭了出来,而后被弄得抽泣着求饶,却是夹杂了些许奇特却让人听了莫名脸上发热的呜咽声。 而温雅骑着这给雨沐进谏的卫姓云骑尉,只觉得这小贱货挨骑的样子倒比寻常时更让人顺眼。 他写的那个欠操的谏文,让温雅一想到那玩意会被史官记录在案就觉得窝火。而且这小贱货刚才无论是提出代替同伴受罚还是要求她重复题目,都是仿佛刚正不阿、直言不讳的模样,即便是脱光了衣裳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作态。 然而此时对准了那根涨大的娇嫩肉棒坐下去,这小贱货却还是如寻常人那般被操出了哭音,紧闭着双眼,双手的指尖都扣进了身下书案侧面的雕纹里,而那张清隽漂亮的小脸也染上了粉色。 他是看上去极为难过,但那根已经被深深坐进温雅的穴中的硕大肉棒,却是忍不住本能而殷勤地顶着穴壁的压力又涨大了一圈,表面娇嫩的肌肤都撑得极硬。 仲芹被干得腰间反射性地绷紧,也不由自主地想曲起腿来,可这却带动了他腿间那根又大又贱的物什,也跟着在身上人的穴中抖了一下。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就这样被自动地触到了又热又紧的穴壁上,顿时疼得仲芹落下了两行泪:“呜、呜呃——” “嗯……卫云尉可真是热情。”他这番本能的动作顶得温雅穴里十分舒服,接着便扶稳了身下小美人紧致的细腰,以巧劲熟练地在他那根硬胀的大肉棒上一气呵成坐到了底。 “啊、啊呃!”仲芹直接被操得断了音,在肉棒顶端那处等待着受孕的小口亲上公主身子里温热湿软的子宫口时,他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猛地跳了一下,十根脚趾死死地抓紧了身上唯一保留着的袜子。 书案旁跪着四人此时听见同伴的被掐断般的哭声,本能地意识到此时便是仲芹真正被破了处子之身。他们不由得抬起头偷偷瞄过去,却顷刻被吓了一跳,只见仲芹腿间的物什涨到大得可怕,而公主竟是完全坐在了那处物什上——他们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男子那处物什有多娇嫩敏感,而公主即使身子娇弱轻盈,如此直接坐在那东西上,可是要将男子坐得疼到昏厥吧? 然而仲芹并没有昏过去,或者说他险些就昏了,可是肉棒的顶端却在疼痛的同时因为那温热湿软的触感而升起一股奇特的感觉,让他心里涌出了前所未有的爱意。 本能在脑海里开始起了作用,让年轻的小郎君冥冥中意识到此刻同他紧密结合的便是他即将产生的孩儿的娘亲,于是仲芹不由自主地咬紧牙维持住神志,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努力曲起已经紧绷得发颤的双腿,让骑在他身上的妻君坐得更深。 温雅弄过那么多男子,自然知道此时这小东西是被操到动情了,于是便不再收着劲,完全放开地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骑坐起来。 这下便把仲芹操得哭叫声连成一片,然而在他被操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几乎失了神志的时候,却还是维持着稳定的姿势方便身上的人骑坐。甚至那双原本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紧闭的眼睛也随着更多的泪珠溢出而睁开,在朦胧间红肿着望向骑在他身上的公主,而流露出热情青涩的爱慕。 边操边亲是奖励(H) 不过温雅骑在这小贱货身上操了二十几下,却又觉得这样弄得不够新颖,于是一边骑着仲芹一边抄起那戒尺,往旁边跪着的另外四个指过去:“你们闲了这么久,应该都算明白刚才那题了?” 她指向已经脱了衣裳而缩成一团的俟雪:“你来说那题的答案是多少——误差在一以内就算你对。” 这范围已经给得极大,但俟雪连题目都没听明白,只能战战兢兢地胡乱猜:“是、是……二?” 戒尺立刻落在了他的腰侧,将他惊得不由得轻叫出了一声,而随即温雅身下的仲芹也被操得又发出一声哭吟。 “误差在一以内都能错,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温雅有些恼了,戒尺又指向下一个,“轮到你说。” 在俟雪左边的是寻鱼。他即便是上一轮靠着年少时听母亲在家中备考而答出了摆长的题,对于如此复杂连听都听不懂的函数题也无能为力。不过寻鱼没有慌张,只是略想了一下,公主提出误差在一以内,若这就是给了极大的范围,那正确的答案数值也不会太大。 “奴猜是一。”寻鱼小声答道。 他这是正确的猜法,虽然没有根据,却是听懂了温雅的言外之意。 “在误差范围内。”温雅一边在仲芹那根已经被操得泛粉的硕大肉棒上骑坐,一边又用戒尺指向寻鱼右边的俟雪,“再给你一次机会,比他猜得更靠近正确答案,我便免了你的责罚。” 俟雪委屈得一双美眸都泛红了,支支吾吾地答道:“那……那奴猜是、是二分之一。” 他这次竟蒙得极准。温雅作为正统格物院毕业的学生,自然不会像那些机造司司空一般专门记忆叁角函数的取值,因此只知道这题的答案应当是个小于1而大于(√3-1)/2的数值。 然而即便俟雪蒙对了答案,温雅却反过来说:“答得好,奖励你侍寝。” 俟雪裸着如白玉般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公主给的惩罚和奖励都是同一种东西。 然而俟雪由于出身在高门大户的缘故,原本就不像仲芹那般畏惧公主,只是由于答错题便要在别人面前挨罚而惊慌。 因此在得到奖励的许诺之后,俟雪便乖乖地按照温雅的指示,裸着身子跪行到书案边上,直起上身去向他那天下最高贵的妻君索吻。 因为惩罚而挨操的仲芹自然是没有被吻过,而此时对于得到奖励的俟雪,温雅倒是颇为耐心地先是轻轻将唇贴上去,待到那小美人呼吸急促得不由自主张开唇瓣,才抬起手伸到他乌黑柔顺的发丝间,将他拉近后深吻下去。 “呜……殿下……”仲芹已经被操得整颗心都涨满了爱意,此时看见他所深爱的公主竟然在操弄他的时候预先亲吻了别人,嫉妒之情不由得涌进脑海,已然忘了什么宫规,只断断续续地哭道,“殿下……也亲亲奴……呜……亲亲奴……求您……” 俟雪被吻得晕晕乎乎,却还是能听见仲芹的哭求,也觉得有些不忍心。然而他刚要向后退,却被那只柔软的小手钳住了线条优美的下巴。 温雅松开这小美人的唇,轻笑着把他也拉到书案上,躺在仲芹的旁边:“卫云尉想得真美,如果你想亲就亲,那惩罚跟奖励还有什么区别?” 她说着便狠狠地在身下那根大肉棒上坐到了底。而仲芹没能得到公主的亲吻,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小口却是被心上人的子宫口吻得一塌糊涂,在控制不住吐出了一小口白乳的同时,已经因为动情而粉红的樱唇间也溢出一串哭吟:“呜……呜、呜嗯……殿下……呜……殿下坏……” 用挨操考验小面首们的互助精神(H) 仲芹俨然是被操得失了理智,竟会当面指责监国公主“坏”,让其余四名同伴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然而温雅并没有生气,只是在他那根已然被揉搓得通体粉红的硕大肉棒上用力坐下去,同时在那小贱货哭叫出来的瞬间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是你自己答错了题,怎么还敢赖到本宫头上?” “呜、呜嗯……”仲芹原本清高隽秀的小脸上已经满是粉色,可他即便是如此被操得快要丢了魂,却还是不服输道,“殿、殿下……呜……再、在给奴一次机会……求、呜……求您……” 温雅见他确实硬气,只觉得逗弄起来颇有意思:“行啊,那我再给你出一题,就出个简单的吧:车厂用木材和钢条造车架和车轮,车架要用两份木材一份钢材,车轮要用一份木材两份钢材。现在有木材和钢材各二十份,问你最多能造几辆车?” 她已然将上身的重力全都放在仲芹的肉棒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脑海里的本能只想着自己快要被公主妻君操弄死了。可是既然是仲芹自己说要答题,那他也不得不强行将自己的快要被淹没的理智从本能中捞出来,努力应对着这道新题:“呜……二十、二十份……木材能造……造十个车架……二十、呜……二十车轮……” 温雅见他答得毫无逻辑,还是好心提醒道:“一辆车有几个车轮?显然,车轮的数量要是车架的两倍。” 可是仲芹未尝不知道一辆车有两个车轮,他只是被操得神志不清,头脑不再像平日里那般灵光,只会嘤嘤地哭着算木材和钢材的关系。 温雅见他连如此简单的题都答不出,不由得有些恼火,双手捏着他腰间结实紧绷的肉狠狠地坐了两下,便伸脚指向书案下面跪着的正枚:“你替他答——答出来他便好受些,答不出来我也不罚你,如何答全凭你自己选择。” 她这般区别对待颇不公平,然而正枚还是选择了挽救跟他同届的伙伴:“论木材,车架用两份、车轮用一份,所以一辆车用四份;论钢材,车架用一份、车轮用两份,所以一辆车用五份……那么是钢材用得多些,二十除以五,因此最多能造四辆车。” 从他答对了第一道题便可以知道,这衣着朴素举止规矩的小美人是个心性沉稳的,而他选择救一下同伴也在温雅意料之中。归根结底还是她本意不是对这进谏的卫云尉多加折磨,无非是想吓吓他而已。 而既然正枚替仲芹答对了题,温雅就暂且放轻了操弄他的动作,只坐在他那根被磋磨得红肿的涨硬肉棒上慢慢地摇晃,又拉过旁边的俟雪亲吻起来。 俟雪因为蒙对了那道最难的题,而被心爱的公主赐予了不同其他四人的特殊待遇,此时可谓是春风得意,将光裸的身子紧紧贴在温雅身上,只管与心上人温柔缠绵。 而仲芹被放轻动作地操弄,刚一稍微回了神志,就发觉自己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公主宠爱俟雪,内心极度渴望却又不再敢开口乞求,生怕公主再考他一道答不出来的题。就这样心里纠结,他便不禁哭得更大声了些。 温雅将俟雪吻得呼吸凌乱,再松开他时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然染上了粉色。而她再瞧身下的小贱货已经哭得泪水沾湿了额前鬓角的碎发,也觉得对他的警示已经足够,于是又对底下跪着的叁个道:“现在该是考验你们集云宫情分的时候。你们当中只要有人主动出来替卫云尉,我便换人轻轻地操。若是无人请缨,我可要点名罚人了。” 年纪最小的自荐挨操(H) 面对如此难题,正枚不禁有些犹豫,心里想着此时或许该由他请缨,毕竟他答对了两题,想必公主此时对他也多有怜惜,不至于被当众弄得十分惨。然而在学堂中脱光了衣裳被骑,还是有些超出正枚的心理承受范畴,他就算是比旁人都沉着冷静些,也终究是个从未经历过床笫之事的少年。 而寻鱼此时也在考虑要不要自荐。他单纯地想,身为宫中面首本就应当侍奉监国公主,而公主既然喜欢这样……超出寻常的方式,那他身为郎侍也应当配合妻君。然而若要像仲芹那般当众裸着身子在书案上被骑,也未免过于羞耻了。如果能与公主讨价还价些,让他保留一件上衣,那倒还能够接受…… 然而正当正枚和寻鱼两个都在犹豫时,年纪最小的觅双却支支吾吾地先开了口:“殿、殿下……奴……奴愿意……” 觅双还不怎么懂得男女之事,如此看着仲芹被骑得直哭便怕了。但他即使怕着,却想到仲芹是替他受了一次罚,才使得他自己那道题没答上来就要被骑的。而现在若是觅双站出来替其他人挨骑,也算是无愧于受了仲芹的帮助。 温雅也没料到会是这个一看就是白纸般单纯的小家伙首先自荐,而他虽然说的是愿意,解开衣带的手指却是止不住地颤抖,像是怕极了。 正枚和寻鱼低着头,却都侧过眼向觅双投去担忧的目光。他虽然也只比其余人小上一岁半岁的,却是从小就在极单纯的环境里长大,又没读过多少深奥的经典,自然无法如正枚和寻鱼那般在君上面前稳住心神。 然而觅双虽然怕得发抖,却也磕磕绊绊地将衣物全都脱下,露出温润如玉的身子。 他虽然出身普通市民的家庭,却因为是家中幺儿而从小颇受爱护,不光是天生生得貌美,这一身莹润的肌肤也养得没有丝毫伤瑕。而即使觅双现在心思仍保留着孩童的天真,露出的这副宽肩窄腰的身子却是显现出他已然成熟到能够侍寝了。 温雅仍骑在仲芹的肉棒上,随手便将书案旁跪着的觅双拉起来吻上去。这清纯小美人的唇瓣也颇为柔软,深吻进去后还能尝到一丝果茶的甜香。 而仲芹见他满心爱着的公主又吻了第二个人,却还是没有吻到他,不由得委屈地哭出来:“呜……殿下……殿下……” 他这样唤了,温雅非但没有垂怜,反而直接从他身上起来,翻下了书案而要直接往觅双的腿上坐。 仲芹那根肿胀到极致却还没有初次释放的肉棒就这样直立着暴露在空气中,那处粉果刚刚与心上人的子宫口亲吻的缠绵,此时却只剩下一片冰凉,顿时也凉进了仲芹心里。他还没有过经验,也不懂得这班难过的缘由,只觉得心里像是漏了个洞,他生命中所有快乐的事便从那洞里尽数漏走了…… 然后仲芹便听见旁边传来觅双的一声哭叫,角度刚好能让他看见,是刚刚还坐在他肉棒上的公主,此时却已经跨在了跪坐的觅双腰间,将他那根初次挺立涨大的粉白肉棒吞进了穴里。 仲芹看见觅双一下子便被操得双目失焦,整个人半昏过去。而他自己虽然此时并没有挨操,却还是难过地同觅双一起哭了出来。 小面首被操得当众示爱(H) p o1 8e s.c om 温雅骑上了觅双的肉棒,原本是想对这可爱的小东西温柔些,然而她刚才在仲芹身上并未骑到高潮,因此穴里也还没有男子弄进去的白乳,却反而因为兴奋而格外紧,初一坐下去不可避免地将觅双挤夹得哭叫不止。 然而觅双即便是痛得连昏都昏不得,却也因为男子初熟的本能而僵着身子无法挣扎,双手双脚都蜷得紧了,指甲扣进肉里。 温雅见他当真有些承受不住,也少见地一手搂着觅双的腰一手轻拍他有些单薄却也紧实的背,轻声哄道:“不怕,过会便好了。” 听到至高无上的妻君这样承诺,觅双只觉得终于得救,丝毫没想到将他弄得痛到失魂的就是他的公主妻君,便连忙用手臂抱住怀里的人,这下倒是让温雅操得更深。 “呜、呜啊!”这下立刻将觅双干出一声颇高的哭叫,泪水夺眶而出的同时也给那双原本清澈纯真的眼睛染上情色。 温雅身下感觉到那根娇嫩的肉棒又因此大了一圈,将她的穴撑得极涨,便知道这小东西虽然哭得大声,身子却已经准备好承受疼爱了。 只是这般跪坐着,对于初次承欢的男子来说还是难过了些。于是温雅略抬起臀,再度吻住这单纯小美人的唇瓣,同时双手摸上他胸前娇嫩浅粉的乳晕,将他推倒在蒲团上。 “呜……”觅双第一次被人摸到胸前敏感处,又因此短暂失了重心,不禁吓得叫出来,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刚被收去处子贞洁的肉棒再度被用力坐进了紧窄的穴里。 “嗯、嗯啊——”这下顿时操得他躺在蒲团上双目上翻,身上每一处都绷紧了,而他那双长腿却因为刚刚的跪姿而保留着曲起的状态,一双白皙纤瘦的脚因为肌肉紧绷而不自主地踮起脚趾,再度让腿面曲度更大,而将身上的温雅朝他那根可怜的硕大肉棒顶得更深。 温雅自然是颇为舒服。由于刚刚在仲芹身上没有做到最后,而现在即使才骑了觅双两下就来了感觉,穴里流出一小股水,让她骑着这小美人操弄的动作更加顺滑。 而以温雅这般轻车熟路的方式,又不带故意的折磨,便很快也将觅双操出了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虽然整个下身都疼得动不了了,可他那肉棒顶端最敏感之处被公主肚子里一处又软又暖的小口含着,让觅双从心底涌出一股如蜜般浓郁缠绵的甜意。 他在今日之前都还不懂的男女之间该如何交合,可此时却像是顿悟了一般,在神志模糊间突然理解了这甜蜜感便是他与公主相爱的证明,而这股强烈的爱意也随即让觅双忍不住溢出了带着哭腔的媚叫:“嗯、嗯啊……啊……殿下……呜……奴、奴好爱……爱您……” 觅双心思单纯不加掩饰,竟当着众人的面被操得向公主示爱,让其余四名同届的小面首都惊得愣住。 而温雅见身下这小东西着实乖巧,也多了几分怜惜,手指松开了他已经被揉按得挺立的精致乳首,而是一边操弄着一边抚上他抓紧了身下蒲团的修长手指。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b v.c om 在与心上人柔软的小手十指相扣时,觅双只觉得自己心里顷刻间被爱意冲得决了堤,将身上的疼痛全都冲散了,于是整个脑海里便只剩下了对妻君的爱恋。涨溢出的爱意也化作一小股白乳从他那根粉嫩可人的硕大肉棒中涌出,而直接口对着口地喂进了温雅的子宫里。 他这般是真正被操通了床笫之事,懂得了从侍奉妻君之中享受爱意的关键。这虽然是男子的本能,但由于现在的男子肉棒生得越发硕大,而且像温雅这般熟练又有耐心的女子也不是人人都能遇到,因此许多小夫郎都是被骑了数次才渐渐理解其中意味。 一边操一边让两个小面首舔胸(H) 然而在一旁的仲芹看着,却是嫉妒得眼眶都红了——无论是惩罚还是奖赏,都是他先为公主侍寝的,可是公主亲吻了俟雪又如此温柔地对待觅双,对他却是连一句软话都没说过。 仲芹心性颇为要强,自然不甘于被心上人无视,于是正当温雅骑着觅双操弄时,他便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凑过去,同俟雪之前那样要向公主索吻。 温雅料到这小贱货会来求操,腾了一只手出来一把捏住了仲芹精致的下巴,却非但没有吻上去,反而钳着他推开:“小贱货,答不对题还敢过来?”又不由得加了一句,“就你这叁脚猫的水平,还敢写谏文参本宫,当真是翻了天了。” 仲芹愣了一瞬,才意识到公主还想着他给皇上送折子的事。然而天地良心,那谏文只是他对之前集云宫有人勾引公主抒发不满,就算给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参公主啊! 况且公主都已经要了他的身子,却还在意那些笔头上的小事,让仲芹不由得更委屈了:“奴并非故意——” “并非故意,难道那折子是自己写成的?”温雅反问了一句,转念想又道,“算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她将上衣的领口拉到腰间,直接捏着仲芹的脸颊,将他的小脸往下拽到了自己胸前,“拿出你写谏文的仔细认真舔,你若是舔得好,我下一个便继续操你。” 仲芹其实不想挨操,但想着他大概只有在挨操时才能得到心上人的亲吻,于是全然顾不得羞涩,立刻张开粉嫩柔软的唇瓣,含住了他面前那处公主的乳首。 因为要低头舔温雅的胸前,他便不得不跪趴在地上,而那根已经破了处却未能得到释放的肉棒涨得极硕大,又是被操得原本细嫩的肌肤都泛红了,支棱在纤细紧实的腰肢下十分明显。 除了正沉浸在交合的爱意中的觅双之外,其余叁个闲着的小公子见到向来自诩清高正直的仲芹竟是如此下贱——像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含着公主的胸乳卖力舔弄,并且随着他舔的动作,那根涨硬红肿的大肉棒还在腰下止不住地晃着,简直放荡到如同秦楼楚馆中的小倌一般。 然而仲芹却对于自己姿态的下贱毫无察觉。 他一开始只觉得侍奉公主的胸乳要比挨操容易得多,因此舔得颇为卖力。这番舔弄虽然全无章法可言,却也让温雅颇为舒服,连带着操弄身下的觅双也不自觉地多使了几分力气。 而仲芹听见觅双被骑得叫出来的声音愈发大了,并没有想到是公主在有人助攻之下骑得更狠,反而以为觅双是嫉妒他能亲到公主的胸乳,于是心生一股得意,又更加专心致志地舔起来。 温雅见他如此上道,于是又拍了拍另一边候着的俟雪的腿侧:“你来舔这边的,跟卫云尉学着点。” 俟雪是有点懵的,但也迷迷蒙蒙地低下头含住了公主另一边的乳首。只是他虽然也已经涨大了一根粉白的肉棒,却因为尚未破过处子身,而不自觉地压下腰夹着双腿,潜意识地要掩盖住自己那处男子最私密之物。 或许是因为仍是处子,俟雪比起仲芹的舔弄就有些不着要领了。他只是感觉到公主的胸乳极其柔软,是他从未触碰过的神奇质地,便不敢用力往嘴里吸,生怕自己的牙将那娇嫩的乳晕碰坏了,于是便只能努力伸出舌尖去触。这样不仅舔到的面积小,也因为吸力不够而淌出了些许津液。 仲芹已经将温雅那边的乳首舔得挺立起来,而这边俟雪却还是蜻蜓点水的舔法而没什么进展。两边的胸乳被舔出的快感不同,倒是让温雅感到有些心烦,于是加快了骑坐的速度,在把身下的觅双操到高潮喷出一大股处子白乳之后,便立刻侧过身坐在了俟雪的那根硕大肉棒上。 小面首舔不好反而被临幸(H) 这样的动作对于处子而言确实过于粗鲁,俟雪一时间只觉得脑海里疼得麻木,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然而仲芹见公主说好了要宠幸自己却反而骑上了俟雪,却是气得哭了出来:“殿下怎么对奴食言?” 温雅刚想说是因为俟雪舔得不好,所以要惩罚他,但转念却不想涨了仲芹的威风,于是颠倒黑白道:“你舔得不好,自然得不到奖赏。” 而俟雪原本痛得麻木,听见他爱慕的公主说仲芹舔得不好,那便是反过来觉得他舔得好了。虽然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好在哪,但俟雪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甜蜜——公主既然觉得他比仲芹好,那自然是欢喜他了,大概是因为欢喜他,才会刚弄临幸过觅双就紧接着来临幸他吧? 这样想着,俟雪也渐渐觉得不那么疼了。 除了有心理上的爱意之外,也还有颇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温雅刚骑过觅双,在高潮中被射进去了一大股白乳的子宫口格外湿软,并且位置也降到了最低。这使得温雅坐上俟雪涨硬的处子肉棒时,那处顶端最娇嫩敏感的小口便直接吻上了湿软的子宫口,虽然初次接触外物让俟雪疼得脑海空白,可经过了初次的疼痛后,他肉棒的小口便被含在了子宫口中央的小凹里,反而起到了保护的作用。 俟雪也不懂得床笫之事,只觉得他那根肉棒上最羞人的地方同公主身子里又软又暖的小口紧紧贴在了一起,竟如同公主亲吻他一般美好。此时尽管腰腿都因为肉棒受到的磋磨而痛得发颤,俟雪心里却仍然极快地被爱意涨满,直涨得他那根又直又硬的硕大肉棒颤了两颤,再度涨大了好一圈。 他这反应也在温雅意料之中。其实按照寻常初夜的顺序,也是该先拥抱亲吻,让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准备好了,再骑上去实现身心交融。而俟雪就是因为在真正挨操之前先和温雅亲吻过,又被迫主动地舔了胸前,至少让他初熟的身子做好了准备,所以才能如此顺利地进入动情的状态。 不过当着其他面首,温雅却还是想逗逗他,在俟雪白皙温润的腿侧拍出颇大的一声:“小骚货,刚骑上去就这般浪叫出来,你是打进宫起就盼着挨操了吧?” “呜——”俟雪反射性地哭了一声,却没有感觉到被打得多疼,于是眯着一双含泪的美目,反而对他的公主妻君撒起娇来,“不、不是……呜……殿下……殿下欺负奴……” “哦,那便是在进宫前就盼着挨操了,莫非是为了挨操才参选的?”温雅故意曲解道,还颇有些自夸地说,“意料之中,本宫骑人的技术试过的无不心服口服,美名远扬也属正常。” 她这话显然是在开玩笑,全天下还没有哪个人敢议论监国公主的房中事,即使有“美名”也没办法“远扬”啊。不过此时还空闲着的叁位小郎君听了,又用余光扫了一眼被操到高潮昏了过去的觅双,到现在还没醒来,只躺在书案上立着一根红肿的硕大肉棒,却又觉得无论是否“远扬”,公主的“美名”至少是名副其实的。 而俟雪已然快被这“美名”弄昏过去了。 温雅见他动了情,便按照自己习惯的方式大起大落地骑他,每一下都尽力坐到最低点,让富家小公子那根出身娇贵却涨硬得下贱的大肉棒一次次将她穴里完全撑开填满,甚至因为紧紧顶着子宫,都将之前觅双射进去的白乳挤出来了些许。 初经人事的俟雪自然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操法,很快便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咿咿呀呀地被操出带着媚音的哭叫,一双玉竹似的手也紧紧抓住了温雅褪到腰间的衣裳。 公主临幸完所有人(H) 仲芹看着俟雪挨操,心里嫉妒得快要发疯,俨然忘了自己刚破身时那根肉棒被公主又热又紧的穴挤着有多疼痛,反倒把被心上人骑在身上狠操当作了世上最美好值得追求的事。 于是当温雅终于把俟雪骑到高潮后,仲芹立刻又伸出手,本能地想把她从俟雪身上抱下来揽进自己怀里。 不过温雅非但没让他如愿,反而抄起戒尺在仲芹的腰间狠狠抽了一下:“没规矩,跟那青楼抢客人似的。教习公公是这么教你的?” 仲芹吃痛才意识到公主当真生气了,连忙跪下俯首。 但温雅也就是不喜欢男人自作主张,见他本质上还算乖巧就没说什么,反而从高潮后已然昏了过去的俟雪身上跨下来,径直走到了跪在最边上的正枚面前。 她看得出来,这名相貌艳丽却打扮素净的小公子是一众小东西里性子最稳重的,原本是打算第一个骑他,然而耐不住那写谏文的小贱货实在会招人。 正枚见公主选定了他,便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他并非不觉得羞赧,然而看过了前面叁人被临幸的过程,他对这床笫之事也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况且……仅仅是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公主临幸,正枚腿间那处物什就已经涨得颇大,身上的衣物都掩饰不住了。 温雅见他动作平稳,也就无所顾忌地直接坐在了正枚那根硕大的浅粉肉棒上,把这在人际间八面玲珑的小公子操得顿时哭出了破音。 正枚从前面那叁人的表现,是预料到破身会很痛的,但他也没想过公主腿间那处穴竟会如此紧窄可怕,这样径直坐在他那处从未被外物触碰的物什上,竟像是要将他整个人从那里挤碎了。而紧接着公主便套着他的肉棒上下骑坐起来,又让正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被紧紧地夹着向外挤。 然而即使有这般疼痛,正枚还是强忍住了眼眶里溢出的泪水,勉强在呻吟中挤出一句话:“呜……奴、奴谢……谢殿下垂怜……” 温雅也看得出来他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因此这小东西竟然还能强撑着谢恩,倒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又想到这小公子是每一次都答对了题的,她也不免放轻了些动作,改为慢慢地在他那根已经涨到硬硕的肉棒上坐下,抬手捧着他那张艳丽的小脸吻下去。 而当她与正枚唇瓣相接时,正枚的脑海里瞬时一片空白,早已被之前的观战调动起来却又一直被习性压抑的渴望瞬间迸发,由着爱慕的本能化为一小股白乳,竟从他那根初次涨到最硬的肉棒里溢了出来。 温雅感觉到这小东西被亲得出了水,不由得惊讶他看起来沉稳正经,实际上却是如此热情的本性,于是只专心按能进得最深的姿势骑他,将正枚骑得止不住地哭。 她见正枚眼看着就要维持不住跪姿,又招手让旁边的寻鱼过来从后面扶住他的背。而正枚虽然被从身后顶住无处躲避,却也因此能维持着一个稳定的姿势,于是很快便被操出了快感,原本疼得抓紧了自己衣摆的双手,也不自觉地伸出去搂住正在操弄他的公主妻君的腰。 如此初次就跪着承宠,本来是极难过的姿势,可正枚却由此被操出了绵绵的爱意,完全感受不到双腿跪着承重的麻木,全部的神志都集中到了他那根初次受到垂怜的硕大肉棒的顶端,最终被他至高无上的公主妻君骑上了高峰,也同时往心上人的子宫里喷出了一大股白乳。 然而在骑过了正枚之后,温雅又直接无视了在一旁渴望祈求的仲芹,却将寻鱼以和正枚相同的姿势操弄了一番。 寻鱼表面看上去有些内向,但这初次挨操却也一点都不显露胆怯,甚至比正枚还更加放松些,倒是让温雅有些意外。