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时光【NPH】》 醉酒被开苞【h】 许愿眼皮重得掀不起来,身体软成一滩流体,知觉减弱,鼻尖充斥着自己身上的酒味、酒店房间的紫罗兰香精味以及一阵说不上熟悉还是陌生的雄性青春荷尔蒙味。 男生?是谁? 谁在摸她?难道回家路上被小流氓拖走了?她是一个人回家的吗? 汹涌的醉意令许愿竭尽全力也无法睁开眼睛。珠光色的深V礼服裙被一双冰凉的手轻易褪下,胸贴被扯开,球状大奶顶起桑葚头,迎风招摇。 那修长的手先是试探性地抓住其中一只摸了摸,发出满意的感慨:“这么软……”很快就一手一个地揉捻起来。可怜的白球被捏得时扁时方,时尖时圆。 许愿驱使无力的双手抵抗,最终却只能发出“嘤嘤”的嘶鸣。 好像取悦到了对方,随即温软的唇亲了上来,动作却粗鲁蛮横,牙齿磕到许愿疼得呜呜叫。许愿终于迷迷糊糊抬起双手去推耍流氓的人,触碰到的却是弹性筋道的厚实肌肉。 他,不穿衣服! 此时停止运转的大脑只剩下:糟糕,我不可能打得过他啊,怎么自救? 粗长的舌头卷着许愿的舌头往男生的嘴里嗦,许愿的舌头又麻又痛,一种失去舌头的恐惧爬满全身。许愿不由得弓起上半身贴向他,大桑葚戳了戳他的胸膛。 男生松开嘴,啧啧回味:“好滑的舌头。”接着又掐着许愿的奶头轻笑,“咪咪别急,我现在就来吃你们。”像潺潺溪流敲击在排笙上的少年音却说着下流猥亵的言语。 说完,他叼住一只奶头,又吮又吸,舌头快把奶头包浆了,忙活半天仍觉得不够尽兴,干脆一口咬住尖尖。许愿一直闭着眼呜呜哭咽,最后整个人震颤,慌乱去推胸前的头。 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许愿心底惊惧交加,她想醒过来,她想逃跑,但今晚她实在喝了太多酒。 对方根本没把她的奋力抗拒放在眼里,随意就控制住她。偏了偏头:“不舒服?” 没等到她的回话,男生继续吃另一只大白奶,不过他小心翼翼的不让牙齿碰到许愿。 好不容易玩到男生觉得餍足,才把手伸向许愿裙底。裙子上半部分被他扒了,下半截还穿在许愿腰上。 钢指一般的手指刚触及许愿腿心,她就像触电一般挣扎扭动。男生一把死死钳住她的大奶:“想跑?” “嘤嘤……”许愿双手握着那只快抓爆自己的大手,别人安排她穿上的丁字裤被另一只恶手拉开,下体像是被一阵风吹过,凉丝丝,还有一些不明液体适时从里面滑出。 “艹!”男生眼睛一亮,收回手硬生生将许愿扯向他,屁股贴着他的膝盖,然后将许愿的双腿打开呈M字型,用手指挑起许愿私处拉丝的浊液,“许愿,你的淫逼流水了。” 声音干冷。如果忽略内容的话,就跟说“许愿,你今天该死了”无异。 说完他还用手扒开许愿嫩得出汁的馒头逼,里面是一层又一层鲜艳粉嫩的细肉,勾魂一样勾着人入内探秘。 男生遵循内心的冲动,将手指推了进去。没有陌生异物入侵过的少女穴哪容这个莽撞的物什乱抠,层层迭迭的浪卷团团将手指绞围,令他进退维谷。 男生感觉到了强烈的障碍感,手指似乎被夹住,无法动弹。他心想,如果肏进去,不得被许愿夹死在床上?一时间,他竟有点不敢上。 许愿害怕身体陌生的感觉,她知道自己下面湿了,但不是月经,也不是尿,不知道是什么。她努力扭动身体,希望能离这个陌生的男孩子远一点。 男生的手指插进她的身体里,她想象自己变成烤串,加深惶恐,更加悲伤地哭泣。 “叫得跟个骚猫一样。”悦耳的女声像是在叫他的魂,一声接着一声,男生体内的血液沸腾,脸上滚烫,忍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今晚让这个美逼盛放他的第一次。 他人外形条件卓越,背景又是一等一的,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女生数都数不过来,也就是他年纪小,不然自动献身的女人排队得排到法国去。 同龄的玩伴有几个开荤,告诉他这件事爽。原本他没太在意,觉得成年之后再搞也可以,熟料他竟然对这个只和他相处了一天的女生勃起。都硬了,不干太对不起自己。 反正总是要找个女人做第一次的。这个女孩很符合他的口味。而且她是个需要出来打工兼职的平民女,给钱就能打发,不怕后续有什么麻烦。如果肏了一个资本女,后期说不定要跟她谈恋爱。 谈恋爱什么的烦死。他看他发小一茬一茬换女朋友跟他每天换衣服似的就觉得贼烦。他肯定不要跟别人谈男女朋友。 他边想边强行用手指快速抽插蜜穴,不一会儿,淫水滋滋往外鼓涌。许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乳头硬得跟石头一样。她虽然意识糊涂,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但她很肯定她被人欺负。 水越来越多,小穴越来越润,男生两根手指已经畅通无阻。 男生戴好安全套,单手固定许愿,另一手扶住自己墨西哥鸡肉卷大小的肉棒对准湿哒哒的甬道一枪到底,将里面那层封印膜插个对穿。 还在酒精支配中的许愿感觉自己一瞬间痛得仿佛失去生命,崩溃大叫,眼泪像趵突泉往外溢。而男生却在进入的瞬间达到爽点巅峰,本想保留到后面的浓精“啵”的一下被全部夹射出来。 “艹!”男生低骂。看见许愿意识不清醒的哭也觉得烦,但他没有退出许愿的阴道,也没有放开许愿,反而紧紧抱着她,只是不去看她泪奔。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许愿渐渐平静,将将要睡着,体内的“凶器”突然胀大。 许愿只感到难受,她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表达不满,不停地扭动屁股想让热棍离开。 现在她已经知道这个人在强奸她!谁来救救她? 男生狠狠地抓了一把许愿的屁股,啐了一句:“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 他拔出自己的屌,表面胶套血淋淋,看得他眉毛一挑,刚生出的嫌弃又因为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给的是一个小处女而压了回去。 如果不是许愿喝醉了,如果不是他想送她回家她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她住在哪里,如果不是他带她到他平时睡的酒店她给了他一个晚安吻,如果不是看她倒头就睡在地上去抱起她……如果不是那么多个如果,他根本不会碰她的身。他如是想。 吃都吃了,刚太快,还没来得及品味,不如接着细嚼慢咽。 男生抱着许愿去浴室冲洗干净,让人更换了床单,又回到松软的大床。 他覆盖在许愿身上,继续用一种“烧杀抢掠”式的吻技亲吻许愿,不时磕破许愿的嘴唇或咬到许愿的舌头,许愿有时鼻子被压得呼吸困难,不断推打他。 但此时许愿的气力有多少?就像SM轻度散鞭,连猫爪挠人都不及。 男生直接无视许愿的动作,他进攻两只D肉脯,把浪白浪白的肉蹂躏得梅红梅红。乳头更是沾满了他的口水,像裹满糖浆的冰糖葫芦。他故意用许愿的奶丁磨蹭自己的胸腹和鸡巴,每磨到一处整个人就爽得哼哼。 他学着性爱小电影那样将自己的雄物塞进许愿两乳之间,软绵的包围让他仿佛飞升到云上。 “啊嘶——”男生捏着许愿两颗奶头,甩动屁股疯狂用龟头戳许愿心口,“我怎么没早发现你,爽死!” “呜呜,呜呜,呜呜……”许愿想将自己的奶头抢回来,但是半昏迷的她哪里是身强力壮男高的对手。 为了惩罚她乱动,男生将她翻过来狠狠抽她的屁股,连抽了十几下,抽一下许愿疼得抖一下。 男生想要从背后插她,反剪她双手,像制服犯人似的桎梏着她,然后拿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的屁股。 刚开始男生还不太会找洞,捅了好几次都是菊穴,根本捅不进去,引得他大为光火,大骂:“艹!小淫逼都被插过了,才一会儿又进不去?今晚我一定要把这骚逼肏松!” 他甚至想要强行插入,许愿差点就被破了后洞。 幸好许愿分开腿微微抬了抬屁股,男生看清楚两个洞才想起来女孩子的生理构造,笑了笑挺进前面的小蜜穴里。 这次他没有秒射,而是细钻慢磨把许愿玩了个遍最后才爽的。 但是爽完他同样不想离开许愿的下体。 他懊恼地扶额,自言自语:“是不是谁他妈给我下药了,一点都不困……” 而可怜的许愿本来喝醉了,困顿至极,又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生正反面操弄,加上初夜,更是脱力,完全挣扎不出男生的怀抱。 才休息不到半小时,少年又恢复了阳气。许愿一直被他侧抱在怀里,性器从背后勾连许愿的私密入口。 男生顺势低头舔舐许愿的天鹅颈。许愿下意识退缩。 他就一手箍住她一双手腕,另一手扣住一只肥奶,还用指尖去弹那颗差点被他咬掉的乳头,令许愿浑身发颤。 替我肏死她【微h】 “嗯嗯……呜呜……唔唔……”许愿伸手胡乱抓,但对她眼下的处境没有丝毫帮助—— 现在许愿的双腿被男生架着,屁股下悬空,蜜穴口紧紧贴着男生的卷曲茂盛的阴毛、被戴着套子的阴茎封住。 不省人事的许愿数不清楚对方侵犯自己多少次,只感觉整个晚上都被他堵得死死的,有时昏过去被插醒,有时半醒着又被肏晕过去。 “好舒服……好舒服……”男生叫得忘乎所以,下腹动作愈来愈快,也愈来愈重。 许愿此时大脑关机,耳边的声音似乎隔着好远,她想要从男生手里抢回自己的腿、抢回自己外翻的蜜穴、抢回对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她连说不要都做不到。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到底还要熬多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得久了,一股液体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泼洒出去,在空中制造了一个短小的水柱。 少年一瞬不瞬地紧盯奇观,随后惊喜地摇了摇许愿:“这就是潮吹?呵呵呵,好淫荡啊。” 对于观看潮吹上瘾,男生还想要再现奇景,又疯狂抽插许愿。许愿不喷,他又同时上手拨弄许愿的花核,许愿却只是狂叫。 男生着急,掐捏许愿发疼的乳丁,啃舐许愿的耳垂,将许愿肏干得死去活来。许愿逃不掉也躲不开,无力抗拒,只能一味往里缩,卷席一切她可以缩紧的——于是,男生就被逼仄的美穴夹射了,而许愿也因为兴奋过度晕了过去。 男生眼底褪去情欲,面色恢复平静自持,无情拔屌。忽然瞥见许愿在床上凄惨中带点唯美的脆弱,他得意地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许愿长发散落在脑后,脸侧粘着数根湿润的发丝,面如春潮,眼睛紧闭,睫毛浓密上翘,嘴唇微张。光看脸,像不小心睡过头的天使。 但白嫩的身子赤裸,浑圆的球胸十分吸睛,更别提上面各种欢爱痕迹,还有乳头上口水反光。细长的腿被打开折在两侧,小穴一线天的光景显露无疑,依稀可见中间粉得发红的嫩肉,还沾着些白浆。 而最令人难以忽略的是底下大面积的纯白床单上一大滩有色差的地图印记。 男生点开自己发小的聊天框,发了三张图:一张是全图,微弱的曦光打了一束在许愿的侧脸和左胸上,衬得她像人体艺术的模特;第二张是许愿嫩逼的特写,男生故意撑开洞口,翻出里面的肉粉;第三张是许愿潮吹后喷出的水泛滥到床单上“人工造湖”。 男生迫不及待炫耀:“开荤。也就吃了一场盛宴。白虎巨乳小处女。” 对面秒回,并且是语音电话,听背景音很吵:“行啊兄弟!这么极品,哪里找的?对了,昨天你家酒店不是有酒局?招待那么好?看着比我们年纪都小,不会是初中生吧?” “哈哈哈,”男生估计发小又在哪个酒吧泡通宵,语气是没吃到好肉,“你认识的。” “我认识?”对面把自己历任交往过的女生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很确定地否认,“不可能!我没睡过这种尤物……”又想起男生说“小处女”,他炸了:“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干她?还是说,她是我小学时期哪个前女友整容了?” 男生笑出了声:“听说你最近都在欺负她,好像还蛮狠的。脱了衣服你就认不出?”男生转成视频通话,掰过许愿的脸,拿摄像头往前怼。 “妈的!许愿!你居然看上她?你什么品……等等,这他妈居然是许愿?艹!” 男生笑弯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我操!你往下一点,让我看看她的骚奶。” 男生依言对着许愿的肥乳,坏心眼地在发小眼前揉着肉球。 “艹!这两个球她平时藏在哪?” 许愿没有醒,只是无意识呜呜反抗着,想拿手臂遮奶,但被男生挥开,继续猥亵。 “!你迷奸她。”通话另一边的人是玩咖,立马看出许愿处于不清醒状态,“不是,你,协德校草,还需要迷奸?你的人迷不死她?” “低调,哪来的协德校草?协德国际高中从来不评比外表。”男生边聊边拨弄许愿的脸蛋,心里暗爽:越看越好看。 “嘁!那你任氏接班人的身份不足以打动她吗?” 不吧……男生想起烟花下,许愿挽着他的胳膊,却用亮如星辰的眼睛说:“将来我一定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看烟花!” 在他身边还敢说会有别的喜欢的人,她算第一个。 但男生下意识避重就轻:“我的身份学校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再说了,又不是我下药,她自己喝醉吻我,怪我咯?” “哦~原来是个骚货,平时真看不出来。我的妞看她不顺眼,最近整她是为了给人出气。正好,你来,替我肏死她!便宜她了。” 男生横眉微皱,有点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便“嗯”了一声。 “搞了几次?”对面调笑问。 男生在镜头前晃了晃酒店经理代买的盒子,一盒三只:“用了两盒。” “!艹!你……” 男生迅速挂断电话。 临近中午许愿饿醒,睁开眼看见星空吊顶,眼神一片迷茫。浑身酸疼乏力感袭来,很陌生。许愿忐忑地坐起来,努力理清现状。 她是许愿,协德国高高一六班班长; 她在任氏集团旗下摩瑞五星级酒店的顶层豪华总统套房里; 她来兼职做礼仪翻译,但被挤兑赶走,又兼职做酒会女伴,酒会结束,所以她要回家…… 可是,她没有回家,为什么? 宿醉影响着许愿思考,她花了好大力气终于想起——她被任博远强奸了! 对!任博远!协德国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提琴王子、稳坐年级第一宝座的无敌学神、一张侧颜照屠榜校园提问帖盖楼过万……高一一班任博远,传说中的高岭之花,关于他的神话随机采访人人都能来上两句。 而在昨天之前,他们两人除了互相知道姓名之外,从无交集。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是周五,因为校庆提早到五点放学。许愿因为这个原因接了一个兼职。16岁的许愿身高173cm,外语流利,所以经常去做礼仪翻译,接待外宾。外形条件好,工作能胜任,经理不在乎她未成年。 先回了一趟家的任博远坐着商务车开到酒店门口,机灵的司机一眼看见协德的校服进入酒店:“少爷,今天的活动有你的同学。” “是吗?我不记得邀请过谁家。”任博远疑惑抬眼,只看见一秒许愿的背影,“或许是我不认识的学姐吧。”但协德的女生不都抱怨校裤不好看平时多数穿校裙吗? 任博远在会议室开完会,路过二楼中庭,看见一个曼妙的背影:黑色高跟鞋上面一双笔直修长洁白光滑像芭比娃娃的美腿,收拢在黑色的包臀裙里,那被裙子勾勒出来浑圆臀型令人无端生出一些想要扒掉把玩的念想。高马尾垂落到腰线以上,发质柔亮丝滑。 经理对许愿说:“我知道是她们的错,委屈你了。但她们做惯做熟,我得先迁就她们。这次对你不住,下回有更好的活动我第一个找你!”见许愿低着头十分失落,经理补充说,“这种工作鱼龙混杂,你少点接触更好。你成绩一定很好,不妨试试去辅导功课。” 许愿谢过经理,转过身抱着校服准备往外离开。 许愿转过来任博远才看见她的模样——标致的鹅蛋脸没有瑕疵,细细弯弯的眉毛下嵌了一双薄有愁云的晶眸,鼻子小巧翘挺,嘴粉粉肉肉的看起来很好亲,整个人明媚又温柔,像晨曦叶间斑驳的光,随风轻晃。 正当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任博远拉了拉许愿的胳膊:“同学,做不做兼职?” “啊?今晚你的酒店还有别的活动吗?”之前八卦雷达江昕甜多次给许愿“指认”过校园头号男主任博远,所以许愿认得他的脸。 任博远眼中飞快闪过一抹讶色:“我的酒店?你知道我?” 许愿点头:“你是任博远,摩瑞是任氏集团的酒店。我来兼职过几次,这里的工作人员经常八卦少东家。”其实是她们知道她是协德的,各种明里暗里打听任博远的事,烦不胜烦。 “她们怎么说我的?”任博远饶有兴致。 “嗯……天才少年、人中龙凤、我辈翘楚、十亿少女的梦!”人性的本质就是喜欢听好话,何况是生来自带优越感的天之骄子。许愿顺嘴一说。 任博远疯狂使劲压住上扬的嘴角,努力表现得很自然。他的管理风格和他爸如出一辙,甚至要求更多更刁钻,所以他认为底下的员工和临时员工不可能违心夸他,应该都是女孩心里对他的印象。 看来她对他颇有好感。 “我需要一名女伴撑场面,陪我应酬完今晚的酒会,晚上七点到十一点,三千酬劳,你愿意吗?”任博远看着许愿的眼睛发出邀请。 许愿,我给过你机会的 “真的吗?好啊好啊!谢谢你!”许愿做礼仪翻译只能赚三百,现在做个花瓶在任博远身后当背景板就能赚三千,她简直要笑出花来,还给任博远鞠了一躬。 但她又觉出不合理——“任少爷,你还需要花钱请女伴吗?你一句话,学校里应该会有很多同学‘义演’。”男同学反串也不是不可能。 刚被许愿灿若夏花的笑震住,心漏跳了一拍的任博远笑不出来:“不要叫我任少爷。太土了。”其实他本来出席活动不需要女伴,他未成年,又没有女朋友,不用遵循成年男性局的规矩。可就是鬼使神差的,想看这张脸笑是什么样。 听她和经理的谈话,应该是他酒店亏待她,任博远想了个方法补偿。 “任……同学?” 任博远带许愿去换礼服裙,路上忍不住问她:“你是高一几班的?”学校有这种天菜,他不可能没见过,就算他没见过,发小唐宇浚一定知道,他也应该听说过。 “六班。”许愿老老实实回答。 “六班?”六班是出了名的弱班,窝囊废之班,“六班有个叫许愿的,你认不认识?” 许愿顿住,天人交战,才慢吞吞地说:“我就是。” “许愿?”任博远停步转身看向许愿。 许愿不明所以,退后一步:“你介意的话,要不,我先走?” “介意什么?” “谁让你这么大反应?还以为我把你的第一名夺走了呢!” “没啊,逗逗你。” 许愿暗松一口气,她和任博远最好的朋友唐宇浚结了梁子,怕任博远帮他报复。 而任博远忍不住对许愿看了又看。 “我应该见过你,你在学校不长这样子。” “额……化妆!我化妆了!女生妆前妆后不一样很正常啊。” 不一会儿他们上到39层,任博远面部解锁了一间没有房号的房间,说是他的专属总统套房。 紧接着男助理带来两个女工作人员和一套看起来是天价的镶了很多海水珍珠和钻石的裙子。 女生们帮助许愿换上礼服,内衣给她准备了胸贴和丁字裤,以免破坏裙子的美感。 许愿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直至她走出更衣间路过任博远到三面镜区。许愿连忙一手挡住胸口一手压住后背,慌得口齿不清:“能、能不能、换、换一条,这个也太露了!” 任博远满眼春色,下意识吞口水。从见许愿的第一眼开始,他的目光就集中在她脸上,其余部分并没有分走他的心神。以至于他丝毫没关注许愿满溢的肉胸。 直到她现在穿上前深V后露背的长裙装。珠光色的挂脖裙衬出许愿牛奶一般滑嫩白皙的皮肤,一褶一褶蕾丝迭裹的裙摆长长让许愿像一只高贵的白色孔雀。 订的鞋子还没送到,工作人员先给许愿化妆。 许愿求救地看向任博远:“换一件吧……”却被两位尽职的工作人员左右拉着“进入夸夸群”:“同学,你穿上这条裙子会让它升价的”、“你简直就是白雪公主”、“最贵的裙子配最好看的美女”、“它就像专门为你量身定制的一样”…… 其实她们心里想的是:这女孩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人家任少董眼睛都快粘她裙子上了,多好的机会,换了就没有这么惊艳的效果! 等给许愿洗完脸,女人们惊讶道:“同学,你素颜就出门啦?” 许愿好尴尬,刚告诉任博远自己化了妆才变好看的。她现在不敢回望任博远,只希望快点赚完钱就走。 好不容易等化完妆,没等许愿动作任博远就凑了过来,看了看许愿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许愿。他对工作人员说:“搞什么,化了还不如她原来的样子。把口红给我擦掉,像血干了三天的死样。” 她们大气不敢喘,手忙脚乱地给许愿改妆。把烟熏眼影擦掉,所有的粉都用浅色调,反而更衬出许愿不谙世事的气质。最后任博远才满意。 现在许愿顶着一张清纯至极的脸穿着一件诱惑至极的裙子,两种相斥的极端却化学性的融合。 “挽着我,待会儿一步也不要离开我身边。”任博远递给许愿自己的胳膊。 自从许愿走进人群的视线,就没有人不看她的。 “吃这个吗?”任博远一直贴心地给她拿东西吃。许愿就像一只仓鼠,投喂什么吃什么,吃得很开心。有人来找任博远聊天,任博远也没有松开搂着许愿肩膀的手,偶尔还记得给她递果汁。 晚上十点,烟花表演开始,空中炸开的烟花五光十色,各式各样,还有烟花上迭烟花的,仿佛一个烟花是另一个烟花的推进器。 原本沉静的黑夜因为色彩的喧闹热烈起来,暗也有了温度。就像无波无澜的状态闯进了别的生命,漫长也有了不一样的滋味。 “任同学,我真的好感激你给我这个机会!原来看烟花真的是一件很浪漫的事。以后我一定要跟我喜欢的人一起看!”许愿看着天,手轻扯了扯任博远的衬衫,由衷道。 如果不是任博远,许愿没有机会在几百米高的露台在C位看一场花费百万定制的烟花秀。她知道富人和穷人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主角和跑龙套之间也是。 她许愿只是这个故事的路人甲,甚至是路人庚、路人辛,所以她内心并没有期待罗曼蒂克灰姑娘的情节发生。她只愿有自己平凡的幸福,未来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普通的人看一场不昂贵的烟花。 她闭上眼睛许愿。 任博远轻笑:“你爸妈都给你起名‘许愿’了,你还要许愿?” “试试嘛,我叫许愿,没准百许百灵呢。” “想要什么啊?”任博远凑近了一点,烟花爆炸声和旁人交谈声太吵。 “最好保佑我别弄脏这条裙子,不然我的出场费可赔不起。” 任博远低低地笑:“好,我满足你的愿望,现在裙子是你的了。” 许愿错愕,摇摇头:“万恶的资本家呢?剥削童工的资本家呢?你给的溢价这么高,要亏本的咧!” 任博远忍不住捏住许愿的脸:“亏多少我都会讨要回来。” 许愿忍不住腹诽:怎么讨要我都没有那么多钱付啊。 下半场才是酒局真正的打开模式,各路商业伙伴争相敬酒。前面只是品酒,大家喝酒的姿态比较端着,基本开一种酒就闻一闻、抿一口。但接近半夜,人的野性似乎逐渐释放,言谈和举止肆无忌惮起来。 不少人追着任博远敬酒,忽略他未成年的年纪。 任博远虽然在学校有“冰山美男”的称号,但实际上他对大部分人是疏离的温和,很讲礼节。在生意场上,他年纪又小,更加注重人情世故一些,不会像传说中的霸总那样冷脸。 任博远应酬喝了一些,眼底有郁色。许愿顿觉自己三千块赚得有点不安心,于是主动替任博远挡酒。没想到她第一次喝酒酒量还不错,哐哐往肚子里倒酒也不觉得难受,硬是帮任博远喝了一圈。 大家都是人精,小姑娘长着天使模样魔鬼身材,任少董不知怎样放在心尖尖上宠呢,没人刻意为难她。 喝的时候不觉得,酒会结束后酒意才返上来,许愿已经走不了路,跌坐在走廊。 有人想上去扶她,被任博远挡开,悻悻离去。 “任博远,”许愿在任博远怀里分辨了良久才认出他,“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赚了钱、吃了好吃的……我先回家了,拜拜。”说完就要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任博远没好气地捞起许愿:“哼,你自己走得了么?别半路上被哪个混蛋捡回去!” 任博远把许愿抱上后座,司机发动车子,但是他们不知道许愿住哪里。任博远摇醒许愿:“许愿,你家在什么地方?” 此时许愿已经人事不省,咕咕哝哝。任博远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把耳朵贴近她,不小心把脸颊贴在许愿唇上,登时脸热移开。 好一会儿没问出地址,任博远吩咐司机开回酒店。 原本任博远打算让许愿睡他套房的床,他回家里睡。但许愿看见床,以为自己到家了,挣扎着从任博远的怀抱下来,迷迷糊糊地说:“谢谢你送我回家。” 然后许愿一瘸一拐地奔向大床。过程中她总算意识到脚下穿着高跟鞋,赶紧脱掉,然后还想扒身上的衣服。 “这什么鬼啊?怎么脱不掉?”许愿坐在裙尾上扯胸前的“肚兜”。 任博远见状赶紧上前制止:“小醉鬼,如果你不穿衣服,我可就忍不住了哦。” “嗯?”许愿天旋地转,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她想睡觉,所以她双手搂着任博远的脖子以固定自己,然后跟任博远说:“晚安”想着礼貌性地给对方一个晚安吻,结果脑子一晃亲到了任博远的嘴唇上。 而许愿对此一无所知,倒头往地毯上躺。 任博远喉头干涩发热,越看许愿越移不开眼睛。他三两下脱掉衬衣,打电话让经理给他送安全套过来。 “许愿,你一而再再而三勾引我,我给过你机会的。” 下场非死即伤 许愿痛苦地回忆,心情糟透了。她赶紧洗完澡,打客服电话让她们把她的校服送过来。她换好校服之后马不停蹄地逃离失身之地。 回到家躲进被子里,许愿仍是全身发抖。她该怎么办?好想报警。可以报警吗? 这时许愿的爸妈刚到家,他们周五去别的城市看项目,提前告诉过许愿。 许愿飞奔而出拥抱妈妈:“你们回来啦。” 只是疲惫的妈妈没有感觉到许愿的异样,只是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夫妻二人迅速在沙发上休息,碎碎念去看的项目不靠谱,还浪费交通费和住宿费。 许愿默默收敛自己的情绪,听着爸爸妈妈从赚钱不易上升到彼此抱怨揭短的争吵,习以为常。 他们家最开始是做早餐店和小吃的,起早贪黑,很辛苦但确实赚得到钱。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分上下两层,一楼就是以前的早餐店,二楼是一家三口的住房还有属于他们的大露台。 有点小钱之后他们被朋友介绍去做外贸,注册了一家空壳公司,把一层卖给了别人。此后他们经常到外面去看项目、拿货、找渠道,看似忙得不可开交,实则外强中干,亏多赚少。 不知怎的,他们的话题突然转到许愿身上。 爸爸说:“愿愿现在谈恋爱了吗?在学校有多少追求者啊?” “没有,没人追我!” “怎么可能?他们都瞎了吗?我们宝贝女儿生得如花似玉,当校花绰绰有余。那些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怎么控制得住?”妈妈大叫起来。 “妈妈!” 爸爸又说:“诶,我可打听到了,任氏集团的公子就读的协德,只是不知道几年级几班。愿愿啊,你在学校听说过吗?” 许愿连忙摇头说没有。 “也没事,协德里的权贵子弟多了,愿愿多结交几个,不拘同级生,什么学长学弟的都可以,没准里面就有贵人。”妈妈拉着许愿的手。 “妈妈你想多了。协德很卷的,大家都忙着学习,没空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许愿心里不舒服。 “怎么没空?你当我们没有过十六七八岁!别人对你没兴趣,那你可以主动巴结呀!只要你打听到哪个同学家特别有钱,你可以使手段知道不?爸爸不是给了你两万块钱?你拿来买点东西打扮打扮自己,给人家送点小礼物。凭你的相貌,有什么人拿不下?”爸爸理直气壮教唆道。 许愿爸爸在高一入学前就给了许愿两万块钱,但是许愿好好存着,一分没用。她才不要用自家的钱去讨好别人! “你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木头的性格呢!”妈妈恨铁不成钢。 “学校里清一水的美女,个个多才多艺,哪轮得上我啊!再说了,感情这种事哪里稳定?今天他喜欢你,明天他就可以喜欢别人。靠争取得到的喜爱哪里能保你们富贵一辈子?我成绩好,以后一定可以找到好工作,给你们养老没问题的。还不如让我踏踏实实努力!”许愿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 谁知父母竟合体反驳:“哪个王八羔子要是看上你不想负责,我们就去学校闹,天天闹,闹得人尽皆知,闹得他以后必须跟你结婚!” “是,你读书厉害。但是再厉害以后也只是高级打工人,到顶了。不如当个少奶奶!我们不做早餐店,硬是换行头、包装,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把你抬高,让你去触及更上层的阶级嘛!父母的良苦用心你怎么不懂?” 许愿听得浑身发寒,被任博远欺负的事更是死死吞进肚子里,讷讷开口:“可惜他们不喜欢我这种死读书、保守、家教严的。他们喜欢那种玩得很奔放、很野、才艺双绝的。” 许愿爸妈突然泄了气,互相讨论起来。说什么年轻气盛果然喜欢浪的,但是公子哥儿的家长肯定只能接受保守的儿媳,这是两难选择。然后许愿爸妈叹息,早该让许愿从小练一门才艺的。 小时候许愿对功夫感兴趣,上过十几节武术课,许愿父母看到许愿磕碰的伤,心疼,之后就不让许愿学了。 或许现在可以让许愿学点才艺。以前两人从来没往许愿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处想。但随着许愿长大,样貌愈发精致,中了基因彩票,加上特招进入了全省最着名的贵族私校。父母的心思才活泛起来。 许愿见爸妈针对她该学什么才艺展开激烈讨论,赶紧溜之大吉。 关上房门,她无力地蹲在地上。 不能报警!一旦报警,爸妈一定会将事情闹大,而任家出得起让爸妈闭嘴的价码,到时她就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她又想起什么,颤颤巍巍拨号给闺蜜江昕甜:“甜甜,你跟我说说,如果一个女生跟男主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但她不是女主,那她会怎么样?” 那边的江昕甜正在敲键盘,闻言兴奋地把游戏丢一边,对许愿说:“那要看是什么文了。” “肉文,你说的那种,NP玛丽苏。”许愿迫不及待道。 “啊,那就惨咯。这种文的设定是所有男主都爱女主,只和女主嘿咻嘿咻。不是女主的女性角色和男主不纯洁,那就是在男主认识女主之前发生的,必然是炮灰!” “炮灰?对对对!就是炮灰!那炮灰的下场会是什么?” 江昕甜拉长了声音:“让我想想,肉文女炮灰,非死即伤。” 仿佛一阵惊雷在许愿头顶劈过:“啊!这么惨吗?” 江昕甜解释:“你想啊,女主那么受欢迎说明女主仙女下凡而且品行高洁,红花需要绿叶衬,不来一些垫背对照组,怎么衬托女主?女主全天底下最善良,她就应该得到天底下所有的好男人,炮灰竟然敢动女主的男人,女主肯定不能自己解决。所以要么炮灰自己作死,要么男主们出手废掉。最后才好剩下女主和男主们happy ending啊!” “你说的有道理。”许愿绝望。 “愿愿,你最近开始看小说了吗?” “嗯,看到一个女炮灰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就问问你。”许愿欲哭无泪地说。 “那还是别往下看了,晦气,你代入自己,绝对被气个半死。我给你分享……” 后来许愿随便敷衍几句挂了电话。她紧紧地抱着自己,浑身僵硬。 许愿进协德国际之前结识江昕甜,江昕甜是协德初中部直升的,所以对高中部了解详实,告诉了许愿所有注意事项和需要避的坑,在许愿进入高一之后全部应验。 所以江昕甜在许愿这里的地位好比大能先知。 江昕甜是江河传媒的三女儿,小富。江河传媒专门出品一些网剧和网综,在协德只能算中等家境。但江昕甜个性好,喜欢用八卦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又是健美操运动员,所以在女生圈里还算有牌面。 江昕甜朋友一大摞,但跟许愿最好;许愿的朋友只有江昕甜一个,因为在以前的学校风头过盛,同学们不是嫉妒就是觉得有距离感。 现在许愿觉得有江昕甜一个就足够她知天下事的了,甚至信息量密集程度能引起脑爆。 江昕甜说自己以后要继承家族传统做大片,所以现在沉迷各种小说剧本,天天跟许愿讲各种各样的剧情。 有一天江昕甜忽然对许愿说——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小说世界,书名叫做《灰姑娘与四王子》,而且还是一本玛丽苏NP肉文。从高中校园写到工作之后。 四位男主有三位在协德国高,分别是:实业龙头任氏集团少东家任博远、航运大亨策航大少唐宇浚和身份神秘的高干子弟蒋霆超。最后一位男主是全球五百强霍盛保险的实际控制人的私生子安世飞。 他们四人都被落魄贵族灰姑娘的女主洛艺紫深深吸引,出于各种原因滚在一张床上,食髓知味,对女主的肉体迷恋不可自拔。于是反复上演强制囚禁、你逃我追、虐恋情深的戏码。 但到了适婚年纪,他们又都放弃被他们圈养起来的女主,各归各位回去联姻。女生黯然失望,带球跑去别的地方生下抚养。六年之后重逢,几个男主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心,为谁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上演雄性修罗场,最后强行大团圆结局。 能进协德国高的子弟非富即贵,但几乎所有人从不倚仗或声张自己的背景,尽量低调。所以学校里鲜有人知道任博远他们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们有钱有型有貌有才华。 江昕甜早早告诉许愿她们都只是主角世界的背景板,拿来充数的,故事只围着女主和四个男主转。所以千万不要跟主角团产生关系,尽量不要让男主们注意到自己。不然被打成恶毒女配就完了! 所以许愿一直谨小慎微,努力隐藏。她学习天赋奇佳,作为中考状元引进协德,为了避免自己太过优秀引人瞩目,每回考试她都精准控分考年级第四。前三名任博远、唐宇浚、蒋霆超轮换。 熟料千算万算没算到任博远会对自己起歹念!他不是应该留着贞洁给女主的吗? 炮灰的命也是命啊 许愿随机发散思维想象自己的结局,她要凭借自身破局! IF报警——暂时逞一时能,出一口恶气——父母发难任博远——任家赔偿达成和解——父母因为尝到甜头继续怂恿她痴缠任博远或者对其他有钱少爷下手——任博远不厌其烦,暗中让她们一家吃尽苦头、失去所有,结局凄惨。 IF忍气吞声——上位者只会对她变本加厉地欺辱,她默默承受,沦为玩物——女主洛艺紫出现,任博远和女主相爱,女主介意任博远曾经有过性经验——任博远决定抹去人生污点——许愿狗带。 IF当做没事发生,卧薪尝胆,拒绝再次接触——女主洛艺紫出现,许愿提前结交,撮合她和其他男主在一起,女主不在意任博远不洁,任博远心思全在求爱,没工夫理会许愿——许愿获得一线生机! 许愿思来想去,她现在手里唯一的牌就是先知江昕甜。她因为江昕甜比任博远多知道一条关键信息,那就是任博远会爱上一个叫做洛艺紫的女孩子。 在她看来,女主的命很不好。但也轮不到她一个炮灰去救赎。她只能救她自己!炮灰的命也是命啊!绝不能随随便便就让自己烂掉、死掉! 下定决心的许愿坐到书桌前开始学习。 晚上突然收到一条信息,许愿点开,但她不认识。 ALEXe:钱不要? 许愿看见前面的聊天记录—— ALEXe转账60000元。 ALEXe:补偿你初夜。 我艹你大爷!去死吧!许愿火冒三丈。她现在嘴唇还破着,幸好爸妈没留意。胸还红红的,乳头还痛,私处还是肿的,那种被异物填满过的感觉怎么甩都甩不出脑海。 就算暴揍任博远一顿,许愿也仍觉得委屈。况且,她根本不敢报复任博远。 任博远趁她昏迷的时候拿她指纹解锁,加了好友,给她转账。她今天除了给江昕甜打电话之外完全没看过手机。 许愿缩在椅子里,绞着手指:他给我钱就是为了堵住我的嘴,让我不要报警。如果我不收,是不是说明我准备报警?如果我不拿钱又不报警,他会不会误以为我暗恋他,喜欢被他奸?或者我在立什么不拜金的清纯小白花人设引起他的注意?不行!我已经掺和进故事太多了,得苟住,起码苟到男主团和女主干柴烈火,炮灰才能自由。 洛艺紫,我求求你,快点出现吧!许愿在许愿。 许愿镇定下来,点了收款,原本打算赚三千,结果把自己卖了赚六万。赚了吗?亏大发了!命运中所有的馈赠都暗中标有价码。 人间小透明:收了。钱货两清。 许愿回复完立即点了拉黑删除,丢开手机继续学习。 而酒店里刚把礼服裙丢到垃圾桶的任博远看见回复,又把礼服裙提起来,找了个盒子装起来放好。 手指敲下:我们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却出现一行提醒:对方不是你的好友,请发送好友验证。 “艹!”任博远恼羞成怒,“许、愿!” 周一早上,穿着校服裙、披散着长发的许愿看起来就像个小公主。她在家里吃完早餐,甜甜地跟父母说再见。爸妈每天都很满意女儿的明艳动人,同时很怀疑协德男生的视力。 一出门,许愿火急火燎地直接套上长裤,腰上系一圈海绵,再在外面套上一件运动外套,脸上抹一层黑两个色号的粉底液,戴上一个厚重全遮挡的齐刘海假发,头发扎贴头皮的高马尾,再戴上黑框眼镜架(没有镜片)。 收拾完毕许愿开始走去学校。 许愿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仿佛那就是她的未来,重新充满斗志。 协德上午是制内课,也就是高考会考的主科和自选X科。主科是分班上的,X科选哪科就去哪个教室或实验室。下午是素质课,每个人每个学期需要修够50学分的素质分,自行选课或竞赛或交作品达成。实在修不满的话需要出钱买分,学分很贵就是了。 许愿X科选的是历史、地理和物理。而上物理课会遇到她在协德里最讨厌的两个人——唐宇浚和任博远。 物理选课的人少,偌大的实验室稀稀拉拉的人。 老师在中间操作演示讲解,同学围圈探头认真记录笔记。 被挤在外围的许愿不慌不忙,她预习了。 突然耳朵一热,肩侧靠过来一个脑袋,吓得许愿躲闪。 任博远拉过她,人贴在她身后,手抓住她的笔记本,像是问学习相关的事,但问她:“干嘛删我?” 为免被人发现他们有关系,许愿赶紧正经地回答:“这道题我也没做对,你问老师吧。” 任博远愣了愣,盯着许愿的脸看了半晌,在她耳边说:“下课等我。” 一下课,许愿以平生最快速度往外跑,冲进地理教室,平安到达。 没想到上厕所途中被任博远拽住,拉到角落楼道。协德教学楼都是坐电梯的,楼梯作为逃生通道使用,很少有人来。 “呵,果然,校内校外两幅面孔。别人化妆变美,你化妆变丑。”任博远不悦地盯着许愿。 许愿想出去,任博远拦着门。不得已,她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翻脸这么快,你学变脸的啊?” “我不认识你!我要回去上课!” 任博远被气笑了:“我第一次给了你,你不认识我?” 许愿刚要脱口而出“我那也是第一次啊”急刹车,矢口否认:“同学,你认错人了。” “被我咬破的嘴唇还没好吧?”任博远睨着许愿的嘴。 许愿下意识摸了摸唇。这时听见有脚步声从下面上来,许愿逃也似的撞开任博远开门遁走。 任博远懊恼,他本来想问问许愿那晚爽不爽,事后难不难受。毕竟破处搞通宵。他周六有行程,本来想回酒店的时候再安慰她。没想到酒店经理说她中午就走了,裙子也不拿走,三十多万一条,真没眼光。 唐宇浚走上来,眼神示意许愿离去的方向:“不给任大少面子,有点不识抬举。教训一下?” “你不都教训好几回了?” “开胃菜。之前都是小意思,我还没认真开整呢。”唐宇浚吊儿郎当的语气。 任博远不自在地说:“咳,别太过。” “不是吧,你心疼?” “她,我还没玩够。”任博远说完径直去上课。 午饭散步后,许愿去壁球室打了一会儿壁球。情绪郁结的时候,她觉得打壁球可以很好地纾解。中午有很多人不午休,有的去阅读室,有的去电竞室,有的去操场,也有不少人和许愿一样在运动楼,不过各自做自己的项目互不打扰。 打完球的许愿准备去游泳室的淋浴间洗澡,不知道被谁从背后推了一下掉进泳池深水区。 死亡的恐惧同池水一样紧紧地包裹许愿,胸腔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许愿还没选过游泳课,她不会游泳。 她大声呼救,奋力拍打水面,而池边两男三女只是笑。 这时有人跳下水游向她,一把拥住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双方都感到惊讶。 许愿惊讶救她的是唐宇浚。 唐宇浚惊讶的是许愿的模样。 (午间是许愿比较放松的时刻,主角团的午休习惯和她的不搭边,相当于NPC自由活动时间。所以许愿会把脸上的粉底液擦掉,眼镜框也不戴,把海绵圈和外套脱掉,就穿一件速干衣和网球裙。) 而为了节省时间,许愿在去淋浴间的路上就会把头发拆掉方便洗头。 所以此时此刻映入唐宇浚眼里的是出水芙蓉版本的许愿——面容冷白,散乱的头发湿漉漉的贴着脸侧,湿透了的速干衣可以看清硕大肥美的轮廓,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面对猎人的麋鹿,一半惊一半怯。可怜又可爱,没有男生可以抗拒。 唐宇浚不由得在心中吹起口哨:小四眼比照片还好看! 水深1.8米,195的唐宇浚提起许愿使她不至于溺水,脚下划着水,就是不带她上岸。 许愿猜唐宇浚救人的时候没想到是她,如果知道的话绝对见死不救,现在他一时没想好是把她丢开还是把她按进水里。 许愿左顾右望,原先在池边推她下水的那些人已经不见了,也没有别的人。如果唐宇浚在这里杀害她,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唐宇浚见许愿的注意力一直不在他身上,有点不高兴:“看什么啊?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救你,你要我救你吗?” “你会怎么救我?” 唐宇浚没想到许愿会提问,不知道怎的很愉悦:“我可以把你抱到上面,也可以把你压在水里再帮你人工呼吸,你觉得我会选哪种?” 许愿猛地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在唐宇浚身上,威胁他:“带我到浅水区,不然我咬你!”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好吃,奶凶奶凶的。 唐宇浚眸光闪过一抹兴奋:“你敢吗?” 许愿“嗷呜”一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疼得他神色变幻,却不叫疼。 许愿咬完强作镇定:“快点!你还想被咬吗?” 结梁子 “好啊!”唐宇浚挺着身上的“八爪鱼”到1.2m的浅水区。