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日记》 出轨情人 [你男朋友走了?] [什么时候可以陪我?] [我今天经过想兹味了,给你买了你喜欢的麻薯] [可是你不在……] [小猫流泪表情包] …… 我刚下载回微信分身,一个叫“小白小白亮闪闪”的对话框就闪出了好多条消息。 我皱眉,啊,是我刚谈的小情人。 我给他打过视频,他很快接了我的电话,你终于回我啦,怎么,你男朋友走了? “走了。”我在酒店收拾东西,化妆品,证件,情趣睡衣,弄的很乱,到处都是我和赵逸海留下的痕迹。 “那我呢,你的正宫走了,我这个小三呢?什么时候能得到您的宠幸啊。”我放下手上的东西,瞄了手机一眼,“少矫情。” “你这个女人怪无情的,你男朋友满足你了,你就不需要我了,对我好凶呐。”他听起来在撒娇,但是看表情却笑嘻嘻的。他的笑让我不是很舒服。 赵逸海刚走,我心情不是很好,懒得和白轩拉拉扯扯,直接撂下一句,“说的就像你能满足我一样。”就挂断了电话。 手机安静了一会儿,又叮叮当当的往出弹消息。我直接关了白轩的消息通知。 打开微信大号,问赵逸海,[逸海,坐上车了吗?] hai:[上了。] 42号橘子:[路上小心。] 42号橘子:[我已经想你了。] hai:[我也想你了。等过段时间过年,去你家找你,还有叔叔阿姨,还有大奔] 42号橘子:[好。] 我又找了个颜文字表情包发了过去 42号橘子[ (; ̄ェ ̄) ] 我收拾好东西,拔房卡之前看了一眼这间酒店:在浴室,我在自己胸上抹了沐浴露就用手托着胸夹赵逸海的鸡巴,然后换来了面对着卫生间镜子的后入和屁股上的巴掌印。 他坐在那个布艺沙发上,我背朝他坐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顶的很深。 那个地毯,我跪在上面给他口交,他要按我的头,我给拍开了。 还有那个我们从上干到下,从左干到右的床。 啧,真应该让他再陪我一天的。拔了房卡,我又回了学校。 我带着大包小包回了宿舍,把赵逸海买的水果和零食分给舍友。 “谢谢我们海哥。”雅琪接过水果笑着说。 “谢谢海哥。” “谢谢海哥啊。”胡倩儿和许冉异口同声说。 “行了啊,快吃你们的吧。我跟你们海哥唠会儿。” 我给赵逸海打过视频,他没接。过了一会儿打回来,我看到了,让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起来,“逸海,快到了吗?” “睡着了我,估计还有两个来小时吧。回宿舍了吗然然?” “回啦。”我把手机对着我的床拍了一下。 “把那些吃的给舍友分分,你自己吃不完的。” “分啦分啦。” “行,然然。前面隧道要没信号了,到了给你打,挂了吧。”赵逸海打了个哈欠,早上吹的头发也乱了点。 “好。”我挂了电话。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零食,听着舍友打游戏的声音,看着师姐发来的消息,“师妹,你的数据不对,再重新做一次吧。” 我突然觉得什么都很没意思。周围的事物,声音,逐渐离我越来越远,我好像被什么抽空了一样,脊柱和大脑仿佛都失去了力量。极致愉悦的两天光阴过去,我的生活又变得无趣又无力。 看起来圆满的爱情长跑除了做爱没有了任何激情的成分,看起来体面的名校研究生的身份,对我而言也只不过是逃避社会的一层屏障。 我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毫无乐趣,我把全部的娱乐本能都押在赵逸海身上,他的愉悦就是我的愉悦,他的冷漠造成我的落寞。我意识到的时候,我是很唾弃我自己的,虽然说不出缘由。 所以我找了一个新的乐子,一个炮友,一个出轨情人。 白轩,大二,不算单纯,勾勾手指就能上钩的男人能是什么好货色。但是胜在经验少,长得好,够干净,看到就会让我心情愉悦。 做了一次,感觉一般,甚至糟糕,用手找不到点,指甲有点长了,弄的我有点痛。鸡巴颜色漂亮也够大,但是太着急了,不懂深入浅出的好处。让他下手拍屁股也不敢用力。 不过没关系,一手调教的过程也让我很兴奋。 白轩 和白轩在微信上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天骚,我把他约了出来。 还没来及插房卡,他就急不可耐的把我压在墙上,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从我衬衫下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我的胸。低着脑袋,用嘴唇蹭我的脸,我的耳垂, 我的脖子。 我被他蹭的又燥又痒,费力的把房卡插上,随着黑暗的房间变得明亮,我感受到了顶着我小肚子的硬东西,隔着几层布料的,白轩的性器。 我隔着他的运动裤捏了一把他的鸡巴,另一只手推他肩膀,“先洗洗。” 他抓着我的手搭到他脖子上,又压我压的更紧,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脖子,抬起大腿隔着我的裙子和内裤磨我的穴,“出门之前洗了的。” 我受不了他像小狗一样在我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蹭来蹭去,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拽起来。他脸红红的看着我,眼睛很亮,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去……”我还没说完话被他打断,“我今天剪指甲了。”他还伸出十个指头给我看。 我楞了一下,想起来上次他用手做前戏的时候戳到我,我叫了声疼。 我看他的指甲,确实剪的很干净,甚至过于秃了,感觉会不舒服。 “不错,真乖。”我也伸出手和他悬在空气中的手和他击了个掌。 “我去洗个澡,和朋友打球出汗了。你洗了就等我吧。” “我陪你去。”他拉我手腕,“我,我帮你洗好吗?” 我抬起双臂,又把鞋子踢了,“那帮我脱衣服吧。” 他一颗一颗解开我的衬衫扣子,很小心,好像是怕把我弄坏了。又脱下我的半身裙,他抓着我的裙子往下拽,跟着裙子,他的身体也慢慢蹲了下来,在他蹲下的时候,发丝蹭过我从胸罩里溢出来的乳房,肚子,高挺的鼻子呼出细细的热气洒在我的皮肤上,脱个衣服只需要不到一分钟,但只一分钟被他拙劣的小心思无限拉长了,我看着他的若有似无的挑逗,也享受其中。 裙子到了脚腕,我配合他,扶着他的肩膀,抬起一条腿,又抬起另一条。 他站到我身后,想帮我脱胸罩。我抓着他的手放到背后的扣子上,“像这样,两根指头捏住两边,往里稍微用点力就开了。”我捏着他的手解开了我的内衣。 “呐,这就是单手脱胸罩,学会了会显得你经验很丰富哦。”我笑着和他说。 他也笑了,“那内裤呢,怎么脱内裤显得经验丰富?” 我坐在床上,冲他勾勾手指,又指指我脚下的地毯,“来,跪这,用嘴帮我脱下来。” 他怔了片刻,抿嘴笑了笑,毫不犹豫向我走来,跪在我脚下的地毯上。 他两只手推开我并在一起的膝盖,看着我的内裤,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要看穿布料看到我的阴户。 我自诩对他手拿把掐,但是看到他炙热的目光也燥于自己的下体离他的脸这么近,我湿了。 他低下头舔上了那块从白色内裤洇出来的小块水渍。 我感受到他湿热的舌,心痒难耐,“快帮我脱下来呀。” 他的牙齿贴在我胯骨上的肌肤,叼住了内裤的一角慢慢往下挪,我也配合他抬起臀。 脱下一边,又用同样的方式脱另一边。 内裤从屁股上拽下来,他咬着内裤边一直滑到我的脚腕,替我脱了下来。 我看他匍匐在我的脚下,叼着我的内裤,眼睛也没有离开过我,黑亮的瞳孔好像能映出我荒诞又淫荡的嘴脸。 他这样像我的一条狗。 我的衣服脱完了,我就让他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光脚进了浴室洗澡。 水还没放热,他就进来了,一进来就从背后抱住我,摸我的胸。 经验少的男人是这样的,好像一个女人上半身就长了这一个部位一样。 我随他摸,水热了站进去冲澡,他也跟着我站在水里,手挂我胸上下不来。 他替我抹沐浴露,从脖子抹到脚,沐浴露很滑,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柔。 我低头看他的性器,硬的翘起来了,快要贴着小腹,龟头憋成了深粉色,柱体和他的皮肤一样是很干净的白。 和赵逸海的不一样,赵逸海的颜色更深一些,最硬的时候龟头是深红色的,柱体会有青筋显现出来。 我脑海里对比着两个人的鸡巴,情不自禁的握了上去,他发出来一声喘息,眉头也微微蹙起。 我抬眼看他,至于么,不就是握了一下吗。 我玩心起来,握的更紧,给他来回撸了起来,腾出拇指轻轻按他的马眼,把他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均匀的抹在他的龟头上。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我摸向自己的胸部,不急不缓的摸着,时不时用指尖围着乳头转圈。 舌头也伸出来舔嘴角和虎牙。我知道我现在笑的很坏,但是很骚。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了起来,关了两次才把水关了,拿了浴巾替我很快的擦我的头发和身体,又不怕动作粗鲁把我碰坏了。 拿浴巾把我包起来,拉着我把我放到床上,一把扯开浴巾,整个人就砸在了我的身上。 抱歉 白轩压在我身上,腻腻歪歪的。 他要亲我的唇,我侧脸避开了,“往下。” 他也不恼,唇舌并用的吻过我的脖颈,锁骨,乳房,肚皮,小腹。 舌尖从小腹滑到我的穴。他舌头拨开阴唇,找到花心,用舌尖碾过,抬起眼睛看我反应,“是这里吗?” 我的呼吸乱了,看着他露出来半张脸,怎么有人用这么张扬的五官做出这种乖巧中带着一丝虔诚的表情呢。 真是好反差,好有趣呢。 “对,就是这,做的很好。”我听到我的声音已经带着气音而且很不平稳了。 他的眼睛弯了弯,用舌尖挑逗我的阴蒂,舔了一会儿后突然用嘴唇吸吮起来。 “啊……”我叫出了声。把手指埋到他头发里。 他像是得到了反馈,更卖力的吸吮起来。整张脸都埋到了我的阴部,他的鼻子,下巴,和中间那张嘴都和我的阴部亲密接触。 我能感受到他舌尖顺着阴蒂往下,慢慢进了穴口,绕着内壁一圈圈舔,一圈比一圈深入,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出出入入。 舔穴内的时候,按我教他的用拇指按摩阴蒂。 我舒爽到了极致,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的口中冒出来,同时也很满意他的学习态度与专注程度,无意识的摩挲他的耳垂。 我记得赵逸海还是刚开始做爱的时候给我口交过,那个时候我才刚过完十九岁的生日不久。当时的他也很认真,像白轩这样。但是后来我们交流做爱感受的时候,他说,感觉味道很奇怪,不过因为是我,所以愿意。我当时好像没表现出什么,但是再也没有让他给我口交过了。 可能是因为被人舔的感觉太过久远,导致白轩的每一次舔舐,吸吮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至于他喜不喜欢,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 这种快感源于生理回馈还是心理满足或者二者兼有我已经不想去琢磨了,我只允许自己享受其中。 白轩摸上穴口,“很多水。”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得意。 我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起来,“你可以操我了。” 他坐起来冲我微笑,脸微微发红,嘴唇上还有我的淫水,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很饱满,怪可爱的。 他从床头柜上拿过套递给我,我接过,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再给他戴上套,一气呵成。 我握着他的阴茎,用龟头来回蹭我的穴,感觉淫水充分润滑了他的龟头之后,就一点点的往下坐。 吞下龟头后我又起身,重新往下坐,来回几次之后,我一坐到底,我们两个皆是长呼一口气。 太深了,感觉他的鸡巴要顶到我的宫口。 我不着急,前前后后的摇摆腰肢,感觉他的阴茎进一步在我的体内膨胀。 我看着他,他微微张着唇,耳朵到脖子都微微发红,原本很亮的眼睛仿佛蒙了一层雾。 “舒服吗?”我笑着问他。 他立马点头,“舒服,非常舒服。”他抬起手扶着我的腰,想要让我动。 我识破他的小心思,抓起他的两只手放在我的两个胸上,“揉我,别怕,可以用力。” 揉胸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他从开始的轻柔到后来也带了几分力气,用手揉着我的乳房。 我撑着他的腰,也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我存了坏心思,往下坐的时候放松,起来的时候会缩紧穴肉故意夹紧他的龟头。 “别……”他看起来有点着急。 “别什么,和姐姐说。”我没忍住笑着问他。 “我不知道……我只是却觉得我这样会很快就射,我不行的。”他咬了一下下唇,像是讨好,“……姐姐。” “乖宝,你求求姐姐,姐姐就不逗你了”我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揉搓他的浅褐色的乳头。 “求求你,姐姐。”他的手从我胸上拿下来摸着我的臀,就像是这样能阻止我一样。 “求求姐姐什么?”穴肉的小动作没有停下来,其实来来回回的收紧放松已经很累了,但我不想放过他,我喜欢看他着急又惊慌的样子。 “我不知道……姐姐,我只是觉得你每动一次我都好舒服,你下面的嘴巴像是在吸我,我……我真坚持不住的。” 可不是在吸你吗,蠢货,很累的这样。我腹诽。 “你说,求求姐姐,不要用小逼夹我的鸡巴了。”如果我照镜子,一定发现我整张脸都透着狡黠。 他咽了口口水,“求求,姐姐,不要用……小,小逼夹我的鸡巴了。”他眼下也发红了。明明舒服的是他,我这费力伺候他呢,他怎么看起来怪委屈的。 我得逞,放松了下来,顺势躺下和他换了体位。 他按着我的脚腕动了起来,动的很快,也爽,但是不够,你小子幸运,有我这么个好老师。 “不要这样一直是一个节奏,把节奏错开,几下快的,浅的,接着一下深的,慢的,用力的。这样我会更舒服。”我找时机平稳了呼吸和他说。 他听我讲话的时候就不动了。