也是因为他并不紧张过度,让温雅骑坐得颇为顺利,于是也没怎么折磨便给了他此生第一次高潮。 而仲芹眼睁睁地看着公主在他面前将其余四人临幸了个遍,在温雅最后从寻鱼身上起来时,便全然丢弃了自尊,跪在她脚边磕头求她垂怜。 可是在心上人终于再度骑上他那根早就因为爱而不得涨得红肿的硕大肉棒时,仲芹却顷刻间便被涌上来的疼痛与爱意冲得昏了过去,之后无论公主对他冷酷还是温柔都感知不到了,仅靠着这副年轻身子的本能最终达到了高潮,终于实现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意义。 公主的新盟友 五名新入宫的小面首同日侍寝的消息,传到之前已经承宠过的另外五人耳中,自然也引起了各种想法。只是当小面首们初尝云雨正想黏着妻君时,温雅却已经调配了军队,准备出发去夕国国都夕城,与孟国四皇子进行结盟会谈。 按照之前的安排,温雅此行只带了云奴一人。不仅是由于他周朝上柱国又是皇帝亲弟弟的身份,随行能够展示周朝对盟友的看重,也是为了云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带着家中孕夫参加会谈,以证明监国军此行并无歹意。 当然,会谈的另一方,即孟国四皇子的势力,对温雅的善意并不怀疑——或者说怀疑也没什么用处了,因为孟国此时国内的形势着实紧迫。 正如周朝的建立是被压迫的周人起义,驱逐了曾经占领中原的蛮族,在更早的时期,为躲避蛮族而南下的那一群周人建立孟国,也与孟地的原住民发生了诸多冲突。只是孟地湿热又多山林,令习惯了凉爽平原生活的周人难以适应,虽占领了魏河以南而建国,却长久以来都时常与更南方的山民爆发冲突。 在温雅看来,归根结底还是由于孟国自身实力不济,但两国同宗同源,她倒也不好公开评价什么。 而近二十年来孟国内部的局势更为恶化,其中除却十二年前在与西南山民的冲突中战败之外,更大的原因便是在位的孟国皇帝昏庸荒诞,将几乎全部的国家税收都用作豢养后宫,据传其有位份的妃嫔累计能达万人之多。 正是由于这堆积癖一般的好色,孟国皇帝在当下女子受孕愈发困难的时代竟也有了十余名子嗣。可惜大概是由于血脉先天不足,目前仅有叁人健在,其一便是温雅此行要与之结盟的四皇子。 原本周孟两国有过契约,若有外敌共同抗击,若无外敌,则互不能干涉对方内政。然而实际操作下来,当周朝监国军在望楠关平原大杀特杀时,孟国也一直在与瘴热山民陷入鏖战,因此共同抗敌这一条是名存实亡了,只剩互不干涉内政却还颇有默契地维持着。 温雅无意毁约,因此此番谈判结盟也是以共同抗敌的名义,只是孟国四皇子心里也十分清楚,战无不胜的监国公主之所以盯上他,自然是冲着最终吞并孟国去的。而之所以要在此时插手孟国,也是由于孟国当朝皇帝于两年前病重,随时可能“人为”驾崩,健在的叁名皇子此时均是皇位的角逐者。 原本孟国同丝雷吉相似(或者按照时间先后,可以怀疑丝雷吉人便是参考了孟国的经验),尽管痼疾缠身,却也有一位被寄予厚望的太子,即是那位被誉为圣才的大皇子。若不是他在五年前突然病逝,此时孟国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况。 而在太子薨逝后,曾经作为先太子左膀右臂的二皇子河原王,自然就成了最名正言顺的继任者。相比于后面两个弟弟,这位河原王在民间的声望颇高。只是在太子逝后,他在与瘴热山民的战役中屡屡败退,令孟国朝堂上质疑迭起。 除了河原王之外,另一名有所依据的先太子继任者便是目前年仅七岁的十一皇子。他虽然年纪尚小,却是先太子的同母兄弟,朝中不少大臣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长大后能重现先太子的丰功伟绩。 至于既不沾民望又不沾血缘的四皇子热山王,倒是叁名幸存候选人当中最不显眼的。 其封地热山距魏河源头最近,又毗邻夕国,原本是孟国的战略要地。然而由着孟国皇室穷奢极侈的享乐主义理念,这块战略要地却被封给了当年幼小的四皇子,因此这位年少的热山王也算是从小被迫学习军事理论,替他昏庸的父皇镇守西北了。 这岗位虽然艰苦,却也是抗击外敌打下功绩的好机会,然而等热山王长到刚能接手军权,就赶上了温雅攻打夕国的“好”时候。夕国这个威胁孟国西北疆域的大患直接被周朝监国军覆灭了,甚至还成为了周朝的附属国,进入了周孟两名义上互不干涉的契约。这使得热山这块曾经不亚于与瘴热山民领地接壤的河原的边境险域,反而成了孟国领土中最安全的一块地方。 也正是因此,孟国四皇子若想要角逐皇位,便只能依靠外部的助力。而这“外部助力”最强大的莫过于周朝监国军。 只是与温雅联合本质上等同于引狼入室,也让温雅有些不能理解,那位年轻的热山王就这么渴望那张椅子,即使让孟国失去自主权也在所不惜? 结盟的同时结亲 两国会谈,温雅此行带了叁辆满配重武器的综合工程车段,并且驻扎在北部大营的监国军主力也已经装车,保持高机动性随时准备支援。 如此大的动作,若是传到了孟国人耳中,怕是可以从中预料到周朝人此行就是准备好了开战。然而即使孟国的情报没有如此灵通,那位四皇子也应当预料到周公主并不打算空手而归。 因此热山王也在孟国与夕国边境集结了守疆部队,这是监国军的情报部门在温雅出发前就通过电报回传的消息。平心而论,热山王所掌控的军力若是要阻止监国军,那无异于螳臂当车,但若是仅以消耗自身拖延战局为目的,也确实能让温雅有些棘手。所以最佳策略还是暂时避免宣战,等到孟国陷入皇权角逐的白热化之后再去搅混水。 但即使真实计划是避免宣战,监国军也仍然做好了宣战的准备。 不过当终于见到那位年轻的孟国四皇子时,他的态度却让温雅有些惊讶。 在夕国王宫的会客厅中,温雅抿了一口主人待客准备的茶水,抬眼看向对面那位容貌昳丽衣着华贵的年轻热山王:“四殿下别是跟本宫开玩笑。若是让我军进驻孟国帮您逼宫夺权,那等事成之后,您觉得我还有可能撤出么?” 认为外国势力在驻军之后还会自觉退出,那可就过于天真了。就算这位四皇子只是名十几岁的少年,身在其位也不应当有如此幼稚的想法。 对面那风姿绰约的少年有些紧张地握紧了茶杯,说出的话却是语气坚定:“执星只求监国殿下相助平定叛乱,至于以后……在下甘愿领孟国五州,向大周俯首称臣。” 这是温雅南部战略计划的阶段性目标,但即便孟国不自愿臣服,监国军也有的是办法将其收为附庸。只是如此自甘堕落的话,由孟国皇权角逐者说出来还是奇怪了些:“四殿下,你这可是叛国。” 而身为孟国四皇子的执星,被她如此直白地点明心里不由得有些怕,表面上却仍然能维持住不动声色:“孟国即是周人先祖所建,南北本是一体……既然本是一体,又何来背叛之说?” 话虽如此,但孟国皇室向来自诩为正统而视北人为次等,要求起义建国的周朝反过来向他们这些逃亡者的后裔称臣。这在温雅看来只能是笑料,但她也未曾想过,有一日反倒是孟国皇族主动提起周孟两国的同宗同源了。 她料想这年纪轻轻的四皇子是怀着驱虎吞狼的计策,只是无论对方有什么阴谋,这都是监国军进驻孟国的绝佳时机:“也罢,我是愿意帮您的。不过我军进驻孟国,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 她看见对面貌美的少年悄悄地松了口气,答复的声音却反而变小了:“若监国殿下不嫌弃,执星愿与您结姻。” “咳。”温雅险些呛了一口茶,“四殿下说笑了,本宫早有婚配。” 而执星意识到他话里有歧义,才连忙解释道:“不、不是那般——执星愿为侧室。” 孟国皇族给周朝监国公主做侧室,这样的姻亲并非没有先例。然而一旦当了侧室,可就没有资格再角逐皇位了,毕竟一国天子怎么能由别人的侧室担任? “这我倒无所谓。”温雅只是说,“反正,‘孟国皇帝传位于周公主的侧室’,丢的也不是周朝的人。” 对面那貌美的少年耳尖有些泛红,却还是强行放硬了语气:“监国殿下不必如此调侃执星。此番结姻只作为接周军进入魏阴的借口,待我父皇五十寿诞结束,姻亲便会作废。” 也就是先假借结姻之名带监国军到魏国首都祝寿,在逼当朝孟国皇帝传位于姜执星后,再取消结亲的事宜。不过即使没有真正当了侧室,这也会在政治生涯里留下差点做了周朝监国公主侧室的名号,实际会比真当了侧室少丢脸几分也难说。 邻国皇子的阴谋 与周公主的谈判还算顺利,而结束之后执星终于松开茶杯,只觉得手指都攥得发麻了。 引周监国军进驻孟国,的确等同于引狼入室,然而驱使执星做出这叛国决定的,却并非是对于那皇位的渴望,而是为了报仇。 十二年前,执星在还只是孩童之时便被封为热山王,名义上是封赏,实际却是找了个由头将他发配到荒芜边境。而在执星被带离魏阴后不过半年,他的生母便在孟国皇帝那极其庞大冗杂的后宫中离奇自尽而亡。 要知道,执星的娘亲没有任何自尽的理由。在孟国皇帝的后宫里,能成功怀孕的女子都是极幸运的,更不用说是成功生下了执星这般健康的孩子。即使孩子被带离身边,却也不是再不能相见,她又怎么会连自己孩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悄悄在房中烧炭自尽了? 当然,执星的娘亲究竟是因何去世,现在已无从知晓。却也正是因为无从知晓,执星才会恨所有姜氏皇族,认为他们都不配再做孟国的君主。而既然姜氏德不配位,那不如让能者居之,兴许还能为孟国的黎民百姓博得一丝生机。 执星自己当然认为这想法十分正当,并且他实际也是这样做的。自从周监国军的使官找到他,执星便开始策划向周国投诚而反灭姜氏。至于周国统治了孟国后——兴许那时候他已经死了,便也没有必要再考虑自己的未来。 不过在谈成了盟约后,执星回到自己在夕城王宫暂住的寝宫后,却又觉得名义上的结姻不够稳妥。 他原本想着周国公主会是个极凶恶严厉的人,而见了她真人却没有那般可怕,反而生得颇为娇小,声音也轻轻软软的,如同小孩子一般很难让人升起戒备。但即便如此,执星仍然无法对她付出完全的信任,毕竟这是他好不容易骗过西北军众将领才找到机会搭上周监国军,执行这场名为结盟实为叛国的阴谋……而若是周公主不愿搅入孟国的浑水,而将他出卖给魏阴,那执星不但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他娘亲的仇也就再无法得报了。 所以执星想到,现在应当坐实了这场亲事,如果他和那周公主在夕国发生了……夫妻之实,此事传回孟国,想必之后即使对方要出卖他,以她的立场在魏阴也无人会相信。 然而执星在热山荒凉之地长大,从未了解过那方面的知识。况且他也想着,即使他自己主动想同那周公主坐实了关系,对方也可能不会接受——毕竟两国同宗同源,共用的礼法中未婚苟合是极大的丑事。 因此他临时想了个计划,要在当晚约那周公主赏月品茗,再在茶里预先泡上山茄花,将她迷晕之后做成发生过什么的假象。 山茄子是种生在南方的毒草,在与瘴热山民的冲突中,那些山民也曾用它制成麻醉性的毒药来对付孟国人。不过北方人却大概率没有见过这东西,到时候对方即使怀疑,执星也能以特产为名糊弄过去。 他想得很好,于是立刻泡了山茄花做茶,又派侍从给那周公主送去了邀约。 而温雅收到了热山王的邀请,只当他是有公开场合不便明说的请求,加之在夕国王宫里安保极严密,于是便也去赴约了。 谁知道她刚拿起那被对方称作是孟国特产的花茶,就闻到一股极香的味道,呛得她直咳嗽,连一小口都抿不进去。 邻国皇子被迫献身 执星无论如何也没法预料到,温雅由于天生体弱,对植物的毒素也十分敏感。她平日里喝的花果茶都有固定的配方,而乍一闻到陌生花草的香气,便会忍不住想咳嗽。 执星见她不喝这茶便有些着急了,所谓的赏月也赏不了一点,只叁番五次说这花是孟国的特产,代表着结盟的诚意云云。 而他如此屡次暗示,谁都能听出来这茶里有问题。 温雅本来想暂时维持表面的和平,赏完今天这场月,回去再遣人调查这孟国四皇子的真实意图。然而对面的人说话叁句离不开茶,让她不免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对守在门外的禁卫下了令:“拿下。” 在夕国王宫,名义上会谈双方都不能携带武器。然而这外交规则实际上只能约束外来者,而约束不了夕国的宗主。 执星完全没料到那周公主竟突然翻脸,直接被两名禁卫用长枪架着格到了距离温雅一丈之外。 然而温雅并没有立刻给他定罪,却反而拿起那盛着山茄花茶的杯子,直接对他问:“四殿下这是给本宫下了什么毒?” 她的声音仍然轻柔,然而执星却怕得禁不住发抖,强装镇定道:“监国殿下恕罪,执星只是、只是倾慕于您,才出此下策——这山茄花是迷药而非毒药,执星绝无伤人之意……” 温雅显然不信,却故意顺着说道:“那倒是正合我意,四殿下这般美人,谁见了不心动呢?小赵小高,将热山王带到里屋,捆结实点。” 执星为了造成苟合的假象,在沐浴后特意没有穿里衣,因此轻易就被两名禁卫脱了个干净。不过由于都是男子,他被按着挣扎不得也只觉得懊恼,虽说这也算是达成了目的,可他莫名还是感到又悔又怕。 执星也不知道他自己在怕什么。 他对于男女之事的认知全然来自于幼年时生活在宫里的印象,只知道有些男子如同他那个昏庸的皇帝爹一般好色,平生花费精力最多的事便是广纳妃嫔为自己传宗接代。而皇族和达官显贵占有了太多妻妾,就导致多数的平民男子无法婚配,只能反给富人的姬妾上供,以求得生育后代的机会。于是富人愈富,穷人愈穷,孟国的衰落也有此因。 但按理来讲,执星作为孟国皇族,定不会如那些平民男子般受到女人的盘剥。甚至曾经为联姻而嫁作侧室的皇族子弟,在周国也都未曾受孕,这便是孟国皇族生来不受侵害的威严。 执星哪里知道,历史上去周朝联姻的孟国皇族,实际在出发就被逼迫服用了慢性毒药,因此婚后没过几年便病逝了,自然未能留下子嗣。从古至今,孟国掌权阶级最为恐惧的便是被北方周人取代,因此才要坚定男子为尊的宗族礼法,以抵制周朝风俗的侵入。 而即使脑海里习得的知识告诉执星不应该怕,本能却忍不住让他产生出畏惧。尤其是当他光裸着身子被捆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拉着,分别固定在床头床尾,此时虽然那周公主还没有进屋,执星就已经怕得红了眼眶,强咬着牙才没有在那两个禁卫面前落泪。 他只得不断给自己催眠,虽说他是初次,但身为男子也不算失了名节,况且周公主那般娇弱,也未必能对他进行怎样的折磨…… 把邻国皇子绑在床上强上(H) 温雅进了屋,看见那床上绑着的孟国四皇子,倒是有几分惊艳。 他本就年少俏丽,并不适合过于庄重的礼服,脱光了之后反而显出天然美来。并且大概是由于从小在军中磨练,在这般年纪就已经长得颇为高大,身上的线条也清晰流畅,一看就十分好骑。 至于这四皇子给她下药究竟是有何目的,温雅料想也问不出来,于是也没再说什么,直接解下自己的衣裳爬上了床。 执星原本还能强忍着没落下泪,在裸身被绑着的时候见到那周公主,竟吓得终于哭了出来,身上每一处都抑制不住拼命地挣扎,却也无法将捆着他手脚的绳索挣脱,反而在极度畏惧时本能地立起了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 他全然不懂得男女交合之事,只当是自己害怕得要失禁了,于是更是直接哭出了声:“不……呜……出去……别过来……” 温雅不禁觉得好笑:“这是我的寝室,四殿下想让谁出去?” “呜……那、那放我……放我出去……”执星此时脑海里只想逃离,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原本就是为了跟周公主完成夫妻之实而做了局。 但他即使忘了,温雅也会帮他想起来:“这不是四殿下要给本宫下药,想与我提前洞房么?哦,我懂得,四殿下害羞了。” 她将手指伸到那小皇子的双腿之间,而床上的少年被绑得结实,竟是连夹住腿都做不到,轻而易举便被她摸到了那对圆润娇嫩的玉卵。 “啊!”执星连自己都不敢多碰的地方第一次被外人触摸,顿时吓到顾不得皇族威严而尖叫出来,只觉得一股极可怕的感觉从自己灵魂的深处涌上来,不禁流着泪骂道,“你、你住手!呜……住手……无耻的野人杂种……” 温雅抬手便在他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扇了一耳光:“反了你了。给本宫下药,不老实认错,还敢口出狂言?” 孟国掌权阶层自己逃离故国到了魏河以南,而在起义的周人收复中原之后,便害怕孟国百姓因此迁回故土,所以在民间四处传播周朝人是蛮族杂种的谣言。这谣言传着,竟连他们自己也信了,甚至对于之后周朝在对外战争中屡屡获胜,都要拿这荒谬的理由来解释。 然而执星也不过是受了环境的耳濡目染,感到害怕时便下意识用这侮辱性的谣言来反击。因此挨了一耳光,非但无法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只会觉得极委屈,抑制不住地大声哭起来。 他哭得令人心烦,温雅也更没耐性,见这卑鄙的小贱坯子下身那根肉棒已经涨得又大又硬,便懒得再对他多说什么,直接往那根硕大的东西上一坐到底。 这下果真有效,身下少年的哭声立刻掐断了——是直接被操到痛昏了过去。 而在执星昏过去后,他原本因畏惧而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让温雅可以尽情地边操边揉捏他身上温热细腻的肌肤。 这小贱坯子不愧是孟国皇族,纵使在边关长大也被养得极好,身上的肉在用力时摸着如玉般温润,而放松时却又揉起来又厚又软颇有手感。而且他那根贱东西也生得颇佳,不但没费多少劲便涨得极硬,顶端那颗粉果还天然生得上缘略粗,在顶着她的子宫时将子宫口堵得严严实实,倒让温雅坐得十分舒适稳当。 邻国皇子被操服(H 于是温雅也不急着使劲操他,只将他那根又大又贱的初熟肉棒吞到穴底,就这样套坐着骑在这小贱坯子腰间摇晃。 她这样晃着觉得有趣,却将被骑昏过去的执星又晃醒了。 执星的神志渐渐回归,顿时感觉到下身传来被挤压蹂躏得剧痛,疼得他腰部以下都感觉麻木了,甚至也沿着腹部蔓延到胸腔,让他每次喘息都忍不住发出哭音。他挣扎着睁开眼,在被泪水朦胧的视野里却看到了极可怕的景象:自己身上那处最娇嫩敏感的地方竟然涨得如此粗大,并且已经至少有大半都消失在那周公主的双腿之间。 执星被吓得精神崩溃,甚至连自己被绑着动弹不得都想不起来,只会一个劲地挣扎,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在床上弹动着身子,压根顾不得如此挣扎只会让他腿间那根贱东西在女子穴里顶得更深。 这其中自然有原因是执星初次交合便受了惊吓,然而更多的缘由却是同丝雷吉族相似,孟国皇族行房的方式也是仅在穴口摩挲,肉棒的顶端不进到穴底就没有受孕的可能。否则以孟国皇帝后宫的数量,若是每次行房都要插进女子的穴里,那老东西早就被活活骑死了。 因此执星也完全没有如此交合的认知,反倒觉得这是极度异常而野蛮的行为,并且因为这行为确实让他感觉极疼,就更觉得这是周公主故意对他的非人折磨。 而他越是挣扎,温雅便被顶得越是舒爽。只是这样爽也爽不了多少时间,因为执星不顾一切地挣扎也只是弹了几下,在又一次恰好以肉棒顶端的小口直直顶上那处湿软的子宫口时,随着眼前里一片空白,他的身子也由于男子成熟后渴望受孕的本能而僵住不能动了。 “呜……”执星努力想再再挣扎一下,腰腿却只能紧绷着颤抖,而做不出一点动作。他感觉到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滑落,想要张口骂一句骑在他身上施加“酷刑”的女子,却只能发出带着哭喘的呜咽声。 温雅看他这副样子,倒不禁轻笑出声。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自己挣扎着将自己操服了男人,真不愧是孟国皇室生的贱坯子,被绑倒床上就会自动挨操了,甚至没几下便眯着一双泪眼张着唇娇喘,胸前那两处乳晕也泛起粉色,俨然是被骑得只剩下本能,眼巴巴地乞求受孕的模样。 温雅本来倒没想跟孟国皇族结什么姻亲,毕竟相比于监国军的强大和通商的实在利益,联姻关系只是添头罢了。然而看到身下人这副模样,她反倒突然颇想让这小贱坯子怀上周朝的种——本是同宗同源,可孟国皇室不愿当大周的兄弟,那便来做温氏的奴才吧。 又听见这小贱坯子呜呜地似是想说什么,温雅坐在他那根贱肉棒上小幅度地骑了一下,直接将他还没发出的声音打散了,手指却抚上了小皇子线条紧绷着的平坦小腹。 执星被操得眼前发黑,几乎又要昏过去,然而小腹的感觉却将他的神志拉回。在腰腹以下都痛到麻木的时候,在那只又小又软的手所覆盖的地方却传来了些许执星从未感受过的暖意,让他甚至产生到了一丝奇特又温柔的感觉。 年轻的小皇子此时并不知晓这便是爱意,只觉得这感觉终于能够稍微舒缓他的痛苦,便不自觉地渴望更多。而此时他已经被激发出的本能也开始起到进一步作用,让执星那根已然准备好受孕的硕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在身上人的穴里颤动起来,顶端那处小口颤抖着微微翕动,同那又热又软的子宫口缠绵地吻在一起。 邻国皇子绝望地被操昏(H) y aoguos hu.c “呜……嗯……嗯啊……”执星全然不能理解自己身子无法自控的反应,可是肉棒顶端那湿软缠绵的感觉却让他的全部神志都无法控制地集中在其上。 他已经意识到那处将要发生的事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甚至将会是他人生最大的意义。可是执星却不能理解那意义究竟是什么,这种专注却又空虚的感觉甚至盖过了下身的疼痛,让他难过到忍不住发出哭声,本能想要寻求身上人的帮助。 而温雅看这小贱坯子被摸了两下就又迫不及待地求操了,也是被他这副下贱的模样勾得有些兴奋,倾过身双手摸上小皇子胸前两朵粉红的乳晕,一边以拇指用力按着他那两处精致的乳首揉捏,一边在腰间收着力又短又慢地操弄他:“四殿下可是天生的贱坯子,第一次就会挺着腰求操了,不愧是荡夫中的皇族。” 执星听那周公主如此侮辱自己,却非但没有感到气愤,反而被骂得从心底生出一丝甜蜜。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人会骂他,也就反过来说明她会被自己吸引——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他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似乎真的很想当周公主的侧室,想受到她的怜爱,想成为她的家人……执星甚至不太想报仇了,如果能有一个永远不会抛弃他的家,他便可以忘却此前的一切,安心地生活在周公主的羽翼之下。 然而还没等执星为认清了自己的内心而感到喜悦,他便听见身上那人又说道:“这该不会是什么荡夫血脉的传承吧?听说你爹晚上不被十个女人轮番骑都睡不着,这等‘天赋’放到青楼里,可是日进斗金的摇钱树啊。” 执星顿时感觉全身冰凉,接着是渐渐加深的钝痛:原来是这样,她之所以刚听到结姻就拒绝的理由……其实他早该想到的,他的家族、孟国的皇族姜氏,自古以来行为就如此淫荡,并且竟还以淫荡为荣,以皇族之身行勾栏之事,连带着整个孟国臣民都这般下贱。 若不是早就知晓了姜氏天生的淫贱,她又怎会在明明已经答应了同他订下婚约后,却还是将他绑在床上当个物件一般地骑? 执星刚刚产生的一丝希望便被如此冷酷的现实所剥夺,一时间仿佛身上被骑着操弄的痛感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到自己即使向姜氏皇族报仇,却也永远都脱离不了出身所带的淫贱烙印…… 这心里绝望的痛苦远比身上的疼更甚,执星疼得喘不过气,极力想要否认一句,却已然连发出哭音都做不到了。 他闭上眼努力想当自己已经死了,可是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却传来清晰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副身子天生就是如此淫贱,因此他永远也当不了周公主的侧室,等到周国吞并了孟国便会被一脚踹开——因为他生来就是个贱坯子,即使是烧成了型也做不了宗庙中的祭器……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yushuwu.one 而温雅见这小皇子挨了骂也没有反应,还当他是天生自控力超群,即便是生理本能都能忍住,于是顿时觉得无趣起来,真的将他当个物件一般地操弄起来。最后也不管身下的人还是否醒着,只顾自己舒爽地用他那根涨硬的肉棒达到了高峰。 弄完之后,温雅从这小皇子的身上下来,才发现他半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眼,却是向上翻着昏了过去,眼角红着竟像是已经流干了泪。她原以为这小贱坯子是特别能忍才一声不吭的,没想到也不过尔尔。 总之,孟国热山王敢给她下毒,除了此前谈好的盟约作废之外,她也得给这小贱坯子本人吃顿教训。 公主的经济入侵 执星被绑着手脚在床上裸着过了一夜,没有监国军统帅的允许,夕国王室自然也不敢将他解救下来。 而到第二天,夕城王宫上下所有人都知晓了昨晚孟国四皇子给监国公主下毒未遂的事。即使夕国是新近收服的附庸,在如此对错分明的事件上,人们必然会偏向受害者,何况受害的正是他们宗主国的元首。于是孟国皇室的名声在夕城传得极差,加之夕国在被监国军收服前便与孟国有些边境冲突,此时渲染起来更是群情激奋。 除了执星第二天终于得到松绑,但也只能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之外,孟国此次前来的其余使官顶着夕国王宫众人的唾弃,参加了与监国军的第二次谈判。 首当其冲的便是因为热山王给监国公主下毒而必然要取消的婚约,然后便是依照惯例要求割地赔款。孟国使官自知理亏,然而下毒未遂的赔偿不至于如此重,于是坚持不予同意。 而经过了这一轮未能达成共识的谈判,温雅便得到了向孟国首都魏阴直接传旨的合理借口,越过热山王直接向姜氏皇帝索要赔偿。与此同时,之前完成装车准备的监国军主力部队,也通过铁路运输抵达了夕城,是威胁老姜氏若不答应赔偿,便要从夕城南下攻入热山。 原本四皇子热山王与周朝监国军勾结就是瞒着孟国皇帝,而此时四皇子勾结外国却反而弄巧成拙,打破了周孟两国因同源契约而维持的百年和平。这消息让本就昏庸无能的老姜氏病情恶化,不到半月便驾崩了,而二皇子河原王顺理成章继承了大统。 新旧交替之际,二皇子为了维持孟国边境的稳定,又正好要除去四弟这个怀有不臣之心的隐患,于是将本就是荒芜之地的热山割让给了周朝,附带一批黄金和孟地特产的各类香料作为赔偿。 并且由于这位孟国新皇前半生都在与瘴热山民对峙,而且近几年屡屡惨败,对外族的厌恶远胜于对同宗同源的周朝,在赔偿后又借此机会重提周孟两国的共防契约,反倒向监国军请求起军事技术支援。于是温雅也由此提出了两国通商计划,将魏阴连入周朝铁路网络以促进技术交流。 这在孟国新皇看来都是实打实的援助,而对于温雅而言,可以预见大周的商业系统会迅速将孟国变成实质上的附属国——收服附庸倒也未必非得通过战争来达成。 在夕城签完这一系列重要的协议,温雅先安排产期将近的云奴回到京城,而后便派遣勤务官工程队去她的新领地热山建立哨所,便准备处理一下那位被一起“割让”给她的原热山王,而后回家去陪雨沐生产了。 而执星自从被绑着操弄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周公主了。他被软禁在夕国王宫内院,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个月,只有在老姜氏驾崩时有热山西北军的亲信托人告知了他。之后不用想也知道,会是他那位镇守河原的二哥继承孟国的皇位。 其实执星想过他娘亲的死因,包括他为何在那般年幼时就被送到封地——归根结底恐怕还是因为老姜氏的先皇后,先太子的生母。而他那位二哥的生母早逝,也是被先皇后抚养成人,从小便被培养成先太子的助力。