在许愿开始松懈的瞬间猛地整个人将许愿压进水里,唐宇浚趁许愿呛水的时候双手偷袭许愿软糯的两只大胸。 许愿惊声尖叫哽在胸口,情急之下集中力气一脚踹在唐宇浚肚子上令他倒下。许愿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站起,亡命似的朝女更衣室狂奔。 直到关上隔间的门,许愿才敢剧烈咳嗽,把水吐出来。难以忍受的泪水此时也糊了满脸。她清楚地感觉到被唐宇浚故意摸胸了,而且那样邪恶的大手不满足运动内衣的包裹,还穿过领口狠狠抓捏她的大奶。 这种屈辱比那晚迷迷糊糊被侵犯更难释怀。 许愿蹲在角落,哭得泣不成声。 她和唐宇浚的恩怨可追溯到上个月的春运会。 高一第一学期秋运会,许愿所在的六班积分年级垫底,被嘲出天际,人人都说他们是弱班。因为他们班集中了三分之一引入的各偏远地区家境一般的中考状元,还有一些在家里不受宠或者地位一般的窝囊废子,导致整个六班的性格外显温吞。 许愿作为班长,受到班级同学的拥戴,同学关系好,气氛和谐,很想让六班摘掉“弱班”的帽子。 许愿身高腿长,力气不小,也是有运动细胞的人。在她的带动下,六班同学卯足了劲训练比赛,准备在春运会上打一场翻身仗。 天遂人愿,六班果然春运会成绩斐然,半数项目都有人进入决赛,再加上各种附加操行分,隐隐有和一班争夺集体荣誉冠军之势。 女子1500米赛的时候,六班的徐卉同学勇夺第一,许愿、江昕甜和两个来加油的女生一起抱着徐卉激动不已。五班的方蕾带着几个人来逼徐卉把冠军让出来。 原因是这样的:比赛过程中参赛选手的速度并没有实力悬殊的差异,徐卉也没有很突出,只是突然徐卉摔了一跤,绊倒了五班的周琴和一班的郑双。徐卉摔的不重,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全力冲刺超越了第一名。周琴反应慢了一些,最后是第二,而郑双摔得比较重,无缘前三。 方蕾认为徐卉假摔,出阴招,导致周琴没有拿到第一。她来讨要说法。 徐卉怯怯,表示她只是不小心摔的,并非有意。但方蕾不依不饶,还扬言拍了证据视频,如果徐卉不主动让出冠军就要到组委会去告发她。 五班和六班气场不合,向来不对付,五班喜欢针对六班。方蕾算是五班的班花,性格骄纵,最近跟唐宇浚交往,愈发目中无人。现在讨伐徐卉也带了来看热闹的唐宇浚。方蕾觉得一旦让六班得到这个积分,春运会的集体冠军可能就是六班。而且一班的郑双也是受害者,唐宇浚应该不想放过六班的人。 徐卉和几个女生慌得一批,江昕甜也不知道说什么,方蕾从来不买江昕甜的帐。许愿硬着头皮强出头,挡在六班女生面前,对上方蕾和唐宇浚。 许愿表示这是意外,徐卉和周琴都可以在跌倒之后斩获第一和第二,就是实力凭证。这是属于她们的个人荣誉,理应捍卫。如果五班有证据证明徐卉假摔,就去申诉。她们六班坚决不会退让! “许愿是吧?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不知道哪个山沟沟出来的穷酸。就你还想替别人出头?”方蕾豪横地说。 “你不挑事,就不需要有人出头。”许愿在背后打手势安抚几个拉她衣角的女孩子,让她们一会儿找机会快跑。 方蕾气得声音提高了八度:“我挑事?你们废柴班自己没本事就耍手段,敢做不敢当,都是懦夫!”然后她瞬间变脸成娇娇女依偎唐宇浚,“宇浚,今天她们不道歉、不把冠军还给周琴,绝对不让她们走!你说好不好?” 唐宇浚轻蔑地扫了许愿几人一眼,凉薄的嗓子打开:“我不喜欢废话,敢和我女人作对的话就看你们抗不抗揍吧。” 徐卉几人瑟瑟发抖,快哭了。大家知道唐宇浚的势力,拉帮结派在校内外都有很多听候差遣的小弟。而且他本人195大高个杵在面前就像一个山一样的机甲战士,很有威慑力。 许愿咬牙切齿:“我们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诬陷全靠一张嘴!” 边儿上的江昕甜搭腔:“就算今天你们把我们全都打死,徐卉也是凭实力拿到的第一!” 唐宇浚稍稍往前一步,江昕甜就立马缩了头,同时还拉许愿往后。而许愿一步不退,把江昕甜挡得严严实实。 “小四眼,听说你开学以来成绩一直吊在我们后面当第四,不如就给你个绰号叫‘小四’吧?你的样子比较适合继续回去当书呆子,不适合在这里叽叽歪歪。我不是个会跟别人讲道理的人,那个谁,出来认错,然后去组委会交代你假摔的事,否则,后悔的时候别哭!”唐宇浚对许愿讥讽完瞧着徐卉放狠话。 许愿回头看见徐卉的嘴唇都在打哆嗦。徐卉是委屈的。身为她的班长,自己能做什么?六班这回一定要争这口气,六班不是弱班! “这个比赛的第一就是我们六班的!我是六班班长,你们要报复的话,就报复我一个。”许愿说得铁骨铮铮,徐卉几个六班女生眨着星星眼看许愿,内心想法:班长好攻啊,好想叫老公! “你?”唐宇浚大声嗤笑。 突然许愿往他们身后大喊:“主任好!” 唐宇浚和方蕾等人回头,许愿挟着徐卉、江昕甜拉着另外两个女同学撒丫子跑回六班。 最后集体荣誉奖颁发的时候,六班仍是以一分之差输给一班。据说是因为一班同学在运动会过程中乐于助人加了一分操行分。 尽管如此,六班同学也着实激动了好一阵——他们获得了亚军,他们一点儿也不弱! 只是之后的日子许愿不好过,唐宇浚公开讨厌许愿,并且用了很多低劣的手法霸凌她。类似在她柜子里放会飞的蟑螂、让同学们孤立她、拿走或篡改她的作业、朝她身上扔芥末倒胶水…… 江昕甜心急不已:“怎么办?得罪了这本书的大魔王。唐宇浚这个人真的是没有道德可言。他欺负你简直欺负上瘾了,以前他从来没有这么折磨人的,一般只是简单打一顿。要不,我们认怂吧?我们跪下来祈求他高抬贵手吧?” “不要。”许愿持续用冷水冲洗被烫伤的小臂,“甜甜,我们配角生来非得矮人一头吗?作为配角,我们没有不死光环、没有显赫家世、没有人见人爱的魅力、没有可歌可泣的故事线!和主角对上,我们一定要放弃自己的权利吗?不!我不认输!” “愿愿,你这样很危险!”江昕甜赶紧拉着许愿的手,“这种思维容易成为反派!人家是主角,是天道亲儿子!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好好活着已是不易,跟主角较什么劲呢?我们就请他饶过你,他继续演绎他的校霸强上水晶女孩,你继续苟且偷生。” “凭什么我是反派?他才是坏人呐!”许愿呜咽。 江昕甜忙帮许愿顺背:“哎呀,我们以为的正义只是我们看到的。也许这本书的读者看到的真相是徐卉耍心机害了郑双,唐宇浚是代表正义审判的呢。况且,他不满,他应该对付的是徐卉啊,拿你出气算怎么回事?而且他欺负你好久了,怎么还没完!” “我相信徐卉。这是我自愿为她扛的,我为自己的一时意气买单。唐宇浚哪次派人来欺负我,那些人不吃亏?我虽然穷、弱小、没有背景势力,但我不想做一个任人揉捏的受气包。你看,我这点烫伤冲一下就不痛了,刚那人被反射下面估计要烫熟!叫他自食其果!唐宇浚这人就是输不起!只要还没真正让我输,他就没面子,就不会停止。” “愿愿,呜呜,你真的好强大,我好崇拜你!”江昕甜心疼地抱着许愿哭。 “甜甜,虽然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但,我也想成为一个能保护别人的人!我也想成为英雄!” 江昕甜哭得更大声:“你会的!你是我们六班的英雄!也会是我们配角的英雄!” 往事历历在目,许愿在更衣室哭够了,擦干泪水站起来。 “许愿,不要认输!‘What?does?not kill?you makes you?stronger.’”许愿自我激励后,打开门,换回平常在学校的低调装束,堂堂正正大步迈出。 然后她去教务处控告中午有人意图谋杀她的事。 学校较为公正,调取监控,查出了那两男三女的名字和所在班级,全校通报批评,记了大过,还帮许愿报了警。 事后他们家长提交了退学申请,因为未成年人保护法他们只是被拘留教育了几天。 六班的同学知道之后个个都来安慰许愿,大家众筹给许愿买礼物买蛋糕。徐卉在许愿身边哭了好久,她特别愧疚,事情起因在她,但是和唐宇浚对上的时候,她只敢躲在许愿背后。 湿身诱惑【h】【唐宇浚春梦】 泳池里,唐宇浚望着许愿慌不择路的背影,歪头一笑。平复了气息,手在空中捏了捏,不由感慨:“真有这么大!” 把自己最吸引人的地方都藏起来,是为什么?这个问题深深困扰唐宇浚。 貌似从结梁子那天起,“许愿”在他生活里出现的浓度就过高了。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是个跳梁小丑,随便指挥一两个人过去,就能把她治得五体投地。然而,许愿每次都能绝地反击。 尽管双方都讨不得好,但一定是欺凌者更受罪。 唐宇浚一直是冷眼旁观的姿态,他从来不亲自动手欺负许愿,除了这次。 “许愿”,这个名字他明里暗里叫了无数遍。他的心思越来越放在下一次该如何戏弄她,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多映照许愿的身影。 跑步的时候留意到她,被人绊倒的时候直接踩人一脚;实验课的时候留意到她被人毁了实验报告,然后不慌不忙地拿出拍照好的实验报告呈给老师,依然是A+;教室走道上留意到路过的她,抱着班级作业本,抄起一本直接反弹飞来的网球…… 越整不了她,唐宇浚就越恼恨她。可越恼恨她,她出现在唐宇浚眼里心里的频次就越多。 甚至多到女朋友吃醋的程度。 方蕾又来质问唐宇浚:“唐宇浚你够了!天天就是许愿许愿,连跟我在一起也要问今天许愿怎么样!我才是你女朋友!” 唐宇浚不耐烦地转过身,懒得看方蕾:“发什么牢骚,还不是为了替你出气?” “我不需要了。你别再想着她了!” “哼,不行,我说过要让她后悔的。” “你看!”方蕾气炸了,“我不管,今天有我没她!你只能选一个!选我还是那个丑女书呆子?” 唐宇浚回想任博远拍的许愿裸照,当天他就对着那张照片打了两次飞机。丑女?嗤! 话说许愿在学校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就是一板一眼的内向学霸书呆子。但唐宇浚怎么觉得“书呆子”比其他人都有趣呢? 当下唐宇浚就提了分手,完全无视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方蕾。以至于方蕾一气之下把许愿推下水。此为前因后果。 他妈的,许愿为什么要长这么好看? 又为什么把初夜给任博远? 唐宇浚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白天的事想不明白,晚上的事就更加让人苦恼。 晚上唐宇浚做了一个梦。 梦里许愿是泳池里见到的样子,魅惑得就像刚从海里上来的小美人鱼,朦胧地睁着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倒在水里微仰起头,张着嘴望他。 而她的上半身什么都没穿,腆露着浑圆的大奶子,足有小香瓜那么大。两侧胳膊包裹着色彩斑斓的鳞片。 小美人鱼的下半身不是鱼尾,而是一双修长白嫩令人食指大动的美腿。他向来知道许愿很高,却从不知许愿的比例这样好,腿比命长。 唐宇浚在水里向许愿走过去:“你是小美人鱼?” “我是。我要和王子交媾才能获得永恒的灵魂,但王子不要我,现在我只能回到海里去。”许愿落寞地说。 唐宇浚立即阻止:“我可以和你做爱。” “可,我只能和王子……” “我就是你的王子!” “不!你不是!”许愿想逃跑。 唐宇浚一把扯住许愿瀑布般的长发,从背后扣住许愿细长的脖颈:“不准逃,不准离开。我有你想要的一切,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许愿发出痛苦的呻吟,茫然四顾,满脸求救的神情。 唐宇浚发现自己也全身赤裸,他贴上许愿的背,渐渐压紧,一手掐着许愿的脖子控制她,另一手揉搓着许愿的乳房:“没有人可以救你,今晚你只有我。” “好舒服,好软,像豆腐。”唐宇浚下巴放在许愿头顶上,许愿趴在水里,水浸没一半的身体。此时唐宇浚的老二被唤醒,正戳许愿屁股缝。 许愿吓得想往前爬,但是脖子被唐宇浚的手扣住,只好扭动屁股抵抗硬棍。 “躲什么!”唐宇浚加大了掐许愿的力度,“你都被人肏过了。再被肏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唐宇浚从小到大没有空窗期,是被女孩子追着长大的。青春热血,荷尔蒙爆炸,正是对身体、异性和快乐刺激极度敏感好奇的时期。他浪子惯了,玩心大,自然是不守规矩的,对女孩子也不太在意,凡投怀送抱的,来者不拒。 不过因为年纪小,发展时间短,次数也不多。唐宇浚开荤也就比任博远早半年。 倒是碰过的全是处女,堪称处女破壁机。人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越得不到越想要,得到满足了便觉得不再重要——因此,唐宇浚没有处女情结,对被他开苞的各色小妹妹犹如一次性纸杯,用完就丢。 饶是万花丛中过的唐宇浚也不得不承认,许愿是他从未遇过的圣品,全身上下散发着地心引力一般的性张力,每一寸都刚好,像是专门设计用来发泄性欲的肉便器,令他无法收手。 “不要、不要!”许愿哭着拒绝,挣扎着脱离钳制。 许愿的声音很好听,轻轻柔柔的,像羽毛扫过脸颊,简单的话语带着抓心挠肝的钩子。 “啪”,唐宇浚一掌重重抽在许愿股缝间,带到一点点菊穴,引得她狠狠一紧。 “乖一点!反正早晚都要被我上。”唐宇浚沉浸体验许愿两只大白兔的手感,酥麻的爽感直通脊梁骨。 大胸妹他不是没遇过,但能入他唐家大少眼的大胸妹几乎没有。他历任女友都是漂亮脸蛋的小馒头。毕竟才发育,还没添加高科技,又苗条又丰满的概率极小。 唐宇浚爽了一通,然后掰过许愿的脸开始亲她。 唐宇浚吻技高超,跟任博远的生涩全然不同。他的嘴唇很自然地含住许愿的小嘴,灵活的舌头撩动许愿的唇肉,慢慢深入,掠过许愿的皓齿,勾动许愿不断闪躲的小舌。 许愿被亲得浑身酸软无力,仰躺在唐宇浚怀里。许愿胸口快速起伏,脸色潮红,一副任人采摘的可怜样。 同时唐宇浚的手顺着许愿的脖子一路下滑,穿过乳沟,路过腹部,直达花心。粗大的手指强行戳进夹紧的两腿之间,找到光滑的一线天,从缝隙的端口按入,摸索了两下找准女人浪叫的按钮,重重发力,高频摩擦。 剧烈的刺激差点让许愿跳起来,“唔唔”两声,再多的声音被唐宇浚的嘴堵了。 唐宇浚心里激灵,加快手里的速度,一腿支撑许愿的背,另一手绕过许愿的后脖掐她的乳头。他放开许愿的嘴,定定地盯着她的情动模样。 “啊!啊——啊哈——嗯~不要~不要!唐宇浚,不要弄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许愿在唐宇浚怀里疯狂扭动,挣扎,抱着唐宇浚的手臂说不要,却无法逃离。 许愿动人的表情令唐宇浚得到极大的满足。美人果然任何时刻都是美的。许愿每一个蹙眉、咬唇、隐忍、求助……每个瞬间唐宇浚都不敢眨眼,记忆深深刻刻。 不一会儿,花核处涌出一股液体,稀释在池水中,但唐宇浚的手能感受到。唐宇浚欣喜若狂。 许愿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高潮后瘫软失神。唐宇浚见状,坏心眼地给许愿抠了几下逼,又提着许愿的奶尖甩她的大波,把许愿逼疯。 “别——不要~不要弄——呜呜呜——” 唐宇浚抬起许愿的双腿到空中,超长的雄性象征插入双腿之间去探寻入口。戳到了软软的开口之处后,唐宇浚奋力一击直捣黄巢,爽感直冲天灵盖,可以说爽得发麻。 “噗噗噗噗”两人在水中交合,穿刺声伴着水声更加激烈。 “啊啊啊啊啊啊!唐宇浚你出去呜呜……你出去……你不要操我,不要呜呜……”许愿不断尖叫哭喊,但唐宇浚抱着她双腿,她手推不动也扒不开唐宇浚,束手无策,无能地狂拍水花,溅湿唐宇浚却只会让自己深陷水浪中。 “可是怎么办呢,我都已经操了。”唐宇浚无赖一般地回应,身下开始运动,轻轻拔重重插,一插到底的那种。唐宇浚的性器不是直的,半截有点上翘,就像用一根钩棍在掏许愿的子宫。唐宇浚不禁爽得发抖,气血翻腾,恨不得磨他个千百万回,把许愿的骚逼磨出火星。 “穿了呜呜——要被插插穿了——呜呜,不要——太深了——不要这样呜呜——唐宇浚,不要,不要了,呜呜……”许愿拼了命地挪动。 正在巅峰状态的唐宇浚听了更是兴奋到极点:“插穿你!干翻你!骚逼!你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是不是?里面又湿又紧又热,就是太短了,我还有一小截没进去呢。你说我要不要全部送进去?” “不!不——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艹!好爽啊!骚逼,你爽不爽?是不是又要喷了?嗯?” 醒来的唐宇浚大汗淋漓,内裤湿哒哒的传来一股腥臭:“艹!” 玩具而已 没过几天许愿又被任博远逮住机会堵角落里:“听说你差点死了。没事吧?” 关心吗?他们俩好像没有需要互相关心的关系。 许愿摇摇头作回答。 任博远想跟许愿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那晚过后许愿一直有意避开他。虽然正常来说他们本无交集,但课上课下碰面的机会不少。 两人无话,许愿想走,任博远只好拦住:“你的愿望是什么?” 许愿抬头看他,眼里是大大的疑惑。 “你想要什么?钱?保护?还是想要跟我谈恋爱?” “那晚我们已经两清!我不告你,也没想你负责。你别再找我了!” 任博远仍旧不放她走:“那晚你有感觉吗?” 许愿违心说道:“没有。” 下午博弈论选课分组讨论被抽中跟唐宇浚分到一组,许愿感到世界的恶意——生生要把她逼成女配的节奏。她只是一个出场次数可以忽略不计的炮灰啊!看过这本书的先知甚至记不得她在书里出现过! 现在怎么回事?她怎么老是跟两个男主有相遇桥段? 他们需要讨论: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社会的发展并不具有跳跃性,而是一步一步走向现有文明。在发展的过程中,存在各种不平等、不利于人类自身发展的元素,封建统治便是其中之一,其对百姓的剥削、压迫使社会前进的步伐减慢。而能够从这个牢笼中挣脱出来,使社会前进一大步,的的确确可以被称为人类历史千万年最珍贵的。成功的将统治者关在牢笼里,即建立一个新的体制,来限制高层管理者的权利,使其不能用他掌握的权利来害人。从征税博弈的角度理解,若统治者不害人而民众又驯服统治者,则统治者损失e,民众损失a;若统治者不害人而民众不驯服统治者,则统治者收益b,民众损失b;若统治者害人而民众驯服,则统治者损失d,民众损失a;若统治者害人而民众不驯服,则统治者收益c,民众损失c(民众在驯服统治者时的损失是从驯服的那一代考虑)。 别的小组已经开始七嘴八舌热烈开麦,这边数学年级第三唐宇浚和年级第四许愿大眼瞪小眼。 “小四眼,你这个样子丑死了。”唐宇浚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许愿对面发动人身攻击。 “你不会解题的样子蠢死了。”许愿反唇相讥。 “呵呵!我排名在你前面,我不比你会?” 许愿暗中捏指,若不是不能做出头鸟,她每门科目都能霸榜年级第一,把这些讨厌的家伙都压死。 “各自做题吧,省得讨论了,我们根本就不想跟对方说话。”许愿提议。 “谁说的?”唐宇浚吊儿郎当地说,“老师让课堂讨论,如果你不参与的话,我可是会举报的哦。” “你!”你有病吧?许愿一脸不可理喻地看向唐宇浚。 唐宇浚摊手:“再说了,一个小组一份答案,如果你和我的答案不一致,我们用谁的?” 许愿认同地点点头:“你考虑得很周全。那我们接力吧。” 唐宇浚惊讶于许愿对事不对人可以做到这个程度,欣喜于她对自己的肯定,嘴角微微上翘:“假设民众驯服的概率为p,不驯服的概率为(1-p)。统治者害人的概率为q,不害人为1-q。统治者不害人的预期收益为W1=b-e*p-b*p。统治者害人的预期收益为W2=c-d*p-c*p。到你。” “W1=W2时,p=(c-b)/(c-b+d-e)。若民众驯服的概率gt;(c-b+d-e),统治者最优选择是不害人。把统治者关进牢笼里的困难主要是民众的利益。从上述战略表达式可知:民众驯服统治者的预期损失为W3=a,民众不驯服统治者的预期损失为W4=c+bq-cq。”许愿说。 “呵,有点东西啊。”唐宇浚接道,“想要驯服统治者所要付出的代价非常大(即a),其远远大于布驯服时所损失的b与c。即W3gt;gt;W4。而对于将统治者关进牢笼的当代民众而言,其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W3的大部分都将由这一代来承担。而如果不驯服,他们并不需要来承担这一份付出,他们所要接受的也就是W4。对于他们的利益而言,他们的最优选择并不是驯服统治者,而是不驯服统治者。每一代的民众都不想自己付出太多,都不想成为出头鸟,不想成为给猫挂铃铛的那只老鼠,故而想要将统治者关进牢笼的难度非常大。” “没错。想要将统治者关进牢笼,主要是协调好上位者与民众的利益关系。对于上位者,因为要将他关进牢笼里,必然会损失其利益,故而可以在一些特殊的地方给予特权,而这些特权可以随着时间的过去,民众对自身利益的保护意识以及能力的提升,慢慢的抹去。而对于民众来说,因为其利益在统治者的统治下一直是损失的,故而可以将民众与统治者之间的利益关系向民众说明,同时向民众说明驯服统治者以后的利益关系,强化民众自身利益保护意识,并给予他们成功的希望。”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暼开。这场共振,许愿恼火,唐宇浚兴奋。 下课前,唐宇浚对许愿说:“别以为你我惺惺相惜我就会放过你。” 许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平静发问:“下次准备枪击?”女炮灰的下场非死即伤,江昕甜的断言,言犹在耳。 唐宇浚怔愣一瞬:“我干什么要弄死你?” 