听我讲完了,按我说的连着较为快速的动了几下,又突然用力插的深了些。突然插深的那一下,狠狠撞上了我穴内最为隐蔽最为刺激的一点,我情不自禁娇喘了一声。很好,我的学生悟性很高。 “是这样吗?”他压着我的腿弯问我。 “很好。” 我的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在重复的动作中逐渐契合了。 我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沦,陷于人类最原始的情欲之中。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沉沦,感受到几股有力滚烫的液体隔着避孕套拍在我的内壁上。 “抱歉……” 这就是偷情吗 我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他只是经验少,他不是不行,他只是经验少,他不是不行…… 脑子里过了一遍的,“没关系,咱们咱来一次。”脱口就成了,“你才二十就阳痿了?” 我说出口也有些后悔,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漂亮脸蛋也泄了气,“先出去,一会儿流出来了。” 他低着头拔出去,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咱们再来一次可以吗?这次我保证,不会那么快。”他咬了下嘴唇说。 大男人咬什么嘴唇。我点头表示同意,“行,等你再硬……”我话还没说完,看到他的刚射精的鸡巴又像打气一样硬起来了。 “你没有不应期吗?”我坐起来,戳戳他硬邦邦的鸡巴。 他抓住我的手,把其他手指也展开,让我的整个手都握住他的阴茎,又用他的手包住我的手,“不应期是什么?” “就是你射过一次,到鸡鸡再次起立中间应该有一段时间。”我解释。 “懂了。”他握着我的手来回撸动他的阴茎,“是因为你太漂亮了。” “谢谢。”我松开他的阴茎起身,拖过一个椅子对着镜子,让白轩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镜子。 然后我给他戴上套,背对着他,也面对着镜子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用穴含住他的龟头,他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同时看向镜子里的交合处,看到有水从我的穴里流出来,顺着他阴茎的柱身滑下,流到他的睾丸上,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我的淫水闪着微弱的亮光,像是我和他的性器官共同绘制了一副生动而淫靡的画。 这个画面,真是好色情呢。 我抬眸和镜子里的他对视,“那麻烦你,看着漂亮的我,和我漂亮的逼,干我。” 我伸出食指和无名指从他柱体根部往上抹,停在我的穴口,抬起手,指尖沾了我的淫水,我直接伸到了他的嘴里,指头拿出来的时候还顺便捏了一下他的舌尖。 “我没爽够,你不许射。”我说。 他架起我的两条腿,往上疯狂地顶撞起来,我自身的重力和他向上的冲击力相互作用,每一下都直捣我的花心,他好像忘了我教他的快慢结合,深浅有度的道理。我张开嘴却说不出话,耳边只听得到我的叫床声。算了,这样也挺爽的。 后来我们从椅子上,做到了床上,又从床上做到了沙发上,他几乎一直保持着高速的频率,攻势猛极了。 我高潮了几次之后实在受不了了,我和他求饶,“好了,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他动作没停,一手抬着我的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插着我,我看到有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掉到我的脖子上,“这就爽够了?你漂亮的逼这就满足了?姐——姐——” 我没看出这小子这么记仇,不就说他阳痿早泄嘛,这就闹上了。 行,哄哄你好了。 “啊……满足了……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把我弄的好舒服……我再被你干下去……小逼会坏掉的。”我混合着娇喘说着骚话,还适时咬了下下唇。 果然,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动作也突然加快又很快就停下来了,我感到几股热流隔着套射进我体内,似乎比上一发还要多。他也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瘫软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东西回学校之前,和他说,“手机给我。” 他把手机递给我,这次没有问“要我手机干什么?”这种问题。 我检查了他的相册,相册回收站,录音,云盘自动备份,云盘回收站,确认没有任何有关于我的音视频后把手机还给了他。 他欲言又止的接回手机。 “行,下次见。”我提上包出了房间,带上了门,没有回头看他的表情。 炮友高不高兴对我不重要,我不能留下一点点把柄在别人手里。我不想成为高校微信群里传播的“瓜”的主角。什么“某某高校某某专业某某某出轨某某高校某某某pdf”之类的。 出了酒店大门,我大脑里不自觉回放这一夜和白轩的做爱场景。正想白轩舌头温热触感的时候,赵逸海的视频打了过来,我在看到屏幕上的“逸海”两个字心漏跳了一拍。 我没有犹豫挂掉电话,回了句,[在工位呢逸海。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他回我。 [我也想你了宝贝儿,等我回去哦,回去给你打电话。] [好。] 我发了个可爱表情包放下手机,回头看酒店的大门,如果从这个门进去往里走上电梯,到八楼左拐去817,应该会看到我的情人还在穿衣服。 我清楚的感受到我错乱的心跳和它透露给我的感受,是掺杂着愧疚与害怕的强烈愉悦。 就像吃东西有时候也要吃点酸的,吃点辣的,我枯燥乏味的生活应该多一些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极具诱惑的感受才是。 这就是偷情吗? 可太刺激了。 从这顿饭开始 和白轩又约了两次,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要回老家过年了。 算起来上次和赵逸海见面又是小两个月之前了。 hai:[然然,我今年年前去不了你家了,我这边年前事太多。年后我再去。] 橘子:[有什么事吗逸海,你的项目不是做完了吗?] hai:[我组里一个同事还没弄完他那部分,他是我大学学长,当时帮了我不少,我这头得帮他。] 橘子:[可是我们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 这种话对赵逸海不管用的,他已经安排好的事情不会因为我几句话改变,他在做决定之前本身也没有和我商量。 hai:[乖然然,我也很想你,很快的,再等我半个月好不好。] 橘子:[那你年后一定要找我啊。] hai:[一定。] hai:[你想吃小蛋糕吗,我给你点外卖?] 我没回。 其实是小事,只是多等半个月见面,可是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失落,毕竟我从上次见面结束就在期待和他在年前见面了。 赵逸海不是不爱我,我知道的,他爱我是把我当成他的一部分去爱的。就像父母可以替小孩儿做决定,因为父母认为小孩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他善待他人,可以牺牲掉他的一部分去帮助别人,时间,精力,金钱,有时候也会牺牲掉我的感受。 因为我也是他的一部分。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爱,我希望他爱我是把我独立出去,爱我整个人,哪怕我们不在一起了,他观望着我也会爱我,而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女友,所以他理所应当的爱我。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太苛刻,太自以为是了。 可是我就是这样爱着他的啊,我爱他的全部,不是因为他是我的男友,他站在那里我就很爱他了。 爱他的外表,爱他的教养,爱他和我在一起时的无微不至。 我在他面前从来是妥帖得体的,有时候闹脾气不过也是撒娇一般,因为他不喜欢麻烦。 五年这样下来,其实有时候也会觉得累。 其实我也想发火,也想不可理喻,不去顾及他会不会厌烦。 但是那对于维系一段亲密关系来说太不理智了。 所以我找了一个炮友,和炮友在一起,不需要包容,不需要顾及什么。两个人只是为了爽。 因为炮友只在乎我的身体,我也只在乎他的身体,只做最本能最直接的事。 如果让我不高兴了,我可以想骂就骂,随便甩脸子,甚至可以换一个炮友。 只是,身体短暂的愉悦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好孤独。 我看了一眼赵逸海最后发的消息,没回,点进了微信小号给白轩打电话。 “出来吃饭吗,我在北环路渔家小馆这。”我问他。 “没问题,我这就来了。” 我进饭店找了个位置,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来了。坐在我对面的时候还在微微喘气。 我看他头顶一股乱了的头发,抬手替他理了理,“怎么来的?累成这样。” 他笑笑,“打车来的,但是前面堵车了,我怕你着急,下车跑了几个红绿灯。” 我也笑了,把菜单推给他,“下次不用这么急,运动健将。。” “下次?”他又把菜单推到我面前,“你点你喜欢的就行。” “对啊,下次再吃别的。”我在菜单上随便点了几个特色菜,“还是说,除了做爱你不喜欢和我做别的事情,就连吃顿饭也不行?” 这时候正有个服务员来接我手上的菜单,听到我的话拿菜单的手抖了一下,又假装镇定的走了。 他跑完步的脸本来就发红,听了我的话红的更厉害了,“不是不是,愿意的。我只是以为你只是拿我,拿我当……” 做爱道具,按摩棒,鸡巴提供者,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刚开始确实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我想赋予这根按摩棒一点新的消遣功能,具体来讲,就是在我感到孤独的时候能陪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擅长哄人,尤其是大脑长在鸡巴里的男人,“我肯定对你有意思的,不然不会和你做那些事,对吗?” 他看起来信了,笑的眉眼弯弯的,“从这顿饭开始?” 我点头,“从这顿饭开始。” 我腹诽,开始什么,开始从只做爱的见不得人关系变成偶尔还谈谈感情的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为什么他总能装的这么真诚,这么单纯,搞的真心喜欢我一样。 明知道我有男朋友还和我厮混,能是什么好东西,转来转去还不是为了做爱。 我对他表里不一的样子很看不上,但是又乐得看他演,也是一种乐趣。 我们正吃饭,也时不时讲几件有意思的事,总体还算愉悦。 正吃着,赵逸海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起来和对面的白轩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我看到他的笑容耷拉了下来。 “逸海,怎么了?可能是因为心虚,我的声音比平时温柔许多。” “没事然然,看你没回我消息,你生气了吗?” “没有啊,我哪有那么小气啊,我理解的。齐芃约我出来吃饭,没顾上看手机。” “你没生气就好,抱歉哦然然。我给你点你喜欢吃的蛋糕送到你学校了,你回学校记得拿。” “好,谢谢宝贝儿。” “爱你。” “我也爱你。” 白轩捏着汤匙的指甲微微发白,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我挂断电话,接着拿起筷子,“接着吃啊。” “你跟你男朋友说话这么温柔吗?”他低着头,拿着汤匙折磨碗里的那个鸡块。 “不应该吗?”我忽略他艰涩的语气。 “你和我说话那么冲,我以为你和所有人说话都这样,我以为你的个性就是这么刁钻。”他还是低着头摆动那块鸡肉,不知道那块鸡肉有什么好玩的。 “准确的来说,我和所有人都很温柔,我在别人眼里是温柔知性那挂的,我只是对你刁钻。” 他抬起头,表情竟然带了一丝惊喜,“为什么?” 我不懂他高兴什么,我明显在挑衅他啊。 “因为跟炮友只需要打炮,没必要装什么。” “但是现在咱们没有在……打炮。” 他说打炮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轻,还看了一下周围。 我有点不耐烦,“你不满意,我也可以对你装,多装一个人少装一个人对我而言无所谓。” “不用不用,他摆手。” 只有小学生才会这样伸出两只手晃来晃去表示不需要。 “你就这样就很好。” 我点点头,喝了口水。 “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我一口水差点呛到,尽力保持镇静才没有咳出声来。 “倒是也没有必要谈喜欢。” 他看起来又不知所措了,“哦,好的。” 名字 我是搞纯理论计算的,虽然不需要做实验,但是在没有头绪或者被一些数据卡住的时候还是非常难受。折腾了几个月,我总算把导师安排的任务算完了。 放年假之前,我把所有的数据图表检查筛选,和文献资料一起整理成ppt发给导师,又和导师讨论了下学期的工作任务。这个学期的科研工作就算完成了。 这头工作放松下来,我就该收拾东西会家过年了。从学校到我家坐高铁大概是三个小时。在回家之前,我想见见白轩。 上次和白轩吃完饭,理所应当的做了爱,到现在快过去两周了。 现在才中午,订了晚上七点回家的高铁,下午没什么事,想做爱。 我给他发消息[幻海酒店?] 小白小白亮闪闪:[我下午要期末考试,晚上可以吗?] 哦,大学生还有期末考试,忘了这码事了。 橘子:[那你好好考试,等年后开学吧,我晚上坐车回家了。] 小白小白亮闪闪:[你几点的车,我五点就考完试了。] 比我还饥渴。这么会儿功夫能做什么。 橘子:[七点的车,别想着做什么了,年后再约吧。] 小白小白亮闪闪:[你误会了,我不想做什么的,我就想去送送你。] 