之后先皇后又生了十一弟,这还是孟国史上第一例能够生下两名皇嗣的后妃。 因此最终参与皇位角逐的兄弟三人里,实际上两人都是由先皇后抚养的,再算上生前被寄予厚望的太子,便能够看得清楚:除了同母抚养的三兄弟之外,大约其他皇子都是被先皇后除去了。而执星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却反而是得益于在他年幼时便被老姜氏“发配”到热山,因此在先皇后的猎杀名单上往后排了,才使得当她病逝时还未能轮到执星。 因此说起来老姜氏算是救了执星,但他知道那淫荡的老东西将他扔去边疆也只是为了讨先皇后的欢心——他们夫妻还有那两个儿子,都是天生下贱的货色。 当然,还有他自己也一样。执星只想着,那人将他如同物件般要了,又如同物件般丢了,甚至在他那个贱人二哥继位后,他连叛国而向周国投诚的价值都失去了。 执星每天睁眼便是想死,却又不想自尽,只幻想着那人会来亲手杀他——只有这样,执星才能再见她一面,或许还能有机会告诉她,那山茄花当真只是迷药,他纵使天生淫贱,也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邻国皇子要跳楼 在与孟国签了实质上的不平等条约后,那原先的四皇子的确已经对温雅没什么价值。不过按照与孟国新皇的协议,毒害周朝监国公主未遂的四皇子等同于周朝囚犯,同时废除热山王之位逐出孟国宗室贬为庶人。 按监国军的军规,毒害统帅未遂应当被公开处决,不过温雅还是对那四皇子有几分同情。 毕竟小贱坯子也是从小为孟国驻守边疆的,虽没什么功绩,但苦劳还是有些。而他出了事,孟国新皇身为兄长非但不护他,反而故意将他丢给了他得罪的对象,显然是盼着温雅这边先下令将他处死,才算是彻底绝了后患。 换位思考,温雅倒也能理解。然而对她而言,若是留着这小贱坯子,反倒能成为对孟国新皇的威慑——若那新皇帝想与温雅对着干,也得先掂量一下监国军还掌握着他的兄弟,武力将他推翻后扶持傀儡上台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正当温雅要派人将那小贱坯子押送到夕城监牢时,夕国王宫的医官却来禀报她,那原孟国四皇子突然晕倒,诊断结果却是有了一月的身孕。 对于这个结果,温雅起初自然不信。她自认是有些天赋异禀的,但也没有自大到相信自己能改变孟国皇族的生理现实——毕竟据她所知,孟国皇族男子从不会受孕,甚至曾经嫁给她祖姥姥当侧室的也没有怀过。 然而夕国医官是对孟国皇族的秘密有些了解的,经解释后温雅才明白真相,原来孟国皇族男子并不是无法受孕,而只是因为采用了不同寻常的行房方式。 但既然小贱坯子怀上了,便正好有了个合适的理由将他带回京城。 不过考虑到那小子被关了一个多月可能会发疯,再暗中下毒可就不妙了,因此温雅没有自己去软禁处,而是让人将那小贱坯子搜了身再带到她面前。 她以为这样很简单,没想到过了快一个时辰,夕国王宫的侍卫长来向她禀报,却是没能将那人带来。原来是那姜执星在听说自己有孕后就想方设法地落胎,王宫侍卫们只能将他的手脚都捆了,还得轮班看守以防他再搞什么小动作。而若是此时被带离寝宫,恐怕会在路上故意摔倒落胎,所以才没能带来。 温雅听了只感到无语。那不知好歹的小贱坯子,原本他有孕是双赢的,温雅能有借口将他带走做质,而他这个罪人也能免除牢狱之灾。何况怀了又不是必须得生,落胎也大可以等进了周朝地界再落,届时孟国新皇便没有理由要求引渡他回国了。 没办法,温雅只好吩咐夕国王宫御医,给那小贱坯子开一剂假的落胎药,先以等药效为借口让他先消停消停。 果然,在服下假药之后,那姜执星的确安静了下来,夕国王宫也能撤下几个侍卫。然而那小子还没消停两天,就在一天夜里趁着侍卫不注意爬上了寝宫的阁楼,要求要见监国公主,否则就跳下去自尽。 这番事故让夕国老国王直冒冷汗,大半夜里赶忙去给温雅请罪——看在他是梅谢的父亲的份上,希望公主别因为孟国人屡屡生出的事端而质疑夕国王室的忠心。 而温雅大半夜被迫来到软禁孟国囚犯的寝宫,顶着深秋的冷风抬头看那阁楼上的人影,忍住了想跟他对骂的冲动,勉强算是心平气和地问:“姜执星,你想要什么?先下来,都可以谈。” 邻国皇子自尽失败 执星爬上阁楼之前,已然下了必死的决心。 那天他得知自己有孕的时候,也有过一瞬间的欣喜,然而立刻执星就想起了他自己——娘亲怀着他的时候,大抵也是如此欣喜地期盼他的降生吧,可是后来呢?他出生在这肮脏而无能的家族中,生来便带着淫贱的烙印,娘亲被他间接害死,兄弟视他为仇敌,甚至就连本来已经定下婚约的未婚妻君,也将他当作没有人性的物件般玩弄作践…… 如果这就是生作姜氏后代的命运,那还不如不要出生。如果可以选择,他自己都宁愿未曾存在过,就更不想让这个无辜的孩儿再重复这般悲剧。 执星想同他的孩儿一起去死,却屡次遭到侍卫的阻拦。其实那时他已经有些动摇了,还想着孩儿的娘亲或许是想留下他的,或许他们父子的命运也会由此不再只有遭人厌弃——然而执星得到的最终结果,却是那人让医官给他开了一剂落胎药。 服下那药的那一刻,执星只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但当时他反而感到庆幸,他的孩儿可以不必再到这世上受此折磨。 可是当晚执星就后悔了。他彻夜未眠,蜷缩在自己床上忍不住地流泪,只想着他原本可以有一个真正的家了,他和孩儿虽然都被亲人厌弃,但或许也可以相依为命,哪怕是一起死了都能在黄泉路上有个伴。然而却是他自己让孩儿先走了,而且他的孩儿死的时候还未成型,之后即便是去阴曹地府找寻,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得出来…… 原本执星还要等那周公主来亲手杀了他,但在孩儿没了之后,他只想尽快死了。不过执星还是要声明自己的冤屈,即使不能亲口告诉那人,也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山茄花只是迷药,他那天并没想毒害自己的未婚妻君。 于是执星趁夜里侍卫松懈而爬到了阁楼上,想在自尽前引来更多的关注,来完成这人生最后的自白。 可他没有想到,周公主竟然亲自来了。 见到那人的身影,执星的第一反应竟是有些担忧,今夜这般凉,怎么这王宫的侍卫竟让他们的统帅到这里吹冷风。 而执星听见那人劝他下去,为此还可以同他谈条件,原本已经绝望死寂的心由此又重新跳动起来——她竟是不希望他死掉的么?倘若如此,那她是不是还能有些…… 但执星随即又意识到了不可能,如果那人还对他有一丝的怜爱,便不会有那剂落胎药了。 那或许,她只是来亲眼见证一个淫荡下贱的落败者的自裁吧,只是执星在死去之前还要说出他最后的话。 “山茄花是迷药,不是毒药,求监国殿下明鉴。”执星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声音的颤抖,也因为长期的精神萎靡而颇为虚弱。 然而下方站着的人像是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让他下去再谈。 执星不得不扶着垂脊俯下身,跪下来向地面更近些,想让下面的人能更清楚地听到:“山茄花不是毒药……求殿下明鉴……执星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可是还没等他重复第叁遍,两名禁卫便突然从执星身后出现,一左一右挽住了他的双臂。 执星惊慌间不住地挣扎,然而却被两名禁卫连拉带拽地从阁楼的窗口拖进了室内。随着绳索束住他的手脚,他才意识到自己甚至连自尽的机会也丧失了。 邻国皇子最终嫁到周朝 那意图自尽的原孟国四皇子被押到了温雅面前。 刚才在楼顶上看得不真切,而现在温雅倒瞧出来了,这小贱坯子一个多月没见却已经明显瘦了许多,即使被禁卫按着跪在地上也维持着低眉顺眼的状态,倒像是遭受了长期的刑罚折磨。 然而温雅并不屑于单纯为了泄愤而折磨手下败将,因此只能推测大概是这小皇子自尊心太强了,下毒未遂却无法忍受因此满盘皆输,所以这样自己折磨自己。 而一想到为了让这小贱坯子配合还得哄着他,温雅就觉得有些头疼,只得耐着性子对他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虽说你这是一败涂地,但如此结局也该有所预料,怎么现在还要死要活得?” 谁知执星听了却直接哭了出来。 仔细想想,周公主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原本结盟就是由执星提出,是他想利用周朝监国军达到向姜氏皇族复仇的目的。而假借联姻之名引监国军进驻逼宫,也是执星想出的招数。而最终导致他计划彻底破产的也并非对方的背叛,而是由于他自己为了算计对方而企图下药。甚至连他的孩儿都是他自己选择放弃的……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确实也正如她所说,早该预料到有此般结局了。 “监国殿下……”执星伏在地上,声音沙哑而虚弱,“处决我吧……求您……” “现在还不到你该死的时候。”温雅直言道,“你当下已经被贬为庶人,回到孟国只有死路一条。不过如果此时重启联姻,你成为本宫的面首,那非但可以保住性命,兴许还能恢复你宗室的身份。” 执星愣住了,他微微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仍然被泪水覆着,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但这希望也只是一闪而过,执星几乎是立刻便意识到,他自己选择喝下落胎药,便已经不配再做周公主的侧室了,此后她即使是愿意收留他,也只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而已。 但即使只能被利用,执星仍然答应了——或许是他太想得到家人的庇护,或许是他还想借此向周公主赔罪,连执星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 总之,两国联姻的聘帖被发往孟国首都魏阴,由于其上写明了姜执星已有身孕,那位正在筹备登基的新皇也只能接受。并且孟国新皇本就意图与周朝交好,而既然他那个祸害弟弟并没被周公主追责,那他也就顺水推舟恢复了执星的宗室身份,并赦免了其在热山“非法”拥兵的罪名。 于是几天前还被认为是毒害周公主其罪当诛的执星,现在却又被以孟国宗室的名义盛装打扮,带着奁队风风光光地进入了周朝的领土。 不过孟国的随嫁卫队并没有将执星送到周朝京城,而是将他送上火车便算送亲完成。虽说执星是曾经想借联姻引周军进入孟地,但反过来周朝可不会允许外国军队踏上领土。 执星本以为自己会被继续软禁,然而在登上火车之后,他反而被安排到了监国公主的车厢里。 看着他名义上的妻君坐在对面翻阅手稿,执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刚刚周公主在与属下谈话时并没有避开他,因此执星隐约听到了,将他带回周朝名为联姻实则做质,是为了对孟国新皇建立威慑,作为孟国万一毁约的预案。 然而执星早就知道,他那位二哥向来钦佩周公主,加之孟国与瘴热山民的冲突战况胶着,若他登基,则为了振奋军心,必会与军事技术发达的周朝签下诸多合约,令两国关系更为紧密。执星从未否认,姜执竞确实是比他更有价值的合作者,然而也正是因为姜执竞本身实力更强,才不会急于在获胜之前就向周朝寻求合作——原本两国结盟应当是胜利者的奖章,而非竞争者的依仗。 执星都能想到的,周公主必然也知晓,孟国新皇毁约的可能性很小,而若她只是需要一个联姻对象,那么孟国宗室的任何男子都可以胜任,而且他们还没有曾给她下药的前科。 因此执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为什么她还是选择了自己?是因为方便,亦或者觉得他容易控制,还是……她其实对自己还有些许…… 邻国皇子认清本心 执星从下午一直想到了夜里,第二天醒来又继续想,终于在那周公主用午膳的时候,他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监国殿下……执星自知有罪,您为何还要选我联姻?” 温雅和他在同一节车厢里共处了一天一夜,之前还觉得这小子是认清现实了才会如此安静,听到这问题又不禁有些不耐烦了:“行啊,既然你不愿意,就打开那边车窗从当中跳下去。” 执星顿时不敢再开口。他原本觉得复仇的计划破灭只想一死了之,但现在周公主在他犯下罪过后还愿意要他,执星却又不想死了——虽然只要一想到他同眼前女子发生过的那事,执星就无法不联想起曾经在他腹中存在过的孩儿,但即便是失去的孩儿让他痛彻心扉,执星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仍然促使他想要活下去。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便是少年人初次萌生的爱慕,只是这一见钟情属实来得不是时候。 而温雅见这小子像是被吓到了,只坐在桌前都不吃饭,又想到他现在还怀着孕,于是把她吃不完的水煮鱼片推到了执星面前。 执星惊了一瞬,不由自主地有些感动,然而却立刻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既然周公主让他吃,执星也连忙夹了一块鱼,可刚闻见那味就忍不住一阵反胃,在控制不住地干呕之前只来得及偏过头去。 直到反射性的感觉略微缓解,又喝了口茶将胸口的酸闷压下去,执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要解释:“我不是有意的、这——殿下恕罪……” 之前执星给周公主下迷药,然而对方闻见茶里的花香就咳嗽,而现在他闻到水煮鱼片就干呕,任谁见了都觉得是在内涵什么。可是执星当真不是故意的,何况他已经知错,又怎么敢用这种方式跟自己名义上的妻君对着干。 因此执星越解释越慌,战战兢兢地抬起眼,却见对面坐着的女子只是平淡地望着他,神情中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有点疑惑。 “我又不是暴君,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降罪于你,何况——”温雅有些不确定地拿起自己的汤看了一眼,“你也没吐到我碗里吧?” “没、没有!”执星连忙摇头。 “那你慌什么?”温雅自己夹了一块水煮鱼片,咬了一小口咽下去,“撕毁盟约并非是因为本宫背叛,而你现在只是害喜都怕被借故惩罚,恐怕是心虚了吧。” 温雅这是在点他,虽然她向来都有结盟失败的备选方案,但遇上迷药这等下九流的手段还是在第一次。 可执星只能听到“害喜”两字,一时间不敢相信,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什、什么……难道还在……” 温雅见他不像是装的,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合着你当真觉得已经落了胎?自己流没流血都不知道么?” 原来是这样……执星不由得喜极而泣,更对自己曾经要落胎的想法由衷愧疚,幸亏周公主还对他和孩儿存有一丝怜惜,而没有真的赐他落胎药,否则执星真要悔恨终生了。 看这漂亮的小皇子哭了,温雅也有些意外,不过料想他再怎样也翻不出花来,便只是说:“行了,四殿下,反正孟国的皇位已经与你无缘,就乖乖给本宫当侧室吧。” 她是劝执星认命,然而执星却只当她是因为还对自己有些怜爱才留着他的孩儿,而此时要他乖乖做侧室更像是高傲的表白,于是心底涌起一股夹杂着酸涩的爱意,竟让他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起身,绕过餐桌去抱对面的人。 温雅是被惊了一下,没想到他“认命”得如此快,不过也顺水推舟地靠在了小皇子温暖结实的环抱中。 这让执星心里更是酸胀得厉害,连忙将他今后的妻君紧紧搂在怀里,只感到那柔软娇弱的身子贴着他的心口和小腹,便觉得他终于可以和他的孩儿、和他孩儿的娘亲永远在一起了。 邻国皇子入宫 y ehu a6.c om 温雅也不知道这孟国小皇子是怎么了,同她吃了顿饭之后竟变得十分乖巧,甚至还黏人得很,即使内务组的侍人已经撤下午餐换上茶点,这小子都仍然抱着她不放手。温雅刚想说当侧室也不是非要如此,就被那小皇子拈了一块枣泥酥送到唇边,不得已咬了一口之后,又被执星搂着用脸颊在她头顶上蹭了好几下。 她原本以为这小贱坯子是发情了,可现在看来,他倒像是把她当小崽了。不过这小皇子怀里还挺舒服,温雅也就欣然接受,靠在他胸前小憩了一会。 而执星将他此生往后相伴的妻君抱在怀中,不由得感到甜蜜涌上心头。然而执星只在这初恋的美妙中沉浸了片刻,便被自己的理智强行点醒了,他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孟国人,而且甚至是曾经给周公主下迷药的孟国人,即使当了她的侧室也不代表他会被接受。 何况即使他能得到妻君的庇护,但到了周皇宫中里,却还有那么多别的郎侍……或许他也会像姜氏那个老东西后宫中的许多嫔妃一样,连存在都只是昙花一现,进宫后用不了多久便会默默死去。 这样想着,执星又不禁在心里隐隐作痛。他之前只想着复仇的时候,觉得自己死了也所谓,甚至作为孟国罪恶的皇族死得干净还更好些。然而现在他有了孩儿,也有了能够名正言顺地同心上人在一起的名分,在姜氏皇族之外有了真正的家,执星才感觉到这世上的美好竟也如此令人贪恋。 但执星也不敢妄求得到长久的宠爱,只求自己能平安将腹中的孩儿生下。而在那之后,即便会同他娘亲那样不明不白地“自尽”而亡,他也认命了。 执星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火车便已经开到了首都铁轨站。温雅领着他下了车,从车站出去后就乘上了皇宫的凤辇。 执星其实很想看看周朝首都的街景,然而监国公主没有说允许他看,他也就不敢私自去掀那车窗的帘子。 就这样不知驶了多久,凤辇突然停了,守宫门的侍卫在外面通报,而后拉开车门确认了里面确实是监国公主,才放这凤辇进宫。 而借着这查验的空挡,执星才敢往外面看一眼,却只瞧见一片红墙碧瓦,倒是跟孟国国都魏阴的皇宫没什么两样。 他不由得紧张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紧了座椅上的垫子。 生在孟国宗室,执星自然知道他们北方的同宗邻居,温氏皇族是隔一代表亲通婚的。因此曾经相比于前一任康静公主,反而是当朝监国公主让他更为畏惧——毕竟她可不是单独一位的监国公主,身后还有身为正室的周朝皇帝。 如今执星虽然不惧怕周公主了,却反而更忌惮周朝皇帝。虽然没听说过那位安顺帝的事迹,但执星向来是对皇权既憎恶又恐惧,而且他又是作为侧室,自然会格外顾忌妻君的正室。 可温雅却还在此时随口说:“你该知道,我这不可能像热山军一样,将你当作唯一的主子那般伺候。你若在宫里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本宫的表弟可是会给你吃点苦头。” 执星不由得更畏惧,只唯唯诺诺地答应了,而后待凤辇停下,就跟在温雅身后下了车。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app.c om 而雨沐听说表姐要回来,早早地在殿门处两座水法之间置了椅子等着,见温雅从车上下来便立刻起身去迎。若不是他现在已是快临盆的月份,怕是还会像之前那般将他家宝贝表姐抱起来直接捧回升清殿里。不过即使挺着这么大的孕肚,雨沐仍然将温雅搂在怀里,公然地亲了一下——身为皇帝,在自己家就是有如此特权。 雨沐亲完之后又给温雅披上了一件裘袍,将他的宝贝表姐裹得严严实实,才注意到后面跟着的执星。 执星颇为紧张,想到未来会如何被周朝皇帝针对,脑海里一团乱麻。余光看见那周皇帝望过来,他便立刻跪下来行礼。 谁知雨沐只打量了他一眼,就笑着问:“这就是孟国热山王啊,既然你曾角逐孟国皇位,那想必也很会批折子吧?” ———————————— (黑猴给我打老实了,不开风灵月影根本过不去……) 小郎君们的日常活动 执星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而雨沐就已经挽着温雅往殿里走了。 因为他和云奴、青荬、梅谢四人都已经快到临产的月份,现在升清殿作为产房已谢绝外客,当值的宫侍若非传唤也不得入内。按理来说新入宫的面首不应该直接进殿,不过雨沐已是第二胎倒不太在意,况且新来的是孟国的皇族,还是应当表示些优待。 周朝的皇宫建筑从外观上看与魏阴差别不大,大抵确实是因为同宗同源的缘故。然而执星进了室内,却发现许多东西都有些新奇:例如这里窗上糊的并非油纸,而是一层很薄的无色玻璃,看上去颇有些脆弱,但效果也确实清透。而在进门后的屏风上也是用许多色泽艳丽的宝石镶嵌成一幅山水画卷,因为执星原本的封地毗邻夕国,所以他能认出其中一些是产自那边,但还有一些则是连他也不认得的。 温雅发现他在观察那屏风,倒是有些挂不住了:“咳,这是我在奥萨城时随手买的,虽然是些不值钱的玩意拼的,但做工也还不错。” 在奥萨城这样的西域商业枢纽,有许多商贩会蹭着监国军运输物资的列车倒卖各地出产的便宜矿石。而温雅年少时也买过不少用这些漂亮矿石制作的玩意,虽然价值不高,但倒也好看耐用,然而这等便宜货展示给南方邻国的皇族可就有点丢份了。 好在执星并不知道那些漂亮石头的价值,倒还以为周朝皇族的生活颇为奢侈,以至于完全用宝石拼配的屏风都算是“不值钱”的。 而脱下外衣再往里走,里屋此时已经升了炉子,炉上还温着一壶花茶。云奴、青荬和梅谢这叁个待产的正在跟月染下纵横棋,看起来战况正是胶着,竟没发现有人进来。 那叁个和雨沐一同住在升清殿待产的小郎君高高地挺着肚子,而到了孕中期的月染也是已经显怀。然而同样是下棋的孕夫,云奴只是安安稳稳地靠在软垫上,像是对棋盘上局势并不在意,而他对面同阵营的梅谢一边剥着榛子一边看左右两边的人,仿佛心思也不在棋上。可青荬跟月染却是颇为紧张的模样,手上不自觉地在孕肚上来回抚着,装作不经意间对视一眼,又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 果然,在轮到青荬的回合时,他趁着云奴没有注意便出手了,装作是袖子带到了棋子,而悄悄将那棋子挪了位。 云奴虽然没注意,但梅谢此时却瞧见了,立刻嚷出来:“青荬你碰到别的子了!” “只是袖子带到了而已。”青荬有些不乐意地小声道,“我给它复位便是。” 梅谢抓到好友的把柄,即使似乎并非是故意为之,他也要口头得理不饶人一番:“多亏我瞧见了。若我不说,你肯定装不知道。” 眼看着他俩又吵吵起来,通常这时候别人也会凑下热闹,但云奴却瞥见青荬对面的月染似是松了口气,于是仔细看了看棋盘:“不对,刚才右叁的百户不在这个位置。” 青荬立刻紧张得一言不发,而月染还试图蒙混过去:“这百户不都一样么,云奴哥还能看出右二右叁的差别啊……” 这番转移话题虽然梅谢听不懂,但云奴却能由此确认了白方的两人是故意做手脚,只觉得颇为好笑:“这枚百户刚才应当在这,否则叁回合之前你们的千户是如何过河的?” 他如此一说,梅谢也明白了过来:“好啊,你俩竟然借着复位偷偷将棋子挪到别处!” “是是,我们认输了。”青荬只好承认。 但梅谢自然不会放过:“认输也不算完,你们这次出千,谁知道之前出没出过?” 月染立刻辩解:“之前可没有过,而且云奴哥连叁回合以前的棋都记得,我们这不刚一出手就被揭穿了么?” “那也是因为这次被我瞧见,否则就让你们蒙混过去了。”梅谢仍然不依不饶。 青荬见好友当真生气了,也觉得平时下棋还要出千确实有些过分,但月染毕竟是为了他俩赢棋也不能怪他,于是只说:“那下一盘将我俩拆开,我跟你一组,你便知道我是不是经常出千了。” 谁知梅谢直接道:“臭棋篓子别拉我下水,你们就是出千也下不过我跟云奴。” 把月染和青荬绑一块也下不过云奴是真,而梅谢显然只是个拖后腿的。之前青荬和雨沐一组,还能勉强跟云奴打个平手,而换成月染之后便十有九输了。 而且月染技不如人还惯会出些歪招,前些天想着除他之外的叁人月份大了易困乏,于是出棋一直拖着时间,想等云奴犯困了再趁机偷袭,结果云奴困了之后更不想磨蹭,直接出杀招几个回合就将月染和青荬的布阵穿得七零八落。 月染出歪招也赢不了棋,听梅谢这般嘲讽就觉得更不忿,刚要争辩就瞧见雨沐和温雅已经进了里屋,连忙扶着孕肚站起来行礼:“奴请监国殿下贵安。” 公主的新战略计划 另外叁个要站起来可就慢多了,虽然已经不是头胎,可挺着如此大月份的孕肚总也免不了腰酸腿疼。 然而即便是身子沉重,小郎君们见到心上人仍然喜上眉梢。即使碍于有外人在场不便上前亲近,也悄悄地用目光在温雅身上黏了数遍,确认他们的妻君此行回来安然无恙才放心。 不过这四位年轻的孕夫倒是让执星有些惊讶。 在他们当中,执星只认得之前陪同温雅到夕城参与会谈的云奴,知道那是周朝的上柱国,又是皇帝的亲弟弟,还与皇帝同时有孕,想必在后宫中也是众人巴结的对象。然而除他之外,竟还有叁人能在帝后寝殿里玩乐,让执星猜不透这周朝皇宫里究竟是何种局势。 而里屋的四人其实之前就知道了孟国皇子会跟着温雅一同回来。出于对同源盟国的好感,又见执星是个容貌昳丽的少年人,小郎君们也就对他天然有几分亲切。 但温雅还是怕这能随手给人下药的蛇蝎美人在她家里生事,在介绍过四位小郎君后又假意提点了他们一句:“你们都是出身贵胄,可不要欺负了他一个新来的。” 从前在家里从不强调出身,而现在刻意提及,云奴和月染都明白这实际上是说反话给新来的孟国皇子听。而梅谢和青荬一样不懂这些中原人的弯弯绕绕,却比青荬更有话直说:“妻君这是何意,我们几时欺负过新人?” 自从温雅随口说糖豆生得黑,而雨沐替他出头之后,梅谢便有些飘了,仗着自己进府早,又同主君关系好,可没少对位分低的小面首们装资深。 然而温雅却平淡道:“本宫是对自己的族弟说话,与你区区夕国的王子有何干系?” 这下让梅谢卡了壳,同时也把执星吓到了。他是看这位棕发碧眼的郎君不似周人,却也没想到竟是那位夕国送到周朝的王子。虽说是联姻,但原本镇守热山的执星却知道,夕国王室只有这一位继承人,送到周朝皇宫里名为赔偿和亲,实则是为了同宗主沾亲带故,让夕国在同盟中获得更高的合法性。 而周公主虽然斥责了他,语气却也只是在开玩笑,并且那夕国王子很快便会生下皇嗣,在宫中地位十分稳固……执星不由得感到这周朝后宫里的水真是颇深,除了身为正室的皇帝之外,还有高位份的郎君也会时刻盯着自己。 之后的接风宴上执星一直谨小慎微着,倒让宫里的其他男人觉得他颇有些沉默寡言。 温雅看这小皇子确实老实了,也就放心去处理她的正事。 监国军在北线与那尔尼联盟残部僵持不下,而恰逢结盟孟国对周朝开放了边境,于是正好可以趁着冬季来临南下剿灭瘴热山民,从而在与孟国的盟约中占据主导。 这是监国军诸多将领的想法,不过温雅本人是有些犹豫的。她原本是计划单纯靠着孟国新皇的无限制通商政策,使孟国成为实质上的大周附属国,但监国军的惯性仍是武力入侵。只不过协助孟国剿匪的名义,确实比逼宫更加名正言顺,因此温雅也就采纳了这样的意见。 何况瘴热山民的确是个问题。孟国与周朝同宗同源,孟国人亦是周人,温雅要实现周土的统一,显然也不能在瘴热山民的威胁上置身事外。 只是在南方多山地,对于监国军重武器部队的行军是颇大的挑战,并且环境极难铺设铁轨,对于后勤物资的运输和哨站的维护更是麻烦。 温雅为此在京城举行了会议,招募各界顾问来建言献策,综合意见再做出一份南下攻打瘴热山民的计划。 公主的烦恼 而在与各界人士开展的会议上,温雅也提出了她个人的见解,认为通过商业掌控孟国已然足够,而监国军的主攻目标仍放在北方。 有些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观点并没有得到多少认同。