下课铃响,“谁知道?你反社会人格吧。”许愿说完就走。 徒留唐宇浚在原地!@¥%……amp;* 协德从高一到高三都要上晚自习,这个时间也可以有其他活动。晚上学生会开会。 协德的学生会和别的学生会不同。协德学生会主要负责策划活动以及校友投资赞助,所以吸纳的都是有实力的大世家子弟,不是自主报名申请加入,而是靠会长会员内推。每一位学生会成员都对学校有大额捐献。 高一一班任博远、唐宇浚,高一二班蒋霆超坐一桌,他们仨在学生会里算是玩得比较好的。 开会无聊,蒋霆超捅了捅唐宇浚,说小话:“老唐,你最近怎么老爱欺负六班那个女生?人家怎么招你惹你了?” 唐宇浚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大概就是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顺心顺意的,突的发现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总想征服她。 “她哭起来很好看。”唐宇浚想到了梦里许愿哭得声嘶力竭,但依旧美得动魄惊心。 “?我靠,老唐你个死变态!”蒋霆超笑骂。 “咳,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任博远问。 唐宇浚摇摇头:“看上平民女?别搞笑了。以为我们在演那种脑残偶像剧?当成玩具玩几天可以,真要跟这种女生谈恋爱,不被圈子里的人嘲成猪头?” “嗯,也对。”任博远深以为然。 “啧啧啧,到时别哐哐打脸。”蒋霆超准备看好戏。 一连小考好几天,许愿把任博远、唐宇浚通通丢到脑后。正常来讲,一个好学生的高中时代是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伤春悲秋的。谁好看不好看,谁喜欢谁,对于一心向学的人来说,真的不重要。 这令许愿的父母既喜又叹。 在他们眼里,许愿盘靓条顺,整个协德国际也找不出几个比许愿更惊艳的孩子了。怎么就没有一个追求者呢? 许愿的手机会被定时检查,聊天记录除了班级群,别的什么也没有,通讯录除了老师和江昕甜,别人谁也没有。 多方打听也没有听说许愿早恋或者有人表白。 竟然连喜欢许愿的人都没有!现在的学生审美都是奇葩吗? 协德国高没有综合排名,只有单科成绩排名。许愿手握语数英物年级第四和历史地理年级第一的骄子成绩单,看着父母微笑的眼神里隐含失望,心里也郁郁的。 许愿喜欢学习、喜欢竞赛,思考和解题令她获得安全感和优越感。只有智商的比拼里不需要考虑出身和剧本,不需要考虑别人几代积累。 故事的主线离炮灰很远很远。主角们的人生跌宕起伏,感情错综复杂,而炮灰们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复地熬着自己的青春,企图未来拥有更多选项和想象。 “许愿,别担心,以后你可以来我家公司工作呀。”江昕甜揽着许愿,“我们是好朋友。以后只要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汤喝!” “是!多谢大王!以后我就跟着大王巡山。”许愿笑着回。 “呀呀,我说真的咧!听说社会上找工作不好找。大学毕业后你就别找工作了,直接到我家公司上班,我给你开高薪。”江昕甜美滋滋地想。哪个富婆不想包养自己的闺蜜呢? “哈哈哈!我啊,我大学以后还要读博士!最好是直博。我想成为一个学者!吃国家饭!” “我去!你的梦想好伟大!不行,我也要立志做点什么!” 许愿笑:“你可是要成为国际大片制作人的诶!” “对!而且我的名字一定要出现在世界女富豪榜单上!” “甜甜,”许愿抱着江昕甜的大腿,仰头眼泪汪汪,“让我嫁给你吧!” 临时顶班 协德国高有三支球队很重要——篮球队、曲棍球队和水球队。其中篮球队是最受瞩目、赢得比赛最多的。学校为这支球队专门组建了啦啦队。无论是友谊赛还是正式比赛,篮球队出场都会带上啦啦队,大家都称他们是兄妹团。 啦啦队准入门槛不低,身高要求不低于165cm,而且要长相标致、身材苗条、有舞蹈或体操基础,甚至家世背景也有一定要求,家庭净资产不能少于1亿人民币。 即便条件如此苛刻,席位竞争亦非常激烈。 经过层层选拔,三试后又训练测试,江昕甜凭靠168cm身高、甜美的娃娃脸、健美操运动员的体能和行内略有名头的传媒公司三女,过五关斩六将,成功在寒假选拔时夺得四个新晋名额之一。 啦啦队成立已久,每年都有部分换血,高三或者提前国外升学的学姐换下,才有名额给到高一,且参与过选拔的学生不得再报名。 能进入啦啦队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跟选美比赛得奖相比也不遑多让。所以,江昕甜非常重视自己啦啦队成员的身份。 但是,天不作美,江昕甜在健美操的训练过程中不小心造成踝骨骨折。医生告知需要4-6周才能恢复。6周之后篮球队要参加全国高中篮球赛南区总决赛。 江昕甜临时打起让许愿替她参加啦啦队训练的主意。 “愿愿,求求你了,帮我!我好难得才有这个机会。你知道的,我进入协德啦啦队,我爸还专门为此搞了个宴会!如果这次比赛我去不了,她们一定会把我的位置替换掉!被踢出啦啦队的话,我们江家的脸面怎么办?” 许愿坐在江昕甜的病床上,担忧地看着她:“我可以吗?” “你肯定没问题!你体育很好啊!体质又好。而且你小时候不是练功夫的嘛,还会后空翻。你最适合进啦啦队了,如果不是卡身家,你做啦啦队队长都可以!” “不是,我是说,我和那些天之骄女一起训练,她们接受吗?” “放心,我跟教练和队长打过招呼了。让你过去就是帮我占位置的,我不想因为这次受伤退出啦啦队。而且我康复之后立马归队,这次比赛我一定会参加的!队长跟我很好的,有什么问题你就去找她,她一定偏帮你!”江昕甜拍着胸脯打包票。 “好吧好吧。”许愿答应下来。 她就这么一个好朋友,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去,别说只是替她训练这么简单。 啦啦队的氛围很好,个个人美声甜还互相关照。都是有钱人家的掌上明珠,但对临时顶班的平民许愿并不排斥。相反,看到许愿的真实颜值和实力,她们比平常更热情些,搞得许愿受宠若惊。 当然也有坏消息——唐宇浚成篮球队队长了。 “江昕甜。”一起训练的时候由篮球队队长点名。 “到!”许愿面不改色。 “江昕甜?”唐宇浚眼神扫过来。 “我是。”许愿认为自己的目的是替好友在啦啦队站稳脚跟,自然不能藏拙。于是换上好看的啦啦队队服,摘掉眼镜架和假刘海,也不刻意调暗肤色,整个人敞亮得发光,好看得全队美女都想来贴贴。 “哼。”唐宇浚嗤笑,声音从鼻子里发出来。不过没有当场难为许愿。 训练的时候,唐宇浚几次和啦啦队队长说悄悄话,都是在打许愿的小报告,说她动作不规范。啦啦队队长是高二学姐,虽然很欣赏唐宇浚的外形,但她有男朋友,而且她是江昕甜从小玩到大的邻居姐姐,不能见色忘义。 因此队长姐姐牢牢捍卫许愿的位置,没让她被怼走。 “一人分饰两角,好玩吗,江昕甜?”休息的时候唐宇浚踱到许愿旁边。 许愿仰头喝水,赏心悦目,唐宇浚被晃了一晃,眼睛没眨。 “唐宇浚,这个位置不属于我,我来也不是为了我自己。这段时间真的很重要,我们先停战,等比赛完了你再针对我,好么?”许愿不得不先低头,因为江昕甜对她来说比面子重要。 “好……”唐宇浚在许愿真诚地注视下说不出别的字。 “谢谢你。”许愿放松一笑。 唐宇浚被硬控了至少十秒,许愿走了他还在脑海里倒放刚才的画面。原来许愿笑起来比所有人都好看…… 接下来一个多月他们经常在篮球馆相遇,篮球队训练的时候啦啦队在隔壁空地训练。有时任博远和蒋霆超来探班的时候也能看见许愿。 “诶,听说你经常整蛊的六班班长去啦啦队了,在哪呢没看见?”蒋霆超递水给唐宇浚。 “C位右一。”唐宇浚用下巴点了点。 “我擦天菜!不对,这是哪来的漂亮妹子?高二的?”蒋霆超搭上唐宇浚的肩膀,以为唐宇浚只是让他看最漂亮的女生。 任博远凉凉开口:“那个就是许愿。” “她整容了?”蒋霆超惊讶道,“这是重新投胎级别的整容吧?在哪里做的?” “她只在啦啦队训练的时候长这样。平时还是蘑菇刘海小四眼。”唐宇浚解释。 “为什么啊?”蒋霆超问。 “你问她。”唐宇浚示意啦啦队训练结束,成员们各自收拾。 许愿从更衣室出来果然又变回平平无奇的普女模样,惊呆蒋霆超。任博远嘴角也抽了抽。 “她有病啊?长得那么好看凭什么不让我们看只让你们篮球队的看?”蒋霆超莫名感觉超气。 唐宇浚和任博远鄙夷地看向蒋霆超同时觉得这个朋友脑子有泡。 许愿拿着今天新拍的训练视频去病房探望江昕甜,她隔天来一回,保证江昕甜追平学习和训练的进度。 已经到江昕甜即将完全恢复的时间了,许愿为好朋友感到高兴。 “愿愿,你真的好厉害呀!老师把你放在C位旁边,说明她真的很看好你!我可能都拿不到那么好的位置。”江昕甜感动地看着视频。 “你可以的,宝贝!”许愿鼓励江昕甜。 “呜呜,这可是你为我打下的江山呐!不过我接不了你的班……” “说什么呢?” “呜——愿愿,我很快就要参加青少年健美操全国赛了。教练让我休息好了马上备战,跟啦啦队的时间冲突了!”江昕甜苦哈哈的表情。 “那怎么办啊?退出啦啦队?” “不行……你知道我想申请国外名校,人家很看重课外素质成就的。啦啦队身份是个很好的加分项!愿愿,你能不能替我去?” “我替训练行。真实上场我行吗?” “行!我来搞定她们!” 在江昕甜再三央求下,许愿战战兢兢地披着江昕甜的皮跟着兄妹团出征。协德篮球队夺冠,唐宇浚拿下MVP,开启了他的制霸时代。 赛后篮球队队员撺掇队长说要和啦啦队联谊,晚上一起会所唱唱歌喝喝酒什么的。唐宇浚向来出手阔绰,爽快答应。 时间紧迫,许愿还没来得及换装就被塞进双层的球队大巴车。篮球队12人,啦啦队10人,相当热闹。 “许愿,放心,我答应过昕甜罩着你,绝对不让唐宇浚害你。你也放轻松点,我们庆功宴耶,今晚好好玩!”队长大姐大抱着许愿拍了拍她的肩膀。 唐宇浚订了一个双层无敌视野豪华包间,众人一进入放满好酒和小吃自助的瑰丽环境,瞬时炸场。热舞的热舞,拼酒的拼酒,唱歌的唱歌,摇骰子的摇骰子…… 这夜过半,喝了不少酒的唐宇浚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冷静一会,听见两个替补队员的对话: “你真给许愿下那种药?” “你不想玩?看她那骚样!我做梦都上过她几回了。” “被人发现怎么办?” “怕什么!喝了那杯酒,之后都是她主动,我们才是强暴的。要说下药,她有证据吗?就算被查出来,她什么背景都没有,到时赔她几万、十几万,说不定乖乖被我们包养!” “好,那待会儿我们怎么做?” “我们回去之后拉许愿跟我们一起唱歌,只要把她和琪姐分开,万事大吉。等她们玩嗨,关注点分散,我们就把许愿带出来。后面她自己药性发作,求着我们插她逼,我们只不过就是同学之间互相友爱,帮忙而已咯。” “嘿嘿嘿……”两个男生猥琐淫笑起来。 他们出去之后,唐宇浚走出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没来得及跟过去看好戏,却看到许愿一个人踉踉跄跄地攀着墙准备出包厢门。 “喂,你怎么在这里?”唐宇浚快步走到许愿身边。 许愿浑身燥热,也不理唐宇浚这号人物的危险系数,摆摆手:“嗯,我不太舒服,先回家了,你代我跟他们说一声。” 唐宇浚漫不经心地笑一声:“这里打不到车,我开车送你。” “你有驾照吗?”许愿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不是,我们是一起来的,你的车在这里吗?” “我在地库有个专用停车位,停了几辆车,任你挑。”说罢拉着许愿就走,快得许愿的脑子都没转过来。她甚至不记得唐宇浚现在是酒驾。 能给我尝尝吗【高h】 唐宇浚随手开了辆哑光龙石绿的仰望U8,却见许愿在爬车顶。 许愿嘀嘀咕咕抱怨:“你这车有点高啊……” “噗嗤!”唐宇浚连忙拽了她,给她托着屁股塞进副驾,顺手轻拍了两下。 越野车穿梭在黑夜的公路,灯火璀璨的高楼大厦逐渐后退。许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拉着唐宇浚的胳膊:“你怎么不开导航啊,开错路了啦!再继续开就到郊区了!你是不是还不怎么会开车?” 微醺状态的许愿同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防备警戒的她很不一样。极像奶糖褪去糖衣,香甜可口,说话的小调调很是招人。 唐宇浚挑了挑眉:“我这车性能旱地拔葱,今晚带你一路开到山上去看星星。” “星星?可你说送我回家的呀!”许愿大概知道自己被骗了,但她愈发感到浑身乏力。没法和身强体壮的唐宇浚硬碰硬,她只能就着醉意抱着他的手臂不住摇晃。 “别摇了、别摇了……许愿!”唐宇浚被搅乱心神,不得不在路边停下。恰好这条路一片漆黑,四周寂静,无车无人,只有整整齐齐的一排行道树。 “唐宇浚,我不对劲,一定是生病了。帮我打120好不好?”许愿难受极了,她很少生病,这样的感觉非常陌生。她慌乱中本想拉一下唐宇浚的手腕,却错拉住唐宇浚的手。 小手覆在大手上,抓了抓,力道可谓是轻柔,滑了滑,来回摩挲,又微微摇晃。 而大手的主人看着她面上欲色却懵懂无知的表情,一瞬间都不愿意错过。仿佛一颗熟透的樱桃到了唇边,他不着急一口吞下,而是想要先伸出舌头顶一顶,让她小小的慌张一下。 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单手开安全带,转过身倾向她,问:“怎么不对劲?我看你好好的。” “不是!”许愿为了自证,双手拉唐宇浚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很烫对不对?我感觉置身火海!我可能发烧了。” 你是发骚了。唐宇浚心里嗤笑。 但心黑的他却佯装无事:“没有啊,温度正常。” “不可能!”许愿不信,跪在副驾上爬向驾驶座,将自己的额头紧贴唐宇浚的额头,“你感受一下……” 车里空调温度不低,许愿撩拨而不自知,唐宇浚早已燥热起来,这个姿势他的眼睛只能盯着许愿半露没露全的乳沟和鼓鼓的半球。 久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药性逐渐发作的许愿不耐地抱着唐宇浚的头,蹭来蹭去:“你好凉。为什么我这么热?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一个人吹空调?” “噗”——唐宇浚差点笑喷。他酷酷地用手捂住嘴,诱哄着许愿:“热就脱衣服,你穿太多了……” 许愿听话地脱了个一干二净,看得唐宇浚气血翻涌。少女的胴体散发着桃子成熟时的味道。 “还是热呜呜……”许愿寻向唐宇浚,一个不稳跌向唐宇浚大腿,脸正怼上短裤里的小帐篷。 “这是什么?”许愿摸了摸。 “呵,是棒棒糖。”俊逸中带了三分邪气的男生平时说话冷傲嚣张,此刻却用一种对孩子说话的宠爱语气。 许愿点头,傻傻的:“能给我尝尝吗?” 真是意外之喜。唐宇浚窃喜。 脱了短裤和内裤,长度傲人如弯刀一样的鸡巴弹到许愿脸上。许愿想不通为什么厂家要生产这种像红肠一样的棒棒糖,但好奇心使然,她张嘴包住香肠的大头用舌头裹着往嘴里送。 没什么味道,不甜。但舔着感觉挺好玩。 唐宇浚打开摄像头将许愿的主动和淫靡拍得一清二楚,还逼她把刚才那句让她尝尝的话在镜头面前重复一遍。 然后许愿又用舌头绕了好几圈,润湿了龟头。马眼突然冒出了一小股淫液,被许愿的舌头发现。迷糊中的许愿赶紧用舌头去堵马眼,以免“它”是一颗流心棒棒糖。 这一下对唐宇浚简直是天堂暴击,叫他爽麻了。 “许愿你太会了!继续,不要停!快、快……”唐宇浚有过一些性经验,却都是本本分分地给处女开苞,没什么花样,而且女孩子又怕又鬼哭狼嚎,所以基本上他的体验感不强。 舌头感觉到洞口不漏了,又开始细细吸起来。 “噢、啊——嘶——wu哇——嗯嗯嗯——许愿,含深一点……”沉迷其中的唐宇浚说话全是低醇的气泡音。如果在场有其他女听众,一定会说自己的耳朵怀孕了。 可惜,许愿没尝到甜头,丝毫不理会唐宇浚说什么,只想撤离。唐宇浚正爽得飞起,哪容得她说罢工就罢工,按着她的后脑勺深喉一探。 “呜哇!”唐宇浚差点被吸进许愿嘴里。他不敢太剧烈,以免自己早泄,只好微微控制住许愿的头,慢节奏地在她口腔进进出出。 “呜呜呜呜呜……”许愿眼眶涌出很多生理性眼泪,不停拍打唐宇浚。 唐宇浚玩够了才放开许愿。许愿早被他扯到驾驶位,光着身子跪着给他舔大棒。 许愿泪眼婆娑地拉唐宇浚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摸摸我,好舒服~” 唐宇浚被许愿骚得浑身通畅,肆意玩弄许愿壮观的胸器,捏得她娇声连连。 “小骚妹,平时装得板正,很辛苦吧?你看你长得——”他故意大力抓她的乳肉,“天性淫荡。” 听不出上位者的挖苦,许愿光裸的大腿和唐宇浚的大腿相接,她无意识地滑擦,从肌肤接触中得到降温,嘴中呢喃:“好舒服,好喜欢~” 唐宇浚丢开正在拍摄的手机,一手从背后叉住许愿的屁股,一手捧着她的脸吻上他垂涎已久的娇唇。 他的吻轻重得当,很有技巧,勾人缱绻,像热恋的情人,给你盛夏同时给你清风,与任博远毛头小子式暴风吻截然不同。 “棒棒糖好吃吗?”把许愿吻得空气稀薄,唐宇浚嘴巴靠着她的鼻峰问。 “太长了,吃不下……”许愿实话实说。 “呵呵呵,傻瓜,因为不是用嘴巴吃的呀。” “不是吗?” “是用下面的嘴嘴吃的。你再试试。”唐宇浚用手戳了戳毫无遮蔽的湿哒哒的“圣门”。说完往座椅靠背一躺,擎天柱大喇喇地勾引许愿的目光。 许愿像是无师自通般懂他的意思。于是扶着唐宇浚的胸肌,抬起屁股去找那根等着被吃的棒棒糖。 “吃不到呜呜、怎么吃不到?”许愿弄了半天,小逼总对不准龟头。 “要不要我帮你?”唐宇浚好心道。 “要要!” 唐宇浚抓住肉棒放在许愿洞口,先让龟头往里探头,待伸入两三公分找准位置之后,掐着她的腰一杆进洞直捅到底。 “啊哈哈——”起先许愿被吓了一跳,适应之后许愿琢磨出好来了——唐宇浚的鸡巴没入自己体内之后,身体没有那么高热了,凉爽,里面也没有那么痒了,棒棒糖在里面动来动去给自己挠痒痒。 许愿在抽插中得到快乐,不需要唐宇浚操作,她自己甩着马达臀主动起来。毕竟经历过啦啦队训练,跳高跳远成绩都不错,腿部和核心力量都强。 许愿在上位忘情地运动,撑在唐宇浚胸上,不断呻吟,像发情的泰迪,又像撒泼的海豚。 “啊嘶、啊嘶、啊嘶——噢,太爽了——你好棒——啊哦!继续、别停!啊啊——”唐宇浚感觉大脑被清空,全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爽,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舒服。有好几个瞬间,他感觉他被许愿干了,许愿在强奸他。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受着呗。总不能反抗吧。 许愿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把自己玩喷了,唐宇浚差点没忍住内射。 “许愿,你等我戴个套。”幸好唐宇浚还有几分理智,记得买这辆车就是为了“停车做爱”,车上一早就备好一盒套子。 戴上套之后,唐宇浚不再任由许愿发挥,而是抱着她的上身全力冲刺上百来回,一发入魂。 第一回合结束后唐宇浚和许愿像连体婴似的相拥在驾驶座椅里休息。他知道许愿药效没过,他自己也还想继续。 恢复战斗力之后,唐宇浚抱着许愿到后排位置,趴在许愿身上,长腿还抻在车门外,开始疯狂抽动。 许愿被刺激地疯狂浪叫,美得唐宇浚差点射飞出来。 他手指插入许愿的嘴压下她的滑舌:“叫那么骚,是不是想把附近的流浪汉都吸引过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等他们一群人把你拖进小树林,一个接一个肏穿你的淫穴,又或者同时奸淫,才能止你的逼痒?” 许愿疯狂摇头,此时她已经清醒了一些。 “听话,叫,但是只能让我听到。”唐宇浚掐着她的下颌,表情残忍。 疯子!许愿心想:你想隐私你关门啊!你光屁股朝外,如果有人来,他第一个爆你菊才对。 但是一想到自己垫在最下面,唐宇浚夹在中间,上面还盖着个陌生人的场景,许愿觉得太过刺激,甬道剧烈缩紧。 “啊!骚货、别夹……”唐宇浚狂吸许愿的耳朵、捏她的乳头作为惩罚,“我不让你大声叫你就想夹死我,嗯?” 到此为止【h】 “哈啊嗯哈嗯唔嗯呜……”许愿闭着眼睛双臂箍着唐宇浚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喘,“好喜欢、棒棒糖,哈啊~弄得我好想喷水……好快、好快、呀啊~爽~啊嗯……” “又要潮吹?你是不是小骚逼?嗯?”唐宇浚手掌圈着许愿的脖子摩挲,半掐不掐地压着。 许愿意乱情迷承认:“我是骚逼!我是!我要被大棒棒糖插穴。哈啊~哈啊~” “喜不喜欢我的棒棒糖?” “喜欢!好硬好猛!好好吃~小逼被堵住的感觉好好,好舒服~想要一直吃棒棒~” “艹!许愿,你做鸡吧。小骚逼跟水龙头一样!待会儿就去卖逼,把腿叉开,来一根吃一根,和鸡巴对喷。发大水了你,我这车座椅都被你泡湿了,不卖逼我看你怎么赔。” 刚高潮完还在发抖的许愿赶紧双腿紧紧缠上唐宇浚,嘤嘤道歉:“不要卖不要……小骚逼给你用……呜呜,大棒棒糖肏小骚逼,小骚逼忍不住才喷的呜呜……小骚逼不是故意弄脏的……” 唐宇浚随着许愿的淫言浪语加重力道,对她全身上下其手蹂躏磋磨,看起来粗鲁实则控制力道,不像任博远那么粗暴留下痕迹。 他拨弄着她的碎发,表情似痛苦似挣扎,却浅语低诉:“在里面玩容易弄脏车,我们到外面玩好不好?” 许愿抱着唐宇浚的脖子点头。 一阵天旋地转,许愿被唐宇浚轻松抱到车头发动机罩上。许愿本能地渴望唐宇浚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压过了晚风觉醒的几分理智。