我打了句“不用”又删掉了,发了句[随便。] 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从学校出发,到了车站刚六点二十。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到白轩东张西望。 来了。 他看到了我,向我跑了过来,给我从衣服兜里掏出个鸡蛋灌饼,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塞到我手心,热的。 “没吃饭呢吧,从前面路口那买的,这个大姨做的灌饼特好吃。” 其实吃了。 我拆开包装咬了一口,“确实不错。” 他弯着嘴角,对我的回馈很满意。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还是那套说辞,“你没……” “我没必要知道,你说过的。” “那你还问。”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名字,他知道我是哪个学校的,如果再知道我的名字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我所有信息了。如果闹翻脸了,他去我们学校闹,我可受不了。 哪怕已经做过很亲密很深刻的肉体接触好几次了,但是我们总归对对方很不了解。谨慎点总没错的 “但是你知道我的名字,这不公平。”他撇撇嘴。 “我问你了?是你主动告诉我的。” “我叫你总得有个称呼吧,我要叫你然然。” 看来那天赵逸海在电话里叫我被他听到了。看起来漫不经心的,结果耳朵伸那么长。真是没礼貌。 而且然然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叫出来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违和,后脑勺发麻。爸妈这么很正常,赵逸海这么叫很正常,朋友这么叫很正常,怎么炮友叫出来就这么奇怪呢。 “不行,不能这么叫我。”我一口回绝。 “为什么?”他不服。 “不为什么,你不需要有称呼,喂,哎,那个谁随你叫,我无所谓。”我几乎是在冲他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小气,我就算是小三,要个称呼不过分吧?” “你是小三你很得意?”我没胃口了,把鸡蛋灌饼的塑料袋挽好了又塞回他手里。 “那我叫你然姐怎么样?”他赌气一般打开我吃剩的灌饼狠狠咬了一口。 “不怎么样,听着像拉皮条的。”我否决。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说话啊!”他忿忿不平,眉头也皱巴了起来。 “我说了,不要和我矫情,咱们到不了那份上,你认清你自己。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不管是你需要你的鸡巴还是需要你陪,你出现,做好就行了。懂不懂?” 他幽怨的看我一眼,“懂,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不需要有任何主观意愿,只需要让你高兴就好。”嘟嘟囔囔的,“真够坏的。” 我听他阴阳怪气的没忍住笑了一声,“知道就好,情——人——” 我拍拍他的脸蛋,感觉他脸蛋凉凉的,估计是在车站外面等了挺长时间了。 我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随意往上拽了拽遮住他半张脸,露出眉眼和一截高挺的鼻梁。 我看到他一双眼睛又亮了一下,眉头也舒展开了,这是不生气了,一个围巾就哄好了,虽然我的情人矫情,但是脑容量有限,很好哄。 “我走了,回家和你打电话。等再回来咱们再见好吗?”我的语气绝对可以说是温柔。 他点点头。 问我名字这茬也算是翻过去了。 白轩把灌饼系好袋子放在口袋里,抬起胳膊环住了我。他很高,用下巴轻轻磨我的头顶。 我任他抱了一会儿,也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腰,手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后背示以安慰。 我们做过好几次爱,激烈的,缠绵的,很多次赤裸相拥的时刻。这是第一个不掺杂任何色欲的拥抱,像普通的情侣那样。 情侣,这个词在我脑子里蹦出来的时候,我松开了他。 这很危险。 我扭头拉起行李箱走进了车站,冲他摇摇手,“走了。” 那天过后,白轩再也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我爱你 除夕,和爸妈吃了年夜饭窝在沙发上看春晚。大奔窝在我腿上呼噜噜的睡觉。 现在春晚没什么意思,就当打牌的背景音,图个热闹。 随着春晚里的新年倒计时,窗外砰的绽开一簇硕大绚烂的烟花,接着是第二簇,第三簇,接着整个天空点缀着各种颜色的绚烂光芒。 烟火声让睡着的的大奔惊醒,竖着尾巴钻到沙发底下去了,我看着大奔的尾巴尖嘲笑它是个小怂猫。 我手机屏幕亮起来,是白轩发来的新年祝福。 小白小白亮闪闪:[新年快乐啊,祝你天天开心,万事顺意哦!] 呦,还卡上点了。 我把他备注后面的小白亮闪闪删去留下了“小白”两个字。 我也回了句[新年快乐,小白。] 也在大号里面给赵逸海发了句,[亲爱的,过年好哇。] 还没回我。 “小赵给你发消息呢?”我妈挑挑眉问我。 “啊,是。祝我新年快乐。”我收起手机跟着挑挑眉。 “小赵啥时候来咱家呀,他不是爱吃我做的牛肉丸子嘛,我今年特地多买了五斤现切牛肉,特新鲜,现杀活牛,给他做丸子管够啊。”我妈说。 “过两天吧,他也得先陪他家人,给他爷爷奶奶拜年呢,还有他大爷姑姑他们,他家亲戚多。”其实具体哪天来我也不知道。 “行,那那天来你提前跟我说,我好准备。这回来别让他买那么多东西了,他刚工作,又是一个人在外地,挣点钱不容易,知道了吗?”我妈叮嘱我。 “哎,人小赵愿意给咱闺女花钱是好事,人孩子愿意买就买呗。哎闺女,和小赵说上回他拿的酒挺好的,再让他拿两瓶啊。”我爸磕着瓜子笑呵呵的说。 我妈在胳膊上捶了我爸一拳,“去你的,我缺你那两瓶酒了,喝不死你!” “哎呀,大过年的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逗逗闺女嘛。”我爸揉揉胳膊,“然然听你妈的,别让人家小赵破费,他天天加班应酬不容易。” “哎呀,知道了,你们对他比对你们亲闺女都亲呢。我在学校也不容易,每天都可想爸爸妈妈了,也不关心我。”我搂着我妈的胳膊撒娇。 我妈笑着戳我额头,“你更是个麻烦精,快去睡觉吧。” “知道啦,晚安爸爸妈妈。” 我抱着大奔回了卧室,看到赵逸海回复的消息。 hai:[过年好啊然然。] 发过来一个6666块钱的转账,上面备注着“祝然然心想事成”。 还有一个8888块钱的转账,上面备注着“祝然然身体健康”。 又发过来一个5200的转账,上面备注着“我爱你然然”。 橘子:[给我的压岁钱吗?] hai:[是啊,给然然的压岁钱,我们然然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我发过去你个害羞的表情包。 我没客气全领了,发过一条夹着嗓子甜的发腻的语音,“谢谢亲亲老公~” 他也发来一条语音,背景是杂乱的炮声和电视机的声音,“我爱你。” 我们高三一毕业就在一起了,当时一毕业就面临着异地的困难,虽然两个人都克制不要争吵,却总是矛盾不断。 在一次两个人都难受的冷战后,我们互相提要求。 他要求两个人之间不要有任何欺骗。 我要求他每天都要和我说一句,“我爱你。” 在此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和彼此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我当时提出这个要求是十二月某一天晚上九点多,他借口出去买东西出了家门,在单元门口的角落里,他发来一条语音。 少年人郑重又透着紧张的声音,伴随着十二月寒风传过手机麦克风和跨越几百公里互联网的一句,“我——爱——你——” 我一直收藏着这条语音,每次我想放弃这段关系的时候,就会翻出来听几次,当时听到这句话内心的感动与幸福还是会把我包围,我就会让自己坚持下去。 只是,我在第一次约白轩出门的之前忘了听。 我们在一起五年,两个人互相说了几千次“我爱你。”有随口带出来的,有撒娇着说的,有庄重认真的,但我知道没有一次是玩笑糊弄。我们确实是真心爱着对方的。 每天说一句我爱你,他做到了。 没有任何欺骗,我没做到。 我又点开了赵逸海最后发来的语音条,“我爱你“。沉稳磁性的声线和我脑海里的少年青涩又坚定的声音重合。 我扭头看窗外的烟花,又聚焦到映照在玻璃上的我的脸。 “你要悠着点了然然,不要把赵逸海搞丢了。”我和自己说。 齐芃 齐芃和我是初中交的朋友,到现在认识十年多了。初二晚上我们去广场上放烟花,又去她家吃宵夜。 大过年的,她家没有任何过年的氛围,没有任何新年的装饰,连点人气儿都没有。 她没吃多少,光喝酒了。我看她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红酒,话越来越少,眼眶越来越红。 我往她身边挪挪,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乖,咱不喝了,啊。” 她摇摇头,接着灌酒,咧着嘴露出一对虎牙,眼泪却从眼眶里涌出来了。 我把酒杯从她手机拿出来,把她环在怀里。 她把头搭在我肩膀,没一会儿眼泪晕湿了我的肩膀。 我把她抱紧了些,用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她抬起头,眼睛通红,眼泪糊了一脸,哭声也大了起来,“然然,为什么她要骗我啊,她就算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骗我啊呜呜呜呜。” 我抽了张纸巾替她擦脸,“她是坏女人,咱不想她了昂。” 她拍了一下我的手,“她不是!她是非常好的女孩儿。你不懂。” 我都被气笑了,“拍我干嘛,都给我拍红了,你看!你看看!”我把她拍红的手背放她眼前晃,“好女孩儿,好女孩儿在这头跟你好着呢,那头早就有男朋友了?男朋友!在认识你之前就有的男朋友!你搞清楚一点好不好,她骗了你,说句难听的,她给你掰弯了,又给你哄成小三了!她两头跑男女通吃!什么好女孩儿干出这种事!”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眼泪啪塔啪塔的往下掉。 我也觉得我说的过分了,摸摸她的头,“抱歉啊芃。” 她摇摇头。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不怪我,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上,脸埋在了我大腿上。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空酒瓶,叹了口气。半拖半抱的把她放在床上。帮她把外衣脱了,盖好被子。 我正要给她关灯,听到她迷迷糊糊的说:“可是……如果不是她,我妈妈……我妈妈就不会多活那两个月,两个月啊,我妈妈多和我说了好多话,多让我看了……好多眼。” 我听到她提到了齐姨,也不觉红了眼眶。 齐芃整个人蜷起来了,头埋到被子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很低,还伴着抽泣声,但我还是听到了。 她说,“妈妈,她是个好女孩儿,你知道的。” 我关了灯,给她关上卧室门。把碗筷收拾了,把垃圾收拾好提溜上下了楼。打开单元门,风吹到我脸上,冷的我一激灵,让我晕沉的大脑有了些清明。我用手背抹了下脸,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泪也流了满脸。 折腾一通回了家,已经半夜两点多了,爸妈给我留着灯。大奔听到我的开门声来玄关看了一眼又接着趴在猫抓板上睡觉了。茶几的保温杯里还是我妈给我灌的热牛奶。 想到齐芃幽暗冷清的家,我又止不住难过。 我收拾好,躺着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一点多赵逸海给我发来了消息:[总算和我表弟他们闹腾完了。] 我昏昏沉沉的回了句[好的。] 正要放下手机,赵逸海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我接过,看到他正在开车,手机对着他侧脸,车窗外黄色路灯光在他脸上明暗变幻,为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添了一丝柔和。 “逸海,这么晚开车你去哪呀。”我问他。 “回家。”他回答。 我点点头,“好的,注意安全。” “然然,怎么嗓子哑了。”他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我,“眼睛也红了,怎么了?” “和齐芃喝了点酒。” “少喝酒,对胃不好。”他皱眉。 我嗔怪:“不要皱眉,要有皱纹了。” 他舒展了眉头:“是不是头疼啊,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好不好。” 我轻车熟路地把手机立在枕头旁边,让手机能拍到我的脸,把手放到被窝里包裹好自己,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啦!” “从前啊,有只乌龟要参加称重大赛。但是称重大赛要求报名的乌龟至少达到一千斤。但是这只乌龟只有998斤,可给这个乌龟愁坏了。小兔子说,我有两斤,你报名的时候我可以钻到你耳朵里,这样你就够一千斤啦。乌龟和兔子一拍即合。于是小兔子钻到乌龟的耳朵里去报名。但是还是被检查的小动物发现了,人家就问小兔子啊,‘你在乌龟耳朵里干嘛呢?’小兔子说,‘我在给王八讲故事呢!’” 我没忍住笑出声,“去你的吧!”我睁开眼看他,他的嘴角也挂了一抹坏笑。 “睡吧然然,说不定一睁眼,小兔子就去给你讲故事了。” “好,那我挂了。” “别挂,让我听着你的呼吸声就好。” “好痴汉呀你。”我笑笑,把伸出去的手又缩回了被窝。 “我爱你,然然。” “我也爱你。” 一夜无梦。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讲故事的小兔子真的坐在了我的床头,抱着一只肥猫,笑吟吟的看着我。 赵逸海 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往赵逸海怀里跳,他手忙脚乱的放下大奔,接住了我。 “你来啦!你现在就来啦!”我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mua!” “太惊喜了太惊喜了!” “你怎么来的,开车来的?” “不会昨天晚上开车的时候说回家就是在路上了吧!” “你又开了七个小时?” “辛苦了逸海,你真好~” “今天好帅啊!不是不是,你一直都很帅,今天格外帅!” 我抱着赵逸海叽叽喳喳,他插不上嘴只是看着我笑。 我妈敲敲门进我的卧室,看到我搂着赵逸海拧着眉说,“你快下来吧,逸海开了一晚上车很累了,你还挂人身上,真不像话。” 我吐吐舌头松开赵逸海。 我妈又扭头笑眯眯的对着赵逸海说:“小赵,快歇歇,阿姨给你做饭啊。” 啧,变脸真快。 赵逸海笑着点头,“谢谢阿姨。” “你这孩子,谢啥。”我妈笑着说。 又冲我吹鼻子瞪眼,“你,睡够了让小赵休息,不许瞎闹了。” “知——道——啦!”我妈不等我说完话又风风火火的关门出去了。 我妈刚一出去,我就又抱住赵逸海,我们贴着额头看着对方的眼睛笑着,嘴唇慢慢靠在了一起。 我用舌尖在他嘴唇划着圈,不怎么费力就撬开他的牙齿,与他的舌头勾在一起,他应该是刚吃了颗薄荷糖,很清凉很甜。 我们第一次约会之前,我问他喜欢吃什么味的糖,他说薄荷糖。约会那天我在嘴里含了一颗薄荷糖,趁他不注意拉过他衣领吻上他的嘴唇,把那颗薄荷糖顺进了他嘴巴里,接了第一个青涩又笨拙的吻。 那天他说,“以后只要吃到薄荷糖就会想起你了。” 我说:“那太好了,那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忘不掉我了。” 唇间缠绵,心中呢喃。 我本来跪坐在床上搂着他脖子亲,他一条胳膊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身上,我岔开腿环住他的腰,“家里热,把大衣脱了吧。” “你说我穿大衣好看,想给你看,结果你这个小猪一直不醒呐。”他咬了一口我的嘴唇。 我帮他脱下大衣,随手扔在床上,只知道傻笑。 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从我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不急不缓的揉着我的胸,这个坏男人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乳头轻轻拉扯,揉完一只又揉另一只,随着我的呼吸渐渐沉重,他的手劲也重了些。 “然然胸好小呀,我一只手就能握住一个。”他靠近我的耳朵悄声说,气流滑过我的耳朵,流经我的脖颈。 “嗯……哪有。” 我把手也从睡衣下摆伸进去,盖在他的大手上,摸着从他指缝里溢出来的乳肉,“呐,这里跑出来了。” 他把手往上挪了挪,重新握住我的胸,“这下握住了吧。” “没有!”我点点侧边挤出来的乳肉,“这里又跑出来了,我胸很大的!” 他又把手往侧边挪,“这下握住了!” “没有!这里!” “这下呢!” “没有!这跑出来了!” “那好吧,然然是一个胸很大的女人。”他把手伸出来。 “谢谢夸……诶?你干嘛。” 他的手刚从我胸上下来,又径直从我睡裤里伸进去,隔着内裤揉我的穴。 他用他的大手包住整个穴,用掌心揉着,让我整个下面都酥酥麻麻的,却又找不到发泄点,我不由得并拢腿夹紧他的胳膊。 “别急然然”他隔着内裤拍拍我的穴,像是警告。 他隔着内裤,用食指和无名指揉搓我的穴口,时而转着圈捻,时而用两根手指来回拍打唇肉,用拇指用力按着阴蒂揉虐,直到一股水涌出打湿了我的内裤。 “今天湿的很快。”他的中指把我的内裤拨到唇肉的一侧,两根指头顺着肉缝来回抹,把水均匀的抹在穴口,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插了进去。 拇指也从内裤外面钻到了内裤里面对着阴蒂又是按又是揉。 他的手指就像是回了老家,认识我穴内的所有门路,轻车熟路伸进两个指节往上挑,与压在阴蒂上的拇指里应外合,轻拢慢捻,没一会儿我的水就流到了他的手心。 他舔着我的耳垂,“别出声。”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突然加快进出,淫靡的水声从穴下传出进入我的耳朵里。 我低头咬在他的肩膀上好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只是用手就可以带给我巨大的欢愉。 他的手很神奇,可以让高潮的时间不断延长,不断刺激着我穴内所有敏感的点位,让我爽到胳膊上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 我终于受不了,拍打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停下,他抬起手在我面前,透明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指,还有不少流在了他的手心上。 我从床头拿了张湿纸巾帮他把手擦干净,他腾出手来也用湿纸巾帮我清理我下面。 闹腾一场,我让他脱鞋钻到我被窝里,他开了一夜车也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等他睡着,我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分身,白轩发了好几条消息,我没仔细看,发了句[我男朋友来了,这两天先不聊了。],就卸载了微信分身。 车震 赵逸海很快睡熟了,大奔还想往他身上趴,我提溜起它出了卧室,给赵逸海带上了门。 我去厨房帮我爸妈打下手,爸妈看起来神色如常,应该没有听到刚刚卧室里的动静。 我松了口气,帮我妈削土豆。 我爸在骨头汤里放配料的时候不知道问了我句什么。 我脑子里还想回放刚才的荒唐,没有听清我妈讲什么,光看他嘴巴张张合合,“啊?” “我说,小赵不吃姜对吧。”我爸重复了一遍。 “啊,对。” “你是大鹅吗啊啊啊的?看你那呆样。” “嘿嘿嘿。”我当着我爸就只会傻笑。 “嘿嘿嘿!”我爸学我,嘿的很有气势,感觉要拔河了一样。 饭做好了,我爸妈做了一桌子饭菜,光是汤就炖了两种,比年夜饭都丰盛。 赵逸海刚一落坐,我爸就给他倒酒,“来小赵,跟叔叔喝两杯。” “爸,他喝不了酒,一喝就上头,我下午还要带他去玩呢。” “没事,陪叔叔喝两杯应该的。”他双手端起酒杯与我爸碰杯一饮而尽。 说是两杯,一会儿俩人就喝了瓶白的。 我爸有个歪理,就认为男人就要能喝酒,男人之间喝的越多就是给对方面子越多。其实在我妈看来就是为贪杯找借口。 我记着赵逸海大学毕业的时候还不怎么能喝,因为他不喜欢喝酒。我们一堆朋友毕业聚会的时候,他喝了不到两易拉罐就晕晕乎乎的了。但是看他现在只是脸色红了些,神色还算清明。 从毕业到现在才半年多,酒量提高不少,看来他确实经常去应酬。 工作应付老板客户已经很辛苦了,来了我家还得应付我爸爸。 我正要说不要喝了,我妈先发话了,“行了啊,不许喝了啊,我做这一桌菜都不吃光喝那点破酒了,小赵给你这糟老头子面子,你还没完没了了!都给我吃菜啊!” 我赶紧接茬,夹了筷子风味茄子到赵逸海碗里,“这是我做的,你尝尝。” 赵逸海夹起一块茄子吃了,点点头,“很好吃,然然很厉害。” 吃完饭,赵逸海要帮忙洗碗,我妈和他拉扯一番,拉扯不过就把我叫过去一起洗,自己去客厅和我爸嗑瓜子了。 我象征性的拿了一个碗冲了冲,就擦擦手,坐在椅子上看他把锅碗瓢盆洗的很干净,又用抹布擦干净桌面。 我把脚丫子从拖鞋里伸出来放在他屁股上点轻轻的点“逸海好能干呢,不知道将来哪个幸运的女人能嫁给你呀。” “不知道啊,可能是一个风味茄子炒糊但是很好吃的神奇女人吧。”他把抹布洗干净迭好放在架子上,擦干手抓着我的脚腕转过身,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裆部。 我的脚心感受到他的鸡巴在裤子下面硬了起来。 我和赵逸海对视,他深邃的双眼溢出宠溺又带着坏的笑。 “爸爸妈妈,我带赵逸海出去玩啦!”我把脚放下,拉着赵逸海跑出厨房,穿好衣服,开着他的车带着他径直到了一个没人的湖边。 到了地方,我拉下手刹,就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关上车门,调车座靠背,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随着车靠背倒了下去。 好像他喝的那半瓶白酒现在刚上头一样,脸和耳朵都红了,眼神也不是很清醒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睛雾蒙蒙的。 他捧着我的脸狠狠的亲上我的嘴唇,我也不甘示弱,直接伸出舌头卷上他的。 这一刻,我们才算真正的见面。 我们吻着,手上也没停,我骑在他身上,解他的腰带,这条腰带还是他刚上班我送他的礼物。 我抽出他的腰带,用腰带把他一只手腕固定在扶手上。 拉开西裤的拉链,他的大家伙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看着很憋屈。 我用一根手指顺着拉链的开口处拉下内裤边,他的性器就急不可耐跳了出来,硬挺挺的指着我,龟头已经成了深红色,马眼渗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婴儿手臂一般粗的茎身上鼓着血管,虽然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还是觉得这一幕很有视觉冲击力。 我脱下我的外套和上衣,上身只剩下我的胸罩。 出门特地换的黑色蕾丝内衣,他的鸡巴很给面子的跳了一下,让我有些得意,我就知道他喜欢这个。 他伸手把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 我俯下身,让他的鸡巴从我内衣下穿过,夹在我的双乳中间,我的乳肉紧紧包裹着他的茎身,他的鸡巴从双乳中伸出来,龟头抵着我下巴。 他的鸡巴好热啊。 我双手隔着内衣捧着我的胸上上下下的摩擦他的茎身,我的动作很慢,龟头靠近我的嘴的时候,我会伸出舌尖绕着圈舔他的龟头顶部。 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抬着眼睛和他对视,我知道,从他的角度看我,我的眼神与其说是讨好,不如说是挑衅。 他把没有被绑住的那只手伸到我后背,一捏我的内衣扣,我的内衣就开了,我直起腰,内衣就从我肩上滑了下来。 我又脱下裤子,只剩一条内裤在身上,是和胸罩一套的黑色蕾丝内裤,在胯骨的位置还是半透明的,瓷白的肌肤透过黑丝更添一分性感。 我脱下内裤塞到他西裤口袋,从车里拿了个套套出来,我把套套伸到他嘴边,他用牙齿撕开一个小角。 我取出套套,套在他的鸡巴上,握着他的鸡巴磨我的穴。 在趴到他身上接吻的时候,我就已经湿了,象征性的磨了磨,我就扶着他的肩膀一坐到底。 “想让我动吗?逸海。”我抓着他被绑起来的手腕不动了。 “你不想动吗?然然。”他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好像我很饥渴一样,虽然我确实有那么点喜欢他的鸡巴吧。 “那我不动了。”我又压在他身上,真的不动了。 他笑一声,一手搂着我的腰往上托着我,就抬起臀大开大合的捅起我的穴来。 我没想到他一只手用力还能这么用力,插的我好深。 我没忍住叫了起来,又怕有人经过听到,咬着他的衣服哼哼唧唧的。 我手隔着他的衣服摸他的胸肌,找到豆豆的位置掐了一把。 “你还是没被干够。”他大腿猛往上抬,把我顶起来,又让我重重落在他的鸡巴上,他的龟头要顶到我的宫口,那一刹那的快感直冲我天灵盖。 “啊……”我再也忍不住,放肆叫了出来。 “给我解开。”他听起来像发号施令。 我没有力气和他对着干,帮他解开了皮带。 “给我。” 我把皮带放到他手里。 他把我举起来让我转过身,脸朝着车窗外。 我双手趴在车上,屁股撅着对着他,他的鸡巴还插在里面,我的淫水已经把他裤子弄湿了一片。 他左手从后面抚上我的小腹,宽大的手掌往下滑,带着薄茧指尖按在我的阴蒂上揉,鸡巴随着手指的节奏打桩机似的捅着。 他像是报复,刚从皮带下释放出来的右手把皮带折了两折,“啪”的一声,把皮带抽到了我的屁股上。 痛感裹挟着快感从我的臀部蔓延到我的全身,在皮带落下的瞬间,一股水从我的穴内涌出蹭湿了他的袖口。 他的手不停,对着我的阴蒂又是搓又是捏。他的鸡巴不停,时而深时而浅,时而急时而缓,时而重时而轻的在我的穴里动着,势必要把我穴内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他手上的皮带不停,在我的两瓣臀上抽了有十来下,每抽一下,我的穴肉都不受控的收缩颤动,夹紧他的阴茎。 终于在我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后,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射了。 忠诚 我们来的这个湖是一个小景点,围着湖有条木板路,木板路通往湖心,有个小亭子,湖边还有俩秋千。前几天刚下了雪,树上,亭顶上,结冰的湖面上都铺着一层白雪,很静谧,很美。 我们下了车绕着湖遛弯,赵逸海左手握住我的右手放在他的大衣口袋里,很温暖。 我们贴着肩膀慢慢走着,哪怕两个人不聊天也会感觉很惬意,很自在。 绕着湖走了半圈,我一扭头,正好看到湖心亭的顶子以一个很巧妙的错位角度盖在赵逸海的头上,像是他戴了一个尖尖的白帽子。 我从他兜里掏出手,拿出手机,“来,给你拍个照片。” 我找好角度,让亭子的尖尖刚好落在他的脑袋上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我给他看,“呐,新帽子。” 他笑笑,“蛮别致的。” “说谢谢!”我抬抬下巴。 “谢谢,大摄影师。”他拿过我的手机,“来,也给你戴个情侣帽。” 他拿过我手机的时候我心慌了一瞬,转念一想,已经把微信分身删了,手机应该不会弹出什么不应该弹出的消息,便放下心来。 我摆了一个搞怪的表情,让赵逸海拍好照片。 他给我看他的成果,“没你拍的好。” 确实,光线没调,显得我的脸很黑。 可能是因为那一刹那的心虚,我搂住他的胳膊,“挺好的。” 我开车带着他回家,路上他问我,“昨天晚上很难过吗?给你打电话感觉你哭了。” “主要是替齐芃难受,她的事你也知道,齐姨去世了之后她就没亲人了。她几乎把全部情感寄托都压在她那女朋友身上了,结果人家对她只是一时怜悯,根本没有爱情的成分在,人家甚至都有男朋友。” 我抿了下嘴接着说:“我昨天晚上喝了点酒也失言了,我不该说那个女生的坏话,不该因为她的谎言就否认她对齐芃的帮助。