即使是会员遍布周土的商行联会,也对于只通过商业便能控制一个国家的预期表示怀疑,毕竟孟国并非什么闭塞小国,其朝廷每年的税收也并不低,只是工业技术上比不过大周罢了。 并且不少人还提出,当朝监国公主之所以倾向于在南方实行保守的计划,还是由于从永欣公主就开始的对剿灭北方蛮族的执念。但实际上,在康静公主数次击退那尔尼人之后,北方蛮族对于中原的威胁已经极大削弱,而如今监国军二线部队虽在尼谢贺部领地驻扎,但起到的主要作用也只是为盟友科其国捍卫边境而已。 对于这种不符合事实的指责,温雅却也无从辩解。曾经她那位喜欢作妖的姥姥在北线被蛮族打得一退再退,确实是温氏的耻辱。然而温雅自己是没什么历史包袱的,她不过是不想在不适合重武器运输的山地浪费时间,可这点谁又会相信呢? 况且商行联会的意见不无道理。 温雅只是通过简化的计算,预测出无限制通商能够实现孟国商业中九成以上被周朝掌控,但实际情况未必符合预测结果。而若是通商和技术合作反而使得孟国自身工业发展迅速,那么之后再想兵不血刃地统一南方可就困难了。 不过监国军将领们提出的趁冬季降温闪击瘴热山地的计划同样引人诟病。 当下在任的监国军将领大多提拔自北方和西方战役,对于南部山地的认知颇有偏差,而经过南涯船运商会对于南部气候与地形环境进行了详细解读,方才显示出闪击计划的不妥之处——孟国境内不单是没有铁轨,而且也缺乏能容忍监国军重型装备全速通行的路网,实际的行军速度要比监国军将领们预估的慢上至少四成,从而使得闪击本身无法实现。 向各界人士集思广益之后,温雅在监国军将领小会中得出了初步方向,即绕过孟国腹地陆路不通的困难,而通过海上船运将军队运输至孟国南部,如此仅需要疏通部分路网便可到达瘴热山地的山门。 这集会办了数日,温雅也在宫外住了一旬,等到又一休沐日才回到宫里。 她本是为了避免打扰到快到产期的雨沐才住在外面,但雨沐却还以为是他宝贝表姐事务繁忙而心疼得不行,当温雅回宫后立刻让御膳房给她专门做了药膳,什么珍稀食材都往里放了。 可惜温雅天生体弱,那些太补的东西几口便吃不下了,反倒是雨沐和云奴为冬至日包的羊肉山药饺子,用鹿茸乌鸡汤烫着味道颇香,还让温雅多吃了几个。 之后雨沐又要亲自喂他家宝贝表姐喝些奶,温雅拗不过,也觉得他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在操持政务不容易,于是也顺从地吸了两口。 雨沐的胸乳虽然不像从小当作奶奴养出来的云奴那般厚实,在临产月也涨奶涨得颇有些紧绷,加上他在孕期也一直喂养孩儿,此时轻轻吸一下便出奶出得极流畅。 不过温雅喝过了奶,趴在她家宝贝表弟怀里仔细观察,倒是看见他因为喂奶而涨大着的浅粉乳首上有一处破口:“这是怎么,被元宵那小子咬了?” 雨沐不由得有些害羞,但又想到他都是这么多孩儿的爹爹了,也只是忍着羞涩小声道:“小孩子长了牙都会这样,也分不出是哪个咬的……” 实际上雨沐平时忙于政务,一般是给哪个没吃饱加餐才会轮到他来喂,而元宵饺子那几个生得早的,通常都由云奴等人轮流带着。 “这么小的孩子,还在吃奶就长牙了,实在是设计失误。”温雅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而雨沐听到却不由得笑了:“哪还算小呢,元宵和饺子已经周岁了。”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姐姐回来后一直忙着,还没去看过新出生的栗子和小雪吧。” 温雅是记得现在已经过了扎散的产期,然而扎散生产皇宫也没有专门传电报通知她,因此后来也有些忘了:“怎么,扎散生了俩?” “什么俩?扎散生的是栗子,小雪是阿吉生的,生辰刚好在小雪那天。”雨沐不禁有些不满,“虽说还是没生出闺女,但姐姐也真是一点都不关心啊。” “哎,阿吉都生了?”温雅也发觉她是有些忽视家里了,但还是忍不住说,“扎散生的应该还好,阿吉生的得看着点,别让他打着其他兄弟。” “这叫什么话,小雪才出生还没满月呢。”雨沐低头看着心爱的表姐趴在自己快临产的孕肚上,心生怜爱时不由得抬手抚了抚她头顶的发丝,“不过虽说阿吉肤色有些暗,小雪生下来倒是很白净,肯定是托了姐姐的福。” 温雅听了有些高兴,但还是颇有些自命不凡道:“生得是黑是白都是细枝末节,这些小子们里但凡有一个能继承我一半的智力,我百年后也就能放心了。” 雨沐想说什么,却又意识到或许不宜再提。家里的孩儿生了一个又一个,却还是没生出女儿来。虽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希望,但若是一直生不出监国军的继承人,等表姐不惑之年或许也只能从宗室里过继了。 牙行老板把孟国良家子卖到青楼 powe nxu e5 说起来,当朝监国公主生不出女儿这一点,在宫里确实是有些忌讳。 但不像当初康静公主想办法造出温雅那般,现在却没有哪个人敢建议温雅吃什么调理阴阳平衡的药——她这样柔弱的身子能自己好好地就已经不容易了,至于继承人,再多纳几个郎君继续生便是,实在不行从宗室里过继也不是没有先例。 相比于监国公主有没有女儿,大众还是更关心与孟国的通商,以及监国军剿灭瘴热山民的大计。 从前即使周孟两国约定划江而治互不干涉,边境居民也常有商品交流。在孟国境内走私周朝钢铁早已形成一条产业链,而周朝高门大户所追求的珍稀香料,也有多半是通过非法的渠道从孟国购得。 而在无限制开放通商后,显而易见地,成本低廉的周朝工业品将会在孟国市场上实现倾销,这将在未来从根本上摧毁孟国相对而言落后的工业发展,不过在短期内却让买卖双方都颇为满意。同时通过抢占市场挣得的超额利润,也使得周朝做跨国生意的商贾们大发横财,倒也将一些孟国特产炒得更高了些。 但这些大抵都在合理范围内,而通商政策所带来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买卖商品,而在于买卖人口。 最初自然只是起源于姜江沿岸的工厂吸引孟国人前来谋生,然而牙行很快便发现,与其在路上花费这么多工夫只为赚个薪水的抽成,倒不如将这做成一锤子买卖。况且孟国人着实好骗,尤其是那些年轻男子,天生缺乏警惕性,又没读过什么书,到了周地想跑也跑不掉。将他们以招工的名义骗来之后先关起来饿上几天,而后便可以分门别类地售卖——挑出长相好的供给青楼或是卖给富户当小郎,剩下的即便是便宜卖给工厂,也比做牙人的抽成赚得多。 一时间颇多的牙行都沾染了这档违法的生意,例如这位常走南线的牙行老板李绮,便在通商的第一时间就从孟国进了一批“货”,一半做正规的经纪生意掩人耳目,一半则是直接卖掉。 而由于进场早,李绮拿到的这批“货”质量也颇高,再加之当下青楼客人对孟国人还有新鲜感,还让她狠狠地大赚了一笔。把各大工厂挑剩下的低价脱手后,李绮回家路上路过一家同她有合作的青楼,顺便进去要享乐一番。 老朋友来做客,自然要好好招待。青楼的老鸨请李绮去了后院,在路上她隐约听见旁边耳房里新来的小倌挨打的哭声。这倒不稀奇,即便是孟国人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当小倌,但让李绮有些惊讶的,却是正当她路过时,旁边的房门突然开了,一个小倌哭着往外爬,袖子下露出的手指已然被夹得鲜血淋漓。 虽说买卖人口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李绮还是被这凄惨的场景惊到:“高大哥,我这批带来的可都是良家子,用不着上这么重的刑吧?况且手伤了也影响卖价。”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f f.c om “别提了,就是良家子才难驯化,尤其是这个阿金,怎么打都是这副德性。”那老鸨只是道,“影响卖价算什么,若是接不了客,我花的银票可就打水漂了。” 李绮这才明白他是故意带自己走这条路,抱怨一下这批“货”的真实成色。然而她明明记得这个阿金一路上乖巧得很,到青楼里不服管教,想来还是他们太粗暴了。这让李绮不由得于心不忍:“性子太烈做不了小倌,不如将他退给我,我再卖到厂里——不过做工要用手,您都将他这双手夹残了,价钱怎么说也得砍半。” 那老鸨本就不想留人,但既然是李绮主动提出赎回,自然少不了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原价九成的价格成交。 牙行老板把良家子赎回自己用(微H) 去官府重新办完买卖手续后,李绮回到这家青楼领人。 那名叫阿金的小奴此时已然被洗去身上的血污,看上去倒真是颇有姿色。只是在洗干净后可以看得清楚,他那双手确实被竹板夹得几乎变了形,要想卖去厂里做工也得先休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行。 李绮不由得有些后悔。本来是可怜他一个清白人家出身的孩子要被逼着接客,才想着将他转卖给工厂,哪怕少赚些也算做了善事。然而多赚少赚,归根结底还是要赚的,而若是卖不出去便是亏了。 但买都已经买了,李绮也只能领着他离开了青楼,带回自己家里养着。 做这生意的家里多少也有些治伤的东西,李绮给阿金手上的伤处上药包扎了一番,弄完之后抬头,却见这漂亮的小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怔怔地望着她,在发现她抬头后又连忙垂了下去。 真别说,这小奴清纯的模样确实有些勾人。 李绮做牙行已经见多了美人,况且她也不是一直独身的,只是之前的夫郎发现她沾染非法的勾当同她和离,将两个儿子也一并带走了。这么多年以来,李绮自认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多余的兴趣,偶尔想开荤去青楼就可以解决。然而今天发善心买回来的这个阿金,却让她少见地升起了一丝欲望。 再一想,他现在得养上十几天才能再转卖给附近的厂子,倒不如先自己用着爽爽。于是李绮又将手伸到这小奴的腰间解他的衣带。 而阿金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只以为这个李姨姨是要给他身上的伤处上药。 阿金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同辈很多,他父母又没有话语权,便想送他去周地,运气好兴许能赚些钱回来,运气不好也至少能免得他受族里的盘剥。而那牙行老板是个同他娘亲差不多年纪的姨姨,一路上对他还挺照顾,谁知到地方便将他送到了坏人手里。 因为他老家的方言同周语官话差别颇大,阿金对于其他人讲的话只能听懂一点,并不知道那地方是青楼。他只知道打骂他的都是坏人,于是坚持反抗,终于等到那个李姨姨回来救他了。 阿金原本觉得这个李姨姨也是坏人,但她之后能良心发现,说明心底里倒也不坏。阿金心里十分想回家,但又觉得自己来周地一趟,若是没赚到钱就回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父母给牙行交的经纪费? 这样忐忑地想着,阿金却突然发现,那李姨姨在解开他的衣带之后,手却又接着伸向了他的里裤。 孟国男子虽然普遍自认为强壮而对女子鲜少有戒心,却也懂得男女大防,尤其是自己的私处千万不能被异性碰到。可是阿金手上有伤,没能及时阻挡李姨姨的动作,又眼睁睁地看着她以颇为利索的手法将他的里裤褪下,便整个脑海里都是一团白雾,完全被吓到不知所措了。 李绮见这小奴也不反抗,只当是孟国的男子尤为孟浪,便一手扯自己衣带,一手在阿金浅粉的乳晕上捏了一把。 “啊!”阿金身上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娇嫩处初次受此揉捏,又惊又疼让他叫出声来,可是已然裸露的双腿之间的物什却也因此渐渐涨立起来,“不是、不……” 他还不能理解自己的身子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只是本能地感到恐惧,却又潜意识想要顺从。不过李绮没有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就跟在青楼小倌身上解决问题一样,将他腿间的那根肉棒摸得差不多硬了之后便跨坐了上去。 小公子被老女人操出快感(H) 阿金顿时疼得哭出来,本能地抬起缠着纱布的手去推骑在他身上的女人。 可是李绮却只是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同时往他那根初次挨骑的大肉棒上坐下去:“你这手伤成这样还敢乱动,真不怕以后变成残废么?” “呜……”阿金虽然不太会讲官话,却大概能懂这句。在破身的疼痛和恐惧中,他却由此突然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甜蜜:李姨姨虽然弄得他很疼,但她还是关心自己的,说明她确实是个好人…… 阿金之前只当她是长辈,从来没往男女之情上想过。然而现在弄成这样的局面,他即使是没什么床笫之事的知识,也从被激发出的男子本能意识到,现在李姨姨正在对他做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自从被李姨姨卖给坏人,阿金便觉得她也是坏人,显然是不可能想和她做夫妻的。然而今天李姨姨又良心发现把他救回来了,那阿金倒也不排斥做她的夫君。 只是这般夫妻之间的事弄得他好疼,阿金只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男子最重要的东西从内往外涨着,又被李姨姨那处又湿又热的地方从外向内挤着,像是他的魂魄都被由此剥离出来融进了李姨姨的身子里。 这陌生又奇特的感觉让阿金小声地呜咽着,而李绮见他不再挣扎,便顺理成章地骑得更用力了。 她看这孟国的小奴肤色虽然生得暗些,但这一身皮肉却是细腻非常,揉捏起来也是颇有手感,而他那双眼睛溢出泪的时候像是琉璃珠子般清透,叫起来的声音也是又轻又软的,确实是个当小倌的好材料,也不愧是那青楼老鸨愿意花十两银子从她手里买过去的货色。 虽说还没学过一点勾引人的手段,这小奴却是比那些青楼里的头牌还勾人,尤其是他在懵懵懂懂中被骑得全身发颤,那细而劲瘦的腰还在李绮身下被操得不由自主地扭动,连带着那根年轻的肉棒在她穴里青涩地一跳一跳,顶得她许久都没有这般舒爽了。 李绮虽然身体尚且康健,但实际上已是年近六旬,即便是去青楼也是要弄许久才会起来感觉,将那些小倌折磨得求死不得。可是这次她骑上这未经雕琢的小奴,却是只干了十几下便觉得穴里湿润紧缩,而身下男孩的呜咽声更是让她爽快得有些失了神,轻而易举便达到了一次小高峰。 “呜、呜啊——”阿金被干得大哭出声,可在落泪的同时那两瓣浅粉的唇却染上了绯色。 上了年纪的女人穴壁颇有些干热,而且子宫口也免得不了变得松弛而糙硬,若是毫无前戏地直接套坐在肉棒上,确实会将男子操得痛到痉挛。但恰好阿金如此年轻,健康的身子也格外敏感,即使只是被随意地安抚过,也由着少年人旺盛的生命力而溢出了初次的爱意,竟然很快便被操得喷出了一小股处子白乳,让年长女子糙热的穴底更为润滑了。 阿金自然是并不懂得,只觉得自己那处物什顶端最敏感的地方,从原本痛得麻木渐渐有些缓解,可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李姨姨的肚子里像是张着一张小嘴,随着动作而在他那涨得极硬又极娇嫩的地方又蹭又吸。 阿金只觉得极可怕,但那让他不能理解的结构却又带来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仿佛有什么与生俱来的本能在他脑海里觉醒了,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已然颤抖得酸痛的腰肢,让自己那根硕大涨硬的物什顶得更深,而要将他那处最娇贵敏感的小口顶进李姨姨肚子里的小嘴当中。 他朦朦胧胧地便感觉到这就是此生最重要的事,于是强忍着让他全身颤栗的疼痛和奇怪感觉,将全部神志都集中在了这件事上,一双年轻瘦长的腿也因此紧绷着曲了起来,已然是全身心都准备好了迎接那实现终极价值的时刻。 牙行老板把孟国良家子收作续弦(H) 李绮看这小奴竟当真被她操得顺服了,微张的双唇色泽变得尤为鲜艳,一双水汪汪的漂亮眼睛失了焦,身子也本能地紧绷着来方便身上人的动作,俨然是一副等待着女人将他干到高潮的模样——这真正的良家子动情的模样,的确是那些青楼小倌装不出的。 她刚还想着这小东西如此貌美,即便是不能卖去青楼,也可以试试单独卖给城里的好色之人做小郎,然而此时见了这小奴动情的模样,却不禁有些舍不得了。 李绮昨天还觉得自己上了年纪,年轻的良家子跟年轻的小倌对她而言都是一个样的,可是现在骑在这男孩身上,倒真感觉到再多的青楼头牌都比不了今天操弄一次这良家出身的小美人…… 兴许是因为李绮欲望高涨,阿金也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李姨姨的穴里愈发湿软,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便由此涨得直颤,唇间也不禁溢出混着呜咽的娇吟:“呜……呜、呜嗯……嗯啊……” 李绮竟被这小奴叫得腰间一紧,穴里流出一股水来,忍不住按着他紧实的胸膛狠狠坐了数下,顿时又将阿金操得大哭出声。 然而他这回哭出来却是不由自主带着媚音,一双长腿也曲着从身后顶住了李绮的臀,甚至胸前那对粉嫩的乳首都立了起来,俨然是已经被操出了贱性,本能地盼着女人将他操到失控呢。 见到如此诱人的模样,李绮也完全想不起其他的事,全神贯注地在这小美人身上骑坐起来。不知道迭了多少下,只听见身下小奴的娇喘声都有些哑了,她才直起身按着阿金平坦紧实的小腹,挺着腰狠狠地坐了数次,骑着他一同到达了顶峰。 而阿金此时脑海里只有他腿间那处物什顶端最敏感的小口,终于在此刻完全顶进了李姨姨肚子里的小嘴中,于是他的全身都颤抖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少年人的爱意从心闸里汹涌而出,而化作一大股处子白乳尽数射进了李姨姨的肚子里。 当李绮从高潮中缓和过来之后,就瞧见这孟国小奴已然小脸泛粉地昏了过去,而不知何时他手上包扎好的纱布又渗出了血。 大概是因为刚进行过亲密之事,李绮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怜爱,于是又在阿金昏着的时候重新给他手上的伤上了药。 而阿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看天还没大亮,发现李姨姨不在他旁边吓了一跳,而后见到她正在对面床上睡着才放下心来。 他想着李姨姨把他从坏人手里救回来,大概花了不少钱,于是想做些活计证明自己还是有用的。可是当他从榻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都酸痛着,之前受了伤的双手更是做不了重活。 阿金只得勉强扶着桌沿站起来,想着李姨姨昨天弄他肯定弄得累了,自己应该给她做些早点吃,于是去了厨房。李姨姨家的厨房里也没什么食材,不过阿金发现了一大缸白白净净品质颇好的面筋,于是从里面小心地揪出了一团,混着面曲做了烤麸。 等到李绮醒来的时候,阿金已经蒸了烤麸,又切了些院子里种的青菜,再调了酱汁一起凉拌好了。 李绮没想到这差点被她卖到青楼的小奴还会给她做饭,况且这盘子里的东西她看着也觉得有些陌生,尝了一口才发现是将面筋发酵做的烤麸。 附近新开了一家造纸厂,要消耗许多淀粉浆,于是市场上便多出了许多面筋的供应。不过本地人也没用吃这东西的习惯,李绮也只是因为有时要把“货”暂存在家里才买了些。 但阿金做的烤麸却是气孔均匀细密,并且这酱汁渗进去尝起来竟是非常浓郁,的确是有几分功夫的。 李绮询问了一番,听他用方言掺着官话讲了半天,才得知阿金的娘亲在族里便是做大席的厨子,他家兄弟姐妹都是从小就得打下手的,做些面点自然不在话下。 由此她就动了些心思。本地新建了许多工厂,干重活的工人饮食自然不像其他居民那样清淡,而若是以阿金的手艺将造纸厂出售的廉价面筋制成烤麸,再以重盐重糖的荤菜做法卤制,想必会有些市场。 因此李绮先让阿金将那一缸面筋都做成了卤烤麸,在下工的时候拉到工厂附近,果然卖得颇好。之后她果断地利用自己牙行的人脉,包了造纸厂所有的面筋产出,而靠着阿金的手艺做各类素食卤味。这生意做大之后赚了不少钱,甚至李绮都不再做买卖人口的非法勾当了。 而她想靠阿金赚钱,当然不会再将阿金卖给别人,反而相当慷慨地花钱给他除了贱籍再娶作续弦。阿金并不知道内情,还因此颇为感动,即使成婚后肚子很快就大了,也仍然每天起早贪黑地发面筋做卤味。 由此阿金在城里出了名,城里的商贾都知道做牙行的李老板娶了个孟国的小夫郎,不但包揽城里餐馆的素卤味供货,还一年一个地不停生娃,五六年之后年纪最大的娃就能在店里帮忙了。这令人敬佩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吓人,心想孟国人当真是如此能干又能生,那再过几代他们这些本地人岂不是要绝种了? 公主处理政务 除却基于孟国山林地形适应性而对重武器部队进行特化训练与改造之外,温雅近期还有件要紧事,便是在雨沐待产时替他上朝。 按理来说上朝本身其实不算太过重要,毕竟即使不当面听取也不妨碍处理政务,然而雨沐休产假时自然也是不会处理政务的,因此这全部的工作都要有人来做。 原本温雅想着总归还有莱叶和扎散辅佐,就是替雨沐到他出月子也不算困难。然而实际将事务接手过来,纸面上满眼的官腔官调却看得她头皮发麻,不得不感叹一句术业有专攻。 另外让温雅头疼的是莱叶和扎散的态度。作为被监国军征服的外族的元首,莱叶向来对她十分敬畏,而扎散又对她极为崇拜,无论温雅提出什么观点,这两人都只会发自内心地赞同。可是处理朝堂日常事务,既不是带兵打仗也不是格物学术,温雅本就并不精于此道,若是被这样不加甄别地赞同,她自己处理不当之处得不到纠正还在其次,更要命的是莱叶和扎散都会被她带偏了。 但温雅也不宜在前朝培养亲信,以免扰乱官场秩序,那么后宫里除了莱叶和扎散外还算得上有过当掌权者经验的,便是曾角逐孟国皇位的执星了。 温雅是对执星那小贱坯子有些成见的,不过她也相信自家表弟的能力,觉得让执星稍微接触一下大周的皇权也无妨,反正之后有雨沐看着,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于是温雅便将执星召到御书房,要拿几份折子测试一番他的深浅。 谁知执星一上来讲话便让她颇为光火。他首先便拿了温雅混在测试集中自己模仿着写的折子,只瞧了一眼便直白道:“这字写得好生潦草——虽说不能以字取人,但这纸面确实是有碍观瞻了。” 自己的字迹被这样评价,温雅只觉得恼火却又不知道该恼火在哪。她确实没怎么学过琴棋书画,但统领监国军也并不需要多么工整的书写,毕竟军队指挥又不是靠统帅手写指令的,温雅的手稿只用让电报员能看懂就够了。 不过她也没发作,只是压着火气听执星讲过这几封折子的内容。 虽说执星的嘴是欠了些,但在分析政事的轻重缓急上确实也有些独到的见解。 这测试集中有一封姜源知府呈上的电报,急禀了姜源南部周孟边界近期有大量孟国人入境的现象。在通商之后,孟国人入境虽然符合律法,但短时间如此多的入境确实也需要格外监控。 若是一般的孟国贵族,看见周朝官员将孟国人当蝗虫般防着,即使面上不显,心里也多少会有偏见。然而执星尽管脸上的表情不好看,却也仔细读了这折子具体的内容,由此提出了几条客观的建议,甚至还——无论违心与否地——称赞了一句那姜源知府的谨慎。 由此温雅大概知晓了,这孟国小皇子也是能拎得清的。而之后的两封关于地方种植与冶炼产业的报告,执星的分析则是完全没抓住重点,听得出来他的确对基层生产了解不多。 不过像是这些工农生产相关的事务涉及专业技术与复杂计算,即使在雨沐当值时也是直接移交给机造司处理,而由康静公主进行监督。温雅原本觉得这也没什么,但她老娘那边却屡次要求扩充人手,看来这部分工作的确有些占用了机造司的资源。 温雅正想着来年是否要调配一些勤务官以辅助机造司的工作,忽然感觉到膝上有些痒,低头一看竟是执星讲完折子之后不知怎地在她身旁跪了下来,正用那张昳丽的小脸蹭着她的腿。 这让温雅多少有些诧异,她将执星叫来是为了做正事,没成想这小贱坯子倒发起情了。 邻国皇子的邀宠(微H) 执星是原本就以为公主是叫他来侍寝的,虽说白天如此……是有些孟浪,但既然公主提出了,他自然是愿意的。 为此执星还仔细打扮了一番,又将里衣熏了香——他怕公主会像上次那样闻了陌生的香气咳嗽,还特意用了周地最常见的花香。可是到了御书房,执星却先被命令着将桌上的一沓奏折都分析了一遍。 他颇惊讶于监国殿下竟还有这种癖好,然而又怕他若是答不好就会让公主看轻了孟国,于是集中十二分注意力地答了。可是答完之后,执星也没得到公主的什么赞许,低头站了许久只敢偷偷瞧她,却也仅是看见公主仍然捧着其中两封折子若有所思。 因此执星才着急起来,鼓起勇气要主动邀宠,然而即便是他跪下贴近公主的腿,他的心上人却也只是轻笑着低头,用手指戳着他柔软细嫩的脸颊:“这大白天地就想挨操了,可真是个小贱坯子。” 执星这才明白,原来公主叫他来并不是为了那个……他刚要磕头认错,温雅却又捏住了执星的下巴:“将裤子脱了。” 执星这才害怕起来。他初夜时虽说是被绑着强上的,可好歹也是在里屋,而现在这可是在御书房里,甚至门口还有侍卫——虽然侍卫也是男子,但执星也不想被外人随意瞧见。 然而公主的命令不能违抗,执星起身解衣带时只觉得手指都在颤,却紧接着就被温雅制止了:“你解上衣做什么?莫非是想让门口的侍卫也欣赏一下你的裸体?” “不、不是……”执星松了口气,红着小脸将手伸到自己衣摆间,把下身的布料悄悄褪了下来。 现在已经入冬,宫中君侍们穿得也颇厚实,执星将里面的裤子脱下后,由衣摆挡着甚至瞧不出他下身已经裸了。 而温雅也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女子的下体由于在不使用时是闭合着,倒不用像男子那般穿着额外的衣物进行保护,因此脱下来倒也方便。 再看此时的执星,明艳昳丽的小脸已经粉红一片,双眼中波光潋滟也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害怕,貌似尚且冷静,但葱白似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衣摆。 温雅也不管他怕不怕,直接将这小贱坯子推着坐到了椅子上,而后掀起他一侧的下摆往上拉,却是直接将那衣角塞进了那两片水润的樱唇间:“叼着你自己的衣服。” “唔……”执星从未受过如此羞辱性的命令,顿时便红了眼眶,可他此刻却并不觉得愤恨,反而从心底为自己被周公主所征服的事实而高兴,在咬住自己的衣角的同时,腿间那处最私密的物什也渐渐涨大起来。 温雅站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地看着这孟国皇族的小美人自己将腿间的肉棒立得极高,一边欣赏而一边评价道:“别人有孕前两个月都会身子不适,你这小贱坯子反而发情得厉害。” 谁知执星听了这话,却蓦地溢出了泪。 他并非异于常人,又怎么可能没有身子不适?可是执星进宫也快一个月了,却迟迟没有得封位份,再加上他是外国皇族的出身,宫中下人免不了会议论。若只有执星自己或许也能忍了,然而想到还有腹中的孩儿……他身为人父,总得给孩儿挣一个光明的身份。 因此执星才渴望着侍寝,想着只有他从公主那里求得面首的名分,才能保腹中的孩儿有个好前程。而且这得尽快,在他还没有显怀的时候,尚且可能让公主有几分青睐,若是等到自己的肚子大了,怕是再让她看一眼都不可能。 