她往后躺下,看见天上星星点点,好像有很多双眼睛正在窥淫。 但性欲上头,她管不得这么多。蜜穴瘙痒,只想有足够粗足够长的棍子进去挠,无论是谁的。 她主动夹紧唐宇浚的腰,拉他的手按压自己的波涛,又含住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口水滋滋响地吮吸,眼睛弯弯地瞟向他的鼻子,眼尾扫出一行风情。 唐宇浚平时不是急色的性子,性资源对于他来说唾手可得,他在床上对女生尚算绅士体贴。 然而当面对许愿,所有自制力土崩瓦解。他只想抛弃技巧,用最原始的冲动靠近她——掐住她细长的脖子听她服软求饶、捏爆她的大奶让她淫水横流、猛烈撞击她的子宫把她肏烂! 真不敢想象自己如果跟许愿谈一场恋爱会被怎样榨干。连素来只对学习和生意感兴趣的任博远都被她勾得主动开荤,还一晚干六次。唐宇浚气闷自己从来没有过。 “许愿,你tm上辈子一定是狐狸精!”许愿高挑的个子没有匹配到一张御姐脸,而是短窄饱满的幼态脸;却不是那种激发保护欲的甜,而是勾人的甜。 “砰砰砰砰”车身起起伏伏,车头盖被两人压得发出需要修理的声。许愿呻吟不断,路过的乌鸦如果听得懂都会替她害臊。 “车、太、太响了……会、不会、扰民?”许愿断断续续地问。 唐宇浚与许愿十指紧扣,此刻应有光,这样才能看清他眼底的晦暗,可惜没有:“怕了?” “我怕有人来,你把我给别人玩。” 我怎么舍得……唐宇浚没说。他摸着她头顶散乱的头发:“好好表现,不然就让他们排队干死你。” 许愿主动跪趴在车头遭唐宇浚从背后猛击,叫声一浪接一浪,听得人血槽空、双腿软。 唐宇浚不曾料想到今晚这么刺激:许愿像书里写的专门蛊惑书生的山精,扒着他不放,使尽手段撩拨心弦,让他在极致的快感和旖旎的幻梦中贡献出自己的精血。 他双面翻炒许愿,蛋蛋都快把她屁股打烂,她依旧恬不知足地绞他的鸡巴、舔他的胸。 “许愿,我不想戴套,让我射进你嘴里?”临近结尾,唐宇浚和许愿商量。 今晚的一切都在计划之外。唐宇浚这人浑,但从未强迫过女孩子,也不会趁人之危,之前还对任博远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性爱本是件私密的事,他原可以带许愿去酒店,但他潜意识排除了这个选项,挑了辆拉风的越野车准备上山。每一次他都戴套,只有在许愿体内他想要无拘无束的亲密相接,甚至想要许愿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标记。 许愿张嘴接满,立即恶心干呕,攀着车灯在路边狂吐。吐累了被唐宇浚抱回副驾位置上睡死过去。 等许愿醒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药物作用失效。她身上被擦得很干净,衣服也被穿好,车里开了暖风,一点都不冷。 “你赢了,你整到我了。接下来可以收手了么?”许愿暗怪自己,明知这是一本肉文,男主们个个豺狼虎豹,只用下半身思考,还天真以为他们只会对女主有非分之想、为女主守身如玉。 男人,只要身边能吃到的,蒸肉烤肉烧肉焖肉他都要来一口。 男人对女人报复最方便的手段就是占有女人的身体。 而她竟然傻到相信只要她不主动献身就可以全身而退。她忘了,所谓玛丽苏文只是女性写作者的一种意淫产物。那些帅气、多金且不近女色的完美男主是虚构的理想主义,真实的男人有七情六欲、有各种让人不适的缺点,和女人一样。 “呵!”唐宇浚语气明显不高兴,“推你下水的不是我,我是救你的;给你下药的也不是我,我是带你出来的。谢谢不会说,反而狗咬吕洞宾。你还真行。” “我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瞩目,成为公敌,谁都想欺负我。谢谢你让我成为过道的蟑螂,谁都能来踩一脚。” “好,算我对不起你。你要什么补偿?” “到此为止。”许愿认真地说,“我们的交集到此为止。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找人打扰我平静的学习生活。” “呵呵,到此为止?”唐宇浚咬牙切齿地噙着这几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人陌生得跟路人无异,四个字却叫他们像恋人分手似的不清不白,听入耳里,他的心有一瞬揪起。这是他短暂的人生阅历里从未有过的感受。 但唐大少哪管这些?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要让对方更不好过——“下车!”他命令许愿。 许愿愣了一下,默默去摸车门,蓦然想起唐宇浚拍了视频。于是她扭头对唐宇浚说:“你把视频删了,我就下车。” “你删。”唐宇浚把手机解锁后递给许愿。 许愿点开相册找到那个视频,不小心点了播放——一句“能给我尝尝吗”钻入耳朵,迅速刷红了脸蛋。许愿迫不及待点击删除。此刻她只想用“很内向,出门只敢走下水道”来给自己打码。在垃圾桶里点了彻底删除,她才把手机还给唐宇浚,径直下车。 昼夜温差,现在已是凌晨,夜风有点凉。现在许愿身上还是啦啦队表演时的短袖短裙。 她周围看了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夜路,没有路标。 其实当唐宇浚说出“下车”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但看着许愿毫无留恋的离开,又像一根尖细的针扎了他一下。他想说点什么让许愿回到车上:“这条路不安全,你又穿成这样……” 话没说完,许愿直接打断:“知道了,你走吧。”许愿内心想法:你知道不安全还非得把我赶下车不就是为了把我置于危险之中、为了害我吗?老娘才懒得继续听你冷嘲热讽。 唐宇浚被气得七窍生烟,登时一踩油门呼啸而去。 车行两公里,后视镜里失去女孩的身影。唐宇浚懊恼,大力敲了一下方向盘,极速赶去前面路口掉头。 当他再次回到许愿下车的地方,看见她上了一辆白色丰田,担心司机图谋不轨,一路尾随。 最后车停在江昕甜家楼下,江昕甜出来把许愿接了上去。 唐宇浚在车里发呆,掏出自己第二只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许愿可爱又诱人的模样出现在屏幕。这是视频备份。这只手机里还装了27张许愿的照片,有3张是任博远发给他的。除此之外别的什么图片都没有。 “到此为止也好。我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在你身上,再这样我都要误会自己真的喜欢你了。”他自言自语。 楼上房间许愿抱着江昕甜终于压抑不住委屈和眼泪,痛快地泪如雨下。 许愿一五一十将自己最近的遭遇、怎么和任博远唐宇浚牵扯的事实讲给闺蜜听。 “甜甜呜呜……我不想跟他们发生关系!我真的不是恶毒女配!呜呜……我也不是做着麻雀变凤凰梦的女孩!” 江昕甜抱着她,心疼:“我知道,愿愿。他们都是渣男!任博远在书里的描写第一次跟女主不可描述就很会,谁知道是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技术?谁第一次就什么都懂、不害羞不生涩?唐宇浚的人设就是不洁的,他是烂黄瓜一点不出奇。而且他们圈养女主多年之后又回家联姻跟别的女人没羞没臊去了!根本就是混蛋!” “你说,会不会有蝴蝶效应?是我改变了剧情。如果我接受爸妈对我的安排,我就不会去兼职;我不去就不会摊上任博远那件事。如果我忍让、服输,就不会杠上唐宇浚,也就不会被他记恨报复!” 做自己的女主 “愿愿!因为你觉醒了!你不再是作者笔下的纸片人,按部就班走剧情。你拥有了自己完整而独立的人格!作者给了你无可挑剔的外表,还给了你一对虚荣贪婪的双亲,好让你成为空有其表的花瓶!但是你争气!没有迷失在协德的名利场里,没去拜高踩低,反而更加耐心沉淀自己!合理安排学业分配时间。而且还把美貌优势隐藏起来。 作者发现你没有按照它给你的路线发展,就给你创造和唐宇浚相识的机会,试图令你坠入对霸道权力迷恋的单相思。可惜你一身反骨,宁愿为朋友挡刀,也不愿向别人低头! 它没辙了,只好将你暴露在任博远底下。让任博远用完美男主的魅力和金钱蛊惑你。一旦你中招,就沦为剧本工具人,成为反派女配大本营中一员。然而你人间清醒,和那些‘我跟这个人睡了我就必须要和他happy ending’的封建守旧主义不同。你不图财、不图名、不图爱,所以你无敌呀!” 江昕甜激动地解说着。 “愿愿,你会是最成功的配角!因为你在走世界之外的路!” 许愿抹开一把泪,笑出声:“甜甜,我好爱你!你是最懂我的那个人。” “那是!”江昕甜一脸骄傲,“愿愿你别怕,我会一直挺你!即使做配角,我们也是无可替代的配角。” “嗯!如果做主角要跟那种男主在一起,做配角做炮灰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对呀对呀!女主除了赢得男主之外,她还赢得什么?她将拥有一地鸡毛的婚姻、地位不对等的男女关系、漏尿的生产后遗症、哭闹不止的熊孩子……而我们炮灰呢,我们拥有自由啊!” 许愿破涕为笑:“哈哈哈哈,甜甜,你给了我很大的鼓舞。”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是女主,但不希望你是这本书里的洛艺紫。” “嗯,我知道!我们都是别人故事里的女配、炮灰、背景板,但在我们自己的故事里,我们都是闪闪发光的女主角。” “我可以让你在我的故事里当第二女主。”江昕甜说。 “嘻嘻,我也是!” 日子回归平静,许愿天天忙学习、忙班务。很多人来问许愿为什么刻意扮丑,不能一直像在啦啦队里那样。 她的回复是:人丑就要多读书。装作不好看的时候会有强烈向学的心。 理由虽然很扯,但是着实说服了协德学生。协德很卷,不管家世好坏,大家都卯足了劲儿往前冲。只要有一个东西能让自己上进、提升,无论是什么都能被接受,就好比许愿这个匪夷所思的举动。同学们都亲见其效,更没什么怀疑的。 只是给许愿递情书的人从0个飙升到100多个。他们从现场或比赛视频被许愿迷住,也慕强她遥遥领先的成绩。 许愿把情书全部交由老师保管,老师面皮直抽。 啦啦队那边江昕甜重新接轨,许愿不再训练。摩瑞酒店的经理给她打过电话说有兼职被她婉拒。 进入初夏,游泳课开课,许愿毫不犹豫点选。 “我不能吃同样的亏!第一次掉水里因为不会游泳,绝不能让别人有第二次淹死我的机会!”许愿捏着小拳头对自己说。 学会划手之后,许愿开心坏了,50米的泳池她能游一趟单程了。接下来老师还会给他们解锁更多泳姿。 游泳课后有很多人留下来加练,许愿每次都留到最后,接近晚饭时间才去淋浴。 包着浴巾的许愿蹦蹦跳跳地进换衣室,却一下子被人扯进男更衣室。 “任博远!你有病吧!”许愿双臂挡胸,以免浴巾掉下来。 任博远只穿了一条平角泳裤,酷酷的黑色银纹泳镜戴在头上,身上湿漉漉的明显刚淋浴完准备下水游泳。 “许愿,你最近不缺钱了?”谁知他开口问的是这句话。 “缺啊,一直缺。谁嫌钱多?” “你不去兼职?” “什么?”许愿突然想起那个经理给自己打过电话,“哦。你们酒店的兼职我不想再接。” “为什么?” 突然外面有声音,任博远迅速拉着许愿往里躲。男换衣间和女换衣间不同,女换衣间有隔间,还有梳妆台可以化妆做发型,而男换衣间是一个大开间,只有一排排柜子可以作遮挡。 “躲什么,女更衣室就在隔壁,你放我过去就行了。”许愿小声说。 “怎么行?万一被人看见你从这里出去,我又在这里,别人会怎么想?” 许愿心中百转千回,终于琢磨出任博远担心的真相——“你怕别人看到你和‘应召生’在一起,拉低你身份?” 协德每一级有固定的30个名额招收省内各县市区中考状元。其余学生要么是协德初中部直升,要么是其他贵族高中转学,要么是外籍生,要么是捐助投资校友推荐生等等。而昈省是教育大省(有96个县、市、区),顶尖的公立高中有很多,各种配套设施、福利待遇不一定比协德差。所以也不是每一位中考状元都愿意来协德,大多数选择协德的中考状元家境一般偏下,被协德“本土生”排挤歧视,故意称为“应召生”。 以往每届所谓的“应召生”在学校都很“低调”——主要是因为很多中考状元靠题海战术出圈,来到以全面发展闻名的素质精英学校,无论在学业、课外活动、体育还是其它方面都很难冒尖。以至于经常被协德尖子生看不起。许愿是个例外。可以说许愿的成绩是所有“应召生”里面最好的。(当初因为和江昕甜成了好朋友,许愿是为了江昕甜来协德国际高中。) 不是人人都瞧不上这些外来的状元,但有一个特定的群体从来不跟他们沾边,那就是协德学生会。 学生会共有39人,每个人都是协德财富金字塔。他们团结凝聚,互利互惠,自恃身份,从不和平民往来。 “你!”任博远被许愿气噎住了。 “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声喊,让别人看见你和我拉拉扯扯!以后你在学生会怎么立足?”许愿在任博远怀里挣扎,威胁他。 唐宇浚霸凌许愿是众所周知的事,他只是袒露他的想法,就有一群唯他马首是瞻的小弟冲锋。他唯一一次亲自动手就是泳池袭胸,监控被他删了,所以没人知道。学生会虽然对他欺负穷学生的行为默许,但也有几个人劝过他不要跟小角色过不去。 而任博远和许愿发生关系目前只有唐宇浚知道。 任博远怒道:“你别不识好歹!你也就是个拜金女而已!捞了钱还要故作清高姿态,欲擒故纵!我不喜欢搞小手段的女生,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许愿气得七窍生烟,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绝对要在这里跟任博远厮打起来。她尚且还能维持一分理性,咬牙忍下屈辱,大叫:“救命啊——” 任博远吓得立马用手捂她的嘴。手刚沾到唇,许愿就张嘴呲牙大口咬下去,疼得任博远像甩开一只跳到他身上的蜘蛛一样甩开她。 离任博远一米五的距离,许愿拔腿就跑,还不忘回头对他说:“你要点脸!离我远一点!” 到门口撞到唐宇浚,许愿直呼今天倒霉催的,头也不回撒丫子狂奔进女更衣室。 许愿被下药第二天就去报了警,但血液检不出药物成分,她身上也没有强奸痕迹,所以警方只给她做了心里疏导,没有立案。 她还去江昕甜那里哭了一会儿。江昕甜心疼她,但没有能力帮助她,只劝她看开点,就当被狗咬了。 江昕甜痛批这本肉文,说每个男主都不是好东西,作者肯定不是亲妈——不写女生喜欢看的那种高光完美男主,反而写毛病一堆令人脑壳疼的普信男! “这样是不是更真实一点?”许愿说。 江昕甜摔书:“真实有什么好的?我们看网文,沉浸在二维世界,不就是为了远离现实生活的丑恶面目?感谢所有亲妈作者写出我们梦想中的男主。谁不想做美梦呢?看这种后妈作者写的东西,谁还想谈恋爱啊?” “也对。反正我不想。我对这几个白马王子敬谢不敏!” “哈哈,许愿,你要从玛丽苏文里跳出来做大女主吗?” “不知道。反正我们都是书里没有的人物,我们的人生要靠我们自己书写。” 刚和任博远划清界限,没多久又被班主任召唤过去,说是消防员演习训练抽签抽到六班和一班一起,要她和一班班长加微信互相通知联系。 一班班长,任博远。 ALEXe:拍了拍人间小透明的荷包:功德+1元 ALEXe的红包,已领取,200元。 ALEXe:给我加200功德。 人间小透明:…… 人间小透明:施主大善。阿弥陀佛.jpg 许愿对自己说:我是不是对财神爷大声了点儿? 人间小透明:怎么办,甜甜,我觉得我是一只见利忘义、财迷心窍的猪!哭泣大头.jpg AK富婆:细嗦。嗑瓜子.jpg 人间小透明:打算再也不跟任博远说话,但是他给我发红包,我只想狗腿谢谢老板。我是不是很没骨气? AK富婆:我天,愿愿,你会不会领先我成为富婆?抱大腿.jpg 你喜不喜欢我【h】【任博远春梦】 手机息屏后,任博远三步起跳蹦到绵软弹性的两米大床上。那晚他就是在这张床上干了许愿六次,虽然床品早换过清洗消毒过,但他躺在床上,许愿的味道仍丝丝缕缕钻进鼻尖。 他平时只是偶尔睡酒店,自从那次过后他几乎每晚都睡这间房,对他来说很助眠,有种抱着许愿的感觉。 回忆今天在更衣室的事情,任博远有点懊悔。他不该放许愿走的。他明明只是想看见她,跟她说说话。只是许愿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令他太生气了,气坏脑子了!明明她前不久还对他笑、亲昵地挽着他胳膊、帮他挡酒、搂他脖子亲他。 如果她缺钱的话,他有很多钱!她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来接近他、讨好他? 想着想着逐渐沉睡…… 又回到下午的换衣间,任博远将许愿堵在墙壁和柜子之间。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任博远身体倾向许愿,一脸痛苦神色。 许愿摇头:“我怕你不要我,特意欲擒故纵,其实我也很想你,只有你能让我快乐。” 任博远作势转身离去,许愿抓住他的小臂,轻声呢喃:“博博~帮帮我,好不好?” 这一声“博博”瞬间攻破任博远防线,令他浑身酥软,说不出的舒服。他扭头去看许愿。只见她半干的乱发垂在脑后,白玉一般的精致小脸,眼神里全是溺死人的温柔,吹弹可破的脸颊边滑落晶莹的水滴。 他忙不迭伸手去擦。怎么能让水留在无瑕的脸上,冻着她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好看?”任博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许愿脸上,偏移不了分毫。压根看不见她只裹了一条薄薄浴巾的身体和光裸滑腻的四肢,仿佛她脖子以下没有东西。 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他熟悉的许愿的体香氤氲,他才想起初夜他给许愿洗过澡,那软糯无骨的身体,手感爆好的前凸后翘,令他荷尔蒙激增。 他该跟她一起洗澡的。他们以后都应该一起洗澡。 “我、我化了妆才这么好看……”许愿羞涩地别开眼,侧低着头的秾丽更加令人移不开眼睛。 “撒谎!”任博远紧盯着那张小小的但有点肉肉的红唇,看着它开开合合,又抿了抿,好像更红了,“我知道你刚洗完澡,没化妆。你怕我只看上你的脸?” 熟透的果实一直在眼前诱惑着他。任博远喉结滚动,在计划怎么吃人。 “我是穷学生……” “我不介意!”任博远急急表态。 许愿眼睛眨了几眨,又娇羞地偏过头,一截白皙天鹅颈进入任博远眼内。 “那你喜不喜欢我?”任博远凑近许愿,低头鼻子轻靠在许愿耳下颈上。 “喜欢。”许愿的声音如蚊蝇小。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任博远笑,胸腔震动,颤着许愿的双乳激凸。 任博远歪着头找到许愿微张的朱唇动情地吻了上去。他想这么做很久了,许愿的嘴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 他的舌头在两人之间沟通,缠着许愿的舌头不放。许愿缓缓伸手搂着他的后脖,身体软软地挂在他身上。 缠绵悱恻了半晌,口水滋滋。任博远不满足只有舌尖的触碰,他又继续吻许愿的美鼻、吻她的眼窝、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脸颊、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发丝……许愿一张小脸在他双手摩挲和吻触下来回盘了好几遍。 “我好难受!博博,你帮帮我~求求你~”许愿婉转流莺的声音诚挚地哀求。 “怎么帮?”任博远吞了吞口水,现在就算许愿求他杀人放火可能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 许愿双手和任博远双手交握,她的前胸往前顶靠在他的胸腹,轻蹭了蹭,低低地说:“我的逼好痒~洗澡的时候我就想拿东西插进去。你帮我弄一弄好不好?” 任博远呼吸急促粗重起来,捉住许愿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此时他看着许愿玉雕般一字型的锁骨,真想一口叼上去,他好狗…… “小淫逼,你是叫我在男更衣室干你吗?”任博远大手顺着许愿的下巴摸到锁骨。 “嗯。” 听到肯定的回复,任博远忍不住用手撩起后面的毛巾掐住许愿的一瓣圆臀,换来许愿轻“阿”一声。 “别叫,如果被人听见,我就不肏你了。”说着,他拉起许愿一条腿盘在自己腰后,大手通过大开的屁缝穿入蜜穴,探及湿滑的触感。手指微颤,很快被他控制住,中指直戳进洞口,蜜水顺着他手指流出。 “这么湿。想多久了?”任博远把许愿整个往上抱了抱,手指从她屁股后怼进小穴又进了几分。 许愿忍着尖叫的冲动,对任博远撒娇:“先把我的浴巾剥掉好不好?我的咪咪也好痒~” 任博远一把扯掉碍事的浴巾,一双抢眼的大白兔跳到他面前,还有一双嫩红的大珠子。他双手捏住两颗大乳珠,战栗感席卷许愿全身,令她双手死命捂住自己的嘴,且疯狂摇头,眼神祈求看向任博远。 任博远本来就赤着上身,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条平角泳裤。他抽手的同时一只膝盖上提顶住许愿的穴口,汩汩淫水滴答滴答地掉落在膝盖骨上。他还坏心思地用膝盖顶翻穴肉,此时已有一丁点白浆沾在膝盖上,被一小股液体冲开了往小腿处流。 “你想我怎么做,宝贝?”任博远的鸡巴已经硬成钢,但他强行忍住,非要许愿主动开口。 “吃我的奶,求你了~”没等许愿的尾音结束,任博远迫不及待俯身咬许愿的乳头,舌头又舔又卷又吸。 “啊——哈——呜——” “不准叫!宝贝,我们在公共场合,让别人听到了过来把你看光光怎么办?” “呜……嗯嗯……”许愿被大力吸奶,小穴也被他用两根手指抽插泄水,但却只能压抑住叫声。 