齐芃满心满眼都是她,我再说她的不是,就是对齐芃的二次伤害了,作为朋友我不该这样的。”我的语气很失落。 赵逸海抬起手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不用太自责然然,作为恋人,你很完美,作为朋友,我知道你也会做的很好,你只是太担心你的朋友了。” 不,逸海,作为恋人,我有污点,作为朋友,我也一般。 我笑笑,没有说话。 可能是不能背后讨论别人的缘故,没过一会儿,齐芃打来了电话,我点了一下中控台接听了电话,齐芃的声音通过车载蓝牙放了出来,听起来慌乱中又带着一丝欣喜,“然然,怎么办,她来了要见我,我要不要见啊。” 我听着她那头翻箱倒柜的声音,“你已经在找见面穿的衣服了对吧。” “……嗯。” 我翻了个白眼,十分钟前的愧疚一扫而空。 “我昨天走之前给你收拾了,在南边那个卧室的柜子里,你常穿的一开柜门就能看到,酒——鬼——” “然然你真好,可是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啊,我见了她肯定会贴上去,但是她有男朋友,而且上次分开的时候我还和她说了没必要再见面之类的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要不……”我起了个头。 “你陪我去!”她很快接茬。 “赵逸海在我这,他跟我一块行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行,一会儿给你们发位置。” 我们驱车来到了她们约好的饭店,刚上二楼,就看到她俩了,老远就看到那女的笑意盈盈对着齐芃说什么。 哼,真会装。 我和赵逸海走过去,齐芃看到我们拉着那女生站起来介绍,“这是我朋友然然你见过的,这是她男朋友赵逸海,赵逸海,这是我……朋友,方明蕊。” 方明蕊眉眼弯弯的对我伸出手,“好久不见然然姐。” 我没握她的手,点点头坐下了。 她也不恼,还是笑盈盈的,脸颊裹着两个小梨涡又冲赵逸海伸出手,“你好。” 赵逸海礼貌回应,和她握了一下手松开,“你好。” 吃饭的时候,方明蕊一直给齐芃夹菜,齐芃看都不看就往嘴里放,一个劲的谢谢。 窝囊废,给你夹颗老鼠药你也得吃,吃了还得说谢谢。 我懒得绕弯子,“你为什么来找她?你男朋友没意见?还是你们三个商量好了一起过好日子?” 赵逸海看我要盘问别人了,给我杯子里倒了杯水。 方明蕊一直挂着笑的表情终于垮了下来,“我今天就是来说这个事的,我喜欢齐芃,我想和她在一起,但是我和我现在的男朋友还不能分开。” “什么意思?你又要这个又要那个?“我很纳闷。 “不是要,是我暂时不能和我男朋友分开。”该说不说,这个女生皱起眉头来也显得很温柔。 “为什么不能?你是什么大小姐,他是什么大少爷,你们两家要家族联姻之类的吗?小说请节照进现实了?”我皱着眉头的样子应该就没那么温柔了。 “差不多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正在喝水的我差点呛到,我扭头看赵逸海,他向来喜怒不显于色的脸也带了一丝疑惑,我看向齐芃,她也很懵。 “他们家和我们家都是在我们市干新文化产业的,都做的还行,如果我们两家联姻的话,会很有话题度,对股价市值都很有好处。我和他就捆绑,就金童玉女之类的营销吧,有两年多了,确实给两家公司带来不少好处,预计订婚还能引起较大的影响,再宣传最后一波,以后我们就可以分开了。” 我愣了,这种商业联姻之类的只在电视剧或者小说里见过,还是很俗套的那种。 她接着说,“我本来想等事情都处理好了时候再来找齐芃,和她好好在一起,结果好像伤害到她了,所以我就把事情真相告诉她,想问问她愿不愿意现在就和我在一起,作为情侣。” 整个饭桌上都沉默了下来,我酝酿了一会儿问齐芃,“你知道她是……富家千金吗?” 齐芃明显也愣住了,“……刚知道。” “那你知道她还要订婚吗?”赵逸海问。 “……刚知道。” “那你知道以她的家室,她父母绝对不可能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饭桌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方明蕊说,“我从来没有叛逆过,我可以尝试叛逆一次。”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说话跟中学生一样。 我不在乎她会怎么碰壁,但是我在乎我的朋友,我不想再看到齐芃钻在被子里哭了。但是感情的事,往往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越是阻拦,就越是义无反顾。 我只好说,“齐芃,你要想好。” 齐芃点点头。 我和赵逸海驱车回家的路上,我问赵逸海,“如果你是齐芃,你会不会接受。” “不会。”他回答的很干脆。 “因为身份差距太大,会让你很有压力吗?”我问。 “不是因为这个,钱我自己会挣,总能挣够的。”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她还有一个男朋友,或者未婚夫,我接受不了我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有关系,哪怕只是挂名。”他回答。 我听到他的回答,握着方向盘的手握紧了,指尖都发白,“这样啊。”我怕我的声音透出紧张,尽量少说话。 赵逸海的声音很温柔,却一字一句的砸到我的心里,让我的心又乱又酸 “是的然然,我一直认为,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忠诚。”他说。 客房 忠诚吗? 抱歉啊逸海。 我没回话,抓着方向盘专注看路。 啊,这路可真他妈路啊。 我们回到家,爸妈正要去睡觉。我爸见我们回来了给我们一人热了杯牛奶。 赵逸海接过我爸的牛奶,“谢谢叔叔。” “没事儿小赵,客房你阿姨给你收拾好了,洗漱用品你阿姨也给你备的新的放浴室了,喝杯奶早点睡啊。”我爸拍拍他肩膀就去卧室了。 “好的叔叔。” 等到晚上一点多,我爸妈应该睡熟了,我脱了鞋,溜进了客房。 我轻轻拧开门,看到赵逸海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睡觉,被子搭在腰上,后背和肩膀的肌肉线条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流畅且优美。 好性感呐我的逸海。 我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正要撩他的被子,他背对着我说话了:“哪个小猫过来了?大奔可不会撩我被子。” 我听到他说话,就干脆撩起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搂着他,腿缠他腰上,像八爪鱼一样,“你没睡呀,还是被我吵醒啦?” “被你吵醒了。”他回答,但是语气里却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 “才不是呢。”我的指尖点点他的肩膀,“你在等我,你知道我会来。” “是吗?”我的腿还搭在他腰上,他的大手虚握住我的脚腕,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往上抚摸。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是啊,你等着操我呢。” 他一只手抓紧我的小腿猛的翻身,另一只手把我压在了身下,“那你这是来找操?” 我把腿从他手里挣出来,和另一条腿一起环在他腰上,“那你操我啊赵逸海。” 赵逸海把手从我睡裙下伸进去,摸到我的阴穴,抬起头和我对视,眼睛在暗夜里闪着光,“内裤都没穿啊然然。”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腹肌往下,勾住他的内裤边弹他一下,“那你还穿着,对我好不公平呢。” 他利落的脱下自己的内裤甩到一边,“你真是个妖精。” 他一只手揉捏我的乳房,一只手按在我的穴口揉。 他的拇指揉着阴蒂,食指和小指往里夹紧阴唇,中指和无名指顺着肉缝上下往复,随着淫水流出,他的中指伸进了进去,指尖在内壁旋转,上挑,揉按,扩开了阴口后又塞进第二根,第三根。 我几乎是咬着嘴唇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意乱情迷的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作乱的手,“受不了了逸海,麻烦你快点。” “快点什么?”他明知故问,手看似停下了,拇指还不老实的揉着我的阴蒂。 “快点……”清醒的时候说骚话我还很自如,现在我被他揉的神志不清反倒羞涩了起来,“快点……干我” “好,这就干你,不过你拿套了吗?” 真煞风景呢。 “你裤子兜里,我今天塞进去一个。”我握住他早已又粗又硬的男根,食指按压他的马眼 一戴好套,赵逸海的鸡巴就直接捅进了我的穴里,随之而来的是打桩机一般的抽动。 他单手扣住我双手的手腕按在我的头顶,大开大合的干着我。我的胸在月光下泛着白光,乳肉随着他的节奏晃动着,像欢脱的白兔儿。 我们转换姿势,我跪趴在床上,他跪在我身后,强壮的手臂一把揽过我的腰,他的龟头从我没合上的穴口顺利的再次深入。 后入实在入的太深了,我感觉他捅到了我的甬道的最深处,我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啊……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捂住我的嘴,俯下身,冲着我的耳朵悄声说,“小声些然然。” 明明是他这么用力的干我,又让我小声点。 我咬住他的手指,这下声音小了吧。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小猫龇牙。” 让你看看什么是小猫。我牙齿松开他的手指,换成用舌头舔舐他的手心。 他有节奏的喘息声乱了一瞬,干的我更狠了些。 我摇摇屁股,“逸海,拍拍屁股。” 他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却没有拍下去,“动静太大了。” 虽然也确实怕爸妈听到什么动静,不过还是有些失落,那我只好自己找些乐子了。 我示意找赵逸海停下来,把他推到床边的地毯上,顺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我站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昏暗而温暖的黄色灯光洒在赵逸海的身体上,他闭着眼睛微笑着,出了层薄汗的身体在光照下显得更加健硕修长,像古罗马的雕塑沐浴在阳光下一般。 这个场景竟然让我觉得很艺术,很圣洁。 逸海啊,你在我脚下应该很淫乱很混乱才对。我短暂的欣赏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打破这份优雅。 我要让赵逸海,对我沉迷,就像堕入深渊。 我故技重施,用他的皮带绑住他的双手放在他头顶。 居高临下的踩着他的腹肌,“说爱我。” 他迷离的眼神清明一些,语气认真的说,“然然,我爱你。” 我满意,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粗长的阴茎插进了我的穴里。 我扶着他的胸膛摇摆腰肢,上下起伏,睡裙的下摆垂落在他的小腹上。 我捏起睡裙下摆缓缓往上,把我的腹,我的胸从下至上的袒露在他的面前,我用牙齿叼起衣摆,两只手从赵逸海身上拿起来,放在我的胸上。 我的手指绕着乳晕打转,乳晕立起来就用食指和拇指揉捏,又握住两只胸用力揉,让乳肉和乳晕从指缝溢出。 我的眼睛露出来,和赵逸海对视,他也直勾勾的看着我,微微张着嘴,胸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 我左手还揉着胸,右手拂过肌肤落在我们交界处的上方。 赵逸海手动了一下,想动,又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绑着,只好作罢。 我看到他的小动作,“想摸哪里,我替你摸啊。” 我用中指揉我的阴蒂,“这里吗?的确好舒服呢。” 我手上,腰肢的动作不断加快,赵逸海低吼一声,我也摊在了他的身上。 我们同时高潮了。 av女教师 第二天一早,赵逸海就说他要走了。 “就陪我一天吗?这么早去哪啊。”我拽着他的衣角瞪着他。 他扣住我的手,摩挲我的手背,“有个同事年前的工作出了纰漏,组长临时让我接手,还有三天就得给甲方交策划案了,我得去实地考察一下。” “不能交给别人做吗,大过年的,你不能休息吗?”我甩开他的手。 “抱歉,然然,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我做的好很快就能升职了。” 我也只能撒撒娇,发发脾气,但是不能真的阻挡他晋升。 既然改变不了结果,发脾气也没有意义,不如装的善解人意一点。 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收敛了恼怒的表情变得关切,“我只是怕你太辛苦嘛,那你要早点忙完找我玩,好不好。” 他微笑,“好。” 赵逸海和我爸妈告别,就驱车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拐角,不由得怅然。 近一个月不见,就见了一天一夜。 没意思。 我下载回微信分身点开白轩的对话框。 消息还停留在那句“我男朋友来了,这两天先不聊了。” 我甩了个表情包过去,他很快回复,[你男朋友走了?] 橘子:[嗯] 小白:[别不高兴了,虽然男朋友只陪了你一天,但是我这个炮友可是随叫随到哦~] 小白:[虽然我不知道你家在哪,但是只要你给我一个位置,不管多远我都过去] 小白:[任,你,操] 橘子:[……我高不高兴关你什么事?] 小白:[当然关我事,你高不高兴决定了我的卖力程度。] 小白:[如果你高兴,我会一般卖力,如果你不高兴,我会非常卖力,力求让你爽到忘记所有不开心。] 橘子:[怎么在床上没见你这么能说骚话?] 橘子:[上了床装乖,下了床装浪,你人格真割裂。] 对面沉默了,堵的他说不出话让我产生了变态的愉悦,低落的情绪好像也晴朗了些。 过了会儿他说:[在床上怎么说骚话?我说不出口。] 橘子:[没事儿,我教你。] 小白:[你可真好,老——师——] 我看着两个破折号能想象他拉着长音叫我老师的样子,很欠揍。 