在御书房里骑邻国皇子(H) 温雅正在欣赏他如白玉雕成般的腿,抬头却见这孟国小皇子哭了,不禁觉得奇怪:“叫你一声‘贱坯子’就哭了?就你这般在御书房里求操的行径,你自己不觉得贱么?” “殿下恕罪。”执星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连忙起身要下跪,生怕自己惹公主生气了。 温雅按住他,反而进一步直接骑到了执星的腿上,故意道:“哎,别慌。四殿下既然天生这般贱,那本宫可得好好满足你。” 执星怕伤着她自然不敢推阻,然而在自己那处涨得圆润的粉果被压进女子的穴瓣时,还是忍不住哭出了一声:“呜、不要——” 可是温雅却感觉到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她身下轻微地颤了颤,顶端的小口竟泌出了一丝白乳,真像是完全准备好被骑了:“呸,你这根贱东西还没操就流水了,若是现在不挨操,只怕过会要疼得你直不起腰了。” 这其实并非执星生来下贱,而是他年纪还小又是孕早期,这种情况若是被狠狠地操弄怕是有小产的风险,因此身子才会泌出些许白乳作为自我保护。 但执星并不懂得这些知识,感觉到身上最羞人的地方在流水,又听心上人如此讽刺的话,只觉得自己贱得无可救药了。而这般下贱的自己,大概也不用妄想什么面首的封勋、侧室的名分,就只配这样无名无分地挨骑…… 这羞耻而绝望的感觉引他沦落其中,可是执星脑海里尚且绷着一根弦,此时他仍然在想着腹中的孩儿:若是他放任自己甘于无名无分的现状,那这个可怜的孩儿生下来又不知会面对怎样的命运。因此他必须要争宠,必须要得到公主封他勋官的承诺,哪怕这样会让心上人觉得他处心积虑地只为追名逐利——像他这般在孟国夺嫡之争落败的废物,本来也不能指望得到纯粹的爱情了。 于是当温雅在他那根涨硬的大肉棒上坐下,执星虽然疼得忍不住落泪,却还是颤抖着用手强行顶在自己腰后,努力把他那根生来就该挨骑的贱东西呈给他余生唯一能仰仗的公主。 温雅见这小贱坯子如此顺从,便从善如流地在那根硕大的肉棒上一坐到底,穴里被填满撑开的感觉真是神清气爽,令她不禁接连着起坐了两下,而后放松了腿上的力道用全部的自重坐下去,让那颗已经硬到极致的粉果吻着她的子宫口顶上去。 “呜——”执星险些被干昏过去,这下便是有再强的意志力也坚持不住,双腿无法控制地蹬着地要逃跑,却反而将自己那处最娇嫩敏感的肉棒往身上的女子穴里送得更深,“呜……不、呜……受不住、受不住了……” 温雅正想放纵地干他一番,听到这小贱坯子的求饶却回了些理智,想到他现在也才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若是当真使劲地操弄怕是要出事了。因此觉得有些可惜,但她还是略收了些劲,手上隔着冬日厚厚的衣物浅揉他结实的胸乳:“这就受不住了?小贱坯子可真是爱撩拨却不禁操啊。” 这话的语气明显带着怜爱,让执星惊得睁大了眼,由此落下了两行泪。想到公主竟还是疼惜他的,执星只觉得心底的爱恋渐渐涨高,将他的心里撑得酸胀,不由得收回撑在腰后的手,去搂身上人单薄娇弱的身子。 他在挨操的时候还这般黏人,倒是让温雅有些意外,抬头看见小皇子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满是粉色,细嫩的脸颊上还在淌着泪。她凑上去,在小美人上挑的眼尾处吻了一下,尝到他的泪是有些咸的。 “殿下……”心上人的亲近让执星整颗心都酥酥麻麻,仿佛连被紧紧夹着的下身都没那么疼了。 邻国皇子认命被操到高潮(H) powenxue15.c “小贱坯子。”温雅紧接着便握着他劲瘦的腰往下坐,“说你是不是欠操了?” 执星被她骑得身子直颤,可现在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了,只想着坐稳了绷紧身子让心上人高兴,急着讨好地发出哭音:“是、是……呜……是欠、欠操……” 温雅没料到这般曾经身居高位的小皇子也会哭着说自己欠操,因此玩心大起,反而停下了动作,却对执星命令道:“既然你这么欠操,那便由你自己来掌握动作。” 执星愣了一瞬,才意识到她是什么意思,顿时一张漂亮的小脸烧得更加艳丽:“呜……殿下不要……” “这有你拒绝的份么?”温雅故意道,“我就这般不动,今日你这小贱坯子必须自己将自己操得射出来才算完。” 但其实执星此时还不怎么怕,毕竟他生在孟国皇族,并不知晓若是由男子主动将那物什往女子的穴里送会是何种艰难。执星此刻只觉得让他自己动作是和主动求欢相似性质的,主要的障碍便是在于心理上的羞涩。 因此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已然鼓起了勇气,便绷紧了腰去伸手抬心上人轻盈娇弱的身子,要帮她在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上骑坐。 可谁知温雅的身子虽然轻盈,但执星只稍微向上抬了不到半寸,就感觉到自己腿间的那处物什被夹着摩挲得极痛,仿佛他的皮和肉都要由此分离了。并且他自是知道自己那处物什是直接连着孕盘的一体,而倘若外面收了伤,恐怕要直接作用在他腹中的孩儿上…… 因此执星心里怕得要紧,却又不敢直言拒绝,只好小心地抬着公主娇弱的身子,始终维持着那同一个高度来避免穴壁对肉棒的摩擦。 温雅见他当真不动,也知道这对于如此年轻又怀有身孕的小夫郎来说太过困难,却还是故意道:“怎么了,四殿下?你若是觉得我太重了向上抬不动,也可以直接松手让我坐下去,对不对?” “呜……”执星听到她要坐下去,吓得直接哭出了声,腿间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为恐惧而轻微地颤了颤,“殿下恕罪……奴、奴不行……” “这就不行了?”温雅捏住他的脸颊,歪头道,“看来孟国皇族欠操的缺陷,确实是只能靠被别人操才能填满啊。” 执星那处全身最为敏感的肉棒,自然也感觉到心上人此时又重新收回掌控权,虽然那处又热又紧的穴又开始蠕动着用力,却不知为何反而不像放松时那般难熬,终于可以让他喘息片刻。于是执星慌不择言地求饶:“是、是……只欠被、被殿下操……” “你还真是个贱坯子。”温雅不禁有些无奈。她只狠狠地在他那根大肉棒上坐了一坐,便操得小皇子哭出了一声带媚音的呻吟:“呜嗯——”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e.vi p “贱坯子!”她于是又抬起臀,使劲在执星的肉棒上坐下去,在子宫口触到他那颗硬胀的粉果顶端时,又在他挺翘的臀侧大力拍了一下,“这样你便爽了,是不是?” 执星当然不会像女子骑人那般觉得舒爽,然而这般羞辱和操弄却让他心里涌起一股被心上人所征服的快感,便忍不住媚叫出声:“啊、啊嗯……殿下……呜……” 他虽然以前颇有些不可一世,然而在动情时的叫声却是又乖又甜。原本温雅还想将他戏弄一番,可听着这连绵不断的媚叫也不由得起了欲望,直按着他用力地上下骑坐,最终在快到极限时于高处停了几秒,而后一鼓作气套着他那根硕大的肉棒坐到了最底下。 “啊、啊啊——”执星的身子跟着颤抖起来,年轻结实的腰腿都紧绷到了极致,而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颤了颤,便将一大股白乳沿着那根已然被操到泛粉的肉棒尽数射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 给邻国皇子封位份 折腾完之后,温雅看这孟国小皇子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便也只能继续自己处理今天的折子。 而执星在被操弄过之后,尽管身上酸痛不已,却也因为与公主互通心意而安宁恬静地在旁边小憩了一会,醒来后才猛然发现,之前在做那事时他竟将来时最重要的目的忘了。 这下执星慌了起来。他直想着,就算公主怜爱他,在这宫里只有怜爱也是不够的。他这外国落败皇族的出身本就不讨喜,若是没有名正言顺的勋官之封,甚至连他腹中的孩儿生下来都未必能进入温氏的宗祠。 然而此时温雅还在忙正事,执星也不敢上前打扰,就只在一旁软垫上跪着等待,甚至不知道等她忙完之后该如何开口。 温雅把今天呈上的奏折批阅过之后,又针对其中几件紧急要事拟了旨,让大太监转交给中书润色。而后拿出来各地监国军哨所发来的电报,因为其中没有紧急标识,便只是例行公事地捋了一遍,却还真是发现了些问题,又写了电报信命令增加侦察,再让刚回来复命的大太监拿去给皇宫勤务办的电报员。 做完这些事之后天色已晚,温雅起身伸了个懒腰,才想起来还有个孟国小皇子在旁边等着。 虽然这小东西过来只挨了顿操,也没有帮上她什么忙,但终究还是她把人召来的,而且在这陪了她这么久,也不好一走了之。于是温雅道:“时候不早了,我打算就在这用膳,你也一起吧。” 执星正纠结着该如何开口,听到心上人的邀请不由得欣喜,却又立刻紧张起来,想着共进晚餐时要将她伺候好了,若是她能赞赏自己一句,就能趁机开口求一个封位。 于是他连忙应下了,忍着身上的酸痛强撑着跟温雅来到桌边,又在宫侍呈上菜肴后殷勤地为她布菜。 然而周孟两国虽是同源,在就餐礼仪上却有些差异。在身为孟国人的执星看来,布菜只是孟国民间小郎侍奉妻君的种种规矩中的一环。然而周朝人相对不那么重视尊卑,给人夹菜通常是主人帮助客人、长辈照顾晚辈的行为,而家里人给温雅夹菜就更是有些强迫性质的,要把桌上食补的药膳送到她碗里来防止她挑食。 因此当执星把桌上的菜给她夹了个遍,温雅只觉得这小子管得忒宽,但因为这也是好意,就没有追究,只是挑挑拣拣地吃了些就转而喝起了汤。 执星见她也不说话,心里更是没底,可是眼看着最后的机会也要流失了,之后再被召见又不知道会等到何时,才把心一横直接开口道:“殿下,奴有一事相求。” 温雅抬头看向他,这小皇子此时颇为紧张,心里琢磨了一下他此时能求什么,想着无非也就是关于周孟同盟以及他那当了孟国皇帝的兄长,于是道:“先说你要求什么。” 执星见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便一下子畏缩起来,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又不能不回答:“奴是想求……奴的位份……” 温雅原本想嘲讽一番他这做着当孟国皇帝的春秋大梦还不死心的念头,而听到他反而提及当面首的位份只觉得好笑:“你刚来这不到两个月,就想晋位分了?莫非你小子是当不了孟国皇帝,想当我朝的上柱国?” 执星的脸色刷地白了,连忙跪下磕头:“殿下恕罪,奴绝无僭越之意。” 无僭越之意,便是确实想要在规矩容许之内升位份了。温雅刚要嘲讽他一句“做大周的勋官还不满足”,却又想不起来他具体是什么位份,这才意识到执星进宫之后好像没封过勋官。 这下她明白这小贱坯子今天为什么如此顺从了,也不得不承认没有给执星封位份的确是她自己的工作疏忽——皇宫内外的事务原本都是雨沐负责,而雨沐休产假时自然是一并交给温雅,然而她接过来后却只管了政事也没有管家事,确实是疏漏了。 但是温雅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孟国和亲宗室按规该如何封位份。若是按同为和亲王子的梅谢来肯定是不行,毕竟梅谢和扎散、阿吉是在主君登基前入府的,这在名义上属于从龙之功;但若是按选秀进宫的封赏同样不妥,会有损朝野宣传周孟同源同盟的声誉。 因为想不起来应当如何封,温雅又不好意思直说忘了,便只是道:“如此便好。本宫不管你从前有什么抱负,来了这里都得安分守己。” 这话让执星心里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要当着公主的面控诉她无情,可是又想到她几个时辰前对自己那般怜爱,是他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因此又完全不忍心再要求什么。执星再想想,要他安分守己大概也是为他好,毕竟他这般尴尬的出身若是再追名逐利惹人讨厌,怕是会连累到他腹中的孩儿都无法平安降生了。 因此执星之后就心无旁骛地侍奉公主,竟然感到放松了许多,而且同心上人相处也亲昵了不少。在告退后,他开开心心地回到自己的住所,却接到了监国公主的诏令,宣布封他为正二品护军。 公主的双线作战计划 执星得了位份终于安下心来,而那边雨沐和云奴、青荬、梅谢四人也相继生产。 虽然他们四个理论上是同一天受孕的,但生产还是分了先后,并且又是雨沐最先生产,而后是梅谢,再然后是青荬,最后云奴是比预产期晚了小半个月才生下。 四人生下的都是男孩,虽然多少令人有些失望,但也算是在温雅预料之中。而那四个小夫郎给四个孩儿从先到后起小名,分别叫“桃子”、“柿子”、“橘子”和“红果”,就让温雅觉得多少有些诧异了。 这样起名的原因跟扎散生的老七叫“栗子”一样,都是来源于小夫郎们孕后期喜欢吃的果实。归根结底是由于宫里管得严,也怕孕夫吃出毛病来,进了产期后每天吃什么吃多少都是定死的,因此吃不够的就会特别念着。 但即便是顺利产下的孩儿,小夫郎们也不能随意吃东西,毕竟还要继续哺乳。只是生下来之后父体需要的营养少了,便也不会像孕期那样馋了。 温雅也不懂得产科,既然宫里有这规矩她就不会插手。不过相比于她的宝贝表弟想吃桃子脯,她倒更在意雨沐为什么两次生产都时间偏早,而云奴也恰好都时间偏迟。 之前监国军的军医大概有多猜测,但军医毕竟见的产夫不如京城的御医多。而在太医院会诊了几次后,倒是得出了确切的结论:大概率并非雨沐和云奴的身体问题,而是雨沐在孕期还要上朝理政,心情波动较大,因而容易生得早;云奴则是负担了许多给孩儿们喂奶的工作,身子消耗较大,因而容易生得迟。 其实这两种情况都没什么,只是胎儿适应父体的环境而做出调整,本质上是孩儿与爹爹相互帮扶的纽带。但温雅还是觉得产期提前对她家宝贝表弟的身子不好,私下想着今后得减少雨沐受孕的次数了——况且身为当朝天子,他一年里大部分时候都挺着孕肚也不太庄重。 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替雨沐上朝太磨人了,绝对不是。 但总之,当朝天子和两位侧君诞下皇嗣(身为郡王的青荬不算在内),还是非常值得庆祝。桃子、柿子、橘子和红果满月的时候正好在春节前后,于是皇宫里便把四个小家伙的满月宴同春宴一起办了。 温雅的上个春节还是在尼谢贺部度过的,房里的小夫郎只有几人,因而办得很简单。而现在男人都快二十个了,又是在皇宫里设宴,便搞的相当繁琐。再加上选秀进宫的那十个小面首现在肚子也都大了,正是父性发作的时候,每日都成群结队地借着请安的名义到升清殿看别人生的孩儿,也是让温雅的住所变得颇为闹腾。 而在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春宴之后,温雅私下约见了扎散和阿吉。 她是有正事交给扎散做的。 经过一番简要讲述,扎散大致明白了:当前监国军主力虽然在筹备南下攻打瘴热山民,但温雅却仍然不看好南线山区作战的前景。 虽说战力矩阵的指挥流派并非主流,温雅关于数字模拟的工作即便在监国军里有些争议,但她确实是有着格物院出师的执拗,心底仍然认为监国军此行南下可能进展艰难。但即使预测到南线会遭遇阻碍,温雅却不能再提放弃攻打瘴热山民的事。毕竟军队的行为要基于切实的利益,而当下周朝切实的利益便是与孟国签订的无限制通商协议。为了在民间宣传周孟同盟鼓励交流,哪怕是纯作秀,监国军也得出兵南下。 但倘若监国军南下当真遭遇大败,温雅自然是需要另一场确定的胜仗来鼓舞军心,以维持预备军士兵和勤务官们在北线作战的能力。而这场大捷就该是针对同周人有前朝灭国之仇的那尔尼人——虽然那尔尼人实际上是早已分崩离析的许多部族。 也是因此,剿灭某个那尔尼部族的最佳方式,便是让另一个那尔尼部族打头阵。这就是温雅要找扎散这个尼谢贺部首领回到前线指挥他的族人的缘由:“我需要一场大捷,不止为以防南线遇败鼓舞军心,也是给我们的盟友科其国一个交代。” 扎散抱着正在吃奶的小满,少见地犹豫了一下:“殿下,您让奴回去指挥尼谢贺部自然可以,然而指挥监国预备军……奴的战绩恐难服众。” “这倒不是问题,我军的指挥并不依赖于人身依附。”温雅只是说,“况且在寒原作战,预备军的经验远不如那尔尼人,追击恐怕还得主要靠尼谢贺骑兵。你只需要额外与后勤部队将领们商议,该如何协调重武器增援。” 扎散的能力令人放心,至于要跟随他一同去尼谢贺部的大将阿吉——温雅将目光转过去,就看见阿吉将雨沐生的元宵举起来逗他:“小元宵,阿吉爹爹带你去杀贼人啦!” 温雅虽然觉得这明显荒谬之事不必当真,但还是提了一句:“不准带元宵去。” 谁知阿吉却道:“那就带饺子吧。” “谁都不能带。”温雅吓唬他道,“这是去打仗,不是去游玩。若你误了军情,照样军法处置。” 阿吉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把已经满周岁的元宵放下,又解开衣襟给扎散生的栗子和他自己生的小雪喂奶。 那尔尼人迁移便是行军,自然会想要带上孩儿,何况刚生产不久的年轻父亲也是最黏孩子的时候。然而栗子和小雪才两叁个月,而若让扎散和阿吉带走别人生的孩儿,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公主的南线战况 至于南线作战,温雅还有的忙活。 虽然陆路长途运输可以部分地通过海运规避,但进入瘴热山区后,后勤部队如何在山地行军仍然是个问题。甚至这已经与提高行军速度无关,而是许多地形是现有战车设计无法通过的。在平原地区作战,诸如壁垒沟壑等难以通过之处通常可以绕行,或者让工程兵临时搭桥。然而进了山地之后整片区域都是这样的障碍,靠工程兵搭桥跟在山区修路也没什么区别了。 好在前些年机造司就有人研究一种履带,可以通过直接替换轮毂,将现有战车的四轮改为八轮结合履带传动,经过实测能够显着提高满载战车的通过性。至于这套复杂的传动装置的耐久性——因为目前仅需要在攻打瘴热山民时使用一次,倒是可以接受的。 也是多亏了康静公主的远见,在这项研究起始时就鼓励其探索在农用机械方面的应用。而有了农机销售商的支持,这项履带传动研究向来进展迅速、经费充足,使得现在温雅要改装一批战车的时间与钱票花费也比预期中低。 但即使如此,改装战车仍然花了不少时间。尤其是目前经过测试的履带只有匹配五人战车的型号,而无法匹配监国军的大型运输车,使得预期在进入山地后,补给士兵的后勤物资也要通过五人战车运输,使得监国军的补给模式也得进行调整。 不过这些已知的问题也都能够解决,温雅更在意的是未知的风险。 监国军主力选在清明前进入战区,而为所有出战战车更换传动履带则是在海运的途中完成。此次出动的兵力不多,目的也仅为帮助孟国夺取被瘴热山民占领的区域。 为了与孟国军队配合作战,温雅在指挥上也进行了一番调整。只是相比于作战的配合,监国军一进入孟国疆域便开始遍地修哨所拉电报线,显而易见地,这才是他们参与抗击瘴热山民的初衷——哪怕战役有可能失败,能借此在孟国境内布设情报网络也是极赚。 战车经过了履带传动改造,行军进入孟国南部山区的过程比预期的顺利,而与侵占孟国边境城镇的瘴热军短兵相接了几次,倒是都大获全胜。 然而一旦对方撤退而我方进行追击时,山地对于重武器部队行军速度的阻碍便十分显着,尤其是监国军和孟军都不适应山地作战,战士们对于过于湿热的雨林环境也较为畏惧。 监国军战士们在丧失了从前平原作战的机动性优势之后,士气出现了温雅意料之中的明显下降。 并且出乎意料的是,在行军通过了一处被孟国人命名为“盈香沟”的关隘后,温雅就时常感觉到嗓子发痒,过一会就忍不住咳嗽一下。别的人身上都没有这个现象,找孟军的军医来看了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但是离开盈香沟便好了。 因此温雅只能暂时退出盈香沟,但如此前线部队便不能得到实时的指挥,进一步影响了士气。好在温雅早有预料,在进攻之前先打通了孟国的物资补给渠道,靠着履带战车一批批在雨林中运输物资维持士气,仍能保证监国军内部的井然有序。 按照温雅的作风,战线推进缓慢时就该谈判了,毕竟监国军打仗向来要考虑收益。不过协同作战的孟军的指挥正是孟国当朝皇帝,即从小投身于抗击瘴热山民的前河原王,他是真的对于彻底解决瘴热敌寇有强烈的执念,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考虑到孟皇开出了颇高的军费补偿,并且负担了监国军此行的全部补给,温雅也同意了继续这场雨林中的拉锯战。 而她本人既然去不了前线,就只能在之前被瘴热山民占领而现在刚被收复的边陲小城——有“小卉洲”之称的末青——暂时驻扎,顺便也帮助一下这里的战后重建。 偶遇混入城中的敌国小公子 末青虽说现在是座小城,却也曾是孟国南部第一大城市。当初南下的拓荒者来到此处,见到此地鸟语花香便想到故乡卉洲,于是这也被称为“小卉洲”。 此地虽然全年气候湿热,但由于是魏河上游山区地带唯一的平原,具有很高的商业潜力与战略地位,因此孟国人在这里建了城,也繁荣了几十上百年。然而在约叁十年前,孟国南部原本分崩离析的瘴热山民实现了统一,从此开始北上反攻,而位于最南部又是魏河上游战略要地的末青,便成了交战双方争夺的重点。 由于战事频发,之前居住在末青的有钱人纷纷搬去了别处,城里剩下的人便都是没钱搬家又不愿做流民的,以及还有一些是孟国人与瘴热山民苟合生下的混血者,由于同时被两边的掌权人厌恶而只能在交战区讨生活。 监国军后勤部队在这里建立了哨所,用以修建和维护电线与电报站。而监国军哨所的建立给了周边居民一些信心,在哨所入驻之后,不少从末青逃难出去的居民都回到了家乡。因为周孟两国同源同文,哨所勤务官们与当地居民交流并无障碍,相当顺利地组织起百姓恢复农业生产,为前线补充物资。 同时,由于有不少人在战乱中失去了财物,哨所也在街上安排了旧物市场,让城中居民将家里多出的东西拿来卖,以缓解城里日用品的短缺。 一日温雅从电报站出来,要走这条街回到住所,在经过旧物市场的时候却碰见了有人闹事。 那是十几个人围在一处摊位旁,似是在声讨摆摊的摊主。温雅本以为是卖家缺斤短两亦或者以次充好的琐事,然而她刚要绕道走,却听那些围着摊位的人在骂什么“杂种”,要让那摊主滚出末青。 原来是当地居民歧视混血者造出的事端。这种事在末青也不少发生,不过监国军无意干涉,也就没怎么管。但是扰乱旧物市场的秩序还是该管管的,温雅于是走过去,抬手让跟随她的禁卫鸣了一枪。 闹事的人这才安静下来,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温雅走过去,看见那被欺负的摊主却有些惊讶。摊主是一位小公子,带着一名侍从,两人都蒙着脸而只露出双眼。按理来说如此装束应当瞧不出什么,但这小公子一双眼睛却生得是明显不同于周人的琥珀色,虽然看起来颇为明艳,却是很容易辨认出带有瘴热山民的血统。 但即使这小公子是板上钉钉的混血者,温雅仍然以禁止聚众闹事的名义赶走了声讨他的人群。 待闹事者都散了,那貌似混血的小公子才敢怯怯地开口:“谢、谢谢统领大人……” 他似乎是将温雅误当作了末青哨所的统领。这也难怪,一般的勤务官肯定不会有私人护卫。不过即便是哨所统领,巡逻时也不允许带着岗位无关人员。 但温雅也无意纠正,只是说:“维持秩序是哨所的职责,然而你容貌有异,还是不要抛头露面为好。” 说完她就离开了旧物市场,然而又走了一条街之后,那小公子却还是远远地跟在后面。 温雅找了间茶馆坐下,当那小公子带着侍从跟到门头探头探脑时,便直接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貌似有瘴热山民血统的小公子被惊到了一瞬,走过来的动作颇有些扭捏。不过他还是坐在了温雅对面,又像是只警觉的动物般偷偷东张西望起来,似乎是怕这里还有排外的本地人来找茬。 温雅看他这副模样,已经大概猜到了这小子恐怕不是出生在末青的混血,而是从瘴热山地前来的真正的外族——出生在孟国的混血从小不受人待见,若是生在富户之家,则在外时一定会掩盖好自己不寻常的血统,而若是生在穷人家里,恐怕也不会有条件豢养侍从了。 “说吧。”她直接向对面的人问道,“你到末青来有何目的?” 敌国小公子的假身份 那外族小公子吓得愣住了,黑纱遮着面孔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瞧见那双明艳的琥珀色眼睛挪开视线紧张地眨了好几下,才终于开了口:“在下确、确实来自山地……然而到孟国来也只是为躲避战乱,并无歹意。” 他的神态看起来像在说谎,然而温雅不知道这还有什么慌话可说的,毕竟他若不是孟国混血,那也只可能是瘴热山民了。 至于身份……温雅对于瘴热文化并无多少了解,但从他衣服的布料和剪裁来看,出身应当也是非富即贵。在战时,这样一位富有而年轻的小少爷潜入敌国边城,多少是有些反常,而“躲避战乱”的理由也并不充分。 此时大可以让哨所勤务官将他带回去审问,不过温雅由于身体缘故去不了前线指挥,在后方发现了这个异常现象,倒想亲自调查一番了:“没听说过到敌营躲避战乱的,你究竟是来躲战乱,还是来生事的?” 那小公子立刻慌了,然而却是停顿了几秒,像是情急下思考了一番才带这些哽咽解释道:“跟大人讲实话罢,小奴是瘴热棕国的一个王子……大祭司为打压棕国,让小奴家中兄弟上战场当人盾,小奴才被迫逃来的。” 温雅知道瘴热山民是一众同源父系小国的联盟,而他说的棕国,大概就相当于周朝一个地方大宗。因此这个“王子”倒不像一般国家的王子那般重要,不过也是等同于高门大户的出身了。而大祭司作为热教首领,是瘴热山民联盟的掌权者。 然而再深入的关系温雅就不了解了,因此也分辨不出小公子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她本来就是不信的,看这小子虽然紧张却一直在表演,便已经决定要将人扣下了。 因此温雅装作相信了的模样,喝了口茶说道:“既然你是来投奔孟国,我们周人也不好阻止。不过你的容貌在末青太扎眼了,在大街上活动难免引发混乱。” 果然,那小公子立刻接道:“大人见谅,小奴没有孟国的钱票,只能靠卖些行李维生,又看那旧物市场有监国军哨所监督,想着会比别处公平些才去摆摊的。” 他确实会说话,温雅也不好评价什么。而那小公子见她没有反对,又接着小声求道:“统领大人,小奴可否求哨所一处房舍暂住几日,待采买完路上的干粮就离开末青……” 这样一看,他果真是冲着监国军哨所去的。不过这棕国王子的身份是真是假,都肯定不能将他带到哨所里,于是温雅提议:“哨所里都是女子,公子去了恐怕要被传闲话。不如暂住在我家,也方便给你安排离开末青的马车。” 这种邀请若是刚认识的男女之间说,在周人的文化里未免过于唐突了,但瘴热山民是没什么贞洁观念的,于是那小公子只是略想了一下便答应了。 因此温雅就把这敌国来的小公子领到了她在末青临时的住所。小公子看见她家只是居民区里再普通不过的一间小院,还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但表面上仍然感谢了数次,便带着他的侍从住进了小院的偏房里。 而温雅随即安排禁卫去哨所带着她的命令去哨所,给前线指挥发电报,以求证瘴热棕国贵族被强迫当人盾,以及有一名棕国王子出逃的事是否属实。 监国军情报部门很快进行了回应,确认瘴热军中确实有部分疑似贵族被强迫在前线冲锋,同时山区多个哨站也发现了疑似特务人员在搜查逃兵,看样子逃兵还不止一个。 不过这仍旧不能证明那个小公子就是怕上战场而逃离的棕国王子,相反,温雅更确信了他是以这个身份为借口潜入末青而探查监国军哨所——既然瘴热山民已经出动特务部门追捕逃兵,他若真是逃亡的棕国王子,恐怕逃到末青来时并不可能带着侍从如此体面。 周朝和瘴热山民从前并无直接交流,而这个刻意接近监国军哨所的小东西……温雅将面前桌上的地形图折起,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 敌国小公子给公主做饭 4ha itan g.c om 一天过去了,借住在温雅这里的敌国小公子并没有任何动向。 