一波高潮起,许愿双乳空虚,双腿无力,只想瘫软在地上。却被任博远牢牢挟住,而她的身体还没停止发抖。 “现在轮到我了。”任博远笑得邪狷,不等许愿缓过劲,扒下裤子将粗壮的肉棒一节一节塞进许愿涝灾的洞里,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叫嚣了许久的雄器,令任博远舒服得闭了闭眼。 许愿紧紧抱住任博远的肩头,咬牙忍住异物入体的排斥感。她的下半身一动不敢动,只能承受小逼被撑开撑大,身体只能分泌更多的水分滋润交合处,使她不至于晕过去。 “好大!博博~太大了~我受不了呜呜……不要操了……博博……小逼被填满了,吃不下了,别再进来……别……呜呜……” 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叫得任博远浑身发麻,下腹不由得用有力了几分:“一开始求我肏的是你,现在说不要的也是你。晚了!吃不下也要吃,整根大鸡巴都给我吃下去!不大怎么喂饱你的骚穴?宝贝,你为我流了那么多水,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舒服,我很舒服。博博的大鸡巴把骚穴插爆了,啊,会坏掉的,会松的,人家会漏尿的,呜呜……” 任博远恨不得狠狠打许愿的屁股,但又怕发出太大声音,改为捏她的菊花里的肉,惊得她内部紧缩疯狂夹击正在进出的大屌令其狂爽。 “小淫逼,就要爆肏!肏松你、肏死你!肏得你两片鲍鱼变开口蚌,肏得你双腿合不拢!到时你的淫洞洞口大开,只能用来放我的大鸡巴!就像灰姑娘的水晶鞋,以后只有我的鸡巴尺寸刚好插满你的骚逼!”任博远发着狠抱着许愿的屁股狂操,发出混着水声的肉拍打声。 许愿被插得几乎失去神智,搂着任博远的脖子,头往后仰。双峰在前面甩来甩去,偶尔抽打任博远的脸,乳头时常被他叼住啃咬。酥麻刺痛感叫许愿甘愿沉沦在这场肉欲搏斗中。 “第一次我奸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任博远边做边逼问她。 “有……”许愿既要忍住浪叫又要控制声音回答他,很艰难。 “什么感觉?”任博远把许愿放在地上,让她跪趴着,他在她身后骑着她插穴。 许愿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回应:“很、舒、服……我,我很喜、欢……” 任博远十分满意,领着她的胳膊提起她将她贴向墙面,大力揉搓她的浪奶,然后掰开她的屁股将她插得淫水乱飞。 许愿大汗淋漓,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 这时更衣室来了几个男同学,他们脱衣服准备去游泳。 任博远再次提醒许愿:“别叫出声,如果他们听见声音过来看,就会看到你外翻的嫩穴正在被我爆肏,还有你白花花的奶子又大又骚!” 许愿根本不敢设想,但空气中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过浓,外面几个男生脱衣服的声音、互相调笑的声音,甚至还有互相比较鸡巴互摸的猥琐浪语,都在不断勾出许愿内心最淫贱的阴暗。 她的内壁不算收缩绞着任博远的大肉棒,任博远差点大叫出声。他只好大力一手捏许愿奶丁一手捏许愿花核释放。许愿跪着,双手撑在地上负担体重,没有多余的手解救自己的敏感点,只能受制于人。 作者的话:昨天忘了更新了,补上~男主们的春梦都反映男主们的内心对女主的真实向往(^.^) 要挟【h】【唐宇浚春梦】 “你们觉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 “女人味。” “哈哈哈,这是男更衣室,有女人?” “说不定。哪个小骚货跟她男朋友进来搞刺激,有什么可奇怪的?教室、图书馆、宿舍照样有人搞。” “这里都是狼。要搞也去女更衣室搞吧。如果在这里被发现,男同学齐齐上阵去轮奸女生怎么办?” “怎么办,万一人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呢?” “哈哈哈!” 外面的男同学七嘴八舌,在最里面的许愿吓得魂不附体。偏偏体内的小任博远时不时抽动一下,没有规律,突然来一下,搞得许愿犹如惊弓之鸟,撅着屁股瑟瑟缩缩。 奶子经常被袭击就算了,连菊花和阴蒂也被拿捏。许愿想哭。 许愿的小穴越夹,任博远就越想狠狠抽插她,奈何外面好几个男生。被发现,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不希望许愿现在的淫态被人撞见。只要一想到她湿漉漉的眼神对上其他人,任博远就忍住不敢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等人都走了,任博远二话不说在背后抱起许愿的大腿令许愿下半身悬空上半身贴地。任博远用了百米冲刺的劲儿捅穿许愿。 “啊啊啊啊啊——”强大剧烈的刺激,许愿再也控制不住,叫得浪死,任博远听了直接内射她。 “宝贝,我们去淋浴间继续。” 与此同时,梦里和许愿不清不白的还有一位——唐宇浚。 兴许是被许愿服务过一次,上头了;又或者因为白天撞见清凉的她,自己身高优势一低头就看清浴巾也包不住的双峰之间深邃的沟壑;总之唐宇浚一阖上眼睛就出现许愿的身影。 唐宇浚一步一步挪向她。许愿碎步后退,直到后腰碰到物理实验桌沿,发出一声闷哼。 密封的实验室里除了他们俩别的一个人也没有,门不知道被谁锁了。许愿背后是一面透明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走道,同样空无一人。 “啊呵呵,我、落了东西,回来拿。”许愿选择忽略唐宇浚眸色里的危险讯息,强装镇定,解释了一句,飞快跑到刚上课的座位翻找。 唐宇浚笑了笑:“是不是拿这个?”说着递给她一条内裤。 “怎么在你手上?”白色的蕾丝内裤,是许愿的。但此时略有些腥臭味,像是被某人用来撸管射精在里面。她大惊失色,赶忙揽进怀里。 “哼,我不止有你的内裤,还有你的小电影。记得吗?”唐宇浚划开手机,点开视频播放给许愿看。 许愿拽着他的手臂,震惊中带了些哭腔:“你不是删了吗?” “说你天真还是傻?这么好看的把柄我肯定要备份的。” “你想怎么样?”许愿的脸色煞白,但唐宇浚仍觉得十分惊艳。好像自从把她从水里捞起来之后,无论她什么模样什么表情,他看着都赏心悦目。 他怀疑许愿给他灌迷魂汤了。 唐宇浚步步逼近,许愿转身欲逃,却瞬间被唐宇浚捏住后颈拖拽回来放在实验桌上。 坐在桌子上的许愿堪堪与唐宇浚平高。唐宇浚双臂撑在她两侧,凝视她:“乖乖被我肏。不然我就在校园网公开视频,再给校领导和老师们发一份。” “不要!唐宇浚,我求你,不要!我不再跟你作对了,我认输!呜呜呜呜……”许愿吓哭了,浑身颤抖。 豆大的透明珍珠一颗一颗从许愿眼眶里流下,为这张魅惑至极的脸增添了不少凄美感,令人怜爱不已。长长的睫毛沾着泪,像星星像亮片,唐宇浚看呆了。 他总算弄懂为什么他那么喜欢欺负许愿——她长得,太引人犯罪了! “许愿,哭早了。你应该被我插逼的时候再哭的。”唐宇浚一手掐着许愿的脖子,另一手粗暴地去扒她的衣服。 “求求你放过我!唐宇浚!”许愿根本抗拒不了她和唐宇浚之间的体型差。唐宇浚不胖,但大高个大块头,而且经常专业运动训练,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胸肌、腹肌、背肌、腿肌、三角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无一不结实。 “你有什么条件让我放过你?呵呵。” 唐宇浚的嘲笑令许愿无地自容。许愿死死护住身上的白色蕾丝胸罩:“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底层的普通人。所以我求你高抬贵手,我玩不起。” “可怜的。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在这里让我上到满意,以后我就不为难你。” “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怕?那你选,在这里,可能被人看见,也可能不会;还是我把视频发给每一个认识你的人。” “呜——在这里!在这里!” 唐宇浚的长指掠过许愿胸口,轻吹了下口哨:“It’s your show time. 自己脱。” 许愿只好强忍羞耻感,慢吞吞地把胸罩摘下来,又在唐宇浚眼神示意下缓缓褪下短裙和内裤。期间唐宇浚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仿佛要吃了她,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随意划拉,指腹抚过许愿寸寸点点。 “把肉扒开,让我看看逼。”唐宇浚命令道。 许愿不得已分开双腿踩在实验桌上,死死咬着唇,双手颤巍巍地摸到自己的阴户,一边用三根手指把两片肉往左右翻开,霎时羞得闭了眼。 唐宇浚眼睛亮了,情不自禁地说:“好粉!”他伸手抠着许愿的嫩逼,没抠几下穴就湿了,一阵香甜的味道散出。 “骚逼,好紧啊,是不是来什么夹什么?鸡巴还没进去呢,夹我手指干什么?忍不住吗?想要吧?”唐宇浚边用手指抽插许愿边磋磨她的胸。绵软的肉乳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上面遍布按压的指印。 “要,想要被大鸡巴肏逼。”许愿捂着脸违心地说出这句话。 “这就对了嘛。来,自己来取。” 许愿帮唐宇浚脱掉裤子,把那根令人害怕的翘起来的硬棍拿出来。许愿跪下来给唐宇浚舔鸡巴,吃得津津有味。貌似门口有几个篮球队成员路过,跟唐宇浚打招呼。虽然没看见许愿的脸,但是看到有女孩子在给队长口交,纷纷吹口哨,还让唐宇浚加油。 没人的时候,唐宇浚满足地将许愿抱起来,许愿不断挣扎推打:“不要、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呜呜!刚刚就被人看到了,呜呜呜呜……” 唐宇浚捧着她的脸亲吻安慰:“他们又不知道是你。乖,你背对着窗,没事的。” 说完唐宇浚不顾许愿的惊惧,强行对准穴口全枪没入。 “啊啊啊啊!好痛啊!快拿出去,唐宇浚,不要!” “好爽!爽死了!许愿,你的逼好热好滑!噢噢噢,好会夹,你个骚逼!”唐宇浚爽透了。 他为避免许愿挣扎,先是用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锁起来,另一只手摸她的脸、摸她的胸。后来觉得她不配合,但又停不下来教训她,干脆将她仰面压在桌上,单手掐住她的喉咙,下体狠狠撞击她光滑的淫门,长长的鸡巴在甬道里直撞宫口。 许愿边哭边叫:“嗯嗯啊……呜呜……痛……好痛……呜呜,唐宇浚,轻点……轻……求求你……呜呜呜……” 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实验室的玻璃窗,一眼就能看见许愿泪眼婆娑且表情狰狞的脸,还有那双晃晃悠悠被糟蹋得可怜的肉脯,再就是喷水的小逼含着青筋暴露的大屌。 说什么别人只会看见她的背都是骗人的! 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开放的实验室奸淫她! “不做了!唐宇浚,快停下!我要死了!好痛!我不做了呜呜!唐宇浚,你快放开我唔唔……” 唐宇浚手上用劲,窒息感令许愿大脑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但嫩逼仍继续遭人猛烈撞击,屁股也被抓得像是要开裂。 “实验课变生理课了。如果有人过来,我们就给他们上一堂生理卫生课,嗯?谁让你那么骚呢,最适合给别人当性教育老师了。哈哈哈。”唐宇浚爽疯了,越肏许愿越得劲。他发现许愿已经被他掐得脖子青紫,脸色涨红,忙不迭放开她,俯身亲吻她的脖颈和嘴唇。 许愿的手乱拍乱打,唐宇浚丝毫不在意,有时捉住往上拉,用指腹缠住她十指,有时无视,甚至容忍她的指甲嵌入他肌肉。可一旦她的屁股扭动着想溜,就会遭到唐宇浚噼里啪啦连环抽打。 “许愿,我内射你吧,我还没试过内射呢。” 许愿呜咽着摇头。唐宇浚挑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扛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大力操干,实验桌上噼啪乱响。 “爽爽爽!许愿你这个骚逼,就应该给我肏!我应该把你绑回家,不给你穿衣服,让你天天光屁股给我舔鸡巴、被我插逼。噢,许愿,我要把每一段我肏你的视频都拍下来,在房间里轮播……” “呜呜……” 最后许愿哭着被唐宇浚射了一肚子精液,羞愤惊吓交加晕了过去。 唐宇浚抠了一点精液出来涂抹许愿的乳丁和嘴巴,给她摆了各种姿势拍照。心想:下次又可以要挟她了。 梦醒之后,唐宇浚仍久久不能平复。他又翻出许愿的艳照和视频来看。 有点可爱 当月协德举行了高一级首次全科摸底考试,不管你X科选了什么,全部科目考试进行首轮年级综合排名。“控分鬼才”许愿综合评估男主天团各科实力,堪堪将自己的卷面分压在她认为的第四名。 没有人在意第四名,除非…… “愿愿、愿愿!不得了了!出事了!”江昕甜一路小跑进教室直奔许愿。 “怎么了?” “学校里有人传你当援交女!” “呵!真是无聊!” 江昕甜担忧道:“校园网铺天盖地的帖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有你收款记录。好多人都相信了!” “不管他们,都是一些没脑子的。” “可是……可是那个收款记录是六万……你那个……” 许愿惊愕抬眸,半晌,强自镇定:“你觉得任博远把他拿钱侮辱我的那次当做嫖了我?” “愿愿你别生气。这个世界是虐女小说,男主全都是狗逼!现在他们有一张聊天截图,捕风捉影,在你背后说话很难听。因为可信度不高,还是有很多人站你这边的。万一任博远跑出来瞎说,就难了!” 突然许愿收到一条信息。 ALEXe:截图不是我传出去的。 江昕甜看了很惊讶:“愿愿,任博远说不是他,那会是谁?” “我在学校一直很低调,夹着尾巴做人,基本不出班。只得罪过两个人。不是任博远,就是唐宇浚呗。” 见许愿收起手机继续记笔记,江昕甜提醒说:“诶,既然不是他,要不要回复一下,或许可以让他出面请唐宇浚放过你?” 许愿叹气:“我有什么资格请得动男主?我手上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反而他们可以通过一张收款截图污蔑我,让我身败名裂。如果我要别人帮助,这次我又要付出什么代价呢?我承受得起吗?” “啧,离谱,要怎么澄清才好……愿愿,你别太绝望,山人自有妙计,一定有办法的。” “忍吧。忍到女主出场,他们把我丢到脑后就好。最近我找地方躲起来,他们怎么说怎么想与我无关。” 当老师公布分数的时候,犹如惊天霹雳当头盖了许愿一脸焦——许愿首次打破高一级常年“三国杀”局面,力压第三名蒋霆超,成功闯进前二,把唐宇浚硬生生挤出前三甲。 “怎么可能?”许愿从不怀疑自己的控分能力。 “难道唐宇浚发挥失常?”江昕甜幸灾乐祸,“活该!让他在背后给你造谣!” “不是什么好事。太显眼了,招人嫉妒。”许愿觉得又气又委屈,但她不能哭。她不想示敌以软弱。 老师激动地通知她:学校决定将这次考试前三组成一队,去参加全国知识团队赛。主要考查学科和生活常识,以团队为单位,轮流作答进行淘汰赛初赛,抢答积分排名进行决赛。 没想到他们六班也有一个席位。老师以许愿为荣,希望她全力以赴为学校争取一个好名次。 学校将提供一间独立备赛室供小队成员使用,平时他们可以随时刷卡进出。备赛内容和进度也由他们三人商议决定。 许愿正好需要一个无人打扰的去处。没课的时候她刷身份卡开门——里面是一间多功能室,布局方方正正,一面是讲台,背后是全墙投影屏,一面是全墙手写板,两面是防窥玻璃窗。中间有一张圆环形桌子,配了三张人体工学椅。 现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睡了一个人。 他有一头利落的短发,染成金色,如同阳光照耀下的麦穗,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与热情。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仿佛散发着阳光的温暖气息。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双臂,肌肉线条分明且流畅,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着力量。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宽阔的肩膀上,微微露出里面穿着的运动背心,紧致的背心完美地勾勒出他健硕有力的身材。他闭着眼,枕在自己手臂上,仿佛睡得很沉。 这个人是高一二班的蒋霆超,江昕甜带许愿认过人。一开始江昕甜怕许愿“外来的和尚念不了本地的经”,刚开学就给许愿一一“指认”过主角团,又担心许愿脸盲记不住,每次偶然见到都会提醒许愿。 许愿和蒋霆超没有打过交道,只零星听说过他的背景八卦以及江昕甜所述书里蒋霆超会和洛艺紫发生的事。 蒋霆超前期是阳光开朗大男孩,女主打开了他阴暗偏执的开关,后期进化成疯批野狗。 但现阶段的他对于许愿来说相对安全。 只不过此时许愿不知道留下来好还是应该退出去不打搅人家睡觉。本想离开的许愿看见外面有不喜欢的人路过,她登时选择坐下来做雅思题。 蒋霆超感觉到有生人出现,打开眼睛一条缝眯许愿,瞬间清醒。他略微单手撑起自己的后脖颈跟许愿打招呼:“嗨。” “哦,对不起,吵到你了。我是许愿。” “哈哈我知道你。厉害啊!浚哥这辈子就没当过第四名。我是排在你后面的蒋霆超。” “侥幸而已。我也知道你,大名鼎鼎。” “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合作愉快。”蒋霆超主动伸出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许愿很不愿意跟男主团发生肢体接触,本着礼貌的原则,许愿也只好迅速地拿手碰了蒋霆超的手一下果断抽回,不足一秒钟。完后配合完美的微笑:“多多指教。” 蒋霆超愣了一愣,感觉许愿有点与众不同。他想找些话题,看见许愿桌上的书:“准备考雅思?” “嗯嗯。你继续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蒋霆超看见许愿拿出耳机塞进耳朵里,专注做听力,完全没有交谈的兴趣。他也只好怏怏地趴下,但眼睛不时偷瞄许愿。许愿现在不再刻意扮丑,既然大家都发现了就没必要再花那么多时间把自己弄得肿肿的。 协德的校服垂感很好,把许愿又高又瘦又有料的身材轮廓展露无疑。许愿脸上干干净净,没有故意涂黑,是那种明媚耐看的长相。但她仍固执地戴着一副只起遮挡作用的无镜片黑色镜框。 平时没人有机会长时间端详许愿。因为她大多数时间都窝在班级里,出去的时候走路快出残影,喜欢低着头,就算在班里不是看书就是做题,加上又是团特招生的身份,存在感很小。所以导致虽然同学们都知道许愿是个学霸美女,但真正对她有兴趣的人少之又少。后来惹怒了唐宇浚,就更没人敢对许愿示好了。 蒋霆超是个一根筋的直男,爱好网球、极限运动、打游戏、学习和睡觉,对女生没想法。很多人明里暗里对蒋霆超告白,全都被他以“没时间,我要打球”拒绝了。 对于许愿,他也只是一时好奇。什么样的人被唐宇浚讨厌之后还能继续在学校待那么久?为什么一个家境贫穷(相较于他们而言)的人能够在协德持续名列前茅,且不骄不躁? 可也仅限于此。 蒋霆超继续睡觉。 又过了几天,他们两人的相处如常。许愿没课的时候就来备考室躲闲言碎语。有时候蒋霆超在睡觉,有时候蒋霆超还没来,来了就睡觉。彼此没有多余的问候或交流。许愿感到满意。 这天备战室只有许愿一个人,小半天过去了没有人来。许愿估计蒋霆超今天有事不会来了。她做了很多题,眼睛累、脖子累、手也累。干脆趴下睡一会儿。 却很快被消息提示音吵醒。原来是老师将他们小团队拉了一个群,让他们组织一下备赛,要有进度和规划。 看来学校发现了他们的散漫,但又不能强制他们努力拼搏,只能调动他们的主观能动性。 本来想划水算了的许愿叹气,老师您是不知道我的难处,那两位大少爷是我能叫得动的吗?人家不在乎不上心,有什么办法? 许愿觉得做好自己,无愧于心,输了不能让别人拿她当借口。她爬起来到备战室提供的笔记本查资料,看这种知识竞赛有没有题库。 忽然身后传来声音:“哟,这么认真,这次准备拿第几名呐?”蒋霆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许愿身后。 “拿第四。”许愿随便说。 “嗯?为什么?” “如果晋级只取前三甲的话,第四名就可以回家歇着了。”可能因为环境给她的感觉很安全,许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怎么还没开始就不想比了?”蒋霆超在许愿身边坐了下来。他貌似刚洗过澡,一身沐浴露的馨香,发丝还沾着水。 许愿脱口而出:“你好香啊。”蒋霆超惊讶了一瞬,举起胳膊闻了闻。许愿知道自己过分了,赶紧转移话题:“这都快放学了,你还过来补觉吗?” “我今天有比赛,回家洗了个澡。专程过来看看我的队友在干什么,会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懒。” “偷了偷了,你今天的懒全被我偷光了。”许愿没好气的说。 蒋霆超有点开心,今天的许愿有点健谈,有点幽默,关键是,还有点——可爱。 