很快过完年回了学校,新学期很忙,导师推荐了好几篇论文给我看,还要设计模型,数值计算,模拟运行,每天在工位上忙的团团转。 赵逸海那边也稳步推进着那个项目,似乎进展不错,也忙的很。 顾不上去看望赵逸海,也没时间约小情人,手头的事做的差不多了,就等着计算机运算出结果已经是开学后三周之后了。 和导师汇报完进展,我出了研学楼长呼一口气。 我给白轩发了条微信:[老地方,教你说骚话。] 我们在常去的那家酒店会面,我进房间看到白轩已经在等我了。 他穿着一个白衬衫,把头发梳的很整齐,还戴了一个金丝半框眼镜,板板正正坐在床上,手还放在膝盖上搭着。 我愣住了,这小子平时都穿卫衣运动裤,头发也是怎么潇洒怎么来,也不戴眼睛啊,这是发什么神经。 “这是什么造型啊?”我情不自禁化身范伟。 “来上课啊,老——师——。”他笑咧嘴笑着,露出左侧的小虎牙。 呵,还玩上情境了。 “你可真骚包。”我用食指勾住他的衬衫领口拉到我面前,他坐在床上,我站着,他的鼻尖快要碰到我的胸口。 他仰头与我对视,那双黑亮的眼睛被镜片掩盖了些锋芒,“请你教我,把你会的都教给我好吗?” 我把他的眼镜取下来架到自己鼻子上,没度数,就是个装饰,“和老师讲话要称您,这是我教你的第一件事。” 他怔怔的看着我,莫名其妙的说了句,“确实像。” 我不解,“像什么?” 他耳尖红了些,“像av里穿短裙衬衫戴眼镜的女教师。” “……我就当你夸我性感了。” 我们脱光了去洗澡,我洗完了让他在浴室等着,自己先出去了。 我浑身赤裸穿上他的白衬衫,他的衬衫很大,我穿在身上可以将将盖住屁股。 解开最上面三颗扣子,露出半个胸,在腰上系了个腰带,让衬衫看起来像个超短的连衣裙。 随手挽了个低丸子头,几缕头发随意的垂在耳前,又从包里找了个正红口红抹上。 最后把他的眼镜戴上,齐活。 我从镜子里看我,酥胸半露,长腿撩人,头发配合着口红人妻味十足,眼镜又加了些斯文的反差感。 可不是av女教师嘛,我对自己的造型很满意,对着浴室叫了声,“出来吧。” 他赤裸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不动了。 我坐在椅子上冲他笑,翘起一条腿,“过来,舔我。” 教学 他快步走向我,单膝跪在我面前,握住我翘起来的脚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脚心。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漾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脚趾蜷起来,往出抽脚。 他握着我脚腕的手更加用力,不让我挣脱,湿热的舌尖滑着我的踝骨,小腿,腿弯一路往上,到了大腿内侧的时候,握着脚腕的手移到了腿弯往外掰我的腿。 他抬眸与我对视,挂了一副很乖巧的表情,但是那双要把我灼烧的眼睛在这个表情上很割裂。 真能装。 “老师,这是哪?” 他另一只手抚上我正冲着他脸的阴户。 “这是我的小穴。”我配合他演这一出av情境。 “您的,小穴。” 很好,学会了第一课。 他顺着肉缝抚过,“很漂亮。” “你可以亲它了。”我说。 他抬起我的另一条腿往外,使我的小穴在他面前更加展露开来。 他吻上阴唇,我看他闭着眼,睫毛微微晃动,露出的半张脸让我感觉他专注而痴迷,甚至让我觉得他吻上的不是我的生殖器,而是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这个想法从我脑海里闪过,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他的舌尖找到我的阴蒂不轻不重的挑逗,又含住吮吸,弄的我湿了一片。 我受不住,去让他戴套。 他戴好套抱起我,把我放在靠墙的吧台上,台面虽然高但是很窄,我把手撑在上面,只放得下我半个屁股。 他把我的腿环在他腰上,握着我的腰,把阴茎插进了我的穴里动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我问。 “很好。”他回答。 是得教,一个好老师要善于引导学生。 “我这身打扮好看吗?”我问他。 “很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 “很性感,很反差。” “你说,你好骚。”我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的动作缓了一瞬,但是在我体内的鸡巴却不诚实的跳了一下。 “你好……骚。”他耳朵又红了。 我看着他的耳朵笑了,“我的穴套在你的鸡巴上,你舒服吗?” 他点点头。 “说话。”我对他的回馈不满意。 “很舒服。” “怎么舒服?”我追问。 “很热,很紧,很多水。”又是像机器人一样的回答。 “你说,你的小逼流的淫水真多。”我教他。 “这不太好吧。”他很难办的样子,但是胯下的动作更猛烈了些。 骗子,明明喜欢的。 “让你说,你就说。”我绝对算得上有耐心了。 “你的……小逼,流的水真多。”他脸也发红了。 “淫水。”我不依不饶,其实也没必要说到这份上,dirty talk只是一个性爱调剂品,意思到了就行,但是我太喜欢他外纯内骚的小样了。 “你的小逼流的淫水真多。”他重复。 “说,真欠操。”我坏笑着看他。 “你这么说自己吗?”他很疑惑。 “我无所谓,只是用来助兴,让你说你就说。”我的耐心快要告罄。 “真欠操。”他说,脸色红的更明显了些。 “连起来。”我可真没有下限啊。 “你好……骚,小……小逼流的淫水真多,真……欠操。”他坑坑巴巴的说完。 “真乖。”我终于满意。 他报复一样,握着我的腰干的猛极了,我的胸从衬衣的胸口跳出来,跟着他的节奏一晃一晃的,很淫荡的样子。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我腰上的腰带扔在一边,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我的身上,露出左肩和大半的胸部。 他抚上我左侧锁骨上的小痣,“老师,您把我带坏了。” 我嗤笑,“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压着我的腿弯,又狠狠插了进来,“那好老师,再让我得些便宜吧。” 后续剧情大概是这样的(1) 因为三次元事情太多了,而且本人比较懒,而且翻墙实在是太费劲啦,所以采取开倍速创作法。大概梳理一下我脑子里已经构建好的关键剧情。有时间就会按顺序丰满情节。 见谅见谅。 女主(也就是“我”)在回到学校之后又感到空虚与寂寞,就再次出轨 和白轩上床,其中的车戏走向是由女主主导到白轩反扑的过。 具体体现在女主刚开始会玩一些诸如让白轩穿着她的黑丝再当着她自慰的很恶趣味的游戏,白轩出于青涩也出于对女主的讨好都会一一照做。 随着白轩对女主的身体的了解,讨好,征服,他开始暴露他外乖内骚的本性,他会故意吊起女主的胃口却又不满足她,引诱女主说“喜欢白轩”,“我对我男朋友只是出于责任和同情。”这样的话语,这种话说出口,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是床上调情胡语,但仍然沉沦在人性的扭曲与情欲的深网中。 床上的你来我往的试探拉扯本身就是深化感情的行为,哪怕女主自诩再清醒,再坚持肉欲和生活分开,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对白轩产生了感情,白轩对她而且早已从消遣变成了生活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只是她自己没有发现。 女主搞科研,研究了大半年的课题因为最新发表的论文被判为死命题。导师劝她放弃再重新开一个课题,相当于大半年的辛苦全部白费。她很奔溃,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找到白轩,不过没有和白轩哭诉,还是一贯的颐气指使,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他们去游乐场玩了一整天,在各种刺激的项目大笑,大叫。期间有一个小男孩晕厥,白轩对小男孩进行了急救,后来女主知道白轩是学临床的,将来想当一名儿科医生。女主对白轩说,“你将来会是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白轩说,“这是你第一次不在床上夸我。” 晚上女主自然而然的挑逗白轩,白轩只是搂住了她,抚摸她的后背,“你不开心咱们就不做了。”女主第一反应是自己装的不好吗,他怎么看出来的。随后内心泛起酸涩又熟悉的感觉,她反应过来,白轩此刻的行为像赵逸海的行为,赵逸海会很轻松的发现她难过,会把她搂在怀里捋后背。她意识到这一点,对赵逸海的愧疚,已经对白轩说不清的意动让她感到不安,她害怕自己对白轩产生爱,于是她主动坐上白轩的腰,要做爱。白轩察觉她情绪的不对,想要阻止她,越是阻止,她越是厌恶没那么道德的自己,于是她压住白轩的手腕主动给他口交,这是她第一次给他口交,白轩整个人都处于既震撼又局促的快感之中,之后白轩野性起来,和女主做了一场轰轰烈烈,难舍难分的爱(我脑子里其实有好几个姿势和好几种对话)。 女主身体得到释放,觉得心理也得到了放松,回到学校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也决定换个课题。 她和赵逸海说了课题更换的事,赵逸海给她提建议,让她再结合最新的论文研究两个星期,看看是否有可以突破的点,如果两周之后还是没有进展再放弃。女主听取了他的建议,接下来两周每天熬夜看文献,模拟实验,每天熬夜的时候,赵逸海都会打视频陪她,她累了就给她讲个笑话什么的。(中间会插一个电话play)终于,女主发现了突破点,改进了自己之前的研究方向,结合最新的研究成果,提出了一个很优秀的创新点,获得了导师的认可。(其实是作者读研累死前的幻想。) 这件事之后,女主意识到,白轩可能也能给她生活上的建议或者安慰,可能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但是她只是想要白轩随时随地的取悦。她真正依赖的,想共度一生的还是赵逸海。(没错,我们女主就是这么渣。) 愤怒 短暂的年假结束了,回了学校,白轩约了我几次我都和他说忙着干活回绝了。 不是借口,是真忙着干活,这个课题我已经做了大半年,在学校每天从七八点忙到晚上十点多。初步的数据处理上个学期就做好了,但是模拟实验却总是顺不下来,只好一遍遍的改数据,一遍遍重新模拟,一遍遍接受失败。 直到导师告诉我:“最近新刊出了一篇文章,和你研究的课题有关,也可以说,否定了你课题的设想。” 后面导师说的安慰,建议,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很难听进去了,我只知道,我的努力白费了,得换课题了。 和导师道谢,我径直出了科研楼,掏出手机给白轩打电话,“我去你们学校门口接你。” 我快到白轩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也看到了我,朝我挥手,我正要举手回应他,一个女生从我身后跑到白轩眼前。 我一时不知道白轩在和谁打招呼,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也停下了脚步。 我看到那个女生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笑得很开心,白轩眼睛还看着我这边,和那个女生匆匆打了个招呼跑到了我面前,“你来啦。” 我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工作不顺利的愤懑,也可能是别的,我突然想对他发难,我微微瞟了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我们的女生,“你小女朋友?” “啊?”他明显愣了一下,又笑起来,“就是同学。” “同——学——”我语气拉的很长,揶揄的看着他。 “她和我表白过,不过我没答应,见面了打声招呼,其他真的没有什么。”他握着我的手腕眨眨眼。 我就想逗逗他,他真给我解释倒让我觉得没意思,毕竟我有什么立场管他的私生活。 我捏捏他的脸,“好啦,带我去你们学校看看吧。” “好哇!”他扣住我的手进了学校,我低头看着我们十指相扣的手,抬头看着环境优美的校园,一时觉得我们就是大学校园里一对普通的情侣,而不是奸夫淫妇。 他带着我参观他的校园,他的大学是国内顶尖学府,风景与建筑无疑都是很赏心悦目的,澄澈的湖水泛着波光,两侧的柳树绽着嫩绿的新芽,徐风不冷不热的拂过我,让我心情微微平复一些。 走到医学部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生从里面走出来,看我白轩过来和他打招呼,“轩!” “实验做完了?晨哥。”白轩笑着说。 “做完了,老师还问我你哪去了,我还给你小子打马虎眼。” “谢……” “这位是?”白轩谢字还没说出口,这位晨哥就看向了我,以及我和白轩握在一起的手。 我看向白轩,看他怎么回答。 “我在追求她。”我听到了他回答。 “你小子,都拉人家手了,还追求呢,是怕兄弟们知道你脱单了让你请吃饭吧。真是高。”还配合了一个双手抱拳的手势,随即又扭头和我说,“嫂子,好好治白轩啊!” 谁是你嫂子,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位晨哥被白轩踹了一脚已经嘻嘻哈哈的走了。 “……他乱说的,少管他。”白轩耳朵尖微微发红。 其实我也有点尴尬,想抽出我的手,又觉得矫情,只好找话题说,“你是学医的?” “啊,是。”他点头。 “什么专业。”我发现这是我第一次去主动了解白轩。 “儿科学。”他回答。 “你以后会是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我说。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成绩,他的专业水平,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会成为一位很好的儿科医生。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些,“谢谢你,然然……姐。” 那个姐像是心不甘情不愿加上去的,因为我不许他叫我然然。 然然姐就然然姐吧。 我把手抽出来,在他肩膀的蹭蹭,“你出好多汗,肾虚吗?” 他又显示出他骚浪贱的一面,趴在我肩膀上对着我耳朵说:“虚不虚你不知道?” 我一手按着他的脸给他推开,“去你的!” 