温雅并不着急,甚至为了让自己的作息更像是哨所统领,还在上午去哨所坐了两个时辰的班。 在电报站里,她和在前线指挥的孟皇进行了一番颇有些激烈的辩论:以温雅提议在盛夏到来前议和,划分盈香沟为缓冲地带为起始,而以她劝不动坚持要将瘴热山民赶回落白山以南的孟皇,出于不能干扰前线指挥而退让为终结。 因此她中午回到住所时心情并不十分好。 虽然盟约中监国军完全保留了单方退出战争的权利,但双方都知道监国军不能想撤便撤。毕竟监国军参战本就不是为了复仇或者领土,而是为了周朝的宗主地位和在孟国的经济利益,既然如此,监国军就必须要遏制住瘴热山民对孟国的反攻,因此不会单方决定撤离。 不过在进了门之后,看见院子里支上了桌子,还摆满了碗筷和配菜,让温雅多少有些惊讶。 她正觉得新奇,就见那小公子的侍从端着一个大盆从厨房出来,放在桌上后才看清原来是一大盆热腾腾的香汤米粉。而紧接着那瘴热山地来的小公子又端着另一个竹篮,里面是堆成小山似的烤鸡腿包饭。 小公子见温雅还在看着,十分自然地招呼她坐下吃饭,就像这里是他自己家一样。 温雅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在桌边坐下了,只道:“是我招待不周了。公子来借住便是客人,怎么还有客人做饭请主人吃的道理。” 那小公子听了倒是一愣,看样子确实不知道周人还有这等礼数。这也难怪,瘴热山民是父系传统,加之族里女人又少,平时所有的活计都是男子来做的。 而之后他看温雅吃得很慢,还以为她因为自己违反礼节生气了,于是有些忐忑:“小奴不懂周人的规矩,但准备饭食也是好意嘛……还望大人见谅。” 温雅看他这误会了的样子,倒觉得这小东西颇几分可爱。尤其是他在家里露出了真容,便让人发现这小公子不但眼睛生得美,整张脸的五官都是颇为秾艳,却又在言行间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灵动,尽管出生于被孟国人认为是山林野人的种族,却即使在周人传统的审美里也称得上难得的美人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z ai21.co m 通常情况下,对于美人自然也会有更多的耐心。温雅于是说:“也不算什么规矩。公子乐意就做吧,我倒是还得感谢你呢。” “那您怎么不吃?”小公子立刻拿筷子从篮子里夹了一条包糯米饭的鸡腿放进温雅的碗里,“这可是我爹爹亲传的手艺。” 这鸡腿包饭确实闻着颇香,但是温雅向来不吃黏米、米粉之类的,觉得这样做的米制品过于黏腻。不过这次她尝了一口,这鸡腿包饭里的糯米倒是颇为油润,并且所搭配的本地香料也十分清爽。 因此温雅礼节性地称赞了一句,那小公子又立刻夹了另一条鸡腿要放进她碗里,被她抬起筷子阻止了。 小公子有些委屈,风卷残云地就着两根鸡腿吸完一大碗米粉之后,看温雅还在一点一点吃那最初的一条鸡腿,突然有些明白了,当即拿过她的碗把那鸡腿里的糯米都掏了出来,再把碗推回去:“大人既然不喜欢吃饭,那就多吃些肉。” 因为确实味道不错,温雅还真的将一整条没有包饭的鸡腿都吃完了,甚至又吃了一条。而那小公子见她吃下去的饭量及格了,又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筐枇杷,挑了个软的,颇为仔细地剥皮去核后再拿着送到温雅面前。 温雅是有些被他这过于亲近的行为吓到,并且更疑惑的是她自己并没有买过水果,而跟随她在这里暂住的禁卫也不会私自决定上司的餐食:“这是从哪来的?” 小公子转过头看向隔壁院墙上露出的树冠:“小奴看那枇杷长得好,就摘了些。” 这可让温雅惊诧了:“那是邻居的树。” “都是同一国的,干嘛分得那么清楚?”小公子把手里的枇杷掰了两半,自己吃了一半,又继续把另一半送到温雅面前,“大人吃吧,特别甜。” 敌国小公子向公主表白 这明艳的敌国小公子一直对她献殷勤,弄得温雅有些无语了。 潜入孟国的奸细想要接近“末青哨所的统领”,这动机不难理解。然而那小子献殷勤的意图过于明显,又像是一点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恨不得把枇杷果肉咬一口再喂到温雅嘴里似的,让她多少也有些尴尬。 于是在不得不就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剥好的枇杷之后,温雅便明说道:“想对我用美人计,你可选错人了。” 并不是这小公子不够美,而是温雅对美人计的抗性高得离谱——她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再容易不过,显然不可能被色相迷了心窍。 况且她又不是真的末青哨所统领。哨所统领或许还能被迷惑而意外泄露情报,可是温雅作为监国军统帅,即便这小子能从她口中套到些消息,她反手就能切换到备用计划,让敌方收集的情报尽数作废。 可超出温雅预料的是,那小公子实际上根本没想用美人计。 他确实想套取末青哨所的情报,因此准备了餐食以取得这位统领大人的信任。然而他看着这位大人吃东西的模样,却模模糊糊地觉得她甚是可爱,所以情不自禁就想亲手喂她吃些…… 被误认为是美人计之后,他才突然间明白过来,自己之所以产生这不自禁的念头,似乎是出于某种不该有的情感。 可他是——小公子一时间脑海里一片混沌,竟然由此做出了原本绝对被禁止的决定:“不、不是……我有个秘密要同您讲……” 温雅同意了带他到里屋单独讲清楚,是想听听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招,然而这小公子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万分震惊。 小公子坐在里屋的椅子上,脑海里还是一团乱麻,却是下定决心要讲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其实小奴叫特兰诺,是……是热教圣子。” 瘴热山民以热教统合各国形成联盟,因此热教大祭司就相当于是瘴热山民的最高元首,而圣子则是大祭司的继承人。温雅对热教知之甚少,只听说过历任大祭司皆只有一个后代,且这个后代必然是男子,由此实现热教教权代代相传的稳定。虽说瘴热山民女子出生本来就少,但能够百分之百地确保生出来唯一的后代是男孩,听上去未免有些超自然的色彩。 而这小公子的衣着打扮和事事都要带着侍从的做派,确实相比于逃难的小国王子倒跟热教圣子更符合些,但温雅也无从验证,只是问:“你既然是圣子,又到孟国交战区后方来做什么?不怕身份暴露,被我们挟持作人质?” 谁知那名叫特兰诺的小圣子听这话倒急了:“小奴是心悦于您,才对您讲实话的!” “是么?”温雅转了转桌上空无一物的茶杯,“心悦于我,就必须要讲实话么?既然你有本事混进末青城里,应该也有信心迷惑一个哨所统领吧。” 确实,若他真是对敌国军官心生爱慕,按照常理也该是先培养感情再设法策反,而像这样贸然暴露真实身份只会引起对方的警惕。 可是热教圣子却还有更特殊的情况。特兰诺有些着急地解释道:“小奴并非有意迷惑!热教圣子本就不允许有世俗情爱,但……但小奴当真心悦于您,所以才要告诉您实情,否则就……就没有机会了。” “没有机会?”温雅不太理解。 特兰诺认真地点了点头:“既然不许有世俗情爱,一旦动心便只能远离……所以、所以小奴要走了……” 他说罢当真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用那双波光潋滟的琥珀色大眼睛将温雅看了又看。 在这孟国的房屋里,由于窗户是薄纸糊成的,光线其实并不充足。但温雅仍然能看见这小圣子的眼眶已经泛起了红,看着倒不像是装的。 “你该不会是指望让我强行将你扣下,再生米煮成熟饭吧?”温雅不由得道。既然他们热教圣子不能凭自愿选择爱人,那就只能“被迫”违反教义了。 “啊?”那小圣子愣了一瞬,突然像是参悟了什么大道,眼睛亮了一下,立刻点了点头,“好啊!——不、不能答应,但若是您愿意,小奴也……也不会拒绝……” 温雅没料到热教圣子竟如此孟浪,倒觉得他还颇有意思,于是便叫门外的禁卫进来捆他的手脚。 而特兰诺已经跟她的禁卫认识了,见那两个哥哥来把他绑在床上却也不挣扎,反而相当配合地躺好了。可是等到那两个禁卫再度出去,只剩下他和那位“统领大人”在里屋,小圣子才意识到不对:“等等!不、不能这样……” 敌国圣子失身(H) “怎么不能?”温雅已经爬上床骑在了那小圣子的腿上,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物。 瘴热山民的服装结构有些陌生,还是让她费了些工夫。而身下的特兰诺急得用力挣扎,却因为手脚都被捆着而丝毫没有效果。 小圣子已然急出了哭腔:“大人您不能——我爹爹会生气的!” “怎么,我把你扣在这,还不够惹你爹爹生气么?”温雅只觉得有些好笑,“放心吧,热教大祭司并没有千里眼,必不可能知道你在这失身过。” 特兰诺对失身并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这是身为圣子绝对不能做的。但是他爱慕的女子非要强迫他做,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于是便没有再挣扎,任由温雅将他身上的衣物尽数解开。 平常特兰诺的衣服裹得颇严实也看不出什么,去掉后才发现这小圣子的身材还颇为有料,肌肉的线条清晰流畅,而他这一身白皙细嫩的肌肤也像是牛乳凝成的一般,只有胸前的两点浅粉像是在上好的乳酪上点了两片娇嫩的花瓣。 温雅俯身将他左边的乳首含在唇间,就感觉到小圣子年轻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叫:“呜……别、别……” 他虽然口中叫着拒绝,那处娇嫩的乳首却在温雅的舌间挺立了起来,而再往下到小圣子双腿之间那处最神圣的物什,竟也因此发生了他此生第一次的改变,以一种特兰诺无法理解的方式涨大变硬了起来。 特兰诺害怕得想要用腿夹住那处物什,可此时温雅却松开了他的乳首,直起身一边看着他逐渐立起来的肉棒,一边解自己的衣裳。 这下特兰诺是真真切切地看见了自己腿间那羞人的东西,虽然颜色仍然是象征着圣洁的粉白色,形状却涨大伸长到极为可怕的程度,甚至连那原本保护着他那处小口的地方也不复精致柔软的模样,而是极吓人地涨大到明显突出去……这等前所未有的改变让他觉得自己那里细嫩的肌肤都要被撑得透明了,甚至连他自己都能看到那根涨得发痛的肉棒上隐约显露出青筋。 小圣子被自己身子的变化吓得哭了出来,直想着怪不得爹爹禁止他接触世俗情爱,原来这世俗情爱竟是如此剧毒,简直要将他折磨死了—— 然而当温雅对准了那根粉白硕大的处子肉棒要往下坐时,特兰诺才是真正被惊吓到尖叫:“大人!您、您要做什么?!” “嘘。”温雅伸手捂住他的嘴,摸到这小圣子的唇瓣也是颇为柔软,“这正是要疼疼你呢,让你变成真正的男人。” 特兰诺摇着头挣开她的手,一双明艳的琥珀色眼瞳溢出了泪:“小奴生来就是男子……有什么真、不真正的?” “看来你还不懂得。”温雅于是先轻轻坐在了这小圣子肉棒顶端已经涨得颇硬的粉果上,“无妨,过会便明白了。” “啊!”特兰诺只感觉自己那处原本最为圣洁不允许被任何人看到的地方,此时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触感,那触感又湿又热极为可怕,却又似乎带着些别的感受,让他忍不住轻叫出声,腿间那根肉棒竟是涨得又粗了一小圈。 温雅也感觉到他那硕大的处子肉棒本能地亲着自己的穴瓣,于是往小圣子紧致的臀侧一拍:“小贱货,你这就准备好要挨操了?” “呜……”特兰诺虽然周语说得颇流利,但这毕竟并非他的母语,至于周语里的荤话更是不懂,“挨、挨什么?” “挨操,你不知道么?”温雅觉得他有趣,于是只先用穴瓣坐在那颗热教圣子又大又硬的肉棒粉果上轻轻地摩挲,“这便是沾染你所谓‘世俗情爱’必须要做的事——要用这穴口将你那肉棒完全吞进去。” 敌国圣子被骑到示爱(H) 特兰诺原本只觉得统领大人腿间的……的地方又湿又热得可怕,但听到竟然要用什么穴口将他涨得如此巨大的那里吞进去,却顿时吓得慌了:“不、不是!怎么可能、这怎么吞得进去?!” 他那腿间的物什虽然涨大得极为吓人,触觉却竟是比平时正常的模样更敏感了百倍,此刻能清晰地感觉到心上人的……的那里,湿湿的确实有一处紧闭的缝隙。然而那缝隙如此窄小,根本不像她所说的是一处穴口,显然是不可能容纳他此时涨得如此硕大的物什进入。 “你只要别乱动,很快就进来了。”温雅直起腰,双手握住小圣子紧致劲瘦的腰身,在对准用力之前还是好心骗了他一句,“乖,放松些,也就疼一下而已。” 特兰诺虽然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可他初次对女子心生爱慕,也是毫无警惕心地全然相信了,想着兴许那缝隙只是外面窄小,一旦进到里面或许便好了。 于是在温雅开始向下坐,让他那处涨硬得凸成叁角形的肉棒顶端粉果顶开紧窄的穴口时,小圣子咬紧牙关努力用意志对抗着身下传来的剧痛,尽管双腿已经疼得紧绷住,被捆着的双脚上粉嫩的脚趾也攥紧了,却当真成功地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有几分能耐。”温雅不由得称赞了一句,便放心地用力向下,在小圣子紧接着哭到破音的尖叫声里,将他那根初次涨起就撑得极硬的硕大肉棒坐进去大半。而她因为兴奋而降下的子宫被一下子顶到,那处颇有些天赋异禀的叁角形粉果直直地亲到子宫口上,倒还让温雅舒服得轻叹了一声:“小贱货,好会亲啊。” 然而特兰诺此时已经疼得半昏了过去,一双明艳的琥珀色眼睛已经溢着泪失了焦,柔软的粉唇在刚刚破音的哭叫之后不得不急促地喘息着补充氧气,结实的胸乳起伏着从胸腔里发出轻喘,而那两处原本浅粉的乳首却是都整齐地立了起来。 温雅见小圣子的神志虽然承受不了这样强硬的占有,可他这副诱人的初熟身子却是已经完全禁得住操弄了,于是忍不住在他失神的时候又狠狠骑坐了两下,第叁下使劲坐到了底,让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顶着自己的子宫向上到了最深处,才终于觉得爽快了,满意地夹着那根小圣子的硕大肉棒晃了两晃,给他流出了些许润滑的水来。 而特兰诺从痛到断片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只感觉到腰腹以下的身子都疼得麻木,全然分辨不出正常的感觉,可是他那处被夹着蹂躏得最疼的物什却触觉最为清晰,将他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整个脑海都占据了。他感觉到自己那根涨大的下贱物什顶着心上人肚子里一处娇小柔软像是一把小肉壶似的地方,而那肉壶的壶口又热又湿滑,同时也格外软,严丝合缝地将他那处最重要敏感的小口护在其中。 某种生来便有却被几十年来热教的教法所压抑的本能在小圣子的心底苏醒,他即便是不懂得这代表什么,也禁不住强烈的爱意从内心深处涌上来,哪怕身上疼得发颤,也要将自己最珍贵的情意全都献给他所爱慕的女子:“大人……呜……大人、大人……” “特兰诺。”温雅此时轻声叫了他的名字,感觉到身下的小美人轻颤了一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睁大,胸前两点粉嫩的乳晕起伏得更急促,便由此确定这确实是他的真名。而由此来看,他热教圣子的身份应当也有几分可信。 然而小圣子只听见心上人轻柔地念他的名字,初恋的爱意便涨得更甚,将他整颗心涨得酸痛起来,又见心上人只念了一句就没了后续,便再也忍不住主动唤了出来:“呜……大人……小奴爱慕您……呜……小奴、小奴好爱慕您……” 一边操一边试探敌国圣子(H) 温雅预想到这小东西会屈服,却也没料到他竟会顺从得这样快,如此看来这小圣子当真是真心爱慕自己。 如此便好办一些。温雅按着身下外族美人平坦紧实的小腹,腿上使劲抬起了两叁寸,又接着再度往下坐,让小圣子那根又大又硬的贱肉棒再一次直接结结实实地亲在了自己的子宫口上,同时故意言语刺激他:“圣子爱上敌人,这当真不算叛教?” “啊、啊嗯——”特兰诺被操得险些又失去神志,然而再听心上人提到他的身份,却是在表白爱意的甜蜜中混入了一股愧疚。 他身为瘴热山地的圣子,既是爹爹的继承人,也是所有山地人驱逐敌寇捍卫族权的希望,然而此时却已经失身给了敌国的军官……但是特兰诺全然不愿承认自己的爱意是错的,他从前不知道什么是世俗情爱,便觉得此生守贞以维护教权才是最好的,然而自从遇见了这位统领大人,他才逐渐懂得爱慕之情,这感觉如此引人沉醉,一旦尝过后就回不去了。 于是特兰诺尽管心中有愧,却还是呜咽地说道:“那、那……小奴不当圣子了……呜……大人……带小奴走……不要再打仗……小奴只想、只想和您在一起……” “那大祭司怎么办?”温雅坐在他那根大肉棒上,并没有急着继续操弄,而是俯身捏住了小美人线条优美的下巴。 “呜——”听她提到自己的爹爹,特兰诺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为了心上人可以不当圣子,可以背井离乡,却仍然不能同爹爹断绝关系——他爹爹对其他人而言是至高无上的大祭司,但对特兰诺而言却是最温柔慈爱、无可替代的爹爹。然而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却是他的心上人要对抗的外敌,而这矛盾是特兰诺完全无法解决的,于是他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温雅见这小东西哭得颇有真情实感,心里对他的身份也有了几分确认。然而正在做床笫之事,这小圣子却哭得停不下来,让她不得不轻声安慰道:“行了,我又没有强迫你跟大祭司割席。这场仗迟早要打完的,到那个时候我就放你回去。” 谁知听她说要让自己回去,小圣子又拒绝起来:“不、不……小奴只能跟着您了……” 温雅在试探的时候没想到会给自己留下一个如此复杂的问题:“你想跟我回周朝,不要你爹爹了?” “不是……”小圣子眼泪汪汪地望着她,声音却小了许多。 “小贱货。”温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在他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狠狠骑了一下,开玩笑道,“想让我养着你不够,还得再供着你爹,想得美!” “呜、呜——”特兰诺被操得大哭出来,年轻敏感的身子却因为已经有些适应了挨骑的感觉,此时反而本能地紧绷着颤抖了几下,连带那根又大又贱的热教圣子肉棒也顶着温雅柔软的子宫跳了两跳。 他此时只能想到,自己已经失了贞洁,就是身为圣子亵渎了神权。而爹爹若是不愿驱逐他,那便只能和他一起被驱逐出教了。到时候只能指望心上人收留他们,因此特兰诺要更努力地讨好统领大人,希望她能出于对他的怜惜,愿意带他爹爹一起去周朝,免除族人的审判…… 想到这,特兰诺强忍住整个下身的疼痛,尽力弓起自己已经由于紧绷而酸软的腰,要直起上身向骑在他腰间操弄的心上人献吻。 而温雅见这小圣子如此热情,便也从善如流地亲上了他那已然因动情而泛红的娇嫩唇瓣,在撬开他的贝齿同时腰间用力又狠狠地往下坐去。小圣子被操得身子顿时失控到颤抖,再也强撑不住倒在床上,而被温雅俯身压上,一边深吻进去一边抱着他快速地操弄起来。 —————————— 同志们中秋节快乐捏_(:з」∠)_ (然而本人这段时间排满了demo,哪也去不了叻,悲) 把敌国圣子操到高潮(H) xiuxiu qiang.co 在这个姿势下,特兰诺的肉棒被套着吃进穴里的长度不多,并不像被骑着操弄那般结结实实地每一次都顶到底,于是他也渐渐地被操出了些许奇特的快感,即使唇瓣被心上人堵着,也不由得一边随着温雅的动作颤抖着身子,一边从胸前里溢出难耐的轻喘。 温雅一直亲吻到她摸着身下小男人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松开他的唇之后,便看见这位年轻貌美的热教圣子双颊已然染上了粉红,一双明艳的眼睛睁开,含着泪望向她,眼里已经是满满的爱意。 她知道这小贱货已经被操出了快感,于是立刻直起身,往他那根已经涨硬成了粉色的硕大肉棒上快速坐下,一气呵成直接坐到底,让小圣子身上最敏感的那处小口再度严丝合缝地亲在弹软的子宫口上。 “呜——”特兰诺被操到大哭出来,不过这次哭声里却主要都是媚音。他虽然此时还是被绑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身子却泛起了动情的淡粉色,紧实的翘臀绷紧了,劲瘦的腰身也不由自主地一颤一颤,俨然是已经做好了向心上人献出全部而受孕的准备。 而温雅见他被操服之后的样子颇为乖巧,便也不再多作戏弄,挺直腰按着身下外族美人的小腹,在他那根涨出了青筋的硕大肉棒上狠狠迭了十几迭,最终在身下人的哭叫声中再一次坐到了最下面。 小圣子在被操到高潮的同时,他那根原本最为圣洁的肉棒顶到了心上人的最深处,而那最重要的小口被湿软的子宫口含住,终于随着爱意的迸发而将一大股人生初次的白乳尽数射进了温雅的子宫里。 温雅坐在特兰诺身上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而后才起身将束缚他手脚的绳索解开。原本她让禁卫捆绑这小东西也不是为了惩罚,因此绑得不紧,只是防止他挣脱而已。不过即使解开了束缚,特兰诺初次高潮仍然是被操昏了过去,一张秾艳的小脸泛着粉色,脸颊上满是泪痕,而唇角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这让温雅在理智回归之后,不由得想到若是这小东西怀了她的孩儿,那以后瘴热山民岂不是要有混血的圣子了?毕竟按照传闻,热教大祭司一脉一生只有一个后代,而这个孩子必然是男孩,并且会成为圣子。 温雅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因此倒还想故意把这小圣子搞怀孕再送回去,看看瘴热山民会不会承认他生下的混血孩儿是未来的圣子。 不过在那之前,她先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衣衫,出门将试探这小东西的结果写成字条,让禁卫送去哨所电报站与前线指挥核对了。 而等到特兰诺醒来则已经到了傍晚。他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却忘了梦的内容是什么,隐约记得梦里他和统领大人卿卿我我十分甜蜜,可是醒来后他身为圣子失贞的愧疚、瘴热山地与周孟联盟敌对的无解、以及不知道回去该如何面对爹爹的焦虑涌上心头,又让特兰诺的脑海里一团乱麻,只想逃避这残酷而复杂的现实而回到美好的梦中。 不过很快他的侍从拉塞便进屋叫他起床了,因为已经到了该准备晚餐的时候。 因为特兰诺此时全身都酸痛不已,晚餐主要是拉塞一个人做的,而前来准备轮岗值夜班的两名禁卫也帮了些忙。 温雅回到住所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些,倒不是因为核实特兰诺的身份有多困难,而是那位在前线指挥的孟皇得知瘴热山民大祭司的儿子落在了温雅手中,便连着发了十数封电报请求用热教圣子威胁大祭司撤军。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eyim en.c om 温雅看他是被十几年来吃败仗造成的执念占据了理智,不得不快速回了几封电报,警告孟皇若是此时拿圣子的性命威胁大祭司,恐怕会在前线尚未部署完毕时提前激发敌方的怒火。如此重要的筹码,自然要等到恰当的时机再投出。 暂时将孟皇劝住之后,温雅不得不加急向监国军重武器部队两名指挥使、物资运输部队叁名指挥使以及前线情报组统领发送了警告,让她们随时准备接管孟皇的指挥,以免让两军战士遭受意外损失。 两国风俗差异 温雅回到住所原本是想对那小圣子审问一番,然而见他走路都费劲却还是起来做了晚餐,倒是对他产生了几分怜悯。 而特兰诺见他的心上人回来了,倒是还想亲手喂她,但除了腰腿之外在失身时被绑着的胳膊此时也酸痛得不行,只好坐在温雅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吃饭。 他本质的良善,其实温雅也看在眼里。然而这小圣子潜入孟国交战区后方城市,究竟有什么意图,也是她要问清楚的。周朝与瘴热山民并无世仇,因此温雅也从未想过更不可能做到将他们整个族群尽数歼灭,那么从特兰诺身上,她至少可以看到未来议和的方向。 但是在温雅将话题引到正事上之前,今天值中班的禁卫之一蒋历却先开了口:“对了……主帅,属下有个请求。” 温雅立刻便想起了什么:“哦,小蒋本月是该退役了。不过从此地回国路费颇高,你卸任后可以等几天,随物资运输船队回去。” 然而蒋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帅,我不打算回去了。前几日我在码头认识了一位魏阴来的夫人,她正想要寻个续弦,所以……还请主帅见谅。” “这是好事呀。”温雅挑了下眉,从袖袋的记事簿上撕下一张纸,用炭笔写了两句,“拿着这个去哨所支钱票,就当是给你的新婚贺礼了。” 她的禁卫虽然是经过严格选拔,但毕竟也都是青年男子,想成亲生子是人之常情。因此禁卫的服役期也只设到四年,为的就是不耽误他们的人生大事。至于这小子想在末青找妻君,也属实在温雅的预料之内。毕竟孟国陆上交通不便,在末青掌握魏河水路运输的商人可谓是巨富。并且孟国人普遍迷信运势,曾经为皇族服务的人很受欢迎。 但身为四年的上司,温雅还是多嘱咐了两句:“不过你先把贺礼取了,倒也不着急成亲,先将情况都调查清楚。有任何问题就去找哨所。” 蒋历很高兴地应了,而后便告退离开,多半是迫不及待去找他那位从魏阴来的夫人了。 这种情况是该担心这小子被人骗了,不过转念想,那得花多少钱做局才能骗得到监国公主的禁卫,恐怕还是真爱的概率大些。 而在退役的禁卫离开后,特兰诺才有些好奇地小声问温雅:“大人,您就这样放走您的侍卫了?” 温雅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他是我的下属而非奴仆,并没有放不放的说法。” 这倒让特兰诺有些惊讶:“那……您家中没有奴仆么?” 特兰诺之前之所以把温雅认作哨所统领,便是误以为跟随保护她的禁卫是私有的奴隶。而在瘴热山地,蓄养奴隶是极常见的,也是对热教人口最重要的补充方式。 “我又不是雇不起良民,为什么要用奴籍者?”温雅故意反问,想从这小圣子的反应中获得对于瘴热山民风俗更多的了解。 果然,特兰诺立刻说出了在周人听来相当惊世骇俗的话:“养奴隶,自然是为了产生人口,这是一国的根本呀。” 温雅从前都不知道,瘴热山民的人口增长竟然主要依赖于奴隶,不由得诧异:“为什么要靠奴隶生产人口?你们热教的良民都不生孩子?” “差不多。”特兰诺点点头,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热教尚民自然会远离世俗情爱,而即使是普通人也要自我克制。犯戒者都会被贬为奴隶。” 公主的禁卫退役 温雅回到住所原本是想对那小圣子审问一番,然而见他走路都费劲却还是起来做了晚餐,倒是对他产生了几分怜悯。 而特兰诺见他的心上人回来了,倒是还想亲手喂她,但除了腰腿之外在失身时被绑着的胳膊此时也酸痛得不行,只好坐在温雅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吃饭。 他本质的良善,其实温雅也看在眼里。