四人融洽 经过几轮调侃、玩抽象,蒋霆超感觉他和许愿之间的关系好像拉近了一些。每天在备战室不再相顾无言。而是到了先你来我往吐槽一番,学习的过程中也会偶尔交流几句。 至此蒋霆超就不爱睡觉了,跟着许愿的科目学习。如果许愿做数学题,他也拿出数学题;许愿做英语题,他也拿出英语题。两个人的椅子也越挨越近。 应蒋霆超的要求,许愿偶尔会帮他对答案和改作文。许愿认真的样子让蒋霆超莫名浮想联翩。他尽量避免自己冒出不好的想法,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眼睛粘在许愿脸上。 蒋霆超的外套经常披在许愿身上,起先许愿是拒绝的,但蒋霆超的态度很强硬。两人推搡之间,蒋霆超将许愿圈进怀里,许愿霎时脸上滚烫,承诺会披好外套,蒋霆超才放开。 许愿对蒋霆超敢怒不敢言,原因是蒋霆超经常问她借笔。这位蒋大少家境殷实,却经常丢三落四,不爱带笔,每次做题的时候就找她借,还总拿她正在用的笔。说是借吧,要他还的时候却不见了! 有一次许愿很生气,抓住蒋霆超质问。蒋霆超反问:不就是一支笔嘛,我们不是朋友吗? 这一句“朋友”硬控了许愿三秒。许愿自知自己是个没什么朋友的人,江昕甜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别人要么忌惮她的外貌和实力,不想在她身边沦为陪衬绿叶,要么看不上她的出身背景和平民阶层,都不愿意跟她做朋友。 而在蒋霆超眼里,他们已经是朋友了吗? 也对,平常蒋霆超都会将他粉丝送他的可爱小玩意儿都给她,虽然她不敢拿回家,就放在备战室。零食也想分给她,但她不爱吃,也放在备战室。 “朋友”的定位十分打动许愿。她决定对蒋霆超宽容一些,不再计较。 不止是笔,但凡许愿用的东西带的东西,蒋霆超总要上手摸一摸或拿来把玩一会儿。许愿若争,两人不免就要发生肢体接触。几次过后许愿就随他去了。 “我完成了!”许愿率先举手,脸上带了小许的得意。 两人一块儿学习久了,商量着停下来玩会儿游戏。蒋霆超平时玩的手机游戏许愿没玩过,觉得太花时间了,提议玩数独,两个人都会。蒋霆超要跟她比赛,谁赢了就可以让对方做一件小事。许愿自信满满答应。 “我看看!”蒋霆超一把抢过许愿的草稿纸,举过头顶,装模作样地说,“做对了吗?我看没有吧。” “诶!你想耍赖哦!”许愿想都没想就攀上蒋霆超身上去抢。 “拿得到吗小矮子?嘿嘿嘿。”蒋霆超不断变换姿势,眼角带笑一瞬不瞬地盯着许愿。 许愿没发觉这眼神不对,她的注意力都在上面,努力伸手去够。够不着她就拽蒋霆超的衣服。 “呀!非礼呀!六班班长非礼美男啊!”蒋霆超作死的嚎叫。 许愿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知道备战室隔音好,蒋霆超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去:“好啊,那就非礼你,谁叫你是美男呢?不非礼你非礼谁?” 这时突然有人刷卡开门,吓得许愿大脑空白。 任博远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唐宇浚。任博远面无表情,唐宇浚似笑非笑。 蒋霆超恢复正常状态,将许愿扶坐好,对任博远说:“怎么才来?咱都组队多少天了?人影没见过一回!” 任博远看了看许愿,又看了看蒋霆超,不说话。 唐宇浚对许愿嘲讽:“玩得挺花啊。” 蒋霆超要开口解释,许愿嘴比他快,对唐宇浚说:“这个队里有你吗?” 三个男生听了目光齐齐转向许愿。 任博远打圆场:“他是陪我来的,老师也同意他来当陪练,同时监督我们的备赛进度。” “那好,废话不多说,直接进正题吧。”许愿从讲台上拿来一沓厚厚的打印纸,“这个全国知识团队赛过去只举办过一届,可参考的信息不多,据说参考的是网络上公开的常识题。我用爬虫扒了一遍,将我所能搜集到的题目共分为文学常识题、历史常识题、科学常识题、生活常识题、艺术常识题和体育常识题六类。每一类收录两千题到两万题不等,我全都打印出来了。” 蒋霆超张大了嘴,凑近许愿:“你什么时候做的,怎么没告诉我?” “我昨天就放在这里了。”许愿一脸“你也太迟钝了吧”的表情。 任博远和唐宇浚拿来一页页翻着,心中不由得对许愿生出敬佩。 “小四眼你还挺认真的嘛。”唐宇浚轻笑。 “由于我的加入,令这个队伍成为一盘散沙。如果我不去做这些事,比赛的时候我们只会去丢人现眼。”许愿如实说。 “很感谢你为队伍出力。我很抱歉之前没有参与进来。”任博远晃了晃手里的材料,“我觉得你的题库很全面,接下来我们就以这个作为主要的备战材料。初赛是团队车轮战模式,一道题只要全队有一个人能答出来就行,我们可以分工背题。浚来帮忙我们就有四个人,可以两两为一组,互相抽背。” “那我跟蒋霆超一组!”许愿立即看向蒋霆超。 蒋霆超喜滋滋:“我同意!” “那我和浚一组。” “我没意见。”唐宇浚答道。 至此四人备战小组成立,任博远和唐宇浚时不时出现在备战室,对许愿和蒋霆超影响不大。 但任博远还是抓住机会跟许愿私聊:“现在还有人说你坏话吗?” 许愿不解:“什么坏话?” “就之前那……”任博远欲言又止,“算了,没有就好。有的话你告诉我。” “你在偷偷帮我吗?”许愿想到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可能。 “什么偷偷?我、我没有偷偷。”任博远不自然地偏过脸。 “那,谢谢你。” 任博远听后嘴角不自觉上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之后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备战室的气氛轻松了一些。 任博远和唐宇浚都很忙,课多事多比赛也多,尽管他们对知识竞赛已经很上心了,却也只能分出一丁点儿时间。四人约定好每天中午时间碰头,为了提高团队效率和凝聚力,午饭一起吃。 而每天四人的午饭都由任家的厨师制作,经司机中午下课后送至备战室。 任家聘请的是有二十年功力的星级大厨,饭菜营养又香滑,许愿吃得倍儿满足,眉眼弯弯,腮帮鼓鼓,像一只可爱的垂耳兔。 有时另外三人看她看得出神,忘记咀嚼被自己呛到,但谁都没有承认。 “许愿,你再这么吃下去会变大肥猪吧?”蒋霆超捏着许愿的脸调笑。 “把美食吃光才是对厨师最大的尊重!如果都像你这样把好吃的呛进肺里,人家任大少爷请客能开心吗?”许愿理直气壮。 “你别叫我任大少爷。”任博远说。 “叫任老爷。”唐宇浚插话。 任博远笑着锤了唐宇浚一圈。许愿和蒋霆超忍俊不禁。 许愿对任博远双手合十:“你现在是我掌管美食的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你要叫他‘男神’?”唐宇浚挑了挑眉。 “可以。”任博远觉得不错。 “诶,我也想做神。许愿,我是你掌管学习的神,你叫我‘学神’!”蒋霆超追加。 唐宇浚思考一瞬:“我比你们高,那么我应该在你们之上,所以我是上帝。God bless you.” “唐宇浚,你天天请我们喝饮料,水是生命之源,所以你应该是生命之神。众所周知生命之神三位都是女神。所以,我可以叫你‘女神’!‘God is a girl.’”许愿抿唇笑,笑靥如花。 众人笑作一团。 四人越融洽,任博远的那种想要再次强占许愿的想法没有了。他越发觉得许愿娇俏可爱,灵动大方,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女孩儿。尽管她整天戴着一个黑色镜框,也遮不住她的动人。 任博远有些后悔当初在那种情况下和许愿发生关系。如果能重来,或许他们会有一段好的开始,会有更美好的回忆。 他越想越脸色发烫。 这些都被好兄弟唐宇浚看在眼里。 唐宇浚对许愿的感觉很复杂。他本质上看不起许愿的身世,却无时无刻不被这个人所吸引。但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不受自身控制的感觉。他明明可以对许愿做更过分的事,但他下不去手。这份仁慈是前所未有的。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任博远喜欢许愿,唐宇浚知道。他自己的心也有一些动摇。但唐宇浚不愿意喜欢许愿,他宁可一直讨厌她。 他问蒋霆超:“你喜欢许愿吗?” 蒋霆超支支吾吾:“喜、不、不喜欢啊。怎么这么问?” “我看你们关系挺好的。”唐宇浚说。 “啊,因为我们是朋友嘛。” “和平民做朋友?” 蒋霆超哑然:“就、就是、额,她很可爱啊,和她一起玩很好玩,很开心。我觉得和她做朋友挺好的。” 唐宇浚眼神一暗。果然,蒋霆超这小子也…… “约会” 周末,蒋霆超应发小的邀请去商场七楼的商K包厢为发小新交的女朋友庆生。蒋霆超决定临时去商场随便挑一件礼物上去,却在扶梯上到叁楼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许愿!”蒋霆超大老远的叫出许愿的名字把许愿吓一跳。 今天的许愿披着长长的银发,身穿一件白色星芒领挂脖路肩粉色半身下摆黑色蛋糕的萝莉裙,脚上是一双跟上衣同色系的长靴。转过身来她今天戴了红色美瞳,头发两边还绑了两根短发带揪揪。许愿今天cos的是魔法少女伊莉雅里面的伊莉雅。 她背着一个心动轨迹的痛包,双手抱着鲑鱼子签售会的原画集,正吃惊地看向蒋霆超。 “蒋霆超,你怎么在这里?”其实更想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许愿心道。 “我——”蒋霆超指向楼上,刚想说明原因又止住,“不重要。你呢?在干嘛?你平时就这副打扮?”蒋霆超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许愿打量个遍。 许愿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哦,今天鲑鱼子老师签售会。甜甜很喜欢她的,但甜甜去南市比赛赶不回来,就委托我cos成她最爱的伊莉雅去跟鲑鱼子老师合照。你看。”许愿点开手机把刚刚发给江昕甜的合照给蒋霆超看。快乐需要同朋友分享。 “那你接下来还有事吗?”蒋霆超挠了挠头问。 “就逛一下街,我平时很少出门。”许愿准备跟蒋霆超道别。 突然蒋霆超来劲儿了,双手握住许愿裸露的双肩,把她扭转方向,在她身后说:“那就一起逛吧。” “啊?”许愿吃惊看向他,“你是专程出来逛街的吗?” “是啊。”蒋霆超大言不惭,挂断了发小的电话,回味着手上的触感,眼神却不敢往许愿身上瞟。 两人逛了几家潮玩店,许愿都是东摸摸西看看,蒋霆超想买给许愿被她拒绝。 “这都没什么意思,我们上去玩电玩吧。”蒋霆超提出。 两个人到了六楼电玩区,蒋霆超随便买了六百个币。两人去打枪、骑摩托、比赛车,玩得不亦乐乎。 原来这就是朋友!许愿在心里感激蒋霆超,请他喝奶茶。 蒋霆超说想要试试她那杯是什么味道,许愿丝毫不介意递给他。然后蒋霆超又让她试喝他的饮料。 许愿小嘬了一口:“嗯~你这杯更好喝!”蒋霆超登时就把自己的饮料塞进许愿怀里,许愿明白他的意思,说了声谢谢。却见蒋霆超回身低头喝她怀里的吸管,露出狡黠的笑。 许愿感觉自己被当做帮他拿奶茶的了,想打他。两个人就追逐笑闹起来。 最后两人在夹娃娃区杠上了。许愿夹来夹去也只夹到一个可达鸭。但蒋霆超微微出手,就满载星黛露、玲娜贝儿、草莓熊、小飞象、hello kitty、小熊猫、朱迪警官、粉红豹、米菲兔、比卡丘、泰迪熊…… “为什么你这么厉害?”许愿不禁发出深深的感慨。 “都给你好了。” “都给我?那你……” “无所谓,你喜欢我才夹的啊。” “我不能拿回家。” “为什么?”其实蒋霆超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无论他送什么给许愿,许愿都不拿回家,全部放在备战室,哪怕用心摆放得很好看。 “我怕爸妈会怀疑是哪个男生送我的。” 蒋霆超明白了。许愿成绩这样好,家教应该是很严的,父母反对早恋。他说:“那我放我家,你能抽时间来看它们吗?” “可以啊!”许愿立马答道。 于是蒋霆超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把一车娃娃全部拿回去。 “诶,我们去玩鬼屋吧?”蒋霆超指着“长藤鬼校”的门口对许愿说。 许愿抱着蒋霆超的手,满脸惧怕:“别去吧,我最害怕了。” 许愿的贴近和她那温柔婉转的声音简直就是催化剂。原本蒋霆超只是因为喜欢鬼屋探险想让许愿也体验一下,现在他想的却是等进去之后许愿受惊只能依靠他。 “去嘛去嘛,很好玩的!里面不恐怖的,吓人只是噱头。”蒋霆超诱哄许愿。 “我真的会怕……不要去吧……” “可是我有超级VIP诶,不去会亏哦。”其实这家店是蒋霆超家里人因为他喜欢而开的。 许愿到门口就腿脚发软,被蒋霆超半推半抱的给带进去了。 刚看到一个突然出现的血淋淋的咆哮恶魔头,许愿就差点吓哭了,转身扑进蒋霆超怀里,死死抱住他,嘤嘤啜泣。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蒋霆超兴奋疯了,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嘴角翘得老高,压都压不下去。 经理在监控里看到蒋老板给他使眼色,他就在耳麦里告诉所有NPC暂时收工。而鬼屋也被老板包场了,暂时不接待其他客人,放下栏杆和正在维护的牌子歇业。 鬼屋里面许愿央求蒋霆超:“蒋霆超,求求你了,快带我出去。”她的头已经埋在蒋霆超胸前,不敢抬起。 “别哭别哭,没什么恐怖的,这里都是假的。”蒋霆超下巴抵在许愿脑袋上,偷偷亲她的头发,低头跟她说话的时候又有意无意用唇划过她的耳廓。 “呜呜呜……快出去呜呜……” “好啦好啦,那我慢慢带着你走。”蒋霆超拥着许愿缓缓移步向前,感受着从许愿身上传来的温度和体香,他嗨翻了。 走着走着,蒋霆超恶作剧一下,突然惊叫一声,吓得许愿更加紧搂着他,差点要把自己藏在他身体里。蒋霆超心里那个满意,那个美。 之后走一段他就来一下,走一段他就来一下,吓得许愿的D奶在他胸前磨来磨去,几乎让蒋霆超暗中爽死了,差点本能地用手抓,但他克制下来。 许愿惊吓的叫声跟母猫发春似的,荡漾在蒋霆超耳边。叫得蒋霆超差点想把她拖进某个暗角狠狠吻上去。 出鬼屋之后许愿睫毛上还沾着泪滴,分外惹人恋爱,尤其是今天许愿没有戴镜框还化了精致绝美的妆容。蒋霆超用身体支撑着她,心猛烈跳。 许愿缓过劲之后,含悲带怒地推了蒋霆超一下,生气地甩下一句“我不跟你玩了”,迅速跑回家。蒋霆超想追,半路被遇到的朋友拦了下来。 “你小子,谈恋爱了啊!”损友调侃。 “别乱说。”蒋霆超皱眉。 “不是谈恋爱你来约会!” “约、约什么会?谁约会了?” “不是约会那是干嘛?” 蒋霆超细数:“就逛了一下商场、吃东西、喝奶茶、打电玩、夹娃娃、去鬼屋。”本来没结束呢,都怪你打断了。蒋霆超腹诽。 “兄弟,这不是约会是什么?我们平时泡马子都没这么全套的好吧?” 另一人问:“有没有那个过?看背影身材超绝。应该爽死吧?” “滚!”蒋霆超怒喝。 几个损友致歉,你推我搡地撤离。 在背后说:“他还是雏吧?”“看起来是。”“抱着天菜搞纯爱,暴殄天物!”“大美女诶,人家幸福着呢。”“再幸福也得自己撸!”“还不如我们呢!”“说的是!” 原来这就是约会啊!蒋霆超恍然大悟,霎时对损友的怨气也没有了,反而还特别感激,美滋滋地回家去。 原来我今天跟许愿约会了!蒋霆超压抑不住笑意,整个人春风满面,引人侧目。不少女生壮着胆子上来索要联系方式,蒋霆超表示自己未成年,不加陌生人微信。 中途上厕所的时候蒋霆超点开手机,划拉发小狂轰滥炸的消息,他才回复一句:抱歉哥们儿,我今天约会去了。[得意][得意] 又是发小连续狂轰滥炸的吐槽和咒骂表情。最后发小问:谁啊? 蒋霆超:校花。 协德是没有校花校草评比的。任博远是协德大多数人认知里长得最好看的男生。女生里有美艳挂的、清纯挂的、甜妹型的、飒爽型的不一而足。但若是将许愿摆在她们前头,似乎也不会引起太大争议。 毕竟实力大于美貌。许愿的实力常常为她增色几分,大家看她都是带着光环的。所以蒋霆超等认识许愿的人私心里都觉得她是全校最好看的女生。 自从“约会”回来,许愿对蒋霆超的态度转淡,似乎十分刻意保持距离,但仍旧跟他一起学习。 可蒋霆超不高兴,很奇怪,许愿让着他,他不高兴,许愿不理他,他更不高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一天午后,许愿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吊儿郎当的蒋霆超翘着二郎腿把玩着她的黑色镜框。 “嗯?你怎么过来了?下午你不是有比赛吗?”许愿伸手想去拿回自己的镜框。 “你在关注我吗?”蒋霆超笑了笑,躲开,没让许愿碰到镜框,倒是“不经意”让许愿碰到他的手。 “甜甜说的,她下午要跟她闺蜜去看你打网球。” “那你来不来?”蒋霆超带着期待。 许愿摇摇头:“祝你比赛顺利。” “你前几天去看唐宇浚比赛了。不来看我比赛是因为不想看我吗?”蒋霆超捏紧镜框,“我们不是朋友吗?” 姐弟 “谁去看唐宇浚?我是为啦啦队去的。不去看你比赛因为我看不懂嘛!我是网球白痴!”许愿解释道。 “要不,我教你网球吧?” “我不要学。” “为什么?许愿你最近变了。我感觉你离我好远好远。”蒋霆超有些泄气。 “蒋霆超,我们稍微保持一点距离好不好?” “保持距离?为什么?你怕我吗?” “不是!”许愿眼神躲闪。 蒋霆超不依不饶想要问个究竟:“那是为什么?我又不是唐宇浚!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是平民特招生,你是天之骄子。我们本身不就应该保持距离吗?”实际上许愿想说的是:相处久了、熟悉了,我都忘了你是男主团之一。炮灰保命攻略第一条——远离男主。 是时候该远离了。不然每一次她被他感动的时候,他们的羁绊就加深一分。长久下去不会有好结果。 蒋霆超火冒三丈:“我草!我有用身份压过你吗?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对你那么好,把你当朋友,你给了我甜头之后要跟我保持距离!你玩我当玩狗呢!” 许愿试图夺过自己的镜框失败:“你先把眼镜还给我,我不习惯不戴眼镜。” “这破塑料有什么好戴的?你原本的样子多好看啊。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真实的样子了,再遮遮掩掩还有意义吗?”蒋霆超随手掰断了手里的镜架。 “蒋霆超!”许愿看着断成两半的眼镜,气哭了。 “!”蒋霆超心里猛然一痛,连忙围在许愿面前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别哭。我赔给你,我再买一副,好不好?别哭了,我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被你气到了。真的,我错了,对不起。” 许愿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许愿也不出声,眼睛像会下雨一样。蒋霆超忍不住伸手去擦,许愿快他一步抹去。 “许愿你别哭了。你让我干什么都成。我买个十副八副的给你,你爱戴你就戴着吧,好不好?我再也不禁止你戴了。反正你戴着也漂亮。无论你怎么样都好看。或者你想要什么别的赔偿,我都买给你。好不好?”蒋霆超平生第一次哄人,绞尽脑汁。 此时别说镜框,要星星要月亮也行。 任博远和唐宇浚进门看见这样的场景,瞠目结舌。 “发生什么了?”任博远急忙奔到许愿身边。 “镜架被我弄断了。”蒋霆超讪讪解释。 “嗐。”任博远松了口气,低头对许愿说,“就因为这个哭成这样?”那一双晶莹的兔子眼,看得任博远心头软软。 许愿站起来,随意抹了抹泪痕:“我没事。刚突然想到了比较伤心的事。不用赔,这个镜框没多少钱,我以后也不戴了。”说完许愿跑出去厕所洗脸。 “你干嘛欺负她?”任博远质问蒋霆超。 “你们都可以欺负她凭什么我不可以?诶?不对!我哪有欺负她?都说了是不小心的嘛!”蒋霆超拧眉。 晚上许愿和江昕甜视频电话,许愿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一定不能靠近男主团,连朋友也不能做?” “愿愿,你老实说是不是对蒋霆超有好感?” “甜甜,我怎么办啊?我感觉在这本书里越陷越深。” 江昕甜着急得抓耳挠腮:“你可千万别喜欢上其中一个男主!这等女主出场,男主眼里还哪有你啊?自古青梅抵不过天降。到时你不得难过死?我不想你受伤。” “我不会的。我没有那么喜欢蒋霆超。只是感觉他挺好的,跟任博远和唐宇浚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想继续跟他做朋友。” “我相信你!其实蒋霆超是这四个人里面最不坏的了。如果只是做朋友应该也还行。再说,人应该活在当下嘛。他的未来或许属于另外的人,这并不妨碍你拥有和他现在相处的快乐啊!” 许愿笑出声:“小先知,我在第一层,你在大气层。” “那是!虽然我年纪不大,但通读百千本网络小说,跟着主角历经千万年,什么没见过!人生我已经参悟得透透的了!” 许愿撅嘴:“透透的?最近你跟赵钧尘怎么样?”赵钧尘是他们六班的同班同学,前段时间不知怎的就跟江昕甜勾搭在了一起。问江昕甜也说莫名其妙。 总之她们谈恋爱了,江昕甜陪在许愿身边的时间变少,导致许愿没事就只能去备战室,从而增加了跟蒋霆超的接触。 赵钧尘家境跟江昕甜算门当户对,人长得清秀,说话斯斯文文的,但很黏江昕甜。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就像连体婴一样难以分开,江昕甜想跟许愿聊天只能晚上语音或打视频。 