我们去了酒店,洗过澡后,我们躺在被子里,我的手指自然地从他的胸膛划到他的小腹,快摸到他性器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手,“然然姐,咱们今天不做了。” 我不解,“为什么,你不想要?” 他侧过身,握着我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又把我搂在他的怀里,“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你,只是你今天不高兴,咱们就不做了。” 我愣住了,我装的不好吗?从见到他我没有露出任何不高兴的表情或者动作,他怎么看出我不高兴的。 而且这安抚的动作算怎么回事,我高不高兴关他什么事,就是因为不高兴才找人发泄一下,为什么不做,凭什么不做? 我莫名的产生了愤怒,我知道这股怒气不是对白轩,是对我自己,对不忠贞的自己。 因为赵逸海,每次我不高兴的时候,赵逸海都能很快察觉到,会把我搂在怀里,摸着我的头,柔声地问,“谁又惹到我们然然了?” 白轩刚才的动作,刚才的语气让我自然而然想到了赵逸海,当白轩的语气动作和赵逸海重合的时候,我无比悲哀的意识到,我不仅是一个失败的科研人,我还是一个没有道德的女人。 我对自己产生了愤怒,并且要发泄在眼前人的身上。 我抬起他搂着我的手,“少自作多情,来找你就是干这个的。你以为你是谁。”我恶劣的语气更加暴露了情绪不佳的事实。 白轩蹙眉,又不知死活的搂住我的腰,“我只希望能给你除了肉体以外的其他抚慰,这也是奢望吗?” 我讨厌他的倔强,我讨厌他试图往我心里钻的自不量力,我讨厌想着要不和他发展一下除了做爱关系的其他关系的我自己。 炮友,只能是炮友。 “我只想和你做爱,你能给我的也只有这个。”我从他怀里挣出,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倔强的看着我。 我试图握住他的性器,他握着我的手不让我动。 我有的是招,就看我愿不愿意了。 我抽出手扶着他的大腿,屁股从他大腿上往下滑,坐在他的小腿上,不等他反应,我俯下身含住他的龟头。 ”诶!”他抬手想阻止我。 “我……操……” 口交 我的双唇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嘴巴里面绕着他的龟头底部打圈,又滑上去轻轻抵住他的马眼。 我张开嘴,侧过头,舌尖从他阴茎的根部一路往上滑,眼睛盯着他震惊又迷离的表情。 赵逸海说过,“你口交的时候看着我,观察我反应的时候,像毒蛇,诱人极了,也危险极了。” 我把白轩干净的柱身舔的发亮,又埋头含了进去,我放松自己的喉咙,让他的大东西进的更深一些,不知道是跟谁较劲,他的龟头戳得我嗓子眼难受,眼泪都要流出来。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大节没有含住,驴屌吗?我用一只手撸动下半截,配合着嘴巴上下伏动着。 我低头的时候,敏感的嗓子眼放松又收缩夹紧他的龟头,我抬头的时候刻意的吸吮他的龟头。 一连串的动作让他发出了难耐的低喘,双手抓着我的大腿忍不住用力,给我大腿抓出红痕,面带潮红的看着我,“然然姐……” 随着我动作的加深与加快,他的喘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一手捏住我的脸把我头抬起来,一手扶过自己的性器,射了出来。 还是晚了一步,射了我一脖子一下巴。 我仰头,让下巴上的精液流下,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我的胸口,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场面多么淫靡。 我食指和中指抹过我的下巴,粘着他的精液,两指分开,拉起透白的丝,在床头灯下泛着嬴荡的光。 “有十分钟吗?白轩。”我看着他尚未从情欲中清醒的脸,“就这点定力装什么柳下惠。” “除了这个,我不需要你任何的抚慰,我不需要你的追求,更不需要也不想和你发展炮友以外的任何关系。不要因为给你好脸色,你就有不该有的幻想,不要自,作,多,情。”我恶狠狠的把粘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并说出我能说出最恶劣的话语。 白轩方才沉溺在情欲中雾蒙蒙的眼睛清明起来,随即变得犀利,他盯着我的双眼,犬牙咬着我的指尖,然后大腿一抬把我从他身上抬起来,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明白了,你需要我把你操服。” 我还想说些什么,他低下头狠狠吻住我的嘴,舌头不讲理地在我嘴里横扫,牙齿还轻磨着我的嘴唇。 他的膝盖顶开我并在一起的腿,刚射过精的鸡巴又像充气一般硬挺起来,顶着我的穴口就要往里进。 我咬他的舌尖,他吃痛,张嘴离开了我的嘴。 “套。” 他下床带上套又急切的跳上床,把我的腿架在他手臂上,使我抬起臀,阴部直对着他。 他草草的扶着鸡巴蹭了穴口两下,使穴口足够湿滑,便直直挺进了我的穴里。 他架着我的双腿,发疯一般的征讨,索取,发泄。 我被他操干的晕头转向,我的灵魂从莫名其妙的情绪中飞出来,陷入了原始纯粹的性爱之中。 在与他的交融中,我忘却了学业的压力,道德的压迫,只有沉沦,沉沦…… 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趴跪在床上,他按着我的臀侧,大开大合的顶撞着我的宫口,啪啪的声浪像他的鸡巴冲撞我的身体一样冲撞我的耳膜。 “你把我当什么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不管,反正你只需要我操够你。至于我怎么对你,我殷勤也好,我不要脸也好,是我的事,你也少管。”白轩的声音从我背后传开,夹杂着情欲亦或者其他情绪的嘶哑。 我浪叫着,试图用情欲屏蔽白轩的声音,屏蔽愧疚与酸涩杂糅的心。 这天晚上,白轩像是不知疲倦,做了好几次,用光了床头那一盒避孕套。 他抱着我去浴室冲洗干净,给我吹干头发,把我抱到床上。 我累极了,任他摆布。 他钻进被子,从我背后搂着我,孩子气的收紧了胳膊,“然然姐,我……” “睡吧,累了。”我打断他,闭上了眼睛。 他哼哼唧唧的又把我搂的更紧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他手臂松了松,也没有放开我。 “我……”他还想说些什么。 “不想听。”我真的累,我只想睡觉。 “好吧,晚安,然然姐。”他抬手关了灯。 沉默了一会儿,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晚安。” 他用脑袋蹭了蹭我的后颈以示满意。 我很快就睡着了。 欣赏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睁开眼就看到白轩黑亮黑亮的眼睛。 他冲我眨眨眼,“早上好。” “好。”我刚睡醒,含糊不清的回应。 “你昨天晚上把我手都压麻了,你得安慰安慰我。”他撇着嘴撒娇。 谁让你非搂着我,我垫着你胳膊睡还嫌硌得慌呢,我腹诽。 我捏捏他的胳膊,“好胳膊,不许麻啦,我们轩轩鸡鸡都不打码,胳膊更不需要打码啦!” 白轩很疑惑,“不懂,好奇怪的安慰。” “你不觉得身体某个部位麻了就像那个地方有马赛克一直闪一样吗?”我解释。 “没有。”他木讷的摇头。 “好吧,你不懂我的幽默哦。”我的手指绕着他头顶的一缕头发玩。 他也要玩我的头发,我把他手拍开了。 我穿戴好,临走的时候他把手机递给我。 每次我们约完,我都会检查他的手机有没有留下偷拍或者录音之类的对我不利的文件,次数多了,不用我要他就会主动把手机递给我,甚至干脆给我录了解锁手机的指纹。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沉默了几秒说:“不用了。” 我回了学校,周日舍友懒得出门,我顺手给她们带了饭。 许冉从床上下来,接过饭给大家分,“大恩人回来啦!” 胡倩儿和雅琪几乎同时刷的拉开了床帘,“然然姐回来啦!”胡倩儿笑着说。 她平时这么叫我觉得挺正常的,现在一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压着我在我身上不停操干我的年轻男人,他挑衅地说,“然然姐,再叫的骚一些。” 我的思绪跳到不该跳的地方,打了个寒噤,“少肉麻了,快下来吃饭了。” 她们笑嘻嘻的跳下床吃饭,雅琪说:“然然姐在工位熬大夜看起来都如沐春风,不愧是然然姐!” 我有时候在工位熬的晚,宿舍锁门了就去学校附近住酒店,出去和白轩胡搞夜不归宿她们只是当我努力搞科研。 我知道雅琪在开玩笑,但是还是给我说的心虚,我也开笑一般“其实偷偷跟185小帅哥亲嘴呢。” 这是实话。 “哎呦哎呦,那我们可得告诉海哥啦!”她们起哄,给我弄的更心虚了。 这玩笑真开不下去了,我笑笑就上了自己的床。 看到赵逸海昨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那个时候我应该还在和白轩翻云覆雨。 我给他回了消息,“逸海,昨天晚上睡的早没听见。” 他很快回过来,“好的然然,知道你最近太累了,你那个课题快做好了吗?” 我叹口气,把课题被否的经过和他说了。和赵逸海聊的时候,还添油加醋,让我自己更楚楚可怜一些,本来压下去的情绪硬是被自己的描述又带起来了,又是委屈又是无奈,直想飞到赵逸海面前抱着他哭。 赵逸海直接打过一个视频,“然然。” 我看见他,眼泪就流下来了,声音也带了哭腔,“逸海,我好难过。” 电话那头的他在公司楼梯间里,他背后有个职员点烟,他往上走了一层,安抚我道:“别哭,然然,你和我仔细说说,导师怎么和你说的。”他的声音温柔又坚定,让我感到被安抚。 我哼哼唧唧的说:“老师说,有人新发表了一篇文章,刚好否决了我这个课题的可能性,所以我对这个课题的研究就相当于白做了。” 我抽抽鼻子,“我天天去实验室,又是跑数据又是看文献,我好辛苦的呜呜呜呜。”许冉从我床帘下面递过纸抽,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赵逸海等我擤了个响亮的鼻涕,柔声说:“虽然我不懂你研究的东西,但是凡事没有百分百,万一你研究的东西还有补救的可能呢?” 我一半是真难过,一半也是在赵逸海面前矫情,他这样说,我的哭泣立马就止住了,“是吗?” “对啊,你可以先看看你们导师说的那篇文章,看看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与你的课题相悖的点是什么?说不定就是他的研究解释了你之前实验失败的原因呢。”他还记着我和他抱怨模拟实验老是跑不出来。 我点点头,“对,我可以再看看,说不定能做出更完善的东西。” 他笑笑,“我们然然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会弄好的,就算这个课题实在走头无路了,但是你脑子里的知识丰富了,你实验的熟练度也高了。” “好,那我再给自己两周的时间,我死磕这个,磕出来就磕,磕不出来我再找导师换课题。”我豪情万丈的和赵逸海说。 “我就欣赏你的韧劲。”他说。 我喜欢赵逸海欣赏我,我笑了。赵逸海也被我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逗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仔细研究了那篇文章,去了解他们所说的新技术的原理,我一篇一篇看他们的引用文献,试图找到否定我研究的根源问题。 我每天待到科研楼关门,又提着笔记本电脑去学校附近酒店接着看,赵逸海会在那头和我打视频,他经常加班到很晚,我们各忙各的,时不时聊几句天。 赵逸海不加班的时候,就在卧室里撸铁,做俯卧撑,要么就看我累了给我讲个小故事什么的。 有时候他陪领导应酬的晚,就不会给我打电话,我只知道他忙。 后来我才从他同事嘴里得知,他那个时候刚工作,想升职加薪,能揽的业务都揽,陪领导参加各种应酬,不要命的替领导喝酒,每次回家的时候,把胃都能吐出来。 他如果没有给我打视频,第二天也会问我进度怎么样,我会如实相告,如果进展顺利,他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如果不顺利,他也会用世界上最夸张的形容词夸我。 很多年后,我已经忘记了我当时刚踏进科研路受挫的伤感,但还记得那十来个夜晚赵逸海隔着屏幕的陪伴。 电话play 熬了一个多星期,我总算找到了的突破点,那篇文章确实否定了我的研究,不过也解释了我模拟实验为什么一直跑不出来。 我找到了突破口,从这个口子里一点一点深挖,虽然艰难,但好歹给课题创造了复活的可能性。 我修改最初设计的试验脚本,开始一点一点的喂数据,进行大量且枯燥的工作。 还是一个晚上,我在酒店熬到了一点多,赵逸海也刚敲完一个策划案,去洗了个澡,披了个睡袍,胡乱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我看着屏幕里的他,刚洗完澡的男人与平时正装端正的样子不同,慵懒,随性,发梢的水珠顺着脖子滑下隐入半敞开的睡袍里,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他走向前,透过屏幕与我对视,湿发凌乱的散在额头前,看着青涩了许多。 好看,这是我的男人。 “休息吧然然,明天再看吧。”他说。 “好,不看了。”我关了超算软件,放大了和他的聊天窗口,“但是我不想睡。” “那你想听故事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早早睡觉好不好。”他说。 我站起来,拉开椅子,对着电脑屏幕脱的只剩下一身内衣,我的左手隔着内衣揉捏我的胸,“可是我想和逸海玩玩。” 我清晰地看到赵逸海的睡袍支起一个帐篷。 他无奈笑笑,便也把电脑摆好对着床,大喇喇的坐在床上对着屏幕张开腿,“谢谢然然陪我玩。” 他解开睡袍,硬挺的性器直直的挺着,龟头红的发紫,柱身青筋暴起,光是看着就很有冲击力。 我不着急,把电脑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了床上,我侧过身对着电脑,我的双乳随着我的动作挤在一起,露出更深的乳沟。 我对着屏幕里的赵逸海把两根手指伸入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舔舐我的手指。 我刻意做出迷离的眼神,仿佛我舔的不是我的食指和中指,而是他那根泛着水光的鸡巴。 