然而这小圣子潜入孟国交战区后方城市,究竟有什么意图,也是她要问清楚的。周朝与瘴热山民并无世仇,因此温雅也从未想过更不可能做到将他们整个族群尽数歼灭,那么从特兰诺身上,她至少可以看到未来议和的方向。 但是在温雅将话题引到正事上之前,今天值中班的禁卫之一蒋历却先开了口:“对了……主帅,属下有个请求。” 温雅立刻便想起了什么:“哦,小蒋本月是该退役了。不过从此地回国路费颇高,你卸任后可以等几天,随物资运输船队回去。” 然而蒋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帅,我不打算回去了。前几日我在码头认识了一位魏阴来的夫人,她正想要寻个续弦,所以……还请主帅见谅。” “这是好事呀。”温雅挑了下眉,从袖袋的记事簿上撕下一张纸,用炭笔写了两句,“拿着这个去哨所支钱票,就当是给你的新婚贺礼了。” 她的禁卫虽然是经过严格选拔,但毕竟也都是青年男子,想成亲生子是人之常情。因此禁卫的服役期也只设到四年,为的就是不耽误他们的人生大事。至于这小子想在末青找妻君,也属实在温雅的预料之内。毕竟孟国陆上交通不便,在末青掌握魏河水路运输的商人可谓是巨富。并且孟国人普遍迷信运势,曾经为皇族服务的人很受欢迎。 但身为四年的上司,温雅还是多嘱咐了两句:“不过你先把贺礼取了,倒也不着急成亲,先将情况都调查清楚。有任何问题就去找哨所。” 蒋历很高兴地应了,而后便告退离开,多半是迫不及待去找他那位从魏阴来的夫人了。 这种情况是该担心这小子被人骗了,不过转念想,那得花多少钱做局才能骗得到监国公主的禁卫,恐怕还是真爱的概率大些。 而在退役的禁卫离开后,特兰诺才有些好奇地小声问温雅:“大人,您就这样放走您的侍卫了?” 温雅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他是我的下属而非奴仆,并没有放不放的说法。” 这倒让特兰诺有些惊讶:“那……您家中没有奴仆么?” 特兰诺之前之所以把温雅认作哨所统领,便是误以为跟随保护她的禁卫是私有的奴隶。而在瘴热山地,蓄养奴隶是极常见的,也是对热教人口最重要的补充方式。 “我又不是雇不起良民,为什么要用奴籍者?”温雅故意反问,想从这小圣子的反应中获得对于瘴热山民风俗更多的了解。 果然,特兰诺立刻说出了在周人听来相当惊世骇俗的话:“养奴隶,自然是为了产生人口,这是一国的根本呀。” 温雅从前都不知道,瘴热山民的人口增长竟然主要依赖于奴隶,不由得诧异:“为什么要靠奴隶生产人口?你们热教的良民都不生孩子?” “差不多。”特兰诺点点头,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热教尚民自然会远离世俗情爱,而即使是普通人也要自我克制。犯戒者都会被贬为奴隶。” 敌国风俗及世仇由来 他说的仿佛普通人行男女之事就是犯了戒条一样,然而温雅再仔细问下去,却发现瘴热山民的风俗当真如此。 原来正是由于瘴热山民是男子孕育同时也由男子掌权,他们的文化极其重视男子的贞洁。为了让青壮年男子能够长期规律地从事社会生产活动,热教的教义中严格限制男子与女子行交合之事,目的便是杜绝意外受孕影响一国整体的组织度。 信仰热教的瘴热山民各国都有专门安排婚交时间的国规,良民男子若是在超出国规之外的时候与女子交往即视为违规,将因此被剥夺良籍而被贬为奴隶。此种教法是近百年里才出现的,却正是由于如此严苛的规则,才成功地摒除了受孕和生育对热教男子从事社会生产的影响,从而使瘴热山民从原本分崩离析的数百个小国联合成整体,对北方的孟国造成极大的威胁。 限制良民男子的“世俗情爱”,必然会导致出生人口的下降。然而相比于放开良民生育将必然导致组织度丧失而重归分裂,热教采用的是更野蛮的方式——蓄养奴隶。被剥夺良籍的山地男子和在战争中被俘的外族男子构成了热教体系下的奴隶群体,他们没有良民的权利,同时也不受教法约束,便或被强迫或被引诱地经常受孕。而良民就会从奴隶产下的婴儿中择优收养,来弥补自身生育的缺口。 甚至在良民之上,包括大祭司和圣子在内的热教宗教贵族——被称为“尚民”——就更是如此。尚民即是瘴热山民的统治阶级,完全杜绝男女交合之事,因而能够免除一切因受孕带来的风险。其权力的延续则是依赖于收养良民的后代,同时也靠这种收养关系维系着热教教宗与各国主脉的亲近。 当然,由于瘴热山民自古以来便是男子掌权的种族,以上也均是针对男子的规则。 热教传统里从来不会去主动俘虏外族的女子。不过由于近百年来瘴热山地女婴出生得越发稀少,各国为了防止近亲婚配,也会在对外战争中抢夺一些外族女子,强迫她们皈依热教后视其为良民。由于贞洁约束与女子无关,热教女子无论是山地出身还是后来皈依的,都被鼓励去令奴隶受孕。并且因为按教义女子不能继承实业而只能接受家国供养,许多女子赚外快的方式都是去给别人家的奴隶“配种”。 温雅听完之后只觉得他们颇为野蛮,然而与奥萨城那两个父系氏族的风俗相比,竟然还是瘴热山民的听上去更文明些。 至于通过教义的洗脑限制尚民和良民的生育是否算灭绝人性——在先前替雨沐上了快两个月的朝之后,温雅已经完全理解了,允许掌权者怀孕生产导致离岗才是最要命的。她自己的宝贝表弟她是愿意宠着,然而其他岗位上万不能用有可能在任期内怀孕的人。 不过热教这严苛的贞洁约束,与其说是其创立者高瞻远瞩预见到了瘴热山民的合众为一,倒不如说是只有形成了如此教义的群体才能维持社会的高组织度从而实现联盟。 但即使温雅对瘴热山民从分崩离析到统一的过程颇有些欣赏,也不能接受他们北上攻打孟国的行为:“特兰诺,你们热教跟周人并无渊源,又为何要找孟国的麻烦?” 谁知她这问出来,小圣子就委屈得红了眼眶,连语气都变了:“瘴热山民是与周朝并无仇怨,但孟国却是热教的世仇——二百七十年前,孟国侵占热地屠杀数百万人,仅有小奴的先祖一支向更南的山地逃亡,幸而被山地人接纳,建立了热教。二百余年来,被孟国人驱逐而来的无辜者不计其数,热教之所以在山地壮大,便是凝聚受苦受难者的愿力,只为向侵占故乡、杀害族人的罪恶之国复仇。” 这番话让温雅愣了数秒,仔细一想,她还是第一次从瘴热山民的角度看待孟国。 从前站在周人的视角,孟国是周人先祖被北方蛮族灭国而逃往南方的一支,与留在北方实现复国的周朝同宗同源。然而温雅的确很少去想,南下建国的那一支周人,当年也是侵占了原本有主的土地,甚至也必然是驱逐屠戮了当地反抗的原住民,才夺取了现在如此广袤的良田。 尽管孟国人在史书中抹去了这些记载,但他们侵占外族领土的事实也不是无迹可寻。例如那孟国皇子姜执星的封地——热山,这个“热”便是来源于热教先祖对自己的称谓。而热山已经是孟国最北的土地了,如此看来,当年周人先祖的分支侵占了多少外族的领地,其实不难想象。 ———————————— (以下是文明起源相关设定,可以略过) 当前出场国家及地区涉及的叁个独立起源文明,分支按时间顺序: 周:总体趋势【母系→父权→女性孕育减少→母权】 主支:周帝国,律法上是女性继承权受限的宗法制,实际表现为优先女性继承的宗法制。 分支1:那尔尼,(基因库被香人污染,女性出生减少迫使转变)男性继承的氏族制。 分支2:孟,律法上是优先男性继承的宗法制,实际表现为优先女性继承的宗法制。 香:总体趋势【父系→母权→遗传缺陷导致女性出生减少→父系】 主支:香帝国,严格女性继承的宗法制,已灭亡。 分支1:山地(即瘴热山地的原住民),男性继承的氏族制。 分支2:丝雷吉,(历史上被阿苏朵征服,有皈依者效应)严格男性继承的宗法制。 分支3:夕,男性继承的氏族制与女性继承的宗法制混合。 分支4:香&纳米里,严格女性继承的宗法制。 阿苏朵:总体趋势【母系→父权→无差别】 主支:教宗,律法上是严格男性继承的宗法制,实际表现为女性继承权受限的宗法制。 分支1:科其,女性继承权受限的宗法制。 可能出现的问题: 1.氏族制和宗法制的区别? 从分配角度简单理解,氏族制靠直接的亲缘关系分配利益,宗法制靠以亲缘关系为名义的等级制分配利益。 2.怎么才能“律法上优先男性继承,实际表现为优先女性继承”? 原本律法规定男性继承且社会普遍男性继承,之后随社会发展群众普遍实行女性继承,然而律法修改滞后性严重,导致律法规定的和社会实行的相反。同理,周朝女性继承权受限的律法也滞后了,才造成了军队和研究机构权力大于朝廷官僚体系的奇观。 3.氏族制和宗法制混合是什么情况? 设定女性出生率减少的遗传缺陷,原本是女性继承宗法制,然而有部分母权宗族因为生不出继承人而无法维持女性继承,因此转变为父系氏族。本质上是一个动态过程,如果能稳定生出女性后代,则父系氏族会向母权宗族转变。 4.为什么有的地方往女性继承转变,有的地方往男性继承转变? 导致继承法转变的动力有两个:强动力是女性怀孕能力衰退,弱动力是女性自然出生率降低。前者导致宗法制偏向女性继承(女性继承人没有生育负担因而有优势),后者导致宗法制退化到氏族制(女性比例低到无法形成稳定婚姻制度)。 另:从生物学角度,两性都能怀孕的物种中,其中一个性别变得不孕对于物种整体可能是劣势,但对于该性别个体而言是绝对优势;参考海扁虫繁殖方式,击剑输方怀孕,不孕个体等价于永远不会输,属于是逆天特性。并且等级制会放大不孕性别的优势,即使继承权无性别偏向,不孕性别也总能找到等级更低的异性代为怀孕,从而相比于同等级自己怀孕的异性获得显着的社会竞争优势;找不到配偶的不孕性别在等级制社会通常是几乎没有政治权利的底层,对于整个体系的影响甚微。 公主劝降敌国圣子未果 然而即使对二百多年前受害的原住民多有怜悯,温雅也不会将历史渊源跟她现在的战略目标混为一谈:“过去的事,周人确实有错。然而现在这片土地已经养育了十几代孟国百姓,你们若要剥夺这些无辜平民在故乡生活的权利,那么与曾经侵占热地的周人又有何分别?” 特兰诺终究是年少,这样便被她绕进去了,支支吾吾道:“小奴也、也不想让无辜平民失去故乡……可是……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你们同孟国不过是冤冤相报。”温雅见他信念并不够坚定,于是直接给这场战争定了性,“这样下去仗是打不完的,最终只有两败俱伤。” 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并且特兰诺听爹爹说过,在周朝监国军参战后,收复热地就成了不可能之事。尽管瘴热军占领了高地,在局部占据易守难攻的优势,但在整体上却是越来越显劣势。即使山地人已经对雨林环境颇为适应,也无法长期维持如此打消耗战的军心,如此看来可以预测这张战争的结局只有撤退。 然而特兰诺也听爹爹说过,即便是撤退,在何时、何地撤也是不同的。打仗并不是为了赢,而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利益。而即使在战场上不能向北推进,若是能消耗孟国的国力,使其包括末青城在内的南部边境地区人心惶惶,民众躲避战乱向北迁移,使城镇凋敝、农田废弃,那么在战后瘴热山民也仍然可以分小批北迁,不通过战争同样能够在实质上占领土地。 不过特兰诺也没有单纯到把他爹爹的战略规划讲给心上人听,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您说这些做什么,打不打也不是小奴能说了算的。” “你不是热教圣子么?”温雅挑眉瞧他,“由你出面议和,想必大祭司会听两句吧。” 然而特兰诺听了却有些闷闷地说:“小奴既然失了贞洁,已经不能当圣子了。爹爹若是在教义面前还想护短,只怕他那大祭司也同样做不长。” 温雅这才想到,这小圣子既然讲过热教尚民要严格终身守贞,就意味着他失身就会丧失圣子的合法性。何况按照热教传统,圣子本就是大祭司收养的孩子,而大祭司本人也是上一任大祭司的养子。教权的传承并不基于血缘,因此从法理上,一旦大祭司和圣子做出违背教义之事,他们的合法性也将不复存在。 但实话说,温雅是不相信那瘴热山民大祭司会被教民推翻的。 要知道现任大祭司已经同孟国打了大十几年的仗,并且屡战屡胜、越打越富。温雅从前线回传的情报能将瘴热军的现状窥见一二,而无论从兵力部署、基层指挥、物资运输、后方组织生产甚至是侦察与反侦察,无不显示出这支军队虽然建立在颇低生产力之上,其组织度却是孟军无法望其项背的。而能够掌控这样一支军队的大祭司,数次把孟皇打得道心破碎,不惜出让国家利益请外国军队前来报复,只能说属实符合常理。 按这个战绩与个人能力,别说是违反一点教义,就是大祭司想把教义改了,估计也没多少人会反对。 此时小圣子突然又问:“大人什么时候回周朝?小奴只能跟着您了。” “怎么,你又不要你爹了?”温雅开玩笑道。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黏老爹的小东西,作为一个从小没爹的人,温雅是不太懂的。至于康静公主,她一想到脑海中就浮现起那老登在静禅院糟蹋出家人的场景……属实是晚节不保啊。 “拉塞去给爹爹传信了。”特兰诺犹豫了两秒,表情看上去有些难过,但还是说,“爹爹知道小奴失贞,恐怕也只能离开山地,跟咱们去周朝了。” 温雅觉得荒谬:“不行,亏你想得出来。” “求您了。”小圣子立刻去揽她的身子,将温雅抱在怀里蹭,“大人就收留小奴的爹爹吧,反正周朝同山地又没有仇怨,也没人知道他以前是热教大祭司……” 见心上人不置可否,特兰诺又换了个角度:“大人,小奴的爹爹当真不是恶人,要说同孟国打仗也是因为孟国有错在先——不如这样,小奴带您去见见爹爹,您便会明白了。” 这倒是温雅没想到的,她一直好奇这小圣子是如何穿过交战区潜入孟国后方城市,而若是跟着他走一趟,对于瘴热山民的防线部署恐怕也能多不少了解。 公主去参观敌营 特兰诺带着温雅去瘴热军大营驻地,竟是要全程穿山。 温雅临行前在衣袋里揣了两排延时信号弹和叁颗烟雾弹、叁颗闪光弹,在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将信号弹丢下,以此能够向监国军情报组传递这条山路的信息。而烟雾弹和闪光弹则是带着以防突发危险。 然而真正进了山里才发现,虽然这小圣子走的都是山路,却是在最初为绕过孟国巡逻岗哨而走了一次山涧之后,其余都是平路了。甚至这路还像是平时有许多人走的,不仅周围碍事的植物都被砍得七七八八,连地面上都留着车辙印。 特兰诺一直背着温雅,还跟她解释道:“这是山地人进城采买走的小路之一。本来还有一条更近的,但上个月那附近突然出现了周朝监国军——小奴还想问呢,监国军到山里瞎逛是做什么的?” 这说得温雅有些挂不住了,监国军确实不太适应雨林作战,即使是行动更为灵活隐蔽的情报组勤务官,进了雨林也会留下许多让当地人很容易看破的痕迹。不过她更在意的是:“你们进城采买怎么要往东北方向走,难道是去孟国城镇?” “对啊。”特兰诺丝毫没有掩饰他们偷偷同孟国人做生意的事实,“孟国许多东西都是山地生产不了的,而他们也喜欢买山地产出的树胶和草药。哦,还有翡翠,在孟国能卖出极高的价,找那些富商卖还能直接换成枪支。” 原来孟军“遗失”的枪支都成了走私品去往瘴热山地,真是令人汗颜。而且孟国皇室尤为喜爱翡翠,那些玉石的高价与此脱不开干系,反倒是给瘴热军间接提供军费了。 如此看来,孟军在与瘴热山民的冲突中屡战屡败,恐怕也有不少是由于孟国国内的问题。 山路走了半个多时辰就到了一处山谷,在此间与另外两条山路交汇,然后又走了不到两百米,便再度与另一条路交汇,往前越走路越宽,更多的小路汇入其中,路上也出现了其他行人。温雅甚至看见了穿着蓝绿相间制服、以纱巾掩面的瘴热军士兵,他们这般装扮在雨林中确实颇为隐蔽,静止不动时让配备望远镜的情报组都极难探察。 让温雅颇有些惊讶的是,这路上出现的平民虽然装束像是来自各种不同的文化,却似乎都能说一口差不离的周语。经过特兰诺的解释才知道,原来正是由于瘴热山民是山地百余国的联合,来源不同的教众母语也不同,因此热教才通过传播经书向教众普及了周语——毕竟要同孟国人做生意,周语确实是最有用的。 至于为什么不普及热族原本的语言,小圣子只是说:“热山话说的人很少,并且结构也与山地各支的语言不同,学起来很麻烦的。” 此时的人们尚未发展出系统的语言学理论,不过后世研究发现,居住在热山的热族人语言与曾经的香帝国通用语类似,可见热族和居住在奥萨城的香族、帕恩族、泽林族,以及周边的夕人、丝雷吉人起源相同。而瘴热山地原住民的语言则是周语语系的分支。 沿着这路再走了不到一刻,就到了瘴热军的大营。营门自然有卫兵把守,不过能够在雨林中找到正确的小路而走到这里的,想来不可能是纯碰运气的外人。 那卫兵验证了特兰诺的身份后便露出焦急之色,小声对他说了许多。而小圣子听罢,那双琥珀色的明艳眼眸也露出了忐忑之色,连忙回到温雅身旁小声道:“大人怎么办啊,爹爹要叫您过去……” 温雅是有所预期的。这条路虽然绕过了周孟联军的岗哨,却肯定是在瘴热军的监控之下,而那位大祭司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他的宝贝儿子带着敌国军官深入瘴热军腹地的情况。 不过温雅也不算太紧张,毕竟倘若那位身经百战的大祭司猜出了她是监国公主,那必然也会猜到,她只身前往敌营必然是带着定位的。此时便是直达瘴热军大营的后方山路已然暴露,而监国军统帅也身处敌营,若是双方都能维持默契,那什么都不会发生,然而只要有一方动作,则周孟联盟与瘴热山民僵持了一月有余的局势将在一天之内迎来结局。 这个结局显然不可能对瘴热山民有利,因此温雅笃定了那位大祭司不会轻举妄动:“去就去呗,你不正是带我来见你爹的么?” 见到敌国大祭司 从瘴热军大营的规模来看,其核心部队其实不多。这也和孟军提供的经验相符,瘴热山民倾向于以民兵为作战主力,避免正面交锋。瘴热民兵即是跟随核心部队迁移的教众,常以一二十人的小队形式,利用对山区地形的熟悉穿插到战线后方,骚扰孟军后勤补给线乃至后方平民,对孟军而言确实棘手。 并且由于热教军教合一的特性,这瘴热军的民兵训练便也等同于热教教众聚会了。而大营因此也承担了等同于官署的功能,即使是在潮湿的雨林里也搞得相当热闹。 不过对温雅来说,最大的幸运还是这里没有盈香沟里那种让她一闻就咳嗽的香味,因此倒还能正常活动。 特兰诺领着她和她的两名禁卫来到了热教神庙门前。由于此次带来的访客中有女子,大祭司的侍卫还是进去通报了,得到允许后才出来请他们入内。 同周人的习俗不同,热教建筑都有至少两层,而一层通常是给奴隶居住,在神庙也不例外。不过兴许是作为统治者对家里的奴隶还有些优待,温雅在走上楼梯之前看见的叁名奴隶男子都穿着整洁体面,倒没有像她之前想象的那般被当作生育工具圈养。 登上二楼,在会客室门口便能看见那位将孟皇打得道心破碎的大祭司,留着一头丝绸般长而顺滑的黑发,穿着靛蓝色长袍身材颇为颀长,正背对着门站在阳台上,似乎手里是在做什么事情。 特兰诺因为自己犯了错,有些不敢想寻常那样过去,便看见一只鸽子从阳台的栅栏上起飞,原来大祭司正在用信鸽传递情报。 大祭司放飞了信鸽就转过身,温雅看见了他的容貌。 有些令人惊讶,但仔细一想却合理,这位大祭司长得与特兰诺并不相似。也不知是不是对宗教教首先入为主的印象,他的容貌让人颇觉冷艳,肤色如雪,眉眼的形状也生得清冷,那双翠绿的眼眸更是让人联想到常年沉在深井中的翡翠。在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看不出年纪,不过之前特兰诺对温雅提到过,他爹爹掌权得甚早,但到当下也已有而立之年。 “爹爹……”特兰诺只是支支吾吾地唤了一声。他看自己爹爹这般态度,便知道他已经得知自己失贞的事了。圣子失贞可是大罪,虽然从前都未曾发生过,但按照教规是要被驱逐的,连留下当奴隶都当不得。 “特兰诺,过来。”那大祭司的声音也如冰块敲击般清冷,然而他虽是对儿子说话,那双翠绿的眼睛却盯着温雅。 特兰诺也注意到了,连忙站在心上人身前:“爹爹,是——是我勾引她的!” 这是事实,然而大祭司必不会信。他只是重复了一次:“你过来。” 特兰诺生怕他爹要将他支开再对温雅下手,说什么都不离开她身旁。而温雅此时已经从那大祭司翠绿的眼睛里看见怒火了,但在她考虑着要不要主动示弱时,大祭司却先退让了:“也好,那你便留在这,陪我跟这位姑娘一同谈谈。” 他示意客人在桌旁就座,而后用神庙屋顶上引下的雨水清洗了双手,才取了一壶不知是什么饮品走来,给桌上的叁只木杯里倒上。 这饮品看着像是水果榨出的汁,温雅闻了一下,香味非常浓郁。她着实有些怕瘴热山地的奇特香气,于是只屏住呼吸装作抿了一口。 不过她瞧见特兰诺拿起杯子便喝了一大口,像是在末青许久没喝过这么美味的饮品了那般。而大祭司此时看着儿子倒是流露出一丝慈爱的笑意,但目光扫过温雅时又冷了下来。 当特兰诺喝了一杯果汁后,大祭司又给他重新倒了一杯,只是平和道:“我已在教中封锁了消息,此事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知晓。” “可是……身为圣子而失贞,即使能骗过大家,又怎能骗得过神呢?”特兰诺小声道,又去拉他爹爹的袖子,“爹爹,我还是离开吧,您不如也同我们一起走——” “别说胡话了。”大祭司做出要挣开的姿势,却是在暗中安慰地抚了抚他宝贝儿子的手,转向温雅的时候语气彻底冷了下去,“况且你都不知道这位姑娘究竟是谁——周朝的监国公主,你还想骗我儿到何时?” 公主与大祭司议和 3hai tan g.c om 听到这位热教大祭司点明她的身份,温雅只是眨了下眼。 而特兰诺露出震惊之色,却在回过神后立刻对大祭司说:“这不能怪她,是我先对她隐瞒的!” 大祭司见他的宝贝儿子才几天未见就对一个外族女子死心塌地,心里的不快和担忧多少也显露在了脸上,让温雅看得有点想笑。 但她还是忍住了没火上浇油,只是说:“大祭司的情报部门,属实令在下羡慕。” 大祭司拉住了还想说什么的特兰诺,沉静却也颇为警惕地看着温雅,似乎是作为父亲本能地要为孩儿抵御危险,虽然在此种情状下温雅当真不知道自己能带来什么危害。 “既然来了,就说明你的来意罢。”大祭司对她说。 而温雅倒也没有扯什么是小圣子带她来的,直接开诚布公道:“好,那在下便直说了——瘴热山民开战的图谋在于孟国的领土,而我方参战同样是为了在孟国的利益,既然你我并无利益冲突,大祭司何不考虑与在下合作?” 大祭司没有立刻回应,他那双清冷而锐利的翠色眼眸在温雅脸上扫过数次,似乎是在评估她此话中是否埋有阴谋,而后才终于道:“原来周朝监国军也会背地里出卖盟友。” “大祭司此言差矣。”温雅立刻笑了,她笑起来就像个单纯甜美的小孩子,倒是颇有些欺骗性,但此时难免让对面的敌军统帅觉得反差过大。止战议和的条件,就这样轻飘飘地说出来:“在下知道,您热教的起源在热山,而热山现在已经割让给了周朝。我愿向瘴热山民开放热山百年的无限制移居权,换瘴热军百年不得跨越盈香沟,不知您意下如何?” 大祭司的眼中闪过惊愕,他作为十数年来与孟国交战的指挥,立刻能明白这条件是恰好卡在双方的底线。 对于瘴热军,热山作为热教圣地,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用价值,然而在与周监国军打消耗战必败的未来趋势下,以停战为筹码换回二百余年前的故乡,是体面议和同时又不损失民心的最低限了。而对于周朝,开放一块封地的移居权固然是出让了当地大量自然资源,甚至外族人大量涌入会迫使朝廷对其放开自治,但由于热山与南部山地还有孟国领土相隔,周朝廷也不会对其完全失去掌控。 至于孟国的利益——这也是超出大祭司预料之处,即如此卡着谈判双方底线的议和条件,竟然没有丝毫出卖孟国这个目前并不在谈判桌上第叁方的利益。 大祭司仔细思量了片刻,心中的警惕渐渐散了。他移开了对面前年轻女子审视的目光,只是看着自己杯中的饮品,平和地说:“监国公主的道义令人钦佩。如果孟国人也能认同此法,那容蓝愿与孟军议和。” “不胜感激。”温雅再度对他笑了一下,又转向旁边神情有些复杂的特兰诺——她本来也没有特别想要这小圣子,不过既然谈成了条件,那也就不得不联姻了,“至于特兰诺的事,在下十分抱歉。既然圣子沾染世俗情爱就算违反了教义,那我愿聘他做周朝监国公主的侧室,不知大祭司可否抬爱?”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u sedu anzi.co m 这倒是让大祭司有些犹豫了。他虽然因圣子失贞而气愤,但特兰诺毕竟是他唯一的孩儿,哪怕特兰诺犯了天大的错,他都不会把自己的孩儿驱逐出教。然而若是特兰诺做了周公主的什么侧室,那便是名义上离开了瘴热山地,却也没有脱离热教…… 瘴热山民的习俗中并没有婚配的概念,因此一时间大祭司也拿不准,究竟该不该答应周公主联姻的请求。 温雅没料到他会在这本来顺理成章的事上纠结,只是说:“周孟两国既是同源,大祭司对与周朝联姻有所顾虑,也实属正常。在下的提议可供您参考,倒是不急于回答。” ———————————— 预警:下面几章是大祭司线,含有巨量伪·乱伦用词,雷者请自行跳过。 公主被大祭司当作女儿 温雅与热教大祭司见面,算是极顺利地达成了目的。不过当她在热教神庙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准备回末青通过哨站与孟皇联络时,山里却下起了暴雨,以至于瘴热军大营通往孟国城镇的秘密小路都走不了了。 于是温雅便只能在神庙里暂住。她原以为在与周人敌对又是完全由男子掌权的氏族联盟里,自己若是与这些人接触会引来危险。可即使外面下着暴雨,白天在神庙里免不了会遇见前来找大祭司会谈的高级军官——在瘴热山民的体系中称为“国王”,也就是各个相当于大宗的“国”的掌权者。 然而这些国王见了温雅,非但没有露出丝毫恶意,反而还好奇地打量了她许久。甚至有次温雅坐在阳台上借光写手稿时,有个国王从会客室出来不仅瞧了她好几眼,在都要离开时又转身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火腿要给她。 温雅是有些被惊到了,不过这位老大哥倒是开门见山,开口便是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家的儿子们交合。温雅平生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请求,而此时特兰诺也不在身边,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倒是大祭司容蓝端着竹篮走过来,用混着瘴热山民方言的周语将那国王骂了一通,大概意思是这姑娘是他的女儿,不经过家长就想带走别人家孩子是极不道德的。 见大祭司这样讲,那国王只好悻悻地走了。温雅也有些诧异,虽说帮她解围是善意,但上来便说她是自己的女儿,未免有占便宜的嫌疑。毕竟就算是不宜透露温雅的真实身份,也大可以用别的借口将那国王劝退。 然而容蓝似乎并没有要为选这个当借口而解释的意思,反倒在她身旁坐下,从竹篮里拿出来一块馅饼递给她:“吃这个吧,特兰诺刚烤的。” 温雅正在稿纸上推演监国军沿山中密道攻入瘴热军大营的假设战役,因为她的演算方法几乎不可能一眼看懂,所以也就没有避着任何人。只是她此时右手拿着炭笔,左手拿着刚才那国王塞的一截火腿,倒是没法接馅饼了。 但容蓝见状却并没有帮她拿走火腿,反而将那馅饼直接送到了她的唇边。 温雅看着这位战功赫赫的大祭司冷白而修长的手指,倒是起了些别样的心思。大祭司虽然不像那些十几岁的小美人那般鲜嫩,但却是她尚未在军事上战胜的目标。孟国与瘴热山民议和之后,正面战场打赢是做不到了,然而私下里能骑骑这大祭司也是好的——何况他莫名其妙地来喂她吃东西,不就是想挨骑么? 因此温雅在那馅饼上咬了一小口,没咬到馅,但饼皮尝起来确实很酥。 容蓝见她吃了馅饼,又有些小心地从她的左手里把那截火腿拿走:“这火腿很咸的,我先收着,晚上给你和特兰诺煲汤喝。”而后紧接着就把馅饼塞到了她的左手里。 “谢……谢谢。”温雅有些无法理解,这位大祭司确实是对她过度亲近了,但又不像是在献殷勤。