据江昕甜说,赵钧尘在本书里也是小透明。不掺和主角世界等于安全。因而江昕甜开开心心地陷入爱恋。 江昕甜也是大大方方的第一时间告诉了许愿,平时也会跟许愿说她们恋爱里的事。 “还那样呗,他就一书呆子。上次知道我玩恋爱手游跟我闹脾气。我不理他,他又巴巴地来求和,给我买买买。我又不是物质的女生,但礼物嘛谁会嫌多呢……”江昕甜跟许愿聊了一晚赵钧尘。 蒋霆超见许愿果真不再戴眼镜了,放心地来逗她。 许愿像从前一样跟蒋霆超打闹起来,蒋霆超暗喜,向许愿炫耀自己上次网球比赛拿了冠军。 “又拿冠军啦,你超强的!嗯……要不,我请你吃东西庆祝庆祝?” 蒋霆超立马约许愿周六出去玩。 到了周六,两人在约好的海洋公园集合。两人租了自行车环游。 蒋霆超摸着许愿光洁的手臂问她:“涂防晒了吗?” “啊!我忘了。” 蒋霆超微微笑,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防晒霜挤在自己手里,开始给许愿抹。 “你还随身带这个!”许愿顺从地任由他涂抹自己的手臂、脖子、脸、小腿和大腿。 “你们女生不是都怕晒嘛。” 许愿点点头,心想:以后的女主可真幸福啊。 两人骑行你追我赶,一路上看风筝、追蝴蝶、闻草香、听合唱,普普通通的公园却玩出舒爽的快乐。 “我今天带了三明治,没有任博远家大厨做的好吃,你不要嫌弃啊。”许愿从包里拿出早上准备好的餐盒打开。 蒋霆超和许愿合力铺好野餐垫,拿起三明治:“你做的?” “嗯嗯。” “比任家的好吃!”蒋霆超不吝夸赞。 “哈哈,怎么可能?”许愿知道他在哄自己,也开心地吃起来。 “我就是觉得好吃!”蒋霆超和许愿靠近,肩擦着肩。暖风从身边吹过,许愿没有绑起的发丝被吹到蒋霆超脸上。 吃完后蒋霆超用“虚弱”的语气请求许愿:“我有点困,能不能躺在你腿上睡一会儿?” 许愿毫无戒心地答应了。 蒋霆超得逞地枕在许愿腿心:“许愿,你是不是比我大?” “嗯,大两个月。怎么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姐姐’?” 许愿愣了一愣。她突然发现,她和蒋霆超之间多出了一种可能,他们除了可以做朋友之外,还可以做姐弟。如果蒋霆超做弟弟是挺不错的,可以跟她一起长大一起学习一起玩。 “可以啊,你也挺像我弟弟的。”许愿笑着回答。 “像你弟弟?你不是独生女吗?”蒋霆超坐了起来。 “你幼稚调皮,又爱恶作剧,跟我认知里的弟弟一模一样!” 蒋霆超鼻子哼哼:“我幼稚?不知道是谁在鬼屋里鬼哭狼嚎不敢睁眼,还是我保护着出来的。” 许愿被他噎住:“我、就是怕嘛。” “那你还怕什么?” “很多啊,很多东西我都觉得很可怕。” “喂,你身上有毛毛虫!”蒋霆超突然叫道。 “啊!”许愿吓得花容失色,到处乱找。 “被你拍到地上了。” 许愿立马跳到蒋霆超身上:“那我们快点走吧!” 蒋霆超抱着许愿,一脸暗爽:“逗你呢。” “蒋霆超!”许愿疯狂捶打他,他捉住许愿的手腕,许愿挣扎了半天根本挣扎不出来。蒋霆超一边用身体蹭许愿,一边嬉皮笑脸。 蒋霆超说带许愿去一个地方。 “不能是鬼屋!” 蒋霆超保证道:“绝对不是鬼屋!” 许愿被带到蹦极点,差点哭出来。 “我不要,我要回家!” “来嘛,我们一起,一起跳。我和你绑在一起。”蒋霆超桎梏着许愿,不让她逃走。 “我不敢!我已经手软脚软了,我害怕!” 蒋霆超握住许愿双手在嘴边给她哈热气:“很安全的,我经常玩。我带你下去。人生最起码要玩一次蹦极吧?你跟我一起跳,我还能保证你的安全,是不是?” “不不不,我一辈子都不要蹦极!” “放心啦,我看过你体检报告,没有不适合蹦极的病。真的很好玩,你相信我!我想跟你一起玩。” 这时有工作人员拿双人安全绳将许愿和蒋霆超紧紧绑在一起。许愿紧紧抱住蒋霆超,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蒋霆超也一直抚摸她的背,在她耳边为她加油鼓劲。 爱争第一的臭屁小男孩 当两人孑然站在最高点,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心脏如战鼓声咚咚作响。双人蹦极项目一般是不对外开放的,不知道蒋霆超打通了什么关系才放他们俩进来。 许愿几乎想要将自己全部缩进蒋霆超身体里。 蒋霆超高兴地冲许愿喊:“有人说一起蹦过极的两个人永远都不会分开,你知道吗?” “蒋霆超,我害怕……”此刻许愿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无法分辨蒋霆超说的什么,她只能颤抖着抱紧蒋霆超,抽抽搭搭地诉说着自己的恐惧。许愿胆小,小时候连过山车都不敢坐,爸妈经常拿鬼故事来吓她,导致她虽然不畏“强权”,但畏高、畏鬼、畏虫。 “为了我勇敢一点!许愿,不准再不理我了,好吗?”蒋霆超捧起许愿深埋的脸,许愿只能胡乱点头。 “我很高兴遇见你。”蒋霆超这句话湮灭在失重的瞬间,说完他就抱着许愿往下跳。肾上腺素极速飙升到峰值,脚下脱离着力点让许愿感到灵魂出窍,不住尖叫。 蒋霆超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这次蹦极是他过往所有极限运动经历里最棒的!他忍不住想——好希望每一次潜水、滑雪、滑板、冲浪、攀岩、溯溪、跳伞、高空飞越的时候许愿都在他身边。 停在绳子最长点的时候,许愿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害怕了吧?是不是很爽?感觉自己像飞一样。” 两人倒吊着,在空中反复弹动,许愿大声问:“我们怎么上去?” “不走回头路,一会儿下面有快艇来接我们。” 当两个人被下放到艇上,许愿颤巍巍地活动自己僵硬的双腿。蒋霆超一下子将她打横抱起。 “蒋霆超你干什么!你不会要把我扔到水里吧!” “啧!你就这么想我的?我是那种人吗?如果我把你扔进水里,我也会跟你一起的。这不是看你走不了路,好心抱着你走?”蒋霆超大感冤枉。 “好吧……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蒋霆超笑。 这天过后两人的关系无形中更亲密了。蒋霆超时不时就大喇喇地喝许愿喝过的水、吃她吃过一口的蛋糕。许愿也默认两人之间没有边界感,蒋霆超的手可以随意搭她的肩膀、摸她的脸。两人的学习进度更是突飞猛进,四万道题几乎全背完了。 “今天早上我看见你们班的一个男生跟你说悄悄话。他喜欢你吗?”蒋霆超到备战室见到许愿的第一句话。表情不善。 “谁?”许愿懵懵的,极力回想,“你说赵钧尘?他是甜甜的男朋友。告诉我今天甜甜生病了。我问他什么病,严不严重。他说是阑尾炎,要动手术。” “哦。江昕甜交男朋友了啊。那你也打算交男朋友吗?” 许愿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呀?” “我问你要不要交男朋友。”蒋霆超坚持。 “我不要回答这个问题。”许愿扭头想继续做题。 蒋霆超拦住她,非要她亲口说,她不说,蒋霆超就开始挠她痒痒。他一挠,许愿上半身一怔,“啊”了一声。这声音太美妙,像在人心头上轻拂了一下,令人极其舒服。 于是蒋霆超又挠,许愿接着叫,身体也偏向一边。蒋霆超不断伸手使坏,令许愿叫声连连,扭动之间跌坐在地上。她怕痒!实在受不了了,许愿想认输投降,赶紧道:“求求你,不要了,啊!不要!啊啊啊!” 蒋霆超根本停不下来,他已经不执着答案了,只想继续欺负许愿。他干脆骑在许愿身上,手在她胳肢窝和腰部上下游走。许愿因挣扎而散乱的头发、褶皱而翘起的衣服,都让画面美不胜收。 许愿越叫越求饶蒋霆超就越兴奋,越想继续下去。 “喂!蒋霆超!你在干什么!”任博远进门后大喝。 蒋霆超赶紧拉许愿起来为她整理仪容仪表,随口解释道:“没看见吗?我们在玩啊。” “哼!你最好别太过火!”任博远气不打一处来,又看向许愿,“他是不是欺负你?” 许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在玩。对了,马上就要初赛了,你准备得怎么样?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差不多。”任博远怏怏地说。 “远哥可是参加过记忆大赛的,绝对是我们队的王牌。”蒋霆超嘿嘿一笑,在许愿身边坐下。 晚上许愿突然接到任博远的电话,非常惊讶。 “许愿,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关于比赛吗?” “关于你。” “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和蒋霆超走得那么近?” “……是因为,我不配吗?”许愿感觉到有一丝委屈。 任博远沉默了一瞬:“许愿,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你收回!这句话我当没听过!”许愿急忙挂电话。 晚上蒋霆超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白天的手感——温暖绵软。他心想许愿怎么那么会长?完全长在他心坎里。一想到许愿在外人面前维护他,他的喜意就像疯长的藤蔓,盘根错节把他们两个缠绕在里面。 每一天都很期待见到许愿,偶尔还会翘课去备战室。蒋霆超觉得自己整个人兴奋得不正常。 又到周末,蒋霆超问许愿要不要来他家,看一看之前一起夹的娃娃。许愿本来打算去江昕甜家探望手术后的她,结果江昕甜全家去旅游了,所以许愿爽快地答应蒋霆超。 “你家就你一个人?”许愿大感吃惊,因为她每次去江昕甜家都看见呼啦啦的一堆人,有江昕甜的父母兄弟姐妹还有佣人管家等等。 “哦,这是我家其中一个房子。我爸妈现在都在外地公干。我们家的房子我都挑着住。家政阿姨定时上门,平常都是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吗?”许愿上上下下地参观了这栋叁层小别墅,装修中式风格,全是木制家私,各种挂画装裱,还有很多玻璃罩子封存着一些瓷器玉器,几个大博古架上也是满满当当,就是没有一丝人气。 “不会啊。我从小就这样,早习惯了。”蒋霆超献宝一样地拉着许愿的手一层层一间间房间介绍:这是影音室、这是鉴赏室、这是品茶室、这是琴房、这是健身房、这是酒杯存放室、这是……却没有他父母的房间。 他还说那天他们夹的娃娃他每个家都放了几个,让许愿每个都去看看。 “家里那么多房子是什么体验?”许愿投向好奇的目光。 蒋霆超认真思考了一秒:“增强记忆力。” “?” “在本市有九套,我要分别记住位置、密码、风格、布局、里面有什么、我的各种东西分别存放在哪一间……不是很锻炼记忆力吗?” “有道理诶!所以学神也是有原因的。” 之前蒋霆超让许愿喊他“学神”,她就拿这个来调侃他。蒋霆超眼睛一眯,又来挠许愿痒痒。 许愿被挠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别~别呀~蒋霆超~哈呀~救救我~我不行了~呜~不~啊,我不说了嘛~” 蒋霆超玩够了就把许愿抱在怀里,等她缓冲。 他爱死许愿现在这个模样了,一副欲说还休,被折腾后满面潮红的欲感。他的手不自觉摸上许愿的腰。 “我饿了。”许愿感觉到。 “我做给你吃!”蒋霆超自告奋勇,放下许愿直奔厨房。 许愿一惊:“你下厨?你会做饭吗?”随即许愿立马跟了过来,她没听江昕甜说过哪个男主会做饭。蒋霆超不会炸厨房吧? “本来是不会的。但最近我学了!”蒋霆超信誓旦旦。 好在蒋霆超也只是做了很简单的煎牛排、炒鸡蛋、可乐鸡翅和水煮西兰花。 许愿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天呐!就没有你不会的吧?” “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哦。”蒋霆超臭屁道。 “真的啊?”许愿赶紧掏出手机,“那要拍照纪念一下!第一次做就零失误,你简直是个天才!” 尝了几口之后,许愿大赞:“太好吃了吧!我能都吃光!” 蒋霆超偏头看着许愿,眼里温柔得能滴出水:“我要控制力量、体重和肌肉,只能吃这些。以后你常来我家,我再学做别的菜。你平常爱吃什么?” “这些我也爱吃啊!嗯,我还爱吃鱼!”许愿腮帮鼓鼓的,说话的那个可爱劲儿没人不爱。 “哈哈,那下次我们吃鱼。” “了不起,你真是全能型人才!”许愿不吝夸赞,但转念一想,毕竟是男主之一,完美也不是不能理解。 “跟任家的大厨比,谁做的好吃?” ……男主滤镜碎一地。这不就是爱争第一的臭屁小男孩吗?许愿暗笑。 “嗯……如果现在说你比人家牛那不现实。但你还有上升空间呀,你那么年轻,而且第一次做菜就是大厨水平了,再多做几回妥妥米其林水平!这就是天赋!” 蒋霆超心里很舒服,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已经左右摇摆往天上翘了。终于有一个人了解自己、懂自己了。 “许愿,我们……” 游戏【h】【任博远春梦】 被许愿挂断电话的任博远没有勇气再说一遍那句话。他想不通为什么许愿会拒绝他的表白,是因为她喜欢上蒋霆超了吗?如果他们在一起的话,他该怎么办呢? 任博远内心挣扎,连续几宿都做着同样的梦: 许愿和蒋霆超做游戏,两人分别将一颗牛肉粒藏在身上,另外一个人需要在十分钟内通过嘴找出这颗牛肉粒,输了的人要满足赢了的人的欲望。 许愿先藏。她大胆地掰开自己的逼,将牛肉粒塞进去夹紧,自认为胜利在望。 蒋霆超蒙着眼睛,没有搜许愿的身,目标直接定她的嘴。蒋霆超突然吻上她,舌头撬开她本没有紧闭的牙齿。长长的湿滑的舌头在许愿口腔内寸寸逡巡,流连忘返。 许愿不住对自己说:他不是在亲我,他只是在找牛肉粒而已!我放的位置,他一定打死都找不到! 许愿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蒋霆超捏住了她浑圆的奶球。乳尖的小莓果被蒋霆超一口吸入,疯狂卷动。小肉丁登时硬挺起来,下体也泛起湿意。 不行!流太多水会把牛肉粒冲出来的!可恶,如果我知道今天要玩这个游戏,我一定会穿内衣的! 蒋霆超根本不放过她,又吸又揉,另一手还同时去捏另一边的乳头。 这谁能受得了?许愿只好出声提醒:“别吃了,牛肉粒不在这里!” 蒋霆超自然知道牛肉粒不在这里,他就是故意玩弄许愿的。他低头邪魅一笑,没让许愿看见,轻轻“嗯”了一声让许愿稍微松一口气。随即他大力撕开许愿的内裤,散发着骚气的嫩逼立刻暴露了出来。 不过此时蒋霆超看不见,他只靠本能就找到了“一线天”。许愿“啊”的一声,没想到蒋霆超这么胆大妄为。她以为他最多也就把手伸进内裤沿着洞口外缘摸一摸。她以为他肯定摸不着。 可蒋霆超似乎已经了解全部,他张嘴就含住逼口,舌头接住了骚逼外溢的淫水,缓缓深入。许愿想去推他的头被她束缚双手;她又想用双腿夹住他以抗拒他继续挖掘。 但他早已洞察她的意图,舌头加速伸缩抽插,还不是撩动内壁。裸露在外沾满唾液的双奶激动震颤。 许愿忍不住大叫:“蒋霆超不要再插我了,我要喷了呜呜!” 她越叫蒋霆超就伸得越深,直到将牛肉粒卷到嘴里。许愿同时开始潮吹,喷泉一般的爱液射了蒋霆超一脸。 蒋霆超将眼罩一摘,抹了一把脸,得意地展示舌上的战利品,嘴角上扬:“许愿,我赢了。”他看到许愿一副叁魂不见七魄的样子,重要部分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像一个游行求欢的淫荡娃娃。 “许愿,你等着被我肏吧。” 轮到许愿了,她戴上眼罩后,眼前一片漆黑。她跌跌撞撞地往前摸到蒋霆超的位置。 她猜测蒋霆超跟她的策略应该差不多,毕竟身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所以她立即打开了蒋霆超的内裤,直挺挺的肉棍被放了出来。她手还没放上去却被蒋霆超迅猛捉住,提醒她这个游戏只能用嘴。 她默默伸出舌头绕着硬棍周身探索。牛肉粒会被他夹在肉棒和下腹之间吗?没有。会被他卡在阴毛中吗?没有。会被他放在肛门里吗?许愿舔到了肛门,引起蒋霆超的低吼,但未阻止。许愿试探性地将小舌往前推,却受到极大阻碍。 “不在这儿哦。”上方传来蒋霆超温馨提示,调笑的语气。 许愿大脑卡壳了,混沌不清。她想有没有可能在棒子里面。她转了回来,大口含住龟头,舌头不停搅啊搅,探啊探。她认为一定有一个洞可以进去,就跟她的小逼穴一样,蒋霆超一定是把牛肉粒藏在鸡巴里了! 她舌头动得极频繁,可以说蒋霆超从脚指头爽到了后脑勺。蒋霆超觉得许愿就是故意在给他吹箫,她怎么可能无知到会认为一个男人能把牛肉粒塞进屌里? 但他也正享受许愿的“服务”,暗想:他妈的骚货,肖想很久了吧,不干她都不知道她多想男人! 蒋霆超以为许愿此举是在认输。但许愿简直要哭了——蒋霆超的命根又长又粗,卡在她嘴里,而且蒋霆超还悄咪咪地向前运动,越进越深,都快插到许愿喉咙了。 到底牛肉粒在哪里?会被他藏在哪里呢? 许愿呜呜叫着,想要往后撤,蒋霆超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按住她的头疯狂抽动。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之后热辣的浓精全数射入许愿咽喉。许愿哭着咳嗽。 “时间到!蒋霆超胜出!许愿被判罚满足蒋霆超的欲望。”不知从哪里传来裁判的声音。 “不是的,我还没找完……咳咳,我……”许愿疯狂摇头。她觉得很不公平。 但蒋霆超可不跟她聊公平。他迅速放倒许愿,骑在她身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甩她晃荡的肉团。 “不服输?玩不起?”蒋霆超残忍地说,“你个小骚逼,最喜欢大鸡巴了,不是吗?一来就直接攻我鸡巴,还含着不放!牛肉粒哪里放得进去?你分明就是故意给我口交!吃完鸡巴不让肏?哪有这种道理?” 许愿面露苦色,呜咽得说不出话,但下体一直流水。 听见水声的蒋霆超轻蔑一笑:“我要让全校师生都来看你淫荡的骚样儿!嘴上不让肏,你听听你的逼在干什么!她说哥哥我渴,快来插我!”蒋霆超恶趣味地将两根手指插进许愿汩汩流水的泉眼,用力插到底又抽出,再用力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许愿惊叫地停不下来,两颗硬乳朝天,全身痉挛。 “好啦,我现在要干你了。”蒋霆超在许愿背后架起她的大腿,将她提着起身。光裸白净的肌肤正对玻璃墙,一览无余。突然玻璃后出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校长、老师、同学,所有人都看着许愿被蒋霆超淫辱。 “不许遮着奶!手拿开!”蒋霆超吼道。许愿不得已只能拿开胸前的手。 蒋霆超提了提许愿,将穴口对准龟头,臀部发力,长枪精准刺入。 “啊!——”许愿满脸羞耻的红晕,眼睛不敢看向玻璃墙,她瞥见一双双淫秽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体。蒋霆超整根没入,似乎为了展示他们之间的连接部位,愈发将许愿双腿扳得更开。 鲜嫩的逼肉一翕一合,外渗的淫水滴答滴答的从边沿掉落,打在地面上,映照出两人交合的模样。观众们纷纷吞口水,双目瞪直。 “要不要让他们看清楚一点?”蒋霆超语气恶劣。说着就往前走把许愿整个正面抵在玻璃上。圆滚滚的乳房被压成圆盘,有许愿半张脸那么大。 许愿被刺激得又喷了一次。喷泉弄脏了玻璃,留下白白的印记。 “呜呜!蒋霆超,快一点!我不想被他们看着呜呜……”许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蒋霆超玩这个游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全校师生看自己的裸体,更不知道蒋霆超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你这么好看这么骚,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为什么要装作不想被人插的样子?你明明就想被人骑、被人肏!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真实的自己?这就是你啊!他们都在看着我们做爱,但是他们没法穿过这面墙来干你,你只能被我上。多好!”蒋霆超骄傲地挑衅玻璃另一边的人。 蒋霆超将许愿放下,痴迷地吻着她的双唇,双方津液交缠互换,舌头都被烫成波浪形的。 蒋霆超揉弄着许愿的大波,突然将这双巨乳按在玻璃上,玻璃另一面立即有人张大嘴舔舐,仿佛他的牙齿能穿透玻璃咬掉许愿的乳头。吓得许愿大叫。 “不要!”许愿看见另一面不仅有人张嘴吃她乳头,还有人对着她嘴的位置忘情地吻着空气,还有人扒在她身体对应的各个部位一脸痴汉地蹭玻璃。更多的人直接拉下裤头,露出形态各异的鸡巴自己撸。有的射的快的,精液已经糊了玻璃墙一片。 “他们都想要你。而你,只属于我!”蒋霆超笑得狂妄,翻转许愿让她正面朝向他,“只有我可以亲你、摸你、干你、把你搞到高潮喷水。他们无论有多渴望,都只能看着我们大搞特搞。他们只能幻想、做梦。这就是最爽的部分!” “真的吗?会不会太自私了?如果他们想要我,我也可以给他们肏,满足他们。”许愿弱弱地说。 蒋霆超怒瞪许愿:“不可以!” 蒋霆超狠狠地抽打许愿的肥臀,扇的一巴掌比一巴掌狠,令许愿疼地发抖,玻璃另一边的人更加兴奋,像猩猩一样手舞足蹈。 “骚逼真他妈的欠肏!但就算欠肏也只能我肏!”蒋霆超把许愿的屁股拢在一起,令许愿上身匍匐下身跪着。肉棒从中间戳进蜜穴,享受着湿滑的甬道包围,而后极速冲撞起来。 玻璃墙外不断有人拍打敲砸,想要蛮力冲破这层阻碍,去阻止正在欢乐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