我听到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他的手放到了他的性器上,开始撸动。 我佯装生气,皱着眉娇声说:“等等我嘛。” 他果然停下动作把手放在膝盖上,声音嘶哑的说:“好。” 我继续我的挑逗,我把含湿的手指自上而下的伸进我的乳沟,我的双乳紧紧包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缓缓的在乳沟里抽动。 随即,我把内衣缓缓拉下,我的乳肉一点一点暴露在外,内衣卡在我乳头上方时我停下来,手指试探一般把左侧的乳头带出来,粉嫩的乳头因为内衣还在下面勒着微微发红,我的指尖绕着乳头挑逗,打圈。 我解开内衣,两个胸就像有生命一般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 我跪坐在床上,正对着屏幕,双手大胆的揉着两胸,我看着赵逸海因为愈发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以及那根看着吓人却又带给我过我无限欢愉的鸡巴,它仿佛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跳动了一下。 我笑笑,吐出舌尖舔着嘴角,左手仍在揉着胸,右手从胸上滑下勾到了内裤边。 我脱下内裤扔到一边,转过身跪趴下,屁股正对着屏幕,我冲着屏幕轻轻摇摇屁股,塌下腰去,使屁股抬的更高,我的手缓缓的从腰侧滑抚到大腿后侧,指尖落在了阴部。 我的双手从两侧掰开我的阴部,指尖剥开了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坦然地对我的爱人露出了我的穴口。 赵逸海的呼吸愈发沉重而急促,我作恶一般,收缩了一下我的穴口,我的穴告诉赵逸海,我想要他。 “不要闹了,然然。”赵逸海嗓音沙哑地说。他试图用语言压制我对他的挑逗,但我知道,他是哀求。 因为我不让他动,他就不能动。 与其说是我喜欢卖弄风骚,不如说我是享受逼男人陷入我的情欲迷宫,只有我掌握着出口的钥匙。 我转过身,把腿张开成一个M型,还是穴口正对着他,我的拇指按着我的阴蒂,轻声说:“逸海,操我。” 这是一个信号,我们都知道。 赵逸海终于把手握到了他的鸡巴上,抿着唇死盯着屏幕里的我撸动着。 我的拇指对着我的阴蒂又揉又按,食指和无名指伸进穴口抽擦搅动着。 一股一股水涌出,顺着我的手指滑下。 “逸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自己如同给赵逸海打样一般轻声淫叫。 赵逸海张开嘴,也发出了男性情动的喘息声。 “然然,然然……”他意乱情迷的叫着我的名字。 ”逸海。”我回应。 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在他射出来的同时,我也到了高潮。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微信铃声。 是白轩。 谎言 我的目光和赵逸海透过屏幕的目光聚焦在我桌上发光的手机上。 白轩的电话,我看到了,是刚才赵逸海去洗澡,我用切微信小号回了白轩消息忘了切回来。 不过赵逸海应该看不到屏幕上的名字。 我使自己镇定下来,任凭铃声在我这边也透过网线和屏幕在赵逸海那边响着。 我装作不紧不慢的样子,气定神闲地找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和下体,其实在拼命地想借口。 就说是为了领小礼品加了卖保险的微信,在给我打推销电话? 可是再怎么推销也不会半夜给人推销啊。 就说去留学的朋友的电话,有时差? 可是我和谁要好,有几个朋友赵逸海都知道啊,哪来的留学的朋友? 就说有朋友半夜闹分手伤心求安慰? 行,就这么说。 我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正要接电话,铃声停了下来。 我尽可能坦然的拿起手机,打字回消息,[有事,别找我。] 白轩那头回了个OK的表情就没有回复了。 “然然。”赵逸海在叫我,同样的称呼,刚才听着情迷现在却让我感到一丝凉意,他低沉的声音混杂着电流声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后背一紧。 我暗暗调整呼吸,蹙眉低头看屏幕,似乎被对面的“朋友”搞的很烦的样子。 就是这样的,恋爱脑朋友半夜哭着找安慰,我也很烦,我也没想到她半夜给我打电话,是这样的,就这么说。 “你为什么有两个微信?”我听到赵逸海问我。 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我直觉以为他会问是谁半夜给我打电话,结果他反应过来我有两个微信,并且直接问我了。 我飞快反应,嘴巴就像会思考一样,解释的措辞啪塔啪塔的往出冒,好像没有经过思考这个程序,“这是之前在机构兼职建的工作号,加了很多学生和家长,刚才就是有个临近高考的学生熬夜学习,问我题来着。” 一个出轨成性的人,说谎比吃早饭都简单。 我接着低头假装打了几行字,“这孩子也是,熬这么晚,第二天上课还能认真听课吗?也不想想我也要睡觉呢。” 一旦设定好情境,我能立马沉浸其中,摆出一副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放下手机,坐在床上披着被子对着电脑,“我把小兔崽子打发了,让他去睡觉了,明天再教他。” 赵逸海沉默了两秒,点点头,“好的,然然。” 我看的分明,他看着我的的眼神还是柔情,却多了些探索。 我看似委屈的看着他,实则在撒娇,“怎么了?你不高兴了嘛?是不是以为哪个坏男人半夜骚扰我呀。” “没有。” “就是有,你不信任我呢。”我抿了一下嘴,狡黠的看着他,“半夜骚扰我的坏男人只有你呀,你把我看的光光的,看着我做坏事呢。” 他笑了笑,“你呀!” 和赵逸海似娇似嗔的吵闹几句,我同他挂了电话。 我以为我的表现足够自然,措辞足够合理,便很快睡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赵逸海当时就知道我在说谎了,只是没说什么。 他说:“不是你的解释不合理,更不是你演的不好,而是你不觉的亏心的事从来不会去过多解释。” 我给自己预设的两周整改课题方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几乎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在赵逸海的陪伴下倒也不觉得累,更重要的事,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导师,导师看过我模拟实验的结果后也肯定了我方案的可行性,又给我提了一些修改意见。 “去做做看,如果你这个能做出来,将比你之前那个课题更有科研意义。”老师鼓励地看着我说。 我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松了一口气,之前那两个星期以及我过去几个月的努力总算不是白费功夫。 我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想去看看赵逸海。 我收拾好东西,买了去找赵逸海的车票,当天晚上就到了赵逸海住的小区门口。 赵逸海在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工作,四月份还是有些冷,我图漂亮,穿的很薄,晚风吹在身上冻的我直打颤。 他在海边的一个小区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房,平时一个人住,给我留了一把钥匙。直到拿着钥匙打开他的家门,进了他家我才暖和过来。 他不在家,我一看表都九点多了,本来想着开门就看到他给他个惊喜的,估计又去陪老板应酬了。 我把我留在这的睡衣和拖鞋换上,像来过的每一次一样巡视他居住的地方。 太冷清了,除了必须的家具和生活用品,没有任何有生活气息的物件,家具和床上用品都是让人觉得无趣的冷色调。 我打开他的衣柜拿我的睡衣的时候,里面也都是沉闷的西装衬衫什么的,有两三身运动装也是黑白灰。 这个屋子里面最温馨的可能就是我身上的粉色睡衣和毛绒拖鞋了。 冰箱里也不出意料的几乎没什么东西,几瓶矿泉水,两三个苹果,就没别的了。 我叹口气,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将就的生活呢,在我面前装的人五人六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很会照顾自己呢。 我点了个外卖,买了一些耐放的水果蔬菜,两瓶蜂蜜放在他冰箱里。 熬了个粥,清炒了个小菜在锅里热着。 等到快十一点,我坐在沙发上快睡着了,才听到他拧钥匙的声音。 听到开门声,我回头,看到扶着墙佝偻着的赵逸海,他抬起头来与我对视,醉酒后迷蒙的眼睛睁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他微笑。 “然然。” 钱 我起身走向他,还没靠近他就闻了满身的酒气。 我替他脱下外套,解下领带,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冲了杯蜂蜜水放到他手里。 “喝点水,我去把饭热一热。” 他眉眼带笑的看着我,喝多了的眼眶和脸颊都微微发红,他抿了一口蜂蜜水,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拉拉我的衣角,“谢谢然然。” 我无奈的瞪他一眼,去热饭。 刚开好火,我就听见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里,吐的昏天暗地。 我叹口气,放下锅铲,走进浴室,他正半跪在马桶前玩了命的吐,上身佝偻着,整个人像被抽了脊柱直都直不起来。 我站在他身后替他捋着背,给他递了瓶矿泉水。 他接过水,漱了漱嘴,扶着墙站了起来。 他打开水龙头抹了把脸,又刷了牙,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头发和睫毛,眼角还泛着红,整个人看着一点精神气都没有了。 他在镜子里与我对视一眼又低下头,“挺丢人的吧。” 我从架子上随手拿了个毛巾胡乱抹他的脸,“知道就行。” 他任我摆布,然后提溜着那个毛巾说:“这是擦脚的。” 我愣住了,然后我们两个都笑了,我们像个傻子一样傻笑,我笑着笑着就眼泪就掉下来了,他见我哭了也就不笑了,拇指抹掉我的眼泪,搂着我轻轻拍我的背,“没事儿的然然。” 说不心疼是假的,我只知道他工作这一年以来升了两次职,开始独立负责一些项目,经常陪着老板客户应酬。 有时候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或者草草回一句在应酬,我总会怪他忽略我,和他抱怨撒娇。 但是回想起来,那么多次简单的“在忙”,“在应酬”,“在跑业务”的消息背后,是他在外给人装孙子,回家了吐的像烂泥一样。 赵逸海从小家庭条件不错,教养也好,母亲是大学老师,父亲跟着爷爷那边做实体产业,不管是哪一方面,他的家人都给他绝对的助力,他过了十几年顺遂的人生。 后来他父亲染上了赌博,卖了家里两处房子,骗了他爷爷和姑姑一大笔钱跑了,至今杳无音信。 他怀孕的母亲也流产导致伤到了身体,难以支撑工作,只好闲赋在家。 赵老爷子体面,赵逸海的父亲再混蛋,他再迁怒孙子,再不待见赵逸海,赵家的孙子也不能像个野孩子。 他供养赵逸海母子,让赵逸海母亲能疗养,让赵逸海顺利读书,维护着家庭和睦的表象。 内里却是,赵逸海的姑姑一家都不满极了,愤恨赵老爷子把钱给他们花,巴不得赵逸海他们母子自生自灭。 赵逸海十三岁那年,和母亲开始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吃穿用度不差,甚至比别人家的孩子要优越一些,但是小小的赵逸海知道,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们母子的,都得还。 赵逸海做好他能做好的每一件事,成绩名列前茅,在爷爷家该不该他做的家务他都会主动去做,他只想让爷爷为他这个孙子骄傲,让他妈妈好过一些。 他腾出自己的时间免费给姑姑的儿子补课,只希望姑姑能少对他母亲恶语相向。 但是姑姑看到母亲吃进口的药片的时候,还是会冷嘲热讽。 赵逸海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失望,终于放弃了用亲情安抚爷爷和姑姑,毕竟,赵家人,只认钱。 那个时候赵逸海就下定决心,要挣到很多的钱,还亲爹欠下的债,还寄人篱下的花销,用钱续母亲的命,买自己的尊严。 赵逸海十六岁那年,他母亲去世了,他还没来得及送给母亲任何自己挣来的东西。 赵逸海在一个有很多亲人的大家庭里,每年过年要拜数不尽的年,说数不尽的吉祥话,衣食住行也体面优渥,但赵逸海无比孤独,一无所有。 十来岁的年纪,是少年最豪情满环,充满希冀的年纪,有人想搞科研,有人想做儿科医生,但赵逸海只想早日获得足够为他带来安全感的钱。 又是三年后,赵逸海在冬夜里郑重而青涩的和我说:“我爱你。” 那个时候的赵逸海会觉得温暖吗,会觉得没有那么孤独了吗? 也许吧。 后来赵逸海上了大学,能兼职就不闲着,办校园卡,倒买倒卖小电子器件,替人写毕业论文,他什么都干。 周围的人见他行头气质当他是少爷,结果他比谁都爱往钱眼里钻。 工作了之后更是不要命的干,巴不得一个人挣十个人的钱。 成年后的赵逸海和其他赵家人一样,也只认钱。 但我知道,对于他来说,他别无选择。 我看着他吐的腰都软了,难受地捂着肚子的时候,真的心疼极了,但我没法说:“赵逸海,你别这么拼了。” 我没这个立场。 我搞科研搞不出来难受的时候和父母抱怨,父母会安慰我说:“没事儿,大不了爸爸妈妈养你一辈子。” 但是没有人能这样和赵逸海说,我也不能,因为我做不到,他也不会接受。 我只能看着他坚持,看着他让自己拼的头破血流,我能做的只是给他递一杯蜂蜜水。 我懂赵逸海的坚持,他也懂我的,所以他从来不会说:“别熬了,早点休息。”他只会陪我一起熬 。 使我们相爱五年的,有对彼此的欣赏,更多的是不掺假的相互理解。 我们这么执拗别扭的人,很难被人理解,而我们都幸运的遇到了对方。 他换好睡衣,我也把热好的粥和小炒端上桌。 “有胃口吗?”我给他递筷子。 “你做坨狗屎我也有胃口。”他夹了口菜放到嘴里。 “滚远点。”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他肆意大笑。