无论如何,馅饼倒还挺好吃的,正好温雅算得有些累了,于是她又咬了一口,尝到馅似乎是腌肉混合着某种香气很浓的蔬菜。 谁知在瞧见她会自己吃馅饼之后,容蓝似乎颇为满意,又用没有碰过馅饼的手摸了摸温雅的头顶。这冷不丁被摸头让温雅不由得一颤,转头带些审视意味地看向他。 这位大祭司似乎是感觉到了温雅的不自在,却反而颇为诚恳地解释道:“监国公主莫怪,我知道按周人习俗,结了亲便是一家人了。虽然我热教没有婚姻之说,但双方交流是兼收并蓄,因此我也会将你当作我的女儿。” 这让温雅有些哭笑不得,她宫里那么多在周地选来的面首,那些男人的父母可从来不敢自居为监国公主的家长。但如果是瘴热山民屡战屡胜的教首,尊称一声长辈倒也不是不行。虽说从年龄上论,这位大祭司今年也才叁十岁,把温雅称作女儿也是奇怪了些。 不过考虑到容蓝确实是将特兰诺从小养大的父亲,这个辈分倒也说得过去。温雅只是半开玩笑地应了声:“也好。既然是一家人,那届时与孟皇和谈,‘爹爹’可不能临时变卦,让女儿难做人呢。” 沐浴后被大祭司看到裸体(伪乱伦慎入) 温雅本以为容蓝说要把她当女儿只是某种外交辞令,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里,那位大祭司还当真对她百般亲近,甚至以父亲自居,还像长辈一样对温雅叫她的小名。 之后问了特兰诺,温雅才知道其中缘由。 原来是按热教中的传统观念,女孩生得小吃得少不好养活,因此即使是平民生出了女婴,尚民怕将孩子养死了,也不会抢过去养。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瘴热山民的上层阶级也很难有女儿,因此能白捡一个成年女儿才会格外令人稀罕。 但温雅多少也能盘得出此中的逻辑。其实应当并非由于有这种传统观念,才让热教尚民无法抢夺平民的女儿;却反而该是因为瘴热山民的女婴出生率过低,即使尚民把平民生的女孩全抢了也不够分,所以才会形成这种不能抢女婴的观念。 不过特兰诺倒是对他爹爹的做法有些意见,因为容蓝现在只宠着温雅,而指使他干各种杂活——这显然是因为圣子失贞的事多少还是让大祭司生气了。 温雅向来不会多管别人的家务事,而在被暴雨困在瘴热军大营期间,她趁机对瘴热军的组织结构和容蓝的指挥体系进行了一番研究。得益于容蓝在之前那位国王面前的声明,现在神庙周围任职的尚民都知晓了温雅是大祭司新认的女儿——至于大祭司为什么要认一个周人女子做女儿,倒是无人敢置喙的。 容蓝显然知道温雅在他的军营里四处打听,不过或许是觉得没必要瞒着,又或许是自信于就算她打听到什么也不可能靠自学摸清瘴热军的战术,总之也没有阻止。反而这位大祭司还专门安排了一名奴隶在温雅出门时给她打伞,而当她回来后,又已经准备好了给她沐浴的热水。 温雅从小没爹,而康静公主也不是个生活细致的母亲,因此她现在却是第一次体验长辈如此体贴的照料。之前还想这位容蓝大祭司以父亲自居是占她便宜,现在倒觉得有个爹还是不错的。 温雅这样想着,泡完了热水从木桶里出来,刚想下地去拿棉布擦身子,却看见她那位大祭司爹爹出现在了门口。 这属实是将温雅吓得一激灵,按照周人的礼教,就算是亲爹也不能跟衣衫不整的成年女儿共处一室。不过她转念一想,容蓝会在她洗澡的时候进屋,便是暴露了这位圣洁慈爱的大祭司实则也是想借着长辈的名义行苟且之事,这倒是正好遂了温雅的意——毕竟在战场上没找到一决胜负的机会,私下里讨点好处也不过分吧? 于是温雅看见容蓝在门口也没有躲闪,任由他拿着为自己准备的换洗衣裳进了屋。 然而这回温雅倒是猜错了,容蓝确实是只把她当作女儿看待,才能如此神情自若地走进浴室。作为大祭司,他小时候自然也是被以圣子的标准培养,而年少时没有接触过世俗情爱,到了而立之年也就对此全无概念了。即便是看到了温雅的裸体,也只觉得她生得如此娇弱,身子处处都是纤细柔软的,一定要仔细照顾才行。 容蓝帮温雅擦去身上的水,再把她的头发用棉巾一段一段地捻干,而后拿出一盒香膏,用指尖沾了些就要往她身上抹。 温雅觉得颇为新奇,想着这貌似贞洁清冷的大祭司竟然也要玩这种花样。不过经过了执星那一遭“下毒”之后,她对这类带奇特香气的东西都有些谨慎,还是在容蓝的手碰到她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好爹爹,你这是要给我抹什么?” 公主骗大祭司舔胸(微H,伪乱伦慎入 容蓝听见新认来的宝贝女儿管他叫爹爹,心中的欣喜不免显露了些许在表情上,原本冷艳的面容也由此化开。 他颇为轻柔地拉住温雅的手,将指尖的香膏在她手背上涂了些许,对她说话的语气都格外温柔慈爱:“这是祛湿驱虫的药油。虽然这几天下暴雨,外面蚊虫少些了,但也还是有的,要涂些药油以防万一。” 他的神态一点也不像是嬉闹,让温雅心里有点嘀咕,难道这高贵圣洁的大祭司爹爹当真只是来给她抹药膏的? 而在她心里思量的时候,容蓝已经将那香膏抹到了温雅的手臂上。 由于没有婚姻制度,孩子成年后也一直与父亲一同生活,瘴热山民的亲子关系是比周人亲密许多的。容蓝一向也如此给特兰诺涂药油,然而他的宝贝儿子虽然青春娇气,却毕竟是男子,身子骨都是颇硬的。而新认来的宝贝女儿却是摸起来处处都是软的,倒让他有些不敢下手,生怕涂个药油的力道就将她捏坏了。 温雅不知道他的顾虑,只感觉到她这位大祭司爹爹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臂的肌肤上极慢地抹。容蓝的肤色是冷白的,整个人的气质也是高洁冷艳,然而他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抚到身上,感觉却是颇为温暖。温雅不由得想让他多摸摸别处,可是容蓝却当真像是把她当作小孩子一般,只是专心而温柔地往她的双臂上涂香膏,甚至都没有往她身上裸露的其他地方多看一眼。 等到容蓝将她的手臂上都涂完了,又以那般温柔慈爱的神情往她肩上和胸前涂抹时,温雅才百分之百地确认,这位大祭司爹爹是当真把她当作女儿看待了。 但这并没有让温雅失望,反而令她多了几分作恶的兴趣——毕竟身为慈祥善良的爹爹,怎么会对他的宝贝女儿有所防备呢? 于是当容蓝将香膏涂到她胸前时,温雅又抓住了他的手腕:“在这里多揉揉。” 容蓝从未接触过男女情事,只从客观上知道成年女子的胸乳与男子有差别,听她这样讲,还当是有什么原因需要在这里揉一揉,于是颇为小心地双手托起温雅那对柔软的乳房,用手指捧着慢慢按揉起来。见宝贝女儿此时没有躲闪,他便以为女子的此处不像男子那般敏感,方才放心地用指尖沾着香膏按上了温雅的乳首。 “啧……”温雅感觉到胸前的刺激,而看见她这神圣高洁的大祭司爹爹因为自己乳首挺立的反应而有些茫然,心里不由得暗爽,却是变本加厉地接着说,“这个地方先别涂了。好爹爹,我这里有些痒,想让你用嘴吸一下呢。” 容蓝此时其实已经有些警惕了。他虽然不了解女子,却知道男子胸前那两处地方是不能给别人碰的。可是再看面前可爱的姑娘只眨着眼睛十分无辜地低头看他,却又觉得这般身为周朝监国公主、英明神武战功赫赫的宝贝女儿,总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戏弄他,虽然心里本能地产生了犹豫,但还是小心地捧着温雅右侧的胸乳,低头含住了她挺立的乳首。 “咳……”温雅差点没绷住笑出来,连忙用一声轻咳盖过去。她这位大祭司爹爹果真好骗,而且那两瓣色泽冷粉的唇也是十分柔软,口中的舌尖又颇为温暖,虽说是上了些年纪,但还真是个伺候女人的好料子。 温雅见这原本圣洁高贵的大祭司含着自己的乳首认真吮吸,一双冷艳的翠绿眼眸此时也完全抬起了眼睫仰望着她,便不由得抬手捏住了容蓝线条分明的下巴,把自己的胸乳往他嘴里多送了些:“爹爹吸得真好,再多舔舔。” 容蓝是觉得她这般有些怪,但此时已经被那几声“爹爹”哄得没了主见,顺从地轮流含着温雅的乳首又吸又舔,几乎将刚涂上去的香膏都吃进了嘴里。 温雅戏弄他觉得够了,才让他继续涂身上别的地方。至于下身,她倒没有自以为是到认为这位圣洁的大祭司会连男女交合的方式都不懂得,因此没有贸然引他去摸自己双腿之间的地方。 况且容蓝涂抹香膏的手法揉得她颇有些舒服,即使不做那些擦边的动作,温雅也觉得可以当做按摩来享受。 而在容蓝用香膏在她身上涂抹了一整遍之后,温雅才又提议道:“爹爹也是才沐浴过吧,要不要让女儿给你也涂涂药油?” 以涂药为借口摸大祭司(微H,伪乱伦慎入) 按照瘴热山民的习俗,这本是亲子之间很正常的活动,容蓝虽然觉得温雅的态度颇有些隐晦,却也没有理由拒绝她。 因此温雅就好整以暇地坐着,看着这位高贵冷艳的大祭司爹爹将身上深青色的长袍解开,露出冷白无暇的肌肤——然而他却没有把长袍完全脱掉,因为刚洗过澡,长袍内还没有穿里衣,若是完全脱下来,他叁十年来保守贞洁的地方可就要被女子看光了。 容蓝虽然不觉得让他新收的宝贝女儿给他涂药膏有什么不妥,但身为男子的本能还是对于脱光自己有些抗拒。而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解释,温雅就催促道:“爹爹快脱下吧。你这样半脱不脱的,我也没法抹药油啊,是不是?” 容蓝见她说得这样坦荡,不禁觉得自己的顾忌是有些小人之心了。要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可是周朝监国公主,想要什么样的郎君没有呢,怎会对他这个老男人的身体起什么不轨的心思。 于是容蓝便放心地将长袍整个脱下放在一边,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等温雅给他涂香膏。 温雅瞧着这大祭司爹爹冷白颀长的身子,不由得多看了好几眼。她原本想着容蓝既然是特兰诺的父亲,就算掌权得早现在也是上了些年纪,然而看他这副诱人的身子倒是一点都不显老态,反而比那些年少的小郎君多了些成熟韵味。 不过这位大祭司爹爹即便是被她细致地打量,也仍然没有显露出丝毫窘迫,可见他心里确实并无一丝邪念。因此温雅便放心地用手指沾了些香膏,也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先往容蓝的手上涂抹。 兴许是因为统领瘴热军的工作辛劳,又或者只是由于年岁较长,容蓝的身形是有些瘦削的,因而摸起来也是颇硬,但他身上冷白的肌肤触感却细腻温热,如此反差的新奇之处倒是弥补了些许手感的欠缺。 温雅涂香膏的手法属实不佳,与其说是涂抹,不如说是以涂抹做借口而仔细地用指尖品鉴这副身子,从手腕摸到小臂,再摸到大臂,而摸过容蓝的肩时,则故意轻轻扫过他修长的颈。 容蓝被这下抚得有些痒,却也完全没有往歪处想,反而同平时跟他的宝贝儿子特兰诺玩闹那般捉住了温雅的手,习惯性地歪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温雅是愣了一瞬,见容蓝那双翠绿的眼睛里满是慈爱和欢欣,才想到热教男子都是终身和孩儿这般亲近,于是放心地也低头轻吻了一下她这位大祭司爹爹的唇角。 这般动作界限是有些暧昧了,但有了前面的铺垫,容蓝仍然没有察觉出什么,只是乖乖坐着等他的宝贝女儿继续给他涂药油。然而紧接着,温雅的手就从他的肩颈往下,摸到了容蓝的胸前。 身为大祭司为神守贞,这个原本是给孩儿喂奶的地方虽然用不到了,却不宜让别人触碰。但容蓝只以为是她不懂得:“锁儿,这里让爹爹自己涂吧。” 温雅听他这样单纯地叫自己的小名,作恶的心思更甚,故意直接按上了大祭司那两处浅粉色精致的乳首,口中却故作不解道:“为什么?刚才爹爹不是给我也这样涂了么?” “呜——”容蓝只感觉到他宝贝女儿柔软的指尖用力压在了自己那两处极敏感的地方,顿时脑海里思绪都乱了,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让他全身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感觉到他双腿之间那处为了守贞而从未有过变化的物什起了某种绝不该有的反应。 这反应让容蓝羞愧难当,他虽然坚守教义从未沾染过世俗情爱,却仍然抵不住这副肉身原本的机能。尤其是在晚辈面前失仪更让容蓝万分愧疚,直想着他之前还怀疑女儿动机不纯,可现在却是他自己出现了不雅的状况。 “锁儿……”容蓝想要先跟宝贝女儿拉开距离,却又不敢像推开特兰诺那般上手推她,“你先躲开些,爹爹有些难受。” 而温雅却装作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故意用手指按着他那对已然被刺激得挺立的粉嫩乳首揉搓起来:“当真是难受么?我看爹爹的肉棒都立起来了,想来是舒服得很呢。” 公主强上大祭司(H,伪乱伦慎入) 温雅这般口出淫词,可是将容蓝吓得睁大了一双翠色眼眸。 然而已经形成的印象不会立刻改变,何况此时他也别无办法,只得一味地相信被他当作宝贝女儿的姑娘是由于文化风俗的差异,而在对他开一个有些过分的玩笑:“锁儿,不要闹了!快、快松手……” 温雅见这平日里冷艳清高的大祭司,现在只是被按住了一对乳首就被刺激得红了眼眶,只觉得兴味更甚,于是一边用指尖打着圈揉捏,一边戏弄他道:“爹爹可想好了,我若是松开这两处,就要捏你身上别的地方了。” “够、够了!”容蓝此时心里已然慌了。 他在还未出生时就被选中为圣子,而如特兰诺那般年纪便继位成为热教大祭司,叁十年来从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他,因此容蓝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子在被触碰时会有如此反应:胸前那两处乳首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捏在指尖,就让他从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而双腿之间那处身为大祭司绝对不能被触碰的物什也涨得极痛,容蓝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你出去!”他只能红着一双漂亮的翠色眼眸虚张声势,原本清冷如冰的声音却带上了颤抖,“快离开,否则、否则爹爹要生气了!” “爹爹当真要对我生气么?”温雅见他腿间那根肉棒已经涨得极大极长,虽然不比年轻男孩那般能透出青春血色的粉红,却是像他身上无暇的肌肤一样白净,只有顶端那处初次完全涨大显露出的粉果透着一点点羞怯的色泽,“可是爹爹的肉棒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在求着让女儿骑呢。” 容蓝此时也不得不相信了,新认来的宝贝女儿此时当真是要奸淫他的身子。这让他不由得落下泪,只觉得将周朝监国公主当作自家孩儿的真心都错付了。可是即便是已经暴露了本性,此时眼前女子看上去却还是那般娇弱柔软,令容蓝在内心深处并不愿相信她是故意要做出破坏热教大祭司贞洁的恶事。 “锁儿……”容蓝还试图和她讲条件,“放过爹爹好不好?你、你可是特兰诺的妻君——在你们周地,想来、想来也不许做这种乱伦之事……” “爹爹在胡说什么?”温雅却直接跨上了这位大祭司爹爹的腰,扶着他的肩将他往床面上按,“我是看爹爹的肉棒立起来了,想让爹爹更舒服些,这可是身为女儿的一片孝心,怎么能叫乱伦呢?” “你、你不——啊!”容蓝也顾不得名义上的女儿身上娇弱,就要挣扎着推开她,却在温雅张开腿触碰到他那根硕大肉棒的顶端时无法抑制地哭叫出声,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便再也抵抗不住被她按到在床上。 “呜、呜……呜……”人生叁十年坚守贞洁的大祭司,此时只是肉棒的顶端堪堪顶进了女子的穴瓣间,就被刺激得全身紧绷呜咽不停,那双翠绿的漂亮眼睛已然完全没了当初的冷艳疏离,而只剩下无助的哀求,“锁儿……呜……锁儿、不……不要……” 温雅知道他是极恐惧身为大祭司而失贞,大概在热教的教义中这会导致整个瘴热山地被神降罪。然而温雅素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连自己国家的宗教都不在意,就更不怕亵渎别国的神灵。正相反,渎神的罪名让她对于操弄大祭司这件事更感兴趣了,尤其是看她这位大祭司爹爹虽然不比特兰诺年轻却仍是难得的美人,那根冷白色圣洁的肉棒也仅仅是如此简单撩拨就涨得颇硬。 不过为了不让容蓝哭得太大声引来神庙侍卫,温雅还是在真正坐下去之前先哄他道:“爹爹别怕,进来便好了。” “呜……锁儿……”容蓝已然彻底失了希望,在脑海里一团乱麻之时反而模糊地想着,既然已经失了贞洁不如就让她高兴一下,毕竟她要与特兰诺结亲,便也是他家的孩儿了——就算是愧对了神明,他也还是孩儿们的爹爹,“锁儿……你、你轻些……” 温雅见这位大祭司爹爹如此快便屈服了,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往他那根冷白的硕大肉棒上坐下的同时,又在他有些瘦削但颇为紧实的臀侧拍了一下:“好爹爹,你就?好了吧,女儿这回定是‘伺候’你到满意为止。” 边操边戏弄大祭司(H,伪乱伦慎入) 听见身上女子轻软的声音叫他“爹爹”,容蓝的心里便柔软成一片,加之他对男女交合之事只有概念上的认知,根本也不懂得自己这般硕大的肉棒进到穴里会有多疼,于是只想着让宝贝女儿高兴便好了,反而强撑着抬手去扶温雅的腰。 温雅还是第一次操弄初次便会主动配合的,心中不禁想着老男人倒还有些好处,稍微哄哄便能这般顺从了。 于是她便放心地对着那根硕大的冷白肉棒往下坐,将这大祭司爹爹叁十年来第一次使用的珍贵之物一点一点地吃进穴里。而容蓝在肉棒顶端最敏感之处被夹着坐进紧窄的穴口时,就疼得全身直颤落下泪来,可是他却咬紧了牙没有哭出声,生怕自己显露出没用的样子让女儿笑话。 待温雅坐到了约莫叁分之一,让那根涨硬的肉棒顶端触到了因兴奋而降下的子宫,身下原本只咬着牙落泪的冷艳大祭司便“呜”地哭出了一声。 容蓝只感觉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不像紧紧夹着磋磨他的穴壁那般潮热可怕,而是又软又弹的像一张小嘴,颇为温柔地亲吻着他那处已经失贞的下贱物什。 他已经不是懵懂的少年,虽然是作为大祭司而守贞至今,却也知道那柔软之处便是让男子受孕的器官。进而让容蓝想到,身上这已经同他儿子结亲的女子,现在却还想要让他这个爹爹受孕……更让容蓝迷茫的是,此时他却产生不了一丝挣扎的念头,只能来回来去地想着,若是能让她高兴了,自己怎样都好。 温雅不知道她这位容蓝爹爹心里已经完全屈服,还一边继续往下坐,让那根硕大的肉棒将她的子宫向深处顶,一边在言语上戏弄他道:“爹爹的肉棒进得好深,将女儿的穴里都顶疼了。” 这种话若是让中原守伦理的良家男子听了,此时哪怕不反抗也得气得骂出来。然而瘴热山民的文化中却没有那么多关于男女情事的联想,容蓝听见也只会按字面意思理解,倒当真以为是他那处让女儿不舒服了,于是强忍着初次的疼痛,尽力伸手去扶温雅:“锁儿……起来些……呜……起来就、就不疼了……” 温雅还以为他是受不住了,要以此为借口让她坐得轻些,然而见容蓝已经泪眼朦胧却还是努力去轻抚她的腿,倒像是真心在安抚她一般。 看着这大祭司爹爹即使被操得直呜咽,也还是要护着骑在他身上的孩儿,温雅心里闪过一丝愧意,紧接着却是兴味更胜,非但不起身反而还用力夹着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往下按:“不行,爹爹的肉棒太大了,卡在里面出不来呢。” “呜……不、不是……”容蓝被干得又流下两行泪,身上最为珍重敏感的地方被女儿磋磨着,直让他觉得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揉碎了,然而他却顾不得,而只能在朦胧中瞧见自己那根失贞的下贱物什已经极深地埋进了女儿纤细的身子,而当真以为这是卡住了,不禁心疼得焦急起来,“怎么、怎么会……呜……锁儿……莫、莫急……往前些……呜……慢慢起来……” “是这样么?”温雅只觉得他过于好骗,故意套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来回摇晃了几下,把容蓝操得腰腿颤抖着呜咽了好几声,而后狠狠再度坐下去,将他那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严丝合缝地贴到了自己的子宫口上,“还是不行。想来是爹爹的肉棒太硬了,不如让女儿把爹爹操射出来,稍微润滑一下兴许就不卡了?” “不、不行——”容蓝吓得哭了半声,虽然瘴热山民没什么关于男女情事的文化,但他作为而立之年的男子也知道其中原理,若是紧贴着女子的那处射出来,便极有可能要因此受孕。 虽然身为大祭司已然突破了守贞的底线,接下来受孕也没什么所谓了,但他失贞的对象却是儿子的妻君、等同于他的女儿——容蓝不敢想象他有可能会怀上女儿的孩儿,那可是天理不容之事! 大祭司被操得放弃抵抗(H,伪乱伦慎入) “锁儿……呜……”容蓝企图挣扎以阻止这般有违天理之事的发生,可是他那根下贱的物什不受控制地涨得极大,而腰腹以下的身子都紧绷颤抖着不听使唤,只能随着身上女儿的动作被迫使着传来一阵一阵奇特又可怕的感觉。他只得呜咽着哀求:“不、不能……呜……锁儿……爹爹会、会受孕……不可以……呜……” “爹爹怎么会受孕?”温雅故意反问,摇晃着稍微抬起身,又在他那根大肉棒上用力坐下,“大祭司不该是收养孩儿的么,爹爹怎能欺骗女儿?” “呜、呜嗯——”容蓝被干得哭吟了一声,泪珠滑落到乌黑如绸缎的长发里,“不、不是……爹爹当真、当真会受孕……呜……莫再闹了……” 温雅却只是置若罔闻地继续夹着他那根肉棒,一边摇晃着一边在他身上狠狠迭了一下,俯身直视着容蓝那双盈满泪的翠绿眼睛道:“那我可没办法了。谁让爹爹生得这般勾人,让人见了就想疼爱一番。” 这下容蓝是真切知道了,原来温雅早就存着要奸淫他的心思,今日才会同他如此亲近。 可即使知道了她早就心怀不轨,容蓝也生不出半点怨恨,反而平生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得意,想着她作为周朝监国公主多的是青春娇嫩的年轻男孩投怀送抱,竟然也能看得上自己这般上了年纪的男子…… 温雅见身下的大祭司冷白如玉的脸颊上浮起些许粉色,便知道他现在是终于动情了,于是稍微抬起身,夹着他那根叁十岁才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骑弄,同时却低头吻住了容蓝那两片薄而柔软的粉唇。 温雅没有料到,只是如此清浅的一吻,竟让她这位大祭司爹爹全身颤抖着溢出一声哭吟,那双格外白皙修长的腿也本能地曲了起来,顶在她臀后而无意识地想把她圈在怀里。 “锁儿……”温雅松开他的唇之后,容蓝的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些许媚色,但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身体反应的变化,仍然乞求着,“呜……莫再闹了……你快起、起来……爹爹就当没发生过……” “爹爹的肉棒跳得这样厉害,也能当作没发生过?”温雅又是用指尖按住了身下大祭司爹爹胸前的两处乳晕,夹着他因为动情而挺立着的乳首玩闹地揉搓,“哦,懂得了,爹爹是想喂我喝奶,才这般迫不及待要受孕的。” 听了这话,容蓝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子竟如此下贱,可这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抗拒,反而让容蓝因认清了现实而放弃抵抗,闭上眼放松了身子,呜咽着迎接他注定的命运。 为热教守贞至今的大祭司,虽然对男女之事仍然没什么认知,身子却是早已成熟的了,即使是在他内心抗拒的时候都能被干出媚音,而现在精神上放弃了抵抗,更是没几下便被操出了快感,腰身不自觉地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摇摆,本能地将他那根已然准备好受孕的硕大肉棒往女子的穴底送。 连温雅都有些惊讶于他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激发出热情,于是便也不顾容蓝归根结底还是初次,只管自己高兴地骑在他那根硬涨的大肉棒上用力上下,将这原本圣洁冷艳的大祭司干得抑制不住发出浪叫,却仍然曲腿顶着温雅的身子又伸手扶着她的腰,在快要被操昏过去的时候仍然将她护在怀里。 把大祭司戏弄到求着挨操(H,伪乱伦慎入) 温雅见她这位大祭司爹爹这么快就要被操到高潮了,却反而升起些别的心思,在夹着他那根大肉棒坐到底之后突然停了下来。 “呜——”容蓝本来被干得大叫,此时见她停下,腿间那处物什被磋磨的疼痛少了些,可心口上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竟更加难过地落下泪来。他虽然不懂得这是何缘由,却也忍不住呜咽:“锁儿……好难过……” “怎么,爹爹这回倒求着我操了?”温雅再稍微动了一下,立刻将身下的大祭司弄得轻喘了一声,然而她却捏住了容蓝线条分明的下颌,“想继续挨操,可是要付出代价呢。” 容蓝这般年纪的男人被操弄出快感之后,潜意识里便只想着受孕,况且他又是到这个年纪才经历初次,更是迫使着他的本能要抓住这极难得的机会,甚至盖过了教义和羞耻,让他连忙答应:“好、好……呜……什、什么代价……” 温雅立刻在他耳边轻声道:“容蓝爹爹,把瘴热军在盈香沟的哨站分布图给我可好?” 她这样一说,终于让容蓝找回了些神志,虽然心里极渴望得到她的爱抚,可是身为热教大祭司他仍要坚守底线:“不、不行……” 温雅也没有指望随口一问就能问出些什么,只是又道:“那爹爹告诉我,你这大营之外有多少游击的民兵?” “锁、锁儿……不要问……”容蓝轻喘着微微蹙眉,哪怕他此时已经被骑得彻底顺从,在关乎国族存亡的正事上仍然语重心长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都可以……但是、但是瘴热军……不止关乎我个人……” “是么?”温雅故意快速地夹着他那根肉棒颠了一下,“那若是我要让爹爹离开瘴热军呢?” “好、好……”容蓝立刻点头,他此时全身冷白的肌肤都透出了粉色,一双盈着泪的翠色眼睛望着温雅,神情里是慈爱混合着依恋,“锁儿……带我去周朝……和、和特兰诺一同……” 可以不当瘴热军的统帅,却不能泄露瘴热军的机密,此中道理温雅其实是明白的。瘴热军的战绩多要归功于大祭司的改革和战略,然而瘴热军所保护的全体瘴热山民的利益,却反过来不应被大祭司的个人意愿所左右。即使大祭司要叛教投敌,也不能以数千万教众的安全为代价。 意识到这点后,温雅不由得心生出些许惭愧。瘴热军是她遇见罕见难以攻打的敌方,容蓝也是颇有威胁的对手,因此她更不能落入试图以个人私情干涉战局的陷阱——关乎万千人生死的利益,绝不可能在床上被轻易出让。 因此温雅转而稍微抬起腰,在身下的大祭司没注意时狠狠坐下去:“既然爹爹不愿意泄露机密,我便只能迂回作战,‘潜入’热教大祭司的内部了。” “啊、啊——”她这般暗示让容蓝整颗心在顷刻间涨满,什么守贞的教义全然被忘在一旁,只想着要怀上眼前女子的孩儿,哪怕她是儿子的妻君、等同于他的女儿都顾不得了,“锁儿……呜、呜嗯……爹爹想、想要……” 温雅却不急着继续操他,而是捏着大祭司的下巴将食指伸进他那两片柔软的薄唇里:“爹爹是想要什么?作为大祭司,这可要说清楚了。” “唔、唔……”容蓝的口中被她的食指挡着无法闭上,却又舍不得咬她的指尖,在口齿不清时更是急着求了出来,“想、想挨……挨操……呜……求求锁儿……爹爹想、想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